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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师在七零-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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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泽才能听出周七叔声音里面的忌惮与颤抖。
  “他这人杀了不知道多少阴女,活该,”章全只是疑惑了一刻,便觉得想通了,“这就叫尽做亏心事,就怕鬼叫门!”
  钟叔摸了摸下巴,看着春燕惨白的脸,“他刚才叫了一声八弟妹。”
  文泽才与章全纷纷转头看向他。
  “周八叔的妻儿就是死在他手里,”钟叔放下手,脸上带着原来如此的神情,“他觉得是他八弟妹上门找他。”
  三人纷纷看向春燕,脑子里浮起一个计划。。。。。。
  “查到了吗?”
  次日下午,做了很久很久梦,而且梦里全是八弟妹和侄儿的周七叔声音有些虚弱地看向周管家。
  周管家将粥盒打开,一边给他喂食,一边低声回着,“查了,窗户外什么也没有。”
  这么说是自己幻听了?
  周七叔拦住周管家递过来的粥,他双眼盯着房顶,喃声道,“找个道士过来看看。”
  周管家的手一顿,却什么也没说,“是。”
  傍晚,周管家将请来的道士带进病房,这道士与周七叔也有些交情,他左右转了转,最后摇头,“七叔,这里没有异常,我刚才进来这栋楼的时候,也没有发现什么,这栋楼是很干净。”
  “那附近呢?这附近有没有什么东西?”
  周七叔不信,再次追问道。
  道士推开窗户往外看,这栋楼的外面是大马路,马路对面正在修新楼,“这块地方都挺干净的。”
  他是个有本事的,敢这么说就证明这附近确实没有鬼东西,周七叔也明白这一点,可是他想不明白,于是将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还抬起自己被反噬的手给道士看,证明自己也没有胡说。
  道士闻言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从兜里拿出几张符,分别贴在周七叔的床头床尾以及床下。
  临走时,他忍不住回头看着周七叔,“七叔,你最近很多梦?”
  周七叔闻言看向周管家,周管家急忙摇头,表示不是自己告诉道士的。
  “是我推测的,”道士见此赶忙道,见周七叔看向自己,他又说,“有句话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反过来也是一样的,告辞。”
  反过来?
  周七叔坐在床上。
  夜有所梦,日有所见?
  可他明明是晚上听见人叫自己的。
  夜里,到了昨晚上那个点后,窗户外面又传来女子的唤声,“七叔。。。。。。。”
  今天晚上周管家也在房间里。
  周七叔听见唤声后猛地坐起身,他看向窗户处,还没说话就听周管家担心的声音,“七叔,又做噩梦了?”
  周七叔回过头,“你没听见?”
  “有人说话吗?”
  周管家一脸疑惑,见周七叔看向窗户那边,他连忙过去将窗户推开往外瞧,一副边看边听的模样。
  “没听见吗?”
  一直听着那声音的周七叔盯着周管家问道。
  周管家摇头,“只有一点风声。”
  周七叔陷入沉默,窗户外依旧传来阵阵唤声。
  “关上吧。”
  “是。”
  接下来的几天里,周七叔一直被窗外的声音折磨着,特别是到了他头疼的那几天,本就很疼的脑袋,在听见外面的声音后更暴怒,病床都被砸了好几张了。
  “周管家这人,有些怪。”
  经过这几天周管家的表现,文泽才他们有足够的理由去猜测怀疑周管家。
  “确实怪,”章全啃着苹果,“你们说他是不是周家主的人?”
  “周家主的人?”
  文泽才没有犹豫立马下楼给袁卫国所住的旅馆打电话,袁卫国正好在旅馆,接到旅馆工作人员的话后便赶过来接听。
  “周管家?”
  袁卫国吃惊极了,在他的印象中,这周管家对周七叔可谓是最衷心的人了,他最先想到的不是周管家是不是背叛了周七叔,而是提醒着文泽才。
  “小心是他们的计策。”
  文泽才自然想过,可周管家那模样确实有些问题,“还记得我们去周扬宅子里救章叔的时候,周管家分明发现了去偷周七叔衣物的小人偶却没戳穿,反而笑了一声偷东西的小人偶。。。。。。”
  这下连袁卫国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再看看吧,你们小心点,我和仓丰已经把这边的局面稳了一大半了,毕大哥他们明天过来,到时候有他助力,周七叔底下的人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周家人命术在身,最好让毕大哥将人交给周家主处理,小心惹急了咬人。”
  周七叔住院就是一道符,灵了大伙儿都好,坏了,指不定周家主也会反咬一口。
  “我知道。”
  挂了电话后,袁卫国起身出去了。
  不管周管家和周七叔是不是在计划什么,章全一点都不担心,文泽才回到病房的时候,他正与钟叔说起周七叔的事,“那东西已经侵入他的五脏六腑开始动嘴了,他要不了十天就得挂!”
  说完,章全便哈哈大笑起来。
  而文泽才与钟叔的脸色却十分难看,钟叔一把扣住章全的手腕,探寻他的脉搏,果然比前几天要弱许多。
  但是章全却没觉得什么,他甚至比之前还精神,“我终于有脸去见我娘了。”
  这句话太心酸,文泽才别过了脸。
  他和钟叔能做的只能是让周七叔死得更难看。
  而得知这一切后,袁卫国抹了把脸,夜里在周家主的书房碰面时如实说了,“周七叔活不了多久了,你要做的就是把该收到手里的收回来。”
  周家主大惊,“他会死?”
  袁卫国讥笑道,“说到底他也只是个人,是人早晚都会死,还别说他做了这么多的亏心事。”
  周家主沉默了。
  “你可得记住你签下的协议,”仓丰坐在另一边,浑身充满煞气,“要是你变得和周七叔一样,我们能弄死他,也能弄死你。”
  周家主连忙摇头,“我只是想周家人能好好的活在繁世中,而不是一步步走向灭亡。”
  过了一会儿后,周家主又问道,“七叔即使不在了,可八叔。。。。。”
  “如果周八叔要想掌权,当年就不会一去不回了,”袁卫国的一句话便让周家主哑口无言。
  周家主清楚这将是他唯一对抗周七叔的机会,错过这一次,他就没有下一次了,而且他即使像前几任家主一样听从周七叔的话,下场也一定不好。
  因为周七叔不喜欢心大的家主,可他们是家主啊,家主过得和下属一样的生活,谁能扛得住?
  “他长期没有好睡眠,导致脑部神经的抗议,要想让头不疼,只能有足够的睡眠才行!除了安眠药能让他暂时入眠外,实在是没有其他办法了。”
  看着站在一片残渣之中的周七叔,医生只觉得头疼。
  病人不配合治疗就算了,还一味地指责医生的水平,即使再有钱,他们也受不了病人这样的态度,只能强硬地告诉对方,不吃安眠药,就别想脑袋不疼。
  周管家送走医生后,回到病房一边让人收拾房间换上新床,一边走到周七叔面前,“七叔,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周七叔的模样更苍老了,阴池没有了,阴男阴女也没有,他的功力正在一点一点的溃散,随着身体的变化,他的记忆力也开始迅速衰弱,这些现象让活了很久,还想活更久的周七叔很惊慌。
  “吃,我吃,”周七叔看向周管家手里的药,“还有阴男阴女,我还要阴男阴女!”
  他不想面对自己苍老的容颜,他不愿意看见比自己年轻的容貌,即使看见周管家,他心里也充满了嫉妒。
  周管家面对为难,看得周七叔面目狰狞,“怎么,你也不听我的了?”
  “七叔,周家主那边。。。。已经很久没有来消息了,我们的人怕是。。。。。。”
  周七叔瞪大眼,“他敢!”
  “七叔,他到底周家本家的家主。。。。。。”
  过多的话周管家也没说,但是周七叔自己是能明白的,他最喜欢控制人,现在听到这话自然是不高兴,更多的是愤怒,“派人回去查看,给江淮那边的分支递消息,让他们赶去尚阳!”
  周管家一边递药给周七叔,见他喝下后,才轻声道,“江淮那边我已经发过消息了,没人回,看来已经被周家主说服了。”
  “什、什么?”
  周七叔忍住一阵阵眩晕,手还没抓住周管家,整个人便倒在了地上。
  周管家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身后收拾房间的周家人没有一个过去扶周七叔,一切显得诡异极了。
  而窗户外面的春燕将那一切都看进了眼底。
  她回去后,将手点在钟叔的手上,钟叔“听”完后皱起了眉,他看着文泽才他们,“这周管家也太大胆了,你们是说就算是演戏,那周七叔能让自己受到这么大的屈辱?况且我们又不是周八叔,在他心里我们甚至没有露面,威胁性还没有周家主大。”
  不会布下这么大的局才是。
  正当文泽才他们百思不得其解时,有人敲响了房门。
  三人顿时充满警惕,钟叔拦住文泽才,示意春燕去开门,春燕打开门,门外站着的居然是周管家!
  “我们谈谈?”
  周管家笑看着他们道。
  文泽才挡住钟叔和章全,“你是谁?”
  “哦?你不认识我?”周管家微微挑眉,然后又看了眼春燕,“之前那个偷衣服的小人偶也是出自你的手吗?”
  最后这句话是看着钟叔说的。
  钟叔的右手背在身后,抬眼,“是。”
  他既然能找上门,就有所察觉。
  “好手艺,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你这样的人偶师了,能让我进屋说话吗?”
  文泽才发现来找他们的周管家比在周七叔面前的周管家惬意,隐隐约约有种看清他们一切的感觉。
  “请进。”
  文泽才伸出手请道。
  “谢谢。”
  周管家深深地看了文泽才一眼后进了房间,春燕反手就将门反锁住,然后靠着房门站着。
  周管家似乎没察觉春燕的动作似的,他笑眯眯地坐下,看着床上的章全,“好久不见。”
  章全嘴角微抽,“才半个月。”
  “是吗?可我记得离我们第一次见面已经有三十多年了,那时候你还是个孩子呢。”
  章全对上周管家那双眼睛浑身一颤,“什、什么?”
  钟叔与文泽才见此一人站在章全的一边,双双看向周管家。
  “请问有什么事吗?”
  文泽才率先开口。
  “确实有事,”周管家翘起二郎腿,顺手拿起一颗苹果在手里扔了扔,“我要带走周七叔。”
  这不是商量的语气,这是通知。
  章全的反应最大,“不行!”
  “我知道你会反对,”周管家耸了耸肩,“但是你也要清楚,你就是再反对,也反抗不了我,我给你解开那东西,让你活下去,条件就是周七叔交给我,放心,我不会让他好过,但是他也不能死。”
  “有时候,人活着,比死了还难受,这点你比我清楚。”
  章全双唇微颤,双眼紧紧地盯着周管家那张脸,“你到底是谁?”
  “我算得上,是你的师傅,”周管家说完这话后便站起身,那苹果也被他扔在章全的床上,然后看向文泽才,“我真没想到我还能遇见文家后人,你的祖先能够活下来还这么坚持隐秘山林,在这点上,就足够让我明白为什么当年四大家族中,文家排行第一了。”
  “吃了这个苹果,我们的协议就生效。”
  说完,周管家便示意春燕闪开,自己开门走了。
  文泽才看着床上那颗苹果,“他是周八叔。”
  钟叔也猜到了。
  章全垂下眼,拿过苹果含泪咬着,钟叔看得眼皮直跳,“你就这么屈服了?”
  “我能怎么办?”章全也觉得他们干了这么多事,结果被突然出现的周八叔截了胡很憋屈,但是他们还没有能力反抗,那东西他喂养了这么久,相当于是他的本命虫了,结果在周八叔眼里都不够看,“我就是现在不吃,晚上他也会过来塞进我的嘴里逼着我吃,你们信不信?”
  文泽才清咳一声看向窗户处,钟叔则是装模作样的给春燕梳头发。
  不过说到底他们心里还是不舒服,布局这么久,说截胡就截胡,这叫什么事儿啊。。。。。
  不过周八叔也不会让周七叔好过就是了,他这么多年待着周八叔身边,怀着的目的其实和他们是一样的,只不过他更喜欢一点一点让对方站高,然后让对方跌下来,还不能死,只能站在深渊凝望着他。
  “他为什么说他算是你的师傅?”
  沉默过后,想到章全能活下来,文泽才与钟叔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章全将苹果核都塞进嘴里干掉了,“当年我之所以会走上野术师这条路都拜他所赐,我瞧见他对付人,他发现我后就跟我说周七叔也是这么对付人的,要想找对方报仇,最好的办法就是走同样的路。”
  “他教你东西了吗?”
  “没有。”
  章全颓然地倒在床上,难受,明明只吃了一个苹果,可却像是吃了一车的牛粪那般噎人想吐。
  实际上没多久他确实去吐了,只不过吐出来的是黑乎乎的小虫崽儿,看着那恶心的虫崽儿,章全陷入了沉默。
  这些崽儿原本应该在周七叔身体里面的。。。。。。。
  厕所外面站着 的文泽才与钟叔面面相觑着,钟叔清咳一声,“其实我觉得这也算是好事。”
  “怎么说?”
  “周七叔倒了吧?”
  文泽才点头,只要周八叔遵守承诺,那周七叔就不会出现在他们面前了,也不会再去祸害别人。
  “老章也活下来了,能和春妮团聚,有个小家,是吧?”
  文泽才再次点头,章全最想要的就是一个家。
  “最后,其实我们和周家没什么恩怨,只是看不过周七叔这么残害人,现在周七叔遭了秧,周家主只要不让他们人害人,我们也不用对付他们了,回家好好过日子,你也能好好上大学,算命。”
  这话让文泽才陷入了沉默。
  文家与周家是有大仇的。
  即使是祖先那辈的仇恨。
  也许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周八叔并没有找文泽才让他解开周七叔身上的命术,只要文泽才背后的术相在,周七叔就一直会梦醒后脑袋疼。
  那也算是一种惩罚。
  当天晚上,周七叔所住的七楼便没有人了,文泽才请医生给章全做了全身检查,除了以前的好毛病外,其他没什么事儿。
  他的脉搏也强壮起来,周八叔没有骗人。
  仅凭一颗苹果是没办法做到的,可关键是周八叔对那颗苹果做了什么。
  文泽才一行人回到聊城,袁卫国和仓丰以及毕大哥他们还在尚阳。
  那边也算是收尾了,不过周家害了这么多人,光是处理周七叔一人是不可能的,周七叔的人被周家主废了功力后交给了毕大哥,没多久袁卫国便带着仓丰回来了。
  仓丰出现在院子里的时候,阿南被他吸引了,他跑到对方面前抓着仓丰的衣角,“二师父。”
  仓丰:。。。。。。
  正准备跟着文泽才去把脸上的猪皮弄掉,恢复本来面目的袁卫国:。。。。。。。
  文泽才重咳一声,“走吧。”
  袁卫国踢了他一脚,刚要过去把阿南带走,仓丰已经抱起阿南到他现在所住的房间去了。
  艹****!
  赵大飞清楚地听见袁卫国骂了娘。


第145章 
  虽说被阿南逮着叫了二师父,但是仓丰到底没收下阿南这个徒弟; 他的命术与袁卫国的不同; 一旦阿南心不坚定,很容易落成章全以前那个下场。
  阿南坐在床边晃悠着双脚,眼睛看向对面的文泽才。
  文泽才已经换了一身衣服; 此时发梢还有些湿; 一看就是刚从浴室出来; “怎么想到叫他师傅?”
  阿南微微垂头; 手指点在床沿上,小声回着; “他和师傅很像。”
  仓丰与袁卫国虽然不是同一个母亲,但却是同一个父亲; 有些事是改变不了的,他们终究留着同样的血; 有些地方即使再掩饰,也能看得出他们有关系。
  阿南的观察力非常强; 与其说他想拜仓丰为师,还不如说想让袁卫国能把这个弟弟留下来,可他太小了; 不明白大人们很多时候最好的相处方式就是隔远一点; 距离产生美。
  再者; 仓丰与袁卫国其实也没什么话说,住在一个屋檐下反而尴尬。
  “阿南,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再多的话文泽才也说不出,只能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对上那双清澈的眼神,“你师傅自有打算。”
  阿南闻言抬手抓住文泽才的手婉,“仓叔叔走了吗?”
  走了。
  文泽才给袁卫国恢复原貌后,两兄弟关着门说了一会儿话,之后仓丰就独自离开了。
  夜里田秀芬趴在文泽才的背上看着上面的纹路,“真的对你没有伤害吗?”
  文泽才侧过头,田秀芬刚经历了一场,此时脸上还带着红晕,头发也散乱着,透着一股熟人美,“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田秀芬闻言抬手在他背上按了按,“不疼?”
  文泽才叹息一声,“真不疼,你要是不觉得累。。。。。。”
  说着,他便将拉住田秀芬的手示意道。
  田秀芬本就红的脸更红了,她按住文泽才的手,瞪道,“我说正事呢,而且你也不怕伤到孩子。”
  文泽才更委屈了,“刚才又没进去,是你。。。。。”
  “哎呀住嘴!”
  田秀芬一把捂住文泽才的嘴,文泽才顺势将人拉着躺下,他按住想要起身的田秀芬,“快睡。”
  田秀芬感觉到某处后,立马安分了,她窝在文泽才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睡姿,薄被下的手放在自己微微凸起的肚子上,“你想要个儿子还是个女儿?”
  “女儿吧,女儿知心,像晓晓就比阿南细心体贴。”
  文泽才毫不犹豫。
  田秀芬往文泽才肩上凑了凑,“万一是两个娃呢?”
  “那就两个女儿吧,”文泽才抱紧她,田秀芬干脆道,“你就没想过要儿子?”
  “儿子?”
  文泽才想到自己小时候过的日子,还有祖祖辈辈文家儿子过的日子打了个寒颤,“算了吧,儿子太遭罪了,等阿南长到十八岁,你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虽然阿南不是他的亲骨肉,不能学文家命术,但是命术即使不学,到了十八岁后的日子可得按着之前的文家人来,而且即使他不出手,袁卫国那边也会出手的。
  难得大家都住在一个院子里。
  清晨,田秀芬和钟然她们熬好了白粥,蒸了一锅包子,赵大飞去菜市场买了点小咸菜回来剁碎和肉沫一炒,味道又香又脆,搭配着浓粥喝着非常棒。
  章全一连吃了五个包子四碗粥,袁卫国紧跟其后。
  吃完早饭后,文泽才和赵大飞还有袁卫国收拾碗筷,陈云红抱着孩子坐在钟然的身边,小声问道,“好久没看见阿南师傅的真面目了,还真不怎么习惯。”
  袁卫国已经恢复原本的容貌了。
  比起之前带着点油光的猪皮脸,现在这张脸看着让人舒服极了。
  钟然脸红红的,声音带羞涩,“说实话我昨天晚上也不怎么适应,不过。。。。。。。之后我就习惯了,而且昨天晚上做梦我都梦见卫国哥哥以前的样子,今儿早上醒来瞧见他时,心里还挺美。”
  女人也是视觉为上嘛。
  见钟然面上的嫣红,想起昨天晚上胡闹一番的田秀芬也有些坐不住了,“我去看看阿南他们有没有收拾好。”
  现在周七叔已经被带走了,尚阳本家被周家主控住,毕大哥一直在那边盯着,直到周家主没有异心后才另做打算。
  这房子是借住的,自然不能长久地待下去,加上老巷口那边的熟人多,孩子们也放得开,这里既是环境再好,与周围的邻居也没什么交集,所以大家还是决定搬回去住。
  袁卫国已经恢复了原貌,可学校已经退了,自然不能再回去,而文泽才也在赵导师之前的帮助下办了休学,只需要考试的时候过去走走过场,他也没打算继续去学校。
  毕竟周八叔到底能不能继续将周七叔压制住,还是个未知数。
  “你不打算回去?”
  路上,袁卫国忍不住问道。
  文泽才抬眼,“你什么时候好奇心这么重了?”
  “咳,”袁卫国别过脸,“我这是关心徒弟的爹。”
  “谢了,”文泽才轻笑,他双眼柔和地看向后面和钟然说话的田秀芬,“秀芬有了身孕,我想把更多的时间放在她身边。”
  袁卫国这才想起田秀芬有身孕的事儿,他能明白文泽才所想的。
  “对了,”文泽才说完又看向他,将袁卫国看得莫名其妙。
  “你最近有好事发生。”
  “好事?”
  都说算命师不算自己,袁卫国也不例外,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哪方面的?”
  “说出来就不惊喜了,”文泽才白了他一眼,打了个哈欠后便闭目养神了。
  被文泽才活生生这么一噎,袁卫国又气又急,坏事他向来是不在意的,活了这么久什么事儿他没遇见过,还怕什么坏事,可好事落在自己的头上,那就显得很新奇了。
  袁卫国自然充满了好奇。
  偏偏文泽才不给自己解惑,于是袁卫国将目光转向抱着小草的赵大飞。
  赵大飞也不是个傻的,刚才袁卫国和文泽才的所有对话他都听见了,这会儿见袁卫国凑过来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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