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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嘴角开过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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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餐的时候,丁翎几乎没有上过手,全是萧澹帮忙,他恨不得用手喂了。
赵远东看得浑身鸡皮疙瘩,他受不了地低吼:“你们两个能不能收敛点,我还在这里呢!”
萧澹哼了一声:“你又不是单身狗,矫情什么?”
赵远东看着旁边只顾着低头的杜若然,无言以对。
晚上,四个人分开。
丁翎一上车就拽住萧澹的领带。
“如实交代!你和杜若然第一次见面到底是什么时候?”
萧澹不解道:“前一段时间啊,怎么?”
丁翎把她的推测说了。
萧澹想了想,这才拍了拍脑袋。
“是有这么回事,但是我没想到是她。我当时看到一个小姑娘被堵在墙角,当然得帮忙。”
丁翎气哼哼地道:“一个学校,家里又认识,还英雄救美,这不是青梅竹马吗?”
萧澹哭笑不得,他在丁翎撅起来的嘴上印下一记。
“小祖宗,我认识你比认识她还早呢。”
第 38 章
“小祖宗; 我认识你比认识她还早呢。”
丁翎拽着他的领带; 在自己的指尖上暧昧地缠绕着; 她看着萧澹认真的眸子; 挑挑眉:
“你别跟我说是上辈子,俗死了。”
萧澹一笑,他捏住丁翎作乱的手指,放在手心里轻轻摩擦。
“好吧; 是你七岁那年。”
丁翎狐疑地望着他。七岁?七岁她还在上小学呢; 什么时候认识的萧澹?
萧澹似乎是想起了过去,萧澹的神色变得模糊,眼神也深远起来。
“那天晚上下雨; 当时我心情不好; 离家出走,就在半路上碰到了你。你小小的一团,穿着白裙子; 缩在了商店的房檐底下; 我当时就想,这是谁家的小仙女儿躲在这里啊?”
丁翎搜寻记忆里,怎么也想不起来有这么一回事,这家伙别是为了哄她编故事吧。
她对萧澹的故事不予置评,但是对他看见女孩的态度却很感兴趣。
她哼了声,拽紧领带将萧澹拉近; 两个人呼吸可闻,她垂下眼睫; 勾唇一笑。
“你当时真的是这么想的?”
萧澹闷笑一声,轻轻道:“好吧,我当时想这是谁家的倒霉孩子,像个泥猴一样,下雨天也待在外面,别是和我一样是离家出走吧。”
丁翎被他的话吸引了注意,她想了想,道:
“我确定在我的记忆里没有这一段出现,你是不是在编故事哄我?”
萧澹一笑,将车开到角落里。
他一把就将丁翎抱到自己的腿上,叹了口气。
丁翎摸摸他的发茬,不解地问:“不就是说个故事吗,怎么这么苦大仇深的。”
萧澹拍了拍她的背,声音低沉。
“我这些话很早就想要和你说了,就是害怕你不接受。”
丁翎看着他耳后细腻的肌肤,情绪也似乎被夜色和萧澹的声音安抚,她有预感他会说出让自己不想听的话,但是在这个时刻,她没有抵触,只想静静地抱着他。
“什么话?”
萧澹一手捏着她的腰,一手关上车窗。他的声音在车内回响。
“先听我说完,当时我看你浑身都是泥,手上还沾着血,就问你叫什么,住在哪里,你不说话,就只是哭。后来没办法,我就把你带到了警察局,这才知道你叫丁翎。”
丁翎静静地听着,思绪也随着萧澹轻柔的声音被带到了那个冰凉而又温暖的雨夜。
“然后呢?”
萧澹摸了摸她的头发,接着说:
“你当时年纪小,警cha一问,就什么都说了。你说你父母从小就只宠爱弟弟,让你什么都让着弟弟。弟弟在家里像个小霸王一样天天欺负你,这次你在学校的了奖状回来,想要让爸妈夸夸你。。。。。。”
萧澹转过了头,亲亲她的鬓角,接着道:“没想到你爸爸在喝酒,你妈妈在照顾弟弟,你没有得到夸奖,反而招来一顿打骂。于是气不过,就离家出走了。”
丁翎攥紧了萧澹的外套,不说话。
这似乎。。。。。。像是父母能做出来的事情。
萧澹拍了拍她的背,道:“后来,我觉得把你送到了警察局就算是完成任务,但是你害怕,拽着我的衣服不让我走。我就把身上带着的玉佩送给了你。”
“玉佩?”
丁翎把脸埋在萧澹的脖颈里,声音有些颤抖。
“你又要说玉佩的事,是吗?”
萧澹叹了口气。他安抚地摸摸她的头。
“那个玉佩对你有那么重要吗?我连提都不能提?”
丁翎闷闷地说:“那是我父母唯一送给我的东西。”
萧澹一听,憋在心里的什么话顿时都咽了下去。
他知道,家人对于丁翎来说意味着什么,她现在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就是为了守护住那一点虚假的温暖,他不忍去戳破那个幻想。
他知道,有些温暖,是他永远都弥补不了的。
丁翎抬起头,她的眼眶还有些发红,似乎陷入了什么情绪里出不来。
“那个玉佩到底怎么了?”
萧澹道:“我怀疑它不正常,它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后果不堪设想。”
丁翎直视着萧澹的眼睛,想着早晚会有这么一天,被怀疑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她抿了抿唇,看着萧澹:
“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萧澹叹道:“我又不是傻子,况且你身上那么多不符合常理的地方。”
丁翎低头,摸着他衬衫上的纹路。
她想,既然和萧澹已经在一起了,她的能力这么瞒着也不是办法,能瞒得了一时,瞒得了一时吗?
她犹豫了一下,才道:“跟玉佩没关系。其实是我。。。。。。”
她还没有说完,就感到眼角有白光一闪,她反射性地将头埋进萧澹的怀里。
萧澹捂着她的头,目光如电一样射过去。
车外,几个狗仔一脸兴奋地跑了。
丁翎闷声说:“是不是狗仔?”
萧澹皱眉道:“是。”他啧了声:“真是无孔不入。”
说完,他把丁翎放回座位上,启动了车子。
丁翎想了想,笑道:“我猜,明天的头条肯定是《世风日下!萧澹与丁翎车内激吻!》”
萧澹哼笑一声,路灯在他脸上闪过流光。
“我猜他们可能把你模糊掉,说我是刚公开就出轨的渣男。”
丁翎被他的猜想说的乐不可支,她眯眼道:“到时候我就去微博上哭诉,和粉丝一起讨伐你。”
萧澹捏了一下她的脸蛋,摇头一笑。
丁翎道:“我还是先告诉陆星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萧澹道:“不用,这事交给我。从现在开始,你什么都不用做。”
丁翎回头看他。
萧澹的脸在夜色下变得凌厉,深沉。
“以后,你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要跟我说,不管是大事情小事情,都要对我报备,我能解决的帮你解决,解决不了的咱们再商量。”
丁翎一愣:“你又不是我的经纪人,干什么这么麻烦?”
萧澹的大手在她的后颈上一捏,丁翎就像是被捏住了软肋一样,不动了。
“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相信,还不如把你捏在手心里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
丁翎缩着脖子一乐:“我要是不答应怎么办?”
萧澹想了想,突然想到什么,嘴角一勾。
“那我就哔——死你!”
丁翎一愣,脸色爆红,猛地回头看他。
萧澹的神情无比正常,嘴角带着笑意,似乎是随口说的那句话。
丁翎揉了揉发红的耳朵。
这是暴露了还是暴露了?
回到家后,两个人交换了一个晚安吻。丁翎冲了个澡,到卧室打开盒子。
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一枚玉佩,丁翎把它拿到灯光下一看。
眉头一皱,她发现,中间的血色越来越淡,到了边缘几乎变成了白色。
她记得小的时候中间有一点血滴状红色,到了现在,就像是挥发了一样,只留下中间极淡的一点。
这个玉佩。。。。。。难道真有什么古怪?
她咬了咬唇,给丁母打了电话。
那头,丁母的大嗓门传了出来。
“小翎啊,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啊?”
丁翎听着那边的喧闹声,似乎丁父又在耍酒疯。她皱了皱眉。
“妈,你还记不记得你给我的那块玉佩?”
“玉佩?什么玉佩?”
丁翎一懵:“不就是有一次我发烧了,看到身上有块玉佩,就问是不是你们给的,你说是啊。”
那头丁母似乎是才想起来,啪啪地拍了脑门。
“那块破石头啊,我没当回事,以为你从哪里捡来的呢,看你发烧发糊涂了,就哄你说给你买的。你爸还拿出去让人鉴定了呢,人家说就是假的,值不了多少钱,他就给扔了。后来又不知道怎么回到你手上了,我们也就把这事给忘了。”
猛然,丁翎的手巾掉到了地上,身上一阵一阵地发冷。她控制不住摔坐在床上,只觉得脑内轰鸣一片。
玉佩,不是她父母给的?
连唯一送给她的东西也不是真的?
她就把一块破石头当做宝贝护了十多年?
丁翎的心里又气又急,只觉得胸口的气血一阵阵地在胸腔翻涌,连带着嘴里泛起了血腥味。
丁母听她半天不说话,有些急了。喊了声:
“小翎啊,小翎?你在不在?怎么了?”
丁翎哆哆嗦嗦地抹去脸上的泪,她咬着牙说:“没事。”
丁母松了口气,她在那边念叨:“没事就行,在这个家里妈最担心你,你要是出事了我可怎么活?”
这些话丁翎也不知道听过了多少次,以前她也只是笑笑,并不在意,但是这次她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对着电话道:
“您真的担心我吗?是不是害怕我出事就没人往家里带钱了?”
那头的喘息粗重起来,丁翎手一抖,赶紧挂了电话。
手机被她扔在了一边。
她揪着头发,抱紧膝盖将脸埋了进去。
她知道父母以前可能不喜欢她,但是在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安慰她,他们只是不善于表达,或者太别扭,家里压力太大顾不上她。
让她坚信这一点的是她生病了,为了安慰她,给她买了玉佩,那个年代玉佩是普通人家想都不敢想的东西,连弟弟都没有。她以为是父母愧疚了,所以想对她好。
她太过渴望爱,从来没有想过玉佩来得莫名其妙,为了安慰一个孩子谁会买玉佩?
后来,即使父母对她再差,她也一直安慰自己。父母不是不爱,只是爱得比弟弟少,比弟弟更加隐忍。她是姐姐,应该让着弟弟。
后来她意识到了自己的“能力”,她越来越不满足于父母不平等的“爱”,越来越嫉妒弟弟得到全家人的关注。于是她让全家人都爱自己,理所当然,她的愿望实现了。
但是她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快乐。
她的家人,就像是提线的木偶,她的喜怒哀乐都牵动着他们身上的每一根线。
每当他们关心她时,她都会想,这都是假的。她种下的苦果自己尝,从来不敢说后悔。
痛苦的时候,她总用那个玉佩来安慰自己,她也拥有过温暖,她也曾经被爱过。
但是现在,丁母告诉她,一切都是假的。
连她用来自我安慰的温暖都是虚幻。
这算什么?报应吗?
丁翎捂着脸,将玉佩狠狠地扔在了墙角。
第二天一早,丁翎匆忙赶去片场。
她昨天晚上着凉,再加上一晚上没睡,今天早上就头昏脑涨,坐在椅子上直喘气。
周晓丹帮她按了按额头,担心地说:“丁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丁翎揉着额头,叹了一口气。@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我没事,今天早上没什么特别的新闻吧。”
周晓丹道:“我看了,没什么。无非就是谁出轨了谁xidu了谁又嫖chang了。”
丁翎一听,也就放下心。
可能是萧澹做了什么,没有人敢曝光。
她敲了敲头,感到眼皮发热,脑子里像是有一个大锤在一阵一阵地敲下,心脏也在焦躁地鼓动,现在看什么都格外烦躁。
时间到了,导演喊她拍戏。
这一段是给皇帝献舞的戏。丁翎不会跳舞,所幸她不是女主,导演不会把重点放在她身上,就找了替身,她在场地上做几个动作,转转圈就行。
丁翎刚想起来,就感觉头有点晕,萧澹看过来,担忧地皱起了眉。
丁翎冲他笑笑。
萧澹皱着眉盯着她。
丁翎感谢这场戏她是面无表情地完成的,如果现在让她笑,她估计会哭出来。
伴舞的就位,丁翎深吸一口气,僵硬地做了几个动作。
导演在后面看得直皱眉头,让丁翎重来了好几次。李深坐在他身边,看着画面里丁翎额头上的虚汗,道:
“我看就这样就行了,这孩子可能身体不舒服。一会你让替身上。”
导演回头看他:“嘿,头一次从你嘴里听到这样的话,你不是最瞧不起那些用替身的演员吗?”
李深一笑:“我又不是老古董,这孩子是真不舒服,咱们也不能强人所难不是,再说,你要是再ng下去,我害怕萧澹把摄影棚给掀了。”
导演一看,可不是,萧澹眼睛紧紧盯着丁翎,脸色都黑如锅底了。
导演摇摇头:“年轻人啊。。。。。。”
最后一次,丁翎转了个圈,勉强完成。
她摇摇晃晃地走到椅子上,一个不注意就要绊倒。
周围响起惊呼声。
猛然间,她落到一个怀里。
萧澹有力的肩膀抱住了她。她抬头,萧澹敛着眉,咬牙说:
“你不舒服还逞什么强?”
丁翎道:“我只是没睡好。”
萧澹叹口气,猛地将她打横抱起来。
剧组人员看了,吹起了口哨。
萧澹面色如常,大步向前走。
丁翎双手搂住他的脖颈,脸色还有点白,但是此时还透露出点晕红:“你羞不羞啊。”
萧澹哼道:“我抱自己媳妇,有什么可害羞的。”
丁翎弯着眼角不说话。
他将她抱进车里,自己坐到她身边。把她的脑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放松了肌肉。
“睡吧,我在这里陪着你。”
丁翎哼哼:“大腿硬。”
萧澹无奈一笑,又把她提起来放到自己臂弯里,像是抱着小孩子一样抱着。又用大手盖住她的眼睛,声音轻缓:
“这样行不行?”
丁翎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受到萧澹的气息近在咫尺,她道:
“那你一会怎么拍戏啊。”
萧澹道:“你不用管我,睡你的。”
丁翎将手伸进他的古装戏服里,绕过层层叠叠的轻纱,直接贴到滚烫的皮肉上。
“他们不会说你耍大牌吗?”
萧澹吸了一口气,按住怀中作乱的手,道:“晚上多留一会,请剧组的人吃饭。”
丁翎道:“这么一比我才是耍大牌的,刚才状态不好,我也要重拍。”
萧澹亲了亲她的眉心:“放心,我会跟导演说。睡吧。”
丁翎将手放在他炙热的心脏处,感受他的体温,他的跳动。渐渐地,呼吸变得平缓起来。
萧澹看着她眼底的青黑,在她的唇上吻了吻,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第 39 章
丁翎做了一个梦。
梦里瓢泼大雨; 她变成了一个七岁的小女孩; 光着脚丫; 踉踉跄跄地走在街上。膝盖上和掌心里; 全是摔倒之后渗出的血丝。
身上被豆大的雨点敲得生疼,但她的心更疼。
她抱着自己,想着父母憎恶的眼神,她打了个哆嗦。
她想不通; 自己和弟弟有什么不同; 为什么父母要把她们区别对待。
她是学习不好吗?
还是不够孝顺?
或者是不会撒娇?
不是,都不是。
丁翎抹了抹眼泪,她抬头望着漆黑的天空; 任雨水掉到眼里。
是因为她生来就是原罪。
又刮起了夜风; 带着冰凉的雨水击在她瘦小的身躯上,丁翎打了个冷战。
她看到一个已经关门的商店,门上有一盏昏黄的灯泡; 似乎是这个夜里唯一的温暖; 丁翎吸了吸鼻子,走到房檐下,像只刺猬一样把自己团了起来。
好像把所有的雨声和寒冷都排除在外,丁翎环抱着自己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她迷迷糊糊着,几乎要睡了过去。
突然; 感觉有人用指头轻轻捅了自己一下,丁翎哼了一声; 迷迷糊糊地抬头,就看到一个在雨天穿着背心短裤男生弯着腰看着自己。
他的眉眼凌厉,看向自己的眼神很不耐烦,但语气却带着别扭的关心。
“哎,小孩,你呆在这里干嘛?”
丁翎看他浑身是水,头上也湿漉漉的,不说话。
男生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他抓了抓头发。
“你是哑巴吗?你不说话我就走了啊!”
丁翎瞪着大眼看他。她不敢说话,虽然她年纪小,但是还是有基本的防范心理的。
男生作势就要走,她也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更加失望,她揉了饿眼睛,低下头。
视线又被一双脏兮兮的球鞋所占据,她感受到属于少年的气息夹杂着雨水向她袭来。
丁翎抬头,看到少年挑着眉梢看着她,满脸不耐。
“我服了你了,这样吧,你跟在我身后,我带你去警察局行不行?”
丁翎有些犹豫。
少年接着道:“放心吧,你这么瘦卖了也值不了多少钱,要是害怕你随时可以跑。”
丁翎低下头。
她离家出走,确实找不到回去的路,但是她不想回家更不想去警察局。
男生实在受不了她磨蹭的性格,细长的手臂一伸,就把她提了起来。
丁翎惊叫一声。
男生轻松地把她扛到了肩上。还顺手颠了颠。
“你不是哑巴啊,话说回来,你还真是轻,你爸妈不给你饭吃吗?”
丁翎吓得在他背上扑腾,小手狠狠地捶打他的背。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男生吃痛,按住她扑腾的双腿。
“你再叫我就把你卖了!”
丁翎吓得打了一个嗝,她揉了揉眼睛,心灰意冷地趴在了他身上。
她的命怎么这么苦,爹不疼娘不爱的,离家出走了还要被卖掉。
想着想着,她的眼泪就大颗大颗地掉。
男生感受到了背部的滚烫,叹了一口气。
犹豫了一下,他说:“你是离家出走吧,我也是。”
丁翎的抽泣声渐渐小了,她被他的话吸引了注意。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父亲就是母亲,反正肯定有一个和你关系不好。我是和爸爸,你呢?”
丁翎嘟着嘴不说话。
男生笑了一声。
“这么一想,我也和你一样幼稚,这么大了还离家出走。”
丁翎吸了吸鼻子,她想反驳,这不是幼稚,这是在发泄不满。而且她不是关系不好,她是不招人喜欢。。。。。。。他一点也不懂。
丁翎被颠得难受,刚想让他把自己放下,却感觉视线越来越高,似乎扛着她的人在不断拔高,从一个少年猛然成了青年。
身下的衣服不再是柔软的背心,而是冷硬的西装。
道路在不断后腿,而且越来越快。
丁翎打了个激灵,这一瞬间,她似乎陪着一个男生走过了前半生。
她被放了下来,看到眉目变得更加冷峻的男生,不,男人蹲下来对她漾出了笑容。
男人蹲下来似乎还和她一样高,他的身上散发着温暖,肩膀宽厚,似乎比自己的父亲还要可靠。
丁翎看着他的眉眼,这一瞬间却一点也不害怕。
男人伸出宽大手,手心里躺着一枚玉佩。
他对她点了点头,丁翎犹豫了一下,也伸出手。
她的手是脏兮兮的小爪子,轻轻放在男人炙热的手心上。就像是一只小煤球躺在男人的手心里。
男人微微一笑。
丁翎脸有点红,她低头感受冰凉的玉佩碰到了她的手心。
男人握紧她的小拳头,将她拥在怀里。
丁翎怔怔地,她从来没有这样被一个人抱着,他的怀抱又大又暖,好像她的避风港。
她眨了眨眼,大颗的泪珠就掉了下来。
突然,一个吻印在她的额头。
又轻、又炙热。
一瞬间的暖意驱散了黑暗,丁翎看着整个世界颠倒,光芒充斥眼前。
她慢慢地睁开眼睛。
萧澹的唇离开她的额头。
“醒了?”
丁翎捏着他的衣襟,还从梦中的悲伤和温暖中没有回神。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
“我梦到你说的那个雨夜了。”
萧澹眉头一敛:“嗯?”
丁翎扬了扬头,目光悠远:“也许是那次发烧了,就全都忘了。不过我庆幸我父母没有因为我离家出走而打我。”她苦笑了一声:“可能是放弃了吧。”
萧澹抱紧了她,声音无比轻柔。
“他们。。。。。可能是在愧疚。”
丁翎摇了摇头。
“不会的,他们不会的。”
萧澹看着心灰意冷的她的表情,心里一疼,抱紧了她。
“丁翎,我知道在亲情方面我永远也代替不了他们,但我尽可能弥补。以后我可以做你的丈夫、你的情人,甚至是你的父母。你缺少的所有的爱,我都给你。”
丁翎看着萧澹认真的眸子,眼里的万丈兴辰,似乎只为她闪烁,她眼眶一热,动情地吻了上去。
萧澹呼吸一滞,立刻反客为主,用舌尖轻启她的牙关,缠绕她的舌头与之共舞。
半晌,丁翎红着眼睛道:“我现在相信你说的话,今天晚上我就把那个玉佩扔了。”
萧澹摸了摸她的头。
“我不在乎你相不相信我,我是怕你出事。等我带你去看我的妈妈,你就明白了。”
晚上,丁翎火急火燎地回到家,刚一开门,就看到丁父丁母坐在沙发上,丁母眼眶通红,看见她眼泪就下来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丁翎一愣:“你们怎么来了?”
丁父鼻子通红,似乎是刚喝过酒。他叹了口气。
“我听你妈说,你心情不好,就来看看你。”
丁翎看着丁母望过来的殷切的眼神,她低头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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