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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主乏了(穿书)-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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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门不走,非要爬窗。”江窈道,“被人看到了,说不定会以为我……”
  “以为你什么?”谢槐玉揶揄道。
  江窈就这样对上他的眼睛,清澈的眸光里像蕴着写意的山水。
  他静静听她说了一会子的话,听她说一路上的高兴和疲惫。
  她丝毫不和他见外,想起什么便恨不得都告诉他,连昨天晚上梦见什么都和他讲了一遍,仿佛她和他永远有说不完的话似的。
  “早知道春狩这么没意思,我便不跟过来了。”江窈看着他变戏法似的拿出食盒,以为他是给自己带了什么美食佳肴。
  她本来是不在乎宵夜会影响体态之类的,毕竟她的体质比较奇特,属于喝水都会瘦的。但是在遇到谢槐玉之后,这个设定可能要被推翻了。
  谢槐玉没有过来之前,江窈刚问过连枝这话,连枝日常真情实感的把她夸了一通。
  江窈在他边上凑着脑袋,一下子变得畏手畏脚。
  谢槐玉察觉到她的变化,手上的动作一顿。
  江窈叹气:“以后只能看着你一个人一饱口福了,其实我这个人从来不屑于吃独食的,你既和我是一块儿的,事事都要依着我,自然是要同吃同睡的……”
  最好一句话她没敢说出来给他听,声音比蚊子还轻。
  谢槐玉眼底划过笑意:“小殿下说得是。”
  江窈十分满意他的回答,不忘感化他:“活着靠的是一身正气,戒掉一日三餐就不必,古人说一日三餐有益养身,我们只要……”
  “我不这样想。”谢槐玉一脸严肃道。
  “什么……”
  他朝她摊开手,她看到他掌心清晰的纹路。谢槐玉揉了揉她的脑袋,很快又收回手,比到自己肩下一寸的位置,“你现在正在蹿个儿,千万别委屈自己。”
  江窈立刻就进入了当机状态,半天才回了一句:“谢相说得对,我正在蹿个儿呢。”
  她悄悄瞄了一眼某人的手,像件典藏品。
  江窈移开视线,她怕自己忍不住蹭上去。
  谢槐玉低笑一声,打开食盒。
  江窈看到里面装的胡萝卜拼盘后:“……”
  躲在角落的小灰兔这时候蹬着腿跳出来。
  谢槐玉像没注意到她的失落,“你往年又不是没有来过,怎么就今年觉得无趣?”
  江窈的注意力成功被转移。
  今年不同呀。
  有你就不同。
  江窈朝他眨眼,顺手拿了个胡萝卜,鼓着腮啃起来,“能看见你的话,勉强可以忍受所有的无趣。我到现在都没骑过马,实在不行我坐在你马背上,你牵着我溜达一圈也可以。”
  谢槐玉熟练的给她沏了杯茶。
  江窈道:“我过去常听郑侯爷说,你宝贝你那匹马宝贝的不得了。”
  重点不在于骑马,而在于他那匹追风马。
  “你又不是追风,怎么能知道我宝贝它宝贝的不得了?”谢槐玉哭笑不得道:“你若诚心想骑马,我有一个法子。”
  江窈追问了一句。
  谢槐玉道:“相府至今缺个夫人。”
  江窈没敢再提这事。首先她觉得这事儿急不得,她还没好好享乐过多少美好时光,暂时不想和妯娌三大姑之类的打交道,而且……谢槐玉肯定是要跟着她回公主府的。
  相国夫人?听起来也没有公主气派。
  倒是金屋藏驸马可以考虑一下。
  ……
  江窈之所以会说春狩没意思,并不是没有原因。
  第二天她难得起了个大清早,梳妆完毕带着连枝走出寝殿,迎面走过来一身劲装的江煊,牵着马朝气十足的冲她点头:“皇姐,打扮的花枝招展去哪儿啊?”
  江窈显然也很兴奋:“正好,你带我一程吧。”
  “不成!”江煊道,“父皇早已下过口谕,你在猎宫待着就可以了。”
  “翅膀硬了。”江窈哼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
  江煊:“……”他宁愿被扣上翅膀硬了的帽子,也不想再看见江窈出现在猎场,自从有一次江窈随行狩猎,一时兴起闹着要学人玩弓箭,整个大邺的士兵被她吓得四处逃窜,逃的时候人人都提心吊胆的顶着个苹果,光熙帝便下了这道口谕。
  其实江窈也很冤枉,她本意并非如此,光熙帝当时刚夸完她有女中豪杰的风采,王淑妃将计就计提出了这么个建议,结果她再也没有碰过弓箭了。
  大概她现在没能走上巾帼英雄的路,很大一部分责任在于王淑妃。
  江窈闷闷不乐的回了寝殿,连枝刚想劝她两句,被轻飘飘一句话挡回去。
  “我歇息会儿便好了,你不用管我。”江窈道。
  连枝只好告退,不忘给她带上门。
  然而江窈是不会罢休的。
  她对待想要的东西,向来是全都要。
  幸好江窈事先留了一手,连枝也没有发现她的企图,毕竟她以前从来没有主动化身贤妻模式,出府前更不会亲自收拾行囊。
  她换了一身士兵的常装,将脸上的薄粉洗去,顺带拿蘸着眉黛给自己画了个剑眉。
  这衣服她特意命人改过尺寸,被她穿上,活脱脱一个谎报年龄从军的俊俏小生。
  就是看起来被她穿得太懵懂,反而有点像涉世未深第一次出远门的富家少爷,还是随时会被可恶势力逮回家的那种。
  江窈挺想背个□□之类的,来凸显自己未来将领的气质。
  然后她挑了柄短剑,可是分量不称手,她只好放弃。
  成功萌混过关溜出猎宫,围场上驻扎着军帐。
  她舒一口气,身后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去给我们都尉打水喝。”
  江窈没有放在心上,结果直接被人给往后提溜了两步。
  “跟你小子说话呢,听不见?装什么聋子。”一个络腮大汉道。
  江窈哦了一声,瞥到不远处的扁担和木桶,“我这就去。”
  她认出这个络腮胡了,一直就挺横,有一次她和江煊出宫,差点被当成广阳府反贼给抓了。
  络腮胡站在军帐外等了将近一盏茶的功夫,江窈拎着木桶回来了。
  他上前一看,里面装的谁都快见底了。
  “你存心挑事?”络腮胡干脆的拍了她一掌,力道很大。
  江窈肩膀骨头都快被他拍散架了。
  “我没有。”她压低声音道,生怕露馅。
  “叫你打个水,又不是叫你给我找个娘们!”军帐里有人出来。
  络腮胡叫他一声都尉,又把江窈推上前,“都赖他,没半点眼力见,估计是成心来找不痛快的。”
  江窈差点摔一跤。
  “你又收了谁的征兵费,胡乱塞了个人进来滥竽充数。”赌尉看了一眼江窈,“这新来的小子没见过啊,面生得很,细皮嫩肉的。”
  络腮胡道:“是不是又出事了?”
  “别提了,晦气!”都尉道,“前两天郑侯爷说的那个赌坊生意,全赔进去了。”
  默默听完全程的江窈:“……”
  “换个人去打水。”都尉道。
  “这小子怎么说?”络腮胡面露凶相。
  都尉招手道:“正好我一肚子火没地儿撒,送上门来一个,叫他进来。”
  原来都尉叫人打水的目的不是用来喝的。
  络腮胡将满满一桶水搁她面前,“举着!什么时候都尉叫你放下来才行,军里不养废物。”
  江窈当场就不乐意了,“你们少仗势欺人,恃强凌弱了,敢动一动我试试!”
  眼看着络腮胡撸起袖子,江窈忍住没有怯场,这里可是她的地界。
  “算了算了。”都尉阻拦道,“这个月不能再多一个领抚恤金,上头报下来的名额已经满了,别做赔本的买卖。”
  络腮胡冲她瞪眼:“算你小子走运。”
  江窈不打算吃这个眼前亏,转身想走,被络腮胡猝不及防推了一把。
  这次是真的摔了一跤,衣裳厚没伤到哪里,都尉的军帐太邋遢,估计刚开完小灶,她整个人像在锅底灰里滚了一圈,狼狈不堪。
  这时候账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络腮胡招人进来问了两句,原来是建章公主不见了,太子带着御林军正在搜人。
  “御林军算什么?”都尉道,“咱们在沙场上出生入死的时候,他们在长安城里享清福,都是群孬种。”
  “都尉你看……”络腮胡看了眼随时准备开溜的江窈,拿不定主意。
  “先把这小子绑起来。”都尉道。
  被强行绑在柱子边的江窈:……她现在是真的再也不想跟着狩猎了。
  为了防止她坏事,络腮胡又用布条封了她的嘴。
  江煊掀开军帐闯进来的时候,江窈艰难的呜呜两声。
  他扫了一圈里面的情况,“这是怎么回事?”
  都尉轻飘飘的回道:“这人违反了军令。”
  江煊没有再追问,转身……出去了!敢不敢再过分一点。
  此时已经心如止水的江窈:“……”她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居然没有认出她。
  而渐行渐远的江煊表示:“……”我那个姐姐向来是最爱干净的,每天都把自己收拾的光彩照人。
  江窈没有想到,没有认出她的不止是江煊,连过去和姐弟俩一直来往的郑侯爷也没有认出她。
  郑侯爷没有认出她的原因比较情有可原,这种情况下,他要是认出她,说不定把她给灭口了,谁让她听了人家那么多私事。
  “你们怎么办事的?不是事先和你们再三说过,一定要将那些走禽放在规划的地方,今天不但被贺将军抢了风头,连谢相都参与进来了,陛下眼里根本没有注意到有我的存在。”
  郑侯爷在军帐里踱步道,都尉和络腮胡一个劲的赔罪,他对江窈的存在更是熟视无睹,好像这样的场景他早已习以为常。
  江窈心里默默的数羊,想装听不见都做不到,信息量实在太大。
  呵,郑侯爷怎么还两幅面孔。让她觉得……无比作呕,简直不敢想象自己身边还有这么个大戏精。
  三个臭皮匠争论完毕,郑侯爷指着她道:“这灰不溜秋的小子谁啊?”
  都尉道:“我今儿命令他带人,务必要将走禽放在侯爷您指定的地方,就是他小子违抗军令!”
  郑侯爷面色阴郁:“这样的人留着有什么用?吃干饭的吗?随便安个罪名,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没有认出她就算了,还痴人说梦要治她的罪。
  一缕灿烂的阳光忽然照进军帐。
  谢槐玉穿一身玄色广袖暗纹袍,眉目凌冽,笑得却是春风拂面,慢条斯理道:“从我府上出去的人,什么时候轮到外人来教训了?”
  江窈:……她的谢夫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笑起来的时候更好看,还有种治愈感。
  郑侯爷:……要说以前在朝堂上,谢槐玉什么时候最令人发指,就是他笑得时候,换别人可能是真心高兴,换了他很有可能谈笑风生间,光熙帝就被他牵着鼻子走,一纸诏书灭人九族了。
  哑奴利索的帮江窈松绑,络腮胡和都尉杵在原地,愣是没敢上前,要知道相府出身的侍卫各个身手矫健,从了军也是带兵的好手。
  愚蠢如郑侯爷,更是没有察觉到半点不对劲。
  江窈揉了揉手腕,挨着谢槐玉边上站,乘着没人注意拉了拉他的袖口,笑得俏皮,“就是,以前在府里,从来都是我们相爷说一,我说二。”
  郑侯爷不甘心一天屡次受挫,似乎想开口说什么。
  谢槐玉握住她不安分的指尖,紧紧裹在掌心,“她今儿即使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名,本相也一并替他担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婚前:
  江窈:公主府里样样都是宝贝,可见是个福泽宝地,你自然是我驸马。
  谢槐玉:那也是从相府出去的宝贝。
  婚后:
  江窈:其实当相国夫人的感觉还不错。
  谢槐玉:公主府里果然到处都是宝,寝殿是宝,花园也是宝,尤其是浴池。超喜欢待在这里的,相府是哪里?不认识,没听说过。


第58章 
  气受得多了,他又不是没骨气的人。总不能一辈子逊人一筹。
  想到这里,郑侯爷道:“你虽然位极人臣,可我也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姑母在宫里连陛下都礼让三分,所谓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谢相可要想清楚了,为了个府上的旧人,和我作对值不值得?”
  郑侯爷难得挺直身板当回人,不止是谢槐玉没把他当回事,连江窈都跟没听见似的,对着都尉和络腮胡呵斥道:“就是他们两个刁贼欺负我!”
  都尉将墙头草演绎的出神入化,跪在地上连叩三声响头,“谢相冤枉啊,下官所作所为都是受侯爷指使……”
  络腮胡相比之下就衷心很多了,可惜三两下便被哑奴制服在地,他大概也没想过看似弱不禁风的哑奴会有这样深藏不露的身手。
  郑侯爷大概是不希望重中之重的风头再被两个无名小卒给抢了,被谢相无视可以忍,这两个算老几?
  “本侯记得谢相过去不是不知轻重的人,现在为了这点小事和本侯起冲突,枉费本侯一直对你以礼相待。”郑侯爷怒气冲冲道。
  江窈刚想发作,被谢槐玉及时制止住,“郑侯若有这份胆量,大可试一试。”
  渐渐冷静下来的郑侯爷:“……”以前没听说过谢相身边的侍卫里有这号人啊?
  郑侯爷可以说是熟捻变脸之道,在这种关头都不忘记弃卒保帅的真理,接下来俗套的内讧戏码,江窈挺想搬个小板凳继续观赏的,被谢槐玉给提溜着领子带出去了。
  稀里糊涂跟着谢槐玉回了他的军帐,江窈越想越不是滋味,完全坐不住,再怎么说她堂堂一个公主丢了份算怎么回事?
  手上忽然一凉,谢槐玉握住她的腕,轻轻浸在舆洗盆里,和她指缝相交。
  江窈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背,窝了一肚子的火,一下子都烟消云散了。
  谢槐玉又拿着手巾替她擦了脸颊,小心翼翼的动作,花猫脸才得以被解救。
  江窈几乎看到他近在咫尺的眼睫,她现在不介意自己再多遇到几个恃强凌弱的络腮胡的。
  “渴么?”他声音低沉。
  江窈点头,接过他递过来的茶杯,连温度都刚刚好。
  “这下好。”她抿一口茶润嗓子,泄气道,“我没脸见人了。”
  回头想想,幸好谢槐玉及时把她带走了,这事儿传出去又成了她闹笑话了,说不定还是江煊以后的新笑柄。
  “那就不见。”谢槐玉道,“你见我一个就可以了。”
  江窈捧着手里的茶杯,低头也不吭声,里头的茶叶纤长,浮浮沉沉,泛起一圈碧波。
  “你若不来,”她底气不足的说,“我可真就要遭罪了。”
  她向来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偶尔和人起了冲突,隔天传到宫里头,都能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帮她办妥了。
  偏偏这次她在自己身边出了这样的事,谢槐玉动了动唇,半天才问她一句,“你怕什么?”
  “我好像是什么都不怕的。”江窈摇头,“父皇以前为了王淑妃宁可把我送去静安寺面壁思过,当时母后也不过问原因,只说我不争气,一旦王淑妃诞下腹中子,以后父皇就要我一个人和青灯古佛常伴一生了。”
  谢槐玉放缓了声音和她说,“无论有没有我,我都希望你和过去一样。”
  江窈默默给他的觉悟打了个满分,想了想又说道:“……我的意思是,其实你不用为我太操心的,可能我天生福气比较好吧,总会化险为夷,真的你和我待久了就会知道。”
  “你的事在我这里从来不在操心的范围内。”谢槐玉道,他这话不假,如果心里想着一个人叫做操心的话,那他岂不是天天都在操心。
  江窈耳根发热,她才不会给谢夫子添麻烦,她旨在希望麻烦懂事一点,能够自己解决自己。
  就好比哑奴吧,跟在谢槐玉身边,居然都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她和他的关系,和哑奴比起来总要亲近百倍的,自然也会比哑奴更上一层楼。
  “怎么回事?”谢槐玉忽然问道。
  江窈顺着他的视线,这才发现自己腕上的一圈红印,显然是被粗麻绳给勒出来的。
  其实现在她活动自如,完全不影响。
  不疼是真的,想和他更亲热点也是真的,江窈放下茶杯,大大方方露出白生生的胳膊,“你替我揉揉就不疼了。”
  谢槐玉果然听了她的话,百依百顺,慢慢倾身靠过来。
  江窈一颗心怦怦直跳,努力忍住不窃喜,然后就听见他一字一顿道:“好生接小公主回殿吧。”
  犹豫着到底该不该换个方式重新进来的连枝:“……”她也不想的。
  江窈觉得自己一天之间,脸都快丢尽了。
  回到寝殿,连枝服侍她沐浴更衣完毕,拿过梳子替她重新簪发,“奴婢是个不知事的,可是过去也常听老嬷嬷提起过这档子事,都说做女子的,该矜持些才是好的。”
  “没有的事。”江窈一本正经道。
  连枝还是比较相信眼见为实,长叹了口气。
  江窈没精打采的问:“……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你好端端的叹什么气?”
  “殿下可要早做打算。”连枝道。
  “什么?”江窈一脸茫然。
  “这次春狩临出发前,皇后娘娘召见过奴婢,千叮咛万嘱咐,吩咐奴婢务必把您看好了,别出什么岔子。”
  江窈没听出名堂来,不咸不淡的哦了一声。
  连枝干脆的和盘托出:“当时太后娘娘也在场,说是算着日子要早做打算,再过小半年便是您及笄之时,届时便给您许人家。”
  “你放宽心吧。”江窈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对谢槐玉比较胸有成竹,才敢在连枝面前夸下海口。
  连枝道:“奴婢倒是觉得相府不错,早就打听过啦,管家和奴婢有过几回照面,府里人丁稀薄,平时都是老太太打理家事,人也和蔼,见谁都和和气气的。”
  江窈慢悠悠的说:“原来你还有给人说媒拉纤的潜质。”
  连枝:“……”
  ——
  这一日傍晚时分,江煊摇着扇子进殿。
  江窈正抱着兔子倚在美人榻上,连枝剥了一碟子的荔枝放在她手边。
  “父皇太偏心了吧。”江煊三步作两步到她跟前。
  江窈帮兔子顺着毛,“一般般偏心,没有特别偏心。”
  江煊顺手在她这儿吃起荔枝,“我都尝清楚是什么味儿,就没了。我当个宝,你当根草……”
  没等江窈说话,江煊又问道,“皇姐怎么瞧着不大高兴?”
  江窈否认道:“没有……”
  没有不高兴,在想事情而已。
  谢槐玉估计是觉得自己太莽撞?整天想一出是一出,简称“惹是生非”。江窈有时候想想,还是独行侠的日子快活,自己做事自己担。
  可是有牵挂的滋味……确实也不差,甚至还有点让她上瘾。
  “皇姐现在居然都开始想小心思了。”江煊笃定道。
  江窈:“……”
  “开解皇姐,人人有责。”江煊道。
  “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怎么到了他这里就反过来了。”江窈心里想着,嘴上就这么直接说了出来,联想到谢夫子有没有吃到新贡的荔枝,他好像是不爱吃甜食的。
  这个没良心的,她又啐了一句,“小肚鸡肠。”
  “……谢相?”江煊一脸狐疑。
  江窈没有再说话,最该受到惩罚人是郑侯爷才对。
  她委婉的将这事告诉了江煊,适当省略了掉分子的一部分。
  江煊显然放错重心:“为什么我会认不出你?”
  江窈老神在在的说:“……因为美好的事物,往往是各有千秋的。”
  江煊同仇敌忾道,“没想到郑侯爷仪表堂堂,背地里会做出这些腌臜事。”
  姐弟俩很快达成共识,一定要让郑侯吃吃苦头。
  夜色拉下帷幕,江窈穿了一身宫装,扮做江煊身边的宫女,身形灵动自如。
  按照事先的计划行事,姐弟俩很快就摸到了郑侯帐外。
  江窈看着江煊背了一路的木棍,差不多到他半人高,“不知道的以为你是来负荆请罪的。”
  江煊朝她比了个嘘的手势,“我今天就让他知道本太子的厉害,我来前已经听了消息,你让我去查的都尉和络腮胡,好像现在已经被革除了军职,人暂时还没找到……”
  江窈顿时说话都嗑嗑巴巴起来:“……这么快人就找不到了么?”
  江煊刚想解释一通公布在军中的罪状,江窈咬牙切齿道,“那也是他们活该!”
  周围静谧无声。
  江窈沉思三秒,打起退堂鼓:“我还是换个同谋比较好。”
  临时商量了半天,姐弟俩在帐外差点起了内讧。
  直到帐内传来令人遐想的……靡靡之音,伴随着女子独有的娇/喘,“侯爷,不是答应过我进侯府的事么?可别再诓我……”
  郑侯爷道:“我娶了个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是个失了势的郡主,连庶女都不如,非要跟我摆什么正妻的架子……”
  江窈和江煊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从对方眼里读出了震惊。
  “好像是郑侯爷养的外室,没想到他这么大胆……”江煊道。
  江窈轻哼一声:“来之前你不是和我信誓旦旦,上刀山下火海,怎么现在见着个外室,连道儿也走不动了?”
  江煊看了她一眼,“那咱们今儿就算了吧?暂时放他一马。”
  江窈点头,表示同意。
  装模作样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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