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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缘宝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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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都不是问题,陆景之早就安排好了,唯独一个问题就是心上人对自己的态度有些奇怪。
若说是不喜欢自己,偏偏自己感受得到心上人对自己的在乎,昨日里不就还为自己不告而别生气吗?
况且,若是她不喜欢自己,怎么会由得自己对她做这些只有夫妻间才能做的事?
以自己对心上人的了解,若是她不喜欢自己,陆景之知道恐怕她会当场拿刀向自己坎过来,也不会让自己有第二次第三次的机会继续轻薄她。
况且昨夜里自己睡着后她有一整夜的功夫反抗,可她这不是在自己怀里睡得好好的?
想起这些陆景之一笑,低头亲了亲心上人抵着自己下巴的青丝。
可就是这样,陆景之也依然没有底气心上人会答应自己的提亲。
不,陆景之有一种直觉,若是贸然上门,心上人绝对是会直接拒绝自己!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她为何对自己会这种态度?
若说是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让心上人嫁与自己,陆景之有自信绝对可以办到,可是偏偏不想让心上人受委屈。
一想到那时掀开红盖头,心上人眼泪汪汪哭得一脸委屈的模样看着自己,嘴里喊着不愿嫁、不想嫁,陆景之便觉得心里酸涩得疼。
那小妖精,哭起来真惹人心疼!
不过,虽然心疼,可脑海中那副样子真是美极了。
一身娇艳的红嫁衣愈发衬得心上人肤如凝脂,黑白分明的一双莹眸里泛着水光,龙凤烛下更显得明亮。
抹了口脂的红唇如昨日送来的那屉樱桃一样艳丽,心上人用贝齿咬着下半边儿红唇,洁白的贝齿沾染上些许殷红的口脂。
那泪珠儿要掉不掉地在眼眶里打转,以心上人的性子,若是到了那时候多半是不会让它滴落下来的。
呵!真是个倔脾气!
如此香艳的场景让陆景之的呼吸有些急促。
血气方刚的年纪怀里又抱着心上人,让清晨本就有反应的某处反应愈加强烈,无法忽视。
深吸两口气,陆景之放开了搂着心上人的手臂,打算把心上人放回到床榻上,然后悄悄离开。
还没有成亲,陆景之可不想自己一时冲动真的做出什么来。
谁知陆景之才刚刚动手想把心上人抱回床榻上,心上人似乎被打扰了美梦有些不乐,呢喃了一声后啪嗒一下打开了陆景之的手。
睡梦中沈缘福用手臂勾住了陆景之的脖颈,又用脑袋蹭了蹭软硬适中的胸膛,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继续睡了过去。
陆景之僵在那里一动不动,那两团柔软紧紧抵在自己胸膛上,陆景之知道那正是自己一手掌握的大小。
也许……还有发展空间?
☆、第55章 我吃醋了(二更)
收起满脑子的浮想联翩,陆景之转移开自己的注意力; 让自己回想着最近钻研了许久的那张城防图。
这个小妖精; 腻起人来真的是要人命!
虽说睡得极为舒服; 可刚刚被挪动时沈缘福确实是醒了; 只是沉醉在睡梦中脑袋还没转过弯来。
渐渐清醒过来的沈缘福总算觉得有些不对劲。
自己搂着的是什么?
一瞬间睡觉前的画面通通回笼; 一下子赶走了沈缘福的瞌睡虫。
“既然醒了; 那就起来吧。”
头顶响起的声音低沉沙哑,朦胧间竟让沈缘福产生了很性感的错觉。
又一次感受到了小腹上的那硬邦邦的触感,沈缘福吓得连忙翻身想要逃开。
慌乱之下沈缘福并没有考虑其他的,只想快些从陆景之身上下来; 谁知一个翻身动作大了些,竟直接从床榻边沿掉了下去。
电光火石之间陆景之忽然想起昨夜的那支金簪。
那支金簪原本被扔在了锦被上,后来梅英来时心上人拉了自己两人滚到了床上; 陆景之怕金簪刺伤了心上人; 便挪到了床榻边; 后来两人嬉闹间落到了床下。
那一声清脆的金簪落地声绝对不会是自己听错了。
陆景之伸手向前想要抓住心上人,另一边儿脑海里回想着昨日金簪掉落的位置。
身上被锦被束缚着; 陆景之踢开锦被再搂住掉落的心上人时已经不可能把心上人拉回床榻上,干脆一手抱紧了心上人,另一手在床榻边沿一撑借力,两人均从床榻上掉了下去。
沈缘福人还没沾着地,就被陆景之搂着身体一偏,掉到了陆景之垫在自个儿身下的胸膛上,一点儿没摔着。
陆景之闷哼一声; 沈缘福这才手忙脚乱地从陆景之身上爬起来。
惊混未定的沈缘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明明躺在床上的陆景之,究竟是怎么在到自个儿下边去的。
站起来后沈缘福转身想扶起陆景之,好歹人家做了自己的垫背的,被自己重重压了一下,也不知道伤着了没有,况且……他还被自己压了整整一夜。
沈缘福转过身时陆景之已经从地上起来了,正一手放在背后俯下腰像是在地上捡什么东西。
“你没磕着吧?”
陆景之抬起头,看向正静静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心上人。
沈缘福摇摇头,随即又想到天还黑着,也许他看不到。
“我没事,你呢?”
说话的时候沈缘福看清了陆景之手里的东西,是那支金簪!
昨日里被后来梅英回来的事情一搅和,沈缘福已经忘记了金簪一事,如今看到这才想起来。
一瞬间沈缘福的脸上红晕褪尽,一片苍白,原本的笑容也有些勉强。
对啊,自己差一点就杀了人呢。
那支金簪是防身用的,尾部特意打磨得及其尖锐。沈缘福原本的想法是若是有人半夜闯入意图不轨,金簪就是自己的保命符。
刚放在自己枕边的那段日子,沈缘福甚至还在脑海里演示了好几遍,若是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刺才好。
至于是把人刺伤还是要人性命,这件事沈缘福从没有单独想过。
可是昨日里,沈缘福下意识地用金簪刺向陆景之时,是直直刺向了他的心口处。
这是沈缘福才发现,原本在脑海里的演示也俱都是往对方致命的地方刺去,并不是简单地把人逼退。
若是被逼无奈的情况下,不想自己死,那就得刺死别人,这无可厚非。
可昨日里明明还没有到那么紧急的情况,自己下意识的就是置人于死地,说明自己的潜意识里,除了置人于死地之外,并没有想过其他的打算。
沈缘福没有想到自己的本质居然会这么狠。
除了自己差点杀了人之外,沈缘福也被自己掩藏得太好,连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狠意给吓着了。
陆景之看心上人盯着自己手里的金簪一动不动,便知道心上人对昨日那事还没有介怀。
叹了口气,陆景之上前一把拥抱住了心上人。
宽阔温暖的怀抱让沈缘福心安,沈缘福没有挣扎,反手也搂上了陆景之的背。
“给我找块帕子来,我的手划破了。”
手破了?
沈缘福推开陆景之,想牵起了他没有拿金簪的那只手看看。
刚碰触上陆景之的肌肤,指尖便感觉一阵湿粘。
“流了好多血!我去点蜡烛!”
因为不知道陆景之伤口多大,沈缘福不敢擅自触碰,怕不小心碰着了伤口。
这时候点上蜡烛必会有人前来询问,可这时候沈缘福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这点小伤陆景之根本不放在心上,只想随便拿帕子绑一绑便算了,重要的是地上的血迹。
若是地上有血迹,而沈缘福又称没有受伤,这便要惹人注意了。
可既然心上人这么紧张自己,陆景之自然不会拒绝。
陆景之站着没动,看着心上人摸黑寻出火折子将蜡烛点燃,屋里瞬间亮堂了些。
摇曳烛光下,心上人的脸上蒙上了淡淡的一层暖金,一双星眸里亮得出奇,藏着说不尽的潋滟波光。
怕外头的人看到屋子里头有两个身影,沈缘福只点了一根蜡烛,没敢多点。
沈缘福一手护着微弱的烛光,一手拿着青瓷莲花烛台,慢步放到屋内的那张桌子上,生怕烛光走动的时候自己灭了。
放好烛台,沈缘福回过头,见陆景之依然站在原地,目光深邃地看着自己,那目光里竟让自己觉得含情脉脉。
沈缘福错开视线往下移,只见那只受伤的手低垂着,伤口处的血滑落到指尖,一滴一滴滴落到地上。
沈缘福心里一紧,怎么伤得这般严重!
忙跑过去拉起陆景之的手腕,沈缘福想从袖袋里掏出帕子,这才发现身上穿的是寝衣,根本没有帕子。
沈缘福转身跑去打开屋里的紫檀暗八仙立柜,从立柜里头拿出一个雕红漆海棠花的匣子。
拿着匣子边走向桌子那头便打开匣子,里头是满满一匣子的手帕,叠的整整齐齐地放在里头。
将匣子往做上一放,从里头抽出一条来,沈缘福一转身,发现陆景之还在那儿没有动作,不禁有些气急败坏。
“你还不赶紧过来!”
流了这么多的血他自己是感觉不到吗?
嫌陆景之走得慢,沈缘福小跑着上前几步,用帕子一把将陆景之那只受伤的手给包在了里头,然后稍微用了点力压着,帮他止血。
就这样牵着陆景之的手,沈缘福把陆景之牵到了桌子旁,让他坐到绣凳上。
“你自己按着,我把药拿过来,再打点水来清洗一下伤口。”
说着沈缘福准备放手,却见陆景之一动不动。
“你自己按一下伤口。”
沈缘福又说了一遍,将陆景之的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牵过来,放到受伤的那只手下边,尔后放开了手。
可陆景之就是不配合,根本就没有用力按住伤口,连帕子都滑落了下来,沈缘福忙又上前一把抓住。
“你帮我。”
沈缘福正准备开口,就听见头顶上方陆景之开了口。
沈缘福抬头,有些怒气地看着陆景之。
“这么大的伤口你怎么一点儿都不在乎!没看到那么多血吗!”
沈缘福也不知道自己的怒气是从哪里来的,也许是在气他一点儿都不配合。
“我怕疼。自己下不去手,你帮我。”
陆景之一本正经地说着。
闻言沈缘福有些惊讶。
竟是因为怕疼?
没想到陆景之居然也怕疼?
虽然有些不可置信,可都是血肉之躯,这么大的伤口,确实该是很疼。
那就先帮他止了血再清洗伤口上药吧。
沈缘福莫名的怒气收敛了一大半,通通被心疼所代替,也不再说话,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坐着,陆景之手上的那只手被沈缘福牢牢握在双手间。
嘴角噙着笑,陆景之心里头泛起一丝甜蜜的滋味。
被心上人这么紧张着,这感觉还真是不赖呢。
陆景之的目光没有一点儿掩饰,火辣辣地看着沈缘福,没一会儿沈缘福便被看得有些坐立难安。
想着差不多也该止住血了,沈缘福放开手想打开帕子看看,刚放手就被陆景之反抓住。
“你别动!”
沈缘福一急,怕陆景之又崩开了伤口。
“还没好了。”
陆景之力道没有小,说话的语气也不正经起来。
心上人蹙着眉头一脸严肃地担心着自己,陆景之私底下是开心不已,可又不想看到心上人愁眉不展,便开始逗弄起心上人来,好让她放下那些心思。
听到这个语气,沈缘福便觉得陆景之多半是没事了。
抬头瞪了陆景之一眼,想从陆景之的手里挣扎开来,却又不敢太用力,怕碰到了伤口。
毕竟流了那么多的血,再怎么样那伤口也不会有多小。
幸好陆景之没有和她较劲,沈缘福抽出手后慢慢拿开帕子,帕子和有些稍微干涸的血迹粘在了一起,拿开时看着便觉得很疼,动了一下便不敢再动了。
“疼吗?”
陆景之看着心上人毫不掩饰的心疼,凑上前便往脸上亲了一口。
沈缘福下意识往后一躲,躲避间手一用力便扯掉了手绢,反应过来后沈缘福一懵。
“让你再乱动!”
还好不在流血了,沈缘福看了一眼后丢下这句便转身走了,也不知是害羞还是生气。
偷香成功的陆景之喜不自胜,心上人的话听在陆景之的耳朵里便是小女生的娇嗔。
沈缘福先把药箱子放到桌子上,再转身打了盆水来。
怕巾子不干净,沈缘福又拿了一块匣子里洗净的新帕子沾了水,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口处,把陆景之手上的血迹擦干净。
等擦干净时盆里的水已经成了染成了红色,露出手掌心里一条又深又长的伤口,里头的肉有些外翻露了出来,殷殷血迹还在往外渗透,让沈缘福有些不忍直视。
这么严重的伤口,他居然像个没事人一样。
将烛台拿起凑近细看了伤口,确定伤口上没有沾染上脏东西,然后从药箱子里拿出金疮药,慢慢倒在伤口上。
很快金疮药的清凉感覆盖了原本的痛。
其实陆景之随身带着药,效果比沈缘福的药要好上许多,可是陆景之没有拿出来。
比起这道伤口,陆景之更爱看心上人专注的模样为自己上药。
这种时候,陆景之便会有一种错觉,似乎心上人的眼里心里只有自己一人,再容不下其他。
沈缘福看着那道伤口,自己的手心间似乎也传来了阵阵疼痛,忍不住将那只手拉到自己面前,轻轻对着那道伤口吹着气。
心上人眉目间带着浓浓的担心,脸色似乎被吓得有些苍白,嫣红的小嘴一张一阖地为自己呼着气,陆景之的心不禁跳得有些快。
陆景之有些不自在,将自己的手往回抽了抽,却又被沈缘福抓住。
“还没包扎呢。”
说着拿药箱里放着的纱布准备包扎,
“拿帕子。”
陆景之清了清嗓子,依然有些不自在。
“为什么?”
沈缘福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陆景之说的是拿帕子包扎。
可放着好好的纱布不要,拿帕子包扎做什么?
“我喜欢。”
陆景之偏过脑袋不去看沈缘福,随即又觉得这有没什么,自己反应过度了。
不知为什么,“喜欢”两个字从陆景之的嘴里说出来,竟让沈缘福觉得有些脸红。
“上次你用帕子帮那只黑猫包扎的,我吃醋了。”
陆景之低头凑到沈缘福耳边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突然发现看到心上人害羞的模样,把自己原先的不自在一扫而空。
陆景之的话瞬间让沈缘福原本有些苍白的脸颊一下子红了。
他说他在吃醋!
他竟然在吃煤球的醋!他竟然在吃一只猫的醋!
陆景之的话让沈缘福手里的纱布放下也不是,不放也不是,一时间僵楞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陆景之将心上人手里的纱布抽走放回药箱里,然后从匣子里拿出一块新帕子,指腹还摸了摸那绣着的一株兰草和兰草旁边的一个小小的福字。
陆景之将帕子塞入心上人的手里。
“快些帮我把伤口包起来吧。”
毕竟包扎伤口要紧,沈缘福也不再纠缠是纱布还是帕子,拿着手里的帕子轻手轻脚地帮陆景之包扎好。
陆景之余光瞥见匣子里最上边儿的那条帕子上绣的是一条浅缥色的小鱼,边上是同色的一个福字,颇具新意,不禁轻笑了一声。
“你怎么想到用浅缥色绣鱼?鱼跃龙门寻常不都是红色的?”
沈缘福跟着瞟了一眼桌上,这条帕子她有印象。
“那时翡翠的丝线用完了,我便随手给她配了这颜色,没想到绣出来还不错。”
心上人话未说完陆景之便全身一僵。
“翡翠绣的?”
陆景之目光紧紧盯着心上人,脸上稍微有些黑。
沈缘福犹豫着点了点头,被陆景之盯得有些不自在,不知道他为何方才还好好的,怎么一瞬间脸上就变了。
“这一匣子都是翡翠绣的?”
陆景之说出口的话有些咬牙切齿。
幸好心上人摇了摇头,让陆景之松了口气,却不知道自己高兴地太早了。
“不全是翡翠绣的,还有琉璃、雁儿、雀儿她们绣的,府里的绣娘绣的也有,还有外头铺子里见着漂亮的也……”
在陆景之的目光下沈缘福声音越来越轻,最后终于说不下去了。
“那你绣的呢?”
陆景之的脸已经全黑了,周身散发着的戾气让沈缘福有些害怕。
对啊!这可是陆景之啊!杀人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男主!
想起这些沈缘福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烧……烧了。”
沈缘福的绣工不算好也不算差,可她实在是不喜欢安安静静地坐一下午就为了绣朵花,所以极少会碰这些。
反正府里头有绣娘,况且外头使了银子什么买不到?你绣得再好,还能有人家靠绣艺吃饭的绣娘绣得好吗?
若说起来,沈缘福做出来的绣件也不算差,只是比起绣娘的来说沈缘福并不愿带自己绣的。
说起来匣子里头有琉璃绣的,琉璃绣的连沈缘福都不如,只是沈缘福愿意烧自己的,却愿意留着琉璃的,不带出去,只是在匣子里放着。
陆景之也意识到自己似乎吓着了心上人,忙收敛了脾气,可心里那滋味……着实是不好受。
“你什么时候有空自己绣一条,或者其他的都可以,下次见面的时候给我。”
陆景之说出口的并不是商量的语气,沈缘福很想问一句为什么,可刚刚的陆景之黑着脸太恐怖了,让沈缘福没有勇气问出口,只得点了点头。
陆景之的脸色这才好了许多,又瞥了一眼那匣子里头的帕子,这回怎么看都觉得变扭。
“还以为是你绣的。”
亏我方才这么稀罕!
陆景之嘟囔了一句,心里头的后半句没说出口。
沈缘福顺着陆景之的视线看向那匣子帕子,配上那句话,再看看陆景之手上包扎着的那条帕子,沈缘福似乎懂了什么。
以为是自己绣的?所以非要用帕子包扎?后来知道了不是,所以不高兴?然后非要自己亲手绣一条给他?
一瞬间沈缘福对于自己的猜想有些不可置信,可任凭自己再怎么猜也想不出其他什么可能。
陆景之正低头神色不明地看着包扎着自己伤口上的帕子,突然沈缘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惹得陆景之抬头睨了她一眼。
沈缘福立刻收敛了笑意,忙收拾起桌上的东西来。陆景之要动手帮忙,被沈缘福给拦了下来。
“你好好坐着别动,我来收拾。”
说话声音轻快,彰显着沈缘福的好心情。
收回手,陆景之静静坐在那里,看着心上人眉梢间带着喜色,手脚利索地忙活。
陆景之忍不住想着,等成亲后,这些应该日日都能看到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别扭的陆三岁。
☆、第56章 尴尬月事
桌上的东西全部都收拾完,地上的血迹也全部抹尽; 沾了血的帕子和其他一些东西被沈缘福用一个小布包包了起来。
沈缘福回头; 便见陆景之一手撑着头侧着脑袋微笑地盯着自己看; 目光温柔至极; 看得沈缘福呼吸一滞。
“你……你走的时候; 把……把这个; 这个带走。”
将小布包往陆景之面前一放,沈缘福被看得羞赧,紧张地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一句话说完,把沈缘福自己都闹了个大红脸。
突然陆景之食指往自己嘴唇上一放; 沈缘福正准备拍下那只不安分的手,就见陆景之用眼神往门口处示意了一下。
一时屋子里安静之极,沈缘福听到外室的门被轻轻打开; 一个脚步声走到了内室门口处; 似乎有些踌躇; 不知道该不该敲门,站在门口静静聆听着屋里头的动静。
沈缘福僵硬着身体一动都不敢动; 连陆景之依然放在自己唇上的食指都不敢拿开,生怕让外头听见什么动静。
好在这次陆景之也很配合,没有再动手动脚。
过了一会儿,外头的人见里头似乎真的没有动静,便轻手轻脚地关上门离开了。
听见关门声,陆景之原本搭在沈缘福唇上没有动的指腹沿着唇形暧昧地滑过,那诱人的唇瓣饱满柔软; 水盈盈的像枝头颤巍巍的粉嫩娇花。
可惜那描绘着唇形轮廓的指腹尚未抚摸到一半,便被沈缘福一手给拍打了下来。
陆景之轻笑出声,用两根手指的指腹摩挲着,回想着方才抚摸着心上人唇瓣的感觉。
进过昨夜之后,心上人好像真的没有那么怕自己了。
所以,自己离上门提亲又近了一步?
院子里“唰唰——”的笤帚滑过地面的扫雪声此起彼伏。
一夜的雪将白日里扫出的小道重新覆盖住,为了不影响走动,院子里的下人们早早地起来将雪扫除。
“你……你什么时候走?”
这时辰虽说还早,可天已经有些蒙蒙亮,若是有人影走动定能清晰地看到,尤其是翻墙的时候。
院子里显然有人在扫雪了,院子外头扫雪的人只会更多,沈缘福怀疑陆景之能不能躲过那些人。
况且现在他手上还受了伤。
“不想走了。”
看着心上人看着自己受伤的手一脸关切的样子,陆景之临走前忍不住想逗一逗心上人。
“不走了?”
沈缘福一听陆景之不走了瞬间就慌了。
晚上没人的时候就罢了,这么大一个大活人,青天白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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