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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去哪儿-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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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你就是师姐师妹口中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帅长老！”我再次大吃一惊。
我从小到大经常听到师姐师妹提到丹霞宫有位出身仙剑派的仙人长老，人长得极其俊逸，剑法还出神入化，但我总是成功和这位长老擦身而过，以至我一度怀疑这个长老是否真实存在。
“正是。”慕容舜轻轻挑起嘴角。
“我在丹霞宫生活了这么多年都没见过你一面，敢情你是故意避开我，我有那么不堪吗！”我故作生气地捶了慕容舜一拳。
“没办法，在你遇到我的第一世之前我是不能现身的。”慕容舜轻叹一声，然后告诉我，他现在是慕容舜的转世，因为成仙之前意外得到前世的记忆，方才记得我们昔日的点滴。
这些对我来说不过是一个月左右的事情，但是对慕容舜来说却有千年之久，个中的辛酸又岂非我能想象。我百感交集地握着玉坠，轻声问：“慕容舜，我们相识不到一年，你却用千年守护我，值得吗……”
“对你来说这确实是不到数月的光景，可我来说，我已经看着你过了三生。”慕容舜云淡风轻地轻笑：“如今，你总算认得我。”
“慕容舜，对不起。”我心里一阵难受，伸手抱着慕容舜。
“这有何对不起的，我这仙道修得颇为无聊，有些想念总归是好事。”慕容舜回应地抱紧我。
“我都不敢想象你这些年是怎么过的……”我抽了抽鼻子，慕容舜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没你想象的那般难过。我这些年和你师尊一起找你，然后收你为徒，再看你一本正经地偷懒罢了。”
“师尊也在找我？”我有些意外，从慕容舜的怀抱钻出来。
“嗯，你曾是女娲后裔，五灵镯便是你以五灵珠炼制而成。”慕容舜解释道：“可是你后来遭遇屠灵阵失去天地二魂，你的师兄，也就是你现在的师尊不忍你自此轮回转世寿命不过二十载，便带着五灵镯寻找你的转世，希望通过唤醒五灵镯的上古神力来逆转你的命格。可惜你诸多转世中，唯有今生方才唤醒五灵镯。”
“原来这样，虽然我很小就知道我的寿命不长，只是想不到师尊要救的人竟然是我！”我摸了摸下巴：“而且我居然还是个很厉害的人物呐！”
“你就这反应？”慕容舜轻轻地敲了敲我的额头。
“当然啦，五灵镯可是上古神器，我造的诶！”我自豪地叉着腰：“而且我曾是女娲大神的后裔，听起来就贼拉风。”
“那半乐今生努力点，说不定一不小心就习得仙身了。”慕容舜宠溺地看着我。
“这个好说，再完成两个任务我就可以逆转乾坤长久地活下去，我到时候认真点跟你和师尊修炼就是，你看水师姐他们，都是活了上百年了，依旧年轻得如同韶华少年。”我自信满满地握拳道。
“半乐，水灵的契机任务在我成仙之前的时代，我是不能跟着穿越回去的，也不能给你透露什么，所以你一定要小心。”慕容舜拉起我的手轻声道。
“嗯、我也还想多活几年呢！”我重重地点点头。慕容舜温柔地看着我，顿了顿说：“半乐，那时候的我可能有点惹人厌，你一定别放弃我。”
“这有什么，我刚认识你那会你也挺惹人厌的。”我脱口笑道。
“是么。”慕容舜轻轻挑起嘴角：“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可是我得等师尊。”
“无妨，你师尊是让你在此等我。”慕容舜说着拿过我的包袱，施法隐匿了便带我御剑离开。慕容舜是剑仙，御剑术的效果自然比凌空仙术的太清境界还强。
而御剑术和凌空仙术一样，一道无形的结界挡住高速飞行产生的强风，慕容舜的银发轻轻飞扬，柔和的月光下，他的侧脸俊逸得近乎完美。
我痴痴地看着他，心跳不由得有些加速起来。慕容舜自是发现我肆无忌惮的注视，不过他只是轻轻地挑起嘴角并未没有戳穿。
慕容舜把我带到一座热闹而繁华的城市，然后在城中最高的锦塔上停下，城中的风景便一览无余。
眼前沃野千里，高楼林立。华灯初上，万家灯火犹如散落人间的繁星，璀璨而美丽。半空中悬着一轮明月，远处墨色的山峦连绵不绝，一道清澈如同碧玉的护城河环抱着整座城市，俨然一幅繁华盛世图。
我掠起被风吹起的头发，有些惊讶道：“这个城市有点像盛京，很繁华，而且都有一道很宽的护城河。”
“这里是一千多年以后的盛京。”慕容舜微微一笑，拉起我的手便御风回落城中。
街上人来人往，我们这样下去未免有些招摇，但是集市上的行人却看不到我们一般，视若无睹地继续讨价还价或者和同伴聊天，大概是慕容舜使用了仙术的缘故。
慕容舜轻车熟路地带我来到一棵被皇家侍卫保护起来的许愿树前，指了指树上一对散着淡淡灵气的宝牒道：“半乐，这是我们的愿望。”
“这是当年的许愿树？！”我暗吃一惊。慕容舜温柔地点点头：“我是水灵珠的转世，可以轻而易举地护住它。”
他的灵力是可以给这棵树续命，但世间改朝换代，沧海桑田，他一个世俗外之人，要保护这个地方定然没少花心思。慕容舜的长情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顿时感动说不出话来。
慕容舜轻轻地挥了挥手，河堤顿时燃放起五彩的烟花。绚丽的焰火此伏彼起，晚风吹过，倒影在清澈的河面的花火就如同洒落河面的宝石，闪闪烁烁的，美得如痴如醉。
百姓纷纷驻足观看，我好奇问道：“慕容舜，这是你的仙术？”
“非也，我无意中帮了一名权贵，问他要了些回报罢了。”慕容舜握紧我的手笑道：“半乐，等你完成任务，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嗯！”心里暖暖的，我站到旁边的一个石墩上，捧起慕容舜的脸就吻住他的唇。
（卷三完）
☆、卷四第一章 挥剑问情
慕容舜说水灵的契机时代很危险，让我再修炼些时日才出发。他和师尊亲自指导我修炼，加上有五灵镯帮忙，我的修为可谓突飞猛进，素来疼爱我的大师兄和水师姐没少做好吃的犒劳我。
不过自从我和慕容舜的关系公开后，丹霞宫里便有好些小姑娘哭哭啼啼地嚷着要下山历练；愁得戒律长老头发都白了几根。慕容舜却不以为然，整天拉着我到处跑，就怕大家不知我是他拜过天地的妻子。
两个月过去，师尊担心我这一世的身体也快走到尽头，还是决定送我到水灵的契机时代。由于我一旦穿越到慕容舜成仙之前的时空，他经历的种种便会发生相应的变化，所以他再三叮嘱我，一定要让他爱上我。
我觉得有些好笑，但是他一本正经地强调他若不喜欢我就不会想起慕容舜那一世的记忆，也就没有寻找我并暗中帮我等种种因果。
简单说，他若不爱我，历史就改变。
我信以为真，顿觉得这个额外的任务任重而道远，就差每晚找大师兄传授经验。师尊的灵虚阵会尽量地把我送到契机者身边，但是，再厉害的神仙也会有失误的时候，尤其师尊最近灵力和修为都大损。
灵虚阵的明光消去，我不雅地摔到一个草垛里。在附近玩耍的几个孩童顿时被吓得四处乱跑。我吐掉嘴里的稻草狼狈地爬起来，这才发现我掉到一个偏僻的山村。
数十户人家散落在茂盛的林子的深处，简洁不失温馨的小木屋背山临水而建，潺潺的流水声夹着几声清脆的鸟鸣传来，整个山村笼罩在一片祥和中。
难道这是慕容舜的家乡？我跳下草垛，理了理衣服信步走进村子。
“狐仙大人被两位剑仙攻击，我们快去救他！”前方突然传来一个粗犷的男声，宁静的小山村顿时沸腾起来，村民纷纷操起农具从家里跑出来，着急地随大汉援助他口中的“狐仙”。
剑仙？难道是慕容舜？！我顿时来了精神，也不禁有些好奇，毕竟很少百姓会为了妖而和“仙”斗。这狐仙大人要么是蛊惑了整个山村的村民，要么就是隐居此处的好妖。
“快走、快走！”村民们相互催促，就连姑娘们都拿着木棍前去助阵。我愈发好奇，拦住一名从我身边跑过的小哥问道：“兄台，这狐仙大人什么来头，你们似乎都很敬爱他。”
小哥见我也是修道之人的打扮，犹豫一瞬才说：“狐仙大人是我们村子的大恩人，守护我们村子已有上百年，帮过的忙多到数不清，你们打错好人了！”
“对啊对啊，若不是狐仙大人，我家狗蛋就活不过十二岁呢！”
“仙女大人，一切坏事都是那新近搬来的黑猫妖所为，真的和狐仙大人无关，求你们放过狐仙大人吧！”
“是呀，狐仙大人屡次破了那黑猫妖的诡计，她记恨在心才带那两位仙人前来抓拿狐仙大人的！”
村民七嘴八舌地围过来替狐仙大人求情，他们神思清明，身上也无妖气，说明他们并未被蛊惑。换而言之，那狐仙大人是好妖。
“他在哪里，我去帮他。”我抱拳问道。
“就在树林外的空地！”村民喜出望外。
我当即以凌空仙术赶去，果然看到慕容舜，准确说慕容舜的转世明胤和他的师妹分别和黑猫妖以及狐妖在空地上斗法。
明胤依旧俊逸得风华绝代，但他身上的冷傲却比慕容舜有过之而无不及，一身紫白色门派修长而挺拔。他出手收招果断利落，没有半分柔情，难怪他会再三叮嘱我要努力点，这样的人会爱上我吗，我顿时没有底气。
狐妖穿着寻常百姓的布衣，脸容清俊又不失慈祥。黑猫妖则一袭华丽的金色纱裙，妆容艳丽，秋波流转。她明明抵不住慕容舜的攻击，却屡次分神替狐仙抵挡明胤的小师妹的攻势，用意不言而喻。明胤当即以为狐仙是她的帮凶，转而对狐仙发起凌厉的攻击。
战圈外的村民愈发紧张，数名村民甚至跪在地上哀求明胤手下留情。但是据我所知，仙剑派对妖的态度颇为强硬，明胤自幼在派中长大，妖即恶的思想根深蒂固，要他轻易放过狐仙并不容易。
只是，我们若第一次见面就拔剑相向，以后还怎么相亲相爱！
我躲在角落，施法将丹霞宫的服饰变为夜行衣，把面纱扎紧几分方才跳进战圈。然而我忘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的眉心还有一抹明艳的彼岸花印记！
我激发灵力就召出一道强风逼退明胤和他的小师妹。明胤的小师妹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杏面桃腮，脸容清秀，一身紫白色的仙剑门派服飘逸而灵动，她生气地跺了跺脚骂道：“哪来的不要脸，竟然偷袭我们！”
“两位大侠，这狐仙是好人。”我压着嗓子抱拳道——我是要混进仙剑派的，不能让明胤认得我的声音。
“什么狐仙，一派胡言，妖又怎么可能是好人！”小姑娘年少气盛，说罢就挺剑刺来。她的年纪虽小，但她运气自如，招式刚劲凌厉。我用闪身术躲开，少女大斥一声转而刺向狐妖。
“言哥哥、小心！”黑猫妖佯惊地扑向狐妖，明胤皱了皱眉，捏着指诀协助他的小师妹攻击狐妖。我正要用土系法术逼明胤收剑自守，但黑猫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身影一动就要施法潜逃，我便改用五灵正法拖住她。
我的灵力和修为都比以前高得多，咒术的效果也就更强。黑猫妖更是不料有人能在一招内使出相生相克的五种咒术，淬不及防就被击伤。
我得意地挑了挑眉，用定身术定住她便过去帮狐仙应付明胤他们。明胤是纯水体质，土系的法术正好克制他，我使出一招飞岩术袭向他。明胤神色不变，闪身躲开我的法术后果断地将手中长剑御向我。
慕、慕容舜，你怎么没说你转世之后是这么狠的人！
明胤的修为远在他师妹之上，剑势迅猛得我根本无暇念咒避开，但他的长剑却通灵地刺歪了几分，我身后旋即传来一声痛苦的闷哼。我惊讶回头，只见黑猫妖应声倒下。
原来，黑猫妖免疫定身类法术，她假装中咒，然后趁我攻击明胤的时候偷袭我，却被明胤刺中要害而当场毙命。
“谢谢！”我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膛。
“师兄，她都偷袭我们两次了，你怎么还救她！”明胤的小师妹气急败坏地挺剑刺向我。此刻她身后门户大开，幸好狐仙并无意攻击她。我一边设结界阻拦一边劝说：“姑娘、你先听我说，事情并非你想的那样，这狐仙真的是好人！”
“闹够了。”一直沉默的狐仙终于发话，他使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定住明胤的小师妹，轻轻地拂袖道：“小娃儿，我和这黑猫妖并非同党，你们回去吧。”
“少假惺惺，有本事放了我！”明胤的小师妹生气大喊：“还有你，皆为修道之人，你非但没有帮忙除妖还袒护妖物，到底居心何在！”
“恶妖自然要除去，可是妖和人一样有好坏之分，这么多百姓为他求情，说明他平时做了很多好事，是个好妖啊。”我对少女抱拳道。
“对啊对啊，狐仙大人可是帮了我们数不清的忙！”百姓纷纷跪下向少女求情。
“谢谢大家。”狐仙感激地给村民作了一揖，然后撤去对少女的束缚。
少女愣了愣，有点底气不足地辩说：“你们莫要被他的表象迷惑了，妖类凶残，又怎么会真心帮我们。”
“妖即恶的说辞未免太过独断。人性本善，但天下不还有很多坏人吗？我们若不分青红皂白就对妖类赶尽杀绝，这和恶魔又有什么区别？”我依旧据理力争。明胤已经收剑站在少女旁边，他听罢我的话，脸上露出一丝浅浅的惊讶之意。
“谬论、谬论！”少女仿佛曾被妖伤害过，她气结地跺了跺脚，眼眶竟浮上一抹水汽。我有些意外，也有些于心不忍：“你别急，你修道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斩妖除魔，保护百姓安危！”少女扬手飞快地擦去眼角的泪水倔强道。
“那他护一方百姓免受其他妖物伤害，我们杀了他算得上为民吗？”我顺着少女的话反驳。
“……”少女顿时语塞，悄悄扯了扯明胤的袖子向他寻求帮助。明胤瞥了我一眼，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她别再争论。
“在下活了数千年，遇到深明大义的修道之人也不少，但如你这般年纪就看得如此透彻的却不多了。”狐仙微笑地对我颔了颔首。
我顿时被赞得有些不好意思，一时忘记压着嗓子说话，摆摆手道：“我师尊是仙人，他说世间生灵并无贵贱之分，只有善恶之别。”
明胤微微皱眉望向我，我顿时反应过来暗掐自己一把，叫你得意。
“那两位仙剑派的小娃儿，你们千里迢迢追这黑猫妖来此也辛苦了。不过你们的修为还不足以镇住我，我们今天就此别过吧。你们放心，在下从未伤过半条人命，不信问问你们的执剑长老玄天，他很清楚我溪言的为人。”
☆、卷四第二章 寻觅仙踪
“胡说，长老师伯怎么可能认识你！我慕雪既然遇到你就不会让你再危害人间！”少女说着就又要动手。慕容舜却阻住她，淡淡地对狐妖溪言说：“既然如此，我们暂且信你一次。不过你若敢为非作歹，我明胤就算技艺不精也定然竭尽全力将你砍于剑下。”
“不错，颇有几分玄天的风范。”溪言也不生气，赞许地点点头。明胤没再答话，掠了我们一眼便带慕雪御剑离开。
“跑的还真快。”我小声嘀咕，解下面纱回头抱拳道：“溪言前辈，既然你认识仙剑派的执剑长老，能不能告诉我怎样才能进去仙剑派？”
“小姑娘，你的个性不适合仙剑派。不过你若执意要进，在下一定将知道的事情告诉你。”溪言前辈欠了欠身行礼道。他施法烧了黑猫妖的尸体，安慰并感谢村民一番后带我前往他的住处。
我跟着溪言走过一座精致的小木桥，来到一个漂亮的小院前。院中的青石小路蜿蜒着通向前方雅致的小木屋。穿过疏密有致的竹篱笆，我顿时被院子里那些长得葱葱郁郁的花草吸引住。
“看来女孩子都喜欢这些。”溪言微微一笑。
“这里的花草打理得真好。”我由衷赞道。
“都是我夫人以前种下的，我闲着无事，便多花些心思照料罢了。”溪言温柔地看着那些花草。
“对了，怎么不见夫人？”我疑惑问道。溪言眼中闪过一丝痛楚，顿了顿轻声道：“她不在了。”
“对不起，请节哀。”我自觉失言，不由得有些忐忑。
“无妨，已经过去很久。”溪言勉强一笑：“我们的爱恋不被世人祝福，碧波村的村民却对我们很好，我和陪夫人在此倒是度过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
得不到祝福的爱一定很难过吧，一句简单的问候对他们来说都是莫大的鼓励。怪不得溪言会为这里的村民做了那么多好事。
溪言泡了一杯茶递给我，指了指我眉心的彼岸花印记问：“小姑娘，你头上的印记天生的吗？”
“不是，溪言前辈何出此言？”我有些疑惑地摸了摸眉心。
“我两千多年前曾见过一名巫女，眉心也有一枚一模一样的印记。”溪言抿了一口茶：“更有缘的是，她对妖的态度和你的一样，也曾说过相似的话。”
“该不会是我前世吧。”我打趣道。
“大概不是，你们的相貌并不相似。”溪言轻轻一笑，开门见山地问道：“小姑娘，我看你修为也不浅，为何要进仙剑派？”
“我受人所托，得去找个人，然后助他完成心愿。”我避重就轻道。
“原来这样。”溪言点点头，回屋取了一块木牌递给我：“仙剑派收弟子需经过层层考验，不过以你之能自然不在话下。而执剑长老欠我一个人情，你带着这木牌，说不定有用处。”
仙剑派是七大修仙门派之一，清戒规律颇多，我这性子少不得会闯祸，这个木牌应该很有用吧。我高兴地接过木牌，感谢一番正要告辞，溪言轻轻挑起嘴角：“小姑娘，你这身行头去蜀山不妥，还有你眉心的印记，施法隐匿了会好些，毕竟你若进了仙剑派便和今天的小丫头成为同门了。”
“哎呀！我失策了，多谢前辈指点！”我反应过来，忙施法换了一套寻常侠女装然后用虚空之术隐匿印记。但意外的是，虚空之术无法遮掩这个印记。
“这朵彼岸花蕴含着一股很神秘的力量。”溪言施法探了探，沉吟一阵道：“而且似乎不像人间的力量。”
“不会吧，留下这个印记的只是个凡人。”我暗吃一惊，摸了摸眉心道。
“那可能是我看错了。”溪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再次回内屋取了一瓶膏药递给我：“这是我为夫人研制的雪花膏，你早晚涂在眉心，不碰水的话应该能遮盖得住。”
“这么珍贵的东西给我真的可以吗？”我惊喜地接过雪花膏。
“无妨，我一个大男人也用不上。”溪言轻笑道。
“那就谢谢前辈了！”我感激地行礼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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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谢溪言后，我施展凌空仙术的太清之境前往蜀山寻找仙剑派。蜀山是人间七十二仙界之首，整座山如同浮云悬于半空。仙剑派则位于蜀山山巅之上，是以高超剑术著称的修仙大派。
七大修仙门派中，唯一能与之相提并论的是以五灵仙术扬名的东海蓬莱派。所以仙剑派招收弟子可谓万中择一，不仅要求他们凭借自己的才智寻得蜀山古道，然后以实力通过古道上的重重考验方才有机会拜入门下。
我会凌空仙术，倒是不难找到蜀山古道的入口。而古道上的试炼无非是一些考验个人心智的幻术和幻灵符咒攻击等，这对于修炼了十多年的人来说确实不在话下。
然而，我有一个硬伤——我的方向感不太好。我一路过关斩将，却在半山腰的时候迷路了，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我转了一圈，终于看到远处有结庐的痕迹。苍翠的树木掩映着几所简洁的木屋，我踏着轻松的小碎步寻去，突然，一名少女从树上跳下来拦住我。
少女桃花玉面，身材高挑，穿着一袭做工精致的绯色衣裙，热情而可爱。她用剑指着我，得意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路过——”
“我可没钱。”我好笑地打断绯衣少女。
“谁说要你的钱，本小姐有的是钱。”绯衣少女清咳一声不自然道：“要想从此路过，带上本小姐！”
“我为什么要带上你？”我不以为然地抱着手臂反问。
“因为本小姐觉得你是好人，免费放你通过。”绯衣少女马上笑着收剑，上前打量了我一阵：“你也上山拜师的吧，要不我们组队好了。本小姐可是当今武林盟主的千金，保护你个小丫头可是卓卓有余的。”
“我看起来需要保护吗？”我噗嗤一下忍不住笑出声。
“当然，这蜀山古道有很多猛兽，你这小身板独行可危险了！只要你带好路，本小姐就一直罩着你！”绯衣少女豪迈道。
“可是我也迷路了。”我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虽然我不用她保护。
“啊、原来你也迷路了啊。”绯衣少女顿时泄气，叹了声上前勾着我的肩膀便开始诉苦：“我跟你说，我在这都转了半天了，路没找到就算，人影也没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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