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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商升级记-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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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妥。”
  玉琉璃回房后自是跟他说了女儿现在的想法和打算,崔明轩并不赞成:“他是皇上,女儿如今又日日要往宫里当值,他顶着君上的名,要做什么,我们禁不住他,可若这般稀里糊涂地遮着,岂不是纵容着他行事……”可要让宝宝入宫,虽是为后,他也着实舍不得!
  “那我们能怎么办?”玉琉璃也有些无奈,“我看宝宝心里是爱狠了他,只是还坚持着不肯入宫,现在也只能由着她这样处着,走一步算一步了。”说到底也就是一段掺杂了太多因素的办公室恋情了,不是修成正果,就是慢慢淡了无疾而终,或是走进绝境烈然而断。
  此时两人情热,谁知道两人会走上哪一条路呢?不过再烈的感情,也能用时间来慢慢沉淀,也许再过得一段,女儿就明晰感情的方向了……
  沈重山骑着马护着自家的马车一路不急不缓地驶回了家,等妻子带着内眷都下了车,才看了妻子一眼:“也不早了,都回去休息了罢。”
  崔明兰回头不见了三儿子,只道这混小子不耐烦,早溜回房了,心里存了事,也不多想,急急回房里换了家常衣裳,就往前院的书房而来。
  沈重山已直接在书房换了衣裳,见了妻子过来,令人守了院门不放人进来,自斟了一杯茶放在妻子手边:“今日你弟弟家里那情形你也是看到了,到底怎么回事?”
  路上人多嘴杂,他一直忍着不问,直等回到家里了,才进了书房跟妻子密谈起来;毕竟,事涉皇上,万一家中哪个嘴不严实的传了出去,就成了窥测圣意了。
  如今他还未到不惑,已任京畿大营的统领,基本也算是皇上嫡系的人了,很有再往上一步的可能,只须好好经营,不出差错,到临老致仕前,一个正二品应是跑不脱的;今日看妻弟家中这情形,皇上对妻子这侄儿很不一般,这突然出现的影响他可得考虑进去。
  崔明兰叹了一口气:“我只想着这是明轩的家事,不便多传,今儿个看这情形,怕是……咱们要多一位娘娘作亲戚了。”
  “池南是女儿?!”沈重山虽有揣测,现在听到实情,还是抽了一口气,“她也忒胆大了一些,还在朝中任了五品的官职,当时就不怕皇上治她一个欺君之罪吗?”
  崔明兰不由白了他一眼:“也不是我夸口,我这侄女可不是寻常闺阁女子,打小儿航海经商,样样有主见,便是那几场海战,也有她的功劳,如此万中无一的人儿,要哪里找得来?你看皇上今日那神情,可会舍得?!”
  确实不会舍得,池南长得也极好,扮作男装,便是他也看不出来,这般雌雄莫辩,女儿家的灵秀中又蕴着勃勃英气,自有一种独特的气质;看刚才席间那模样,怕是皇上还对池南一直小意着呢!沈重山抚着颔下的一部短须点了点头:“也得准备起来了,若池南要入宫,少不得我们也为她做好打点。”
  妻弟已出族,只得妻子待他亲厚,也只认妻子这一个亲人,若是这内侄女儿入了宫,怎么会不提携自家这一房呢?何况自己还是个有本事的,在皇上面前也挂得上脸,要再得这内侄女助上那么一臂之力,沈家可保几代富贵!
  沈重山正想的心热,忽然冲书架后面暴喝了一声:“谁在那儿?出来!”他只道是哪个在书房服侍的奴婢没有退出去,却不想一阵响动后,竟是自己的小儿子走了出来。
  沈清才听到玉池南跟皇上的秘闻,又被父亲这一喝,腿就有些打颤,勉强涎了张笑脸过来:“爹,娘!”玉池南跟皇上那里的情形那么怪异,他觑着爹娘像是有话要说,仗着腿快先父亲一步,溜进了书房里躲着想听个明白,没想到听到表弟是表妹,还可能要入宫,心神不稳,呼吸声略粗了点,就被父亲听了出来。
  此刻顶着父母两人的目光,沈清知道偷听到如此大事,一顿家法是少不了的了,心中正在沮丧,眼见着父亲黑了脸就要开口说罚了,突然想起一件事来:“爹,娘,我要告诉你们一件事,能把这顿家法免了不?”
  沈重山不由气笑起来:“小子皮痒了,还敢跟老子讨价还价了!”这小儿子性子从小跳脱,很是让夫妻两人头痛,虽是入了国子监习文,也没见收敛多少,反而把嘴皮子练得更利索了。
  沈重山武人出身,看着儿子不像话,逮着就是上一顿板子,崔明兰不免心疼。这回还偷听到两人商量这般机密的事,眼见着又是一顿大板子少不了,崔明兰又气又急,到底心疼儿子,还是尽量和缓了语气:“乖乖跟你爹认个错,要说什么赶紧说出来,别捏着跟你爹说价钱!”
  “是阿南跟皇上的事!”沈清见父亲面色半点不变,赶紧抛出杀手锏,“你们要应了不打我,我就说!”
  沈重山刚要出口的喝斥就咽了回去,想着这小子还知道要挟了,声音有些嗡嗡地闷:“要说快说!你才跟池南认得几日,就知道她跟皇上的事了!你这小兔崽子要敢拿到外面乱说出一个字,老子即刻用军棍敲断你的腿!”
  知道丈夫这是应了,崔明兰忙给儿子使眼色;沈清这才说了出来:“吃饭之前阿南不是有急事出去了吗,我就追着过去了,然后……”
  他一五一十将当时的情形说了出来,沈重山沉默良久,挥手令沈清退了下去:“这些事事关咱们一家子人的性命,包括你刚才听到的,你半个字也不许说出去,知道了吗?!”最后三个字极是严厉,沈清只觉得气都喘不过来,也知道厉害,连忙没口子地应了,提脚就往外跑了。
  书房里顿时静默下来,半晌,沈重山才慢慢说出了口:“清儿说的你也听到了,你也想想看,照清儿说的,皇上说的那‘藏着掖着’的话,和池南……咳,那几个小动作,想是他们两个已经……”
  怕是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池南还不乐意着入宫,皇上却是等不及了!皇上对池南这份情,怕是极不一般……崔明兰缓缓点着头:“池南,怕是有大造化呢!”心里还是忍不住一叹,之前她还隐约有些想法,凌铮大将军那里看着没有动静了,而自己二儿子和小儿子都未婚娶,她又看着池南喜欢,还想着慢慢来个亲上加亲呢,没想到……难怪大将军那样儿的都不成……
  果然第二天,沈重山才下了朝就被宛庆丰截住了,直接带到了御书房觐见。萧墨问了他京畿大营的各种细项后,嘉勉了一番,又向御书房的内室唤了一声:“池南,且出来见过你姑父。”
  他这一叫破,先前避在里间的玉池南不得不走了出来向沈重山行礼,按说在宫中应该称呼沈统领,只萧墨说了见姑父,她也只好低声唤了声:“姑父好。”
  沈重山忙闪在一边,只敢半受了礼,萧墨已微微一笑,一手伸在背后,偷偷将玉池南的手攥住了,一边和颜悦色地看向沈重山:“都是一家人,也不必太客气了。”
  他咬着字将“一家人”说得极是清楚,玉池南低了头看不清脸色,萧墨身子微微动了动,脸上笑意不变。他先前不知道沈重山与玉家关系如何,毕竟崔明轩当年是出了族的,昨日在玉府看到了满月酒的家宴独独请了沈家这一家子,心里就有了底,这才专门唤了沈重山过来。
  沈重山目光闪了闪,客气了两句就告退出来了,心中已是更确定了几分。他自幼习武,眼光极利,刚才皇上身子微微动那一下,分明就是内侄女儿羞恼他说的那“一家人”,伸手在他后腰上狠拧了一把。
  也亏得皇上面不改色的……怕是甘之如饴吧。沈重山想起昨日小儿子说的:“阿南在后面掐他,还拿脚踹他呢!”再想想玉池南担着御前侍读的官职,跟皇上在宫里朝夕相处的,先前那两人的小儿女样子……沈重山脸上的笑意已是忍不住地扬了起来。
  池南不肯入宫,皇上专门叫了自己来御书房觐见,又特意唤了池南出来见面,怕是想着自己这儿帮他推一把吧,得赶紧回去跟妻子商量商量,看要如何慢慢劝转才好……
  凌烟儿这段时间频频入宫,借着陪太后祈福、散心的幌子,想多遇上几回表哥。戚淑妃已经在莽山行宫遇害,凌烟儿陪着太后掉了回眼泪,心里却是说不出的快意!
  天也助她!听说戚淑妃带去的那一院子的人都死绝了,这一死,她先前在表哥封地的皇子府里的手脚,便再也无人得知了!
  她这边殷殷陪着姨母,却硬是一回都没有遇上表哥,有时拐弯抹角的问姨母,陈太后只说皇上最近一直忙于国事。国事,有那么忙么?凌烟儿不信,听说莽山行宫的遇刺案已经告破,抓了几个贼子,连内应都翻了出来,时近年底,各府库也要慢慢封账了,怎么表哥还有那么多事呢?
  凌烟儿有些气闷,出了宫也不急着回府,叫车夫先去惯常去的香药铺子转一转,想淘淘看又上了什么新货,才进了街口,马车就停了下来。
  听着前面闹腾腾的,若水得了凌烟儿示意,隔了帘子问随车的侍卫:“王大哥,前面怎么了?”
  王侍卫扫了一眼,恭谨回答:“几辆马车有些擦撞,两边正在计较。”
  这却不知道要计较到什么时候去了?凌烟儿不耐烦等,唤车夫改了道,从另一条街绕过去,自那香药铺子后门进了,等上了香药铺子的二楼雅间,临了窗户看着,果然街面上还在那里扯皮,却是一党子国子监的学生,想是临近过年,国子监散了学,各府使了马车要接回去的,却不知道怎么起了摩擦。
  凌烟儿懒怠理会,正要闭了窗户细细挑选香药,不料抬眼看到又一辆马车赶来,也被堵在了路中,车上跳下两人来,一人身形纤巧,正是玉池南!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十三章 偶遇、隐忧

  说起来凌烟儿就气闷,若是哪家的小姐,花宴也好,佛会也好,只要在这上京的贵女圈子里,她总有遇上的时候,到时皆有机会可为!
  偏偏玉池南明明是女儿身,却任了朝中的官职,在外行走如男子无异,而她却囿于这内宅,两人根本就不在一条道上,她纵有千般手段,手却根本够不上玉池南施展出来,真真是浑身力气无处可使!
  听闻玉池南现在依旧日日在御前侍读,倒白白教她闷了一肚子气,便是二哥那里,不知玉池南是怎么哄了他的,隐隐地对自己也生分起来。上回她说自家的园子看腻了,想借了将军府办次花宴,二哥居然找了个籍口拒了她!以前二哥可是跟大哥一样都宠着她的,大哥有了大嫂也罢了,二哥如今还是独身,却待她已经变了,难道上回西山寺的事玉池南跟他说了什么不曾?也不可能啊,他们没有证据的……
  凌烟儿还在这儿呆呆站着想心思,下面玉池南已一眼觑见了里面拉扯的一群国子监的学生中,自己的三表哥正在其中滔滔不绝地激烈争辩着,对面一人似是辩不过他,已经抓了他的领子搡了起来。
  玉池南忙转头对颜庭谦交待:“颜大哥,你呆在马车上不要下来!”颜庭谦不及说话,玉池南已经几手分开人群走了进去。
  沈清虽是出身武官之家,手上功夫却并不是个厉害的,虽然挣脱开来把对方搡了回去,奈不住对方人手多,几个一起扑了过来,便有些抵挡不住了,眼见得一只老拳已经冲到面门前,只道又要做回乌眼鸡了,不想横刺里伸出一只手,只轻轻一拨,就将出拳的那人给拨了个趔趄。
  沈清精神一振,以为这边的兄弟发狠冲过来助力了,转头一看,却是玉池南俏生生地立在那里,不由有些讷讷:“阿南……”他这当表哥,居然还要表……妹助拳,委实有些丢面子。
  对面跌倒在地上的也是家才进京不久的官宦子弟,见沈清来了个外援,还是个面嫩的少年,爬起来就骂:“叼你老母,哪家院里跑来的小郎,巴巴儿的给你家相好来助拳了!等爷叼得你爽了,你才知道爷的厉害!”他只道刚才是一时不防才着了道儿,边骂已边捋了袖子又招呼了人就要再冲上来。
  沈清听他嘴里不干不净,已然气极,一拳就冲他嘴巴捣了去:“回去叼你娘去,老子打烂你这臭嘴!”玉池南见对面一群人一起围攻了过来,知道这三表哥敌不住,身手毫不迟疑,一脚一个踹了出去,嘴里说脏话的那个,更是卸了他的下巴。
  她手脚利落,不过片刻工夫,身边就清空了一片;国子监里的学生,平时发怒斗狠也不过是些粗疏的拳脚功夫,并没有见过她这般狠戾的身手,众人顿时静了下来。
  玉池南负手立在地上跌得东倒西歪的一堆人前面:“还有谁想让爷知道厉害的,赶紧站出来给爷瞧瞧!”
  对面还有几人不服气,又待冲过来,颜庭谦已经分开人群站在玉池南身旁:“堂堂国子监生,竟行如此粗野鄙夫之事,半点也无国学体统,可还要不要脸面!”
  玉池南自身无所谓,加上又是帮亲戚,所以冲了出来,但颜庭谦不同,是很名声的人,她怕颜庭谦被人攻讦,因此不愿让他露面;颜庭谦知道她这意思,却又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他与皇上奏对都半点不失风度,更不怕镇住这一群国子监的学生!一群人看他气度不凡,一时不敢妄动,又有眼尖地认出了他,悄悄耳语:“是吏部颜大人!”
  永安五年的少年探花郎,上京闻名的如玉公子,正是国子监这群少年心中的偶像,一时身份传开了,大家都讪讪住了手。颜庭谦令两边擦撞的马车都各让一步退开了去,清出了一条道路来。
  玉池南虽然刚才出脚留了力,见从地上爬起的几人哎哟、哎哟地叫着,也怕自己光棍儿走了,倒给沈清添了层麻烦,伸手从荷包里摸了张银票出来拍到沈清手上:“剩下的你解决!”说完自拉了颜庭谦走了。
  沈清叫不及她,见她已闪身不见了人,似乎是进心安居里去了,只得先听着同来稳重的几个学子张罗着劝解了两边的人,又当即请大夫来看视过了先前玉池南打倒的那一堆人。
  待沈清摸出银票来会账,不由轻轻“呀”了一声。手上的银票竟是张千两的!他一个月也不过十两的月例银子,这一千两,倒是得他攒个八、九年了!阿南这出手还真是……令人咋舌!
  一场风波弥散,堵在下面的车马和人各自归家,沈清招手唤过自己的小厮,令他先回家报信:“告诉我娘,我在心安居遇到了阿南表…弟,跟她一处吃请了!”他家中管教甚严,所以毫不犹豫地打了玉池南的幌子出来,知道这样万保无事!
  凌烟儿半掩在窗户的帘子后面,盯着对街,见玉池南跟颜庭谦说说笑笑的从后门进了心安居,愤愤地退回几步坐了下来;这不知羞耻的贱人,勾了自己二哥的心不算,还将表哥也勾上了手,如今还恬不知耻地又与如玉公子颜探花拉拉扯扯!
  今日是玉池南宴请颜庭谦和几名交好的同僚,无他,弟弟落生,这些人都送了礼来,正该回个人情。请客主家先到,玉池南邀了颜庭谦跟她一起先行,包了雅间,点了佳肴,不一时人也来齐了,玉池南刚持壶为座上嘉宾一一斟酒,门上敲响几声。
  此情此景实在太让人记忆犹新,颜庭谦忍不住就想起那回从云山下来,与玉池南在此处小酌,结果轮番被皇上和大将军寻来的情形,不由笑得有些古怪;这回可不知又是哪位?
  门一拉开,沈清满眼希翼地立在外面:“阿南,我可算找到你了!”
  是方才玉池南出手相帮的那名少年?颜庭谦微一挑眉,看着沈清身上还未换下的国子监的制衣,不知何时玉池南又与这样一个小毛孩子相交了,那人还叫他“阿南”,显得甚是亲热!
  “三表哥……”来者是客,玉池南也只得招呼了沈清进来一起入座,大家吃喝闲谈起来,沈清也放得开,不一时已与众人打得火热。
  借了这机会,沈清颠颠儿得举杯跑到颜庭谦身前来,声音激动:“颜大哥,我最敬重你了,我先敬你一杯!”
  这场面,很像是粉丝终于遇见心目中万分崇拜的偶像的感觉,玉池南倒不知道颜庭谦在学子中有这般高大上的形象,忍不住偷笑。颜庭谦一眼觑见,也想到玉池南多半又在心里笑话他了,伸手将玉池南也拉了起来:“既是你亲戚,池南你也莫躲,我们三人同饮此杯!”
  沈清看见,连忙将玉池南擎在手中的杯子夺了过来:“颜大哥,你莫怪,阿南她……喝不得酒,这酒,我代她喝!”说完拿了玉池南的杯子先一口干了;他知道玉池南是表妹,自要顾着不让她在外面喝酒,免得生出意外。
  颜庭谦不由有些兴味起来;他自是知道玉池南不能喝多,也就两杯的量,但与他一起小酌之时,也是会喝上一杯的,这沈清如此护着,生怕玉池南沾了酒,却是有些意思了。
  颜庭谦看了玉池南一眼,见他脸上微微一红,也不细究,举杯与沈清轻轻一碰:“好,沈老弟如此悌爱,大哥就与你一口干了!”两人各干了自己的一杯酒,方才坐下。
  玉池南令人重新取了小杯子上来斟了个酒底儿,她今日是主家,不好杯中无酒;颜庭谦一眼扫见沈清目不转睛地关注看着,不由好笑,低声凑到玉池南脸畔耳语:“你这表哥,可是觉得我们一个个凶恶如狼?一副生怕我们把你吃了的样子,恨不得将你攥进手心里护着。”
  “要是如玉公子都如狼似虎了,那我们岂不是更加穷凶极恶?”玉池南轻嘁了一声,调侃了颜庭谦一句,“他是当哥的,自是要护着我些。”虽然自己武力值颇高,不用他护……
  “哼,说得我没照顾你一样!”颜庭谦扫了眼玉池南润如白玉的耳朵和侧脸,赶紧移开视线,故意做出吃味的样子,“可要我试试他护不护得住?”
  论酒量,颜庭谦可是将萧墨和凌铮都干翻的狠角,玉池南哪敢让他来试沈清这家伙!好在颜庭谦也只是戏语,并不是真的要试,两人说笑过了。
  沈清因还是国子监生,又是最后才来,因此坐在末席,与玉池南相对,见表妹与颜庭谦两人说着悄悄话,心里不由有些打鼓:表妹对皇上凶着呢,对颜大哥却这般喜笑颜开的,莫不是心里喜欢的是颜大哥?!
  他自己脑补出这好大一盆狗血,对面那两人却是丝毫不知,言笑晏晏的,倒像是更印证了他心中所想!
  颜庭谦却是已跟玉池南悄声谈论起一些政事来:“前日漕运一事,皇上批了折子,我怎么觉得有几点像是你提出来的一样?”
  玉池南成日在御书房侍读,萧墨要理政事,怕她气闷无聊,令她只管翻着奏折看,若有什么意见也一并拟上。萧墨本只想让她打发个时间,免得陪自己理政时无聊,也就是个暗中哄着的意思,但玉池南自有想法。
  一来是不想闲着,二来也是想到了以后。以后,她不会也不能一直跟萧墨这般不明不白的处着,她想清楚了,她拒不了萧墨与她的……亲热,可是也决定了,若萧墨后宫中一日还有宫妃,她就一日不入宫!
  之前心里只是隐约有着一点想法,这几日倒是更清晰起来,既然她已是爱着这混蛋,就绝不打算被动!她要让萧墨知道,她有能力帮他!阿娘说了,感情中融入了事业上的助力,就更加牢不可破了,她就要这样,一点一点地渗进萧墨的生命里去……
  因此玉池南索性就一件件拿来看了,奏折上还有中书省的拟议,她一路翻着,倒是学了不少处政之道,碰到自己有想法的,就写了想法在条儿上,一起夹进奏折里,与中书省的拟议一同呈给萧墨看。
  包括中书省来御书房议事,萧墨只是让玉池南在内室回避,听得多了,自然处政的见识和能力也提高了。加上她本就思路开阔,并不墨守成规,倒很有些想法,慢慢地萧墨也重视起来,有思虑不妥的,一一给她点出,有立意新颖可行的,与她讨论一番,略作调整,加进了自己的朱批中。
  萧墨渐渐受了影响,倒是采纳过她很多建议,哪怕政事繁重,两人拿着互相讨论,间或争议,倒是与玉池南更添了一份默契,心心相印,哪怕再累,看着玉池南对自己这般红袖添香的样子,心底也沁出涓涓的甜来。
  颜庭谦与玉池南言谈颇有相得,自是清楚玉池南的很多想法和思路,见了皇上的批示,觉得似曾相识,马上想到了玉池南身上。
  玉池南对他也不遮掩:“恩,有些建议,萧…呃,皇上听了好,又改过了些,就采用了。”
  她自己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颜庭谦心里已是起了波澜。他只道皇上与玉池南感情……甚好,却没料到皇上在政事上也会这般倚重玉池南的意见了!
  元政之引起的“壬戌之变”还历历如新记载在史书上,颜庭谦本以为这两人不过是情|事,哪想如今已丝丝缕缕涉及到政事上来了,心里不免有些纠结。如今朝中尽皆知道玉池南在皇上跟前得宠,若这两人私情被人窥见,在朝中必是轩然大波。
  他自是了解玉池南这个人,知道玉池南必不会做元政之那般谋逆之事,可是,那满朝的文武怎么能说得过呢?一时间,颜庭谦不由隐隐为玉池南担忧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十四章 遇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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