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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缘宝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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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孟萦才信誓旦旦地说过不贪沈家的一个铜板,这才过了几日,沈家的银子似乎就打脸般地捧到了自己面前。
这回孟萦再也忍不住,转身拔腿就跑,因着伤痛压根跑不快,比寻常走路也快不了多少,却固执地依然往前跑。
“姑娘,这……”
翡翠捧着碎银子的手还没有收回,一时看着沈缘福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沈缘福也没想到这姑娘反应会这么大,可她不肯看大夫,看她又伤得不轻,这银子实在只是一点儿心意而已。
一直没有开口的梅英倒安慰起两人来。
“我刚刚看过了,确实只是些皮肉伤,过几日就好了。不过要疼上好几日就是了。”
梅英这几年受过大大小小的伤无数,早在方才扶起孟萦时便给她看过了。
孟萦已经淹没在人群里,看着孟萦离去的方向,沈缘福也不再纠结这事。
这本就是双方都有过错,既然自己的好意人家姑娘不接受,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我们回去吧。”
上了马车,沈缘福却还在想那姑娘临走时从衣袖里露出的那串带在皓腕间的手钏。
沈缘福总觉得那串手钏在哪里见过,莫名觉得十分熟悉。
“姑娘,我们是直接回去吗?”
一旁的翡翠打断了沈缘福的思绪,沈缘福点了点头,却又想到了城南的燕故山。
早打算来城南看一看那个燕故山了,一直没找到机会,今日倒是正合适。
“不,我们要先去一个地方。”
说着掀开车帘,对着梅英报了那个张倾前些日子查到的地名,说先去那里一趟。
可话刚说出口,沈缘福人还没进马车便有些后悔了。
真的要去吗?那陆景之怎么办?
犹豫了一下,沈缘福又转口对着梅英说:“还是先回求阙斋吧。”
梅英也没多问为何突然又改变了主意,应了一声。
坐回车里,方才想起了陆景之,现在便满脑子都是陆景之。
不过是去看一眼燕故山这个人罢了,关陆景之什么事?谁说一定是要为自己相看才去见的燕故山,为了看一眼和自己一样是穿越来的同乡不行吗!
话虽这么说,不过沈缘福也知道,若不是为了给自己找一条后路,她是压根不会有看一眼同乡的心思的。
这心思是一个老早就有了的,不过是这些日子有些信了陆景之,便又放下了而已,如今难得来一次城南,若是不看,今后可就不一定有机会了。
离上次见陆景之已有一个多月了,沈缘福心里越来越没有安全感,张倾说顾凝烟与陆景之日日厮混在一起,医馆小厮也说顾凝烟有一个要好的陆公子。
沈缘福越想越浮躁,刚坐下来却又猛地站了起来,吓了一旁的翡翠一跳,沈缘福掀开帘子对着梅英道:“还是先去丽水村吧!”
话音刚落,梅英“吁~”地一声,马车一下子停了下来,沈缘福差点没站稳。
沈缘福自知心虚,被梅英直勾勾的眼神看得脸上有些躁。
“就去丽水村,不变了。”
尔后不管梅英的反应,逃跑似的钻进车里。
不知为何,一旦下定了决心,想到马上要见到燕故山了,自己心里头最理想的那条后路,沈缘福便有些慌张。
不是害怕燕故山与自己想象的差距太大,而是有一种背着陆景之去见其他男人的错觉。
沈缘福忍不住狠狠捏了自己一把。
呸!什么叫背着陆景之!陆景之算自己的什么人!
万一真的是自己自作多情呢!他说他忙你就信?他忙还能有那么多人见到他在永修县晃荡?
再忙难道连见自己一面的功夫都没有?分明是骗人的!
至于今早陆景之来过的事情,沈缘福便选择性地遗忘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醋王上线,然后好几章要被醋王霸屏了。还有就是……后面可能会有些荤油渣,大家及时看。
明天下午三点左右更新。
女孩子家家的叫顾大脸确实不好听,决定采用“萨萨”小天使的意见叫顾肥肥~~~~
虽然人家叫顾肥肥,可是请记住,人家是个纤瘦的窈窕清秀佳人。
☆、第72章 重振夫纲
至日暮西垂时; 沈缘福才将将回到沈府。舟车劳顿了一天; 沈缘福早已疲惫不堪。
沈母怜惜女儿脸色不好; 也没有留她在正院用晚膳,沈钱则巴不得女儿赶紧回去; 好让自己好好哄媳妇。
等回到自个儿院子里,沈缘福这才发现自己是月事来了,难怪今日腰肢酸软得厉害,全身觉得不舒坦,先前还以为是马车不舒服的缘故呢。
晚膳沈缘福实在是没什么胃口,只随意吃了几口。用过饭后倚在厚实的大迎枕上稍稍坐了会儿,便迫不及待地要躺下歇着了。
屋子里火盆烧得旺; 连身上盖的被褥也换成了比寻常还要再厚实些的。
若是在往常; 身上盖的这些被子会压得人难受; 喘不过气,可今日身上来了; 沈缘福只觉得身上压得实实的才舒坦些。
每逢小日子的头两日; 沈缘福身上是一点儿凉也受不得; 哪怕是盛夏的时候屋子里也是一点儿冰也放不得,定要出一身汗才好。
将半张脸也埋进被窝里; 只余一双水眸露在被子外头。沈缘福额头上微微有些出汗,被窝里暖融融的,烘得腰肢小腹舒坦极了,没一会儿,睡意便涌了上来。
迷迷糊糊间还在回忆着今日白天发生的事; 先是和顾凝烟的谈话,然后是撞上的那个奇怪的姑娘,最后还有……见到了燕故山。
说起来那燕故山和自己印象中的真是相去甚远呢!
燕故山住在丽水村的最西南角,离村口不远,却很偏僻,周围却只有他一户人家。
梅英将马车赶到了燕故山的家门口才停下,沈缘福掀开帘子下了马车,只见篱笆随意围成的院子里荒芜一片,一样望得到头,里面的几间茅草屋俱是门窗紧闭,门上还挂上了锁,显然里头没人。
沈缘福以为自己这回要扑个空了,心里不知为何,莫名就松了一口气。
谁知就在沈缘福准备打道回府时,回头就见马车后头有一个猿臂蜂腰、孔武有力的汉子,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站在自己的马车后头,胡子拉碴的一脸凶相,唬了沈缘福一跳。
梅英见了那汉子凶神恶煞的样子也跳下马车来,挡在了沈缘福跟前。
双手抱拳对着大汉行了一个礼,梅英正准备开口,那大汉倒是先开口了。
“几位姑娘对着我家张望许久,不知有何事?”
那大汉块头大,声音也洪亮,听得沈缘福耳道里头似乎还有回音。
原来……这大汉竟是燕故山!
原本沈缘福并没有对燕故山的长相有什么要求,只求别是歪瓜裂枣惨不忍睹便行,若是能长得过得去最好了。
谁知叫着燕故山这么个文质彬彬的名字,竟是一个身形几乎有雁儿两个大的大块头!
那燕故山瞪大着眼睛似铜铃,目光炯炯地看着三人,沈缘福被看得心里头有些毛毛的。
虽有一丝害怕,但沈缘福也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解释,别让人家误会才好,毕竟是自己在人家家门口探头探脑的,人家怀疑自己目的不纯也没错。
“壮士别误会,我们没有恶意,只是随意出来走走,碰巧来到了这里,唐突了壮士是我们不对,还请壮士见谅,我们这就离开。”
沈缘福没见过燕故山,燕故山却对沈缘福熟悉得很。
燕故山便是被穆彪义棒打鸳鸯的那个穆家下人,他知晓沈缘福与穆兰关系极好,因此隔了帷帽燕故山看不清沈缘福的容貌,可沈缘福的声音他却识得。
穆兰的好姐妹来自己家里头,难不成是穆兰授意的?是穆兰出了什么事?
燕故山心思百转,可沈缘福却一点儿也不知晓,只见那燕故山脸色不虞,倒是有些怕这大汉动起手来。
她偷偷看了一眼梅英,幸亏这回出来带上了梅英。
见沈家姑娘似乎是被自己吓到了的样子,燕故山脸微微有些泛红,有些不好意思,早知是沈家姑娘便该温柔些,吓着了她穆兰会不会怪自己?
燕故山不禁懊恼起方才自己对沈缘福的态度,想着得补救补救。
“没关系!没关系的!是我不好,你们要看尽管看,尽管看。”
燕故山不善言辞,也不知道该和闺阁里的娇小姐说些什么,只能忽略了她睁着眼睛说的瞎话,把声音压得低些别让自己的大嗓门吓着人家。
越说脸上越红,连满脸的胡子和黝黑的皮肤也遮不住那红来。
沈缘福没有明说自己的身份,燕故山也不点破,见沈缘福不提穆兰,燕故山拿不准她们的意思,想着无论如何,得要偷偷去见一眼穆兰,看看她怎么样了。
只见燕故山看起来这么凶悍的人,现在竟有些手足无措地扭捏起来,连眼神都错开了不再往沈缘福那里看去,沈缘福有些奇怪他怎么变得那么突然。
没了那气场的压迫,沈缘福看着燕故山倒是没有那么害怕了。
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沈缘福都没有见过这种类型的人。原来他粗犷彪悍的外表下,还有颗腼腆羞嗒的心。
这个燕故山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一个大块头的糙汉子,还有……脸红的时候挺可爱的嘛。
那人是谁?自然是燕故山啊!
沈缘福也不知为何自己会突然在想眼前的人是谁。似梦非醒间,沈缘福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最后沈缘福是被脸上恶意揉搓的触感给弄醒的,眼睑微微张开一条缝,入目便是一双充满了愠怒的眼睛靠得极近地盯着自己。
沈缘福吓得三混没了七魄,下意识就要往后躲,可脑袋枕在枕头上,再是用力也只能与眼前的东西拉远微毫的距离,压根没什么区别。
整个人被突来的惊悚吓得异常地清醒,沈缘福瞪大了双眼盯着眼前的东西,张开了嘴眼看就要惊叫起来,突然眼前的东西一动,嘴唇上贴上来一个冰冰凉凉带着湿润的异物。
沈缘福从清醒到现在不过眨眼间的功夫,一下子受刺激太大,竟忘了反抗,让那异物顺利滑到了自己的唇齿间,尝到了滋味后紧接着是发了疯似的啃咬着沈缘福。
这不是第一次碰到那触感,沈缘福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
不是陆景之还能是谁?
陆景之似乎是发了狠,动作间一点儿也不留情。
牙齿反复啃噬着红润的唇瓣,用力地吮吸着那湿柔的粉嫩小舌,没有一丁点儿温柔缱绻,有的只是狂野掠夺,弄得沈缘福有些疼,隔着被褥推不开他,只得用牙齿回咬着他。
沈缘福有了回应,陆景之似乎愈加兴奋了,下口也愈发不留情起来,逼得沈缘福只得在牙齿上发力反击。
偏偏陆景之像是不知道疼一样,一点儿没有退缩的迹象,锈腥味在两人的味蕾上泛开。
两个人就像小孩子打架一样,只知道使用蛮力,非要拼个输赢。
最终沈缘福先败下阵来,狠不下那个心,若是再用力,怕真是要咬下一块肉来了。
真是怕了陆景之,都说疯子不知道疼,他莫非是疯了不成?
沈缘福松开牙齿没多久,陆景之也终于停了下来。
陆景之抬起头与沈缘福分开了一段距离,沈缘福总算看到了那张时常出现在梦中的脸,心下松了一口气。
屋子里灯火通明,烛光透过帷帐便多了分缠绵的柔和。陆景之的唇上沾了猩红的血,沈缘福有些晃了眼,似乎是朵殷红的花,开得正盛。
陆景之先前暴怒下握紧的拳头依然紧握着,见心上人盯着自己的唇看得出神,便伸出右手大拇指,在唇角轻轻擦拭了一下,一看果真是流了不少的血。
哼!这回倒是真舍得下手。
前几次也没见反抗地这么激烈过,怎么,有了情郎,便再没有自己的余地了,连自己亲一下也不成?
陆景之伸出舌尖,轻舔着嘴角依然在流血的伤口处,落入沈缘福眼里,却觉得今日的陆景之竟有几分平日里没有的妖冶之色。
心上人这直勾勾的眼神,不是明晃着在勾引自己?
陆景之哪有客气的道理,贴上便又是一个深吻,这回没再故意折腾沈缘福,沈缘福倒也没怎么反抗,等陆景之离开时沈缘福已是气喘吁吁。
唇上的伤口在挤压间又流出鲜血来,亲密时尽数抹匀在沈缘福的两瓣上,更添了几分艳色,看得陆景之眸色愈发深沉起来。
方才发泄了一番,陆景之的怒气也消散了不少,可是依然恨得牙痒痒,不过瘾得很。
沈缘福这下回过神,也看出了陆景之心里存着气,只觉得莫名其妙。
失踪了一个多月,怎么突然就来找自己发起疯来?莫不是在别人那里受了气,找自己当出气筒出气来的?
见心上人看自己的眼神里分明就是在说着自己莫名其妙,陆景之仿佛胸口又是被一记闷拳打了上来。
世界上最可气的事便是,你的女人背着你偷人,偏她还一点儿不知错,连你生气她都不知道你为何生气!
陆景之觉得自己真是对她君子过头了,竟把她的胆子养得这么肥,再这么下去,哪还有自己的立足之地!
这回非得让她知道,什么叫夫纲!
作者有话要说: 陆景之觉得自己很君子,没毛病。
☆、第73章 相当娴熟
沈缘福盯着陆景之的脸色; 见他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露骨; 突然女人敏锐的第六感难得地苏醒了起来。
不好; 有危险!
只是沈缘福觉醒得太晚,尚还来不及有什么动作; 下一瞬便感觉身上一轻,尔后盖在身上的被褥就被掀了起来。
沈缘福连片被角都没抓到,陆景之就又扑了过来,这回没了厚实的被褥的阻隔,两个人仅隔了衣物紧紧地贴在一起,沈缘福一下子便感受到了自己身上传来的热度。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沈缘福怀疑陆景之干过了无数次; 相当娴熟。
被陆景之占便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比这尺度大的也都做过; 可是看着陆景之的眼神,沈缘福却有一种自己正处于极其危险之地的错觉; 只觉得这回与以那几次往皆不一样; 。
“喂!你别……” 别每次都那么突然好不好!
话没有说完; 陆景之突然将手伸到沈缘福寝衣领口,双手往两边一拉; 也没有用多少力气,雪白圆润的肩头便暴露在了空气中。
陆景之以自己的行动告诉了沈缘福什么才叫突然。
没有一丝丝防备,沈缘福整个人都是懵的。
下意识低头看着陆景之的手,相较之下陆景之手背的皮肤有些黝黑,抚在沈缘福的肩头上; 衬得沈缘福的肌肤更加白皙莹亮。
沈缘福的脑袋轰隆一声,覆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掌烫得吓人,依稀能感觉到那双手上有着一个个凸起的茧子,摩挲过自己肌肤时略微粗糙的触感,这并不是完全似读书人的手。
沈缘福连忙要遮住□□的肩头,可周围哪有东西可以给她遮,只能手臂交叉在胸前,双手推开了陆景之的手,用自己的手遮住了自己裸/露在外的肩膀。
可沈缘福却不知这番景象落入陆景之眼里,更是一番别有风趣的美景。
配上一脸不解与略微的惧怕,更是让人想要欺负一番,瞬间陆景之觉得自己身体里的血液都在叫嚣着奔涌。
沈缘福月白色的寝衣袖口宽松,动作间露出一片洁白的藕臂,挡在胸口聊胜于无。
领口处肚兜倒是被藕臂遮挡住一点儿没露出来,可是肚兜的红带绳自藕臂下一直到后颈,这抹妖艳的红点缀在一片雪肌上,如皑皑白雪间滴落的鲜血,分外妖娆。
陆景之伸出手绕到沈缘福脖颈后,两指间捏住一根带绳的一头轻轻一扯。
没了脖颈后带绳的束缚,沈缘福瞬间感觉胸前一松,只得用两截藕臂愈加用力地向下压着,防止陆景之再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这下沈缘福要是还不知道陆景之想要做什么,真是白活了这两世了,瞪大了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陆景之,想要逼退陆景之。
沈缘福显然低估了陆景之脸皮的厚度,直接对沈缘福的眼神视而不见。
两指间捏着的红带绳陆景之没有松手,而是就这么夹着送到了鼻间,闭着眼用力一嗅,心上人特有的那股幽香充斥鼻腔,莫名抚慰了心底那股四处乱撞无处可发泄的怒意。
看陆景之嗅着自己肚兜的带绳,沈缘福的羞耻度达到了上限,想也没想就伸手一把拉回了自己肚兜的带绳,顺带着想一拳打向陆景之那沉醉的面庞,可到底克制住了这个冲动。
这么私密的东西是他能随便碰的吗!
带绳被夺走,鼻翼间那抹幽香缓缓驱散,陆景之睁开眼,深邃的眼神里愠怒比方才平息了不少,只剩下浓浓的情/欲。
四目相交,陆景之没有再继续动作。
沈缘福也被陆景之那热烈到毫不掩饰的眼神给镇住了,不禁呼吸一滞,有一种今晚在劫难逃的错觉。
“你……你冷静一点,我们好好说话。”
对于陆景之身上散发的怒意,却觉得一头雾水,心里想说的是,那么久没见,一见面你又发什么疯!
“哦?我还不够冷静?”
陆景之的指背轻轻滑过沈缘福纤细的脖颈,麻麻痒痒的触感引得沈缘福身上一阵战栗,顾不得遮挡裸/露的肩膀,赶忙握住他作怪的手。
看着自己的手被心上人紧紧抓在手心里不放,陆景之也没有挣脱开,由着她抓着,脑袋凑近了沈缘福一侧的耳朵,继续方才未说完的话。
“我要是不够冷静,你现在早就被我给吃干抹净了。”
陆景之知道耳朵是沈缘福的敏感地带,故意吹了几口气,就见心上人的耳朵从耳廓到耳垂,没有一处不是娇艳欲滴。
吃干抹净?
是自己理解的那个吃干抹净吗?
沈缘福觉得自己的大脑要当机了,完全不知道陆景之这一个月究竟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会好端端的突然就想要对自己这样那样起来,连“吃干抹净”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说好的那个清心寡欲,不近女色的陆景之呢!去哪了!
心上人呆愣愣的模样似乎是被自己给震慑住了,没有开口也正合陆景之的心意。
还有什么话好说的,该知道的自己都知道了,背着自己见其他男人也都见完了,难不成还能让时光倒流不成?
眼下把正事儿干了才是当前最要紧的!
不过,她知道自己“吃干抹净”指的是什么?
陆景之又仔细看了一眼心上人的神情,唔,看来她是真的知道。
陆景之弹了一下眼前精致诱人的耳垂,只见小巧的耳垂抖了两下,尚未完全停下,就被陆景之一口含进了嘴里,用力嘬了两口。
沈缘福粉拳推搡着陆景之的胸膛,压根丝毫推动不了陆景之丝毫。对陆景之来说就像是挠痒痒一样,反而越挠越痒。
“陆……陆景之,你别这样,我们先说说话好不好?”
沈缘福开口的声音里微微有些颤抖,也不知是因着被刺激了敏感的地方,还是真的被吓到了。
不过是哪个都无所谓,反正陆景之都不准备放过她。
陆景之湿濡柔软的舌尖向上舔舐,沈缘福身体忍不住微微有些战栗,心里头更紧张了。见陆景之不理自己,心里头有些害怕。
哪怕陆景之以前再怎么调戏自己,至少还会顾虑自己的感受,到底没有继续往下,可沈缘福清楚,再不制止陆景之,今天怕是真的要如陆景之说的一样,要被吃干抹净了。
沈缘福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心里头是不愿意的。
有很多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别的不说,就说陆景之对自己的心意,沈缘福都需要隔三差五地给自己梳理分析一遍,才能说服自己相信陆景之并不是在欺骗玩弄自己。
否则早在陆景之杳无音讯又听说他和顾凝烟厮混的日子里坚持不下来了。
再说了,像陆景之这样时不时便要失踪一段时日,期间自己完全没有一点点消息,上次是三个月,这次是一个月,以后呢?
若是他失踪了一年半载,遇上连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的时候又该如何?
沈缘福愿意接受陆景之的感情是一回事,但是就这样匆匆间突然要接受他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又是怎么回事。
没有足够的感情做支撑,这让沈缘福有一种自己之余他,只是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泄欲对象的错觉。
“陆景之,我害怕。”
心上人怯生生的声音里依然带着些颤抖,听得陆景之心上似乎有某块地方一抽,不由得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陆景之抬起头,见心上人正怯弱地看着自己,一双眸子里水光盈盈,似乎马上就要落下来了。
脑海里适时地想起心上人伤心哭泣的模样,陆景之心疼了,知道心上人不愿,便不舍得再继续下去。
沈缘福心里松了一口气,虽说自己是真的不愿意,可自个儿的这副模样若说三分是真情流露,那剩下的七分便是故意装相出来的。
沈缘福原本心里头想着,假使这法子有效,那陆景之还是在意自己的想法的吧,那换句话说,是不是就是在意自己,喜欢自己的?
这也算是沈缘福对陆景之心意的一次考验吧。
陆景之没有再继续,沈缘福心里头有些偷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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