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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万人迷养成手册-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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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再一想,也架不住他先去卢庭州家里走了一趟,是以卢庭州才来晚了,她心里头这个想法一转,也不想憋在心里,便问道:“可见过卢先生了吗?”
皇帝缓缓的将自己两手交叠在了一起,微微笑道:“我倒是想见一见他,只怕他不怎么想见我。”
卢庭州曾经做过皇帝的帝师,这个阮琨宁是知道的,此刻看皇帝神色,也觉得不像是在老师手里头吃亏了的样子。
相反的,皇帝只怕还是叫卢庭州吃亏了,不知怎的,她突然有点担心卢庭州:“卢先生教你的时候,很凶吗?”
“能凶到哪里去,”皇帝不以为意的摇摇头,神色中流露出几分怀念之色来,道:“那时候我已经是储君,他再怎么生气也顶多骂两句,不疼不痒,说过去就过去了。”
阮琨宁听他这么一说,倒是真的有点心疼卢庭州,按照古代的规矩,天地君亲师,老师是仅次于亲族,要非常尊敬的角色,可是卢庭州这个弟子的画风明显是跟别人不一样的。
别人家的学生都是说打就打,说骂就骂,学生的父母只怕还不会说什么,只会赞扬的,偏生那时候皇帝是储君,虽说与卢庭州有师徒之分,可是君臣关系却绝对是凌驾于师徒关系之上的,皇帝要是真的顽劣起来,他只怕也没什么好办法。
尤其是按照阮琨宁的经验看来,皇帝年轻的时候,绝对不会是什么省油的灯。
她心里头痒痒的,不怀好意的问道:“可挨过打吗?”
“这个啊,”皇帝皱起眉想了想,忽的笑道:“挨过一次,打的还挺狠,手掌肿的老高,半个月才下去。”
阮琨宁来了想听八卦的心,一脸的好奇,道:“怎么回事呀?”
皇帝倒是也不觉得丢人,仔细思量了一会儿,才道:“那是一个冬日,天气已经是十分冷了,殿内虽是有地龙,却也绝对称不上十分热。他上午给我上课,我去的晚了些,便挨了他阴阳怪气好几句,心里头很是不平。”
说了一半,大概是想到了什么,他便自己禁不住笑了,停了下来。
阮琨宁虎头蛇尾的听了一半,猫爪子挠似得难受,道:“继续呀。”
皇帝却不打算再说下去了,靠回椅背,懒洋洋的道:“你叫我继续我便继续,我怎的这般听你话?”
阮琨宁哽住了,好半日没说话,皇帝只注视着她,也不肯再出声,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起来,而且,还是越来越尴尬。
总是躲着也不是个事,阮琨宁也做够了乌龟,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主动说说,不叫自己在尴尬的深渊里头越陷越深,有了这个念头,她终于大着胆子从壳子里头伸出了头。
阮琨宁咳了一声,道:“强扭的瓜不甜,哪怕吃了,也是没什么滋味的。”
“我又不想吃瓜,甜不甜有什么要紧的,”皇帝漫不经心的笑了笑,一手撑住下颌,盯着她,笑微微的道:“我只是……想把瓜拧下来罢了。”
阮琨宁一顿,默默地把头缩回了龟壳儿:“……”你这样就没法儿说下去了啊!
在这种时候,脸皮显然就是多余的东西,一片尴尬的安静中她笑了笑,有点哀求的道:“说说嘛。”
皇帝定定的看着她一会儿,看的阮琨宁有些心惊胆战,他却忽的一笑,道:“真是栽了。”
阮琨宁继续不吭声,保持沉默。
皇帝也不打算继续计较下去了,靠在藤椅上,合了合眼,懒洋洋的道:“那时候外头称得上的天寒地冻,平素只恨不得守在暖炉边,非是什么要事,万万是不肯离开的。可是他啊,身边却总是带一把羽扇,时不时的抖两下,看起来矫情的不行,酸的我牙疼。”
阮琨宁想了想那副画面,也觉得有点喜感,可是刚刚那一点尴尬的气氛还没有散去,也只好绷着脸不吭声。
皇帝似乎没看见她面上的神情,继续道:“若是平日也就罢了,偏生我那一日心情不好,又被他阴阳怪气的损了几句,怎么也是咽不下这口气的。我找了一把短弓带去了书房外头,把短箭的头上缠上浸了火油的棉花,点着了之后,趁他拿着羽扇摇的时候射了过去……”
他现在说起来的时候肩膀还是止不住的抖,笑完了才道:“那羽扇真是半分都不掺假,一点就着,火呼的就起了,连带着烧了他一半胡子……”
皇帝描述的画面感太强,堪称是栩栩如生,阮琨宁禁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完了才觉得对卢庭州有些失礼,连忙掩住嘴,表达自己对皇帝的谴责态度,义正言辞道:“你怎么这么顽劣,居然对老师这么坏!”
皇帝止住了笑,斜了她一眼,淡淡的道:“能比你对我还坏?”
阮琨宁连忙偃旗息鼓,不敢吭声了。
皇帝却有些歉意,轻轻叹一口气,慢慢的道:“后来,他打完了我就气的离宫了,更是连着好几日没进宫,之后先帝才同我说,那是卢先生母亲亲手为他做的,权当一个留念,我这顿打挨得确实不冤。我那时候太年轻,也太不懂事,现在想一想,真不应该。”
阮琨宁看他脸上的歉然,确实是真心实意,也觉得自己方才笑的太不应该,劝慰道:“你不是也挨了打嘛,算是两清了,哎?”
她突然反应过来,有点惊悚的看着皇帝,问道:“你之后没再报复回去吧?”
皇帝斜睨了她一眼,道:“哪里来这样的深仇大恨,还非要报复回去,我气量便这样小么,”他轻轻揉了揉额头,道:“你待我这样坏,可曾见我报复过你吗?”
阮琨宁朝天翻了个白眼,表示拒绝跟他说话。
静默了一会儿,皇帝却忽然笑道:“之前还说你那个三姐姐好骗,可是我看着,你也比她好不了多少。”
对于皇帝这句话阮琨宁是拒绝的,她才不承认自己跟阮琨碧是站在同一起跑线上的呢,皱了皱眉,道:“说话得有证据才是。”
他们中间隔着一张桌案,上头摆了茶壶与杯盏,皇帝给自己添了茶,又以目光问了问阮琨宁,见她摇头,也就将茶壶放下了,道:“你真当卢庭州是什么软柿子,由着人拿捏不成?”
阮琨宁怔了怔,不明白皇帝为什么这样说:“这话……有几个意思?”
皇帝靠回了椅背,有些无奈的摇摇头,道:“他说那羽扇是他母亲做的,你居然还当真了?”
阮琨宁有点懵,呆呆的问道:“难道不是吗?”
皇帝哼了一声,看了看窗外,道:“你只看他今日中气十足的样子,便该知晓他是个什么脾性,一点亏也不肯吃的。你那三姐姐之前顶了他几句,他回骂起来的时候,声音大的我在这里都能听见,这样一个人,说是会吃亏,你竟也相信?”
阮琨宁深感这里头套路太深,也不敢轻易再开口了:“……所以说?”
“所以说,他只是咽不下那口气,加上之前或多或少受我的气,这才顺口编了一个理由,趁机报复回来罢了。”
阮琨宁忽的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他当时径直出了宫,随即就说是病重了,连着许久没再进宫,”皇帝哼了一声,道:“先帝叫我去跟他认个错,我就去了。过去的时候见他躺在床上像是要不行了,可露出来的那只手还沾着油花儿,哪一个要病死的人还有胃口吃荤腥,不是糊弄人的才怪呢!”
阮琨宁没想到现在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卢庭州居然还有这样的往事,更没想到这里头的套路一个接着一个,叫人防不胜防,她有些怀疑人生的问道:“所以……你真的没报复回去吗?”
“那怎么可能!”皇帝现在想起来脸上还有些得意,微笑着道:“我同先帝说,既然他是因我而病,又是我恩师,传出去只怕于名声有碍,在旁照料一二也是使得的,先帝许了,我也就顺理成章的在他家里留了下来。
既然是病着,那荤腥酒肉一概都是不能沾的,我就叫人每日给他送清粥淡茶过去,还请太医院专程给他配了药,往里头添了三倍的黄连,再者,既然是病了,那就不能起身,只好每日躺在床上养神,便是起来了我也硬是把他按下去,果不其然,不出半月,他就完全痊愈了,朝野上下都在夸我有仁孝之心呢……”
阮琨宁:“……那你在一边照顾着不是也很累吗?”
“我为什么要亲自照顾他?”皇帝有点奇怪的看了阮琨宁一眼,道:“我自己手上不是也有伤吗,那些粗活叫内侍去做就好呀。”
“……”阮琨宁抿着唇角,她很努力想憋着不笑的,可是无论如何都忍不住,虽然没有亲眼所见,可是单凭想象,她也能想到卢庭州那半个月过得有多么郁闷。
她看了看同样脸上带笑的皇帝,道:“你怎么这么……”
她没有说下去,却突然能够明白最开始的时候,皇帝说的那句“我倒是想见一见他,只怕他不怎么想见我”到底是什么意思了,她要是卢庭州,有一个皇帝这样的弟子,只怕也是不想再见了。
不过说白了,只能说这师徒两个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只不过是卢庭州被皇帝胜了一筹罢了。
“现在知道了?”皇帝看着她,慢悠悠的笑道:“除去我自己愿意,还没人能叫我吃亏呢,你说,是不是?”
第167章 租我回
阮琨宁实在是怕了皇帝; 每当他开始说话她一颗心就往上提,说完了之后那颗心才会落下去,只是往往都会摔得稀巴烂; 由不得她不小心。
她苦着脸看了看外头天色; 道:“我该回家了。”
皇帝却挡住路,没有叫她走的打算,道:“还早着呢,你急什么。”
阮琨宁:“……要是天黑了; 我一个人回去会怕的。”
瞎说; 你身边丫鬟婆子马夫护卫一堆; 胆子大的能包住天; 你怎么会怕?
可皇帝也懒得拆穿她,只是托住自己的下巴; 笑微微的道:“那我待会儿送你回去,顺便再去你家吃个饭,”他看了看阮琨宁脸上的词穷之色; 道:“你们家里人; 总不会把我赶出去吧?”
阮琨宁:“……”
放心吧; 哪怕是把我赶出去; 也绝对不敢把你赶出去的!
她有点郁闷的看了看皇帝; 闷闷的道:“那就再坐会儿。”
“我又不吃人,”皇帝看她脸上完全掩饰不掉的失落之色,自己心里头也跟着觉得失落,有点无奈的看着她; 温声道:“也不会咬你一口,你同我待片刻,都觉得不行吗?”
阮琨宁被他说得有点惭愧,歉然的道:“那倒也不是。”
“你嘴上说的好听,实际上可不是这么做的,口是心非,”皇帝冷冷的一扯嘴角,眼底的神情又有点无奈,道: “只可惜,我明明知道,却还是拿你没有办法。”
阮琨宁:“……那个阮琨碧,你留着可还有什么用吗?”
皇帝喝了一口茶,低着头道:“话题转的略有点生硬。”
阮琨宁:“……这句话你可以不说出来的。”
皇帝看着她一脸的郁闷,心里头的那口气总算是顺畅了许多,道:“差不多算是没用了吧,左右你以后也见不到她了,还理会这些做什么。”
“什么叫做差不多没用了,”阮琨宁眼底闪过一丝疑虑,看着皇帝一脸的云淡风轻,问道:“你对她,还有别的安排吗?”
皇帝倒是也没有瞒着她,点点头道:“还有最后一点用处,不物尽其用,实在是可惜。”
阮琨宁静默了一瞬,没有再问皇帝对于阮琨碧还有什么安排,而是默默的在心底给阮琨碧点了一炷香。
皇帝叔叔,阮琨碧都已经被敲骨吸髓了,你还要拿人家的骨头榨二两油出来,有点过分了吧。
还有这位不知名的老乡,下一世莫要再投身穿越大军了,你真的不适合走这条路,谢谢。
阮琨宁没有继续问下去,皇帝也就不打算说出来了,而是盯着阮琨宁看了看,这才轻声赞道:“我听别人说了,阿阮赢的很漂亮。”
阮琨宁有点傲娇的仰起头,心里头也有些得意:“那是自然的,我怎么会输给她!”
她的本事可是到了这里之后辛辛苦苦练出来的,半分都不掺假,阮琨碧要是还能赢得了自己,那才是真本事呢。
皇帝见她一脸明媚的傲然,也觉得像是有光照在自己心底,莫名的觉得亮堂,忽的叹道:“可惜我不曾亲眼瞧见,”他侧脸看着阮琨宁,低声问道:“也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福气,叫阿阮也给我写一幅字?”
阮琨宁斜睨着他:“真心话?”
皇帝点点头,道:“我几时同你说过假话?”
阮琨宁想了想,眼珠子随之转了转,试着谈条件,道:“要拿东西换才行。”
皇帝被她这种习惯性顺杆子往上爬,且要钱不要命的精神打动了,牵了牵嘴角,算是带起了一丝笑意,连带着那个酒窝也出来了,他眯起眼睛,道:“你想要我拿什么换?”
阮琨宁今日在徽嵊先生那里空手套白狼得了一幅画,心气就有点养高了,想着皇宫里头的珍藏,比起徽嵊先生那里的东西只多不少,好容易皇帝又松了口,自然更舍不得放弃这个机会了。
她慢慢的的给自己抬高身价,尾巴抖得老高,道:“我写的字很值钱的,再过几十年会更值钱。”
皇帝有时候也搞不明白,永宁侯府应该不至于穷的揭不开锅,清河崔氏嫁女儿也不至于舍不得给嫁妆,怎么阮琨宁这小姑娘会这么喜欢钱呢。
可是世间人在某些方面都是一样的,尤其是在面对自己的心意之时,此刻阮琨宁便是拿一块石头给皇帝,他大概也会觉得这块石头是什么了不得的奇石,价值千金。
所以此刻面对着阮琨宁毫不掩饰的市侩嘴脸,皇帝也只觉得他的小姑娘心性纯真,清灵可爱的紧。
他左侧脸颊上的那个酒窝更深了些,道:“阿阮不仅人生的好看,字写得也好,又是我心中最要紧之人,自然是价值连城了。”
阮琨宁忽略掉皇帝话里头别的意思,只关注到了“价值连城”四个字,心里头的兴奋劲儿涌了上来,道:“你既然也承认了价值连城,那就得拿价值连城的跟我换才行,我才不吃亏,一件要是不行,那再加几件也是可以的。”
皇帝被她搞得心头想要发笑,却强行忍住,道:“我拿最值钱的跟你换,好不好?”
阮琨宁虽然有点被钱迷住了眼,可此时也有点觉出不对味儿来了,皇帝这一次怎么这样好说话?这可不是个好的征兆!
她脸上流露出一点抗拒,警惕的问道:“是……什么?”
“我呀,”皇帝回答的一点都不脸红,兴致十足的解释道:“还能有什么比我更值钱,宫里头的东西,不都是我的吗?”
他看了看一脸我拒绝的阮琨宁,循循善诱道:“你一幅字,换我这样多东西,还敢说是赔了不成?”
阮琨宁被皇帝搞得有点词穷,可她知道自己要是应了,那必然是亏定了,呆了好半日才闷闷的道:“……左右就是赔了!”
皇帝看出阮琨宁此刻内心深处的懵逼来了,趁热打铁的凑过去,低声问道:“哪里赔了?你总得说出一二才是,不然,我可不服气。”
阮琨宁在皇帝面前,吃亏就吃在她脸皮不如皇帝厚,嘴皮子也不如皇帝利落,脑子弯儿转的也慢一点儿,总是被皇帝问的哑口无言。
她想了想许久,脑海中才忽的灵光一闪,道:“我用一幅字,换你一个人,是吗?”
皇帝本也是想逗逗她,见她似乎真的想出办法反驳了,心里头倒是来了几分兴致,坐直身来,道:“是。”
阮琨宁眼底有了些底气,道:“那我就是赔了!你拿了我的字,即刻就可以出去换钱,可我得了你呢?也可以带出去卖吗?论斤卖还是整个卖?”
她自己在心里头想想就觉得乐得不行,挑衅的看着皇帝,又补了一刀,道:“真的会有人买吗?”
皇帝:“……”
肯定没人敢买啊!
认识的不敢买,不认识的卖不到好价钱,无论哪一个,阮琨宁都是要赔钱的嘛。
阮琨宁看自己难得的把皇帝问的哑口无言了,心里头的酸爽简直是无以言表,她都想要出去给自己放一个庆祝的礼花了,可是还不行,还得趁热打铁,再进一步才行。
她抬起下巴,骄傲的像一只孔雀,道:“你看,你自己都知道自己没人买,那我跟你换了之后又卖不出去,到头来,还不是得砸在手里头,反倒是什么都没得到?”
她说的气焰嚣张,皇帝也不惊慌,斜了斜她,慢腾腾的喝了口茶,一扫帚把她这只孔雀打成野鸡了,他道:“卖不出去就卖不出去吧,阿阮留着自己用,不是也很好吗?”
阮琨宁:“……”
皇帝仔细欣赏着阮琨宁此刻的神情,只可惜自己手里头没有一把瓜子,他道:“既然卖不出去,那阿阮就该想想退路了,应该怎么安置我才是呢?”
他笑微微的神情中全然是不怀好意,在阮琨宁的悲愤神色中,道:“既然阿阮要留着自己用,那在哪儿用,怎么用,用到什么地方去,能不能事先跟我通通风,好叫我有个准备?”
阮琨宁:“……那一幅字我不要钱了,白送给你。”
皇帝在心底笑的肚子疼,面上却一本正经的要拒绝:“这怎么好意思……”
阮琨宁在心底泪流满面:“……就这么定了,你再客套我就生气了!”
皇帝笑的很乖巧,道:“我都听阿阮的。”
阮琨宁:“……”
伐开心!
皇帝逗弄了阮琨宁一通,也觉得差不多了,再继续下去就真的要炸毛了,便不再提这一茬儿了:“我以为他们未必能找到你呢,却不想刚刚出去就遇上了。”
见他不再提交换的事了,阮琨宁心里头松快了一点,道:“老是在那里呆着也闷得很,想着出来透透气,找个人聊聊天,谁知道竟直接遇上了,也是巧。”
皇帝却问道:“你交好的姑娘又没有几个,出来找谁聊天呢?”
阮琨宁没想到皇帝连这个都知道,想了想也没什么好瞒着的。
自己家里头虽然想着同顾家结亲,顾家也算是武家,可是哪怕真的成了,也算不上惹人注目,没必要遮遮掩掩,反倒是惹人怀疑,便直接道:“我阿娘透了个口信,想替我二哥求娶顾家的姑娘,我想去见一见,万一能遇上就说几句话。”
阮承瑞原是行三的,可是后来分了家,同三房的阮承峻就算是没什么大的关系了,阮琨宁也就索性越过阮承峻直接叫二哥,崔氏也是同意的,渐渐地就这么习惯了。
皇帝对这些倒是不感兴趣,听一听也就算了,倒是顺口问了一句阮承瑞:“我记得,你二哥好像年纪不小了……”
阮承瑞比阮琨宁要大四岁,今年算是十九了,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全看怎么理解,跟谁对比了。
韦青柯跟玉奴都同他差不多大,也是没有定下来呢,韦明玄就更加不必说了。
只是这些事情大家心里头知道也就是了,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尤其是这几个人同阮琨宁都有那么一点牵连,当着皇帝的面提起来,实在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所以她也只是浅浅的一笑便转了话头:“是不小了,他性情不喜拘束,也不想成家,阿娘想找个人安安他的心,这才想给他议亲。”
皇帝没有阮琨宁想的那么弯弯绕绕,也只是道:“左右他上头还有兄长,这么急做什么,这种事情要两厢情愿的,逼急了也不好。”
阮琨宁道:“我倒是不急,可是阿爹阿娘急呀,总要见着他安定下来才放心的。”
她顿了顿,忽的想到了后世当中的租个女友回家或者是租个男友回家,心生感触的道:“我只怕阿爹阿娘要是催急了,他只怕会随便带回去一个糊弄呢。”
皇帝没听说过这样的事情,瞧了瞧她,道:“这是个什么意思?”
阮琨宁沉吟了一会儿,构思了一下应该怎么开口,然后给皇帝科普了一下。
皇帝听完便笑了,道:“可以实施的可能性太低了,倒是会生出许多问题来,要不得。”
阮琨宁也只是冒出来这么一个想法来罢了,真的操作起来,会遇见的问题的确是很多,比如说带回去之后爹娘偷着把祖传玉佩啊信物之类的传出去怎么办,事后怎么打发租来的人,怎么叫他封口,那都是问题。
所以她道:“也就是说一说嘛,做什么这样认真。”
皇帝却好像来了几分兴趣,笑着问道:“若是你被逼急了,可会这样做吗?”
阮琨宁倒是没想过这个可能性。
可是她再一思虑,指不定自己就会遇见这种囧事呢。
永宁侯与崔氏是不喜欢韦明玄的,她又没有再开一春的打算,只怕她的婚期还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呢,逼急了,阮琨宁可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想了想,她还是微微点了点头:“或许有可能吧……”
皇帝轻轻的眯起眼,看着她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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