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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写手系统从末世到古代-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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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等条件下,新式织布机效率有所提高,换成式样繁复的花纹,织布速度明显下降。一分钱一分货,花费的劳力越多,织出来的布料也就越值钱。
  一口吃不成胖子,云记织坊织工技艺还不够精湛,能织出两色条格状花纹的布料就已经非常不错。古代没有知识产权,对技艺格外看重,轻易不会传给他人。会一门手艺就有了生存的资本,同样是织工,一人只会织白板布料,一人却掌握了不少花样,更甚者还会一些独门花色,不用多说,招人的东家二话不说肯定会选择后者。
  也是因为这样,季家买到的织工大多数都是极其寻常的普通熟练工,只个别几个会织那么一些花色。这批人在云记工坊待上一段时间后,等他们每人学会几种花样,就算不在季家工作,他们也会有个好去处。到哪里都是这样的道理,技术工总能混一口饭吃。
  财帛动人心,现在也就罢了,云记织坊只是织一些简单的花纹,并没有太多技术含量,只要将布匹放在云记布庄销售,必然会被同行看到,技艺精湛的师傅钻研一段时间,就能破解,继而模仿,并不用担心不正当竞争,以后可就不好说了。
  下人看似忠诚,真到了关键时候,还不是优先考虑自己?真正的忠仆非常难得。人性如此,这么做也无可厚非。换成是季宣和,他也未必比他们好上多少。对他有恩,他还能照顾一二,无恩无怨,自然得先顾自己。
  况且,季宣和要是真那么不走运成了哪家的奴仆,但凡有一丝一毫的可能,他必然会考虑为自己赎身,想要现代人毫无芥蒂的为奴为仆,无私为主家奉献,这个难度也实在太高了点。
  云记织坊织工不算少,第一批布料已经出炉,图样只有三种,都是最简单的两色花纹,配以不同颜色的搭配方案,堆在一起颇为可观,乍眼一看,很是让人眼花缭乱。
  由于是试水之作,每一种花色的布料都只织了几匹。若市场反响好,就加量,否则就淘汰,生产量完全由市场决定。
  云记布庄之前出售的布料很是寻常,和其他没有自己织坊的布店几无区别。自从云记织坊新出品的布匹在云记布庄上架之后,生意从最开始的不愠不火,到渐渐聚拢人气,云记布庄总算是有了自己的招牌。
  有招牌和没招牌,那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状况,有了独一无二的布料,云记布庄的竞争力明显高了不止一筹,吸引了不少中小户人家前来选购。
  西林县就那么大,客户总量是一定的,你家生意好了,其他家的生意就会差上一些,利润被分薄,他们自然不能坐视不理。没有织坊做后盾,只单纯开铺子的东家就开始寻求合作,想从云记织坊进货。而那些有自己织坊的东家,待他们找到事情的源头,见是知县主君开的铺子,同行倒是不敢采取卑劣的手段,直接上前买上一些新颖的布料用来研究,云记布庄掌柜明知他们的目的,也不能不卖不是?
  果然不出所料,没过多长时间,西林县城就陆陆续续开始出现相似的布料。他们也不蠢,完全相同可就直接得罪季家,只是非常相似,有一层遮羞布盖着,季家也不能为此就打上门去,他们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对于此,季宣和同邵云辰早有所料,并未愤懑不平,因为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平常了,为此闷闷不乐,这日子就没法过了。这里没有所谓的专利,只要你有能力,技术谁学到就是谁的,若不是当场抓住,旁人最多不耻,却没有立场追究。
  古人尊师重道,对于偷师的行为很是鄙视,前提条件是偷师被发现,不然,只有敬重的份。读书上如此,其他方面也是一样。什么样的环境造就什么样的人,敝帚自珍说起来不那么好听,却很实用。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事真的会发生,现代社会知识开放程度很高,就算这样,都无法避免这种情况,古代就更不可能了。这也是他们生存的智慧,为了保障自家能过上优越的生活,将技艺捂得死紧不失为一个很好的选择。
  现代老有人抱怨古人食古不化,导致很多技艺都失传。其实他们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现代又能好得了多少?所谓的专利还不就是同一个性质,真要那么大公无私,现代社会科技早就不知道进步多少了。
  真是人善被人欺,季宣和有着自己做人的底线,三年多下来,西林县城但凡有点能耐的都知道,只要不做出格的事情,季季知县并不会对他们出手,这些人也就肆无忌惮地在这个安全范围内行事。
  就像此次布料的竞争,同行是光明正大地从云记布庄采买新式布料,一点都不遮着掩着,之后研究成功直接在西林县城出售极其类似的布匹,他们知道季知县办事的原则,只要不越界,他们就能安生开办作坊铺子。如果使用卑劣的手段获取他们想要的东西,反而会受到季知县严厉地打击。有安全的法子,谁都不愿意冒险行事。
  这种状况,季宣和也是心知肚明。他没什么不满的,谁有本事谁就上位,只要不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强取豪夺,他不会管,即使争的是他自家的利益,季宣和也不会借机打击报复。若铺子工坊在没人打压的情况下都难以维持,甚或倒闭,那是他自己没本事,怪不了别人。
  西林县只是中县,经济并不繁荣,该有的店铺却一样没少,布庄少说也有好几家,云记布庄只排在中等位置。新布上架之后,云记布庄生意一度很是红火,没过多久,仿布陆续出现,布庄生意明显开始回落,比起之前却要好上不少。
  谁都不傻,顾客的心敞亮得很,店铺掌柜伙计说的再天花乱坠,也掩盖不了其他几家模仿云记布庄的事实。这些都不重要,问题的关键在于实际的利益。虽说是模仿的,仔细看来,花纹还是有所区别,再加上配色不同,改头换面之下,也就成了新式布料。类似的质量,相似的价格,可以买到不同的布料,云记布庄的顾客回流到其他布店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
  钟情于云记布庄的顾客,不是借着地利之便,就是不屑于购买对他们来说相当于仿品的翻版布料。云记布庄总算有了自己忠实的顾客,只要云记布庄一直维持这个势头,这部分顾客就不会轻易流失。
  西林县其他几家织坊也有着自己的织匠师傅,大多数织匠并没有多高的学识,匠人出身,能识文习字就已经非常不错。读书人心气高,士农工商,士的地位最高,农工商地位渐次降低,后三者地位相差不大,与士之间却相当于隔着一条沟壑,想要跨过去并不那么容易。没有人不向往成为士,所以愿意放下身段,从事工匠职业的学子少之又少。
  对设计者来说,没有足够的学识和见解,想要创造新的图样谈何容易?由于种种限制,大多数织坊布匹花样的更新比较缓慢,很可能一年半载才会出现一两种新式布料,技术差一些的甚至一年没设计出新料子也属正常。
  仿制总比创新简单,织匠设计也许并不在行,辨识简单的花纹图案却不在话下。云记织坊的兴起,带动了整个西林县棉麻布料的多样化,布料的整体消费也上了一层楼。
  在仿品还没出来前,西林县城有几家布店看中云记布庄的新式布料,同明掌柜商谈进货事宜,并最终签订了契约。仿品出来之后,西林县城的订单就开始减少,被其他几家织坊分流了一部分。这样的情况季宣和同邵云辰早有预料,两人很是心平气和地接受了现状。
  会来云记布庄采买的都是一般的铺子,那种铺子开到府城的大商家有着自己独特的货源,棉麻只是附带,经营的多是绫罗绸缎,自是看不上这点利润,定位不同,云记布庄对他们的冲击有限。
  云记织坊刚起步,生产能力不足,西林县城同行消化能力同样也不大,下的都是小额订单。收了定金之后,若不能按时完成,就要照契约赔付,不然织坊很可能毁于一旦。不讲信誉的事在锦朝商人之间很少发生,这边的人很看重诚信,越是年代久远的店铺越守信。
  正因为信誉对店铺来说很重要,就有人专门设圈套对付竞争对手。不能按时完成大额订单,作坊就得赔付大量银钱,不陪,作坊也就不用开了。赔款之后,作坊元气大伤,竞争力度自然下降好几个档次,也就没有资格同出阴招的商户唱对台戏。这样的事情防不胜防,就看接招的人能不能禁得住高额收益的诱惑,银子不是那么好赚的。
  有了几笔小额订单,云记作坊算是正式开张。作坊刚成立,还没什么名气,想要坐等客户上门显然不现实,西林县城同行的订单不足以支撑云记织坊的运转,往外销售成了必然。
  原本海鲜干货作坊的销售人员就有了用武之地,让他们去采买棉麻原料也许不行,拓展销路却是没问题的。虽说隔行如隔山,对销售人员来说,这点体现的却不甚明显。他们只要重新掌握所售布料的优缺点,就足以胜任这个职务。想要培养能说会道、善于推销的人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能用则用。
  商人都很精明,季宣和作为西林县知县,在西林县早就站稳脚跟,他们敢明着上,暗地动手脚却是不敢的,他们又不是活得不耐烦,吃饱了撑的才会和知县老爷对着干。
  有着这么好的外部条件,云记织坊除非自己作死,不然很难亏本倒闭。事实上也是这样,云记作坊一步一脚印,很快在西林县城占据一席之地。随着作坊布匹生产量的提高,销路开始逐渐向周边县镇辐射。
  “报,大人,上面下了征兵令。”
  季宣和拿过文书仔细阅看,表面平静无波,内心却如汹涌的波涛,翻滚不休。锦朝传信不畅,外面在打仗,若没有官府传信,很可能腹地区域还被蒙在鼓里,丝毫没有紧张感的进行着日常生活。
  现下就是如此,征兵令已经出现,估计外面就算没打起来,也已经不远,不然消息泄露,被文昌帝抢先,那安王就失了先机。季宣和相信安王不会连这点都想不到,据他猜测,很可能是多个王爷联手行动。王爷们自己也清楚,论单对单,谁也不会是文昌帝的对手,先联手将他拉下马,至于成功后如何应对其他兄弟,那是以后的事,先度过眼下的危机才最重要。
  文昌帝手脚不慢,该清算的差不多已经清算完,剩下的就是如季宣和那样低品级的官员。能从兄弟间脱颖而出,文昌帝手段可谓是高明。大部分脱离他掌控的官员,等文昌帝空出手来应对时,就已经将家眷全部转移,家业却不是一时半会能脱手的,对于这些官员的财产,文昌帝自是全部收缴。而少部分来不及转移的家眷,文昌帝都将他们扣押,也算是对他们的威慑。以后起了战事,有人质在手,他们也得顾忌一二,弄不好,能让这些官员武将反水,不战而屈人之兵那是最好不过。

  ☆、65|3。22

  同样,能从京城安然脱身的各位王爷也不是善茬,文昌帝上位也有其运气成分在。实力和运气并存,文昌帝也算是众望所归,可惜这个‘众’,并不包括他已成年的兄弟在内。当初要是各皇子肯拼尽全力奋力一搏,皇子固然死伤难免,最后鹿死谁手却还得两说。
  各位王爷都是人精,看着成年的兄弟几乎都是同样的打算,自己拼了,没准好处落在其他兄弟身上,谁都不愿意吃这个亏,文昌帝就是钻了这个空子,一举上位。王爷们见事不可为,果断带着人手撤离京城,文昌帝不是不想斩草除根,只是他心有余而力不足,放虎归山后患无穷,他不会不知道,明知如此,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兄弟安然离去,他的心头在滴血,却丝毫没有办法。
  文昌元年,五月末,意识模糊的仁泰帝拖拖拉拉大半年,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京城丧钟长鸣,白幡林立,不管悲伤还是幸灾乐祸,所有人脸上一片哀戚之色,装也得装出个样子。
  作为先皇的儿子,理所当然要进京为先皇送行。问题是,他们敢去吗?他们不敢,这样僵持下去对他们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先皇的过世使得文昌帝的兄弟不得不发力,头七还没过,各地便战火四起。
  季宣和收到征兵令时,安王起兵才没几日。西林县靠近边陲,离硝烟挺远。亏得之前甘肃边境的草原部落损失挺大,不然甘肃就要面临腹背受敌的糟糕状况。
  百姓很容易被煽动,不管是谁起兵,至少要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不然不是正义之师,打起仗来就落了下乘。安王也不例外,借口很好找,仁泰帝还在时,文昌帝就趁危登基,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全都占了,安王自是要为先皇讨一个公道。
  其他皇子借口都差不多,只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现成的借口谁不会用?
  文昌帝自然也不会坐以待毙,身边官员谋士很多,随便想个理由就能讨逆。战事一发不可收拾,周边几个实力明显不如锦朝的国家也开始蠢蠢欲动,不趁着锦朝内斗发动偷袭,他们要更待何时?一时间,锦朝疆域内到处都是硝烟,战区内百姓苦不堪言。
  战争一起,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停止,不是他们不想住手,而是一旦停火,最先遭殃的就是他们。乱世人命不值钱,将士只能守卫一方,他们顾不到的地方,百姓们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西林县离战线比较远,打仗的消息一时传不到百姓耳中。这样的时日不会长久,最终这些消息会通过各种渠道被百姓获知,只是或早或晚罢了。
  季宣和作为西林县知县,是最早一批得知此消息的人。征兵令一出,离百姓知道甘肃起战事的消息也就不远了。
  西林县位于甘肃中部偏北,只北边面临草原部落的威胁,其他三面一时半会还攻打不到这里。一旦西林县城都被攻占,估计安王离败落也不远了。甘肃比较偏远,文昌帝有些鞭长莫及,安王面临的压力比起封地离京城较近的几个兄弟要小上很多。不说散落在各地的藩王,文昌帝也不好受。他既要面对各地的叛乱,部分由他控制的边关还要面对其他国家的趁火打劫,可谓是忙的焦头烂额。
  到了这种时候,谁还管先皇的后事?与之相关的一切事宜都先暂停,等到战事稳定时候再来告慰先皇的在天之灵。
  西林县附近的青云卫所兵力被抽调了一半,剩下一半还是考虑到草原部族在一边虎视眈眈,安王才没有动。安王不可能抽调边关的兵力,像西林县这样离边关有些距离,离战线又远的地方就成了他抽兵的最佳场所。
  征兵的事刻不容缓,季宣和不敢耽搁,马上派人去落实。这批招募的兵丁用来补充青云卫所被抽调的兵力,西林县有近一千的名额。西林县是中县,上回草原部族偷袭就损失了一部分丁口,如今总人数不足十万,一下子要抽调近千壮丁,压力不可谓不小。
  亏得青云卫所负责附近三四个县的安全,不然要是全由西林县来补充卫所被抽调的兵力,那就直接影响到粮食生产了。打仗打的是什么?还不是靠将士、武器和粮草,有一样出问题,这仗就很难打了。
  新招的兵丁不能直接上战场,必须先经过正规的训练,不然也就只有成为炮灰的份。这是真刀真枪上阵的时候,安王约束力够强,各卫所指挥使不敢在这个当口还想着吃空饷这回事,招兵那都是实打实的,之前的缺口也尽数补上。
  眼下不是和平时期,多报一些名额不打紧,现在各卫所指挥使自是希望手下的兵丁越多越好,兵士多了,也就意味着他们实力的增强,也就能多一分存活的本钱,谁都不会和自己的小命过不去不是?
  征兵的事不用季宣和亲自办理,他只要分配好差役负责的范围就好。百姓一听到上面要征兵,一个个人心惶惶,多少年没这么大规模的征兵,突然间听到这个消息,不少百姓都蒙了。有安生日子过,谁愿意过那刀口舐血、随时都会丢命的战乱生活?
  顿时西林县全都乱套了,不是没人想过逃兵役,只是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况且除了城镇之外,各个村子基本都是几个家族聚族为村,有个别村子更是单姓,一家跑了,这被抽的丁就要其他人顶上,想逃跑可没那么容易,这种时候,村人相互之间盯得很紧,谁都不想被别家拖累。再说逃跑又能逃到哪去,除非钻进深山老林不再出来,不然眼下战火纷飞,跑哪里都不会安全。
  如今还算好的,抽调的兵丁不用直接上战场,若安王顶不住,那直接抓壮丁充当兵士,到时的惨况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近一千兵丁看着不少,分到各个村子,平均下来每个村子还不到十个,倒还勉强能让百姓接受。季宣和只是把名额分配到村,至于抽调谁家的壮丁,那就由各村自己决定。他只需要核实人员名单即可,只要符合抽丁要求,抽到谁家他不会管,那些不符合要求的,他也不说什么,只是让该村重新选人,想要滥竽充数或找人替代的,一个一个都被打发回去重新选择。
  季宣和愿意相信底下的差役,只是他也不得不防,若差役和村长他们串通一气,妄图蒙混过关,这就有些让人痛恨了。权力被人分薄,这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季宣和随机抽取了几个村子查验,见没发生这种事,他就不再管,任底下人放手施为。
  很快,近千兵丁就招募完毕,到了交付的日子,青云卫所陈指挥使直接派人将这些新丁领走,这些人命运如何,就握在陈指挥使手里,旁人想再介入难度很大。
  征兵令一下,谁都知道要打仗了,屯粮成了风潮,但凡有点余钱的,都想使劲往家里搬粮。季宣和早有应对,他在刚收到征兵令时,就和西林县城的各粮商谈妥,限价限量销售。西林县百姓可凭借户籍,五户为一队,互相作证,一次最多购买七日口粮,想再买就等七日后再来。外乡人,能回原籍的尽量回原籍,实在没办法回的,季宣和让人在西林县城内东南西北,各设立一个供应点,选出一些百姓统一做饭做菜,外乡人交钱凭路引就餐。
  西林县城只有一个声音,粮商们也愿意听,季宣和的对策才能这么快就实施下去。不然,要换了其他的县城,不是光凭知县一声令下,商户就会甘心听命的,没准还会官商结合,沆瀣一气,发一笔战争财。西林县城有季宣和坐镇,也该当是百姓们的福气。
  战事一起,甘肃与外界的联系就被切断,想从其他地方弄到粮食,就要看安王手段高不高明了。
  甘肃地多人少,照理来说每人应该能分到不少田地,实际上却并非如此。人都喜欢群居,在不受到外部冲击的情况下,村子只会越建越大,如此一来,人均田地只会越来越少。古人大多比较恋家,轻易不会离开从小生长的故土,这就导致离村子较远的地方大片土地荒芜。这些荒地只有等人口发展到一定程度,才会被人开垦。
  西林县就是如此,人烟稀少的地方就有不少土地荒芜。所以,就算西山庄子离县城不是很远,因着土质不好,也会大面积抛荒,直到季宣和赴任,才让这片土地发挥应有的作用。
  原本,季宣和打算慢慢发展,要么从各村抽调一些穷困人家,选择一些荒地建立新的村子,要么像西山庄子那样,雇佣人手直接开荒。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现在西林县头上笼罩着战争的阴影,这事短时间内不做考虑。
  战事起,一切都以实用为主,很多铺子的生意都大不如前,季家几个店铺也逃不过这茬。杂货铺还好,东西很杂,总有些物品是百姓们需要的,生意还能维持。布庄生意明显低落不少,这也正常,百姓们攒着银子买粮,衣服只要还能凑合的,谁都不愿意出钱买。季家工坊也是如此,工艺精湛的手工艺品销量大减,工坊收益堪堪能维持工坊众人的生活。
  云记布庄存货不少,现在这种时候,只有清仓的份,想要再进货,起码也得等到库存处理的差不多的时候。再说,季家还有云记织坊可供货,光销售织坊的布料就能维持。织坊同样生意不怎么样,自征兵令一出,织坊只有之前定下的契约,其后订单急剧减少,其他商家都是和季家一样的打算,回笼资金比较重要,布料只有等差不多卖完才会同织坊下单子。
  战火没有波及西林县,百姓们的生活却已经受到了影响。街道上冷冷清清的,若非必要,百姓都不会上街。只有粮铺前排起了长队,百姓们扛着一袋袋粮食匆匆回家。现在还没有人缺粮,抢粮的事情暂时不会发生,季宣和就没有派人特意维持治安。
  不过这事不得不防,县衙总共就那点人手,光西林县城就够他们忙活的,村子估计管不到,训练一些人手便非常有必要。这事还是预先防备为好,不能等到事情发生再来应对。

  ☆、66|3。22

  五月份,春耕已经结束,平常这个时候,有了闲暇时间的壮劳力,都会到附近的县镇打短工。现在吗,店铺生意难做,官宦富户虽然不像百姓们那样需要缩衣节食,不是很必要的活计却也是取消了,临工骤然间削减不少,劳力开始真正有了富余。
  季宣和想到以后可能碰到的状况,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况且之前草原部族兵临西林县城之前,不少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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