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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师在七零-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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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脸麻子的妇人说着便掩嘴直笑。
  “哎哟,我还以为他变好了呢,结果现在更混了,也不知道秀芬知道了有多伤心,”一妇人听完后便是一阵叹息。
  杨艳菊瞥见田秀芬的身影后说得更带劲儿了,“我就说他给人算命是为了骗钱,这不,有了钱才能出去找乐子嘛。”
  田秀芬脸色煞白,可她却不信,因为昨儿个文泽才把钱都给她了。
  “秀芬,你别听她瞎说,等文知青回来你好好问问。”周春华拉住田秀芬。
  田秀芬扯着嘴角,“春华姐,我知道的。”
  她能忍住,可听见这事儿的田建国可忍不住。
  他直接将锄头扔在地里,然后便黑着脸往村口处走,好巧不巧正好碰见文泽才他们回来。
  “大哥,你。。。。。。”
  啪的一声!毫无防备的文泽才被田建国打了个嘴巴子。
  脸颊的疼痛让文泽才一愣,而见田建国还准备来第二下的赵大飞急忙挡在他的面前,“田建国你有事儿说事儿,打人做什么!”
  还打嘴巴子,男人打架都是拧拳头的,谁甩巴掌啊!赵大飞觉得田建国的行为有些娘们。
  要是文泽才知道他的想法,非得吐血不可。
  “你让开。”
  挽起衣袖的田建国瞪着赵大飞道。
  赵大飞的块头可比不上田建国,可他闻言也只是咽了咽口水,“你说打人就打人,总有个话说吧!”
  “我打他还需要什么理由吗?!”说完,田建国便将赵大飞一把给扯开了,他看着文泽才咬牙道,“我以为你是真心悔改了,结果呢?看我不打死你!”
  说完,便准备扬起手再给文泽才一巴掌。
  “大哥,你可以打我,可我也不能无缘无故的被你打,和大飞说的那样,你总得给我句话,让我挨打也挨得明白些。”
  文泽才侧身闪过对方的巴掌,皱眉问道。
  田建国见他一脸“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打我,可我还是很讲道理不和你生气”的脸,手拿下也不是,不拿下也不是。
  最后他只能甩下手,冷哼道,“你们两个做了什么心里有数!”
  赵大飞一惊,赶忙看向文泽才,田建国知道他们黑吃黑了??
  他这举动看在田建国的眼底分明就是心虚的表现,于是田建国脸上的冷意更深了,“这件事可不是私事,往大了说就得和成分有关,文泽才,你不是想考大学吗?”
  文泽才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我只是把我该得的拿回来,这有什么错?”
  “对啊,他自己犯了错,还不能让我们收拾他吗?”赵大飞觉得田建国也太不讲理了。
  可田建国却听得目瞪口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两人,“她犯错?要是能选择出身谁愿意在那种家庭?你们就因为觉得她有错,所以两个人去找人家干那事儿,你们还是不是人啊!”
  “什么叫我们找他干那事儿!”赵大飞更不爽了,“是他自己找我们的好不好!”
  田建国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不够跳了,“啥?她找你们的?找你们两人??”
  “先找的我,”赵大飞解释着,“可这么好的事儿我能忘记我文哥吗?所以就把文哥带上一块儿去了。”
  田建国觉得自己的头也有点晕乎了,“她也同意?”
  “当然了,这种事儿他巴不得人越多越好。”
  田建国咽了咽口水。
  那姑娘这么牛?!还巴不得人越多越好??
  “所以你们就答应了?”
  文泽才觉得大舅哥的表情怪怪的,“也没有立马同意,咱们一人要了点钱才同意的。”
  “啥玩意儿??”
  田建国的嘴巴张得老大,这事儿还是女的给钱???
  “当然了,这是卖命的活儿,搞不好进牢房的,咱们当然得要钱了。”赵大飞觉得理所应当。
  田建国四处看了看,就在文泽才和赵大飞以为对方要找石块砸他们的时候,却看见对方扶住土坎一脸茫然。
  是他不够变态所以不能理解这种事儿吗?
  进牢房他能理解,万一被人举报,可不三个都得进去,可那种事儿已经到了要卖命干的地步了吗?
  文泽才看着一脸懵逼的田建国觉得更怪异了,他往前走了两步,“大哥,你没事儿吧?”
  田建国看向他,见他衣着整洁,而且脖子上也干干净净没有半点“痕迹”后问道,“你们走的时候她还好吗?”
  “好什么好,怕是不是死就是残。”
  赵大飞摇了摇头,被抓紧卫兵所,可不就是一个字,惨!
  田建国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完了,死人了。
  “大哥,你真的没事儿?”
  文泽才准备上去扶人,可回过身的田建国直接操起旁边的干竹竿朝着两人就是一顿打,打得文泽才和赵大飞一路跑,三人很快便跑进了村子。
  作者有话要说:  田建国:你这个畜/生!
  文泽才:我不是,我没有!


第18章 
  “那是在干嘛?”
  干得腰酸背痛的村民甲想直起腰歇息歇息,结果刚抬头便看见田建国拿着长竹竿追着赵大飞和文泽才打。
  “不知道啊,会不会是因为文泽才和李大飞鬼混的事儿被田建国知道了,所以帮他妹妹教训文泽才?”
  闻言的村民乙也看了过去。
  “可教训也教训文泽才一个人啊,怎么还连着赵大飞一起教训?”
  赵大飞只是一个外村人罢了,虽然老是和文泽才鬼混。
  文泽才一边跑一边大声道,“大哥啊你听咱们解释啊!”
  “还解释啥?!你们刚刚不都说完了吗?!”田建国简直气炸了,要是文泽才坐了牢,晓晓这辈子也会抬不起头!
  “大哥,咱们说的好像不是一个人!”
  当时就觉得田建国脸色怪怪的文泽才眼睛一亮,大声道。
  “什么好像不是一个人!你们都不把人家当成人看了是吧?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田建国跑得更快了,可惜怎么也追不上文泽才。
  而赵大飞发现田建国只追着文泽才一人时,也停了下来喘气,“文哥,不、不是我不仗义,我实在是跑、跑不动了。”
  文泽才暗骂一声,看着前面有个熟悉的人影往这边走来,他加快速度跑过去躲在了那人的身后。
  “我。。。。。。”田建国刚要打过去,却发现那人是田队长,他赶忙刹住脚,将竹竿扔在一旁。
  “住手!”田队长横眉倒竖大吼道。
  文泽才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地喘了几口气,然后探出脑袋解释着,“我和大飞说的是镇上的张建国骗我和他去背黑锅,大哥,你想的人和我们所说的人不是一个!”
  田建国瞪眼,“张建国?镇上那个二混子?你又去找他混了?”
  文泽才正要继续解释时,却被田队长打断了,“回家说。”
  他这才发现在地里干活的人都往他们这边张望,其中文泽才还看见了田秀芬,他冲着对方招了招手,然后笑着指了指田家的方向,便跟着田队长他们回去了。
  看见他动作的田秀芬一愣,同时心里也松了口气,直觉告诉她,文泽才没有做那档子事儿。
  杨艳菊见到她面色稍松的模样,顿时冷哼一声,在田秀芬看过去时又转过身干活去了。
  周春华看了她一眼,然后过来笑道,“看样子你不必担心。”
  田秀芬抿了抿唇,嘴角微微勾了勾继续干活儿了。
  田母和吴梅都在家,孩子们去村里玩儿了,婆媳二人正说起关于文泽才“风流”的事儿呢。
  “我亲耳听杨艳菊说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吴梅说着就叹了口气,这小姑子也真是命不好,找了这么个玩意儿。
  田母却皱起眉,“那杨艳菊和秀芬本来就不和,这事儿不能信,说不定是看见什么后胡说的,你可别到处传。”
  吴梅暗地里翻了个白眼,就文泽才那品行,还用得着她到处传吗?
  “说什么呢?晓晓他们呢?”
  田队长推开院门,看了眼两人问道。
  “去隔壁家找他们的孩子玩去了,孩子他爹,我听说。。。。。”田母的话还没说完便看见文泽才跟着进来了。
  “听说什么?”田队长洗了洗手。
  田母和吴梅对视一眼后,摇了摇头,“没什么,你们先忙吧。”
  “进去。”
  走在最后的田建国冲着文泽才叫道。
  文泽才对田母她们笑了笑后进堂屋去了。
  三人坐下后,田队长示意文泽才说话。
  文泽才把张建国对赵大飞设套到最后他们把对方交到卫兵队长手里的事儿全说了。
  说完,他有些口渴,而就在这个时候田建国起身出去了。
  “大哥?”
  文泽才不解地看过去。
  “别管他,”田队长摆了摆手,“这事儿你既然参与进去了,那就得盯着点张建国,对方可不是个好对付的,出狱后一定会找你的麻烦。”
  “我知道的岳父。”
  文泽才郑重地点头。
  正说着,去而复还的田建国端着一杯新泡的茶放在文泽才的面前,文泽才惊讶地看了对方一眼,却见田建国的另一只手上居然拿着一截竹竿,“打回来吧。”
  他误会了文泽才,还动了手,自然不能这么就算了。
  文泽才闻言嘴角直抽,他把面前的竹竿推开,“大哥这是什么话,再说我以前确实混账,打我几下算轻的了。”
  田建国沉默地把竹竿推了回去。
  文泽才:。。。。。。。。
  田队长掏出旱烟抽了口,“泽才要是真打了你,村里人的唾沫能把他淹死。”
  这算是解围了。
  果然,田建国不再推竹竿,而是郑重地道了歉。
  “说说那个姑娘吧,有人看见你和赵大飞去老巷子里面找陈家姑娘,你们无端端的找她做什么?”
  田队长放下烟杆,抬眼看着文泽才。
  文泽才实话实说,“晓晓还有几天就要去读书了,我想给她做一身新衣裳,秀芬也多年没有穿过新衣,大飞说陈家姑娘那里可以做衣裳,而且只需要多出一点钱还可以不用我买布,我没有布票,成衣又买不起,所以我们才去找她。”
  田队长收回视线,“要是这样你倒是有心了,好好过日子吧,村里这些说闲话的不必去理。”
  “我知道的。”
  文泽才无奈极了。
  等他从田家出来时,不远处躲着的赵大飞冲着他直招手,“文哥!”
  文泽才走过去,“怎么在这躲着?”
  赵大飞嘿嘿一笑,“这不是怕你大舅哥再给我几竿子嘛。”
  “也不能怪我大舅哥,”文泽才摇了摇头;“有人看见我们去老巷子了,回来胡说了一些话,我大舅哥能不生气吗?”
  “啥意思?敢情在村口问咱们的是指云红不是张建国啊!”
  见文泽才点头的赵大飞脸色一变,“胡说!她清清白白的,才不会去做那种生意!”
  凭什么因为人家姑娘家里的成分不好,就编排人家是做那种生意的姑娘!
  赵大飞气得直接一拳砸在了土坎上。
  文泽才知道他对陈云红的心意,也知道这样的闲话在这种年代对一个姑娘家来说又多么的不好听,“人言可畏。”
  是啊,人言可畏。
  赵大飞沉默地将手收回来。
  田秀芬过田家来时,田母告诉她晓晓已经跟着文泽才回去了,“还有,他没做那事儿,你爹和你大哥逼问过,没那事儿,放心吧。”
  田母说完自己都先松了口气。
  田秀芬笑了笑,“我知道了。”
  文泽才请了假,所以回来了也不用去上工,他把晓晓接回家后,便开始做午饭,田秀芬回来时饭菜刚端上桌。
  “怎么有肉?”
  田秀芬惊讶地看着那盘青菜炒腊肉问道。
  文泽才笑着把饭碗放在她们面前,“岳父给的。”
  算是大舅哥打他的赔偿。
  文泽才本来不要的,可田队长提到晓晓她们时,他便收下了。
  田秀芬闻言便想起之前看见的那一幕,想到自家哥哥的性子,这肉就是文泽才不要,也会让她拿回来。
  吃过饭后,文泽才将去老巷子的事儿与田秀芬说了一遍,田秀芬已经在田母那里听说了,所以也没有多惊讶。
  因为那天文泽才说要请假,所以田秀芬一连给他请了五天的假,现在去把假划掉也行,但是现在地里的活儿不多,所以去了也做不了多少。
  于是文泽才干脆在家里干自己的事儿。
  老巷子的事儿虽然跟田家以及田秀芬解释清楚了,可村里人却不知道,所以还传得很邪乎,田队长也不可能因为自己的女婿特意开会,所以田母和吴梅嘴巴都说干了,不断地给上门看热闹的人解释着。
  无奈信的人却不多。
  所以杨艳菊看见田秀芬后,说的话越来越过分。
  田秀芬忍着,因为杨艳菊的丈夫赵爱国,是学校的老师,开学后晓晓会在对方的手下读书。
  可她越忍,在杨艳菊看来就越不爽。
  文泽才得知田秀芬被杨艳菊指着鼻子骂的时候已经是拿回母女二人新衣服的那天了。
  晓晓穿着蓝色的新衣美滋滋地说个不停,田秀芬很耐心地听着,一旦发现晓晓发音上的问题后便立马让她改过来。
  等晓晓自己玩的时候,文泽才过去看着田秀芬,“你怎么不试试?”
  田秀芬看了眼桌上放着的新衣服,眼底带着复杂,“现在又不走亲戚,穿着多浪费。”
  “这是什么话,”文泽才摇了摇头,“试试吧,要是尺寸不对还可以马上改。”
  田秀芬咬了咬唇,最后抱着衣服进了晓晓住的房间。
  没有女人不喜欢新衣服。
  等田秀芬出来时,文泽才正把晓晓抱起来给她理一理衣袖,孩子的衣袖是最容易脏的地方。
  田秀芬很瘦,比做姑娘的时候还瘦,不认识她的人看着这身材都不相信对方居然已经做母亲了。
  可即使瘦,田秀芬的颜值还是在的,虽然这些年憔悴了些,可五官却长得好,再说这细腰瘦骨,穿上这身极合身的衣服看着多了几分柔美,很是好看。
  “娘真好看。”
  晓晓跑过去抱着田秀芬的腿,仰着脑袋看着对方。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啊!!1


第19章 
  都说童言无忌,可有些话被孩子说出来后反而显得更纯粹。
  就好比现在晓晓说的这几个字。
  文泽才一脸赞同,“对,你娘真好看。”
  田秀芬此刻只觉得臊极了,自己都能感觉到脸蛋那股热气不断地往上窜,她急忙垂头伸手摸了一把晓晓的脑袋,以此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文泽才说完后也觉得自己好像太直白了,这个年代的姑娘都比较保守,他自然看出田秀芬的窘迫,于是轻咳一声,“我去看看那把锄头,也不知道大飞修整得怎么样。”
  说完便转身去了柴房那边。
  田秀芬抿了抿唇,抬起头正好看见对方清瘦的背影,她蹲下身抱了抱晓晓,低声问道,“娘真的好看吗?”
  晓晓点头,小脸上全是认真,“比姥姥都好看。”
  田秀芬:。。。。。。得了,孩子最喜欢谁谁就最好看。
  她到底是舍不得在平常的日子里穿新衣服,所以抱了抱晓晓后,她便进屋子换去了,晓晓跑去看文泽才,文泽才抬眼看她,“你娘呢?”
  晓晓盯着他的手,“换衣服去了,她要是穿新衣服,打架就打不赢了。”
  文泽才一愣,追问着,“什么打架?”
  晓晓蹲下身,小小的脑袋煞有其事地点着,“当然是和赵至文的娘了,她这几天老是骂我娘。”
  赵至文是杨艳菊和赵爱国的大儿子。
  文泽才垂下眼眸,脸色也冷了几分,敏感的晓晓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就怕他一举手就给她一个大耳刮子。
  文泽才回过神瞧见晓晓眼中的害怕后,立马暗骂自己一声,随即伸出手抱起晓晓,“娘不会打架,有些事不是打架就能解决的,晓晓一定要记住。”
  晓晓懵懂地点头,她有些高兴,因为文泽才没有变成以前那样伸手打她了。
  换好衣服出来的田秀芬并不知道自己和杨艳菊的事儿被晓晓说给文泽才听了,其实晓晓也没看见她们两人吵架,而是吴梅在别人嘴里听说了这事儿,所以回去跟田母念叨,说什么怕小姑子吃亏。
  田母随口说了句,都是村里人,也就是拌嘴,不会打架的。
  晓晓听了一半就以为是田秀芬会和杨艳菊打架,小孩子觉得只有打架才能分出胜负,所以她希望田秀芬能赢。
  杨艳菊是村里出了名的“快嘴。”
  她骂起人来都不带歇气的,以前做姑娘时虽然有些性子,可在那些未婚汉子看来这是火辣的姑娘,带劲儿得很。
  可现在生了孩子后,虽然身形不算太走样,可举止却和一般妇人没什么两样了,有时候因为一件小事,她就能和别人吵半天,甚至追着人家一路骂,一直到对方的家里。
  一直到她丈夫赵爱国做了学校的老师后,才收敛了许多,不过这嘴依旧是不饶人。
  这天,文泽才和田秀芬送晓晓去村校报名,村校是以前的大食堂改造出来的,平房,有五间小教室,中间有个大坝,用来升国旗和孩子们玩的地方,最外面是村里人帮着造出来的石墙。
  田秀芬拿着钱,牵着穿着新衣服,背着新书袋的晓晓去找赵爱国报名,文泽才则是打量完学校后才跟上去。
  赵爱国也是知青,不过他比文泽才先来了两年,他长相并不差,属于那种斯文的男人,加上很注意卫生,所以身上干干净净的,看着就让人舒服。
  “文知青,好久不见。”
  赵爱国一边给晓晓登记,一边笑着招呼着。
  文泽才与赵爱国的关系平平,也谈不上什么好友,“都在一个村,只是你做了老师天天来的地儿是学校,我就没你那么命了,天天去的地儿是田地,自然见不着。”
  文泽才学着以前说话的口气回复着。
  赵爱国脸上的笑容不变,“都是为了生产队,有时间我们也聚聚。”
  聚个屁!
  文泽才暗骂了一句,别看赵爱国人模狗样的,其实就是个笑面虎。
  田秀芬也没看明白文泽才为什么对赵爱国这种态度,倒是赵爱国给晓晓登记完后,又问道,“听说文知青最近给左婆婆算了一卦,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么算的。”
  文泽才看着他,低笑道,“想知道?别人的卦有什么好奇的,赵老师要是真好奇,不如我给你算一卦?”
  赵爱国收好面前的纸笔,同样笑着,“我不信这些,文知青,这都是旧思想,别看现在管的松,我看你还是收敛些好,正正经经地干活攒工分养家就是了,何苦来这一套骗人呢。”
  “赵老师还没找我算过呢,怎么能张口就肯定我是在骗人呢?再说了,我这是观人貌,测人运,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可不是什么旧思想。”文泽才见对方说话带刺,也刺了回去。
  田秀芬和晓晓就站在旁边听着,看着。
  赵爱国定定地看了眼文泽才,最后摇了摇头,“文知青这嘴就是厉害,可惜没用对地方。”
  “是啊,”文泽才深以为然,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我就觉得我应该做老师的,你说那天我要是没在你面前摔一跤,现在指不定我就是文老师,而你就是赵知青了。”
  赵爱国脸色终于变了,他正想反驳,就被找过来的李雨晴叫走了,“赵老师,你们班上的学生又打架了。”
  赵爱国脸色更差,他看了眼吊儿郎当的文泽才,“我班里的学生够了,晓晓还是分到李老师班上吧。”
  李雨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不过在瞧见乖巧的晓晓后点了点头。
  从学校出来后,文泽才牵着晓晓对田秀芬解释着,“那个赵爱国不是个好的,晓晓没分给他教是件好事。”
  田秀芬微微抬眸,她问道,“你刚才说摔跤是怎么回事?”
  文泽才看了她一眼,然后摸了摸鼻子,“就是那次我被人扛回来。”
  田秀芬自然记得,那一年村校需要老师,文泽才很是自得,觉得自己一定能当上,结果还没进校门就摔了一跤,被人扛回家后也没机会去面试,就这么刷了下来,自那以后对方的脾气就更怪了。。。。。。
  田秀芬不再想下去,而是点头,“我记得。”
  “其实我根本不是自己摔倒的,是赵爱国走在我前面,然后在地上撒了两颗圆珠,我踩滑了后才摔的,”文泽才说完还一脸不解,也不知道当时的“自己”是怎么想的,居然没有拆穿赵爱国,反而把这个苦咽了下去。
  田秀芬一惊,她从未听对方提过这里面还有这事儿,“赵爱国做的?”
  文泽才点头,“对,所以我说他不是个好的,晓晓没分给他真是万幸。”
  田秀芬有些没消化完,在她的印象里赵爱国一直彬彬有礼,而且对杨艳菊也很好,对两个孩子的教导也很用心。
  “我知道你现在不怎么信,”这时刚到小河边上,因为没有桥,所以只能踩着石头过河,文泽才一边抱起晓晓,一边道,“你看着吧,高考过后赵爱国这人一定会抛妻弃子的。”
  赵爱国眉心散疏,鼻尖稍尖,是典型的负心汉面貌。
  田秀芬赶忙看了眼四周,发现路人离他们有些距离后才松了口气,幸好没人听见这话。
  不然杨艳菊铁定找他们闹,她现在最骄傲的就是赵爱国了。
  今天是报名,明儿才是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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