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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商升级记-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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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右不过是布施几个钱的事,玉池南见灰衣胖和尚主动邀自己抽签,淡淡一笑:“大和尚不老。”随手从签筒里抽了一支竹签出来,却不想还带了一支掉了下来。
  玉池南忙弯腰捡了起来,想要塞回签筒里,胖和尚已经笑眯眯地与她手上那只签一起都接了过来:“既是天意,今日老衲便为你解这两签罢。”拿在手中已经念了起来:“贝在宝山内,玳瑁共珍珠,禄马门庭和气暧,少安老福庆满堂。”顿了顿看向玉池南:“施主这是所求为何?”
  玉池南见那签是自己抽出来的,答道:“是为家慈所求。”
  胖和尚一笑:“添丁进口,合家安康。”
  她只说了为家慈所求,胖和尚这句话却直接中的,玉池南不由心头大喜,浑身一轻,还未开口,胖和尚已经又念了她自地上拾起来的那签:“情为两者钟,观心自认之,云有天梯水有路,枯木春来长嫩枝。这签是求什么?”
  玉池南微微一怔,萦萦于心的那两个字却说不出口来;胖和尚呵呵笑了起来:“少年人脸皮忒薄了些,是求的姻缘罢。顺心而为就是,平生伴你营随意,莫怕千里路迢迢。”
  玉池南不由苦笑,顺心而为,她现在却是心里乱腾腾的一团糟,当下还是忍住了心绪,从荷包里取出一张百两的银票来双手奉上:“谢过大和尚。”不管如何,这胖和尚解说了阿娘会母子平安,就是个大大的吉兆。
  “痴大师?”廊角的拐弯突然传来一声惊讶的称呼。
  玉池南抬头一看,不由怔了一怔,来的正是凌国公府的老国公夫人,在凌铮、凌烟儿和一众下人的陪伴下,款款行过这边来,看过来的眼光却带了些惊疑;玉池南忙略低了头行礼:“老夫人好。”又向她身后招呼了:“大将军,凌小姐。”
  陈月琴也认出了玉池南,向她微微颔首,转向胖和尚含笑客气相问:“不知痴大师今日可有空闲,老身想向大师这里求支签……”
  胖和尚连连摆手:“没空了没空了,刚刚才给这位施主解签了。”边说着边将玉池南抽出来的那两只签重新塞回签筒,毫不客气地自玉池南手中取过了那张银票往自己怀里一揣,拔脚就走,还不忘扔下一句:“下月我也没空了!”
  陈月琴不敢阻拦,眼睁睁看着痴大师溜也似地走了个没影,没奈何地叹了口气,眼光看向玉池南:“玉侍读方才得痴大师解签了?解了两签?”她看见痴大师是塞了两支签回签筒,故此一问。
  原来以为是就是个普通的大和尚,听老国公夫人这语气,原来还是大师级别的人物;亏得他还不嫌弃和忘记自己那张百两银票!也是个有趣的人物,倒跟那莫道长有得一比。
  玉池南心里暗忖,面上已经客气应答:“是,无意得大师垂顾,为我解了两签。”
  先前为国公府这行人引路的监院不由对玉池南注目了片刻,痴大师是他师叔,向来一月只解一签,却不想为这少年破了例,听这少年语气,似乎还是师叔主动贴上的,却不知是何因由;监院不由在心里暗呼了一声佛号。
  陈月琴已经满面笑容:“玉侍读也是个福运亨通的人,才得痴大师这般青眼;既是铮儿的好友,不如……”
  “母亲……”
  “不用!”玉池南急忙开口,见自己倒是打断了凌铮的话,不由有些讪讪,“老夫人阖宅求佛进香,池南不便打扰,还是自便为好。”
  陈月琴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闭上了嘴脸色有些不好的儿子,感觉到两人之间似乎生了龃龉,于是顺坡滚驴转了话:“既然如此,那玉侍读且自便吧。”
  凌铮垂了眼帘勉力不去看玉池南,淡淡儿地与她道了告辞。
  凌烟儿瞥了眼二哥半藏在袖子里攥得紧紧的拳头,又偷偷扫了半低着头的玉池南一眼,摸了摸腰上佩的一只精巧的红鲤戏莲的荷包,嘴角挑起一丝微笑;昨天还想着的事,今日上天就把机会送到自己面前来,幸好她想着如何改良那个方子,所以带了配料的香药来,如今倒好,可以直接用上,不用改良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一章 萧墨,我好难受

  玉池南垂首静侯国公府一行人走了,这才抬脚往来时的大殿方向走去,先前应该就是国公府在上香了,如今她们往后殿去了,自己还是慢慢往大殿来吧,也免得再撞上。
  玉池南恭恭敬敬在大殿上了香,又请知客僧带路去敬了药王菩萨和送子观音,然后签了香火簿子行了财布施,领了只小小的红符香包,这才随小沙弥引路,进了一间小厢房稍做休憩。
  早有小沙弥奉上茶水和素斋,虽然清淡,却也可口,玉池南用过了,又用茶水漱了口,小沙弥听着动静才敲门进来收了碗筷,又问玉池南:“寺中还有些胜景,不知施主可曾看过,可要我介绍一二?”
  小沙弥热心,玉池南自然也不拒绝,连忙应了声好。饭后消食也罢,排遣下心情也好,阿爹既然说了西山寺有些奇花异草,她过来一趟总得有个过来一趟的样子,不然回去还真不知道给爹娘怎么说;总之,就是要逛一圈然后回去表现地在西山寺玩得很嗨皮很开心,没烦恼了就是!
  小沙弥很是尽责,一一尽数了寺中可观之处,特特指出了后山修心亭畔种的一片佛光琼花,玉池南凭着手中的红符香包,可以往后山一观。
  寻常琼花是五六月开,西山寺这株佛光琼花却是每年九月才开,至九月十九观世音菩萨出家之日,开得更是鼎盛之极,几树白霞灿灿,芳华尽展,如浴佛光,因而称为佛光琼花,如今正是花期,寺里还允了还可以求一枝回家供养。
  玉池南不由动了念,谢过小沙弥后起身往后山修心亭而去。后殿边的一座佛塔上,一名女子正俯在窗边看着玉池南所憩的院子,见玉池南出门往后山去了,急忙转到另一处窗口掏出面小玻璃镜子来。
  后山的小坡上,若初被佛塔上镜子反射的光线晃得眯了眼,轻声向隐在树后的人禀报:“小姐,人往这边来了。”
  凌烟儿秀眉微展,心知小沙弥必然用话诱动了玉池南。那十日的斋戒,到底也不是全无用处,不是就让她跟寺里的几个小沙弥都结了个好善缘么!
  所以若云才进得茶水间,帮小沙弥一起煮茶,一起分盛素斋;所以小沙弥才听了她胡诌的想促成凌大将军和玉侍读兄弟和好的理由,体谅她这妹妹一片为哥哥着想的好心,将玉池南说动到后山来……
  后山并不远,绕过一座小山坡就到,寺中专门铺了一条青石路,却不是整方的青石铺地,而是专门锤裂了又依着裂缝拼铺而来,很有些变幻无穷的禅意。
  一路都有高大浓密的树荫笼罩着,玉池南漫步其上,赏着两侧花草相杂成趣,心怀也不由放开了些。抬头看到对面走来了两名女子,当先一人虽戴了帷帽,看衣着和她身后的丫环,玉池南也认出了来人,虽然有些诧异怎么只她一人带了个丫环行走,但也不多话,行了一礼侧让在一边:“凌小姐。”
  凌烟儿手中捧着一枝如玉盆大的白花,福身一礼:“玉公子。”正要行过玉池南身边,身后的大丫环若初突然指着玉池南身后尖叫一声:“有蛇!”将凌烟儿急急一手带了回来。
  凌烟儿一个趔趄,没有站稳,撞在了玉池南肩头,虽然被玉池南扶住了,但因了下意识的撑手,手中的那枝花却尽数压在了玉池南的衣襟上,刚刚冰清玉洁的一枝花儿顿时化作狼籍。
  凌烟儿连忙站好了身形,玉池南回头并未看到蛇,若初已经被吓得结结巴巴地解释:“刚刚……在那儿,我才叫了一声,它就……它就钻进草丛里去了!”脸色已是有些发白。
  玉池南略扯了扯嘴角:“无事就好。”
  凌烟儿已经看着手中的花低声叹息:“可惜琼花毁了,我还想着带给二哥插瓶奉养着,也让他开心些……罢了,我们再回去摘一枝罢。”
  若初在一旁惊吓未息:“可是路上有蛇……”
  想起凌铮,玉池南心头有些歉意,看向凌烟儿道:“我也正要去修心亭畔赏琼花,就陪凌小姐一路罢。”当先走到了前面。
  凌烟儿连忙谢过了,带了若初紧跟在玉池南身后复往修心亭而行。想是因为要财布施一定数额才能进这后山,也有可能是因为凌国公府来进香,所以清了场,三人一路行来俱没有遇到过旁人。
  及至一座亭子边,但见几树琼花树形潇洒别致,枝条广展,枝上花开洁白如玉,风姿绰约,走近来看,朵朵琼花大如玉盆,却是由八朵五瓣大花围成一周,环绕着中间那颗白色的珍珠似的小花,簇拥着一团蝴蝶似的花蕊,宛若蝴蝶戏珠一般;真真是“千点真珠擎素蕊,一环明月破香葩”。
  玉池南攀下一枝,只觉得鼻间香气格外清秀淡雅,凌烟儿让若初上前选了一朵折了,另一个大丫环若云已经赶了过来:“小姐,我听寺里的小师父说怕路上有虫蛇,专门带了驱蛇药来。”
  凌烟儿很是欢喜,急忙转向玉池南道谢:“有劳玉公子了,回去既有蛇药,就不劳玉公子再相送了,稍候我再请二哥向玉公子致谢;我们先行一步,就不打扰玉公子在这里赏花了。”
  就算清场,凌烟儿身边除了大丫环也该有个婆子跟着的,玉池南见她言行似是思虑男女不便,急着避嫌,估摸着她可能是偷着出来的,遂也不多事,客气与凌烟儿道别,见她主仆三人走远了,乐得一人自在赏花,正想着也摘一枝回去给阿娘赏看,才踮了脚,突然觉得有些头晕,忙停了手,找了亭子中一处石凳坐了,忍不住闭了眼以手扶额,心想难道是昨夜没有休息好?一时只觉得晕得厉害,竟是睁不得眼。
  也不知歇了多久,身前突然传来一声轻唤:“玉池南。”不待她回答,萧墨的声音又近了几分:“你不想见我,我却想见你。”他得了十三的报讯,说玉池南只身往西山寺而来,到底熬不住,还是赶了过来。
  萧墨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幽幽传来,玉池南心头突然一定,然后又是一跳,勉力睁开了眼。萧墨已然发现了她有些不对,一手抚上她额头:“你病了?有些发热,我马上带你去看太医。”不由分说将她抱起,几个纵跃已出了后山,坐上了马车。
  “去御医署,快!”御医署是跟来避暑山庄的太医们办公休憩的地方,十一一扬马鞭,驱车飞快地跑了起来。
  萧墨略松了一口气,伸手又抚上玉池南额头,嘴里已忍不住念起来:“既是病了,就该去请了太医来看,做什么还要逞强出来?”想起昨晚她那句“我不想见你”,心头又是一酸,“便是不想见我,呆在家里休息就是,我还会强迫你见我不成?”他此时倒是忘了之前“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的想法。
  他嘴里说了一大串,玉池南却一句没听进心里去,只觉得他抚在自己额头的那只手凉凉的,让她很是舒服,头早已不晕了,心头却有着什么东西萌萌然地爬了出来,挣得她心里难受得紧,只有紧紧倚着萧墨,才得一点舒宁。
  可这一点舒宁却远远不够,不过片刻,玉池南已咬着唇呻|吟了一声:“萧墨,我好难受。”她将脸紧紧倚在了萧墨的肩窝,只觉得他身上的气息说不出的好闻,听着头上萧墨紧张的问话“玉池南,你是觉得哪里难受?”,指尖已不自觉地抚上了他因说话而震动的喉结。
  萧墨突然就僵住了;玉池南的指尖都在发热,虽只抚着那一处,却如星火一般,让他全身都慢慢热了起来。似乎抚着还不够,玉池南微微抬头,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舔,然后将柔软的嘴唇印了上去。
  萧墨握住玉池南的肩头将她与自己猛然分开了些距离,这才发现玉池南脸色绯红,一双翡眸如醉酒后的样子,波光潋滟,水色媚人;这模样,分明就如情动之时……她此时举止异于寻常,莫非是被人下了那药?
  不容萧墨再想,玉池南迷蒙的杏眼已透出了不满:“萧墨,我好热……”发烫的指尖又不安分地抚上了萧墨的唇角,然后挣过身子,将自己的双唇紧紧贴上了他的,青涩地学着萧墨之前对她做过的那样,伸出舌尖舔过他的唇缝,然后胡乱的吮吻,贝齿甚至不时嗑在他的唇上。
  萧墨一点一点收紧了搂着玉池南的臂膀,轻轻一声喟叹:“笨宝宝,我来教你……”
  随着唇舌相缠地吮吻,萧墨热烫的手掌抚过玉池南柔嫩如玉的身子,贴在她纤细诱人的腰线上,却死死忍住不敢再放任自己动作……
  玉池南一头秀发披散开来,柔顺地铺在润白如玉的肩头,不满萧墨的停顿,自己伸出纤长的双臂勾上他的脖子,火烫的身子在他怀中轻轻地蹭……
  萧墨很快就自食恶果,胸口急促地起伏,努力取下玉池南的双手握住,后悔刚才不该那般教她:“玉池南,你忍忍,很快就会到……”
  玉池南呢哝应着,那双柔软的手却照着他之前教的,从他的脸一路轻抚下来,结实的胸,精壮的腰和紧致的……
  萧墨猛然伸手,紧紧按住了一只懵懵然贴着他的身子一路向下的小手!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在这紧要关头,拉上幕布,粉丝高举一木牌出来,上书三个大字:求包养!

  ☆、第六十二章 想要的是一辈子的快乐

  马车辘辘飞驰,车内传出了萧墨隐忍而喑哑的命令:“去碧水汀!”
  马头微偏,马车迅速向另一个方向拐去,不过两刻就停在了一处御林军守卫的青砖院外,院门上正挂着飘然写意的“碧水汀”三个大字。
  “直接驾车进去,去碧水池。”
  十一忙亮了腰牌,令人大开了中门,将马车直接赶了进去,然后向车内禀报:“皇上,碧水池到了。”声音极其严肃板正,却更显得欲盖弥彰。功夫好的影卫,不可避免的耳聪目明啊……
  玉池南神智不清,自然想不到这羞恼处,萧墨却是心神全在玉池南身上,因此不以为意:“让所有人全都退下。”
  十一连忙摒退了在此处值班的宫人,然后连自己也闪了。萧墨这才跳下车,仅着了一件中衣,将玉池南用自己的外衣从头到脚牢牢裹了个严实,紧抱在怀中急步向碧水池走去。
  碧水汀中碧水池,鸳鸯逐浪惹相思。
  玉家买来的清风寨上都有一个寒潭作泳池,逞论皇家的避暑山庄了,此处正是以前皇上与宫妃们入水嬉游之地,自是布置的格外精致。
  四围半高的假山峰峦叠石,引流湍瀑,巧妙地将碧水池隔了出来,假山上垂下袅袅的藤萝和修长如墨的兰草,池畔因势而筑,以天然横石为阶,池中精选过的卵石铺满了水底,更将水池妆作了一处野潭。
  萧墨直接抱了玉池南慢慢浸入水中,池水清凉驱暑,更一丝丝祛去了玉池南心头的燥热。药无解,或合欢而导之,或用冷水浸醒。
  萧墨临到最后一步,还是硬生生忍住了,将玉池南带到碧水池来。他还记得玉池南以前被他作势逼紧后的样子,那时她在隐隐发抖,说她害怕,求自己且容她些时间。
  此时玉池南中药失了神智,他若趁此之危,虽唾手可得一时欢娱,却不敢想像待她清醒后会如何对待自己;所以宁可死死忍着。
  他想要的,是更多,是这一辈子的快乐……
  玉池南渐渐清醒,只一时还手脚无力,不得不软软地靠在萧墨身上。刚才的记忆清晰浮现在自己脑海中,从一开始,到自己被萧墨裹住了头脸身子带进这池中,这一切却又如梦如幻,恍惚地让她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看到玉池南的眼神慢慢清亮,萧墨将沾在她粉颊上的湿发捋顺到耳后,关切地与她的额头相抵:“宝宝,可是醒了?”她的额头温度已是正常,却在听到他的问话后陡然偏过脸,因为被他紧紧搂在怀中的动作,无力的偏离变成了伏在他的肩头。
  玉池南只觉得羞不可抑,几乎让她无地自容,想提起力气推开萧墨,却被他更紧地按在了怀里:“别动!”她的体温已然降下来,他的气息却灼热起来,喷洒在她颈侧的肌肤上,勾得她刚刚平息的燥热又有些复燃的迹象。
  玉池南不敢再动;她此时才发现自己仅着了一件萧墨的外衫,被水浸得湿哒哒的,胸肩处紧紧裹在自己身上,而外衫内,自己却是身无寸缕,这般紧挨在萧墨怀中,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触感,结实、紧致,让人感到安心的男人的雄浑,和让她感到害怕的、紧擦在她腿间的火热的昂扬……
  萧墨也不敢动,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前功尽弃,只能紧紧地抱住玉池南不动,脑中想像着池水的清凉被一丝丝引入他的体内。
  紧紧依偎的两人,姿势本如最亲密的情侣,却在苦苦地压抑着心头的情|欲,半晌,才慢慢分了开来。
  “谁对你下了药?”萧墨有些不舍地温柔注视着脸上犹带羞粉的玉池南,轻声发问;下药的人虽然让他最后得了个大福利,却是其心可诛,若是他今日未赶来呢?玉池南岂不是会……此人该诛九族!
  玉池南侧过头躲闪着他的目光,有些疑惑地回想着:“我不知道;我在西山寺中碰过痴大师的竹签,上了香,用过素斋和茶水,然后……还在去后山的路上遇到了凌小姐……”
  痴大师?应该不会。那几支香,也是自己随手从一只香囊里取出来的,机率更不大;那么,就只有素斋和茶水了,可当时自己服用了后并无异样,还走了那么一大段路,直到……遇到了凌烟儿……进了那片琼花林后,自己才发作起来……
  难道……
  烟儿?萧墨剑眉微沉,烟儿善调香,香、药相通,而且确实有不少专用于催|情的香料,可她为何要对玉池南下手?难道……难道她知晓了玉池南是女子,想为凌铮下个先手……他倒是没想到凌烟儿揣度出他对玉池南有情,所以先下手为强。
  ****
  “玉公子不在?”凌烟儿眉梢微微一挑,随意一笑,“可能是赏完花先走了吧?二哥你最近是不是跟他有些罅隙?”
  凌铮含混应了一声,心中已是苦笑,想来,是玉池南听到烟儿提到自己,干脆先行回避了去。心下黯然一片:“先去母亲那里吧,她还问你跟不跟她一起听方丈讲经呢。”
  “好,那我先过去了。”凌烟儿轻轻一福,向讲经殿走去,心中只觉得畅快不已。玉池南,我遇到二哥时可是提了一句你在后山赏琼花,至于他没遇到你,可是你自己运气不好,倒不知便宜了哪个去?
  今日西山寺因为国公府来进香,在通往后山的后殿已经做了小清场,能往后山的,只有国公府和母亲邀来的韩侍郎府上。他府上只来了女眷,并无外男,合着两家人,除了二哥,就是些下人奴仆。
  玉池南,等你清醒,看到自己勾着求欢的不过是个下人,或者是个和尚,可会作何想呢?
  凌烟儿秀眉飞扬,虽极力压抑了,嘴角也忍不住弯弯翘了起来,娇艳的面庞上添了一层喜色,容颜愈发鲜妍起来。从另一边赶来的韩青颜不由看得呆了一呆,打趣了起来:“烟儿,不过小憩了一会儿,你就这般容色焕然,可是存心打算把这寺中的琼花都比下去?”
  凌烟儿笑着一声娇嗔:“青颜姐姐怎能这么取笑我?姐姐今日才是容色炫美呢,看得我都转不开眼了!”母亲蓄意相看,韩夫人心知肚明,自是着意把韩青颜好好打扮了一番。
  韩青颜心中也隐约知道,她本与凌烟儿就是闺中好友,若是得嫁入大将军府上,倒是不愁与小姑相处不好了;听得凌烟儿打趣,不由羞红了脸,心下却冒出个念头来:不知在大将军眼中,自己如何,可曾入了他的眼?
  若初看着自家小姐笑得娇媚天真,心里突地掠过一阵寒颤。若云不知道玉池南是女子,只当是玉公子在何处冒犯了小姐,所以小姐要施以薄惩;她却是清楚的很。
  她之前为小姐收拾东西,就看过一眼这个“惹意长相思”的方子,由几种不相干的香药相合,本是无碍,只是最后一遇琼花香,却会猛烈爆发出药效来。
  小姐怕那一枝琼花还达不到药效,蓄意引了玉池南去了那几树琼花处,这药效岂不是……女子若失了贞节,又是委身的那些不入流的男子……
  若初攥着帕子的手突然紧了紧;玉池南如今身有正五品的官职,几回偶遇,观其言行也是个烈性的,若是醒后发现如此下场,却不知会不会……
  不说若初心中的忐忑不安,和凌烟儿内心暗自的企盼,直到方丈讲完了经,也没有听到有什么动静,临到回去,凌烟儿隔着帷帽的面纱略略扫了一眼,见两府的下人都并无异样。
  应是临时急忙找的寺中的和尚,想是将此事偷偷掩了下来罢?凌烟儿临上车前回望了西山寺一眼,心中笃定地微微一笑,她对自己配的香药一向有信心,何况这是加足了料的,莫不是还起不了身罢?
  ****
  玉池南匆匆忙忙地穿好了萧墨帮她拿进来的衣物,又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面色绯红地走了出来,不自在地扫了含笑看她的萧墨一眼:“我……先前你的马车呢?我落了东西在上面,我去找找……”
  她毕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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