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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职场升职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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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可不许。”
一旁的何贵人抢道:“白嫔酒量好的很,后宫姐妹可都知道呢。”
楚贵嫔又添把火,“妹妹可是哪里惹了王爷不快?若是如此,不妨好言求得王爷原谅,跪下认个错,咱们姐妹也可帮你说话。”
这话让白筠筠上不去下不来。若是求情,皇上的面子就被踩到了地上。若不求情,硬着头皮喝完这一大碗酒,那灌不死也是半死。
萧珩担心的看着面前的女子,不料女子一抬头,面上露出一抹笑意,“多谢皇上关心,多谢王爷敬酒,臣妾怎能辜负王爷的厚意。”说罢接过比脸还大一圈的酒碗,往后退了几步。
“臣妾借着王爷的酒,先表一表自己的心意。皇上可准许?”
萧珩看着她狡黠的眸子,唇角抿起,“准。”
白筠筠端着酒碗,面向皇城方向,遥遥一拜,神色无比虔诚。“我白氏筠筠,先敬天上地下的神灵,保佑我南晋国国运昌盛,风调雨顺。”碗中的酒洒在地上,又拜:“再敬先帝在天之灵,保佑皇上龙体康泰,子嗣兴旺。”碗中的酒再洒,“三拜为国捐躯的将士们,有了你们,南晋百姓们不受外敌欺辱,才能过上安心的日子。”
说罢起身,仰头一饮而尽。随即将酒碗猛地摔出个响声,用袖子一擦嘴边的酒迹,朗声道:“好酒!”
那碗酒,萧珩与萧瑛离得近,看得比谁都清楚。前前后后一通拜,碗底还剩了一口。若再看嘴边淌下来的酒迹,怕是喝进去的一口都不到。
九江王脸色铁青,嘴角一抽一抽,他从未遇见这般狡猾成性不买他面子的女人。只听萧珩带头喝了一声:“好!是我南晋好儿女!”
皇上带头喝彩,哪个敢不狗腿。只听掌声如潮水般,叫好声此起彼伏。几个大臣带头向皇上敬酒,萧珩转身回到座上。
九江王身子未动,眸中的蔑色已无,唇角勾起。
白筠筠与他对视,转而面无表情的移开目光。他的目光,太富有侵略性,里面的趣味太浓。
“难怪阿珩喜欢你,果然有几分意思。”九江王在她耳边低低絮语,“本王对你,也有几分意思。”
“王爷身边美人无数,还是不要打弟妹主意的好。”“弟妹”二字意在提醒他多么僭越。
九江王看着她,仰头大笑,随即走入席间。
白筠筠终于松了口气。缓下神来,似乎感受到身旁有一道目光直视自己,面上被盯得发麻。白筠筠猛地转头,意图捕捉那瞬目光,却见席间一切如常。众人喜笑颜颜,喝得正尽兴。
第39章事起
回到帐篷,白筠筠洗漱完了早早躺下。晚宴上饶是不喝也喝了不少,这酒不比宫中宴席上的果子酒,比那烈的多。一口入喉,嗓子间顿时辛辣一片。
脑子里晕晕的,身上也火辣,往床上一躺便不想起来。春杏熬了些橘子皮水,又加了红糖,白筠筠勉强喝了几口便早早睡下。
九江王蔑色的眼神和欠揍的笑意让她格外窝火,可那是堂堂王爷,在南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皇上都得给他面子。只是九江王行事如此过火,也得看皇上能容到几时。自古以来,兄弟间篡位造反的多了去了。两人之间,怕是早晚分个输赢。
还有那双阴鸷的眼睛,总盯在她的身后。她要找出这个背后之人,说不定刨花水的事情会有新的线索。忽然想到九江王白日里说的一句话——难怪他喜欢你。
白筠筠蹙起眉头,好似这话有来头。只是脑子里昏昏欲睡,没想明白便睡了过去。
夜里睡得正熟,忽然被春杏叫醒。“小主,小主醒醒,福公公在外头候着您。”
白筠筠打了个激灵,脑子顿时清醒过来,准是那个男人的闷骚属性爆发了。
爬起来利索的穿好衣裳,转念一想,又把衣裳换成太监服,这才随着福公公前去。
夜色已深,整个营地静悄悄的,唯有侍卫举着火把分散在各处。福公公领着她进了小树林,远远的瞧见一人一马在等候。
福公公笑眯眯道:“皇上就在前面,小主自行过去就好,奴才就不过去了。”
瞧瞧,多有眼力劲儿。该伺候的时候贴身伺候,不该当灯泡的时候就往后撤。
萧珩骑在马上,慢慢向她走来,面上的笑意如满天星光。见她只着一身太监服,训道:“怎的穿这么少,不怕得风寒么,胡闹!”说着,向她伸出手。
女子伸出手去,娇声道:“萧郎有披风在,筠筠可以靠得更近些。”
一声“萧郎”叫的情意绵绵。男子笑出声,手腕用力将她拽上马背,敞开黑色披风裹住前面的小女人。
白筠筠酒意犹在。软软的往后一躺,窝入男子的怀,抬头亲他的下巴,“皇上扰了臣妾的好梦,你可要赔臣妾,不可赖账。”
萧珩心情甚好,低头亲她的脸颊,“朕的筠筠做了什么好梦,说来听听,一会儿萧郎自会赔你个更好的。”
小女人的手开始不老实,上下乱窜。“臣妾梦见种下一棵种子,发了芽,长出苗,最后变成一棵苍天大树。”
“哦?”男子的手也开始乱窜,声音越发低沉,“后来呢?”
女子娇笑,猫儿一样娇软,“后来那棵树上结出了金灿灿的金豆子,臣妾拿着箩筐捡啊捡…”
男子低笑出声,轻咬她的耳侧,“朕的筠筠,乃是天下第一妙人。”接着手上用力,将她面向自己坐在马背上。
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白筠筠有些兴奋,可是这位置比较特别,她怕马儿不配合。万一甩开蹄子乱蹦,那不得摔下来才怪。
“臣妾害怕…”
萧珩手上动作不减,“有朕在,别怕。朕的筠筠天赋异禀,学的很快…”
马儿似乎觉察不有些不对,竖起耳朵听着两人越来越急促的声音,感受着奇怪的韵律。太奇怪了,从未见识过自家主子这般动作,几年的马龄不足以参透马生。好在脾气好,马儿时而慢悠悠散步,时而快跑几步。
上面的主子虽未说话,可是似乎对它又跑又跳的挺满意。至于那位娇哼哼的女主子,似乎哭出了声,大概对它有些不满意。
马儿鼻子里直喷气。当匹好马不容易,谁知道背上的人是咋想的,光哼哼又不说话!
萧珩也不知道被饿了多久,要了一回又一回。待到月亮西沉,方才意欲未尽的休战。
“筠筠是个好学生。”
怀中女人扭扭身子,“还是萧郎教得好,臣妾又是个天赋异禀的。”
萧珩身心大悦,笑得十分开怀。
“九江王性子霸道惯了,你避着他些。不过也不用怕,朕会护着你。”他要忍耐,让九江王继续膨胀自大。前世九江王谋反,生灵涂炭。这一世,最好兵不血刃的卸了他的兵权。
一切,只待时间成熟。
白筠筠回到帐篷里又补了会儿觉,睡得格外沉。梦里,他犹在耳边呢喃:“萧郎心悦筠筠。”这男人闷骚得很,撩起人来是个要命的。
早晨起来,背疼胳膊疼腿疼浑身疼,忘我纵。欲的后遗症格外明显,不过这男人的战斗力和经验值令她十分满意。
体验感很足。早饭比平日多吃了一倍,补补肾气要紧。吩咐春杏:“今日煮茶,要加枸杞和红枣。”
*
翌日天气晴朗,春风和煦。猎场上的好男儿戎装劲旅,跃跃欲试,力争今日拔得头筹。
往年春猎都会有彩头,今年也不列外。至于什么彩头,萧珩卖了个关子,并未说明。如此一来,场上的好男儿们越发激起好胜心,想看看彩头到底是什么。
吉时已到,萧珩冲着天上射出第一支箭。随着两侧鼓声齐鸣,春猎正式拉开帷幕。
九江王骑在那匹黑色骏马上,冲着萧珩抱拳,“可要比试一番?半个时辰为限,看谁的猎物多。小时候,你可是回回都要输给皇兄的。”
这话不留情面,萧珩面上却不见丝毫怒意,利索的翻身上马,道:“皇兄愿意比试,那朕陪着皇兄玩一玩也无妨。可惜今日阿宁不在,少看了一出好戏。”楚王得了风寒,闷在府中已有数日不曾上朝,这次春猎也没能来。
在九江王眼中,萧宁还是那个只知道躲在萧珩身后的娃娃,什么大事也难成!
“若是本王赢了,皇上可否割爱,将白嫔送给皇兄?”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白筠筠冷冷的看向九江王,心道皇上的脸还能这么打?!
萧珩冷哼一声,难掩怒容,“皇兄,你性子素来放荡不羁,父皇为此□□你多次,怎的还不知悔改。”
九江王大笑,“阿珩是输不起么?还是难以割爱?皇兄用十名美艳的波斯女子交换白嫔,可好?”
萧珩打马冲了出去,“废话少说!”闻言,九江王也打马冲了出去。
只剩下几名后妃与宫人。白筠筠就知道,九江王一句话给特么的惹出多少事。
果然,何贵人带头嘲笑:“瞧瞧我们的白嫔,不声不响的勾搭上了九江王,真该回去抄写女戒和宫规。”
楚贵嫔附和道:“何妹妹说的极是。对了何妹妹,你猜一猜,若是白嫔抄写了宫规和女戒,皇上和九江王会不会心疼?”
何贵人笑的畅快,“皇上自然不会心疼,楚姐姐现在可是皇上眼里的珠宝,疼都疼不过来呢。至于九江王么…还是问一问白嫔的好,你希望哪个男人更疼你些?”
这话实在露骨。杨容华嗤笑一声,“白嫔不与你二人计较是情分,你二人闭上嘴则是本分。楚贵嫔你好歹也是一宫主位,如此贤德真让人大开眼界。至于何贵人…”杨容华斜她一眼,“又该抄写宫规和女戒了。一年到头,你得浪费多少宫中的笔墨才能长点记性。”
这话刻薄了些,不过与刻薄的何贵人很是搭配。
“你!”何贵人瞪了眼,可是杨容华位份比她高出不少,何贵人不敢僭越。
楚贵嫔面色难堪,出口道:“杨容华就不见僭越了么?本宫是贵嫔,你是容华,以下犯上,你可知道什么是礼数?”
杨悦儿摸着肚子站起身,朝她笑笑:“身子越发的容易累了。楚贵嫔别着急啊,过两个月且再看妹妹我是个什么位份。到时候谁给谁行礼还说不定呢。”说罢扭了身子往帐篷走去。
楚贵嫔气的面色通红,可是不得不承认,杨悦儿产下胎儿,位份必然会比她高。这个仇还是不结的好。
白筠筠趁着杨悦儿跟她俩打嘴仗的功夫去看马圈。这马养的精壮,又通人性,比看何贵人和楚贵嫔有趣得多。想起了昨夜那匹马,真是委屈了它,想必那匹马也是深受煎熬的。
半个时辰很快到了,九江王与萧珩的身影自林中冲出来,马匹两侧载着满满的猎物。
九江王率先下了马,将弓箭往后一抛。一名绿衣宫婢接住弓箭收好,动作一气呵成,干脆利落。不用九江王吩咐,绿衣婢女上前清点猎物。
萧珩下了马,目光看向等待的白筠筠,唇角微提,意思是让她安心。
待两边清点完毕,数目竟然一模一样,都是二十一件。九江王大笑,“阿珩果然有长进,皇兄还以为你日日坐在龙椅上,夜夜与嫔妃笙歌玩乐,早已经丢掉了祖宗传下来的看家本事。”
九江王的话越来越过分,白筠筠能听到此起彼伏的倒吸气声。这般胆大妄为,跟boss对着干,脑子里的海洋得有多么广阔。
萧珩反击道:“朕倒不觉得长进有多大,倒是皇兄的技艺退步许多。皇兄在北地守护边境,难不成懈怠了么?”
“阿珩放心就是,皇兄什么人你最清楚。”九江王咧嘴一笑,目光灼灼的看向白筠筠,“打嘴仗是娘们儿干的事,你我不如玩个新鲜的。”
九江王勾勾手指,身后的绿衣婢女上前拜倒。九江王道:“本王这婢女名唤绿吟,最是不中用,唯一拿得出手的,也就是骑马射箭这点微末功夫。皇上的后妃若有人赢得过她,那今日便算本王输,如何?”
萧珩想都不想,后宫女子极少有人骑马射猎。只是拒绝的话还未出口,只听九江王道:“你若是怕了,皇兄也不会计较。只是后宫若干人,找不出个比本王的婢女强那么一点点的么?”
这话太僭越,白筠筠都替萧珩脸疼!
九江王显然在和萧珩斗法,处处想着胜过一头。
楚贵嫔袅袅走上前,笑道:“皇上可不能输。此事由白嫔而起,理应由白嫔结束。”转而看向白筠筠,“白妹妹若是不会骑马,不如求得王爷的原谅,兴许王爷仁善,饶你这一回也说不定。”
萧珩怒视楚绣,沉沉道:“楚贵嫔的话,太多了些!”
楚贵嫔眼圈里噙着泪,红唇轻颤,尴尬的退到一旁。
九江王锋芒毕露,咄咄逼人,萧珩则极是隐忍,手中的拳头攥起。眼看局面至此,想低调也不成了。
祸端因九江王这厮而起,可到底是扯上了自己。白筠筠看向萧珩,微微一笑:“皇上,那就让臣妾试一试罢。”
第40章赛马
萧珩陪着白筠筠去马圈挑马,紧握她的小手,“筠筠若不想赛马便不去,左右有朕护着你。”
“九江王对皇上不敬,臣妾不服。”白筠筠抬眼看他,言辞恳切,“既然没有姐妹为皇上应战,臣妾说什么都不能让皇上丢这个脸。哪怕臣妾输了,也不可被九江王奚落后宫无人应战。”好听的话不要钱,多多益善。
萧珩心中感动,食指轻轻刮她的鼻子,“朕的筠筠什么时候这般懂事了。”
小女人笑盈盈的看着他,娇声嗔道:“萧郎的筠筠有过何时不懂事么?”
生怕她出意外,萧珩将她的手握得更紧。
身后又感觉出那道阴鸷的目光盯着自己,白筠筠食指勾勾他的手心,“皇上放心,臣妾就算骑马走着去走着回,也绝不会让自己从马上掉下来。”
走着去走着回?
萧珩露出笑意,这倒是个好办法。“你不会骑马,千万别逞强,就骑马走着去走着回。只要安然无恙的骑回来,在朕的心里,就是你赢。”萧珩为她挑了一匹性格和顺的白色母马,再三叮嘱她要小心。
绿吟骑在马背上,见她牵着马缰走过来,露出个轻蔑的笑意。南晋女子没有骑马射猎的风俗,可是北地不一样。那里民风彪悍,女子可当男儿养活,甚至还可以同男儿一样上战场,与这后宫娇滴滴的美人儿可不一样。
白筠筠并未着急上马,反而看向一脸骄横的九江王,问道:“王爷可有彩头?”
这话一出口,连绿吟都笑了。不怕自己从马背掉下来摔断脖子么,还想要彩头。
九江王笃定她不会骑马,从马靴摸出一把匕首。“当年本王随先皇行猎,林中遇见一头猛虎,本王就是用这把匕首割断了那只老虎的脖子。十年来,这把匕首从不离身。今日你若得胜,本王就将此物割爱于你。”
匕首抽出鞘,在暖阳下犹闪着寒光,可见是把吹毛断发的利器。白筠筠面上闪过一丝无奈,道了句:“也就是看看罢了,哪里比得上绿吟姑娘马术娴熟。”
九江王仰脖子大笑,一副本王就知道如此的模样。
萧珩将她扶上马,一脸的担忧,“筠筠切不可逞强,不比也罢。”
白筠筠看着他,粲然一笑。这个男人坐拥天下,至少此刻喜欢她胜过于脸面。只是这个男人不是她一个人的,后宫那么多女人,她只是其中一个。对她再好,她也不是唯一。今天喜欢她,明天就有可能喜欢别人。
只有让这个男人为她提心吊胆,为她牵肠挂肚,对她记忆深刻,时时因为她而惊喜,永远保持新鲜感,才是一名头脑清醒的后宫妃嫔。
听闻白嫔要赛马,看热闹的都来了精神。一群看众里,唯有杨容华是藏不住的担忧。楚贵嫔和何贵人则是掩不住的兴奋,巴不得白筠筠摔下马。
侍卫手里高举绿色小旗,只要谁先到达目的地拿下另一柄红色小旗,就算胜利者。
两人都已准备好,绿吟骑着健壮的枣红色大马,满脸必胜者的姿态。白筠筠骑在白色骏马上,面上满是担忧。只看两个人的神态,便能决出今日的胜利者。
侍卫举着小旗,高声喊道:“预——”
“且慢!”白筠筠道。
侍卫拿下小旗,憋回刚才那口气。绿吟转头看向她:“白嫔小主可有事?”
白筠筠愁眉苦脸,“我紧张的很,想必这马也紧张,我先安慰它一下。”说罢,趴在马耳朵上絮絮叨叨了一阵子。
待绿吟不耐烦,白筠筠直起身子,“好了。”
侍卫举起小旗,憋足了气。皇上就在一旁,怎可声音不洪亮。“一、二——”
“且慢!”
众人又看向白筠筠,只见她捂着肚子,“稍等片刻,许是太紧张。”
绿吟撇嘴,九江王仰头大笑,好似遇见了多开心的事一般。
待白筠筠点头示意自己好了,举旗子的侍卫高声喊:“一、二——”
绿吟伏在马背上,都准备往前冲了,只见侍卫收回憋足的那口气,恭敬的问:“白嫔小主可是准备好了?”
绿吟的枣红马大概没见过这般磨蹭的人,四条马腿在地上烦躁的跺脚,鼻子里呼呼的喷气。
白筠筠点点头,叹了口气,“算是好了。”
“一、二——三!”话音一落,白色骏马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绿吟一愣,忙夹紧马腹追了上去。
白马一路领先,率先到了拿红色小旗的地方,只见马上的人儿一手拽紧缰绳,身子挂在马侧,十分漂亮的抄起了地上那面旗子。后面的绿吟紧追不舍,可是始终差着一匹马的距离。
绿吟马技高超不是盖的,一开始受白筠筠的迷惑轻敌,起步晚了一些。可是多年的技巧是老练的,一路猛甩马鞭加快速度。
眼角瞅着红色骏马快追上来,白筠筠双脚踩着马镫,身子略微腾空,从衣兜里掏出一把土猛地往身后扬了出去。这把土还是刚才挑马的时候,趁人不备装在衣兜里的,此刻派上了用场。
绿吟没想到前面的女人竟然撒了一把土,又气又怒,可是眼睛进了异物睁不开。一手拽着马缰绳,腾出一只手来揉眼睛。
如此马技再好,也落了下风。
见白筠筠第一个归来,萧珩十分高兴,大笑着上前将她抱下马来。“筠筠总是让人意外。”
九江王睨着她,情绪喜怒难测,阴□□:“是让人意外的很。”
绿吟落后了三匹马的距离,转眼也到了地方。知道自己犯了大错,绿吟跪在地上等候九江王的惩罚。九江王拿起那把匕首,毫不留情的挑断绿吟的左手手筋。
谁也没有料到九江王这般凶残,在场众人无不惊诧。何贵人吓得腿一软,要不是楚贵嫔在一旁急忙扶着,怕是瘫在地上起不来。传闻中,九江王是北地战神,心狠手辣,所到之处令敌人威风丧胆。现如今看来,传言并未夸张。
绿吟疼的面部扭曲,用力攥紧左手手臂,汗渍顺着鬓角淌到地上。“奴婢谢王爷不杀之恩。”
九江王不再看她一眼,反而将带血的匕首递给白筠筠:“本王说话算数,这把匕首是你的了。”
血迹顺着匕首滴在地上,萧珩怒道:“皇兄不可太放肆。”
白筠筠不理会九江王的灼灼目光,接过匕首,掏出帕子擦干净上面的血渍。满意的装入刀鞘,塞进马靴。
这把匕首上人命无数,这点血渍怕什么。再说,别人的血,又不是她的。
“皇上,臣妾喜欢这匹马,赐给臣妾可好?不过臣妾再喜欢,也知道人畜有别。臣妾再宠它,也不会让它欺负臣妾。即便哪天它惹了臣妾生气,臣妾也断断不会与畜生计较。”
“你!”九江王大怒,杀气暴涨,一手指向她,“白氏,你若敢羞辱本王,本王定不饶你。”
“皇上,王爷他好可怕。”白筠筠恍若无人的扑进萧珩怀里,回头看向九江王,“王爷,对号入座是病,得治!”
正当众人以为九江王会砍了她时,不料九江王杀气锐减,面上倒是露出一丝笑意,“阿珩倒是得了个宝贝,皇兄羡慕。”
萧珩冷言道:“皇兄只要别太过头,朕怎会不念兄弟情。”力量的角逐里,有各种各样迷惑敌人的手段。有虚情假意,有百般隐忍,也有蓄势待发。譬如九江王,看似对白筠筠一喜一怒,实则是探他的底限。
萧珩这话里的意思他懂,让他安分守己,可安享荣华富贵。九江王仰天大笑,拿起弓箭转身骑马进了林子。
她安然无恙,萧珩自然是满心欢喜。轻抚她的长发,问道:“你何时学会的骑马?害的朕为你担心。”
女子仰头看他,眸中尽是笑意,“皇上教过臣妾的。”昨晚教的,还是花式骑马。
萧珩一挑眉,“你…学的真快。”
白筠筠俏皮道:“皇上亲口说的,您是好夫子,臣妾是好学生,您还夸臣妾天赋异禀。”
萧珩顿时觉得一股子热流涌上脑门,这个女人还真是…天赋异禀,孺子可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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