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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这窗有特异功能-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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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春海想了想,果断摇头:“不,如今军心急需振作,绝对不能截留。如今我身为总督,行事不可偏颇,应以公平为上。”
  幕僚轻叹一声,拱手一礼:“辛苦大人了。”身为丁春海的幕僚,他自然是知道丁春海一肩担双担的难处,安置难民要钱,安抚民心要钱,安抚将士要钱,处处都要钱,可偏偏朝廷就是不拔钱下来啊。
  丁春海也轻叹:“幸好有太子啊。”这笔饷银来的太及时了,真的是太及时了。
  “单校尉。”丁春海喊进了一直在门外把守的单壮,单壮奉了太子的令旨来保护丁春海,他就一点折扣都不打的严格执行,天天跟在丁春海身边,丁春海去哪里,他就去哪里,不过他也懂得分寸,当丁春海在办公时,他就在门外等候。
  单壮进来了,抱拳行礼:“丁大人。”
  丁春海把太子的书信递给他:“你看看,太子来信了。”
  单壮接过细看:“啊,补饷?”太子这是又从哪家打劫回来了?
  果然不愧是“太子亲兵”,太了解太子的作风了,不过他也就只想到了打劫,还不知道太子的发财手段已经升级换代了,是打劫+铸币了。
  丁春海还不知道单壮在想什么,只以为他也在惊讶于太子散了这么大一笔财:“预计运饷的车队五日后就会到达林州,但本官担心中途会有意外,所以想请单校尉前去接应,以策万全。”
  “末将领命。”单壮大声应下。
  单壮领了三百辅兵前去接应,在中途与运饷的车队汇合,三日后,运饷的车队顺顺利利的进入了林州地界,并直奔大军所在。
  大军军营,大操场上。
  “干什么突然集结?是要出战了吗?”
  “应该不是,出战要擂鼓,鼓没擂啊。”
  “那是有人犯事了?要当众处决?”
  “啊?还有当众处决的?”
  “嗯,你来的晚,没看到过,以前有抓到过一个奸细,就是当众处决的,人头还挂了三天。”
  “啊,今天是有奸细要处决了?”
  “说不准,反正先看着吧。”
  大操场上,因为突然全军集结,将士们忍不住嘀嘀咕咕,在大操场上汇成了一片嗡嗡声。
  “哎,等等,你们发现了没有?”
  “发现啥?”
  “太子亲兵啊,他们怎么没来?”
  被这么一提醒,这一圈的人才发现太子亲兵没来,这个发现又一波波的往外传递,整个操场上的嗡嗡声更大了。
  咚,咚,咚,三声擂鼓,主将至。
  操场上安静了下来,丁春海在万众瞩目下,登上了点将台。
  丁春海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提声说道:“今日召集众将士,本督有一喜事相告,喜事就是,太子殿下要给你们,发饷了!”
  操场上陷入了长久的安静中,所有将士都以为自己幻听了。
  丁春海又重复了一遍:“太子殿下要给你们发饷了,饷银已经送到了。”
  哗,操场上沸腾了。
  单壮领着几十位辅兵,扛着几十台铁箱,登上了点将台。
  铁箱一一打开,一大片白灿灿的银光闪入眼帘,看傻了所有人。
  单壮拿出一册书卷,声如洪钟:“现在,我念到名字的人,上台来领饷。”
  籍贯加姓名,一个又一个人名被单壮念了出来,单壮每念到十个,便让这十个人上台来领饷。
  一开始是高层将领,高层将领们欠的饷银少,不过就是两三个月的饷银,后来是中层将领,他们欠的饷就开始长了,最短的欠了半年,最长的也欠了一年,欠的短的都是身在营中的,欠的长的都是领兵在外的。
  接下来就是低层将领,这些低层将领大多不在营中,只能先记在账上,待下次送米粮的时候一块给他们寄去。
  最后就是最最底层的士卒了,他们欠的饷银就更久了,最短的也有两年,最长的就是三年多了,几乎是从他们一进入军营起,就没有发过饷银。
  一块块白亮的银块落在他们的手中,将士们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很想哭。
  单壮捧着兵册一直念,铁箱子也不停的抬上来,饷银一直发一直发,直到几十本兵册念完,单壮的声音也干哑了,还有一半的饷银未发记账。
  辅兵们又把铁箱子抬了下去,丁春海上前接过了单壮做过未发记账记号的所有兵册。
  “还有人没念到吗?”丁春海大声问道。
  有,大操场上陆续有人举起了手臂,丁春海一眼扫过,大概有两百多人。
  “没念到的人留下,现在,散开,各归各位。”
  丁春海把没念到名字的两百多人召集了过来,询问他们的来历,原来他们都是被抓壮丁抓来的,而且不只有这么多,只是留在营中的有这么多,还有更多的人被派了出去,不知道如今还活着多少人。
  抓壮丁,这是战乱时常见的事情,打仗打到兵不够了,就四处去抓壮丁,这些被抓来的壮丁根本不会被登记造册,不要说没饷银了,死了也是白死,一文钱的抚恤金也没有。
  丁春海只能让人先把这两百多人进行造册,如果他们还记得与他们一同被抓来的人叫什么名字,籍贯在哪儿,也可以先记下来,等着日后一一查清,要是活着,饷银就补给他们,要是死了,就只能期待战火平息,有老兵平安归乡,再托老兵带回一点抚恤金了。
  看到这一幕,单壮心中很是感慨,不只是他,在边上一同旁观的辅兵们,他们心中也很是感伤,因为他们想起了他们在私矿时的日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不分白天黑夜,都在地下钻,死了也是白死,随便刨一个坑就是他们的归宿,要不是被太子殿下买下,他们还不知道能活多久,更不要说活的这么堂堂正正,受人尊重。


第144章 战报
  沉沉的夜色里,远方突然疾驰奔来一匹马,马上骑手的身上绑着一支三角红旗。
  马蹄声在夜色中分外的清晰、沉重。
  骑手奔至燕京城下,守城的将士燃起火把,持箭戒备。
  “八百里战报,开城门。”骑手哑着嗓子朝上大喊。
  借着火把的光亮,守城军看到了骑手身上的三角红旗。
  红旗!军情紧急!
  城门大开,骑手换上守城军的马匹,纵马直奔大燕皇宫。
  “什么?八百里战报?”嘉和帝掀被而起,赤足踏在地上。
  总管大太监苏承恩赶紧奉上密封的筒管,嘉和帝接过掰开,取出其中的战报。
  “申奴十万,再犯庸宁道!”嘉和帝的心快速的跳动起来,十万啊,没了大小蒋的庸宁道,能守得住吗?
  “敲钟,传三品以上文武官员,以及内阁诸臣,入宫觐见。”嘉和帝边吩咐边披衣,宫女侍人们快手快脚的为嘉和帝梳发净脸、穿戴衣冠。
  远在京郊的贺琅也收到了来自宫中的禀报,他身为太子,这等军国大事,他自然是要知晓并参与的。
  贺琅急起穿衣,纵马赶往宫中。
  八百里战报,庸宁关战事危急,如今镇守庸宁关的大将齐业,是大蒋将军的大女婿,他是有一些领兵作战的才能,也能指挥得动蒋家军,但自畿北道一役,大小蒋将军战死,蒋家军也元气大伤,剩余的兵马不及原先的一半,还不足五万,仅凭如今的蒋家军,要抵挡住十万申奴,简直是不敢想。
  大臣们又开始你来我往的争吵了,派兵是一定要派的,但兵从何处调呢?
  而且如今庸宁道只有齐业一位大将,是否还要再派一名老将过去督阵?
  若是齐业与老将在战事上有异议,又该听谁的?
  是否还要再派一位督军过去?
  督军的人选又该选谁?
  是太监还是文臣呢?
  派太监,太监胡乱指挥也是有过的,派文臣,文臣阵前杀将也是有过的,不管派哪个,都容易引发军中不满,那么该不该派呢?
  文臣和武将们吵成了一团,两方都有各自的理由,坐在御座上的嘉和帝脸色越发黑沉。
  “父皇,儿臣请旨督军。”突然,一道变声期的公鸭嗓横空响起,震惊了殿上所有人。
  文臣和武将们还愣着,嘉和帝先拍起了御案:“胡闹!滚下去!”
  贺琅没有退下,反而走到大殿正中,撩袍跪下:“父皇,儿臣身为大燕太子,受大燕恩泽,受万民供奉,如今大燕危急,万民危急,儿臣不能视而不见,避而不为,且儿臣已经长大,自该当为我大燕做一些事了。”
  嘉和帝想阻止儿子,却不能随便开口,只能横眼瞪向亲信大臣礼部尚书。
  礼部尚书领会圣意,走出臣列,规劝太子:“殿下仁厚,是为万民之福,但前线危险,刀剑无眼,殿下身担大燕福祉,不该轻涉险地。”
  “是啊,殿下,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不可轻易为之。”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此乃善言也。”
  文臣们都纷纷开口规劝太子,生怕他一意孤行。
  武将们也觉得太子去前线督军,此举太过疯狂,万一太子有什么意外,受伤了,被俘了,甚至阵亡了,不能想,不能想,真的不能想,武将们也都齐声开口规劝太子。
  文臣武将和嘉和帝都不同意,贺琅也只能铩羽而归,沉着脸站回了原位。
  中间有了太子的这一打岔,文臣和武将之间的激烈气氛反而缓和了一些,继续商讨起来,虽然也有争吵,却不如之前那般针锋相对了。
  吵了一个时辰后,嘉和帝与文臣武将们议定了督阵老将的人选,是为将二十年的杜明,以及通过了从南方平津地区紧急调兵五万的决议,但在该不该派督军,派谁为督军的问题,三方又陷入了僵局。
  争吵了这么久,年纪大的臣子们已经有些累了,嘉和帝体恤臣子,让臣子们先退下去,休息半个时辰,用一用点心,进一进水,之后再入殿继续商议。
  贺琅则被嘉和帝留了下来,被劈头盖脸的训斥了一通“冒进、粗莽、轻敌、自大、不孝”的罪名,贺琅只能先顺着嘉和帝的意,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保证在接下来的殿议中不再胡言乱语了。
  但是有句话叫,口服心不服,贺琅现在就是如此了,他知道这一次的申奴进犯庸宁道,会是多么重要的一场战事,前世时,就是这场战事,让庸宁道一分为二,然后裂口越来越大,直把庸宁道,以及更北的北关道,半划入了申奴的地盘,成为了申奴的半控制领地。
  这一世,他绝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大燕被一分而二。
  趁着中途休息的半个时辰,贺琅手书一封,急令身边的小侍人回私邸传信,他身边的大太监不能走,因为太过引人注意,而他信任的林楼,因为辞去东宫侍卫营的官职成了白身,无法再入宫,此刻他能用的,也只有不起眼的小侍人了。
  小侍人怀揣着太子书信急匆匆的出了宫,直奔京郊的私邸。
  林楼看着手中的书信,一脸的震惊加惶恐。
  太子殿下竟然让他立刻马上立即带上两千兵,赶赴庸宁道。
  林楼以为自己眼花了,看错了,转而问小侍人,今天的殿议议了什么,太子殿下有没有说什么。
  当林楼听到小侍人说,太子殿下自荐前往庸宁道当督军,却被嘉和帝、文臣、武将,三方驳回时,林楼知道了,太子殿下是想要先斩后奏了。
  我的天哪,太子殿下您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林楼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停跳了,这是无旨派兵啊,他要是听从了,皇帝陛下只怕就要灭了他满门吧。
  从,还是不从?
  林楼脑子发懵,但他还是点齐了两千的兵马,让他们带上十天的干粮和三天的食水,以及马匹五天的草料豆料,并让他们打包急行军包裹,然后等待太子殿下的下一步命令。
  宫中的殿议又开始了。
  经过半个时辰的冷静思考后,贺琅发现了自己之前的想法有极大的失误,太过冲动了,他不应该这么明显的无旨派兵,他虽然不能前去庸宁道督军,但他可以像对待剑北道一样,也派出两千兵马前往支援啊,这样也显得他处事公正,而且父皇一定会同意的。
  在下半场殿议时,贺琅就提出了自己的新意见,他自愿派出太子辅兵营的两千兵马,并五十车米粮,支援庸宁道。
  这个意见马上就被嘉和帝接受了,文臣武将们也纷纷对他表示了赞扬,称赞他仁厚忠君,一心为国。
  于是贺琅马上趁机恳请嘉和帝下旨,让太子辅兵营的两千兵马并五十车米粮,先行赶往庸宁道。
  战情紧急,刻不容缓,嘉和帝当殿下了令旨,令旨被马上送往太子私邸。
  林楼接到了嘉和帝的令旨,整个人都轻松了。
  幸好幸好,他没有轻举妄动。
  两千兵马并五十车米粮,当天就驰出了太子私邸,赶往庸宁道,而此时,户部的米粮才刚刚开始调拔,太子的速度远胜过户部,这让知情的官员们都纷纷感叹,户部那些人真是酒囊饭袋,幸好有太子啊,有此储君,真是大燕之福啊。
  与此同时,两份令旨也出了京,一道是发往南方的平津,紧急调拔五万兵马支援庸宁道,另一道是发往畿南道,急命老将杜明赶赴庸宁道督阵。
  回到私邸,贺琅的心情很不好。
  燕京,在所有人看来,也许是最安全不过的平安地,但对他来说,却是困住他的金丝笼,他已经被困太久太久了,什么时候才能脱离樊笼,展翅高飞,然后铁马金戈,驰骋沙场?
  难道,真的只能等到自己登上大宝,才能御驾亲征吗?
  贺琅长叹一声,太久了,太久了,到那时候就太晚了。
  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先斩后奏,直接潜逃?
  这个念头突然闪过了贺琅的脑中。
  贺琅的心飞快的跳动了起来。
  是啊,他无牵无挂,没有什么掣肘,父皇母后都好好的待在宫中,而私邸里,也只剩一千多人了,只要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把他们都安排出去,他就可以直奔庸宁道了啊。
  不,不不,还不行,铸币坊才刚刚起步,他要是离开了,能把铸币坊放心交给谁?没有他坐镇,又有谁能守得住?
  私铸货币可是大事啊,他不在这里盯着,他自己也不放心。
  贺琅只能强硬的打消了自己的念头。
  罢了,还是先招兵练兵吧,剑北道派出了两千兵马,庸宁道又派出了两千兵马,如今辅兵营只余一千兵马了,日后战事只会愈发激烈,这几千人根本不够用,还是得扩军啊。
  贺琅摊开了手,又攥成了拳,在这乱世之中,还是得有兵有粮有钱,这些才是立身的根本,他决也不能像父皇那般,连派不派兵,拔不拔粮,发不发饷,都要受制于人!


第145章 前世
  贺琅睁开眼睛,他的头顶是一片昏黄的天空,他的脚下,是一片连绵不绝的殿阁楼宇,此时的他,正漂浮于天地之间。
  远处,似乎传来缥缥缈缈的雅乐之声,贺琅的眼神往那处投去,下一瞬,他来到了熟悉的奉天殿,殿内两侧站满了文臣武将,而在正中的御道之上,一个小小的身影正在缓缓步行,走向高高在上的御台。
  八岁的贺琅,在奉天殿中,接过了太子金印和金册,成为了大燕太子。
  贺琅有些恍惚,这时,半空之中又传来欢腾的雅乐,那是什么乐?哦,是大喜之乐。
  下一瞬,贺琅眼前的场景又换了,他的东宫到处都挂上了红幔和红灯,满目都是正红之色,一条长长的红毯,一直从东宫宫门连到了正殿殿门,一辆二十四人抬的凤辇在红毯之上缓缓行进,到了正殿殿门前,一位罩着红盖头,身着正红吉服的女子被扶下了凤辇,然后她的手中被塞入了一条红绸,而红绸的另一头,是一个身着正红吉服的少年郎。
  十五岁的贺琅,在东宫中大婚了。
  我成婚了?
  贺琅满心疑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不等贺琅想到是哪里不对,场景又换了。
  皇宫中人人都在奔走,然后宫灯全部被摘下,花盆全部被搬走,彩幔全部被取下,然后全部换成了素白的颜色。
  “哐,哐哐”,雄厚的钟声一短两长的响起,绵绵长长的荡向四面八方。
  漂浮在半空中的贺琅如遭雷击,这是国丧之钟。
  场景连接交替,嘉和帝的神牌,王皇后的悲泣,朝臣们的喧哗,内阁首辅梁庭芳捧着圣旨宣读遗诏。
  在国丧之中,二十岁的贺琅身着明黄龙袍,登上了御座,成为了大燕第六代帝王。
  贺琅看着底下那年轻的自己,他的脸上还有藏不住的愤怒和茫然,但在半空俯视着他的自己,心中却升腾起了兴奋、激动、热血的情绪,这股激烈的情绪升的越来越高,场景突的又变。
  战报越来越频繁,战情越来越不好,败仗来的越来越多,大燕军队节节后退,大燕全舆图上,被划出的红线越来越长,大燕,危在旦夕了。
  贺琅再也忍受不了那些只会推卸责任纸上谈兵的蠢材,更忍受不了那些直到此刻仍然在蚕食国库军饷民脂民膏的蠹虫,他背负万夫所指百官所骂,一意孤行的砍了十几个蠹虫的脑袋,其中包括他的外祖和大舅,还抄没了他们家族的一应财产。
  好了,国库终于有钱了,紧缺的粮草也有了,只懂得嘴上喷粪的朝臣们,也消停了,那些被抄没出来的资财,正是那些蠹虫最有力的罪证,先前仅仅只是抄家还是太轻了,灭三族都是应该的。
  经此一事,贺琅也不相信那些在外作战的武将了,他不敢相信他们,因为连近在他眼皮子底下的朝臣们都敢一而再,再而三的糊弄他,甚至还继续贪没国库的财产,这让他怎么相信远在千里之外的武将?
  他们会不会像叶奉超一样,不停的要饷,最终却是把兵饷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贺琅决定御驾亲征,他把朝廷从后方搬到了前线,让所有的文臣武将跟他一起共赴国难!
  谁都别想独善其身,让你们的父母妻儿留在后方,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了!
  要死一起死!
  贺琅的破釜沉舟、意气用事、丧心病狂让所有怀有私心的臣子们都胆寒了,他们怕了,他们想逃了。
  置之死地,方能知晓人心鬼蜮、笑脸魍魉。
  贺琅正等着这些人出逃,逃一个,死一家,他痛恨这些人,这些人再有才华又如何,家世再显赫又如何,与贺氏的血缘有多亲近又如何,通通都该去死!
  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漂橹,当大燕的年轻帝王丧失理智,发出雷霆之怒时,所有人才知道,他们太过小看这位帝王了,原来在他发怒之前,他已经布置了这么多的安排,每个臣子的府宅周围都有他安插的哨子、刀手,不管他们的官位有多卑微,不管他们在帝王面前表现的多么忠诚,全部都有,他是真正的“宁杀错,不放过”。
  此一怒后,帝王与太后的关系也陷入了冰点。
  因为在这一场暗杀后,太后的亲近家人几乎全部死绝,之前幸存的两位小国舅,以及太后的亲妹妹,都死了,太后的母族,只留下了尚未长成的子侄辈,这还是太后拼尽全力,以性命相逼,才保下来的血脉。
  太后怨恨帝王冷酷无情,帝王怨恨太后不顾大局,帝王与太后撕破了脸,互不相见。
  清剿了朝廷中的蠹虫和叛徒后,贺琅正式把朝廷中枢搬到了前线,他以帝王之尊,执掌前方战事。
  贺琅的“执意寻死”让申奴和成贼狂欢共庆,他们发起了一波又一波更加猛烈的攻势。
  贺琅并不迎战,反而收缩战线,让出大片的地盘,把所有兵力紧紧的收缩在一起,固守中央。
  让出的大片地盘,形成了两条宽阔的战略通道,申奴和成贼可以借此南下,直击平津了。
  所有人都惊恐了,不明白为什么帝王要让出这么两条战略通道,平津地区可是整个大燕最为富庶,也是至今保存的最为良好,未曾经历战火的地区啊。
  这是大燕最好的地方,也是万一战败后,最后的退路啊。
  所有人都觉得帝王疯了,这是要拉着整个大燕为贺氏做陪葬啊!
  漂浮在半空的贺琅却笑了,这是他一生中,最为疯狂,也最为理智的一段时间。
  “置之死地而后生”,“不破不立”,这两句话,每个人都知道,但绝大多数的人做不到,只有把所有的后退希望全部打破,无路可退,大燕才能真正的置之死地而后生。
  在宽阔的战略通道前,申奴和成贼犹豫了,退缩了,但在几次试探,贺琅都不给予回应后,他们兴奋了,他们知道了,这是贺琅要与他们划疆而治了,他只要中间的那块,北方的已经是申奴的地盘,西边的已经是成贼的地盘,剩下的南方,那就是先到先得了。
  申奴和成贼抡着大刀、狼牙棒、流星锤,呼啸着冲入了富庶的平津地区。
  狼如羊群,真正的狼如羊群,所到之处,无所抵挡,被大燕前五代帝王用名声看护着,被数代将士们用鲜血保护着,从祖辈出生起就从未看见过烽火的平津人,他们懵了。
  就这样被舍弃了?
  为什么?
  这到底是为什么?
  漂在半空中的贺琅却在冷笑。
  为什么?因为你们从来不把自己当作大燕人!
  既然非我国人,那我还管你们的死活做什么?
  当北关道、庸宁道、畿北道被申奴攻打时,平津在醉生梦死。
  当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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