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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万人迷养成手册-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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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些年他们兄弟俩接受的教养也是完全不一样的,她也不想两个儿子将来生隙,所以从小到大,韦明玄接受的是正统的君主教育,而韦明玦却是标准的富贵闲王教育。
再者,谢氏一族倾力培养的也只是韦明玄罢了,那么多的心力与人脉都搭进去了,临时再换人什么的,根本就是不切实际的。
皇后也知道,若是再这样继续下去,只会叫韦明玄同自己越来越远,可她自己心头的那个坎儿,却是怎么都是越不过去,只好称病,避开了韦明玄这几日的请安。
至于韦明玄所求自己的事情,她就更加不想帮忙了。
中秋宫宴上皇帝既特殊又暧昧的态度,叫皇后对阮琨宁拉起了一级警报,她甚至于产生了一种错觉——这个女人大概先天就是来克她的。
她先是夺走了自己的儿子,眼看着自己的丈夫也被迷住了,简直是见鬼了,传说中的狐狸精也是不过如此了。
今日听说皇帝遇刺的时候惊慌失措之下她的心险些要跳出来,可是当得知皇帝无碍,阮家的姑娘却身受重伤的时候,她反而说不出心里头到底是什么滋味来。
她怕,这是另一个宣贵妃,不,是比宣贵妃更加得宠的女人。
她心里头又有几分隐隐的期待,毕竟传过来的消息不是说伤得很重吗?万一真的不治身亡了……也未可知啊。
她给太医院里头自己的人递了消息过去,希望无声无息的解决了阮琨宁,可收到的消息却是皇帝派了自己的心腹过去,一丝消息也没有走露出去,脉案与所用的药材也是瞒的死死的,她的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了。
贱人!何德何能,得到这般的优待呢!
听到韦明玄的请求,皇后就更是窝火了,这个儿子是真的被迷倒了心窍不成,简直是昏头了!
皇后不耐烦见他,也不想再说什么了,索性三言两语的打发了他,自己也得个自在,闷着生了一会儿气,她心里头倒是另外有了个主意,冲着一侧的雪琅招招手:“送个消息到家里头,叫他们送个人来给本宫作伴吧。”
皇后不搭理他,韦明玄也没有法子,叫熙和公主那边的眼线仔细看了看,那边回报说是那里一切如常,只是把守的格外严了几分,他这才勉强放下心来。
虽然不想承认,可他也知道熙和同阮阮的关系异常的好,若是阮阮真的伤的厉害,她只怕也不会这般的安静,老早就炸开锅了。
韦明玄终于放心下来,可是再一想皇后的态度,又忍不住轻轻地叹一口气。
他独自坐在书房前的台阶上,沉默的呆了很久。
重来一世,有些事情确实是变了,可有些事情,却还是昔年旧景。
前世,自己与皇后为着各种事情,到头来也是渐行渐远了。
阮阮与自己分开,嫁入了荣王府之后便同韦青柯一道离开了金陵,游历四方去了。
那时候他伤心难过,连一线红都不敢见,只怕叫自己想起他们成婚当日的满城金粉,十里红妆,更添几分失意黯然。
他们在一起的日子并不是天长地久,阮阮却像是融入了他的生命里一般,她离开了金陵,也带走了他半颗心。他大病了很久,朝臣们都极为忧心,毕竟他还没有成婚,膝下也没有一子半女,难免会国祚不稳,人心动荡。
底下不知道是听说了什么风声,也有人进献了美人,许是想着讨他的喜欢,样貌姿态居然与阮阮有几分像,虽是差她许多,却可以说极出色的了。
他一个都没收,全部都返回去了。
何必呢,阮阮已经成婚了,自己却在这头收用了几个与她相貌有几分相似的,岂不是无端叫她难堪,夫妻生隙?虽然他与阮阮到底也没有成,可还是希望她能过得好,哪怕那个人并不是自己。
再者,有些人真的是没有办法替代的。
他喜欢阮阮,那就是完完整整的喜欢这个人,再不会有别人了。
生的像她的不行,仪态像她的不行,性子像她的也不行,那些都不是她。
他心里头的那个姑娘是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除了她,谁都不行。
找一个所谓的替身,既是侮辱了阮阮,也是侮辱了他自己,更是对不住他们曾经有过的情意。
至少后半生,他还可以抱着这一点曾经有过的温情取暖。
其实也不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人天生就是十全十美的,他也要慢慢成长,也要慢慢学着去爱的,你萌不要喷他嘛~
第102章 至亲至疏
韦明玄继位后; 与朝臣希望他早些大婚的提议不同,皇后的意思却是截然相反的。
虽说在之前,皇后都是希望他早些成婚生子的; 可这次对此朝臣提议立后与选秀的态度; 却是似是而非、不置可否的样子,不仅难得的开始表示出自己作为母亲尊重他所有选择的态度,并且一扫之前急切抱孙的情态,开始含蓄的劝他可以考虑立皇太弟——毕竟韦明玦已经成婚; 膝下也有了一个嫡子。
他不是不明白皇后的打算——谁做上皇帝的位子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反正都是她的儿子; 她都是名正言顺的皇太后;可其中又是有差别的; 毕竟一个儿子并不是很依赖她,向她征求意见的时候也少些; 甚至于不允许后宫干政,他没有妻妾,那针对的自然是他的母亲; 曾经的皇后; 现在的皇太后了。
而另一个儿子呢; 因为最小的关系; 从小到大都是依恋母亲的; 虽然不敢说是言听计从,却也比韦明玄的强硬好太多了,现对而言,也更加的好控制些。
韦明玄又不傻; 怎么会看不出她的念头呢,却也没有在意。
他既然不会有子嗣,胞弟就是最亲近的人,皇位传给他自然也没有什么错处,再者,皇太弟想要登基,也得等到他驾崩了才成,可是等到他驾崩了,只怕皇后早就不在了吧。
韦明玄这样想着,所以也就没有反对,很痛快的下旨立胞弟韦明玦为皇太弟。
可是他还是低估了权势的诱惑,或者也可以说,他过于高估了所谓骨肉亲情的牵连。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韦明玄一定是在皇后后头去世的,毕竟他们差着那么多年的岁数呢,这是正常人都能看出来的道理,皇后在后宫权术中浸淫深宫多年,自然不会看不出来。
母子之间的骨肉牵连是很重要,可到底在她心里,还是那无上的权柄更加重要些,于是意外就自然而然的产生了。
他们表面亲善内在狰狞的度过了韦明玄登基后的近十年,彼此都是心力交瘁苦不堪言,却也是竭力维持住皇室那层光辉耀眼的外观,雍容得体的出现在人前。
直到一个意外的发生,终于彻底的击碎了表面的平静,彻底的掀掉了他们之间的那层和平的假象。
在胞兄与生母之间挣扎痛苦不已的皇太弟在东宫自杀身亡。
再这场大齐皇室最顶端的这场角力当中,韦明玦心中的痛苦其实并不比任何人少。
母亲与兄长都是他的骨肉至亲,在苏贵妃得宠,威逼中宫的时候,在二皇子凭借西北军力意图谋反的时候,在皇帝冷酷无情猜度他们的时候,在最冷的冬日里,他们母子三人相拥着取暖,彼此搀扶着艰难前进。
可是滑稽而又讽刺的是,等到兄长登基,眼看着前路一片坦荡的时候,居然在他们内部产生了矛盾。
所谓的同甘共苦,却成了一个笑话,他们只做到了前者,却无法做到后者。
无论是生母为了叫他登上皇位害死胞兄,还是胞兄忍无可忍对生母出手,都不是他愿意见到的结果。
他无法再这场胞兄与生母之间选择一个人,然后抛弃一个人,这个选择对于他而言,委实是太过残忍了。
他只能选择从根本上解决掉这个问题,给自己一个解脱,乞求自己的死,能叫胞兄与生母真的冷静下来。
然而事实上,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韦明玄与皇后的矛盾,在韦明玦死后彻底爆发了。
皇后是真的把韦明玦当成了自己翻盘执掌权柄的最后希望,所以才会觉得他死后,一切都随之破灭了。
绝望之下,她披发跣足到了宣室殿,声泪俱下痛斥他刻薄寡恩无情无义,逼死胞弟,毫无人伦之礼,伤心绝望之下,她或许忘记了,她失去了亲子,可韦明玄也失去了至亲的手足胞弟,大齐也失去了一位储君,而韦明玄的伤心也并不在她之下。
她更加忘记了的是,宣室殿内的那个人,其实也是她骨肉相连的亲生子。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句话,用在这里其实也可以说得通。
许是因为最后的希望破灭,皇后的整个人似乎也褪去了最后一丝光彩,不复之前的张扬锐利,在大病之后,很快也随韦明玦一起去了。
无论她生前如何威逼,母子情分如何的所剩无几,可她同韦明玦一样,都是韦明玄在这个世上仅剩的,血脉相连的人了。
韦明玄定定的看着庭院里的那可杨树,已经是深秋之际,枯黄的叶子凄惨惨的落了一地,说不出的败落。
他忍不住想起了上一世,那时候的自己只注意于前朝外界的威胁,却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万万都是从内部攻破的。
他也思虑过无数遍,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居然叫他们到头来走到了这一步,可是终究还是没有结果。
直到这一世,他不再是真正年轻不经事的心窍,这才看出了一点端倪。
也许是当雏鹰开始离开巢穴,尝试着独自飞行的时候,隐患就已经埋下了。可他那时候太年轻,什么都没有察觉,等到那点端倪真的摆到台面上来的时候,一切又已经太晚了。
上一世皇帝去世的时候,他已经被册立为储君,同皇后与诸皇子一道守在一边床边,眼见着他走完最后一程。
皇帝临终前,独独将他叫到了跟前,指了指皇后,似乎是想要最后叮嘱什么,可是等他真的凑过去了,皇帝反而没有跟他说什么,短短的几句话,不像是给继位者的叮嘱,倒像是对自己一生的感叹:“都是这个样子的,想来你也不会例外……罢了罢了,临了了,还操什么闲心呢……”
那时候他已经在朝堂历经磨砺,经的事情也多了,却还不是十分懂皇帝的意思,听的似懂非懂,惊诧之余,再去看时,皇帝却已经合上眼了。
直到后来,他才试着去解析皇帝那时候的意思,也隐隐的有些明白了皇帝的感叹。
他那时候还很年轻,看不透未来的端倪,也猜不到将来之事究竟会如何,可以皇帝历练在前朝后宫了几十年的毒辣眼光,却未必没有察觉,所以临终前才会有次一言。
那条通向至高之位的道路,或许最开始很宽阔,容纳得了许多人一道前行,可是到头来,还是要一个人走到终点。
谁能相信呢,那个位置看起来花团锦簇富贵无边,无数人簇拥着,仰望着,光芒万丈无比璀璨,到头来居然也只是茕茕孑立,如此终生。
怎一个孤冷了得。
起风了,一阵一阵的凉朝着韦明玄涌了过来,他轻轻地紧了紧外袍,人却还是坐在台阶上没有动。
明明还不是隆冬,怎的这般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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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琨宁躺在摇椅上唉声叹气。
让一个明明没伤的人硬是养伤,阮琨宁觉得自己要活生生的逼成内伤了。
正午的阳光还有几分暖意,内侍抬了摇椅,按照太医的吩咐,叫她到外头去晒晒太阳,阮琨宁知道他们也不过是听从吩咐罢了,也没有为难他们,反正对于自己也没有什么坏处,也没必要反对。
她的额头上缠了几道白绫,里头抹的是可以明神醒脑的膏药,皇宫特制,很是难得。
外头收到的消息她为了救驾受伤,皇帝也就叫她装装样子,她想着反正没什么坏处,药也是好药,阮琨宁也就顺从的每日用着药。
她在阳光下躺了一会儿,便觉得有些无聊了,简直是提前进入了养老生活,直觉自己只缺一副老花镜与脚边的一只老猫、一团毛线,正半合着眼睛将睡未睡的时候,忽的听见一道极为熟悉的温柔声音:“……阿宁?”
那声音温柔之中隐含着几分担忧,阮琨宁听的又惊又喜,转过身去看,果然是崔氏端庄而又关切的看着自己,身边跟着李嬷嬷与荣王妃,她一下子觉得亲切极了,想要站起身来:“阿娘!”
崔氏快走几步过去伸手按住了她,一眼便见着她额头上缠的白绫,只以为是伤的厉害了,想着她在家里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到了宫里不过半个多月却遭遇这般事,心中一痛,眼泪便落下来了。
自从阮琨宁入宫以来,她的一颗心便吊着,传旨的内侍用的是皇后的懿旨,她自然没有往皇帝身上去想,而是顺理成章的想到了皇后身上去。
就像是她不喜欢韦明玄一样,皇后也未必会喜欢阮琨宁,再者,中秋宫宴上皇帝的态度在那里,谁又看不出几分端倪呢,皇后此时叫阮琨宁入宫,未必有几分好心。
顾忌着永宁侯府与荣王妃,皇后未必会对阮琨宁真的如何,可是不声不响的就能叫人难受的法子多了去了,可不是只有把人拖出去砍了杀了打了板子才叫收拾呢,宫里头多得是叫你有苦说不出的法子,这样乱七八糟的想着,这半个月以来崔氏过的忧心的很,真真是度日如年了。
好容易得了消息,却是阮琨宁救驾身受重伤的消息,别的人或许觉得这是天大的功劳,可崔氏却是如坠冰窖,她宁愿不要这份荣耀与功劳,这些日子以来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却是摔了个稀巴烂,惊忧之下,险些一口气喘不上来昏过去。
所幸崔氏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弱女子,很快便打定了注意,压抑住心头的焦躁不安,去荣王府求了自己的长姐,往宫里头递牌子带自己进来看看阮琨宁。
也是赶得巧了,她人才刚刚到荣王府,府里头便有人来送信儿,说是宫里头许了永宁侯夫人入宫探女,姐妹二人这才结伴同行,到了阮琨宁眼前。
崔氏是又忧又急,真见了女儿这样反而有了几分怨气,一巴掌便拍在阮琨宁背上,连平素里的端庄都顾不上了,自然也更加的顾不上一旁还有别人:“偏你格外有本事!一边有内侍有宫人有的是人呢,怎的偏你心眼实往上撞!入宫前我同你说什么来着,你偏偏一句都不肯放在心上,脑袋里装的竟全是稻草不成!你若是真出了事,可叫我同你阿爹如何是好!”
荣王妃见胞妹是真急了,连忙去拉她:“做什么呢呢,阿宁都如此了,便不要再骂她了,方才忧心忡忡的是你,现在劈头盖脸发脾气的也是你,难不成现在看着阿宁美颜大碍,反倒是坏事不成。”
崔氏眼眶里头全是泪,恨恨的盯着阮琨宁,不再言语了。
阮琨宁心里又是愧疚又是感动,连忙打个滚儿到崔氏怀里去卖乖:“阿娘不要骂我嘛,我也不想的,就是撞上了有什么办法,我现在脑门还疼呢……”
崔氏见她如此,也是又气又怜,伸手在她额头上轻轻按了一下:“知道疼就对了,也好叫你长个教训,且看你下次是不是还这般冒失!”
阮琨宁连忙装作疼的不得了的样子讨饶:“知道啦知道啦,下一次我一定跑的远远地……”
崔氏方才太过心急,现下平静下来倒是有几分后悔,心疼的看了看她被缠起来的额头,眼底全是担忧怜爱:“伤的可重吗?可会留疤?”
“当然不会了,”阮琨宁连忙摇头,解释道:“只是青肿的厉害些,待过些日子,全然消去了也就没什么了,并没有传的那般严重。”
儿女总是父母的心头肉,虽然阮琨宁说是不严重,可崔氏心里还是担忧:“你不要不放在心上,可别真的留下什么印子才好,女孩子的脸面多重要……”
阮琨宁心虚,可是又不敢跟崔氏说实话,她总感觉这场刺杀有点古怪,皇帝也应该有什么另外的打算,自己还是按照他定好的剧本走比较好,最好不要擅自给自己加戏。
她连忙搂住崔氏开始撒娇:“我都知道的,阿娘放心吧,我进宫这么久,可想阿娘了……”
崔氏见她还有心思跟自己耍宝,心头的担忧也消去了几分,抬袖擦了擦脸颊上的泪痕,责备道:“……总算你还有几分良心,没当了白眼狼。”
作者有话要说: 又过四千啦我真是棒棒哒
第103章 得封公主
崔氏并没有在宫里待多久; 只留了一个时辰的时间,再三叮嘱了阮琨宁许多,才依依不舍的离去了。
皇帝虽然是给了崔氏入宫探视恩典; 可崔氏却也不是不知分寸得寸进尺的人; 自然晓得见好就收的道理。
皇宫里头规矩何等的严苛,连宫妃召见母家人都不能见多久,更何况是她呢。
阮琨宁虽然现在身上有所谓的救驾之功,却也不是万能光环在身; 到底也有君臣之别; 她心里头虽然是对女儿担忧异常; 却也不敢久留; 叫自己这一点不舍叫阮琨宁落人口实,反倒得个不知轻重的名声; 那可是得不偿失了。
崔氏与荣王妃绝对都是智商在线的人,阮琨宁要一直把话说的滴水不漏也是难做,等她们一走顿时觉得脑仁儿疼起来; 说了这么久的话她也觉得有些累了; 便打算躺下睡会儿。
日头看着也是还好; 照在身上还略微有几分暖意; 服侍的宫人取了羊绒的毯子来盖在她身上; 她合上眼刚刚准备眯一会儿,却不想又被几个不速之客给打断了。
隆德总管的那双笑眼还是眯在一起,看起来又和善又无害,见阮琨宁已经躺下了; 连忙不轻不重的在自己脸上打了几下,口中自责道:“哎呦喂,奴才该死,来的可真是不巧,恰恰好搅了您好梦一场,真是罪过,该打。”
“哪儿的话,隆德总管这话委实是折煞我了,”阮琨宁本也没睡着,自然没什么被吵醒的火气,再者,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对着的这个人是隆德总管,哪怕是真的有火气她也得压下去才是,她面上笑盈盈醉人,语气里恰到好处的添了几分疑问:“隆德总管可是稀客,想来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如何有了功夫,到我这小院子里头来走一趟呢?”
“哎呦,您这话才是折煞奴才了,哪里当的起您一句稀客,”隆德脸上的笑意比平日里还要亲和谦卑几分,笑吟吟的向阮琨宁恭喜道:“奴才是来给您送两个人的。”
他轻轻地拍拍手,在他身后,两个身着蓝色宫装的宫人低眉顺眼的站了出来。
能被隆德总管送过来的人自然是非同凡响,阮琨宁也仔细打量了几眼。
二人看起来年纪已经不轻了,饶是保养得宜,看起来也应该上了三十岁,在宫里头,已经可以称一声姑姑了。
看面容,也并不是一等一的出色,顶多算是中人之姿,可是通身的气度却绝对不是普通的宫人,举手投足之间的得体程度,甚至比许多诰命夫人还要好上许多。
二人的规矩都是极出色的,屈身请安的时候身体弯起的弧度都是丝毫不差,站在左侧生的圆润些的宫人似乎是在二人当中占主导的,率先开口,声音恭敬而自持:“奴婢云舒,与云夏二人奉陛下之令,特来侍奉姑娘,此后必定唯姑娘之令是从,奉姑娘为主。”
阮琨宁面色本还如常,闻言却是大吃一惊。
她在永宁侯府的时候也不是两耳不闻天下事的人,也不是没见过外头送奴仆丫鬟的现象,就是酒宴上男人们送个妾什么的也是常有的,可在宫里头却是没有这种事情的,宫里头的奴才都是经历了各种选拔,并且记录在册的,哪里能真的送人呢。
而且,这还是皇帝送了两个姑姑给她,里头的意思可真的是太过于耐人寻味了,阮琨宁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件事不对劲,忍了忍,到底还是问道:“此事……未免与礼不合,这二位姑姑,我只怕是收不得的,还是请隆德总管……”
隆德轻轻地一笑,打断了她未出口的拒绝,道:“如何收不得呢,奴才此次来,不只是要送她们两个过来,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姑娘呢,”他的眼睛里头似乎有一点说不出的意味,看的阮琨宁心头一跳:“姑娘有救驾之功在身,陛下已经下旨,册封您为本朝的异姓公主,取月之光,乃泽万物,是为明沁。这会儿,礼部尚书季闻瑄大人已经持节,往永宁侯府宣旨去了,想来明日,奴才就可以改称您一声明沁公主了,奴才便在此,先向您道一声恭喜了。”
阮琨宁【目瞪口呆。jmp】:“……这个委实是……有点突然。”
【(☆_☆)!哇,我大宿主棒棒哒!】
阮琨宁:……够了!哪里来的乱七八糟表情包,之前怎么没见你用过!
【宝宝刚刚突然跟着宿主菌一起升级了,请叫我系统2。0,我大宿主果然不能再棒了(☆_☆)!】
阮琨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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