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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外星舰长-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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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老公公传下来的,临去之前,老人家拉着我的手一再地嘱咐,说那幅画和镯子,都是祖传的,画传给儿了。镯子以后留给媳妇,真没想到。。。。”
想起之前家里的这场无妄之灾,老太太百感交集。
“我想看看那幅,行吗?”云朵问。
老太太笑了笑,“即然那画是假的。本来送给你也没什么,不过到底是祖上传下来的,给后人留个念想,我也就不开这个口了,你想看,尽管拿去,多久都没关系。”
“那可不行。”云朵连连摆手,“就不定啊,您老就算真的送的,我还不敢要呢。”
这话听着大有玄机,惹得老太太诧异地看着她。
“我也是猜的,等我仔细看看再说。”
云朵取了画,和老太太一起去书房把画展开来,这是一幅仕女图,一个婉约端庄的女子站在花丛中,手持团扇半遮面,栩栩如生。
“我不懂什么古董,不过这画的确是幅好画。”
老太太用手轻抚着画上的女子,怅然若失。
云朵用手一寸一寸地仔细摸了一遍,终于在印章处停了下来。
“老太太,如果我猜测没错的话,这应该是一幅画中画,幸好没有真卖出去,要不可就亏大了。面上的这幅虽然不知道是何人所画,但就凭这画功,绝对一流,用这样一幅画来掩盖下面的画,真不知道。。。。。。。。老太太可放心将这东西交给我外理?”
“这有什么不放心的。尽管拿去。”
老太太挥挥手,径直掉头走人。
云朵最敬佩老太太这一点,豁达清明,真不知道李根子那个憨货积了什么德。
打电话给朱钧,把这里的情况说了,让他找人来弄。
朱钧在电话里连连答应,欠了云朵这小姑娘好大一人情,年过三十的朱钧也不好受,能有事帮着跑,多少能舒服点。
接下来,云朵便四处游荡,品味原生态的江南水乡之美。
同时也吃遍八方,短短几天,香水县哪家的鱼好吃,哪家的莲藕地道,被云朵摸了个门清。
连朱钧都不得不翘起大姆指,感叹着赞一声:
“行家!”
很快,画被揭开了,当云朵第一次看到下面的那神秘的画作时,吓得一个趔趄,好悬没坐在地上。
尼玛假的吧!
☆、第七十七章
开表层,呈现在云朵和朱钧面前的,仍旧是一幅仕女图。
是一副绢画。
五个神态各异,衣着华贵的妇女正在赏花游玩,一位女侍执扇而立,猧儿狗,白鹤,湖石,辛夷花,各具特色。
“这。。。。这这。。。这个。。。。假的吧?”
朱钧下意识地道。
唐仕女画的传世孤本,唐代画家周昉作品,
簪花仕女图。
即使云朵这个半调子玩家,也知道眼前这幅画若是真品,将是何等珍贵。
二人呆了半晌,朱钧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幸好我多了个心眼,最后揭画是我亲自操作的,要是让别人知道。。。。。。”
“有什么办法能确定这画的真假吗?”
云朵还处于极度震惊状态,呆呆地问。
她作梦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在这样的情形下,见到这幅国宝。
“不对呀,这画不是被收藏在故宫博物院吗?怎么会。。。。。”
朱钧提醒了云朵,一把把朱钧挤开,云朵趴在桌上细细观赏,
“另忘了,故宫博物院的那副画是由三幅直绢拼接而成,看,这是一幅整画,没有拼接过,背面的命纸。。。。。快快,后面应该还要揭一层。。。。。。。
“唉,别动别动,我来。。。。。”朱钧连忙把云朵拉开,自已趴上去。
“唉呀,笨蛋主人,白痴主人,哇,阿福好可怜,阿福被主人遗忘了,阿福要被主人抛弃了。。。。哇。。。。。”
云朵一个哆嗦,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这才擦了擦头上莫须有的冷汗。顾不得骂娘,直接把朱钧轰了出去,
“行了行了,我另外找专家来弄。你也就是一半调子,别一不小心搞坏了。。。。。”
连推带搡,把激动万分的朱钧推出门,这才小心翼翼地把画传回主舰,收拾好桌面,出门便看见老太太坐在沙发上发愣,一旁朱钧正急得抓耳挠腮,不停地动来动去,面色通红。
没出息。
云朵混然忘了,她刚才的表现也好不到哪儿去。
和老太太打了一声招呼。云朵背着大袋子出门去了。
早上起来天空便暗暗地,此时,云朵期盼了好久好久的绵绵细雨终于纷纷下落。
江南烟雨,是曾经的云朵心中最梦幻的祈盼。
云朵至今仍记得那首偶然读到的小词:
一袭水袖舞出的江南,一曲哀筝鸣出的江南。不知是何宵桂子,何夕荷花,在烟雨中寻寻觅觅的江南。。。。。。。。。
江南的雨,细细密密,宛如诉说着千百年来不尽的衷情,
水雾朦胧中,随意找了一艘乌蓬小船。云朵独自躺在甲板上,晃晃悠悠中,岸上古色古香的小楼,河边不知多少年的青石,还有一座座不知名的小桥,如浮光掠影般一一闪过。云朵仿佛徜徉在一副最美丽的画卷中,转眼便走过千载悠悠岁月。
恍惚中,云朵似乎进入一个幻境,从苍茫荒芜,到一代又一代血汗付出。从宁静悠远,到纸醉金迷,沉沉浮浮,不知所以。
“主子,主子,快醒醒。”
那是谁,谁在叫?
是在叫我吗?
云朵浑浑噩噩地想着,当她无意识地呢喃出‘我’字的时候,一股涛天风雨猛地侵入精神力,将原本平和致远的意境击得粉碎,
“啊。。。。。”
云朵猛地惊叫出声,一骨碌坐起来。
“主人主人你没事吧,哇。。。。。。。你终于醒了。。。。。。哇。。。。。。。。笨蛋主人你太天才了。。。。。。。。哇哇。。。。。。。。。。。”
“阿福,你别哇哇了好不好,你又不是青蛙。”
云朵习惯性地揉了揉额角,没好气地说道。
“嗯嗯。。。。。。。”
一向乐于和云朵唱反调的阿福这一次神奇地没有跳脚,只不断地点着头发出无意义的声音。
“你便秘吗?”云朵一本正经地问。
“。。。。。主人,你先回来吧。”
察觉到自已身上似乎发生了一些不名所以的变化,而且吓到阿福了,云朵帅气地打了个响指,‘啪’地一声,下一秒,她已经出现在主舰她的房间。
“啊。。。。。阿福。。。。。”
往后一跃二三米,云朵抱着头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晕算了。
眼前的这个不名生物,实在是不算在正常人的范围之内,最多只有唯二的称呼来代替:
妖怪,
或者是外星人。
好吧,想到阿福的来历本来就不正常,长得像外星人也不是不可以原谅,
云朵鼓起勇气,坦然和阿福对视。。。。一秒。
实在是对不起她的审美观啊。。。。。。。
云朵抬起头,暗示自已忽略掉刚才的一幕,然后问,
“刚才我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发生什么事,你还问我发生什么事,你差点迷失你知不知道,你差点走火入魔你知不知道,。。。。。。你又升级了你。。。。知。。。。不。。。。知。。。。道?”
阿福真想把云朵的脑子剖开,看里面的构造到底和普通地球人有什么不一样,为什么?为什么他们收集了那么多地球人的数剧和资料,和他的小主人都完全不一样呢?
是他们的资料不全,还是小主人实在应该被归为非人的范畴?
“我…………不…………知……………道。”
云朵拉长了声音,把双手放在脑后,直直地睡倒在地上,懒懒地道。
阿福觉得如果不是他的身体材料质量过硬,此时他一定会吐血。
等等,他刚才说什么?她升级了?
云朵一下子反应过来,刚刚睡下去的身体猛地坐起来,诧异莫名。
“喂,你上次不是说。从临界到进入上一级修魂,至少需要三年吗?”
这还不到三个月好不好?
“我怎么这知道你。。。。你。。。。我。。。。。”
深受打击的阿福一脸‘我不活了’的蠢样,想他堂堂顶级智慧生命,十级帝国的完美产物。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小主人面前犯这种错误,还差点害小主人变傻子,他他他。。。。。他回炉重铸可不可以?
云朵又嘭地一声睡下去,像赶苍蝇似地挥挥手,
“好了好了,身为你阿福的主人,就该与众不同嘛,你别想那么多了,还是看一下。接下来我要怎么办吧?”
这算是安慰吗?应该是吧!
阿福觉得受伤的心灵被满红治愈了,
“来来,主人,我们先去测试一下你现在到哪一步了。”
学着云朵的样子抬手打了个响。。。。。。响。。。。。。。。。为嘛打不响?
云朵哀叹着举起右手,
“走吧!”
‘啪’!
来到测试间。这一次云朵面前的不是水晶球,而是。。。。。
一本书。
一本天书。
一本五颜六色的天书。
“你要帮我测一下色盲吗?”云朵问。
阿福:“。。。。。。。差不多吧,你放开精神力来‘看’,能看出多少种图案来?”
云朵闭上眼睛,把注意力放在面前的书上,有了之前和鬼交流的经验,这一次云朵很轻松地‘看’到了。
“房子,梅花,飞机。。。。。。”
“一,二,三,。。。。”
阿福在一旁紧张地记数。很快,就数到了“八,”
数完之后,阿福已经完全傻眼了。
云朵并没有睁开眼,又过了十来分钟。终于吐出了最后一个词,
“星星!不,是星系。”
阿福把自已乒乓球大小的圆形的眼睛睁成了西瓜大,只有浅浅一条红线的嘴唇张成‘o’字型,张合了好几次,终于数出了最后了个数,
“九。”
呆了半晌,又重得道,
“九。。。。九。。。。。九。。。。。”
一边梦游似地转身飘了出去。。。。
云朵:“。。。。。。”别走啊,这什么意思啊???
“恭喜主人,直接进入下一阶临界。”
万能的龙一适时出现,为他的主人解惑。
云朵眨眨眼,费力地消化这个消息,
“你的意思是,我又越级了??”没这么夸张吧?
“。。。。不是越级,你本来就在临界上,进入下一阶是水道渠成的事,只不过,呃。。。。。。只不过把初阶,中阶,高阶,全部一次性跳过而已。”
龙一说到这里,也忍不住以看怪物的眼神看了自家主人一眼,
“这种情况,帝国从来没有过,嗯,帝国的修练体系,已经很成熟了,适用于几乎所有十级以下的生物,可是这种情况,却从来没有遇到过。。。。。。”
“那到底是好是坏,有什么影响?”
一次也就罢了,次次都这样,不能将事情掌握在手中的感觉,云朵真心觉得糟糕透顶。
龙一也很为难。他不知道啊。
“主人的感觉怎么样?”
云朵细细感受了一下,
“很好,没什么,就是好像世界变得更清晰了。”
“看起来暂时没什么问题,我们还是做一个全身检查好了。”龙一想了想,安慰云朵也安慰自已道。
“进入灵魂的修行之后,按照帝国关于阶别的划分,您已经达到军人的合格线,这种速度远远超过了之前的预期,很多课程都要重新调整,这几天,主人就呆在舰上,不要再离开了好吗?”
龙一建议。
云朵打了个冷颤。
改课程进度!!
军人!!
每一个消息都足以让她夜不能寐了。
“什么级别的军人,少尉吗?”
她也是军官了哦哈哈。。。。。。
龙一:“。。。。。。。列兵。”
呃。。。。。。笑容猛地僵住,云朵哀怨地看了龙一一眼,
“你就不能让我苦中作乐,自我高兴一场吗?”
改课程唉,
这才是云朵想跳脚的地方。
文化课她已经快疯了,再加上军事课,想也不可能改得更简单那么好,那就只有。。。。继续向着超级超人的道路上进发了。
她是温馨甜美励志文的女主,不是肌肉女配角好不好?
☆、第七十八章
1990年9月20日,处暑。
红叶基金会在郑玉月的努力下,全面向西部推进。云朵在江南滞留了好几个月,游遍了江南,西湖,桂林,然后一路逆水西上,经三峡回到蜀都。
已经正式变身为超人的云朵短短几个月时间便又向上窜了好大一截,如果她自已不说的话,绝对会被别人当成十四五岁的花季少女。
“真的不能再长了,阿福,我的期望是身高的玲珑型气质型美少女,不是打蓝球的运动员。”
坐在哐当哐当乱响的拖拉机上,云朵再次向阿福确认,
“真的不会长超?”
“不会不会不会。。。。。。。。。”
最近几天,阿福终于体会到了云朵时时想杀他的心情了,
“亲爱的主人,您已经说了n次了。饶了我吧。。。”
啰嗦老太太都不带这样的。
“那。。。。。暂时相信你一次好了。”云朵第n次免为其难地回答。
“。。。。。。”
阿福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最近基金会在西部创立了一个助学计划,准备在蜀中选择十个贫困乡镇建希望小学,以及捐助一批助学金和物资给民办学校,正好回蜀都的云朵直接被郑玉月抓了壮丁。
用郑玉月的话来说,“大老板应该以身作则,为底下的人树立起有爱心的成功人仕的光辉形象。”
用朱钧的话来讲,“玉月忙得连跟我这个新上任的男朋友吃个饭的时间都没有,不时不时地抓我去做白工,对于阁下的悠闲自在,真心羡慕嫉妒恨,你不去,谁去?”
自知理亏的云大老板此时就只能乖乖地坐在拖拉机上,在不停冒出的黑烟中奔向幸福村………………郑玉月一个月前拿出了十万块,给这个处于高原边缘的大山深处的小小村落修教室。买书本以及支付民办教师已经拖欠了四年的工资。
已经是秋天了,田里倒留着深绿的颜色,衬得黄泥土砖彻成的一间间房子越发原始破败,偶尔还能看到一些茅草屋贮立。如果是在游人如织的景区看到,肯定会引来人们啧啧赞叹和怀旧声,而在这里,只能感觉到人们的心酸和无奈。
二天前云朵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受到了村长带着村民和孩子们的热情欢迎,云朵至今还记得当时双鬓斑白的老村长那张夹杂着期寄和无奈的笑脸,孩子们跑来跑去的兴奋,还有和其它所有农民一样有着黝黑的面目,壮实的身材,带着审视和防备的村民们。
尽管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尽管她住在条件最好的村长家,尽管。。。。。。。。。。云朵还是不得不在仅仅过了一天之后,就在大清早结束了一晚上的课程后没有补眠,而是直接搭着村里唯一的一辆托拉机去到县里进行采购。
虽然拟空间里云朵准备了很多日常用品,却并不包括棉被。鞋子,以及大米等等。
没错,就是大米。
农村当然有米,这年月,还是纯天然无污染的真正绿色食品,可惜在这里是吃不上的,村民们每年收的新粮。都会去县里换成打成碎颗粒,夹杂着谷皮和小石头,以及米虫絮子的陈米,就这样,也只有来了贵客或是红白喜事的时候,才煮成饭来吃。
有蚊子。没关系。
睡木板床,可以忍。
吃。。。。。。。。
叔可忍,婶没法忍了啊啊啊。。。。。
不是她云朵娇气,在体能训练和新开的军事训练中,再苦再累她也没有二话。
可是吃呀吃。。。。
米虫可是云朵的终极目标。不管是前生还是今世。
吃货的尊言,绝对不能侮辱。
就这样,顶着开拖拉机的老大叔一脸‘败家子’的控诉目光,云朵在县里买了二十斤最贵的米,以及各类鸡鱼蛋什么地,和二双用来走山路的所谓‘登山鞋’,二床棉被,用了一天的时间,终于在天黑前回到了这个幸福村。
回到村长家,云朵招呼村长的媳妇桂婶子把东西提下来,还没进屋,就招来一大帮闲人的围观。
这一次,是真的围观。
贫穷的小山村从来没有到过这样的客人,又漂亮,又有钱,还是个小女孩。云朵的一举一动,都被村民们有意无意地关注着,云朵早上刚出村,大家就都知道了城里的小女孩去县城了,至于做什么,众说纷纭,大多数人都支持受不了走人的说法,晚上拖拉机一回村,城里姑娘没走,还买了好多东西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村子。
八卦,无处不在。
看到桂婶子把那么多好东西提进家,立马有人眼红了。
“哟,村长家这一次可是占大便宜了,看看,多好的东西啊。”
“就是啊,唉,谁让人是村长呢?”
“嘿,难怪眼巴巴地把人接进自个家住着呢?”
“。。。。。。。”
云朵一下子觉得怒火攻心,几乎气个仰倒。
不是说农村人最是朴质,最是心善,最是。。。。吗?
她。。。她她。。。。。。。
她自已掏钱买东西,还买错了?
“闭嘴。”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阵式的云朵气得大叫。
“我高兴,你们管得着吗?”云朵的小性子一上来,张口就抵了回去。
“哎哟,姑娘,我们可没说你什么呀,你是大好人,这一上来就送钱送物的,咱们村可不是不知道感恩的人,呵呵。。。。。。你是咱们整个村的客人,也不好只住在村长家吧,要不,轮流着住,也让我们好好款待你呀?”
人群中一个尖锐的女声一边说,一边夸张的笑着。
这话立马引来三三两两的附合声。
“哟,我还道是谁呢?原来是花婶子呀,怎么,你男人又去田边住了?你把床让出来给云姑娘。你是挂墙壁上呢,还是去田边陪你男人呢?哦,我忘了,你还能去隔壁。。。。”
引来一阵轰笑。
云朵不明所以。
桂婶子便对云朵解释道。
“这个花婶子,可是厉害,夜夜把他男人赶去田边守着,自个儿去隔壁串门儿,不到清早是不回的。。。。。。”
桂婶子也不是省油的灯,这一番话看着是对云朵说,实际上声音大得整个路上都能听见,话音末落,便又是一阵嘻笑,还有人大声地道。
“花婶子,我家也可以串门儿。。。。。。”
“嘿,我家有大床。。。。。。。”
于是,围观云朵和她的好东西,演变成了经典的‘女人的战争’。
撕。咬,踢,扯头发。。。。。。
看得云朵头皮发麻。
云朵只得躲进屋里去,顺便搬救兵。
“叔,你不出去看看,婶和村里的人打起来了。”
一进堂屋,就看见村长的儿子柱子叔正坐在门边。就着一小蝶花生米有滋有味地喝着小酒。
“嘿,女人打架,男人怎么能随便掺合,反正女人家力小,打不出什么名堂来。朵啊,来。甭管她们,坐着陪叔聊二句。”
听着外面传来阵阵加油声,尖叫声,叫骂声,云朵硬着头皮坐下来。这时候,她实在连生气的劲儿都没有了。
“叔,这些人怎么能这样?”
愤愤不平的云朵咬着牙问。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来了,还给你们家惹麻烦。”
老村长一家人都是不错的,至少在云朵看来,是一个合格的村长。
“唉,不关你的事儿,其实,是咱家连累你才是。”柱子叔一边呷着酒,一边给云朵讲述了这个平凡的小村落里曾经发生的事。
“前几年的时候,国家不是说想要富,先修路吗?我爸就牵头,每家摊了几十几百块钱,想修一条进出山能通车的公路,钱不多,我妈娘家那边,有一个亲戚是搞建筑的,为了节约,就找了他来做,说好只收一点儿人工钱,还能找关系买到便宜的材料,我爸就把多半的钱,都给他了谁知道。。。。。唉!”
老套的故事,云朵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后来的事儿,
“可是,这也不能怪村长大爷吧?他也不想。。。。”
云朵试探着问。
“谁叫那人是我们家亲戚呢,出了这事儿,大家都觉得是我们家污了那些钱,再加上,加上。。。。。。”
柱子叔为难地看着云朵,欲言又止。
云朵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她们基金会转过来的钱出问题了?
“柱子叔,有什么话,您就直说好了,有什么事,我们商量着总得解决是吧?”
“是。。。是,那个,就是你们的那个。。。捐助。。。。。村里挪了一部份来。。。。。。”
果然。
云朵真是气极反笑。
“好啊,还以为你们农村的大老爷们都是一口唾沫一个钉的,还真是高看你们了。。。。。。”
“朵啊,叔也不好做啊,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唉。。。。”
七尺的汉子,蜷缩在低矮的小木凳上,低着头一下接一下的叹着气,云朵努力让自已冷静下来,就听见自已的声音,
“那些钱都用去哪儿了?”难怪郑玉月要让她跑一趟。
“那个。。。。。。都用来买料了。。。。。还是为了那条路,不过,修学校的钱我们是留足了的,不会影响孩子们上学,还有,刘老师的工资,我们。。。。刘老师同意先拿一部份,剩下的,以后再。。。。。”
刘老师是这个大山深处十里八乡唯一的老师,民办的,上过县里的高中,后来自愿下到这里来教书,四年没有工资,还经常帮孩子们买书,什么地,一贫如洗。
“多少?”
云朵冷冷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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