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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万人迷养成手册-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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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明玄面上带笑,却也不答话。

    他什么都不说,阮琨宁便有些放心不下,再度开口问了一次:“说好了,不许偷看的。”

    韦明玄似笑非笑的看她一会儿,终于转过身去,道:“总归是我的,此刻不看,以后也总会有机会讨回来。”

    他道:“秋后算账,咱们的日子还长着呢,我自是不会同阮阮计较这一日两日。”

    阮琨宁听出这其中的暧昧意味来,气哼哼的将身上玉佩砸到他身上去,随即便将帘幕拉上,自己在床上换衣服去了。

    韦明玄倒是真守诺,说不看便不看,虽说心底还不定在如何想入非非,但身体却是老老实实的君子一个,待在浴桶里头什么都没做。

    阮琨宁换好衣服后才去见韦明玄,却见他正规规矩矩的背对着自己,倒是半分越矩都不曾有,听得她脚步声,才缓缓转过身来。

    尽管什么都不曾发生——自己在帐子里头换了衣服,他在帐子外头背对自己,可不知怎的,阮琨宁还是有些脸红,此刻被韦明玄一看,心中便愈发生了几分窘迫。

    她上前几步,指了指一侧的湿衣服,将话头转了:“你既没带换洗衣物,便吩咐他们给准备一身?”

    他们,显然便是一直跟在韦明玄身边的侍从,以及潜在暗处的皇家暗卫了。

    “不然还能怎么办?”韦明玄冲她无奈一笑,道:“总不能辛苦阮阮,花费几日功夫为我缝制一身吧?”

    “若是真的如此,我倒是不介意等,只是,这几日里头,只怕是少不得……”他一个微妙的停顿,又意味深长的道:“阮阮懂得。”

    “少来,”阮琨宁不吃他这一套,凉凉的斜他一眼:“那时候你的湿衣服早就干了。”

    韦明玄大笑几声,终于停止了这场言语上的交锋。

    过了不多久,换上暗卫送过来的衣袍后,韦明玄又重新变成了那个严肃克制的储君,面色沉静,眼神锐利,也只有面对着阮琨宁的时候,目光才会不自觉的温柔下来。

    他高大挺拔,阮琨宁窈窕轻盈,虽然不曾言语,那种无形中的亲昵却是展露无遗,一道出门的时候,小二便主动向他们道:“二位可是来此地游玩?若是如此,不去花灯节看一看,可是失了眼福。”

    他说的兴致勃勃,阮琨宁也来了几分兴趣,顺嘴问了一句:“——花灯会?”

    “是啊,”那小二道:“我们这儿是不过元宵的,后来有人说正月里清冷,便设了花灯节,接连三日灯火不熄,好看极了。”

    他一指外头的人流,道:“我们这里不是什么大地方,此时人来的多,多是想前来见识一番花灯会的。”

    对于韦明玄而言,热闹便意味着拥挤与吵闹,那显然并非他所喜,但低头一瞧阮琨宁脸上的兴致勃勃,他便将想说的话咽了下去,只温声问道:“阮阮想去吗?”

    阮琨宁眼睛都在发光:“自然是想的。”

    略微一停顿,她又有些反应过来:“你那边时间可是急迫吗?若是急的话,便只管先行离去便是。”

    韦明玄道:“不急,而且……”

    他低下头看她,缓缓道:“——你最重要。”

 第244章 同游

    说是花灯会; 但实际上,其实也就是化为另一种形态的元宵节。

    二者之间最大的区别,大概就是时间了。

    元宵节之期本是在正月十五; 而此处的花灯节却并不是。

    事实上; 不仅仅是与正月十五的日子不同,更加重要的是,花灯节持续的时间极长,按照地域的南移而动; 今日是在这个小镇; 等到了明日; 便要挪到下一个镇子里头去了; 一直到了二月,才算是结束。

    无论是韦明玄还是阮琨宁; 都是见遍了世间繁华之人,金陵本就是大齐帝都,样样都是顶尖; 什么好东西没有?

    唯一缺少的; 大概就是二人一道同行的闲适惬意了。

    到底是有身份在那里限制着; 二人虽彼此有意; 可细细数起来; 一道出行的时候简直是少的可怜,到了今日,倒也算是得偿所愿。

    既说是花灯节,最热闹的时候自然是晚间; 二人相貌不俗,身份又最易生出拘束,白日里头出去,指不定会生出各种各样的事情来,倒不如等到晚上再出去,也自在些。

    等到夜幕降临,韦明玄便同阮琨宁才偕同一道,往街上去了。

    本就是乡野之地,东西自是粗陋,物产也难以与金陵相提并论,四下里看一看,唯一值得一提的,大概便是此地特有的各色产物,制工算不得精良,却胜在有几分野趣。

    街道两侧都是生意人,许是为了应景,四下里挂了水红色的灯笼,天气微凉,见着那团团暖红,竟也觉出几分温意来。

    彻夜不停的花灯节满是人间烟火气,摆摊的商贩,有情的男女,往来的夫妇,乱跑的孩童,热闹至极。

    阮琨宁拉着韦明玄,目光四下里扫,见着什么好玩的便过去看看,韦明玄不喜多言,只伴着她一道,相协而行,倒也别有几分默默情深。

    花灯节会持续整整一夜,时间长的很,阮琨宁来来回回走了几圈儿,便觉有些累了,韦明玄见状,便带着她走到相对偏僻的角落去,示意她到自己背上去。

    阮琨宁稍微有些犹豫,但见街道上也不乏少年少女一道,背着的人虽少,却也并不是没有,也就不再纠结,痛快的爬到了韦明玄背上去,享受起人力马车的舒适。

    冬日的风拂过,带起一阵小吃的诱人香气,好在阮琨宁出门前吃过东西,倒是不觉饿的厉害,只伏在韦明玄背上,颇有兴致的东张西望。

    走了一会儿的功夫,她便听韦明玄道:“阮阮,再过几日,我便要往青阳去,阮阮可要与我同行?”

    “不了,”阮琨宁想了想,还是拒绝了:“出门之前便同阿娘说好了的,是要到清河去,日子迟了还情有可原,若是久久的不曾过去,阿娘得不到消息,会担心的。”

    韦明玄只道她是担心永宁侯夫妇联系不到,所以才不欲与自己同行,便道:“无妨,驿站通信本就便利,往侯府送个信儿不就行了。”

    “本就是想一个人出来走走的,要是同你一道去青阳,那还有什么意思,”阮琨宁直言不讳,道:“再者,你去青阳是为公事,带着我算怎么一回事,难免会遭人诟病。”

    “也好,”韦明玄倒是也不曾强迫她,只是道:“既如此,我便派人送你往清河崔氏祖地去。”

    “不许拒绝。”不等阮琨宁拒绝的话出口,他便道:“我知晓阮阮的本事,却也还是会担心,过几日便要启程,阮阮只当是安我的心,好不好?”

    他将话说到了这里,阮琨宁哪里还说得出拒绝之言,含笑轻轻应了下来。

    她早知韦明玄不久便要走,只是他不愿早早提起,扫自己的兴罢了,此刻一下子说起此事,原先的欢喜或多或少的散了几分,心头也萦绕起一层淡淡的离愁。

    韦明玄对她的情绪最为敏感,随即便明白了几分。

    “有句话虽酸,倒也有他的道理在,”韦明玄背着她,脚步却很稳,他缓缓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阮琨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在他背上拍了一下:“你几时也说起这些酸话来了。”

    “大抵是因为,”韦明玄的语气中有浅淡的感慨,他道:“我太过于舍不得阮阮吧。”

    阮琨宁神情微怔,面上笑意收敛,心却暖了起来。

    喜欢她的男子很多,优秀的也很多,站在一起时,看起来与她相配的更是不少。

    可是,只有面前的他,来的最早啊。

    再则,感情的事情,与是否相配,也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

    她喜欢他,认定了他,那也就只能是他了。

    阮琨宁微微一笑,将脸贴在他背上,不再说话了。

    韦明玄背着她走了一会儿,听她一言不发,倒觉得有些别扭,便主动出声道:“阮阮,阮阮?怎么不说话了?”

    阮琨宁手指在他背上划圈子:“——想不出应该说些什么。”

    韦明玄似乎低声笑了笑,笑完之后,他又道:“阮阮不如仔细想一想,自己究竟有多喜欢为夫?”

    “呸,”阮琨宁在他肩上锤了一下:“哪里有你这样脸皮厚的。”

    韦明玄揶揄的语气中有掩饰不去的笑意:“怎么,阮阮是不是害羞了?”

    正是花灯节,街上往来的男女并不在少数,他们二人倒也不突兀,阮琨宁眼睫轻眨,心头却忽的生出几分别的心思来。

    她拍一拍韦明玄的肩,道:“先放我下来。”

    韦明玄不明所以,却还是顺着她的意思,将她轻轻放了下去。

    阮琨宁站在他面前,含笑瞧他几眼,便隔着那层面纱,轻轻在他唇上一吻。

    一触即逝。

    “不是我要喜欢你,”她含笑道:“是你太招人喜欢。”

    两侧的灯光温绵,带着昳丽的色彩,轻柔的洒在她面上,尽管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却依旧美的不可方物。

    她目光落在韦明玄面上,似乎是带了钩子一般,将他整颗心都从胸膛里头带了出去,半分还手之力也无。

    “能得阮阮如此心意,”韦明玄缓过神来,灯光在他眼底留下了温暖的光,像是暖炉里面的火焰,他道:“是我三生有幸。”

    阮琨宁抬着头定定的看他,韦明玄也低下头看她,四目相对,静默无言,情意却是流动的。

    韦明玄英俊的面容在泛红的灯光之下平添了几分暖意,锋利的五官也不似素日冷峻,眼底的温情如水般涌动,分外柔和。

    见阮琨宁一直盯着自己看,他竟难得的有些脸红,向着她微微一笑:“阮阮这是怎么了,总是盯着我这么看。”

    阮琨宁眉眼弯弯,像是承载了几石蜜糖,她一笑,道:“看你人生得好呀。”

    韦明玄被她那一笑晃得心乱,低声道:“真的吗?”

    阮琨宁道:“自然是真的,我拿这个骗你做什么。”

    她是真的觉得韦明玄生得好,眉眼五官,每一处都极为合她心意。

    或许是个人的审美吧,她不喜欢那种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子,倒是喜欢那些有男子气概的更甚一些。

    韦明玄摇头失笑,随即便蹲下身,将阮琨宁重新背起,道:“我人都是你的了,可见阮阮才是占便宜最多的那个呢。”

    阮琨宁伏在他背上,失笑道:“油嘴滑舌!”

    韦明玄步子迈得很稳,温声道:“那也是只对着阮阮一个人的。”

    “等等。”又走了一会儿,阮琨宁突然叫住他。

    韦明玄顺从的停下了身,问道:“怎么啦,小姑奶奶。”

    阮琨宁指着对面的摊位,那是一个卖糖的小摊,一个精神抖擞的老翁正麻利的将液态的糖汁铸成各种各样的形态,有动物,也有花朵,瞧起来精致异常,她道:“我想吃糖。”

    韦明玄从来都是重口味,喜食辛辣重盐,对于甜乎乎的点心糕点之流从来都不怎么喜欢,但架不住阮琨宁喜欢,所以他还是顺从的将阮琨宁放下,去给她买了一朵芙蓉形状的糖花。

    阮琨宁自他手里头接过来,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口,那甜蜜的味道顺着口腔直入心头,她心满意足的眯起眼睛,像一只偷吃到鱼的猫,被满满的幸福感包围了。

    韦明玄在一侧看她:“这么好吃吗?”

    阮琨宁眯着眼,一脸幸福的点点头。

    韦明玄向前凑了一点:“给我也尝尝。”

    阮琨宁惊道:“你不是不喜欢吃糖的吗?”

    韦明玄没有回答,伸手揽住她,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舌尖缓缓地探了进去,在那块还未化的糖上轻轻咬下来了一小块,又依依不舍的亲了几下,这才停下了这个缠绵悱恻的吻。

    阮琨宁也不觉得不好意思,仰起脸来问道:“如何,可吃得惯这味道吗?”

    韦明玄细细的品味着那一点子麦芽糖在唇齿之间化开,道:“太甜了……”

    “不过,”他看着阮琨宁的眼睛,眼含笑意:“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阮琨宁斜睨了他一眼 ,面色泛红的转开了脸。

    不是我方太脆弱,而是敌人太能撩。

    他们在街巷里转了许久,边走边谈,倒也是其乐融融。

    温暖的灯光像是一场柔和的梦境,笼罩着这对有情人,直到夜色渐深,才相携返回住处。

    明月在地上洒下清亮的辉光,宛如彼此之间的脉脉情意,澄澈无暇。

 第245章 舍弃

    毕竟是花灯节; 小镇彻夜不休,二人精力充沛,也是一直到丑时才相携返回客栈。

    韦明玄背着阮琨宁; 轻轻问道:“阮阮觉得此地如何?”

    “不比金陵繁华; ”阮琨宁照实回答,随即却笑道:“却也别有一番滋味,别人如何我却是不知,只是……”

    她低下头; 轻轻在他脖子里吹一口气:“我很喜欢。”

    韦明玄皮厚; 天生的不怕痒; 饶是阮琨宁使坏; 故意做弄他,也起不到什么大的作用; 闻听她的话,也只是道:“这些事情,无非是仁者见仁; 智者见智罢了; 各花入各眼。”

    “不过; ”他声音温和; 缓缓道:“我此心却与阮阮一般; 极喜此地。”

    阮琨宁伏在他背上,道:“要不然,世间这么多人,怎的只有你我凑成一对儿呢。”

    韦明玄讶异了一声:“此处果然是风水宝地; 不过几日功夫,阮阮嘴巴竟甜成这般了。”

    “是呀是呀,”阮琨宁一面嘻嘻笑着,一面拿脚踢他小腿:“快些回去,我叫你尝一尝我嘴巴到底是有多甜。”

    韦明玄语气带笑:“都依你便是。”

    留在小镇的这几日,韦明玄都是与阮琨宁同室而居,虽不曾突破最后一关,亲亲抱抱却也是免不了。

    至于最后的那一关嘛,倒不是阮琨宁不愿意,而是韦明玄改了主意。

    ——既然皇帝那边与永宁侯府那边都说通了,也就无畏早晚了,退一步讲,有些事情,还是等到洞房花烛夜,才真正称得上一个圆满。

    是以二人在一起的这几日,他也只是将阮阮抱在怀里亲亲揉揉就偃旗息鼓,不曾再做什么。

    阮琨宁不是会拖后腿的人,自己数着日子,也觉韦明玄应该动身往青阳去了。

    正是因为作为储君,韦明玄才更应该以身作则。

    此次前往青阳的人不在少数,是以行程缓慢,韦明玄打马几日便能追上,只是,万一继续再拖下去,延误了时日,便是大大的不妙了。

    再者,二人分别后,她也该去清河崔氏的祖地走一趟,免得崔氏难以安心。

    只是,今夜二人气氛这般好,提起这个,反倒是觉得扫兴,如此一来,她也就将这个想法压住不提,温柔的伏在他怀里,二人相拥睡下。

    只可惜,等到第二日清晨,用完早饭之后,还不等她催韦明玄走,便出了一点小问题。

    ——阮琨宁的信期,居然提前十几日到来了。

    对于这个,阮琨宁自己是没什么关系的,倒是韦明玄唯恐她不顾及这些催马赶路,万一到头来伤了身子岂非坏事,便叫她待在客栈里,等信期结束再动身。

    同样的,为了防备阮琨宁阳奉阴违,韦明玄自己也留了下来。

    阮琨宁本就打算叫他早些动身,却因为自己的缘故反倒是延误了,难免过意不去,只劝他道:“我一个人自是没关系的,又不是小孩子还要人成日里守着,倒是你……”

    “无妨,”韦明玄看出她心中所想,含笑解释道:“往青阳的路上需途径清安,那里是皇祖母坟冢所在,既然路过,必然是要斋戒几日,再去拜祭,我此行与宋成易一道,他自是知道如何应对。”

    先帝的皇后,也就是皇帝的生母文太后,于先帝称帝之前逝世,那时候先帝还不曾定都金陵,便在清安将文太后下葬,后来先帝登基,也不欲惊扰亡妻魂灵,虽将其迁入黄陵,却也只是衣冠冢,真正的墓穴,乃是位于清安。

    韦明玄作为嫡孙,为彰显孝道过去清安,倒是也说的过去。

    阮琨宁见他心中自有计量,便不再说什么了,安心享受起韦明玄的伺候来。

    她每每信期来的时候,便觉有些提不起精神,此次也不例外。

    昨日睡得早,今日起得晚,半分睡意也无,便只坐在凳子上,看着一侧的韦明玄剥坚果给她吃。

    总是无言,也是颇为无趣,阮琨宁懒洋洋的瞧着韦明玄,便拖着凳子过去,在他身边坐下,开始说一说八卦。

    她道:“我还没出门的时候,便听说我舅舅又纳了一个妾,居然还是舅母为他张罗的。”

    阮琨宁所说的舅舅,便是崔氏的长兄,清河崔氏的现任家主。

    说起来,他也没什么大毛病,作为舅舅对她很好,作为兄长对于胞妹很照顾,作为人子,对于崔老夫人也孝顺。

    唯一的问题,大概就是喜欢时不时的纳个妾,开开荤。

    不过,这也是大多数这个时代男人的通病,没什么好说的。

    他正妻出自名门,身下有两个儿子,底气足的很,年轻时候或许还会在意这些,到了这个年纪,却也极为看得开,不去管这些事了,只是为了彰显自己大度,少不得要为丈夫操心一二。

    韦明玄的手在剥坚果,没办法空出来揉揉阮阮头发,便只出言安慰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同我们是没什么关系的,不过……”

    他侧过脸去在阮琨宁面颊上亲了一下,道:“我是只会有我们阮阮一个的。”

    阮琨宁斜他一眼,道:“我若送你个妾,你要是不要?”

    “有我们阮阮一个,便胜过千个万个了,”韦明玄忙不迭的表明自己政治立场,道:“才不稀罕那些庸脂俗粉呢。”

    阮琨宁自是信他为人,此言也不过随口一提罢了,顺着这个话头,倒是想到了另一处,即使知晓外头有人守着,却还是压低了声音:“离开金陵之前,我也曾到二皇子府上做客,竟发现有人在喝落胎后安身的汤药,却不知是不是二皇子妃了。我此番急匆匆出京,也有一部分是这个原因——万一出什么事,赖到别人身上去怎么办……”

    这一茬韦明玄倒是不知,只是,此事虽是出自敌人二皇子府,却也是女人间的事情,他一个男人,自是不好多说什么,只摇头道:“不必管她,只避开,不去招惹便好了。”

    “所以我这才出了京嘛,”阮琨宁应了一声,又问他,道:“我还听说,之前金陵曾有流言,说陇西李氏的嫡次女李瑶钰与皇八子有意结亲,可是真的吗?”

    “半真半假吧,”说起这一茬儿,韦明玄禁不住眉头微皱,道:“明玦的婚事倒还不急,毕竟我还不曾成婚呢。只是母后觉得应该早些准备起来,除此之外,谢氏一族内部也有人希望明玦能够娶李氏女。”

    “李瑶钰本是陇西李氏一族的嫡出女,明玦若是娶了她,便相当于陇西李氏情愿向我服软,放弃二皇子登位的希望。能不以死相搏,就将事情办得十拿九稳。自然是好事一桩。”

    “倘若真的成了,便能兵不血刃的就将二皇子最强硬的支持拆掉,如此一来,倒是真的有人赞同这桩婚事。”

    阮琨宁眼睛眨了眨,不去关注那些别人的想法,而是向韦明玄问道:“既如此,皇八子自己如何想呢?”

    听阮琨宁说到这个,韦明玄便禁不住轻叹了一声。

    也不知是为了什么,明玦至今都不愿成婚,皇后有意为他择妻是真心实意,加之他这个作为储君的兄长,愿意做他正妃的名门闺秀自是多如过江之鲫。

    只可惜,他始终都没瞧上哪个,也是奇了怪了。

    说起来,前世的这个时候,他早已娶了金紫光禄大夫之女为正妃,等到了明年,孩子都要生出来了,今生却不知道是怎么了,始终不见动静。

    之前,他也曾明里暗里的试探过韦明玦心意,却见韦明玦始终无成家之意,金紫光禄大夫之女年前便嫁人了,也不见他有什么失意表露出来。

    说起来,也是叫人担心的很。

    韦明玦比他小得多,年幼时皇后又不得宠,他作为同胞的长兄,照顾韦明玦的时间最多,此刻见他婚姻不顺,倒是真的忧心。

    也只有在韦明玦身上,他才能体会到一点当年他不愿成婚,皇帝皇后心中的无奈。

    “也就是说,”阮琨宁隐隐的找到了重点,道:“皇八子自己,是不愿意娶的,是不是?”

    韦明玄想了想,道:“也可以这么说。”

    阮琨宁忽的一笑,斜了韦明玄一眼,道:“会不会觉得可惜,若是你弟弟去了李瑶钰,只怕能为你减少一大阻力呢。”

    “怎么会,”韦明玄失笑道:“该来的总是会来,二皇子不好相与,陇西李氏难道便是什么好鸟吗?若是真的应允此事,只怕是前脚狼,后脚虎。”

    “再者,我又不是死人,怎么能叫明玦为着我,娶一个不喜欢的女人过一辈子,但凡有点心气 ,便是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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