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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第一媚-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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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在何处学的,恁的不禁用?”九明媚将她硬按在门框子上,笑盈盈地道,“还没有弯弯一半的劲道,真真儿是越发的倒退了。”不过没关系,待这春酿遇着了至关重要之人,流下血泪,便可令酒弯弯的仙灵剥离而出。到时候,让那酒酿妖精好好瞧瞧她寄身人间生灵时的矬样儿,想来也是极愉悦的体验。
春酿不甘心地咬牙恨道:“是蔺环派你来的吗?他派的人抵不过皇家侍卫,便连妖魔也求上了吗?哼,你杀了我也不怕,给我转告蔺环,这御状我已经告成了,让他和那蔡庸好生拾掇拾掇,给自个儿买副棺材吧!”(未完待续)
☆、第82章、殷妃掌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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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介粗鄙凡人,想使得动我?怕是没有那个造化!”九明媚莞尔一笑,在春酿耳边道,“不过买副棺材倒是不必了罢!你若真恨那人,便让他一卷子破席包好了,死无葬身之地,岂不更是妙哉?”
这妖精所言,竟格外有道理……柳春酿止住了挣扎,微微侧过头去,瞧见这制住她的妖精丫头。这丫头瞧着比她还小两岁,长得格外寻常,可那双凤眸儿,闪着璀璨的光芒,让人一见便觉眼前一亮。可丫头粗陋的打扮,很好地将那璀璨光芒掩饰了过去。
“既然不是敌人,姑娘请放手!”
“当真,要我放手?”
“放!”
“放!”
九明媚“唰”地一下,同时把双手松开,枕在脑袋后头。只听得“嗵”地一声儿响,春酿整个儿跌在地上,屁股险些摔成了八瓣儿!方才,九明媚硬按她在门框子上时,她早已是双脚离地,悬空起来。这猛地一放,可不得摔个“惨”来。
九明媚耸了耸小肩膀,很是个无辜样儿。
春酿扶着门框子,一个挺身便直起身来,很是个勇猛无谓的样儿:“咳,多谢!”说罢,便扶着摔惨了的腚帮子要走,却听得背后那妖精道:“你想见瑶公主?”
见瑶公主?春酿自然是想的,今日本同风瑶约好时辰,在芝阳宫后门相见一叙。可在来的路上,却听说瑶公主出了事,她岂能不担忧?可她同风瑶的交情,不宜为外人所知。因而她躲在后门这儿,盼着风瑶能如约抵达。
春酿板着脸子摇头,却突而感到身子再度悬了空,耳边刮风,脚下生风,嘴巴灌风,简直是处处跟大风过不去。那妖精丫头竟将她打横抱起来。飞上了半空中。
九明媚冲她眨了眨媚眼儿:“你的愿望。这便实现。”
从天空上往下瞧,同站在地面上往下瞧,是全然不同的。以往觉着巍峨无比的皇宫大殿。此时却尽在自个儿脚下;以往觉着纵横交错极易迷路的宫中甬道,此时却如同一条条细线,稍稍一捏便能捏碎了。向东望过去,凤瑾宫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那一处小房子,是皇后允她的酿酒之所。专门酿造相柳佳酿。她蛰伏那处半年之久,才终于得了自个儿想要的,如今居高临下地瞧去,不禁生出几分自傲之感:
族长、父亲、娘亲、小弟……你们终于要沉冤得雪了。春酿不负所托!
回到芝阳宫房顶上,那扒掉瓦片洞还在,俩姑娘脑袋挤脑袋。总算瞧见了里头的情形。牛御医已经被遣走,房里独独剩了殷妃和那个贴身的宫女。殷妃美艳的脸上泪痕未干。不住地抚摸着女儿清秀的脸颊。
“皇上那儿还没有消息么?”
“回娘娘,皇上在……”贴身宫女支吾着道,“皇上下了朝,便去往凤瑾宫去了。说是皇后娘娘供上的相柳佳酿妙极,要再品上一品。”
“哼,要饮酒,哪儿不能?”殷妃面上露出阴毒的神情,“分明是皇后又想出了什么阴招儿,引了皇上去。可怜我苦命的瑶儿,竟连她父皇最后一面,亦未能见!”说罢,眼泪又止不住地流淌下来。
“娘娘节哀,哭坏了身子,瑶公主即便是走了,也走得不踏实……”贴身宫女劝解道。
殷妃抹了抹眼泪:“笃儿,你方才所言,瑶公主大仇未报,是何意思?”
笃儿低了头,不敢言语。
“现今只剩你我主仆二人,但说无妨。”
笃儿长了双狭长的眸子,微微低了头再往上面瞟,很是个阴沉样儿:“昨夜之前,瑶公主身体康健,饶是些微风寒咳嗽,却也不是什么急症。怎么经了一场夜宴,喝了一顿相柳佳酿,便骤然而逝?必是皇后娘娘进献的酒有问题!娘娘何不借此时机……”
殷妃皱了皱眉:“但饮了相柳佳酿的,并非仅有瑶儿一人,岂会是酒有问题。”
“娘娘还未亲问,岂能知道,不是酒有问题?连牛御医亦未能判断出瑶公主逝去只之因。”笃儿眸中闪过一丝奸滑,“只要,再多几个人,便能定皇后一个弑君之罪。”
在这宫中生活,列宫娘娘们皆有自个儿的生存之道、争宠之道,个个儿心狠手辣,阴招儿百出。不管是否当真因了那酒,只要找来几个同样受此酒所害的人证,必能将皇后一击而溃!
“笃儿不愧是本宫身边长大的,学的很不错。”殷妃美目盼兮,笑意冉冉。
下头笑得欢喜,上头可笑不出来了。宫中再怎么争斗,掐个你死我活,那是她们后妃之间的事。可殷妃若听了这笃儿的建议,将瑶公主的死因全推给“相柳佳酿”,皇后倒台倒是未必,春酿倒台那是板上钉钉儿的了!
笃儿一喜:“谢娘娘夸奖……”
笃儿正说着“获奖感言”呢,突地脸颊一痛,脑袋一懵,整个儿身子往右一倒,猛趴到地上,很是个晕乎样儿。她摸着左颊,颤颤儿地抬头,不知自个儿到底是怎的就开罪了自家主子。
殷妃冷冽地盯住她,不带半丝感情:“来人,把笃儿给本宫拖下去!”
“娘娘饶命!”笃儿扑通跪下来,不住地磕头道,“笃儿九岁上入了宫,承蒙娘娘抬爱,让奴婢得了天大的恩惠,一直跟在娘娘身边伺候。笃儿这条命是娘娘的,一切自然只为娘娘着想,为娘娘效忠。笃儿哪里错了,请娘娘看在笃儿忠心耿耿的份儿上,饶了奴婢吧……”
殷妃居高临下地俯视笃儿,像在瞧一只叨米的小鸡崽:“还敢说自个儿忠心耿耿?算计皇后倒也罢了,竟敢连自个儿的主子也算计进去!”
“娘娘明鉴,笃儿没有,笃儿真的没有!”
“瑶公主难道不是本宫的女儿,难道不是你的主子?!”
笃儿一怔,又忙地磕头:“奴婢皆是为了娘娘啊……”
“我殷若再不济,也断不会拿我的女儿去斗!”(未完待续)
☆、第83章、至情公主(二更)
这皇宫是个大囚场,想来确乎不错。人人困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没事儿都想为自个儿争上一争,有的争条命,有的争个前程,有的则是不蒸馒头争口气。可若是蒸法儿不当,胖白的馒头一下子洩了气儿,也是常事儿。
这阴沉沉又毒计百出的笃儿,凭那副毒心思得了殷妃的信任,却终究还是洩了。被殷妃派人拖出去,掌掴二百,不死怕是也要半条命。哎呀呀,想想便觉脸颊子肿痛,可怜来哉。
殷妃俯身在女儿床畔,细细摩挲女儿毫无血色的脸颊。不过一夜工夫,好好的一个闺女儿,怎就咽了气儿?让人无论如何也不能够相信,更不能接受。宫中子女皆喊“母妃”,生冷僵硬,只有瑶儿喜欢如寻常人家的孩子一般,喊她“娘亲”。手心冰冷的温度,切切实实的告诉她:孩子没了,再不会睁开眼睛,唤她“娘亲”了!
殷妃不由得泪落连珠子,心里痛、心里苦,想为女儿哭号,却终究还是把那到了喉头的哭号声咽了下去。
“瑶儿,这宫里所有妃嫔的命,也比不得你的笑容重要,你可知道?”殷妃温柔深情地凝望女儿,“娘亲从小护着你、疼着你,把你宠成不谙人世的纯良性子,娘亲既欢喜又忧愁,正怕有一日不能再将你护在羽翼之下。到时,你该如何是好?所以娘亲做事,总恁的狠辣,要撑到你长大了,嫁个能疼惜你的好人家。你时常埋怨娘亲杀人无数,但你可晓得娘皆是为了你好?”
殷妃的狠辣,自然是招招要命的。可殷妃护犊之情,却也真真切切。在这皇宫囚场。诡谲人心之处,能半点儿不为争宠利用骨肉,这份母爱确乎难得的纯粹。
“你在宫外结识那柳春酿,结交为友,意欲助她伸冤,娘亲岂会不知?瑶儿放心,你不喜欢。娘亲断然不会害了那柳春酿。娘亲只愿……只愿你哪怕是走了。也是……也是笑着走的……”
殷妃再撑不住,用力抱起女儿的身子,紧紧拥在怀里。突然。怀中女孩的脑袋发出“咔咔”之声,好似机械铿锵一般。
殷妃猛地低下头,便见女儿苍白的脸皮好似动了起来,唇角撕拉扯动。好似弯起了一个微笑。可这微笑刚刚勾起,只见她脖颈子裂开一道口子。紧接着,那口子全然崩开,整颗稚嫩的脑袋坠落,掉在地上。黑红色的血顺着裂口蜿蜒流淌。泛起阵阵血腥气。而脑袋上的五官已是缓缓流出黑血来,是个七窍流血的惨象。
瑶儿笑了,当真的笑了。却笑得恁般惨烈,恁般凄惶。
“瑶儿!”殷妃哭号起来。“娘亲知道你当真冤屈!你放心,娘亲定会求你父皇出面找出真凶,亲手杀了此人,给你做祭!!!”
悲痛欲绝的哭声从房中传了上来,远远相隔,让房顶上偷听的人儿亦是满目皆伤。
九明媚见春酿难过得厉害,眼眶子都红了,不禁有些期待,设若春酿今儿便淌下血泪,自然是万般的好。只是,这瑶公主怎么瞧,也不是春酿心底里最为重要的角色,否则春酿眼眶子都红透了,怎也不见半滴泪下来?
“我原以为殷妃那样狠毒自私的后宫女人,万般生不出瑶公主那样纯真善良的女儿,却原来,殷妃娘娘,自有她的坚持。有这样的母亲,算是做女儿几世修来的造化。”
“坚持又如何?”九明媚笑道,“她要杀了那人,那人却压根儿不是个人,所有誓言,不过是口头之约,成不了真的。”
春酿一怔:“你知道凶手是谁?”
“唔,一个人魔,藏匿了去,我如今正烦着寻她不着。”
“你……你说的当真?”春酿头一回见她,两人并不相熟,她又是个古怪的妖精,不知该不该、能不能相信。
“噫,你信不信我,我懒得干涉。”九明媚笑道,“我只告诉你,那人魔剜去风瑶的心脏填补她的永生法阵。至于下头那颗脑袋怎的掉了下来,亦是可叹。这瑶公主被施了法术,从昨夜死后留下一口气吊着,便是为了掩饰她昨夜已被人剜心杀死的事实,掩饰那人魔的行迹。也正因了如此,她脑袋里留下了一缕残识,听到母亲的悲泣,想笑一笑,哄母亲开心罢了。谁承想,那副身子骨早坏了,压根儿承受不了残识指挥,立时崩了。”
这妖精的话,恁的胡说八道、无稽之谈,却又好似极有道理。春酿略一思索,道:“那人魔,叫什么名字?”
“钟赤水,”九明媚凤眸儿一挑,道,“你放眼整个儿岐国,只有我,才能灭了她。”
“你想得到什么?”春酿一路伸冤而来,见识过恁多的无耻之徒,知晓除了瑶公主至情至性万事不求回报以外,所有人的恩惠,都是要偿还的。
“这话可说到我心坎儿里了。”九明媚悄悄凑近了去,笑嘻嘻地伸了手,猛地扣住春酿的脖颈子。手指那么一捏,春酿被全然制住,动弹不得,只觉得喉头窒息,脸儿发胀,恐惧之感扑面而来:“你……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呵,”九明媚笑得天真,“只是要告诉你,同我打交道,万事自然是听我的。待我灭了钟赤水,替你那位至情至性的瑶公主报了仇,你要交给我一样物什,可千万莫要舍不得。”
“什……什么东西?!”
“你的血泪,给我记好了……”
碧蓝如洗的天幕之下,终生皆苦,求不得,怨憎会,爱别离……九明媚自认不是个慈悲的神,饶是见到一个凡人公主死了,也不觉怎样难过。凡人斗不过人魔,别离苦痛,憎恨丛生,复仇难得……若是顺捎手为她们求得复仇之机,再顺捎手拿了弯弯的血泪,倒也不错。唔,虽则她算术从不及格,却从未让自个儿吃亏过。
钟赤水,你可乖乖藏好了,小心梅神,这便将你生吞,活剥……碳烤人魔的香味儿,嗅之,美味。(未完待续)
☆、第84章、坐等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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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轮神女竞选,因了太子之残、丰紫英之死,一拖再拖。五日后,终于有大臣上奏,说是再推迟下去,于国运有伤,主张即日恢复竞选。有支持的便不缺反对的,还有些大臣认为一场竞选弄得人心惶惶,乃是不祥之兆,建议就此取消。
风烈一声令下,到底是让前者占了上风。
这番重新竞选,仍旧是老项目——演奏乐曲。只是这一回,不是令太子神思清明,而是换成了当今一把手,比太子还高一头的皇帝陛下。
“启禀陛下,竞选的九位神女已然准备完毕,静候陛下宣告开始。”柏公公弯了腰,毕恭毕敬地道。
风家皇室似乎十分偏爱有水之处,此轮竞选,选址便是在宫河之畔侧的畅音台。微风拂过水面,带着氤氲的湿气,十分凉爽。藕荷色狼流纱帐子铺就而下,很是个浪漫滋味儿。各宫有子女的妃嫔皆有机会亲临现场,好生聆听这神女级别的演乐。
至于出场排序,这回子摒弃了流觞曲水排序的法子,姑娘们抱了乐器,排成一排站在台下等待。她们的名字早已刻在四四方方的黄木牌上,直接由风烈抽牌子,抽到哪个名儿,便是哪个先上。
九明媚因了个头较为矮小,排在队伍最末,璀璨的凤眸儿上下左右地瞎瞄:瑜公主,齐妃之女,十三岁;琪公主,绵嫔之女,十岁;玏公主。孙美人之女,十岁;瑢公主,叶妃之女,仅有七岁。加上殷妃已逝的风瑶公主,整个岐国皇室正统血脉单薄,仅有五位公主。
皇宫里,皇气最胜的恁些人中。风烈这根骨头忒硬。啃了麻烦太多,钟赤水暂时不会动他;风千霁法力高强,钟赤水脑子泡胖了才会硬碰硬;剩下的便是这几位皮薄柔嫩。鲜活灵秀,又毫无反抗能力的小公主了。
九明媚可不是个有耐性的,钟赤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已然惹毛了她。
可这人魔把自个儿捂得恁的严实。压根儿寻她不着。寻她不着,不代表要坐以待毙。掐住她的命脉。坐等她上线挖心,亦是一计。
因此,九明媚特特在“相柳佳酿”中填了些有趣儿的佐料,让春酿以皇后之名。给各宫公主送去。
“你在酒中加了何物?”春酿怀疑地问。
“自然是能钓到大鱼的好东西。”九明媚凤眸一抬,笑意中带了几分威慑,令春酿有些心惊。
今儿一早。那年仅七岁的瑢公主身体周围,便有了异动。九明媚唇角微微勾起。眼神落向那尚在叶妃怀中讨糕点的小丫头片子身上。噫,这不正是前儿在芝阳宫后门打雀儿的臭小子之一么?另一个也出现了,正是风瑢身边的贴身宫女。这丫头片子倒是有趣,小小年纪,竟学人家女扮男装,撒野去了!
“小媚儿,你的乐器在何处?”
好听的声儿在脑海中响起,还是恁般的磁性十足。九明媚一个小激动,心潮兀自澎湃起来,脸颊的梅骨朵险些显现。
凤眸儿向亭中各人撸过去,便见风千霁坐在风烈下首,一袭紫云缎袍,比平日里多了副束腰,整个人失了些风流冶荡,多了些精神头儿。他的漂亮脸蛋还是缺了块皮肉,一只小灰鼠正趴在他脑袋上,晒着日头睡大觉。而他正笑着,目光落在她手上,满是揶揄。
这风千霁当真的恶质,难道不晓得他自个儿的神识传音,功效堪比春/药?!唔……也罢,他当真不晓得。
“下一位,九更,请上前演乐!”柏公公举着黄牌子,传令道。
九明媚两手空空,半个乐器也无。她走上前来,颇有些欢喜,想她少女时期曾芳心萌动,热爱歌曲乐章,拼了命地寻着机会献歌,只为博得东君一丝关注。最终呢?为防天界演艺事业就此倒退百万年,再无神仙敢提议让她献歌。她为音乐事业奉献青春热血的一腔火热,便活生生地给浇灭了。
这才入丹都短短时日,竟得了两回献曲儿的时机。上一回鹤鸣山上的《“哦”字歌》来了个360度全方位无死角高密度大转音,把人雷了个外焦里嫩。融清却宣布,她与白焰灵虫之间的通灵感应最强,用时最短,其代主出征之心,感召日月……半点没有嫌弃的意思。纵然觉着他是胡说八道,众人也倍给面儿,让她竟忽悠悠生出些自信来。
这不,第二回展示的时机到了,若今次成功过关,他日去天界晃悠一圈,还能炫耀炫耀自个儿在演艺事业上的与时俱进。
“九更姑娘,你……”柏公公颇有些犹豫,“你的乐器是?”
九明媚悠然上前,微微一笑,双指拈了个决丢上半空。忽地一阵金光闪过,只见半空里幽幽地冒出一把箜篌来。那箜篌水晶雕镂,银丝作弦,通体剔透,明亮无暇,在场之人,谁也未曾见过这等神器。
水晶箜篌掉落而下,被她两指轻巧接下。席地而坐,双腿盘起,怀中拢着箜篌,双手十指按在银丝弦上,很是个漂亮的架势。只是那一身褐色粗布衣裳,配俩丸子小髻,瞧着着实不搭调。好似土拨鼠戴钻戒、拖拉机配黄金方向盘,又好似一盘香辣土豆丝,配菜却是鱼翅。
偏巧她还郑重得很,姿态昂扬。
终于有人一个绷不住,“噗嗤”笑了。一个笑声儿还是弱的,却有着致命的引诱功能,于是乎,从风瑢公主到列位公主嫔妃、从嫔妃到竞选神女,从神女到宫女太监们,有的放声笑,有的憋声儿笑,很是个欢喜场面。
“九姑娘的姿态当真是……”风千霁也很不给面儿地笑道,“与众不同。”
九明媚冷然一笑:“尚未听完,还不知谁胜谁负呢!”
风烈赞同道:“九更姑娘此话有理!朕,万分期待这与众不同的水晶箜篌,以及,与众不同的演乐。”
九明媚盈盈一笑:“定不负皇帝陛下期待。”(未完待续)
☆、第85章、巧妙配合(二更)
正式演乐之处的草坪上铺了条四四方方的大盘纹羊毛地毡,柔软舒适,斜后方一棵绿松矗立,枝叶蜿蜒青翠,很是个雅致的所在。九明媚在羊毛地毡上盘腿而坐,将水晶箜篌竖放于怀中,十指“唰”地一下长出十根纤长的指甲来。
此箜篌形似竖琴,体曲而长,龙身凤形,连翻窈窕,缨以水晶,络以银昴,真真儿是晶莹剔透,美不胜收。二十三根银丝弦,双手配合,轻拨慢捻,压颤勾起,九明媚那演奏的架势,真真儿是如仙似神,分外有范儿。
可实际情况……咳,有记录声谱为证:
吭嘭咔,坑嘭咔,啶啶嘭咔咔,
叮叮咔,叮叮咔,啶啶嘭噹噹……===( ̄▽ ̄*)b
唔,节奏感还是蛮强的。
风烈额上飞过数条黑线,这这这……这便是她所谓的与众不同、不负期待?还当真是忒的与众不同了!
依照赤水宗仙的意思,这九更极可能便是那个命定的神女,所以他需得让她顺顺利利地通过竞选,参加最终的神女祭典。
可可可……弹成这个德行,到底要怎样才能让她过啊!她过啊!过啊!啊……
“我当是多精妙的弹奏本事呢,却原来,是山鸡披了红斗篷,充凤凰呢!”
那孙美人出身市井,行事张狂,言语粗鄙,搂着怀里的玏公主便笑骂起来。她不说还好,一说这话,原本被那演奏技术惊到呆滞的人们,全都笑崩了。
皇后板着张老脸,双颊却已憋笑憋成了高原红;齐妃一口水喷到了自家女儿瑜公主的衣襟上。忙命宫女拿来干布擦拭;叶妃与绵嫔捂着唇,不敢笑出声儿,身子颤得跟筛糠似的;至于那年幼的瑢公主,早已笑得打起滚儿来……
九明媚皱了眉头,想她堂堂梅神,确乎不擅歌舞演乐,可饶是天界的神仙也没有敢当面嘲笑她的。此些凡人。恁的无理!凤眸儿闪出一片火光。是要烧融那孙美人的架势!
突然,吭嘭咔的节奏间隙,凭空插入一阵清幽的笛音来。那笛音与寻常竹笛发出的声音很是不同。婉转玄妙中透着些幽秘魅惑,节奏诡谲,变化万端,却都能扣住箜篌乱音的节奏。笛音悠扬。箜篌铿锵;笛音起伏,箜篌顿挫;笛音缥缈。箜篌叮当……这参差错落的乐音巧妙配合,竟分外好听!
众人侧目一望,这同九更配合巧妙之人,不是八皇子。又是何人?
只见风千霁手持一柄造型奇异的骨笛,置于唇畔。他的唇色泽鲜亮,厚薄适中。微微嘟起吹奏乐曲时,那唇形更是漂亮得同颗刚洗过的樱桃一般。令人垂涎欲滴。他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十指,灵活按压笛孔,奏出令人拍案叫绝的笛音。
九明媚拨弹的十指一顿,便要停下。
“媚儿,继续弹奏便是,我会助你过关。”
又来了!那魅惑至深的神识传音……
“我作甚要你来帮!”
“咱们可是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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