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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师在七零-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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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国强咽了咽口水,最后啥话也没说,连连点头。
  尚国强的媳妇陈招娣才二十几岁,她在家排行老五,上面有四个姐姐,她出生后被名招娣,可老六依旧是个女娃子,这让陈家夫妇觉得招娣是个不吉利的,因为她不招“弟。”
  所以在家的日子并不好过。
  她之所以嫁给尚国强,也是因为尚国强给的彩礼是最多的,不过尚国强的口风并不好,因为头一个媳妇死得不明不白。
  很多人都说是被他打死的。
  嫁过去后,陈招娣整天忐忑不安,尚国强一旦在外面受了气,回来不打则骂,而且不准她出声,打的地方也是身上外人看不见的。
  抱着瘦巴巴的孩子,陈招娣抹着眼泪哽咽着,她太瘦了,身上没奶水,偏偏孩子早产的,米汤什么的也喝不了多少,尚国强看孩子病恹恹地心里也烦,带着孩子去看病却不去医院,而是私底下花钱找神婆给孩子驱邪气。
  “老尚回来了?哎哟,咋买这么多东西啊?”
  院子外传来邻居的说话声,陈招娣连忙将眼泪擦干,抱着孩子迎了出去,她不敢走太近,尚国强一进院子,她就小声道,“饭菜都做好了。”
  尚国强没回家前,就是饭菜做好了,她也不能吃。
  “给,这可是好东西,泡着给壮子吃,下午我就把孩子带去医院看看。”
  尚国强看那孩子的眼神像是看见珍宝似的,可他也不敢太明显,大师可说了,不能对孩子太溺歪,不然很容易被邪神带走的。
  陈招娣的嘴巴张得老大,简直不相信买乳麦回来的是自己的丈夫。
  “看什么看!还不快去弄!要饿死孩子啊!”
  被陈招娣的目光看得心烦的尚国强将东西塞给对方后,就赶忙进了堂屋,然后将怀里的木佛放在了案板上面供着。
  晚上,尚国强在茅房的位置忙活了大半天,最后挖出了不少东西,他将那些东西放到黑色的布袋里,然后将挖出来的坑又给填好。
  “对不起,物归原主。”
  “对不起,物归原主。”
  尚国强钻进后山坟地,将以前从坟堆里挖出来的东西一一放了进去,每放一个,便跪在坟前磕头谢罪。
  第二天清晨,陈招娣刚开院门便看见提着锄头一脸疲倦的尚国强,她也不敢问对方是一夜没回来,还是刚出去不久,“他爹,壮子的脸红润好多。”
  尚国强精神一振,连忙进屋子看了看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陈招娣的话,反正尚国强也觉得孩子的脸色好了不少。
  “大师说得真灵!”
  尚国强吐出一口浊气,然后洗了手,给案板上的木佛烧了三炷香,“招娣,以后我要是对你们不好,你们得提醒我。”
  陈招娣暗暗掐了一把自己,发现真疼后,才知道自己没做梦。
  “他还真谨慎啊,”蒙义翘着二郎腿,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蒙刚自打进了医院,除了吃喝拉撒外,压根就不出病房门。
  袁卫国回过头,“再过几天就是你的生辰了。”
  即使对方再怎么谨慎,那劫也是无法避免的。
  所以只要蒙刚真是那人,他就一定会有大劫。
  蒙义放下腿,双手环胸,“我倒是要看看,他会遭什么劫!”
  院子里。
  “师傅,蒙义那事儿还没信吗?”
  赵大飞正在给鸡扯毛,待会儿炖给陈云红吃。
  “阿南师傅打过电话回来,蒙刚住院了,而且特别小心谨慎,”文泽才也觉得跟蒙义换运的就是蒙刚,因为蒙刚的生辰八字,居然被他大伯一直瞒着,就算给出来了也不是真的生辰八字。
  这么说来,他们再有预谋。
  蒙刚出事的时候已经是蒙义生辰过后的第二天了。
  可能是憋得太久,再加上蒙义的生辰都过了他也没出事,所以蒙刚有些嘚瑟了,他一大早就出了医院,准备给三叔打个电话,让他们给自己爹娘报个信,然后去馆子里大吃一顿,接着就回宿舍。
  可天气渐冷,早上的雾气也越来越厉害。
  蒙刚因为太久没有出来放风了,所以有些激动,步子也迈得大,结果在转角处就被一小货车给撞飞了。。。。。。
  “死了?!”
  得到消息的袁卫国和蒙义赶去了医院,结果刚进去没多久,便看见蒙刚被推出手术室,脸上蒙上了白布。
  蒙义咽了咽口水,惊叫道。
  这个劫也太大了!
  袁卫国看了眼蒙刚的尸体,最后将蒙义拉走了,出了医院后,他直接给老巷口的供销社打电话过去,等了几分钟后,秦勇来接的电话,文泽才去上课了。
  得知蒙刚死了的消息,秦勇赶忙去学校告诉了文泽才。
  文泽才皱起眉,“这事儿不对。”
  蒙义八字里显出的劫数虽然是大劫,但并不至死,蒙刚的死有问题。
  有人想要蒙刚死,傍晚的时候,文泽才等在供销社,果然,袁卫国再次打来电话。


第117章 
  “蒙刚死了; 按理说夺了八字运的人身死; 那八字运就会受到影响; 两人身上的气运都会有所变化。。。。。。”
  活着的蒙义身上带着的是蒙刚的八字; 蒙刚受了蒙义八字的大劫,可他在大劫上死了; 那蒙义身上的八字运就应该随着蒙刚的死而渐渐消去。
  即使原本的八字运回不来,也应该褪去蒙义的八字运。
  “可现在。。。。。”
  电话那头,袁卫国的声音非常沉,“现在蒙义身上的八字运变成了其他人的。”
  “你们先回来。”
  文泽才沉默了一会儿后说道。
  蒙刚是被人害死的; 可他死的时间太过蹊跷; 这个大劫蒙刚本没有死劫; 可他却正是死在这个劫上。
  文泽才一路皱起眉头往家里走。
  只有一种可能; 蒙刚的死是早就有安排的; 蒙义身上的八字运改变就是最好的证据,当年为蒙义兄弟篡改八字运的大师,在看过蒙义的八字后,也起了心。
  但是他并不着急。
  玄门之人最讲究的就是不能把任何一个小劫看扁。
  蒙义八字中这一大劫那大师也看得清清楚楚,可当时他并没有急着夺走蒙义的八字放在自己想放的人身上; 而是拿了蒙刚父母的钱; 给他们兄弟先换了八字。
  他一直在等; 这一等就等了十几年,等到蒙刚过大劫的时候做了一把推手,大劫过了,蒙刚死的那个时辰; 那大师便解开了蒙义身上原本属于蒙刚的八字,趁机再次给蒙义换了八字运。
  这下得到蒙义八字运的人不会有劫数,一辈子都会顺顺畅畅的。
  好深的计,好狠的心啊。
  “师傅?”
  见文泽才脸色不好,赵大飞小心地唤道。
  文泽才听见声音后看向赵大飞,他轻叹一声,语重心长地对赵大飞道,“做咱们这一行一定要固守本心,不然死后不得善终。”
  他们本就能探天机,再逆天行事,那死后可不就是不得善终吗?
  赵大飞连忙点头,脸上一片慎重,“师傅您放心,我大飞虽然笨了些,可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我都明白。”
  他现在可是有老婆孩子的人,做事说话都得有十份心才成。
  进了屋子后,文泽才并没有着急休息,而是拿出了最后几张黄骨浆纸,他低声道,“偏偏在这个时候不够用。”
  田秀芬抱着东西进房便听见了这句话,她看了眼文泽才手里的东西,转身将房门扣上,“没有了?”
  “只有三张了,”文泽才微微一叹。
  田秀芬脸上却带着笑,“这倒是巧了,下午大哥给供销社打了个电话,我接的,他说明儿就往咱们这边走,是爹娘让他过来看看咱们。”
  文泽才一愣,随即一喜,这真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啊。
  第二天一早,文泽才便去了老巷口的供销社打电话回村,接电话的是田队长,“沐中巷找一个姓杨的老爷爷,之前的价是1斤粮票20张黄骨浆纸,现在也不知道变了没有。”
  田队长仔细地记下,“不管变没变,这事儿你大哥都给你办好,你就放心吧。”
  “好,”文泽才脸上带着笑,也不敢说谢谢,不然惹急了老丈人恐怕又是一顿怒骂。
  “对了,原本是想让老大过来的时候才告诉你们的,正好你打了电话,你就告诉秀芬吧,春华那姑娘要结婚了,就在下个月。”
  田队长想起周春华,老脸上总算带着笑了。
  说到底当年还是他们田家对不住人家姑娘。
  文泽才赶忙回铺子告诉田秀芬这事儿,田秀芬又惊又喜,“真是太好了!”
  春华姐总算有个家了!
  “是哪家的?什么性子?对春华姐怎么样?”
  文泽才摸了摸鼻子,典型的一问三不知,“这我倒是没问,况且就是问了爹,爹也不知道啊。”
  田秀芬被噎住了,但不可否认文泽才说的是实话。
  田队长最讨厌家里人说人家的小话了,即使是八卦也不能让他听见,不然就得挨骂。
  “算了,反正大哥过几天也会来的。”
  说完,田秀芬就看见文泽才的脸上有些怪异,“咋了?”
  “就大哥和你春华姐那过去的关系,也不好问啊。”
  田秀芬一拍脑袋,连声呼道,“是我想岔了,算了,我还是写一封信回去问问吧。”
  周春华现在在镇上工作,她也没记那边的电话,只能靠书信了。
  几天后,文泽才去车站接田建国,正好碰上回来的袁卫国和蒙义。
  “现在很不好弄,”袁卫国脸黑黑的,“根本就是大海捞针。”
  蒙义也焉巴巴的。
  文泽才看着蒙义笑了笑,“蒙刚这一死,最受刺激的会是谁?”
  蒙义抬起有些迷茫的眼睛,站在他身旁的袁卫国却双眼一亮,“对啊!比咱们着急难过的大有人在!”
  “谁啊?”
  蒙义没转过弯。
  袁卫国给了他一拳,“当然是你大伯他们了!”
  当年昧着良心将侄儿和自己儿子的八字运给换了,原本以为是个小劫躲过去就是罢了,结果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等心情平复下来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当年为他们办事的大师!
  “走,我现在就和你一起回家!”
  袁卫国来了精神,一把就将蒙义拉走了。
  文泽才冲他挥了挥手,“我会把情况告诉弟妹他们的。”
  “成!”
  袁卫国头也不回的应了句。
  田建国拎着包袱出来便瞧见这一幕。
  “大哥!”
  文泽才看见他后赶忙过去主动接过一个包裹,另一个有些大,他就是想提也可能提不动。
  “遇见熟人了?”
  “是卫国,就是阿南的师傅。”
  听到文泽才说起阿南,田建国的脸色也柔和了不少,“两个孩子还好吧?”
  “好,念着大哥呢,车就在外面,咱们从这边走。”
  今儿周末,孩子们都在家。
  田建国的到来被两个小家伙热烈欢迎了。
  看着田建国从包袱里拿出一个又一个的东西,阿南和晓晓激动得嗷嗷叫,都是田母和大嫂做的吃食,还是两个孩子喜欢的。
  “大嫂有心了。”
  田秀芬不得不叹一句。
  那吃食大多都是大嫂做的,可不就是有心了。
  文泽才笑了笑,“这是好事。”
  能安安心心的过日子,自然是比什么都好。
  “这是给大飞媳妇吃的,”打开另一个包袱时,田建国小心翼翼地拿出一袋东西,里面除了米糠外包裹着的则是鸡蛋。
  都是田母一个一个地攒出来的土鸡蛋。
  赵大飞也不客气,笑眯眯地道了谢,然后接了过去。
  “这是你要的东西,”接着,田建国又拿出一包东西递给文泽才,“我也不知道你要多少,杨老先生手上有一百二十张,我全给买了。”
  文泽才心中感激,恭敬地接过,田秀芬笑问道,“这么多张,用了不少粮票吧?”
  田建国摇了摇头,“原本杨老先生是非要送的,可我觉得不好,所以给了十块钱,结果他也只要了五块。”
  “送?”
  文泽才立马觉得不对劲儿,“杨老先生身体如何?”
  田建国看了他一眼,最后摇头,“不好,听他儿子说可能过不了这个月了。”
  对方能送他这么大个人情,一定是有事儿相求,文泽才想了想还是说道,“麻烦大哥回去的时候再去杨家走一遭,问问杨老先生有什么麻烦吧。”
  田建国点头,其实当时他就觉得对方有事,可他问了好几次,杨老先生都没有直接说,想来也是等着他回去后,带上文泽才的态度吧。
  知道文泽才的大舅哥回来了,章全和袁叔他们晚上都过来做陪客,晚上的菜色也能丰富,章全看着田建国那张严肃脸也起了逗弄之心,一个劲地给对方灌酒。
  刚开始田建国还有些放不开,最后喝了一半,也有了醉意,居然在章全的起哄下开始和对方划拳,可以说很放纵了。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大哥这模样。”
  田秀芬忍不住和文泽才咬耳朵。
  文泽才低笑,“那就多看一会儿,不然明天醒来,大哥又是以前那样子了。”
  田秀芬又是一笑。
  蒙家。
  蒙刚的尸体都成尸块了,蒙大伯接到消息便赶过去给对方收了尸,可尸体终究是带不回来,只能在当地的火葬场火化掉,带回来一盒骨灰。
  家里的丧事还是得办,所以当袁卫国和蒙义回去的时候,蒙大伯家里已经挂上白布了,而此时他们院子里正传出吵架声,听那声音里面好像还有蒙义娘的声音!
  蒙义脸色一变,大步进了院子,只见蒙伯娘正指着蒙大娘骂,“是不是看我儿子死了你高兴是不是?!”
  “大嫂,你这是什么话啊,”蒙爹一边护着蒙母,一边对蒙伯娘解释,“只不过是和旁人说了句话,打了个招呼,真的没在背后说蒙刚的坏话。”
  “呸!你们骗鬼吧!”蒙伯娘现在六亲不认,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你们就是见不得我儿子好,就是想要我儿子死!你们、你们就是杀死我儿子的凶手!”
  可不就是,蒙刚是因为和蒙义换了八字运所以才死的!所以他们就是杀死自己儿子的凶手!
  蒙伯娘越想越对,居然挽起衣袖准备往蒙爹身上打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五一节快乐!
  此章掉红包哟!


第118章 
  “啊!”
  还没碰到蒙父; 蒙伯娘的手腕便被蒙义一把扣住,在对方愤恨的眼神手微微一用力; 便把人推在了地上。
  院子里的石子并不少; 蒙伯娘被尖锐的石子戳中了屁股; 顿时发出痛叫声。
  “蒙义!你在做什么?!”
  刚才还坐在一旁抽旱烟一言不发的蒙大伯见此; 顿时大怒,起身拿着旱烟杆指着蒙义质问道。
  至于蒙伯娘则是被她几个女儿扶起来了。
  蒙父立马紧张了,毕竟蒙义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将他大伯娘给推到了; 说得严重些那就是不敬长辈,蒙义都这把年龄了还没找到媳妇; 要是再往身上加这么一条闲言; 以后更别想找到好姑娘了。
  “大哥大哥,是孩子不懂事; ”蒙父伸出手一边对蒙伯父解释; 一边想把蒙义往外拉。
  蒙义却纹丝不动,他回头看了袁卫国一眼; 袁卫国心领神会; 走过来就将蒙父蒙母拉到了一旁。
  见此; 蒙大伯与蒙伯娘的脸色一青,这是要反天了?
  “大伯,大伯娘,”蒙义一边看着他们,一边挽起自己的衣袖,“你们别把什么脏水都往咱们二房身上泼; 我没找你们问罪都不错了,你们还想打我爹娘?真当爷爷奶奶走了,你们大房上天了啊?”
  周围看热闹的人一愣,这蒙义话中有话啊。
  蒙大伯心中一跳,他一把将旱烟杆扔向蒙义,蒙义微微一偏头,便躲了过去,“什么脏水?什么要上天?!蒙刚刚走,你就开始咒我们两口子了是不是?!”
  蒙父一惊,正要去挡在蒙义面前就被蒙义的话震住了脚。
  “大堂哥因为什么死的大伯你们自己清楚,”蒙义冷冷地看着他们,“既然敢夺我的运,就应该承我的难,什么好处都给了他,我蒙义生来就是被你们大房践踏的是吧?”
  大房两口子脸色煞白。
  他怎么知道?!
  一直没说话的蒙母却瞪大了眼睛,她嚎叫一声,抬脚脱下一只鞋就往蒙伯娘身上招呼,“我说我儿子怎么十岁后步步召难呢!蒙刚那小子却闷声好得不得了!原来是你们作下的孽!”
  蒙父也不是傻子,这么多年蒙母一直觉得蒙义是着了别人的道,只因蒙义的外公也会几分相术,他在世的时候说了好几遍蒙义是个好命人,蒙母自然记在了心上。
  所以对于蒙义十岁后的命转,她没对外说出原因也是因为没有证据,现在两口子听了蒙义的话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
  “大哥,我儿子的事真和你有关?”
  蒙父也不去阻拦蒙母和蒙伯娘打架,而是瞪大眼看着蒙大伯。
  蒙大伯此时脑袋乱成了浆糊,他怎么也没想到蒙义会知道那件事,此刻被蒙父质问,他居然说不出一句话来,这么多年来,他每天看见二房为蒙义的事着急难过的时候,不是没有愧疚感。
  可他只有蒙刚一个儿子,其他都是闺女,闺女长大后都是别人家的,怎么比得上一个亲生儿子呢!
  他没回答,可被蒙母打急了的蒙伯娘却受不了了。
  “你儿子不是好好的吗?我儿子还因为你儿子死了呢!”
  “呸!你们一定是做了什么下贱的事儿,所以遭报应了!”
  “要不是你儿子八字运不好,我儿子就不会死!”
  “我儿子八字好得不得了,你们就是看上我儿子的八字所以才害了他是不是!活该你们活该!呸!”
  蒙三叔一家脸色也不好看,但是他们三房向来和二房走得近,又是极爱面子的,所以现在也顾不上其他,先把客人请走才是正事。
  可问题是棺材还在堂屋里摆着呢!
  “行了!”
  一白发苍苍的老者拄着拐杖出来怒吼了一声。
  蒙父忍着怒恨将自家媳妇拉了回来,“老族叔,请为我们二房做主啊!”
  蒙义也红了眼睛,他跪在那老者面前,“请族爷爷为我们主持公道。”
  老者微微一叹,“你们三家都随我去祠堂吧,其余人该忙什么就忙什么,死者为大。”
  村里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忍住了好奇心没跟上去。
  “这位是?”
  老者见袁卫国跟在蒙义一家身边,忍不住问道。
  “老族爷,这是我的朋友,也是一位玄门大师,正是因为他,我才知道自己这么多年来为什么这么倒霉,”蒙义的脸上露出几丝苦笑。
  蒙母没忍住,捂住嘴大哭起来。。。。。。
  而蒙大伯与蒙三叔一家脸色都有些白,蒙三叔虽然不清楚大房对三房到底做了什么事儿,但是他没少帮大房的忙,所以这事儿他只怕也沾了点关系在里面。
  想到这,蒙三叔根本不敢抬头看蒙父的脸色。
  文泽才赶了好几个夜,才将所有的黄骨浆纸用朱砂泥处理好,袁卫国黑着脸回来的时候,他正准备歇息。
  “如何?”
  “不好办。”
  袁卫国黑着脸摇头,“蒙家大房倒是给出了为他们办事人的地址,可我们找过去的时候早就没人了,也不知道搬走了多少年。”
  这么一来,蒙义身上的八字很不好翻身。
  文泽才闻言也沉默了一会儿,倒是听见袁卫国声音的阿南哒哒哒地跑了出来,他正好听见袁卫国的那句话。
  “师傅,爹。”
  “阿南过来,”袁卫国难得对阿南和颜悦色,阿南走过去后便被他一把举起,“重了不少。”
  阿南有些高兴,“我不只重了,我还长高了好多呢!”
  “是吗?”袁卫国放下他顺带揉了一把他的脑袋。
  文泽才见此微微一笑。
  “师傅,爹,你们是在说蒙叔叔的事儿吗?”
  阿南在赵大飞那里了解了不少蒙义的事儿,所以联合到刚才所听见的话,心里也明白了七七八八。
  “是啊,阿南有什么见解吗?”
  左右他们也没想出法子,倒不如从孩子身上找找灵感。
  文泽才笑问道。
  阿南挠了挠脑袋,脸上带着不解,“其实阿南觉得这事儿并不难。”
  “哦?”袁卫国眉头一抽,他跑来跑去这么些日子,结果阿南这小屁孩一句话就给击碎了,“那你倒是说说,怎么个不难法儿?”
  阿南放下手,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蒙叔叔之前被夺八字运已经有十几年了,可眼下夺他八字运的人已经死了,现在身上加上去的八字运虽然还是别人的,可时间很短,很容易松动。”
  文泽才双眼一亮,狠狠地摸了把阿南的脑袋后,示意他继续。
  得到激励的阿南小脸红扑扑的,“之前爹不是给师母改过命吗?趁着现在蒙叔叔身上的八字运不稳定,可以把蒙叔叔的命格改回他原来的命格啊!爹的命术高超,即使对方有所察觉,可一定没想到是命术,所以他着急之下一定会慌乱。”
  这人慌了,露出的破绽更多,也更容易让文泽才他们达到目的。
  文泽才与袁卫国看着阿南久久没说话。
  阿南有些忐忑地站着,“师傅?爹?阿南说错了吗?”
  其实他心里也没谱,只不过是想到之前师母的命格都能破,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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