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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万人迷养成手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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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如今,阮阮拜谢宜昉为师,岂不是不会入宫做伴读了?

    难道是自己的重生改变了许多,所以阮阮的命运,也有诸多不同吗?

    不应该的,卢氏之流乃至于后宫前朝的诸多事宜,不都同前世一模一样吗?

    韦明玄怔怔的,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阮阮原本的轨道会同前世完全不一样呢?

    他犹疑一会儿,心中陡然一惊——难不成,还有别人像自己一般,重生一世吗?

    刻意改变了阮阮原本命运的轨道,倘若真的有整个人,他可是同阮阮有什么牵连?

    只可惜,直到现在,自己才发现这一点同前世的不同,也无法看出这一点改变于阮阮来说,究竟凶吉如何。

    又或者,这个人可能别有所图,阮阮只是被不经意的影响了一下吗?

    还是说,阮阮根本就是受到自己之前布局的无意间影响?

    揉着额头,他苦恼的笑了一下。

    ——还真是扑朔迷离啊。

 第24章 名寺

    回府之后,阮琨宁将同玉奴讲的故事稍一改编,说与崔氏听。

    崔氏吃了一惊,但转即就是欢喜:我们阿宁是最可爱的,怎么会有人不喜欢!

    永宁侯见了崔氏神色,心里很有点不痛快,一把将阮琨宁抱起后,状似无意的问:“是那个莫名其妙的谢宜昉好,还是阿爹好?”

    在见到谢宜昉之前,阮琨宁就是举双手偏向永宁侯的,在见到谢宜昉,幻想破灭之后,简直是举双手双脚的喜欢永宁侯。

    凑到永宁侯脸边狠狠地亲了一口,她答得毫不犹豫:“当然是阿爹好!那个谢宜昉,连阿爹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万万没想到见过谢宜昉之后,女儿还是坚定的站在自己这一边,永宁侯很是生出几分志得意满,对着崔氏得意的笑了笑,里头的意味不言而喻。

    崔氏见了他们父女神色,笑着摇了摇头,也不曾说什么。

    晚饭时一家齐聚,崔氏向着几个孩子道:“明日初九,我约了定国公夫人往寒山寺上香,你们也一道去。”

    阮琨宁早就忘了这一茬,眼睛转了转,才想到那是大哥相亲的日子。

    她笑嘻嘻的朝着阮承清眨眨眼,目光里的揶揄bulingbuling。

    阮承清含笑揉揉她的头,倒不扭捏:“不只是我相看,你们也要看,该说的就直说,不必有顾虑。”

    崔氏微微颔首,目光中隐约有赞许之色。

    ——这也是她叫几个孩子一起去的原因。

    阮承清既是世子,正妻便是永宁侯府的下任女主人,不仅要主持中馈,管理家事,同弟妹之间的关系也是头一等重要。

    毕竟,另外三个孩子或嫁或娶,都要这个世子夫人在旁扶持协助。

    女儿送多少嫁妆,儿子出多少聘礼,分家时是几几分,都是需得慎重的事情,若是嫡亲骨肉之间为了这些失和,不只叫外人看笑话,也叫永宁侯夫妇伤心,阮承清身为长兄,夹在中间也最难受。

    阮承清毕竟大了,崔氏可以暗示,却不能明晃晃的指出来,这话叫他同弟妹们说,比起崔氏提出来,才更显骨肉之间的情谊。

    阮琨烟性情沉稳,同徐云姗又是手帕交,言语中便含几分褒扬之意:“徐家姐姐温婉得当,进退有度,很好。”

    崔氏听得颔首——她也是觉得徐家姑娘好,才叫儿女去相看,照她的眼光来看,此事已然成了一半。

    自从出了阮承峻的事情之后,阮承瑞人也稳重许多,年纪虽小,却隐隐有了阮承清身上的厚重感,完全是能担起责任的模样了。

    他近来勤于读书与武艺,脸也瘦了下来,崔氏看的心疼,却也暗暗感动。

    ——哪有父母不希望自己家的孩子上进。

    向阮琨烟一笑,他道:“阿姐眼力素来极佳,想必徐家姐姐确实好。”

    阮琨宁眨眨眼:“明日且去看看,再说别的吧。”

    崔氏微微点头,见时间已晚,便催着几个孩子去睡,总不好明日对着定国公府的人哈欠连天,叫人觉得永宁侯府不重视这桩亲事,轻慢她们。

    侯府诸事,永宁侯一贯不插手,见几个孩子各回院子,这才问了一句:“你似乎很喜欢徐家的孩子?”

    崔氏莞尔:“那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很稳重,同清儿很配,同几个小的,也能相处得来。”

    永宁侯点点头,没有再说,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得意了起来:“怎么样?阿宁今日见了谢宜昉,可还是最喜欢她阿爹,夫人觉得,阿宁说的对不对?”

    崔氏颇觉好笑的看着他,心中像是盛了棉花一般,软软的,柔柔的。

    她知晓他厚重绵远的深情,也从未想过辜负他,远在天边的谢宜昉是很好,但是,又如何比得过朝夕相处的丈夫?

    “阿宁说的很是,侯爷是世间最好的男子,无人可同你相提并论。”

    永宁侯心里头更添几分得意,见了崔氏在烛光下柔婉端丽的脸庞,也不由得生出几分感叹:“在我心中,夫人也是世间最好的,任谁都比不上。”

    ***

    寒山寺位于金陵城外山林之中,取“寺在山中,佛藏心中”之意,颇有些恬适淡然之意。

    这是当朝大寺,历经几代,风雨百年。

    寺内周围墙垣缭绕七百余丈,绀殿绮云,金身撑汉,以致藏阁僧廊,诸天佛祖,莫不宏丽俱备。供食之丰洁,法席之华焕,时一大会,朝饭千众,累茵敷座,未有一物,爱假外求。

    寺内建筑庄严敦肃,堂殿甚多。

    历任主持也都是言峻机悟,明悟清远之辈,也都数次为皇帝说法,甚至于,寺内至今仍然保留着历代皇帝的御赐之物。

    今日一见,饶是阮琨宁这个没有信仰的人,也觉巍峨浩大,敦肃生威。

    阮承清一身青色的曲水纹衣袍,腰系玉带,清正竣秀。

    美词气,有风仪,芝兰玉树,天质自然,不过如是。

    阮琨宁打量两眼美男子哥哥几眼,偷偷的流了一嘴口水,趁人不注意,赶忙擦了。

    这么好看的哥哥,如果娶了妻,只怕自己就没法像之前一样,每天去他院子里蹭吃蹭喝,占美男子的便宜了。

    毕竟嫂子进了门,小姑子总要收敛一些,有些事情,大哥也许不会觉得有什么,但总得顾着嫂子的意思啊。

    阮琨宁忽然有点沮丧,也没有刻意隐藏。

    阮承清心性通明,一看小妹原本兴高采烈的,这会儿却消沉起来,隐隐也能猜出几分为何。

    失笑一声,上前将她抱起,他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无论我娶不娶妻,都是最喜欢我们阿宁。”

    阮琨宁被大哥看透了自己心里的想法,不由得老脸一红,轻轻应一声,就将脸埋在阮承清怀里,不再出声了。

    阮承瑞近来成熟许多,对着阮琨宁却还是小时候般,嘴上贱贱的,唯恐天下不乱:“你都多大了还要人抱,羞不羞,大哥小心点,万一她尿坏了你这身衣服,叫定国公府见了,可不像话。”

    阮琨宁瞪他:“就你话多!”

    崔氏宛如古画上的端娴仕女一般,只静静地站在一边抿着嘴笑,阮琨烟则轻声斥责阮承瑞一句:“怎么同这样妹妹说话,拿出你作为兄长的气度来。”

    这个长姐素有威仪,阮承瑞哼了两声,还是乖乖的低了头。

    她们来得早,此时不过是日头初升,路边的草叶上尚且带有清晨的露珠,轻轻一碰,就扑啦啦的散开,沾在身上凉凉的,很是清爽。

    阮琨宁虽年幼,却也算不得轻,不好意思总是叫阮承清抱,便自他怀里下去了。

    清晨的空气极清新,她缓缓吸了一口,眉头微微一皱,随即心中大喜。

    进入寒山寺之后,她体内木系能量的运转速度居然奇迹般的加快了。

    弯下腰,她深吸口气,这才发现此处草木似乎颇具灵性,蕴含的木系能量与永宁侯府相较,简直是天地之别!

    如此宝地,难怪天下闻名的寒山寺,会坐落于此。

    丹田内的原核告诉阮琨宁,右手一侧的山林里有好东西。

    重活一世,她对于实力抓得很紧,木系异能虽然已是二级,但是于她来说,还是不够!

    面对着谢宜昉时的无力感,受制于人的无奈,直到现在阮琨宁都忘不了。

    ——虽说当时他对于自己没有恶意,但是之后的事情,又有谁可以说得准?

    也是凑巧,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似是刚刚睡醒,很几分晕头转向的感觉,轻颤颤的在阮琨宁面前飞过,正是飞向了阮琨宁右手边的山林里。

    她跳起来去抓那只蝴蝶,却没捉到,便气呼呼的道:“阿娘,我去抓它啦。”随即就蹦蹦跳跳的,朝着林子里去了。

    崔氏只当她是孩子心性,却也不是很担心。

    毕竟临近寒山寺,林子里没有什么虎豹野兽,向着身后的护卫看一眼,她吩咐道:“跟着六姑娘去,可别出什么岔子。”

    三个护卫走了出来,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

 第25章 大师

    茂密的丛林里头是属于木系异能者的天下,阮琨宁轻而易举的感知到身后的几个护卫,知道是崔氏安排过来的,也没太在意。

    她发觉,这片区域的灵气并非先天所有,而是由什么东西后天发散出去的,按照寒山寺灵气的浓度来看,想必离此不算近。

    ——至少,现在的自己是无法轻易得到的。

    四下里一番探查,她大致猜到那东西应是在寒山寺西侧的断崖下,如此险峻之地,也难怪没人会发现,这是好事。

    坏的是,因为这缘故,阮琨宁只怕短时间内拿不到了。

    她此行就是为了查探那东西何在,既然有了结论,也就不必久留,再不回去,崔氏几人该心急了。

    她抖落身上不慎沾上的泥土,准备往回走。

    正在此时,身后却有人低低的念了一声佛号。

    阮琨宁脚步一顿,转过身来,就见身后不远处,立着一位老僧。

    清癯如鹤,僧袍泛白,慈眉善目之中,有种难言的肃穆。

    她轻出一口气,弯腰回礼:“大师有礼。”

    那老僧打量阮琨宁一番,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贫僧永空。”

    阮琨宁挑挑眉,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同自己自我介绍,但是她的好奇心没那么强,也不想知道,便轻描淡写道:“哦,永空大师有礼。”

    老僧对他态度颇感讶异,摸着胡子,含笑道:“贫僧乃是寒山寺的永空。”

    知道啦,你叫永空,你来自寒山寺,你没完没了的说什么。

    阮琨宁有些不耐烦,搞不清楚这老僧到底想干什么,便耐着性子道:“好吧,来自寒山寺的永空大师,有礼了。”

    永空大师被称为活佛几十年,从没有遇见过像眼前小姑娘一般,对他不耐烦的人,心里有几分好笑。

    ——难道她不知道自己的名头吗?

    ——就算她不知道,难道身后的几个护卫也不知道吗?

    恬淡的笑了笑,永空大师驻足不语,只等着被信徒们认出,然后默默享受那种被瞻仰的目光。

    只可惜,不止阮琨宁没听过他的名头,几个护卫更是如此。

    甚至于,几个护卫互相交换了一个怀疑的眼神:这里山林如此空寂,这老僧怎么会孤身在此?

    只怕是……有不轨之心。

    几个人对视一眼,暗暗警惕了起来。

    永空大师极力保持住世外高人风范,眼见面前几人无动于衷,一幅你要是没事我就走了的神态,终于为难着再度开口:“贫僧是寒山寺的永空……”

    阮琨宁:“……”

    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

    你是复读机吗,怎么没完没了的?!

    看着永空大师为难的神情,她福至心灵——穿的如此素朴,神情又如此为难,这老僧……大概是想要化缘吧?

    也是,这种事怎么好直接开口呢。

    她想着自己是个善解人意的姑娘,便从自己荷包里取出了一块碎银,拉过永空大师枯瘦的手,放了上去:“这种事是有点丢人,不过也没什么不好说的,做什么扭扭捏捏的。”说完,便像是完成了某种使命一般,绕过永空大师走了。

    ……绕过永空大师走了。

    ……走了。

    永空大师:“……!”

    那几个护卫也松口气,毕竟能够解除危机,也是极好的。

    两个护卫跟上阮琨宁,另一个走得慢些,自怀中掏出三个大钱,随手扔到永空大师手里:“拿去买个馒头吧,看你饿的这么瘦!”

    永空大师:“……”

    阮琨宁刚刚走出去十几步,便被永空大师叫住:“施主且慢!”

    深感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了,见永空如此不识趣,她口气也不耐起来:“大师还有何贵干?”

    永空大师捻须一笑,悠悠道:“相见既是有缘,人世间无数烦扰,哪里比得过遁入空门,更得几分幽趣?

    贫僧愿助施主一臂之力,永离俗世烦恼,施主何不剃去三千烦恼丝,入我空门?”

    阮琨宁:“……”

    你没毛病吧?

    她深感莫名其妙,忍着气问:“你不是和尚吗?难不成……还兼职带带尼姑培训?”

    永空大师见她这般问,心中一喜,只以为她也有意:“寒山寺东侧的宁悲庵同我有交,施主尽可以到那里去清修。”

    阮琨宁冷笑——团伙?

    永空大师趁热打铁:“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日就……”

    然而他的话,被阮琨宁冷冷的打断了。

    阮琨宁一掐腰,冲着护卫甲道:“打他!”

    永空大师大惊失色,急忙辩解道:“贫僧只是…

    然而护卫甲一记拳头,已然奔着永空大师的脸去了:“啊打!”

    永空大师——KO√

    看着倒地不起的永空大师,阮琨宁心头憋着的那口气总算顺了许多,冷冷扫一眼永空大师,对着几个护卫道:“搜搜这骗子的身,他的东西都是你们的。”说完,也没兴趣再看,便顺着来时的路,往寒山寺去了。

    永空大师遭到了最残酷的洗劫,这大概是他此生最难以启齿的回忆了。

    但是,他素日里都呆在寒山寺里头,身上哪里会带什么值钱的东西?

    几个护卫在他身上摸了半天,也只有刚刚阮琨宁给他的一点碎银,与大汉给他的三个大钱罢了。

    护卫甲愤愤不平的朝他唾了一口,道:“这老东西,浑身没有三两油水,平白生了一场气,当真是不值。”

    护卫乙劝道:“生什么气呐,只看他瘦的皮包骨,便知平日里只怕也吃不上饭,理他作甚。”

    护卫丙也嗤笑道:“行骗能把自己饿成这德行,真是活久了什么都能见到!”

    护卫乙又劝了两句,几个人这才顺着原路追上阮琨宁,一齐回去了。

    倒在原地的永空大师:“……”

    help!

    佛祖救我!

    阮琨宁回到寒山寺门口时,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

    徐云姗面似胭脂,目光若有若无的落在阮承清身上,暗含无限情意。

    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崔氏同定国公夫人执着手,对于这一桩姻缘都极满意,相处起来,也更亲近几分。

    定国公夫人轻叹一声,颇为遗憾道:“只可惜不曾见到永空大师,不然也可以请他为这两个,测测姻缘如何。”

    崔氏道:“很是……不过那小沙弥说,大师今早出去之后,至今未归,我们却不好一直叨扰。”

    定国公夫人也是豁达,倒没太在意这个:“本来就是天作之合,去找永空大师,也不过是求个锦上添花罢了,日子还不是自己过出来的。”

    崔氏笑道:“正是这个道理。”

    遭受重击,躺在树林里的永空大师:“……”

    老衲真傻,真的。

    老衲就不该离开寒山寺,独自出来玩耍!

    一桩姻缘打成,定国公夫人再去打量阮琨宁,就更觉喜爱了:“许久不见阿宁,这是去哪儿了?”

    阮琨宁大言不惭:“本来想着捉只漂亮的蝴蝶送给徐姐姐的,到底是人小力弱,竟未能如愿,真是可惜。”

    定国公夫人笑意更深一层,莞尔道:“阿宁有这份心,就已经很好了,以后有机会,尽管到我们府上来玩,只当是自己家好了。”

    崔氏打趣道:“可别这么惯着她,这下子还不把尾巴翘到天上去。”

    阮琨宁一吐舌头,对于崔氏这样嘲笑自己有些脸红,到后头同未来的大嫂说话去了。

    崔氏同徐夫人对视一眼,一齐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永空大师:老衲不会轻易地狗带!

 第26章 宫乱

    韦明玄抱着韦明玦,端坐在椒房殿的椅子上,面上平静如湖面,心中却是兵荒马乱,看看如同菜市场一般的内殿,只无力的揉揉额头。

    太吵了。

    宣妃卢氏如今进宫将近一个月了,堪称专房之宠,皇帝除了会在初一与十五这两日给皇后几分颜面,到椒房殿留宿之外,其余的时间竟全都留在凝翠宫中,就苏贵妃与容妃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谁都知道,什么苏贵妃啊容妃啊,都已经过去,这位宣妃娘娘,才是皇帝心尖上的人。

    皇宫大概是世间最易抬高踩低的地方,一旦失宠,连奴才都敢给脸色看,如今,宫里有什么新奇玩意儿,都是把宣妃排在皇后之后,苏贵妃之前的。

    韦明玄见识过宣妃宠冠后宫的样子,对现在也就不觉得吃惊,比起宣妃以后的得意来,如今只不过是毛毛雨呢。

    反正他老早就把宣妃的死路安排好了,也就没有同前世一般插手,反而劝说着皇后不必理她,谢皇后并非不能忍,听了儿子的章程,也就没有对宣妃的诸多出格行为有所干涉。

    中宫避让,不想理事,但苏贵妃与容妃以及其他人可不是省油的灯,怎么可能容忍这个刚刚进宫就骑在她们头上的女人放肆,只恨不能把她砍成薯片蘸酱吃。

    皇帝到底护着她,每回有事也是偏着她,这可就不好办了。

    毕竟,敢在皇宫里同皇帝对着干的人还没出生,因此,诸后妃也不敢太过放肆,只每日来皇后这里请安的时候,刺宣妃几句罢了。,

    宣妃很清楚二皇子送自己进宫是为了什么,也知道只要自己的妹妹在二皇子手里一日自己就只能乖乖的听话。

    再者,二皇子到底也是于自己有恩,几番权衡之下,她才答应二皇子入宫,为他做一个暗探。

    她到底也只是平凡女子,也期盼能有独属于自己的良人。

    只是,在答应二皇子入宫时,她就知道不可能了。

    ——哪里都有可能得到那份深情,唯独皇宫里是不可能的,而皇帝,就更不可能了。

    她有救驾之功,替皇帝挨了一刀,直到在宫外养好了身子才奉旨入宫。

    入宫之前二皇子与她自己也曾经猜想过位分,虽说是救驾之功,但到底出身微贱,朝中又无人扶持,能进宫已是大幸,所以也不敢奢望高位。

    因此在接到圣旨时,她简直是大吃一惊。

    ——入宫就是妃位,又有着彰显帝王宠爱的封号,当真难得。

    以至于,宣妃心里甚至生出了一丝隐秘的欢喜:难道九五之尊的那个人,真的对自己有那么一丝情意吗?

    然而事实证明,大概只是她想多了。

    皇帝对她很好,叫她入住了仅次于未央宫的凝翠宫,珍宝赏赐不断,更是给了她无上荣宠,甚至隐隐的甩了苏贵妃一头。

    但是,女人对于男人的情绪是最敏感的,宣妃不笨,看得出皇帝对她没什么深情厚谊,每每看她的眼神里,都带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似乎在权衡什么,又像是在得意什么。

    每每同皇帝深沉的眼睛对上,宣妃都不敢直视,皇帝见了,也没有说什么。

    近一个月的时间相处下来,她在隐约的试探之下发现,皇帝虽然称不上有多喜欢她,但还是愿意给她脸面的,甚至于在她同苏贵妃乃至于皇后发生争执时,都会扶持自己一把。

    她想,得到这个,可比得到皇帝无望而又虚伪的爱好多了。

    她也算是个灵透的人,懂得随遇而安,得不到的,就不会去奢望。

    既然入宫就遭到了所有宫妃的仇视,就不必选择伏小做低委屈自己,反正有皇帝给自己撑腰,为什么不嚣张一点?

    她很明白应该提早为自己打算,毕竟,谁知道皇帝的这种纵容会持续到什么时候?

    万一日后皇帝厌弃她,只怕后宫那群女人会活生生磋磨死自己。

    入宫前她就想好了,在后宫里立身,最重要的就是子嗣。

    有了孩子,再不济将来也会有一条路可以走,现在不趁着皇帝对自己还热乎着要个孩子,更待何时?

    二皇子也曾经将太医院里安插的人同宣妃说过,以备不时之需。

    所以,在打定主意之后,宣妃就叫贴身宫人去,请了太医前来,看看能不能给她调理身子,尽快有孕,满心期待之下,却不想太医的话给了她一个晴天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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