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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师在七零-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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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墙角里有个木头箱子,人偶很听话,大块头每天都让她睡在里面,今天她记得了,大块头没推她就乖乖蜷缩进去了,明天大块头就会来喂她吃东西了。
  与此同时,在距离人偶不近的木匠铺里,袁小木匠看着大开的木头箱子,还有几只偷吃完没来得及跑出去正上蹿下跳的老鼠,脸色铁青,他的人偶不见了!
  木箱子被踢翻了,人偶掉了出来,手肘擦在木板上又是一片殷红,是那个男人来了。
  看着像破布一样摔在地上就起不来的人偶,男人狠狠的啐了一口:“小娘皮,给老子好好呆着!不然,明天老子就卖了你!”
  说完又摇摇晃晃的走了,他喝多了,因为兴奋,这丫头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人偶的脸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硬邦邦的,好疼。
  月光从未管严的门缝照了进来,人偶看着外面愣了一会,摸了摸手肘,黏糊糊的,还有一股怪味,不过,这味道好熟悉,有时候大块头身上也有这个味道。
  砸在她脸上的是个两掺面的馍馍,掉在地上沾了不少灰尘人偶凑到馍馍旁边闻了闻,像之前大块头喂给她吃的,这也是食物吗?
  大块头不在,那是谁给我食物了?
  人偶歪着头想起大块头喂她的画面,咧嘴笑了,诶,我怎么和那个小家伙一样了?人偶有些僵硬的手指摸在脸上,凉丝丝的,嘴咧开好大,这种感觉好喜欢!
  戳了戳地上的馍馍,人偶双手捧起,转了转脑袋,才伸着脖子去吃,太难了,馍馍好硬,原本就对自己身体配件还不太了解的人偶根本咬不动,只能一点一点磨,一层又一层的。
  肚子撑起来了,这样就不能吃了,大块头会摸摸她的肚子,然后拿走食物,看着还有一点的馍馍,人偶随手一丢就不见了。
  外面和大块头的家不一样,没有木头,人偶脚上的血迹已经干了,磨破的地方还有些疼,但她感觉不到,只是一小步一小步的挪着脚想出去看看。
  月光越来越亮,人偶想出去看看,大块头怎么还不来?
  门还没打开,人偶又歪着头,想起了每次自己想开门时大块头都会不高兴,不笑也不理她,大块头不想她出去。
  看着月光,人偶退缩了,她要是出去了大块头找不到怎么办?
  傻傻的小家伙还没想起来,她跑出家门的时候大块头就已经找不到她了。
  离开大块头家的第一天,人偶窝在她发现的另一个木箱里,想着再出来就能见到大块头了。
  离人偶屋子不远的屋子里,炉火烧的正旺,醉酒的男人摊在床上流口水,好像做了什么美梦。
  天边渐渐翻起了鱼肚白,人偶早就醒了,一直闭着眼睛蜷缩在木箱子里,期待着像以前一样,等到大块头来敲响木箱才睁眼。
  然而木箱又一次被踢开了,昨夜醉酒的男人见到她乖乖的缩在木头箱子里,才松了一口气,刚刚过来,看到屋子里没有人,还以为这小娘皮自己跑了。
  粗鲁的把人偶提出来了,男人又细细的端详着面前“女人”的脸,啧啧赞叹,这“女人”长的真不赖,眉清目秀的,看着年纪有十五六岁,这皮肤嫩的,男人忍不住摸了摸人偶的脸,随后皱眉,这脸怎么这么凉?
  想起昨天拉着她跑时手上接触到的温度,男人有些心惊,这“女人”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得赶紧脱手!
  人偶早上没有吃到食物,因为那男人看到了被她扔在一边的半个馍馍,如果不是这男人着急把人偶卖出去,恐怕少不了一顿毒打。
  人偶的双手被绑在一起了,绑的紧紧的,手腕上的皮肤有些皱,却没有不通血的青紫色。
  脚上被那男人套了一双鞋,和男人身上的味道一样,臭!
  被带离那间屋子时,人偶一直向后看,她隐约记得昨天是被从那个方向带来的,大块头的家应该就在那边。
  他要带我去哪?为什么不送我回家?今天又见不到大块头了吗?肚子,肚子为什么会叫?
  跌跌撞撞的跟在男人身后,人偶不知走了多少路,从镇子里出来,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见到其他人,然后又到了另一个镇子,进了镇后,人偶一直看着街角的铺子,她想在那里找到大块头,她想回大块头的家。
  好多和大块头一样的人,都穿着棉衣,人偶缓慢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灰色单衣,这也是大块头给她穿的。
  初次见到人偶自由行动时,大块头的眼睛亮了一下,然后就像那个小家伙一样,咧着嘴笑了半天,然后想起昨晚自己笑时的感觉,那个时候大块头一定很开心。
  大块头找出自己以前的单衣套在人偶身上,扯着身上的布料,然后又摸了摸大块头的衣服,那么厚,她也想穿的和大块头一样,可是大块头却摇了摇头,坚持给她穿上单衣。
  然后听着那个男人和其他“大块头”讲话,她听清楚了,但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老林,这可是我家侄女,如果不是揭不开锅了才不能送你这儿来!”男人瞪着眼睛,对合作伙伴开的价钱很不满意。
  被叫做老林的人嗤笑一声,“侄女?你这老东西哪来那么多侄女?”又看了一眼一直在旁边呆滞的看着他们的人偶,老林皱着眉,显然不高兴了,“这女人看着呆呆傻傻的,不会有什么病吧?”
  男人心中也叹了口气,可不就是呆呆傻傻的?可惜了这张小脸儿。
  不过对着合作伙伴,他当然不能说出实情,瞪着眼睛辩解道,“怎么就是呆呆傻傻!我家这侄女从小就聪明!要不是前些日子掉河里撞了头,能送你这来吗!”
  前面还说是家里揭不开锅了,现在又说撞了头,老林脸上挂着嘲讽,摇了摇头,伸出一根手指,“我只能给你这个价钱,多一分都没有。”
  一百?男人看着老林的手指又看了看旁边的人偶,犹豫一下,咬牙点头了,左右都是白得的钱,一百也不少了,够爷逍遥几天了。
  绑着人偶手的绳另一端被交到了老林手里,人偶看着他牵过绳后,又从里衣口袋里拿出两张花花绿绿的纸,交到男人手里,男人就乐呵呵的走了。
  人偶又被牵着来到了新的地方,这里很大,比她生活过的那个阵子大很多,其实人偶也不知道大块头家所在的那个镇子有多大,只是这一条街走了好久都没有到头,前后都看不见街角的铺子,人偶才觉得这里大。
  老林似乎比那男人要仁慈一些,人偶又被他关到了屋子里,不过这屋子比昨天的要好很多,有窗户,有大块头睡觉的床,还有几个像昨天把她从地上拉起来的那个人一样留着长辫子的。
  人偶被推进来后门就又关上了,屋子里的几个女孩眼神随着屋门紧闭渐渐暗淡,一个眼神也没分给人偶,就又都抱着膝盖垂下头了。
  人偶被推进来时办在门槛上,这下可糟了,膝盖和额头上都是黏糊糊的,人偶缓慢的转着脑袋,她想找到木箱子,然后钻进去。
  可是屋子里没有木箱子,只有一排排铺着发霉被褥的木床。
  人偶的动作和正常人一样,只是要较常人速度慢,缓慢的移动步子,倒像是因为腿上伤口才走得慢,不过在这个屋子里也没有人注意她的异常。
  终于挪到了床边,人偶又慢慢蹲下,钻到床底,像是在木箱子里一样,蜷缩成一团,闻着膝盖上的血腥味,人偶才心安了一些,大块头的身上有时也会有这个味道。
  人偶不知道这是哪里,没有人说话,屋子里臭烘烘的,一点也不像大块头家的木香味。
  人偶睡着了,她从来没有走过那么多路,她觉得下面的腿都不像她的了,虽然以前在大块头家里时她也用不好双腿,但现在觉得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大块头不在身边,人偶也没有察觉到自己对身体状况的感觉越来越清晰了。
  屋子的门被从外面踹开,进来两个穿着短打的男人,很强壮,胳膊上的肌肉都凸起来了,这么冷的天,他们都不觉得凉。
  一个男人随意把手中装着已经馊了的窝头的盆放在地上,另一个男人开始数人数,可老林告诉他的少了一个,盆里的窝头也剩一个。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跑了?
  “说!那贱女人跑哪去了!”一个男人一把抓住离他最近的女孩的头发,直接把人摁在地上,一巴掌扇了上去。
  那女孩的脸眼看着就肿了起来,艰难的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
  其他被关的有些呆滞的女孩也赶紧摇头。
  老林很快就来了,身后跟着几个人,凶神恶煞的看着就有些渗人。
  眯着眼睛扫了一圈屋里的情况,窗户是好好的,门口也一直有人把守,老林打了个手势,让他们在屋里找。
  很快就找到了蜷缩在床底呼吸的人偶,看着面前躺在地上身体已经凉了的“人”,老林狠狠的啐了一口,脸上闪过阴鸷,“妈的,晦气!浪费老子一百块钱!”
  离开大块头家的第二天,人偶像垃圾一样被丢在街角,半夜下起了大雪,很快盖满了她全身。
  木匠铺已经两天没开门了,昨天袁小木匠去祭拜他爷爷,半夜才回来,今天怎么一直都没回来了?
  大块头不会说话,他只好把自己的人偶画下来,拿着画纸在街上挨个问。
  卖炒瓜子的摊贩告诉林小木匠这女孩被她爹带走了。
  大块头心跳加速,被人带走?原来他的小人偶不是迷路了!
  可是镇上的人不知道带走人偶的那个男人是谁,他只能顺着男人离开的方向寻找。
  又有乞丐告诉他男人昨晚睡在早些年被□□□□的一户人家家里。
  大块头匆忙奔向那个破败的屋子,主屋里地上还留着炭火烧过的灰,大块头努力嗅了嗅,没有他的人偶的味道。
  旁边屋子的门也开着,大块头一眼就看见了木箱,木箱的一端还沾了些血迹。
  大块头跪趴在地上嗅了嗅那血的味道,昨天刚染上今天就带着些腐朽的味道,是他小人偶的味道。
  在离开那间屋子时大块头还捡到了半个像是被老太太啃过的硬馍馍,视若珍宝般放在怀里,大块头第一次夜不归宿,离开了他木匠屋里的宝贝,踏上了寻找小木偶之路。
  人偶觉得自己的身体更僵硬了,昨天还可以站起来走路,今天怎么好像全身都动不了了?
  脸上凉丝丝的,挣扎着坐了起来,靠在墙上,人偶艰难地睁开眼睛,白茫茫的一片,这是哪里?不是大块头的家,也不是昨晚她睡觉的地方。
  睡觉?对,昨天她太累了,躺在地上睡着了,没有听大块头的话睡在木箱子里,人偶心中乱乱的,大块头会不会因为她不听话就不理她了,大块头不笑的时候可凶了。
  那现在要怎么办?
  人偶缓慢转动脖子,街角的街角的铺子旁边,可是,这个铺子和大块头的家一点也不像,大块头家里飘出来的是木香,这里的味道是食物的香气。
  坐在地上缓了一会,人偶拍着自己身上的雪,一下一下,笨拙又认真。
  太阳已经升起来了,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暖?然后疑惑的歪着头,直勾勾的看着天上的太阳,不觉得刺眼,倒是很喜欢它照在自己身上时的暖意,在知道冷后,人偶又知道了暖。
  天放晴了,被圈在屋子里的小孩子们都兴奋的跑出来了,街上还有很多没有被破坏的雪,小孩们脱掉母亲给他们带好的棉手套,边跑着边打雪仗。
  很快就有人发现了倚坐在街角的人偶,一个小男孩顽皮的捏好雪球丢向人偶,然后跑到一边,坏笑着等人偶跳起来大骂。
  可是人偶没有如他所愿,感觉到自己被晒得暖洋洋的脸被冰冷的雪打中后,只是慢悠悠的转头,看着不远处的小男孩,人偶分不清笑中的含义,看到男孩笑,她也跟着笑了。
  “哇,这里有一个傻子!”小男孩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招呼着小伙伴,捏起一个又一个雪球往人偶身上丢。
  人偶有些茫然,她喜欢笑时心里的感觉,她以为那是开心的,可是小家伙为什么往她身上丢雪球?难道这样他才开心吗?
  歪着头嘟了嘟嘴,然后我觉得自己有些不开心了,就像她想开门大块头不理她时的样子,身上刚刚升起的温度又被雪打散了。
  人偶真的不开心了,再用一个雪球丢在脸上后,她扶着墙站起来,一摇一摆的往前走。
  小孩子们可不想这么容易放过他们发现的新玩具,他们跑在人偶身边,你推一下我打一下,人偶总是被打倒,然后又笨拙的站起来,撇着脚往前走,然后再被打倒。
  直到小孩子们觉得无聊,才一哄而散。
  身上的衣服被雪打湿了,人偶觉得这单衣比她身上还冰,连太阳晒着都没有用了。
  人偶想要找到大块头,她想回大块头的家,然后大块头喂她吃食物。
  人偶一直走一直走,她不记得昨天来时的路,只记得他经历了一个没人有人的过程,到了另一个镇上,每次看到街角有铺子都会站在门口发愣一会,确定不是大块头的家后再继续走。
  这个镇子上的人都认识人偶了,穿着湿了的单衣在街上闲逛,脚上好像有些毛病,脑子也不大好用。
  九十年代,每家的收入勉强保证他们的温饱,出来买菜的大姨大娘们看着这可怜的“女孩”忍不住叹息,这孩子大概是脑袋不好,被家人丢出来了吧。
  袁小木匠摸着怀里的馍馍,看着街上人来人往,叹了口气,这是他今天找的第三个城镇了,他的人偶走路还不灵活,两天时间最远也只能走到这里,可是镇上没有人给他提供线索,大概是他又走错方向了。
  拖着疲惫的身躯,大块头在一家馄饨铺坐下了,猪肉白菜馅的馄饨,出锅后再撒上一把香菜末,大块头搅了搅混沌,快速吃下后,又拿出那张画纸,他的小人偶也不知吃了东西吗。
  “我见过这个傻子!”小男孩趴在大块头的桌边兴奋的喊。
  大块头眼睛一亮,拉着小男孩的手笔画着问人偶在哪。
  小男孩眨了眨眼睛,发现了大块头不会说话,“哇,我又发现了一个哑巴!”
  小男孩兴奋的召唤着伙伴,他没有恶意只是没见过像大块头这样不会说话的人觉得新奇。
  馄饨摊的老板赶紧把儿子搂在怀里,向大块头道歉。
  大块头摇头,又拉这小男孩的手指了指,画纸上的人偶。
  “臭小子,快告诉哥哥这姑娘在哪!”老板拍了儿子脑袋,凶巴巴的。
  小男孩眨了眨眼,有些心虚,不敢对大块头讲他打了人偶的事,虽然那时他也只是好奇。
  “她走路慢,已经跑到晋城了。”
  得了小男孩的答案,大块头匆匆付钱,又往晋城赶去,他的人偶一定在那里。
  这个街边的铺子依旧不是大块头的家,可是这里穿花棉袄的长辫子笑得好开心,把她带回了自己家,还给她吃了黏糊糊的带着食物香气的东西。
  人偶心里也好开心,长辫子把她带到了一个没有木箱子但有高柜子的屋子。
  人偶笨拙的把柜子里的衣服和被子都拿出来,在地上摞了一堆,然后咧嘴笑着缩在柜子里。
  人偶翻了个身,忽然想起地上的衣服和被子,爬出柜子,又一点一点把衣服和被子转移到床上,人偶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更灵活了。
  离开大块头家的第三天,这是人偶过的最好的一晚上了,她有乖乖听大块头的话睡在木箱(柜)子里,还吃到了一样香气的食物,明天早上一定要等大块头敲响箱子后再睁开眼睛。
  收留人偶的大姨吓坏了,这俊俏的小姑娘脑子不怎么好用,连自己吃饭都不会,怎么睡一觉就不见了?
  大姨赶紧叫醒自己老伴,两人屋里屋外找了好久,才觉得床上的衣服和被子不对劲,听着柜子里咚咚作响,大姨的老伴把妻子护在身后,谨慎的打开柜门。
  人偶发现柜子被打开了,眼睛里亮晶晶的等着大块头喂她喝水吐水再吃饭。
  可是外面的不是大块头,是昨天的长辫子和另一个人。
  人偶眼睛里的光暗淡了,靠在柜子里,有些不开心。
  大姨和老伴对视一眼,眼睛有些湿润,“这姑娘在家里肯定被家人虐待了,好好的床不睡,居然睡在柜子里!”
  人偶听不懂她说什么,歪着头想了一会,翻出柜子,她觉得自己的动作又灵活了一些。
  把床上的衣服和被子放回柜子里,人偶觉得自己该出门了,她还没有找到大块头的家,这里很像,但大块头不在。
  大姨心软了,看着这姑娘呆呆傻傻的往外走,实在不放心,就悄悄的跟在人偶身后,想着她晚上再不回家就把她带回自己家里。
  人偶有些疑惑,为什么还没有找到大块头的家?走了没人的地方,又到了有人的地方,这里不是大块头的家啊。
  长辫子和人吵起来了,人偶听不懂他们的话,但是看到了另一个短辫子在打她,人偶想到了昨天被那小男孩用雪打的时候,人偶不开心,那长辫子一定也不开心。
  长辫子和大块头一样,给她吃食物,还让她睡在箱子里,长辫子好。
  人偶歪着头,看着面前扭在一起的两个人,然后她动了,动作有些缓慢却坚定,一拳打在短辫子脸上,一拳接着一拳。
  大姨拉着人偶跑,可是人偶跑不快,大姨的腿上有伤也跑不快,很快就被后面的人追上了。
  那个短辫子带了好多人,围上来后看着人偶笑了,在人偶不明白她为什么开心时,又一巴掌打在人偶脸上。
  大姨上前阻拦了,可她挡不住那些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人偶被那些人带走。
  人偶被人抓着走,看到长辫子趴在地上哭,她也觉得鼻子有些酸,她也想哭,是难过,她在懂了笑是开心后,又明白了哭是难过。
  人偶想大块头了,人偶觉得如果大块头在,一定不会让这些人把她带走。
  这些人走得好快,人偶被他们拖着,脚上的鞋又掉了,路上有冰碴,碰在脚上又凉又疼。
  然后又看到了脚上红彤彤的,除了冷之外,她觉得有些疼,她突然发现自己懂得越来越多了,能感觉到的也越来越多了,然后就更加想念大块头,她不知道这是好是坏。
  人偶一直瞪大眼睛看着,她要看着自己有没有被带到没有人的地方,这样以后找回来的路时才容易。
  一直都有人,和大姨打起来的女人虽然跋扈,却不敢真的贩卖人口,她只是看这丫头长得俊俏又有些痴傻,想把她扯回家偷偷让她给丈夫生个孩子,这样以后他们老了就有人养老送终了。
  大块头是在人偶被带走之后才赶到晋城的,刚刚到了这座城市,大块头就看见一个女人趴在地上。
  毫不犹豫的大块头把她扶了起来,他是希望如果他的小人偶躺在地上时也有人能扶一把。
  趴在地上的人是照顾了人偶一晚上的大姨,她对着扶着自己回家的年轻男人一阵感激,然后又急急忙忙的招呼自己老伴去救人偶。
  “是我害了这丫头,如果我不跟去就不会遇见那个娘们儿,那丫头反应慢,还帮我打人,可我却护不住他!老头子,咱们快去救她!你去公安局!我们找警察救她!”
  反应慢?林小木匠一下抓住重点,他赶紧拉住往外跑的大姨,掏出画纸,指着上面的人偶比划着询问。
  “就是她!”大姨激动的看着画纸,“你认识她?你是这丫头的家人?”
  大块头点头,终于找到我的人偶了!
  大姨狐疑的看着大块头,发现人偶睡在柜子里后,大姨就觉得这丫头一定是以前在家里受到虐待了,可这大块头长的明眸皓齿,看着不像会虐待妹子的人。
  然后不知道自己要被带去哪里,那女人没有打她,还给她换了一身衣服,是像她一样的花棉袄,原来身上的大块头的衣服被脱下来了,女人想把那衣服扔了,也不知粘的什么,都看不出原来颜色了。
  可人偶怎么也不放手,死死的抱着那件衣服,还恶狠狠的瞪着那女人。
  “你这贱丫头!”女人的手已经扬起来了,可看着人偶的眼神,突然觉得有些心虚,“哼,等事儿完成了再收拾你不迟!”
  女人话里的事儿就是把人偶送到她丈夫的床上,一个呆呆傻傻的姑娘可比外面那些不要脸的女人好拿捏,只要有了孩子丈夫就不会往外面跑了。
  烫,被推进浴桶里的人偶觉得暖过头了,熏得她都有些呼吸不了。
  女人在给人偶洗澡,换完衣服觉得这丫头身上也不干净,怕丈夫生气,女人又紧着时间烧热水。
  刚碰到人偶的皮肤,女人的手缩了一下,怎么这么凉?又想起之前她穿的单衣,便以为是冻的。
  可澡巾搓在皮肤上,那女人觉得有些不对,才刚下水,搓过之后皮肤怎么就皱在一起了?摸着没有刚刚的细腻感,觉得像一层死皮。
  人偶任她摆布,也只能任她摆布,她从未在水里待过,水里的浮力都让她觉得害怕,大块头从来不让她这样,都是把布巾打湿,然后轻轻擦拭。
  桶里的女人没有一点反应,短辫子女人觉得无趣,忽略掉心中怪异的想法,胡乱擦了擦就把人偶推着到了她丈夫床上。
  躺在柔软的被子上,人偶觉得不习惯,以前醒来早时她也见过大块头睡在床上,自己从来没上来过。
  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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