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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园甜居-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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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太医误将麦穗儿称做夫人,韩王并没有纠正,倒是太医话一出口,意识到有误,吓得脸色惨白。握着毛笔的手开始颤抖。
  王爷出门也有一年半载了,回来时并没带女子,也没听说去接什么女子,称她夫人,意思就是韩王的小妾。王爷刚回来小妾怀孕几十天,岂不是在骂王爷。
  这个是要被杀头的。
  太医不敢抬头,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韩王并没有生气也没纠正,只是说了句:“李太医,既然要已开好,就去看着煎好了。”
  李太医慌忙诚惶诚恐的背着医箱,随着福头来到外面,去了一旁的煎药房,捂着胸口长长的出了口气。
  太惊险了,还好王爷没追究。
  看来这个女子很受宠,这都没事儿?他惶惶恐恐的将小火炉生着,将药锅放在上面,还不放心的往外看。
  麦穗儿吃过李太医的药,一会功夫,腹内骨碌碌一阵乱动,一会儿工夫疼痛渐渐消失,也没了呕吐恶心的感觉。
  那些五脏六腑好像都元神归位。
  舒服极了,感觉眼皮沉甸甸的,刚开始还硬撑着想要起身,被韩王轻轻摆手阻挡。
  只一会儿,就闭上眼睛,昏昏睡去。
  醒来已是黄昏,夕阳红的光线照在脸上,四周静悄悄的。
  她睁开眼睛,刚好可以看见韩王的办公桌,只见他专心的坐在办公桌前,认真的批阅奏折,邢谦一旁充当研磨的角色。
  睡了一觉,身体好多了,她轻轻地翻了个身,继续装睡。
  虽然心里也着急,但是人家在工作,处理的都是国家大事儿,千万不可打扰。
  就听见韩王醇厚的声音:“麦穗儿,感觉好点了么?”
  被发现了,麦穗儿忙起身坐了起来:“好多了,大叔,太医真的是神医。天也不早了,那我就回去了,不知道我弟弟天语他们在哪里?”
  韩王波澜不惊的说:“你弟弟在翠玉楼住下了,天语等会就回去,太医说了你要静养几天。”
  麦穗儿吓了一跳,盛夏刚走,她就不回家,这还了得。还不被穆丹丹抓住把柄。
  她忙下了床穿上鞋子,三步两步来到韩王面前急促地说:“大叔,这可不行。夜不归宿,婆婆会骂的。”
  韩王看着奏折,风轻云淡的说:“你婆婆是过来人,应该知道你坐着马车回去或者干脆走回去,都是很危险的,你有什么话吩咐天语说出来,我帮你写。”
  麦穗儿忙说:“大叔,我现在没事儿了,我可以回去的,天语赶车的技术很好,再说了我也会照顾好自己。路不平了我就下来走一走,平稳了就坐车。”
  韩王神色微微一变,放下后里的毛笔。
  “麦穗儿,不是答应要为本王做点事儿,让本王高兴的吗?怎么,还没做,就想让本王不高兴?”
  这就会让韩王不高兴?这也太容易生气了吧,不过貌似她没看见过他生气。
  她很不想让他生气,如果他生气了,翠玉楼的生意就会泡汤。这是目前为止最容易赚钱最保险的方法。
  当然一个王爷不会俗到不高兴就收回自己说出的话。
  不过最好是让他高兴,将这桩生意长期做下去,这可是旱涝保收的生意,还有她的身子会越来越重,有这么个生意,就算她不来都城,只要将包子送来就好。
  而她只需要按时收银子就行。
  可是不回家说不过去啊,一个已婚女子晚上不回家,会被想偏的。婆婆虽然从没说过什么,但是现在盛夏不在,更应该自律。
  “还有,你不是要跟我的翠玉楼合作吗,等会掌柜的要来,有什么事宜你们谈谈。”
  韩王见她犹豫不决,又加了一句。
  麦穗儿便问:“大叔,刚才我听您都说了,还要谈么?”
  韩王微微笑了笑:“本王是说了,不过你没做到啊。你不信守承诺,本王自己无需信守。”
  这就被说成不信守承诺了,她不解的问:“大叔,我只是说我得回家,怎么就没做到,不信守承诺了?”
  韩王凝神看着她:“你答应说要本王高兴,可是你现在让本王很不高兴,只是让你留下来好好休养,就这样推三推四的,难道你认为本王会对你无礼?”
  这个玩笑可开大了,她那里敢这么想。
  忙摇着双手连连说:“不敢不敢,大叔温润如玉,温文尔雅,风度偏偏,不知会有多少貌美如花的女子前仆后继投怀送抱的,怎么会对我这样一个无才无貌没品无德的村姑无礼?大叔你敢说小妇人我也不敢想那,简直就是麻雀与凤凰,蚯蚓看飞龙啊。太抬举我了。”
  韩王邢谦相视一笑。
  “麦穗儿,太医说了,你的静养,也就是这两天不宜多走路,这也是为了你好。你放心,虽然本王也没你说的那么好,但是也不会对一个孕妇动什么念头。你夫君和韩兄弟都不在,你也不想肚子里的孩子自有事儿吧。药煎好了,去喝了吧。”

  ☆、第一百九十八章 为你好

  “麦穗儿,你来说我来帮你写。”
  邢谦握着毛笔等着麦穗儿,他要将麦穗儿的情况写清楚让天语带回去交给盛夫人,还有麦苗儿的。
  麦宝儿的留下来避嫌,免得给麦穗儿造成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麦穗儿很感激的看着韩王,他想得很周到,也很为自己着想。仔细想想今天确实很危险,那么远的路一路跑了来,还不带停顿的。如果不是年纪轻身体好,也许更危险。假如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后果不堪设想。
  她想了好半天,脑子里组织着怎样很简单的将要说的事情交代清楚,却没个头绪。
  邢谦耐心的等着,并不着急,却见福头儿走了进来,弯着腰对他说了句什么,他便放下手里的笔急匆匆的说了句:“王爷,外面有事儿,我去看看。小嫂子,等我回来再帮你写。”
  说完匆匆离去,好像很着急。
  麦穗儿有点八卦的追随着他的背影,打探:“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着火了还是发生命案了?”
  韩王的眼睛一点没离开奏折,淡淡地说:“麦穗儿,很好奇吗?要不跟了出去看看。”
  麦穗儿忙说:“不好奇不好奇,就是看邢大哥神色怪怪的。”
  等了一会儿,不见邢谦回来,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马上就要黑了。
  天语再不回去就晚了,又不好让韩王代笔。
  犹豫良久,她终于拿起笔来,写下来:“婆婆:儿媳身体不适,不易劳顿,在都城修养安胎,弟弟宝儿陪同。目前一切安好,婆婆安心。儿媳敬上。”
  又写了一封:“姐姐,我在都城,身体不好需要静养。明儿让天语将包子棒子送了来。我已经谈好,以后我们的包子就送给大酒楼,每天五百。”
  写完看了看,叠好。
  她将信叠得很有特色。前一世少年青年时写信是最好的交流方式。所以学会了很多花样叠信纸的方法。
  韩王在办公桌前刚好看到她将信叠出了花样,伸过手来:“麦穗儿,我看看你写了什么?”
  麦穗儿扭捏了一下,将信递了过去:“也没写什么,就说说情况。”
  韩王很仔细的将信纸一点一点的取开,拿起一看,字迹娟秀,语句挺顺,还说得过去。
  他有点奇怪:“麦穗儿,这字写得也不差啊。”
  “那里是不差。是能认识。我弟弟上过学堂,回来常在家里练字,我就跟他学,这几年下来,倒也识字了。只是写的不好。大叔别笑话。”
  瞎话说几次自己都觉得是真的了。
  她再一次重复了这些话。
  韩王看完,想将信纸折起来,还是按照原来的折印,却怎么也折不出刚才的样子。
  便问:“麦穗儿,你刚才是怎么折起来的?”
  “这样,先将这两边折起来,然后再将四角一折。这样……。”
  麦穗儿便拿起一张纸做示范。
  “还不错,这样不容易散开来。”
  韩王看着美观大方还不容易散开的信,研究了一会儿,才递了过来。
  眼里满是深深地疑问: 折信的样子,信里的内容,绝非一天学堂没进过的村姑能做到的。
  但是她千真万确是村姑。有据可查、
  只有一种可能,这个村姑确实是聪颖过人。
  夜深人静,韩王还在办公,邢谦在一旁研墨,场面很勤政。
  麦穗儿乖乖地坐在办公桌旁的椅子上。不敢随意乱动,怕影响到两人。却是坐的很不舒服。
  她很想自己去休息,却不知道该去哪里,她刚才悄悄地去外面看过,福头儿不在。
  说是麦宝儿在翠玉楼,她也应该是被安排在翠玉楼的吧。
  天这么晚了,什么时候送她过去呢?
  韩王终于放下了手里的奏折,起身踱步,看麦穗儿拘谨,摇着头问她:“麦穗儿,不用这么紧张,不是叫大叔吗。本王不是给了你一千两赏银吗?身子不适,怎么不在家休息几天。”
  可以自由活动了,她首先直起身子,活动活动腰身才说:“大叔,不是紧张,是怕影响到你们,你们处理的可是国家大事儿。您是赏了我一千两,这不夫君二弟出门了,说是的半年时间。一千两还加上大小姐给的工钱,还不知道够不够呢。我们乡下人常说一句话,穷家富路的。出门在外,什么都得花钱,还的打点。”
  韩王停住脚步:“麦穗儿,你把银子都给了你夫君他们。你们一家子老小就靠你天天这么卖包子过活?”
  “是啊,都这样半年了。不过大叔,也不都是卖包子,这段时间还有玉米棒子。我家的玉米棒子可是我经过好几年的时间培育出来的粘玉米,可惜今儿没带点,要不您尝尝。”
  韩王看了眼满脸喜气的邢谦:“邢谦,你听听,麦穗儿都会培育玉米了。你信吗?”
  邢谦摇了摇头:“不信,玉米就是玉米,还什么粘玉米。”
  麦穗儿忙说:“难怪你不信,你们都没吃麻。都是我姐姐说是那片地里的玉米有点嫩,没有香味儿,说再等两天。不过等后天也许就好了,大叔,如果我的玉米好吃,您也一起收了吧。我家玉米十个铜板一根,上到你们家餐桌上,一截三段,一段就是十个铜板,多划算那。”
  韩王很无奈很意料之中的看着麦穗儿:“麦穗儿,你也太会做生意了吧。就这两样东西全卖本王了。很省事儿啊。”
  麦穗儿缩缩脖子:“大叔你有一双慧眼,识货。”
  韩王闪了闪眼睛:“会说话,明明是你的东西都出手了。反而说本王识货,就冲你这句话,不要也不行啊。本王这几天还有事儿,明儿让福头儿带你去翠玉楼交代一下,以后只要每天送来就行,包子玉米棒子都好。”
  这就是定好了的意思,就是说以后的包子,这两个月的玉米棒子就算有了着落。这样的话,她就不必天天拖着个越来越重的身子为了生活奔波了,只需天语麦宝儿将东西运来就好。
  这样的好事儿砸在身上,就等于买好了长期饭票。
  她忙很没节操的拍马屁:“大叔,不是我夸您。实在是您人好心好眼光好。虽说我们的东西确实货真价实味美价廉。那也得大叔认可才行。大叔啊,以后我们一定好好报答您。你放心我们的包子玉米棒子一定会给您家的翠玉楼增光添彩。”
  自来笑的邢谦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觉得很有意思,只管裂开了嘴,眼睛就弯了起来。很是好看。
  韩王好像又要工作了,慢慢踱回去坐在了办公桌旁凝神沉思起来,似乎想的问题很沉重。
  又要工作,聚精会神的,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也不说她要去那里歇息。
  麦穗儿有点着急,不敢去问韩王,便问邢谦:“邢大哥,我今晚儿在哪儿睡?困了。”
  邢谦愣了愣,这个问题他还没想。他是跟着王爷的,王爷这些天日理万机,晚上就在这里。
  他只好说:“这个邢大哥也不知道,等会儿看王爷怎么说。”
  天色已晚,不能再等了,她可是个孕妇,的休息好。、
  便上前小声问:“大叔,你们忙,我去睡觉,请问,今晚我要睡哪里?”
  韩王很奇怪的看着她,似乎她问这话很奇怪:“要睡便去睡,还问什么,不是有床吗?”
  麦穗儿吃了一惊,让她睡在他办公室的小床上,什么意思?
  “大叔,这张床是给你累得的时候睡的,我睡了,您怎么办?您是要回内府吗?”
  韩王很舒服的往后仰了仰,办公椅变成了躺椅,他幽幽的说:“本王自然好办,就在这里了。”
  麦穗儿眨着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实在不明白韩王什么意思,是让她在这里陪着上班,还是……。
  后面的她有点不敢想。
  韩王看出了她的意思,淡淡一笑:“放心,本王还没到对一个孕妇做什么的地步。你今天身体不好,太医开了药虽说无大碍,也得看看再说,等会睡之前再吃一遍药,如果明天没事就好,你夫君不在。本王还有事儿,不能天天看着你。喝了药,去睡吧。”
  原来是为了她好。想一想也对。最危险的时候,还吃了保胎药,是的有人看着,要不然万一有什么不测,后果很严重。
  便 很感激的说:“谢谢大叔,也替我夫君谢谢大叔。等我夫君回来了,我一定对他说起大叔的好。让他以后好好回报大叔。”
  韩王眼睛盯着的手里的奏折:“你知道你夫君去做什么了么?”
  她哪里知道?但是一定和韩王有关系。
  便说:“这个,民妇不知。不过大叔你知道对不对。”
  韩王放下手里的奏折,重新盯着麦穗儿:“麦穗儿,凭什么说本王知道?”
  麦穗儿很调皮地说:“不凭什么,反正我就知道您知道。好了民妇去睡了。”
  说完走去床边,将屏风移了移,隔开了床和韩王和办公桌。
  邢谦见韩王眼里闪烁着幽冷的光,心里一紧,忙说:“王爷,这个麦穗儿她也许只是猜测的。”

  ☆、第一百九十九章 很贪心

  太医的安胎药也许是带着安眠的成分,麦穗儿躺在床上只是胡乱猜测片刻,便沉沉睡去。韩王邢谦也没去打扰,直至天亮。
  研着墨不时帮助批注的邢谦见韩王伸了伸腰,小心的问:“王爷,小嫂子看来真的无大碍,我们要出去吗?”
  韩王站了起来,侧耳听了听:“我们走。”
  昨晚注意的的观察了一个晚上,麦穗儿却是并无大碍。韩王在窗前看着外面,福头儿及时推门而进。
  三人轻步走出办公室去隔壁的梳洗室,半个时辰之后,出门乘马车离去。
  睡到自然醒,麦穗儿睁开眼睛,大大的房子里空空的,安静极了。
  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顺着屏风细缝瞧瞧看出去,空无一人。
  她慌忙下了床,推开门,费头儿迎上前问:“穗儿姑娘,起来了,老奴这就去准备早饭。”
  麦穗儿忙说:“大爷不用麻烦,您想吃什么我来做。”
  福头儿是韩王的贴身老仆,看着韩王长大的,本名王福,因为资格老,韩王最信任他,所以被称作福头儿。
  被麦穗儿叫做大爷,他有点不习惯,虽然年纪大,还是下人,麦穗儿管韩王叫大叔,他觉得被叫高了一辈。
  他忙摇着头说:“穗儿姑娘只管等着,老奴也是去内府端来。隔壁靠右是梳洗间,姑娘去那边梳洗。”
  韩王的梳洗间在左边,右边是女子的,不过几乎没用过。
  福头去了内府厨房,王爷交代,这个麦穗儿姑娘得好好伺候,不能掉以轻心。
  韩王人虽风流,却很注意细节,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将女子带至他工作的地方。所以这个麦穗儿不一般。
  他急匆匆的去准备早饭,麦穗儿进了梳洗间。一间不大的屋子,墙上挂满了镜子,不大的梳妆台,摆放着各种胭脂水粉,木梳犀牛角梳子,头油,花露水。
  个做工精美的脸盆架子上,放着几盆清水,热的温的凉的。旁边精美的小盒子里放着幽香的胰子。
  洗完脸,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一个细瓷盒子里白白细细腻腻的润肤膏般的东西。
  闻了闻,谈谈的香,用手指蘸了点在手背上试了试,很细腻很光滑白皙。
  看来就是在胭脂水粉下面打底的。她轻轻挖了一点,很均匀的涂抹在刚刚洗过的干净的脸上。
  脸庞瞬间湿润白皙有了光泽,又在几盒唇脂中挑选了一盒颜色不很艳丽的淡红色,轻轻涂在唇上。
  端着丰富早饭走来的福头儿惊艳的闪着阅美无数的双眼。
  早饭有鸡蛋,八宝粥,馒头,小菜,牛肉,麦穗儿美美的吃了一顿,边吃边说:“大爷,这么好吃的,您做的?”
  福头儿看她风卷残云般的将一盘子东西一扫而光,很慈祥的笑着说:“不是老奴做的,是府里的厨子做的。穗儿姑娘。胃口不错,要不要再来点。”
  “不用不用,吃的够饱了,我是怕吃不完浪费。”
  吃了一盘子的东西,有点夸张,得找个借口掩饰一下。
  福头儿很理解的笑了笑,端走盘子,还很贴心的问:“穗儿姑娘,要不要带一点。”
  麦穗儿很不客气的说:“离下午回去还早,大爷,方便的话给我带几只鸡蛋,一点牛肉,牛肉好吃。”
  福头答应着走了出去,不大一会儿拿着一大包东西走了出来。
  “穗儿姑娘,这是一块牛肉,几只鸡蛋,还有馒头,带着路上吃。”
  麦穗儿忙接过,手里掂量一下,牛肉足有四五斤,她忙道谢:“多谢大爷,以后我来燕京,给你带点我们的特产,一些杂粮换换口味儿。”
  福头很客气的说:“穗儿姑娘,要谢就谢王爷。这些都是王爷吩咐的,说是姑娘要吃什么,就带点什么。”
  “哦,还有,王爷要老奴将这张银票交给姑娘,说是以备姑娘不妨只需。”
  银票?
  麦穗儿忙接过,一千两。
  她犹豫片刻了,将银票还回去:“大爷,银票我不能拿,大叔已经帮了我那么多,再拿他的银票,显得很贪心。”
  福头笑了笑,将银票塞进麦穗儿手里:“穗儿姑娘,王爷交代的,姑娘是聪明人,应该知道王爷的用心,好好拿着吧。”
  太让人感动了,一千两,她就是两辈子也够花了。最起码在她孕期哺乳期不用担心生计问题。哪怕是天天下雨下雪,包子送不到都城。
  带着大恩不言谢的态度,告辞福头儿出门。却见福头将她送出门,返身将大门挂上锁,跟在她身后。
  还要送一程?她忙转身说:“大爷,不用送了,我去街口等着,我弟弟应该在那里等我。”
  福头说:“穗儿姑娘,王爷交代老奴送姑娘去翠玉楼,给掌柜的交代一下。”
  这么贴心。
  便很由衷的说:“大爷,你家王爷真是世上最好的人,好人有好报,你家王爷以后一定福寿安康,儿孙满堂。”
  福头儿笑着点头,心里暗暗好笑,王爷从来没对人这么慷慨过,向来只有敛收别人的。就是对自己的妻妾女儿们也没这么出手大方,最多送点时兴的钗环,也还是别人孝敬的。
  自然对麦穗儿多了份殷勤。
  麦宝儿果然在街口很焦急的等候,远远的看见他们走过来,小跑着迎了上来,一见面就问:“四姐,你没事儿吧,吓死我了。”
  说完很放松的出了口长气。
  麦穗儿的气色很好,一点也不像有事儿的样子。
  “宝儿,昨晚上没睡吧,眼睛都肿了。”
  麦穗儿看麦宝儿眼睛红肿,脸色灰尘,问。
  麦宝儿顿时差点哭了出来,很快的将昨天的事儿说了一遍。
  原来昨天邢谦去了那片杂乱的小摊前,看管他们的冷面男子立马换了一副奴才嘴脸,不但陪着笑脸,还将吃了的包子钱赔给了麦宝儿。
  邢谦也不多说话,提着保温桶就走,麦宝儿天语紧紧跟着。
  来到王府街,邢谦对两人说:“穗儿姑娘身体不适,太医在帮她把脉,你们去客栈先休息”
  说完对王府门前的侍卫说了句,一个侍卫便带着他们去了翠玉楼口旁边的客栈,安排他们住进了上好的客房。
  下午有人来将两封信交给天语,吩咐他回去送信,告诉麦宝儿等在客栈。
  麦宝儿担心麦穗儿,一个晚上没睡着,不知道去问谁,越想越怕,一个人偷偷的哭了好几遍。
  今儿一大早,就来到了王府街口守候,也不敢去问那些个威严的侍卫。
  “四姐没事儿,昨儿跑得急了点肚子疼。好在有这位大爷帮着找了医生。”
  麦穗儿没敢说王爷帮她,怕吓着了宝儿,也不愿招摇。
  麦宝儿忙千恩万谢的谢过福头儿,他不知道福头儿的身份,看他举止不俗,以为是什么大官。
  福头儿只管应着,很是佩服麦穗儿,这个村妇很聪明。
  在街口等了一会儿,见天语盛管家抬着大铁桶远远走来,盛管家看见麦穗儿,快走几步。
  人还没到,就急切地问:“少夫人,身子怎样?”
  麦穗儿忙说:“大志叔,没什么大碍,只是有点腹痛。”
  又将刚才对麦宝儿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盛管家再次谢过福头儿。
  他见多识广,一眼就看出福头是和他以前一样,只是个体面的下人而已。
  却没说出来,只是一口一声老爷老爷的叫着。
  “穗儿姑娘。既然包子送来了,老朽就带你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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