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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主乏了(穿书)-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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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窈看着自动凑热闹的江煊,“上好的纸笔,墨可以送给你,一张纸十两银子。”
  江煊磨蹭的拿出钱袋,“皇姐……”
  “连枝记账。”江窈笑嘻嘻的朝他摊手。
  说是踏青,不如说是采风来了。
  江窈大老远跑一趟,当然不是奔着画景来的,宗旨还是为了陪广阳郡主散心。
  新晋宫廷画师江煊有模有样的坐下后,对着江镜莞道:“你随意就成,我和皇姐和那些没有良心的画师不同,鼻子眼睛画的太写实不好看,我们追求的是朦胧美。”
  江窈忍不住诽谤,照江煊这个画法,怕不是初代照骗要诞生了。
  “等一下。”江窈朝连枝招手,附耳小声吩咐了一句。
  连枝从随身的包袱里拿了几片艾草出来,火舌子一点,熏出一阵炊烟似的云雾。
  “他画的肯定不及我好看。”江窈摆出大手的气势,事实上,她对画画一窍不通,处于摸索阶段,活到老学到老嘛,说不定等她七老八十了还能晋升成大邺公认老艺术家。
  “成了!”江煊面露欣赏,看着自己的作品。
  江窈被他卖的关子成功吸引,可是她正忙着勾线,进度跟不上现实,她也不想的。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江煊越看越满意,一度入了迷。
  江窈刚想凑过去瞄一眼,江煊忽然反应过来什么。
  他飞快的将纸团起来,在手心揉了揉,想了想又不敢扔出来,他现在就像掉进盘丝洞的唐僧,四面八方都不是自己人。
  江窈要是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捶他一拳,反正他不会还手。
  于是江煊就把纸硬生生吃下去了。
  江窈目瞪口呆。
  江镜莞回到亭子里,“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勉强是个半成品。
  “下次会更好看的。”江窈给她做保证。
  “太子这是……”江镜莞好奇道。
  紧跟着回来的连枝道:“太子殿下常常这样……作怪的,别看他平时张牙舞爪的,广阳郡主日后就知道了。”
  江窈心里跟了一句,没错!他在自己这里就是个弟弟。
  没有人注意到,江煊更加反常了,古怪的自言自语:“没道理啊,我不会是没有睡醒吧,一定是这样。”
  江煊下车的路上被众人孤立。
  回过神的江煊自己想想,都恨不得给当时的自己一巴掌,他到底在做什么,可是他也不想被人发现异常,明明事先说好要给广阳郡主作画的,他莫名其妙就画成了……连枝。
  江煊决定挽回颜面,无论他逮着谁说话,都是统一口径回他一句“小气”。
  他回头,冷不丁对上连枝的眼睛,刚刚活跃了半天的他,愣是没说出话来。
  江镜莞担忧道:“太子殿下怎么看起来魂不守舍的?”
  江窈轻哼一声:“谁知道他在折腾什么鬼画符,难不成见不得光?”
  “放火烧山,牢底坐穿!”马车前,围着七八个小厮打扮的人,振振有辞念口号。
  江窈一行人被这阵势吓了一跳,江煊想起来自己作为盘丝洞里唐僧的责任,迈出腿挺身而出,这跟谁横呢?
  连枝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抢先一步上前。
  小厮们个个关切道,颇有当初江窈在国子监的风光——
  “是连枝呀。”
  “连枝又要来拯救大家了么?”
  “有生之年!”
  江煊:“……”他才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真唐僧,谁能告诉他是怎么回事。
  姗姗来迟的江窈显然也认出这些人。
  为首的小厮恭敬道:“姑娘留步,我们家老太爷想留您用膳,包括和您一起随行的友人。”
  嚯,雅舍居然有这么多小厮的么?
  江窈完全没注意过,毕竟她之前……一直在忙着钓鱼来着。
  说是要留他们用膳,刚好有连枝这个全能小厨娘,贤妻技能满点,说不定是住在雅舍的那位老人家又贪嘴了,才派人盯着风向。
  “你们刚刚说什么牢底坐穿?”江窈问。
  “这个……”小厮们面面相觑,有人心直口快道,“这底下可是建了皇陵的。”
  “没听说过啊……”江煊心下一跳,小声说道,“不会是父皇的吧?”
  江窈摆了摆手,她也不清楚。
  “建章公主真正儿是爱民如子呀。”江镜莞一脸羡慕的开口,她是真心实意的羡慕,连她都觉得江窈堪称大邺女子的表率,愿她天天都能有不重样的华服锦衣穿。
  江煊对类似的表情再熟悉不过,自己这个皇姐,纯粹是个不禁夸的性子。
  果然,江窈顺手抢过他手里的折扇,煞有其事摇了摇,像个大佬,“你们对我的老底,一无所知。”
  江镜莞一脸温柔笑:“殿下你又在说笑了。”
  江煊“呵”一声,“你别惯着她,根据我的观察,她最近有在往猖狂发展的趋势。”
  戏精本精的江窈表示:“……”
  此时,雅舍的书房里,谢清嵘摸了摸胡须。
  他收起信鸽里的传书,感慨道:“咱们这位相爷要娶的,果真是个不同凡响的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  幸福的搓搓手。。。


第61章 
  美滋滋在雅舍用了晚膳,一行人启程回城,慢慢悠悠逛了一圈街市,这才回了公主府。
  江煊非要眼巴巴的跟进来,大道理说了一堆,作为今天的护花使者,务必要她们平安回府。
  “你人五人六个什么劲?”江窈看出他有事藏着掖着,故意给他浇冷水,“连纸都能拿来垫饥的人,还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呢?”
  “谁不知道皇姐好大的官威,不像广阳郡主,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万一出了个什么事怎么办?”江煊随口道。
  江镜莞和连枝选择退出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役,和姐弟俩一前一后的,保持着一段距离。
  “你别抹黑我。都快把我说的一手遮天了,广阳郡主跟着我,又怎么会出事?”江窈悄悄朝街角的方向张望了一眼,“好大的官威?我看另有其人才对。”
  江煊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底,“皇姐说的人,是……”
  江窈别过头,宣告自己和他的来往到此为止,江煊只能住嘴。
  如果说出府时,看起来都是人模人样,连江煊都难得穿得英姿飒爽,那么回来的时候,个个都是拖着疲惫的身躯,一路上磨磨蹭蹭,有一句没一句搭着话。
  “看吧,真的出事了。”江煊郁闷道,“怕是要集体跳城墙。”
  “瞎说八道。”江窈抬眼,然后她就说不出话了。公主府的门口立着尊大佛,顺着石阶往下跪了一地的人。
  可不就是大佛么?郑太后坐在正中央,气氛森然。旁边站着的……估计是夜色的原因,照的郑侯爷整张脸黑沉沉的。
  姐弟俩只好假装无事发生过,给郑太后请了安。
  跟在后面回来的江镜莞可就为难了,她还是第一次做出这样……在她看来属于出格的事情,往坏了说,男人三妻四妾是常事,旁人骂她一句妒妇都是可以的。
  江窈也是第一次看到郑太后对自己拉下脸。
  好在皇祖母还是一如既往的护犊子,没有当着外人的面数落自己,可怜江镜莞一句话没说出来,便被呵斥了一番,委曲求全上了侯府的马车。
  江窈想说什么,被江煊给拉住了。她知道江煊在暗示自己,江镜莞这种时候闭口不谈装哑巴,他们也不能替她说什么,说到底是人家的内宅事。
  郑太后扶额道:“以前你们两个背着哀家兴风作浪,时常溜出宫,诸如此类的事,哀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你们心里得有个定数。”
  “……让皇祖母您费心了。”姐弟俩几乎异口同声。
  “她若是个有心的,内宅的事情本来就不该旁人插手,真要是被侯府的那位老太君闹起来,一家人和和气气过日子,过错全推到你们头上,你们冤不冤?”
  江煊迟疑道:“皇祖母您未免想多了。”
  郑太后蹙眉,江窈三两步往老人家跟前凑,卖乖道:“皇祖母为我们着想,我们心里都知道的。”
  “一回两回就算了,下不为例。”郑太后脸上浮出几分笑意。
  江煊连忙跟紧江窈的步伐,“我在这儿喝口茶就回。”
  郑太后叫住她,“你别凡事都向着窈窈,哀家只听说过太子一有事烦忧,便问太傅,再不济也有问门生的,你这算怎么回事?”
  江煊:“……”他居然无法反驳。
  江窈朝他比了个胜利的手势,领着连枝进府了。
  结果江煊回宫没安分几天,眼睛一眨又溜达出来了。
  当时江窈正待在国子监,手里搭着团扇柄,站在热热闹闹的人堆里,跟人赛诗。
  江煊刚听第一句就听不下去了。
  “亲朋好友莫攀比,回头想想又何必。”江窈大言不惭道。
  周围传来叫好声,还有人夸她立意高。
  江窈大喜过望,摇着扇柄,准备来一个七步成诗,忽然看到熟悉的人影。
  江煊伸手指了个方向,示意自己在那儿等她。
  “府上奴才给我送信来了。”江窈拨开人群,去了刚刚江煊指的方向。
  江煊穿着一身粗布衣裳,像个庄稼汉。
  江窈一度没敢认他,“你这什么打扮?赶着去唱戏?堂堂一个太子,落魄到这种地步,该不会父皇又罚你俸禄了吧?”
  江煊和她说明来意,表示自己这次是有正事相商。
  听到他所谓天衣无缝的计划,要找郑侯爷的不痛快,江窈觉得有点玄,因为这主意是他出的,十有八九不靠谱。
  “他上次在猎宫军帐,仗势欺人,害你吃那么大的苦头,这事儿我给他记着呢!”
  江窈看他一脸愤慨,自己也不想给他泼冷水,点头道:“行吧。”
  原来江煊的长安情报网没有消失,还存在着,并且成功摸到了郑侯爷……也就是郑岱那个王八羔子,用来养外室的宅子。
  根据江煊的计划,以及他为了保证万无一失,事先做的功课。不止要给江窈出气,刚好碰上广阳郡主这档子事,就给他来一个一石二鸟。
  外室从来不抛头露面,初一十五有人专门送一次食材,今天刚好轮到日子,由姐弟俩萌混其中,江煊做过打点,保证不会出差错。
  见到外室后,先利诱,然后再威逼,大家总归开诚布公。
  能给人当外室的,能是什么好品行?只要是钱能解决的事,都不算事。
  江窈回公主府换了身素净的襦裙,珠钗也拆了大半,随意绑着玉兰色的发带,没想到出师不利,天色昏暗,走到半道忽然下起了倾盆大雨。
  姐弟俩躲在过路的屋檐底下,各自抱着臂发愁该怎么办。
  一柄油纸伞映入眼底,衣袂飞舞,握着伞柄的手骨节分明,谢槐玉像是刚认出姐弟俩的存在似的,风轻云淡的顿首示意。
  江窈怔怔的看着他。
  “幸亏碰上了谢相。”江煊庆幸道,话锋一转,“等这阵雨过去,我们就此别过吧。”
  江窈:“……”她不想帮江煊收拾烂摊子,真跟人就此别过,就换成谢槐玉收拾她了。
  “今□□上没什么事吧?”她主动寒暄,看了一眼边上摆的商号招牌,“怎么来这儿了?专门给人挑胭脂来了?”
  江煊看着江窈……眼睛都快笑成月牙了。以前没有见她这么跟自己笑过,他心里的苦闷攒了一大堆,又不敢说出来。
  谢槐玉低了低眉,缓缓道:“不告诉你。”
  江窈:“……”谁能告诉她这是什么稀奇古怪的脾气?
  “给个小没良心的挑的。”谢槐玉眼底有过笑意。
  江窈别过身,她再也不想搭理这个口嫌体正直了。
  谢槐玉紧接着道:“远房堂了又堂的小堂妹,也不知道她合意什么样的?她挑剔得很,一般的统统瞧不上眼。”
  “那不就是好高骛远么?文化人说话就是不一样。”不明真相的江煊道。
  然后江煊就被面前这俩人同时给晾着了……
  细雨绵绵,天色也亮堂起来。
  江煊朝街对角一指,“我先过去,你正好有伞捎带我皇姐一段。”
  谢槐玉点头。
  江窈朝他伞里一钻,像偎在他怀里似的。
  湿漉漉的青石板上,坑洼的水潭,里面倒映着她和他的影子。
  “你也是来给人买胭脂的?”谢槐玉问。
  “那不然呢?我总不能整天大姑娘绣花。”江窈耸搭着脑袋,她的步子要比他小一些的,可是他一直让着她,那她就勉强原谅他的傲娇了,指望他说两句好听的哄哄她,大概是要等下辈子了。
  “大姑娘?”谢槐玉学着她的口吻,轻轻念了一遍这词,大姑娘也不错,如果是可以成亲的大姑娘,“你比我要忙。”
  “我倒要问问看你,什么时候成我堂哥了?”江窈揪了揪他的袖口。
  他不介意自己多个小堂妹出来的,至少可以放在眼皮子底下,天天见。
  谢槐玉想到这里,哑然失笑。他生平第一次,佩服起自己的想象力。他记得自己以前从不爱胡思乱想,并且对这种少男怀春的行为十分不屑。也就是她了,自从有了她,便忍不住开始惦记着她。
  江煊面无表情,回头看着漫步细雨里的……一对璧人。
  他又不是个老老实实的大傻子。
  在朝堂上,他确实比不上谢槐玉,但他胜在年轻,一切都是暂时的。
  种种行迹,似乎早有预兆。
  他想起当年,父皇也是这样陪着母后走过一段,而他可怜巴巴的跟着大太监,大太监伞撑得不稳,他衣裳淋湿了大半。
  父皇那时提起王尚书要送女入宫,他听见母后温柔的声线答应。从那之后,人人都夸他母后贤良,父皇却再也没有为母后撑过一次伞。
  江煊挣扎过后,选择了最体面的方式,他不希望江窈会不高兴,才不是他害怕谢相会怎么样……不动声色摆自己一道的缘故。
  乘着谢槐玉背过身收伞,江煊朝她做了个口型:“到底什么时候的事?”
  “啊?”江窈实力一脸懵。


第62章 
  在江煊的潜意识里,有些事看破不说破,便留有转回的余地。
  他气鼓鼓的说道:“回去再给我个交代。”
  “交代什么?”江窈表情懵懂,幼小,又无助。
  谢槐玉抱着伞柄,整个一刚进长安城赶考的书生模样,人生地不熟,气质温润又无害。
  反倒成了他江煊是个思想龌龊的人。
  谢槐玉漫不经心道:“光熙帝最近为了朝政多有烦忧,关于治理漕运的事,巡漕御史为此举荐了肃王,不知你怎么看待?”
  空气仿佛被凝固。
  江煊扯了个笑,乐呵呵的说:“你怎么看,我就怎么看。”
  谢槐玉一脸“孺子可教也”。
  一般人家正门外,时兴放两座石狮子。江煊带路到这儿,明显是侧门。
  有人推门出来,为首的婆子插着腰道:“你们三个做什么来的?”
  “还不快给人回话。”江窈往后退一步。
  谢槐玉刚准备开口,江煊深知他的套路,跟上朝时参本简直没两样,抢先道:“是这样的,我们是特意过来给府里送按例的食材。”
  “现在的浑小子,瞎话张口就来。”婆子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江煊溜到紧挨着的巷子口,嘿咻的拖着板车出来,上头果然放满了各种瓜果鲜蔬。
  江窈:“……”她现在想假装不认识这个人,还来得及么?
  “我们姐弟都是老实做生意的人,你可别为难我们。”江煊急吼吼道。
  “模样长得挺俊,要换成不知道的,说不定真以为你们是什么富家子弟、人中龙凤。说是姐弟么?有点说服力。”婆子打量一眼,“可这位?跟你们不是一伙的吧?”
  婆子这乍一看的功夫了得,下一秒就迎上前来,哈腰道,“爷,是不是来拜访我们家老爷的,我这就给您递帖子去。”
  江窈不太乐意了,都是站一起的,凭什么就断定他和她不是一道儿来的啊?
  说什么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她以前可是被评价过,就是穿个被单出门都能代表风尚前沿。
  “他是我们少东家。”江窈信誓旦旦道。
  显然婆子不太相信她的话,谢槐玉配合道,“确实是这样。”
  “就是。”江煊自豪道,“少看不起人了。”
  按照惯例,先经过一道检验后,才能运进府的。
  想起最近长安城食材紧张,家家户户都开始囤起粮来,又不是赶着过冬,打听也打听不出个名堂,反正就一传十,十传百,都跟着这么做了。
  婆子便直接让这三人进府了。
  江窈乐在轻松,装模作样抱了个白菜,跟着忙前忙后,苦力的活被江煊包揽,基本消停一会儿,就会叫唤着胳膊酸,江窈才不搭理他,纯粹就是过去闲的,锻炼锻炼也好。
  相比之下,江窈比较心疼她的谢夫子,无缘无故被牵扯进来,放着内阁政务,跑来跟着她一起瞎胡闹。
  一般这种时候,她是不是应该拿个帕子替他擦擦汗之类的。可是谢槐玉……大概是因为习过武的原因?反正她肯定是帮不上什么忙了,莫名其妙拿个帕子,还会显得特做作。
  江煊:“……”明明他才是正儿八经的皇位继承人好不好?
  送完食材,府里没有人再注意他们,江煊拿出一张美名其曰是地图的玩意,顺带鼓了鼓士气,“我们的口号是什么?”
  江窈瞄了一眼谢槐玉,幸亏她以前在谢槐玉面前没有拿过什么人设,等于破罐子破摔,配合江煊的中二道:“正义必胜!”
  谢槐玉表情从未有过的凝重,好像姐弟俩计划的是什么国家大事。
  江煊带着他们七转八转,总算摸到了一个类似大家闺秀的小庭院。
  “外室的宅子这么大……”江煊累到感慨。
  江窈一脸和小姐妹聊八卦的表情,“是不是间接说明她很得宠?”
  “区区一个外室,连门都进不去,得意什么?”江煊学起后宫嫔妃的语气。
  江窈成功被他激起鸡皮疙瘩,真是受不了,“你别说话。”
  “明明是你先提的话茬。”江煊小声反驳道。
  连江窈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几乎下意识的,三两步溜到谢槐玉身后,露出脑袋,“我们应该像谢相学习,沉默是金。”
  一向神气活现的江煊,愣是没搭上话。
  江窈又比了个口型,强调道:“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江煊:“……”皇姐她可能不知道,类似的话,光熙帝早和他说过八遍了。
  江窈可以尽兴的拿谢相开玩笑,不代表江煊敢。江煊默默心疼自己,他估计是在朝堂上,深受其害太深了,要是换成江窈,肯定和自己一样,灰溜溜的下朝。
  江窈一眼看穿自家弟弟的心思。呵,天真。想她在国子监,和谢槐玉抬头不见低头见,还不是照样和黑暗势力斗法,忽略最后把自己搭进去了不算。
  至少她成功过,至少谢槐玉肯让着自己。
  换他行么?当然不行啦。
  隔着窗户纸,能依稀看到闺房里面的女子,正在低头绣着小兰花,阵脚细密。
  江窈一直很佩服会女红的,还有各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换她就不行,她只能沉下心来做喜欢的事,至于不喜欢的,她连看一眼都觉得虚度光阴。
  江煊昂首挺胸,就这么直接推门冲了进去。
  江窈沉默三秒,然后和谢槐玉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这种时候,她要是做出卖队友的事情,她就不是江窈了。谁教她励志当个负责任的小姐姐,架不住弟弟太容易上头。
  “就是你和广阳郡主抢汉子?”江煊心直口快,想了想不合适,改口道,“打扰了!就是你勾引郑侯爷?”
  江窈在心里给江煊竖了个大拇指。
  老话说得好,交朋友最重要的是看身体素质,口头厉害算是加分点,万一等你老了,运气不好碰上个渣渣,总得摇得到人,千军万马撕小三。
  她是没有这个后顾之忧的。
  江窈自诩第六感特别强,她能感知到谢夫子的真情实感,好像她和他就是老夫少妻似的。
  再说了,要是谢夫子真的敢给她种草原,她肯定会和他鱼死网破,来啊互相伤害啊。
  但是谢槐玉不会呀,不是自信,只是信任。
  江窈跟进去一看,顿时傻眼了。
  人怎么说呢?长得还真有点小兰花的味道,不像个表里表气的外室,要真是外室,应该也属于白莲花那一挂的,可是五官又够不上白莲花的水准,顶多只能说是不赖。
  可是一眼就能看出来,江镜莞的性情用色彩来形容,平淡的像张白纸,而小兰花是存在对比色的。
  换个角度看,小兰花都比江镜莞更像郡主一些。
  小兰花显然不是吃素的,手上绣花一摔:“你想怎么着?”她觉得自己真是大邺第一惨了,绣花绣了十五年,第一次给她碰到……活色生香的大男人。
  和府里的完全不一样。
  她听不懂闯进来的江煊,究竟在质问她什么,不过郑侯爷她听爹爹说过的。
  “明人不说暗话。”江煊清了清嗓子,“开个价吧,要多少你才肯离开郑侯爷。”
  江窈面不改色心不跳,在众目睽睽之下,拿出一个迷你型的算盘珠子,手心大小,煞有其事的拨动着,“你们谈着,今天我当账房先生。”
  “她是账房先生,你是她什么人?”小兰花没有问江煊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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