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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狐仓鼠的佛系穿书日常-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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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的,发烧喝点白开水就好了。”江邢远非常无所谓,“宝宝,你能给我倒杯白开水吗”
  阮迎银不想理他。
  她抓着江邢远的衬衫衣摆,拉着他回了家。
  江邢远任由她拉着,笑着在后头跟着。
  家里,门窗大开,温度和外头是一模一样的,冷得人牙齿发颤。
  阮迎银把江邢远推到沙发上。
  她一字不发,走过去先把窗户关上,留下一道缝隙通风,然后拿着茶几上的遥控器,打开了空调。
  做完这一切,阮迎银转身问靠在沙发上的江邢远“医药箱呢”
  江邢远往不远处一指。
  阮迎银走过去,把医药箱打开,在里头扒拉了一会,找到了退烧药。
  她把退烧药拿了出来,然后准备给江邢远倒杯温开水。
  结果江邢远根本就没烧水。
  阮迎银看了江邢远一眼。
  江邢远拿起沙发上的抱枕,迎着这个仿佛带着刀的视线,有些无辜“冰箱里有矿泉水,那个就可以。”
  阮迎银忍不住咬了咬唇“等着。”
  她打开了门,回到家里,给江邢远倒了杯水,然后再折返回来。
  江邢远就靠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阮迎银,她走到哪里,他的视线就跟到哪里。
  阮迎银一手拿着药,一手拿着水杯,走到江邢远面前,然后把药递了过去。
  江邢远接过药,就往嘴里塞,打算直接咬碎。
  阮迎银连忙道“不许咬”
  江邢远的牙齿顿了一下,下一秒,水就到了他面前。
  阮迎银认真道“药是要用温开水吞服的。”看病的医生都是这么说的。
  “是吗”江邢远指尖微顿,接过杯子,十分乖巧的在阮迎银的监视下,把药吞了下去。
  阮迎银满意的点了点头,她把医药箱拿过来,坐在江邢远旁边,将他的右手拿了过来,放在自己腿上。
  她是仓鼠的时候,江邢远给他包扎过伤口,她就在一旁看着。
  所以这回,阮迎银便按照记忆中江邢远的手法,依葫芦画瓢的给江邢远包扎伤口。
  “是用这个先消毒吗”阮迎银看着手里的药水,不太确定的问江邢远。
  江邢远点了点头“对。”
  阮迎银于是便拿着棉签,沾了沾药水,小心翼翼的给他消毒。
  他掌心的伤口,被皮带打的很重,看起来十分恐怖。
  阮迎银皱着鼻子,认真的给他消毒“会很疼。”
  当初他给她消毒的时候,就很疼的。
  江邢远嘴角一扯“不疼。”
  这样的伤口,怎么可能不疼
  阮迎银才不相信他,他有时候说的是真话,有时候满嘴都是胡话。
  她按照记忆中的步骤和江邢远的现场指导,顺利给他消毒、上药,然后却在扎绷带的时候,卡住了。
  她扎伤口的手法很烂,绷带鼓鼓的,看起来就很让人生气。
  阮迎银咬着牙,试了一次又一次。
  江邢远觉得为自己忙前忙后,帮自己处理伤口的阮迎银很赏心悦目。
  可半晌过后,江邢远也忍不住了。
  他动了动自己的右手,有些无奈道“这样就可以了。”
  阮迎银依旧不满意“但是还是很丑啊。”
  江邢远笑了一下“明天换药再让你试你今天再试下去,我伤口就真的要开始疼了。”
  阮迎银啊了一声,连忙把自己的手拿开,有些无措的看着江邢远。
  她刚刚一时沉浸进去,忘了他会疼的事情。
  江邢远看着她,将她的无措和抱歉看在了眼里。
  心在电梯里,她伸手过来的时候,就开始柔软的一塌糊涂。
  很多事情,江邢远从未对人提及,也不愿意对人提及。哪怕他很爱很爱阮迎银,但这些陈年往事,他从来没打算告诉她。
  他不太愿意,对着她扒开自己血肉模糊的伤口。
  可今晚,他有点想说。
  江邢远靠回沙发上,仰着头看着的上头的灯,半晌轻声道“今天是我生日。”
  在整理医药箱的阮迎银动作瞬间就顿住了,她讶异的转过身,看了他一眼。
  江邢远撑着头,视线落在阮迎银身上“但我从来没有过过生日。”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样的江邢远,阮迎银心里很疼,舌尖也觉得涩涩的。
  她犹豫了一下,问道“那你要吃生日蛋糕吗”
  江邢远笑了“现在这个点,还能买到蛋糕”
  阮迎银立马点头,她飞快的拿出手机“有一家蛋糕店24小时营业,可以点外卖,很快就送到了。”
  这个,她可是很有经验的。
  江邢远伸出手,把手机从她手里拿开,放在一旁茶几上,道“我不用蛋糕。”
  阮迎银眨了眨眼睛。
  江邢远看着阮迎银,倾过身来,一点点靠近她,眼里一片幽暗“我从没有收到过生日礼物,我想要一个礼物。”
  客厅里愈发的安静,阮迎银甚至能清晰的听见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她有些紧张的抠着自己的指头,下意识抿了抿唇,呼吸不稳地问道“什、什么礼物”
  “我想要一个吻。”江邢远身上带着灼人的热度,他微微低下头,唇几乎碰到了阮迎银的唇上,“宝宝,能不能让我吻一下”
  心跳声几乎都要跳出了喉咙口,阮迎银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看着近在咫尺的江邢远,江邢远也在看着她。
  三秒过后,阮迎银闭上了眼睛,好看的眼皮不安的轻轻动着。
  然而吻并没有到她的唇上。
  她闭着的眼睛被吻了一下。
  江邢远吻的很小心、很虔诚,仿佛唇下是稀世珍宝,稍微用力,就会碎。
  他重新躺回了沙发上,笑着看着睁开眼睛有些茫然的阮迎银,温声道“不早了,去睡吧。晚安。”
  阮迎银在原地坐了几十秒钟,然后腾的站了起来。
  她低着头,不敢再看江邢远,小跑着到了门口,手碰上门把就要离开,只是开门之前,她回头看了一眼。
  身后,江邢远仰着头,闭上了眼睛,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
  不知为什么,总感觉此刻的他仿佛置身于黑暗之中,他的双肩上压着沉重的巨石。
  阮迎银咬了咬唇瓣,转身朝江邢远跑了回去。
  听到去而复返的脚步声,江邢远睁开眼睛,眼中有些疑惑。
  阮迎银直接跑到了江邢远面前,她呼吸很喘,可能跑的太急,也可能太紧张。
  江邢远柔声问道“怎么”
  阮迎银弯下腰,吻上了他的唇,把他的问话悉数堵回了口中。


第81章 (一更)
  室内的空调嗡嗡嗡作响; 热风吹散了屋内的凉意,让整个客厅都暖洋洋的。
  阮迎银觉得刚刚就不该开空调,现下她觉得自己太热了。
  臃肿的亮黄色羽绒服,因为她倾身的姿势; 挤压在江邢远身上; 陷下去一大块。
  江邢远在发烧; 连带着唇瓣都在散发着热度,烤的阮迎银有些难受。
  心咚咚咚的跳着; 后背察觉到了点点汗意; 阮迎银感受着唇瓣上的触觉; 依旧觉得不可思议。
  她怎么就吻下去了呢她怎么会吻下去呢
  阮迎银心乱如麻。她抬起了头; 离开就沾了一下的唇瓣,低垂着眉眼; 压根不敢去看此刻的江邢远是什么反应。
  她张了张嘴巴,小声说了句:“生日快乐。”便要起身离开。
  然而江邢远伸出手,扣住了她的腰; 将她往自己身上扣。
  阮迎银不可避免; 整个人朝江邢远倒去,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惊呼了一声,双手抵在两人身前; 睁着眼睛惊慌的看着身下的江邢远。
  江邢远的眼里; 弥漫着让人心悸的色泽。
  危险的气息; 从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里透出; 让两人四周的空气都开始战栗。
  刚刚还显得几分温柔和疲惫的江邢远; 仿若变了个人。
  他唇边勾起一抹妖冶的笑意,语气低沉暧昧:“宝宝,是你招我的。”
  “我没有唔”阮迎银心虚的辩解声,消失在两人的唇舌之间。
  江邢远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抵在她的脑袋,将她往自己身上压。
  吻不再轻柔,因为阮迎银的主动,而变得十分的疯狂和放肆。
  如果刚刚吻她眼睛的时候,是小心,是怕她碎。
  那么现在,他是要把她捣碎,碾碎,让她在他的唇舌间,碎成片,然后被他吞入腹中。
  阮迎银觉得自己变成了江邢远嘴里的一颗棒棒糖。
  她吃棒棒糖的时候,先是舔舐一口,察觉到甜,然后再吮吸几口。之后便不再满足,开始啃咬,将棒棒糖在口腔之中咬碎,用牙齿咬的咔嚓咔嚓作响,然后舌尖一卷,吞下去。这样才能满足。
  她觉得,江邢远不是再吻她,是在吃她。
  阮迎银的呼吸变得不稳,想要开始逃离,然后却不知怎么的,越逃越近。
  她原本抵在两人之间的双手,不知何时失了挣扎,渐渐的垂至身侧,抓住了江邢远的衬衫衣摆。
  没有了双手的抵挡,两个人贴的很近。
  江邢远翻了个身,将原本在上的阮迎银压在了沙发上。
  他加深了这个吻。
  冰凉的触感瞬间唤回了阮迎银的神智。
  她睁开半阖的眼睛,连忙用手抓住了江邢远的手,侧过头躲开他的亲吻,声音带着点哭腔道:“江邢远”
  柔软的唇瓣变成了粉嫩的脸颊。
  江邢远顺势咬了一口。
  他半抬着身子,灼热的视线看着身下的阮迎银。
  乱了的碎发在沙发上铺了一层,有一丝发丝勾在她的唇之间。
  白皙的皮肤,黑色的发,水光潋滟的眼睛,微红的脸颊,和那副有些委屈的神情,让此时的阮迎银无比的勾人魂魄,带着不经意的风情万种。
  臃肿的亮黄色羽绒服拉链早已经被拉开,衣襟散落,露出里头穿着的睡衣。
  睡衣里面,什么都没穿。
  阮迎银死死用双手压着他的左手,眼睛湿漉漉的一片:“我要回家了,你起来”
  江邢远低下了头。
  她害怕的闭上了眼睛,侧过了头,露出脸颊上浅浅的牙印。
  他在牙印上安抚般的吻了吻,然后从沙发上起身,半跪在沙发前,用包扎的手,将阮迎银的羽绒服合了起来,然后一点点给她拉上了拉链。
  江邢远伸手拍拍阮迎银的头:“要我送你回家吗”
  “不,不用”阮迎银匆匆忙忙从沙发上站起来,就跑出了房门。
  这一夜,两个人都睡得很不安稳。
  阮迎银总是能想到晚上的那个吻。唇舌间的麻意,微疼的脸颊,从未被人探触过的差点被得逞的地方,都一遍一遍出现在她脑海里。
  她烦躁的踢掉被子,觉得江邢远真的太可恶了。
  然而江邢远,比阮迎银想的还要可恶。
  他抱着阮迎银穿过的黑色裙子,在床上躺了一整夜。
  梦里、嘴里、脑袋里,到处都是阮迎银的味道。
  一大早,江邢远洗了个冷水澡,换了身衣服,到楼下买了热腾腾的早餐,便按响了阮迎银的门铃。
  阮迎银抱着仓鼠抱枕,睡眼惺忪的给江邢远开了门。
  江邢远看着她眼下的淡青色,笑了:“昨晚回去后没睡好吗”
  他的声音带着暧昧,让阮迎银瞪了他一眼,就要把门关上。
  江邢远连忙一手抵住房门,挤了进去。
  他把门反手关上,手十分自然拥上阮迎银,柔声道:“去刷个牙洗个脸,然后吃早饭,吃完早饭我带你去个地方。”
  阮迎银挥掉他的手,往旁边躲了一下,闻言视线从他手里的早餐落在他脸上:“去哪里啊”
  “去我爷爷那。”江邢远道。
  昨夜发生的事情,江耀之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这个世界上,能治住江耀之的人,也就只有江邢远的爷爷了。
  江耀之也算是在父亲棍棒教育下长大的人,所以向来对江成很是敬重。江耀之不敢反抗江成的决定。
  如果想过阵子安生日子,利用一下他爷爷,又未尝不可
  江邢远勾了勾唇角。
  江家老宅。
  江成眯着眼睛看着坐在对面的江邢远和阮迎银,笑得很慈祥。
  他拿起茶盏抿了一口,视线在江邢远包扎的右手上扫过。昨天耀之的妻子陈景忆给他打了个电话,把江耀之喝醉后去找了江邢远,最后被司机带回家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今天,江邢远就立马带着阮迎银上门,什么意思很明显了。是要他出手,让江耀之不要再干涉江邢远。
  对江耀之这个儿子,江成还是很满意的,唯独一点就是情根太重。事情都过了十多年了,邢远都快要成年,他居然还放不下。
  真不知道那个死去的女人,到底有何魅力因为那个女人,耀之对邢远这孩子,从小便严格,非打即骂。
  但江成觉得,孩子就是要打才会成事,他从小是这样对江耀之的,他的父亲也是这么对他的。
  所以江成便没怎么管,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下手知道轻重。
  可没想到,如果不是江邢远一年前来找了他,他都不知道耀之做的如此过火。孩子是该打,该教育,但不是这样的打法,这样的教育方法。
  这压根是拿孩子在泄愤。
  江成向来都只有一个孩子,到耀之这一代,也只有一个江邢远。江邢远是江家的继承人,如果因为这些事情,冷了父子感情,那便得不偿失了,可惜耀之那孩子,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还不懂这个道理。
  江成心里叹了口气。
  他把视线落在阮迎银身上,笑着问道:“银狐集团最近情况怎么样”
  阮迎银闻言,礼貌答道:“挺好的。”
  银狐集团已经成功收购了阮氏集团,如今一切都已经走上正轨,江成在商场纵横几十年,眼光很精明。他能看出来,日后银狐集团的发展必然会很好。
  江成夸道:“银狐集团的潜力无限,你这孩子倒是个能成事的,和你妈妈一样,都有商业头脑。”
  阮迎银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谢谢江爷爷。”
  江成点了点头,又抿了口茶。
  阮迎银偏头,偷偷的看了眼江邢远。刚刚和江邢远来江宅的路上,她都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可现在坐在这里,回答江爷爷的话后,她觉得不对劲了。
  她为什么要和江邢远来见他爷爷呢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江邢远也在喝茶,注意到阮迎银的视线,对她柔柔一笑。
  江成将两个人之间的小互动收在眼里,在心里过了一圈,然后放下茶:“好了,既然没什么事情,你们就回去吧。我这糟老头子,和你们这些年轻人也没什么话聊。”
  江邢远放下茶盏:“爷爷,那我爸爸那里”
  江成道:“放心,我会和你爸爸说的。只是邢远,他毕竟是你爸爸,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江邢远点头,他看向阮迎银,拉住阮迎银的手,郑重的对江成道:“爷爷,只要爸爸不反对我和银银在一起,我不会怨他。”
  江成满意了。
  而阮迎银却觉得,江邢远哪怕说的时候表情很认真,看起来十分坦诚,但并不是真话。
  因为在看不到的地方,他的指尖在她手心吊儿郎当地划着圈。
  阮迎银绷着脸,甩开了他的手。


第82章 (二更)
  江邢远和阮迎银离开之后; 江成冷着脸,直接去找了江耀之。
  江耀之坐在办公室里在看下属交上来的分析报告,看到江成进来的时候,他愣了一下; 将报告放下; 站了起来:“爸你怎么来了”
  陈景忆在后面跟了进来; 将门关上,有些担忧的看着江耀之。
  江成用手里的拐杖狠狠击打着办公室的地面:“耀之; 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去找邢远了”
  江耀之皱了皱眉; 从办公桌后走了出来; 拐着腿:“是江邢远和您说的”
  陈景忆站在门口; 下意识低下了头。
  江成看着江耀之的腿:“你这脚是怎么回事”
  江耀之嘴巴张了张:“昨天摔了一跤。”
  这是江邢远那个不孝子打的,可江耀之没这个脸把这件事情说出来身为父亲; 被儿子抽了一皮带,这种事情,说出来他觉得太丢脸
  江成摇了摇头; 气道:“我今天来就是再次告诉你; 你目前管好江氏就好邢远的事情我来管,不用你操心”
  江耀之道:“爸邢远是我儿子,我管他不是天经地义吗”
  “但有你这么管儿子的吗”江成气得脸色通红; 恨铁不成钢; “你这是把你儿子往外推邢远已经长大了; 他什么都懂; 你如果日后还要这个儿子; 你就好好待他”
  江耀之揉了揉眉:“爸,打他我也心疼,只是看到他那样,我就忍不住。他现在只是个高中生,结果就和阮旭东的女儿混在一起”
  江成在沙发上坐下:“你说阮迎银那孩子那孩子我见过了,我看着挺好,你不用操心。”
  “爸”江耀之握着拳头,有点不可置信,“您这是什么意思”
  江成摇了摇头:“我说你瞎操什么心现在两个孩子都还是高中生,也不过是玩玩。从高中到大学,这还有好几年,很有可能都不要你插手,他们自己日后就散了。你何必上赶着当黑面人就算日后真在一起了,我觉得也还不错。”
  江耀之连忙到江成身边坐下:“爸,您这是什么意思阮迎银她怎么能配上邢远”
  “怎么配不上了”江成反问道。
  “如今阮家只剩下阮迎银一个,她背后没有人,各方面也算不上优秀。”江耀之反驳道,“是您和我说的,江家的儿子,就该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
  “而且”江耀之的眼里隐隐有痛苦之色,“如果阮迎银可以,为什么当初邢远的妈妈不行”
  此言一出,办公室瞬间安静了下来。
  陈景忆的面色一白,她看了眼江耀之,有些嘲讽的笑了笑。
  江成听到这句话,冷笑道:“那能一样吗你有注意到银狐集团吗银狐集团很有潜力,日后发展上来的话,利润必然是巨大的。耀之,你最近不是和梁家打擂台吗过程中有发现我们江氏的短处吗”
  江耀之蹙了蹙眉心。
  “我相信你能看出来。”江成道,“江氏集团发展了很多年,有了大企业的弊病,缺少新的血液和创新。日后如果邢远和阮迎银在一起,银狐集团便是我们江氏的一部分,这对我们江氏集团更上一层楼大有益处,到时候梁氏”江成勾了勾嘴角,满布皱纹的脸上带着算计,“算什么东西”
  “所以我说阮迎银有资格。”江成道,“不过现在这个定论也为时过早,还是要看日后银狐集团的发展。但你急什么呢孩子还小,就让他们玩玩呗,到时候阮迎银不行的话,想想办法好了,当面反对邢远,只会激起孩子的反抗心。你在商业上颇有手段,怎么对付一个阮迎银就不行了真不想她和邢远在一起,我有数百种方法,你难道没有”
  他目光落在自己为耀之选的儿媳妇身上,想起当年的事情,笑的意味深长。
  江成拍了拍江耀之的肩膀:“耀之,都多少年过去了,你也该走出来了吧好好珍惜眼前人,这些年,景忆一直都在身边默默陪伴着你,你好好待她。”
  江耀之抬头看了看一身职业女装的陈景忆,闭上眼睛:“爸,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邢远的那孩子先随他去吧,不急。”江成又说了几句,便离开了公司。
  江成走后,陈景忆走了过来,坐在江耀之旁边:“耀之,你没事吧”
  江耀之摇了摇头,他捏着眉心:“邢远好像知道了。”
  “知道什么”陈景忆有些疑惑。
  “知道他妈妈的事情。”江耀之睁开了眼睛。
  虽然昨天喝醉了,他没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但记忆还在。
  江邢远说的那句话,他记得清清楚楚你如果心里不舒服,那就抽你自己一顿,抽我也只能说明你是个窝囊废而已。
  陈景忆斟酌片刻道:“邢远说的这句话,也并不一定代表他知道了真相。你也知道,当年的事情,知道的人也就我们几个。没有人会和邢远说的。”
  江耀之皱了皱眉,没再说什么。
  他其实有时候,希望江邢远能知道。这样邢远就能明白,为什么自己会那样对他。
  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家糖果店。
  阮迎银的眼睛瞬间就被吸引了过去,江邢远见了,笑了一下,把车停在路边,下车跑进糖果店,没过多久,拿着两颗一模一样的糖出来,递给了阮迎银。
  阮迎银左手一根,右手一根,唇边绽放开星星点点的笑意。
  江邢远看了她一眼,突然间问道:“你觉得我爷爷人怎么样”
  阮迎银把一根糖妥帖的放进包里,然后去撕另外一根糖的糖纸,闻言道:“挺好的。”
  看起来很慈祥,一直对她笑。虽然她本能的不是很喜欢,但江邢远的爷爷至少表明上看起来很好,让人无法指摘。
  江邢远淡笑了一下:“别被我爷爷骗了,我爷爷只是看重你的身份。宝宝,江家没有一个好人。”
  阮迎银小心翼翼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糖,是草莓口味的,很甜。
  她侧过头,看着江邢远:“那你也不是吗”
  江邢远耸了耸肩,自我定位非常清晰:“我当然不是。”
  想了想,他意有所指地加了一句:“我只对我女朋友好。”
  阮迎银低下头,吮吸着糖不说话了。
  前方是红灯,江邢远停下车。
  他转过头,看着有一下没一下用舌尖舔着糖的阮迎银,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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