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福缘宝妻-第3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眼前的睫毛垂下一片阴影,还微微有些颤动,盈盈杏眸里因着方才的误会里头还凝着一抹水润,眼尾稍微微上翘,清媚中又带着几分明艳,陆景之脑海中肖想了一个月的面容瞬间鲜活起来。
那软软肉肉的脸蛋看着便想再捏上一把,陆景之两指摩挲着在回味揉捏过那嫩滑肌肤时的滋味,低头凑到沈缘福耳边。
“别闹,乖乖儿。”
沈母平日里也是如此叫沈缘福的,沈缘福听了这么多年的称呼从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可从陆景之嘴里叫出来却是天差地别的两种感觉,耳边的轻声细语显得暧昧而又缠绵,磁性的声音格外具有诱惑力。
瞬间沈缘福肉麻到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可全身上下却不自觉地愈发敏感起来。
耳边感受到的细微呼吸若有似无,让沈缘福觉得很痒,她微微偏过头去。
“你离我远一点。”
“如果,我说不呢?”
说话间陆景之垂下头,整个脑袋凑到了沈缘福纤细的脖颈间,让沈缘福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喷洒在颈部的温热呼吸。
沈缘福忙伸出没有被陆景之抓住的另一只手,想要推开陆景之凑在自己脖颈上的脑袋。
掌心才刚碰触到陆景之的脸颊,陆景之突然一动,下一瞬,沈缘福便觉得自己的食指落入了温暖而湿濡的之地。
沈缘福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指尖被陆景之含进了口中,轰隆一声,脑袋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炸裂。
陆景之用牙齿轻咬住指尖,不让沈缘福轻易将手指抽回。舌尖来回细细□□过指尖的每一处,牙齿刮擦过关节,十指连心,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
沈缘福觉得似乎有一股电流,一直顺着那根食指指尖流入手臂,流经胸口,尾椎骨,一直流窜到达脚趾头,让沈缘福的十根脚趾头忍不住蜷缩了起来。
柔软的舌尖包裹着自己的指尖舔舐吮吸,异样陌生的酥麻颤栗流窜过全身,渗透到沈缘福心底,让沈缘福头皮有些发麻。
沈缘福脸上发烫,连连抽回手指,却都没有成功。
“你……你放开!松口!”
回应沈缘福的是陆景之更加用力的一抿,他抬起眸看向沈缘福,眼神里慵懒而充满情/欲,毫不掩饰。
作者有话要说: 陆景之:说我快?这个绝对不能忍!
☆、第76章 怜香惜玉
沈缘福觉得体内似乎被点着了一把邪火; 烧得全身发热。
而陆景之也总算放过了她; 感受到手指上啃咬的力道一松; 沈缘福便迫不及待地抽回了自己的指头。
手指才从虎口逃脱,整只手便被陆景之一把抓在手里; 一个吻结结实实地贴上了沈缘福的手背。
顺着自己的手背,沈缘福近距离凝视着眼前这个温柔而又霸道的男人,他目似朗星,鼻若悬胆,眉目疏朗,面如玉冠,好一个丰神俊朗的偏偏公子哥。
在沈缘福的印象里陆景之一直是一柄淬炼多年的锋利宝剑; 有他不为人知的阴郁冷峭一面; 极其危险; 只宜远观。
而此时宝剑入鞘,锋芒尽收; 只留下醇厚温润之气; 却又蕴含着无穷力量; 让人心安。
因着方才沈缘福动作过于急促,抽出指头时指甲戳上了陆景之唇上的伤口; 此时已经止了血,尚未结痂的伤口重又渗出血来。
那薄薄的下唇右方的伤口处有些发肿,凸起的一小块虽不大影响陆景之俊朗的颜值,但却莫名让沈缘福觉得想笑。
也许是因为陆景之在人前向来维持着衣冠楚楚得体大方的模样,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只能让人仰望,极少有这种形象有损的时候。
就像是一下子被拉下了神坛,没了神格的陆景之让沈缘福觉得一下子与他的差距缩小了很多。
遇上了那么优秀的陆景之,沈缘福一直将自卑感在心底掩藏得很好,好到连她自己也不知晓。
陆景之摸了摸自己肿胀的唇,见始作俑者还一个劲盯着自己伤处笑得开心,不禁微微有些恼怒。
任谁在爱人面前都像展现自己最好的一面,陆景之对于自己的相貌向来是自负的,可是在沈缘福面前屡屡受挫,那些自信早就被磨光了。
“你这么看着我,是在邀请我吻你?”
听见陆景之的话,沈缘福下意识抿紧了自己的嘴唇不让陆景之得逞,唇瓣上和舌尖处有刺痛感传来。
两人一开始战况激烈,沈缘福也没比陆景之好到哪里去,整个唇瓣都肿得发热,像是涂了口脂一般红艳,只是没有像陆景之一样破皮流血罢了。
他看着也不像是个莽夫,怎么这般不知怜香惜玉?
察觉到陆景之对自己也没有口下留情,沈缘福对自己咬破陆景之嘴唇害他毁容的愧疚感也消散无踪,有了底气反驳。
“我没有!明明是你自己思想龌龊!”
闻言陆景之被逗笑了,放开了沈缘福的手,双手揉捏起沈缘福的脸颊来。
“我思想龌不龌龊,你不是一早就知道的吗?”
陆景之想要做什么,这份心思从老早前就未掩藏过。
沈缘福一时语噎,竟是忘了陆景之的那层铜墙铁壁般的厚脸皮。
得了自由的双手也没有再去推开陆景之,力量的差距沈缘福知道自己推不开他,收回手时沈缘福突然瞥见自己的手背上,陆景之吻过的地方也沾染上了鲜红的血迹,
没有地方可以擦拭,沈缘福眼睛一转,便看到陆景之干净却有些凌乱松散的衣袍,突然起了坏心,直接便全部蹭到了他的衣袍上。
印象中记得陆景之似乎有洁癖,做完坏事,沈缘福特意抬眼去看陆景之的表情,却见他似乎并不介意,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眼睛里还带着笑。
沈缘福觉得那笑极有可能是嘲笑,这才后知后觉自己的行为确实幼稚,不禁有些赧然。
自从遇到陆景之,沈缘福觉得自己的智商在他面前正在逐次降低。
若不是看到陆景之轻皱起了眉头,沈缘福几乎都要以为陆景之的洁癖是自己记错了。
“衣袍脏了,正好,是该脱了。”
说话间陆景之已动作熟练地将外袍脱下,扔到了床榻下。
这下沈缘福傻眼了,觉得是自己挖了个坑让自己跳了下去,忙阻止起陆景之继续脱衣服的动作。
“你别,别冲动。”
陆景之仅剩下最后的里衣还没有脱去,被沈缘福一把里衣的揪住领口。
“我以为你故意把我衣袍弄脏,是在暗示我该脱衣服了。”
望着揪住自己领口不让自己脱去里衣的手,陆景之感慨,也不知哪天才能等到这双手亲自为自己一件件将衣袍脱下。
沈缘福的眼睛里已由一开始做坏事时的沾沾自喜变为惊慌失措,成功阻止了陆景之继续脱衣服,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便见他的一双手极为熟练地探向自己的寝衣前襟。
“喂!”
沈缘福惊呼,却没能阻拦陆景之,眨眼间陆景之动作一气呵成,那件单薄的寝衣已经被除下,只留下一件肚兜遮住关键部位。
肚兜的带绳一早便被陆景之给解开了,唯一剩下的肚兜也摇摇欲坠,动作稍大些便会滑落开。
此时沈缘福还哪管陆景之还脱不脱他自己的衣裳,早放开了陆景之里衣的领口,一把扯住陆景之手里的寝衣想要夺回来。
陆景之力气大,压根没管沈缘福在拉扯自己手中的寝衣,火辣的眼神直勾勾看着沈缘福身上的红肚兜。
“竟不是喜鹊登梅。”
上回在沈缘福的床榻上时,陆景之见到的便是绣着喜鹊登枝的肚兜。
到底是未出阁的姑娘,哪怕沈缘福并没有土生土长的闺阁女子那般思想保守,却也没有这般开放,哪里受不了陆景之的眼神,抢夺寝衣的手不得不收回一只挡在了肚兜前。
肚兜上的图案被遮住,陆景之终于舍得挪开视线,转头看向沈缘福的脸庞。
“你送来的那幅画上,梅花画错了。”
沈缘福一愣,不知自己是哪里画错了。
这画指的便是陆景之用信鸽带给沈缘福他的画像后,沈缘福给陆景之的回礼。
画那幅喜鹊登梅时沈缘福只是回忆着肚兜上的图案,图不复杂,沈缘福也不可能拿出肚兜一笔一划对照着画,难免有些不一样的地方。
沈缘福差点都快忘记这回事了,突然被陆景之提起,不禁窘迫起来。
“肚兜上是五朵梅花,你画了六朵,梅枝比肚兜上的略长了些。”
陆景之像是没有看出沈缘福的窘迫,故意说出来拿她打趣。
“够了!别说了!”
有些事隔着书信传达虽暗暗有些羞涩也能做到,可一旦面对面说起,尤其是像现在这样摊开来细说,沈缘福便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你快把画还给我!”
沈缘福觉得自己是脑袋进了水才会一时冲动画了那幅喜鹊登梅给陆景之,哪里能想到陆景之只不过看了一眼自己穿的那肚兜的样式,便记得如此清楚!
“你送给我的便是我的东西了,怎么能随意讨回去?”
因着那幅喜鹊登梅,陆景之兴奋了半宿,最后实在忍不住,只得连夜赶回了永修县来,就为了看一眼心上人。
现在那幅喜鹊登梅可是陆景之的宝贝,心上人送给自己的第一份礼物,陆景之哪里舍得还回去。
“我把你的画像给你,你也把我的画还我!”
“我的画像你收了便是你的东西,你送我的画我收了便是我的东西,这是两码事,一码归一码,哪里能混为一谈?”
陆景之不搭理沈缘福的要求,将寝衣送到鼻子前嗅了嗅,果真满是那个香甜熟悉的味道。
沈缘福恼羞成怒,用尽全力拉住寝衣,谁知陆景之也拿得紧,“嘶拉”一声,月白的寝衣上撕裂了一大道口子。
“你把衣服撕坏了。”
陆景之恶人先告状,无辜的眼神看向沈缘福还带着惋惜。
明明撕衣服这种事应该自己动手的,怎么竟被心上人抢了先?
虽然的确是沈缘福后来用力拉扯才撕坏了衣裳,可沈缘福哪会承认是自己的错,若不是他不肯还自己衣裳,衣裳又怎么会被扯坏?
沈缘福抓着寝衣的手力道稍松,陆景之见机一用力便夺走了寝衣往床榻外抛去,抛得远远的。
这下沈缘福再也没什么可以遮挡的东西,只能两手拉着肚兜,护住身上最后的一块遮羞布。
若说起初陆景之受了沈缘福背着自己找夫婿的刺激,将人偷回来的确是想要先行夫妻之实,可现在气也消了,只准备看沈缘福的态度行事。
在陆景之看来沈缘福早晚是他的妻子,且他马上就会上门提亲,也有把握让沈家二老同意这门亲事。
既然如此,他不过是提早行使了属于他的权力而已,并不觉得自己逾越了。
但若是沈缘福真的不愿意,陆景之自然也不会强迫她。
朱红的肚兜里被撑得鼓鼓囊囊,半遮半掩下衬得周围□□在外的肌肤格外诱人。
陆景之手掌覆上沈缘福的肩头,顺着雪藕般的玉臂一点点而下,手下柔软滑腻的肌肤让陆景之想要更多。
被陆景之碰触过的地方都像是传染了陆景之掌心里灼热的温度,陆景之动作极为轻柔,像是被羽毛轻轻拂过,火热中带着千万只蚂蚁啃咬般的酥/痒,一直痒到心头。
原本准备反驳陆景之的话已经被沈缘福抛到脑后,思考的能力被剥夺,全部心神都集中到了陆景之手掌所碰触到的地方。
极度紧绷的情绪让沈缘福不由得身体一颤,陆景之余光瞄见那被紧紧包裹住的高耸小山也随着一抖,不由手下动作一顿。
没有再多思考,陆景之随着心中所想,大掌直接覆上了垂涎已久的山丘上,挺拔绵软,刚刚好一手掌握。
手上微微用力,只觉得掌心间所触绵软如酥,陆景之的呼吸愈发粗重了起来。
“不……不可以!”
沈缘福张开口,却差点呻/吟出声,好不容易才被压制住,说出的话也是绵软无力,听起来更像是欲迎还拒。
陆景之吻上了在自己眼前微微颤动的那张娇艳红唇,细致而温柔,在她的红唇上反复流连,含住了她的一片唇瓣,舌尖在唇瓣上打着圈。
已经忍了一晚上的陆景之意志力几乎就要崩溃,一手抓住沈缘福的双掌,另一手隔着薄薄一层肚兜缓缓顺着肋骨往下滑去。
☆、第77章 真是该死
沈缘福被吻得有些意乱情迷; 眼含秋水望着眼前陆景之紧闭的双眸; 只见他那长长的眼睫毛一下下的在颤抖。
他心里其实也是很紧张的吧。
看得出神,沈缘福甚至忽略了陆景之那只不安分的手一路向下; 心里的抵触也削弱了不少。
陆景之攥住沈缘福双掌的那只手微微有些出汗,沈缘福早已经不再挣扎; 可陆景之依然固执地没有放开。
火热的大掌游离到腰肢; 陆景之突然就此收手停下了动作; 没有继续向下。
这个吻温柔而绵长,沈缘福的呼吸愈发急促,就在沈缘福觉得自己将要窒息的时候陆景之却突然离开了; 两人唇角处牵扯出一根旖/旎的银丝来; 又很快断裂。
陆景之将脸埋在沈缘福的臂弯里大口的喘着粗气想要让自己平静下来; 却没想到这么做压根没有什么用。
脸贴着沈缘福细滑的脖颈; 下巴抵着她圆润的肩头,喘气间无意轻微地摩擦着脸颊与肌肤相抵的地方; 非但没能起到丝毫平息的作用; 反而让欲/念更盛。
陆景之知道再这么下去恐怕自己向来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即将化为虚有,可却一点儿也不想放开怀里的人。
紧了紧拥着怀里人的双手,陆景之闭上了眼睛。
火热的呼吸喷洒在肩上,规律的粗喘声近在耳边,传到耳道里声音无数倍放大,沈缘福甚至觉得耳道里也是火辣辣的。
看陆景之趴伏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的样子,沈缘福知道今日许是不会发生什么事了,胆子反倒大了起来; 看陆景之那忍得极为辛苦的模样也有些心软。
不过哪怕心软沈缘福也知道现在的状况,陆景之绷着的那条弦万一一断,到时自己只能任他宰割,毫无还手之力。
听着陆景之的呼吸声,沈缘福的吸气吐气的节奏也被他带动,呼吸下意识地与他保持了同步,不一会儿便觉得有些喘不上气。
沈缘福尽力让自己放软身体,同时调节着自己的呼吸,一动不动地躺在陆景之身下给他时间让他冷静,尽量不再招他。
一时屋里静极,只余下两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交织缠绵在一起,令人浮想联翩。
过了半晌,沈缘福是真的被压得难受了,想推开陆景之,又不敢贸然有所动作。
而陆景之冷静了那么久,总算认清了事实。按着这个姿势来,哪怕冷静上一整夜,怕是他的老二就要硬上一整夜。
不过总归没有再像方才那么急不可耐的猴急样就是了。
身下的身体似乎微不可见的动了动,可只这一下又没有再继续其他动作。陆景之想起上次心上人似乎说过,这个姿势压得她难受?
陆景之抬起脑袋,就见沈缘福一双眼睛正盯着上方一处发呆,不过紧蹙的眉头表达着她现在并不舒服。
陆景之抬起头的动作让沈缘福回过神来,以为是陆景之已经冷静下来,谁知还没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下一瞬便又是熟悉的眼前一花,她已经在陆景之的上头了。
沈缘福在上头整个人自由多了,便挺起了腰杆子想要起来,结果被陆景之一个巧力拉回了怀里,脑袋侧躺在陆景之的胸膛上,一如上次躺在他身上的姿势。
知道自己力气没有陆景之大,沈缘福也顺从地趴在陆景之怀里没有挣扎。反正他也不会对自己做什么,趴会儿就趴会儿呗。
“你不舒服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不用忍着的。”
陆景之说话时沈缘福能感受到他的胸膛在震动,耳朵贴着胸膛,听到的声音也似乎和平常不太一样。
“我说了你会听我的吗?”
这只是一个单纯的疑问句,并没有反讽的意思。
沈缘福自然不会说怕打扰你清修这种话,干脆装傻反问他。
“你说了,我多半是会听的,像这种肯定会。”
什么叫多半会听的?言外之意就是说还有小半不会听咯!
这种时候不应该是说都听自己的吗?
沈缘福抿了抿嘴,并不太满意这个答案,也不是说真的要陆景之真的凡事都听自己的,只是有了他这句话,将来成亲后自己说话也能硬气点不是?
一个男人连在床上都不愿意哄你了,下了床还能指望他能再说好听的话哄你?
看他平时情话一套一套的,怎么今天情商突然这么低了?
沈缘福只干巴巴地回了个“哦”。
陆景之听出了怀里的小家伙在闹脾气,倒觉得有些乐呵。
别看平日里哄她看着没多大成效,等你真的不哄了,她还不乐意了。
果然,追老婆的路上花言巧语不能停。
不过这话陆景之是不会松口的,万一她揪着自己这句话让自己两年后再去娶她,这不是逼着自己出尔反尔吗?
“你生气了?”
“没有。”
沈缘福回答的兴致并不高,有点儿不想和他说话。
陆景之放开搭在她脸庞上的手掌,想要抬起她的脑袋看看她生气的模样。
而沈缘福则并不想看见他那张脸,尤其是刚才他在笑的时候虽然没有发出声,可胸膛的震动瞒不过她。
明知道自己在生气还笑,有种你倒是再笑啊!总有你哭的时候!
沈缘福深信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要他在乎自己,就不愁治不了他。
所以被偏爱的有恃无恐这句话并没有说错。
陆景之亲了亲沈缘福头顶的发丝,顺着她的话来。
“好,你说没有就没有。”
意料之中的,趴在胸膛上的人并没有搭理自己,陆景之话锋一转,又转到了今日将她虏来的正事儿上。
“今日我在红螺庙时,郭信同我说了件事儿,害得我顾不上前夜里一夜没睡已及其疲惫,忙快马加鞭赶回了永修县。”
知道沈缘福心软,陆景之先是卖了个惨,停下来观察着怀里人的动静。
从红螺庙到永修县,快马加鞭一个来回也要四五个时辰,前夜里一夜没睡沈缘福知道是因为来看了自己,不禁将头更埋低了些。
虽然如此,不过沈缘福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应该拦着陆景之,不能让他把那事儿给说出来。
可沈缘福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拦,陆景之就继续开口往下讲了。
“郭信同我说,我媳妇儿要跑了。”
沈缘福哑口无言,这下自个儿主动抬起了脑袋看向陆景之,想看看他的脸皮究竟有多厚。
不过当看到他故作可怜的脸上眸底深沉,显然是在压抑着心里的不悦,这才突然想起了自己下午去见燕故山的事。
这个……他不会说的是指这事儿吧?
一时沈缘福有些心虚,忙想要将脑袋埋进陆景之的怀里,却被陆景之给拦住了。
陆景之双手一左一右禁锢着沈缘福的脑袋,不给她装鸵鸟的机会。
“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同我说的。”
说,还是不说?
沈缘福有些纠结,万一他指的不是这件事儿呢,自己说了岂不是更糟?
可凭着陆景之的本事,要知道自己的行踪也不难,保不准他还真知道这事儿,这种情况下似乎是坦白比较有利。
沈缘福心里踌躇着,突然转念一想,自己不过是去见了燕故山一面,又没人知道自己的想法,谁能说去见一眼就是为自己相看夫婿的这种话,说出来也站不住脚。
这么一想沈缘福心里头踏实了许多,心一狠摇了摇头。
“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陆景之心里恨得牙痒痒,这个小妖精敢做不敢认,倒像是自己白白生了这场气。
“你最好没有,不然你看上哪个,我弄死哪个!”
好在陆景之还记得心上人还在看着自己,虽放了狠话,狠戾的模样到底没有表现出来,生怕吓着了她。
不过虽然收敛了表情,可眼底的阴霾终是留下了一两分,沈缘福看得一清二楚。
明白陆景之不仅仅是放狠话,而是真的做得出来,沈缘福倒也真彻底绝了其他心思,省得祸害了别人。
犹豫了一下,沈缘福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一开始陆景之并不觉得沈缘福是看上了那个燕故山,毕竟他们甚至都没有见过面,陆景之猜想她只是要找一个人来入赘沈家做她的夫婿,而燕故山各方面都适合,这才选了他。
因此陆景之只是气她居然起了另找夫婿的心思,倒没怎么在意燕故山这个人,觉得不是燕故山也会是其他人,不过是一个条件适合的人罢了。
若不是最后将人虏来看看她梦中笑得香甜,一时忍不住问她梦到了谁,当亲耳听到心上人梦呓中说出了燕故山这个名字被刺激到,陆景之也不至于如此失控。
而现在陆景之是真怕沈缘福心里头对燕故山这个人上了心,毕竟看情况这次见面她似乎对那燕故山挺满意的。
真是该死!
陆景之嘴角一钩,收起了那些心思。
“也是,我料想你也不会想和好姐妹抢男人!”
“……什么?”
沈缘福看着他嘴角的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你的好姐妹穆姑娘与丽水村的燕故山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