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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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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 欢'炫。书。网'这种男孩,看都不想再看他,低着头胡乱吃了点饭菜,便坐到沙发上看电视。
好不容易等到他们吃完饭,喝过茶,她站起来对父亲说:“爸,你不是还要去有事吗?我们走吧。”
他们辞别何家,两人并肩在街上走着,柳曼沉着脸说:“爸爸,我希望您以后不要再自作主张安排类似的事情,这次没给您丢面子,下次就不一定了。”
柳正毅原本还以为女儿心里想通了,满意自己帮她做的选择,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大声指着她道:“我这安排怎么了?我是你爸爸,不能安排你吗?难道这户人家还配不上你?”
柳曼气急,也对着父亲嚷嚷:“他们家我一点也不喜 欢'炫。书。网',我知道你就是看他家有钱,我才不稀罕!”
“我都是为你好,你不稀罕也得听我的。”
“凭什么?难道这年代还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你老封建!我就是不听!”
柳正毅一瞬间怒气直冲脑门,当街抬手便给了她一耳光,颤着声说:“你,你这不听话的,你是翅膀硬了吗?你不听我的,你要听谁的?有本事你自己给自己做个安排!”
柳曼捂着脸,眼泪刷的便流了下来,她哭着转身就跑,越想越伤心,一直娇惯自己的父亲居然动手打自己,难道没考上大学,父亲就这么讨厌自己了吗?难道一出校门就要把自己嫁掉吗?难道除此以外就无路可走了吗?自己给自己怎么安排呀?泪水模糊了视线,父亲在后面大声叫她,要她慢点跑,她却赌气偏偏加快了脚步,突然,一辆摩托车从拐角处冲出来,只听“砰”的一声,她已经被撞飞了出去,额头狠狠砸在地上。恍惚中她看到一辆汽车在她身边紧急刹车,她感到黏黏地液体顺着脸颊流下,她听到父亲在远处嘶声揭底地呼唤她,她想挣扎着站起,但一双脚痛得已不听使唤,她感到意识逐渐模糊,所有的喧嚣在离她远去,越来越远
6。上卷:缘来缘去…第六章 程康的爱情
夜有点深了,月亮已不如早几天那么圆,清冷的悬挂在天边,乡间的半夜有点微微凉爽的晚风,白天的火热与浮躁逐渐平息,程康在院子里的竹椅上,静静地躺着,思念心里的女孩,“已经三天没有看见她了。”他叹了口气,点燃一支烟。
“程康哥哥,你怎么还不睡?”隔壁家的邹玲玲轻轻地走到他身边。
“玲玲,你这么晚还不睡?怎么倒过来问我?”程康被她吓了一跳,坐起来问她。
“我见你最近总是心事重重的,我每晚都在窗户里看见你躺在院子里发呆,你在想她吗?”
“她?你知道她是谁?”
“这镇上谁不知道程康喜 欢'炫。书。网'的她是谁吗?你那晚的惊人之举,这几天整个镇上都传遍了。”
“呵呵,爱传就传吧。”程康把手枕着头,又躺下去。他喃喃地说了一句,似自言自语,又似问邹玲玲:“你相信这世上有一见钟情吗?”
“或许有吧,但对于我来说,永远也不会有,因为我的眼睛里只有一个人,永远不会再去注意任何人。”邹玲玲幽幽地说。
程康沉默了一会,说:“玲玲,我一直只把你当妹妹,你回去吧,我也要休息了。”
邹玲玲看着他,眼泪悄无声息地留下来,她朝自家院子走去,走几步又停下,想了想回头说:“程康哥哥,我认识她妹妹柳婧,我帮你去问问她的消息吧。”
程康疑惑地看着她,说:“你帮我去问?你不介意?”
邹玲玲说:“我介意,但我更介意你不开心。”
程康从竹椅上站起来说:“玲玲,拜托你帮我去问问她这几天还好不好,我这几天总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很担心她。”
邹玲玲问:“我帮你,你会看到我的存在吗?”
程康一愣,他看着邹玲玲,没有说话。邹玲玲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程康的预感是对的,他担心的女孩这几天确实正躺在医院里。
柳曼睁开眼睛,她看到高高挂着的吊瓶,努力回想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想动一动,头和脚却异常的疼痛,她“啊”地叫了一声。
“大伯,姐姐醒了!”她听到柳婧的声音。
“醒了吗?曼儿,曼儿,你可醒来了!”一双手抓住她的右手,她知道是父亲。
“我做了一个噩梦。”柳曼虚弱地说:“我在黑漆漆的荒野里逃跑,可是怎么跑也跑不动,脚痛,头也痛,我好累,想停下来休息,但你们总是叫我,尤其是爸爸,我一直听到您在远处叫我。”
“我的祖宗!爸爸被你急死了!幸好醒来了,幸好醒来了,你要有个好歹,爸爸”柳正毅坐在床沿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姐姐,你昏迷一天一夜了,大伯一直在你耳边叫你,一分钟也不肯睡。”柳婧说。
柳曼依稀记起和父亲争吵,然后被车撞到,头又剧烈的痛起来,禁不住皱着眉呻吟了一句。她母亲提着壶热水进来,见女儿醒了,忙过去搂着轻声问:“怎么了?疼吗?”柳曼看着母亲,委屈和伤痛似决了堤一般,眼泪顺着眼角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柳曼的家属,柳曼醒了是吧?”一位中年女医生过来仔细帮柳曼做了检查,然后叮嘱道:“她的脑部有轻微损伤,所幸没有淤血和积液,昏迷主要是因为脑部受到震荡,再加上额头伤到静脉血管,失血过多。她身体有点虚弱,要注意好好调理。左腿膝关节部位脱臼的地方也要注意护理,在石膏未拆除前不宜有大动作,以免关节复位不好。”
“我的腿没断吧?怎么这么痛!”柳曼问道。
“没有断,现在有点肿胀,血液流通不畅,所以会很痛,可以把腿抬高垫高,按摩小腿部位,可以减轻点疼痛。”医生很认真地回答她,又嘱咐她:“你不要想太多,多休息,还有不要哭脸了,注意不要留下头疼的后遗症。”
柳曼不好意思地笑笑,对父母说:“你们都回去吧,柳婧在这就行了。”
柳正毅站起身来,踉跄了一下,恍惚一夜之间就老了几岁,柳曼看着他,心骤然痛了,她轻声对父亲说:“爸,我没事的,您和妈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那能行吗?我不放心。”柳正毅说着又追问医生:“医生,她没有危险了吧?”
“您放心吧,她已经过了危险期,不会有什么事了,人多了反而不利于她休息,留一个人看护就行了。”医生说。
“大伯,您回去吧,明天我要上班,明天上午您来照顾姐姐。”柳婧说。
“小婧,那就麻烦你了,有什么情况就叫医生,还有要注意吊瓶里的药水,记得叫护士换药,大伯明天早上再来接替你。”柳正毅再三叮嘱柳婧后,才和老伴离开病房。
“姐,我才两天没看到你,你就成了这个样子,怎么搞的嘛?”柳婧搬条凳子坐在病床边,一边按摩柳曼的腿,一边问她。
“还好我命大,昨天要是那辆汽车没有刹住,我现在也不知已去了哪里了。”
“你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对了,你那天去学校找工作的事后来怎么搞的?”
说到这个事,柳曼就有点郁闷,她愤愤地说:“那个宋校长,你以后要离他远点,真看不出是个伪君子。”
“他怎么了?他欺负你?!”
“算了,不说他了,反正你离他远点就行。”柳曼一激动,头又疼起来,她闭上眼睛说:“现在什么时候了?我睡一会,头好痛。”
“下午四点多了,你睡吧,晚上致远哥哥会过来。”
柳婧不再追问,暗忖这宋校长居然是个伪君子,还真看不出来,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瞧瞧!她记起那天那个建哥说过‘在这个小镇谁要敢欺负你们,就报上建哥的名头’,还一直怀疑他说的是大话,正好来了个试试他有没有真能耐的机会。她恨恨地咬着牙说:“姓宋的,等本姑娘有空再来教训你!”
“你别乱来,你自己离他远点就行,你能教训他什么?”柳曼本要睡着了,朦胧中听妹妹说要去教训姓宋的,又睁开眼睛说。
“我说说的,我能怎么去教训他,你放心睡吧,我就口里骂骂他。”柳婧忙说。
“嗯,你上好自己的班就行,别去多事。”柳曼说着,闭上眼睛,一会已沉沉睡去。
一周后,在父母,哥哥,妹妹的轮番精心照料下,柳曼的身体恢复得很快,头已经不再一阵一阵的剧痛了,腿上的肿胀也消了很多,脸色有了一点自然的红润,她吵着要出院回家,柳正毅坚持还要她住两天,怕她的头痛留下后遗症。
何俊提着水果来探望了一次,柳曼要柳婧骗他说自己的腿骨断了,以后要破着脚走路,何俊自此就再也没有来过。
这天下午,柳正毅又骂何俊没义气,柳曼笑着数落父亲:“爸爸,人家没义务要接受个跛脚女。我和他又没有交情,更别说感情基础,能经得住考验才怪呢。”
“那倒也是,我要请菩萨保佑,保佑你以后找个比爸爸更疼你的人。”柳正毅笑着说,自这次车祸以后,他对女儿再也没有什么高要求,只要她平平安安的在自己身边就心满意足了。
父女正说笑,柳婧来了,她在柳曼耳朵边悄声说:“姐姐,程康在外面,他来看你来了。”
柳曼看着父亲,程康来得突然,她一下不知如何是好。
“柳伯伯您好,我是柳曼的朋友程康,我来看看她。”程康已提着些东西进来,他彬彬有礼地站在柳正毅面前介绍过自己,才转过头来问候柳曼。
“柳曼,你好些了吗?”
他看着额头和腿都绑着纱布的柳曼,柔声问道。
“好多了,谢谢。”柳曼轻声说。她低着头,想拢拢头发,又不好意思去拢,她偷眼看他,他也正看着她,她的脸便飞起了红霞。
“小程,你出来一下。”柳正毅很惊讶女儿什么时候有这么个朋友,看他年纪比女儿大几岁,应该不是同学,但女儿整个暑假都呆在家里,怎么会有机会去结交朋友?他注意到女儿刚才慌乱又羞涩的表情,猜想他们一定不仅仅是朋友这么简单,他把程康叫到病房外的走廊,他得问个清楚。
程康恭恭敬敬地跟着柳正毅出去,柳正毅看着他问道:“柳曼除了同学以外,从来没有和社会上的人接触过,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柳伯伯,是我认识她很久了,她认识我只有几天。”程康回答。
“什么意思?”柳正毅不太明白,皱着眉问道。
“柳曼去学校经常坐我的客车,所以我认识她很久了,但她上学时我没有打扰过她,直到早几天我们偶然遇到,才彼此认识。”
“这么说你是开客车的,柳曼是你的顾客,那谢谢你来看望她,让你破费了。”
“柳伯伯,我不只是来看望她,从现在开始,我想正式追求她。”程康看着柳正毅,认真地说。
柳正毅原想客套地和程康拉远距离,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这个英气逼人的后生,模样和胆量都无可挑剔,他一眼不眨地直视着程康,程康坦然地接受他的注视,毫不躲闪,这令柳正毅很不安,太过于自信与优秀的男人,同样也具备同等程度的危险性,他没有信心让自己的心肝宝贝和这个人交往,内心矛盾起来。
“柳曼年纪还小,又受了伤,暂时我想还不适合谈对象,你们还是先做一般朋友好。”柳正毅既不一口回绝,也不满口答应,他不知道女儿的心思,万一女儿喜 欢'炫。书。网'他,岂不是又要怪自己老封建自作主张,这个一生刚愎自用的男人,如今女儿就是他的软肋,他必须得留下回旋的余地。
“柳伯伯,您能让我做柳曼的朋友,我已经很感谢您了,大家都还不熟悉,别的我们都以后再说,我相信自己是可以经得住考验的。”程康诚恳地说。
柳正毅对他的态度很满意,他沉吟了一下,突然很严肃地看着程康说:“你要接近我女儿可以,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您说。”程康疑惑地问。
“你绝对不许动我女儿!”
程康怔了一下,他看着柳曼父亲严肃地样子,郑重地点了点头说:“好,我答应您。”
“你是个男人,要遵守承诺。”
“是,我发誓,一定遵守承诺。”
7。上卷:缘来缘去…第七章 第一次抱她
柳曼等父亲和程康一出去,抓了个枕头就敲柳婧。
“你怎么把程康带到医院来了,你看我这蓬头垢面的样子,还有我爸爸也在这,我真是被你害死了。”柳曼嗔怪柳婧。
“昨天镇上的邹玲玲在我上班时找到我,她说和你是初中同学,问你现在怎么样了,我就说你被车撞到正住在医院里,然后随便聊了几句,谁知今天程康就知道了这个消息,火急火急地找到我,要我带他来看你。”柳婧无辜地说。
“邹玲玲?我不认识呀,我初中没有叫邹玲玲的同学呀。”
“那她为什么这么说呢?哦!一定是程康要她来问的,邹玲玲认识我,她知道我在幼儿园上班。”
“可能是这样,那你也要给我点信再带他进来嘛,你看我现在这样子,真是惨不忍睹。”柳曼还是撅着嘴。
“连惨不忍睹的样子都能喜 欢'炫。书。网'的话,才说明他真正喜 欢'炫。书。网'你。”柳婧做深沉状说。
“啧啧啧,好像你什么都知道一样。”柳曼斜着眼看着她说。
柳正毅轻轻推开病房的门,和程康一前一后地进来,柳曼看着他们的脸色,似乎没有什么异常,看这情形,父亲并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她心里稍稍放松了一点。
“柳曼,我明天再过来看你,我的车还停在车站,发车的时间到了,柳伯伯,我先走了。”程康对柳曼父女说。
“我明天要出院了。”柳曼回答。
“是吗?那我明天来接你们。”程康说。
“你的正事要紧,我们就不劳烦你了。”柳正毅说。
“没关系,我可以抽一点时间,这样吧,明天上午十点我过来。”
柳正毅见程康这么说,也不好再拒绝,只好默许了。
“谢谢你。”柳曼看着程康说。
程康朝她微笑着挥挥手,急匆匆地走了。
“爸爸,你出去和他说了什么?”柳曼问父亲。
柳正毅没有回答她,一个人站在病房的窗户前,望着楼下,他看着程康离去的背影,莫名的不安令他皱起了眉头。
“爸爸,您怎么了?”柳曼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子,奇 怪;书;网}地问。
“曼儿,你长大了。”柳正毅没头没脑的回答了一句,他看着女儿,叹了口气,女儿已经长大了,在不久后,他就得将保护女儿的接力棒交给另外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是好是歹全都只能听天由命,看女儿的造化,不觉心里便有说不出的惆怅与忧虑,只想出去透透气或者去哪儿喝两杯。
“曼儿,我去厂里了,爸爸今晚上晚班,你要小心点,别好了一点就乱动,小婧,拜托你还照顾一晚姐姐,我明天上午过来。”他叮嘱了女儿和侄女两句,闷闷不乐地出去了。
“我爸爸怎么了?”柳曼问柳婧。
“不知道。”柳婧摊开手,摇摇头。
第二天上午,程康九点多就把车开到了医院楼下,柳正毅也帮女儿办妥了出院手续,柳婧一早帮姐姐整(www。fsktxt。com)理好东西后,赶车上班去了。程康上楼时,柳正毅正准备抱柳曼下楼,他试着抱了一下,估摸着太沉,怕自己坚持不到楼下,又把柳曼扶起,想把她背下去。
“爸爸真是老了,抱不动你了。”柳正毅笑着对女儿说。
“是我这几天吃了睡,睡了吃,长胖了吧。要不您扶着我,我自己走下去。”柳曼说。
“那不行,最少还躺几天才能下地走,以后有后遗症怎么办,来,爸爸背你。”柳正毅在床边弯下身子,要背女儿。
“柳伯伯,我来吧。”程康径直走过去,抱起柳曼便走,根本没容他们父女拒绝。
柳正毅愣了一下,他站直身子,眼睁睁看着程康抱走女儿,那种惆怅与忧虑便像许多细小的绳索,又缠绕在他的心头。
柳曼感觉程康抱起自己便如抱起一个婴孩那么轻松,他的胳膊那么有力,他的肩膀那么宽阔,他的步伐那么沉稳,柳曼注视着他的眼睛,而他也正看着她,那眼睛里满含着温柔与爱怜,柳曼有点晕眩,她突然希望自己可以在这个怀抱里永恒,她为自己的这个念头感到羞怯,脸上又飞起了可爱的红云。
程康看着怀里的女孩,他无数次在梦里这样抱着她,接近她,但从来没有想过她是伤痕累累的,他看着她额头绑着纱布,更显得娇怯与柔弱,心里有无限怜惜,她苍白的小脸突然有了红晕,他的心便如电流击过,手不由自主的紧了紧,把她往自己胸口揽了揽。
程康把他们专程送到家里,柳曼母亲坚持留他吃午饭,程康推辞不过,便留了下来。
程康在柳曼的小房间里坐了坐,他们其实还没有好好的单独聊过天,柳曼躺在床上,一时不知该和他说点什么,低着头玩起了手指头。程康翻了翻她书桌上的书,问她:“你还去上学吗?”
“不去了。”柳曼摇摇头回答。
“我和你是校友,只是我比你早毕业几年。”
“是吗?我进学校时你就毕业了吗?”
“应该是的,要不我们早就认识了。”
“那也不一定,同年级都有很多同学不认识,何况你是高年级的。”
“为什么不一定呢,或者我们有缘呢。”
柳曼听他这么说,低着头咬着嘴唇笑了笑。
程康也笑了笑,继续说:“我是相信有缘的,要不那晚看电影,为什么你会刚刚好的站在我面前呢?没有早一步,没有晚一步。”
柳曼抬起头看着他说:“你也看张爱玲?”
“偶尔翻翻。”程康迎着她的目光说。
柳曼与他的目光一交接,总觉得灼灼的不敢久视,便又低下头闪开了。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程康看着她低垂着大眼睛,长长的睫毛有一抹浅浅的阴影投射在白皙的面颊上,嘴角微微上扬,嘴角两端现出两个小小的梨涡,说不出的娇柔美丽,不禁念了一句志摩的诗。
柳曼脸上带着笑意,低着头不再说话,两人突然沉默起来,但他们并不觉得尴尬,程康喜 欢'炫。书。网'这样看着柳曼,柳曼亦喜 欢'炫。书。网'他这样凝视自己。
“小程,吃饭了。”柳正毅帮着老伴做好饭菜,大声叫程康。
“我抱你去好吗?”程康轻声问柳曼。
“嗯。”柳曼抬眼望着他,点点头。
“小程,你喝酒吗?”坐到饭桌前,柳正毅拿出酒杯问程康。
“谢谢您,我不喝酒。”程康忙站起来推辞。
“老柳,他要开着车,不喝酒好。”柳曼母亲说道。
柳正毅便不勉强,吃饭时随意问了他一些家长里短。
“开车也是件辛苦事情,平时要集中精力,小心驶得万年船,宁可慢点,一定要注意安全。”柳正毅开始对这个沉稳的男孩子有了好感,语气也有了些关心。
“谢谢柳伯伯,我会注意的。”程康听着这样的语气,心里特别开心。
吃过饭,程康把柳曼抱回床上,在她耳边轻声叮嘱:“你不要逞强下来走动,当心以后会习惯性脱臼,成了跛足老太太哦,好好照顾自己。”
“是。”柳曼拖着声音回答。
“要乖乖的。”程康看着她,捏了捏她的鼻子笑着说。
柳曼笑望着他的眼睛,心底荡起无限甜蜜。
8。上卷:缘来缘去…第八章 柳曼的心思
程康走后,父母各自忙碌去了,柳曼躺在床上,望着窗外发起呆来。离九月还有两天,若是往年,她此时必定怀着雀跃的心准备进学校了。曾经对未来的生活充满着无数瑰丽幻想,在这几天经历了这么多后,都沉淀了下来,她意识到自己不再是穿着校服的学生娃,而是一个即将步入社会的女青年,未来的日子,到底该做点什么脚踏实地的事情呢?
她想起那天在菜市场卖辣椒时,收钱很有一种别样的快乐,她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做生意,她想做生意绝对是个充满挑战的事情,她为自己这个念头兴奋起来,但怎么去做,她的脑子里又是一片空白,她能想到的顶多就是要去哪儿批发一些便宜的货物,然后再以高一点的价格换个地方卖掉,至于去哪儿买,哪儿卖,在她脑海里就没有任何概念了。她愤愤地抓起一本书敲敲脑袋,嘀咕道:“百无一用就是我这半途而废的伪书生。”
她坐着揉揉伤腿,准备起来走几步,但想起程康说的“会成了跛足老太太”,笑了笑,又放弃了。她靠着床头坐好,开始思念起程康来,她想他说话的样子,想他看她的眼神,想他臂弯里的坚实与温暖,许多烦闷与焦躁因为这种想念变得平和起来,她自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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