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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乱魂书-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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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只是希望那流火和炽烟瑕能让倾绝说动乖乖就犯,也省得逼萧无仰狗急跳墙,况且真让一个普通人去探九幽成功率也的确十分低。这些年强火之灵也去了不少,能回来的便也带不回什么消息,还有些索性就根本不回来,白耗了倾绝无数法血,那小子现在因着家族和美,越发的惜命起来,真真是麻烦死了。
  他一边想着一边穿了中庭花园,秋意正浓,院内的日芙蓉,菊花,秋海棠映在碧桃红枫树间,带出绚丽缤纷的颜色,墙上爬满了春藤,让他想到了优优。
  不由自主便加快了脚步,他刚入西苑,便能感觉到她的气罩,带着清闲的芬芳味道,让人联想到那晴空之下的新绿,清泉石隙旁的嫩芽。
  他一推开屋门,见厅里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女侍,杯盏碎了一地。他盯着地上不省人事的女侍,眼角的余光看到一个人头挂在穿堂的雕梁上,长发忽忽悠悠,枝叶蔓缠满梁都是,微微叹了一口气却堆起如花笑意,摆明了不想让她得逞:“你今天成绩不错,又吓倒了四个!”
  饶是这里的女侍也算是见多识广,但哪个冷不丁瞅见这个也要吓一跳,更何况她必然会再搞出恐怖气氛来,生生的昨天倒了三,今天倒了四个!
  “你不放我走,我就天天这样。”优优把头发全遮在脸前,晃来晃去的一副鬼相,此时她全身化藤,只有脖子和头颅,细藤不断的攀来缠去蛇态十足,她脖子上扣了个细细的项圈,是一条小蛇衔尾而成,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无法将颈部也化成藤枝,通常那样她更像鬼!
  “你没有贞操观念,放你走了我丢人事大。”宁扬一手一个把地上的女侍挟起来往外送,额头青筋直跳,想起这事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忍着气把四个女侍全架出去交给外头的人,几个大步迈回来,把门一摔瞪着她。
  优优甩着头发哧道:“切,你就是贪图我的美色不舍得我呗。”
  “你现在有个屁美色!”宁扬指着她眉头直跳,“你那天说的什么混帐话?我若是把你放走让你胡说八道我就是疯的!”
  “我说什么混帐话了?我说的事实。”她的头一下晃过来,长藤伸着正对着他的脸,优优呲着尖尖的小虎牙说,“不是贪图我的美色,就是贪图我的药性!我给你心头血,你跟我双修,咱俩互不相欠,还扣着我不放,不是贪图是什么?”
  宁扬牙根直痒,看她说得理所当然,弄得他的脸都有些发青:“那什么叫得了闲再来找我,你当我是什么?什么你还好啦,什么叫还好?你还打算出去比较比较是吗,你休想!”
  “还好就是还好啦,难道我说不好你才满意啊!只有以后多比较一下才能知道谁更好啦。”优优嗓门比他的还大,瞪着眼毫不示弱,“当然要得了闲才能找你了,你以为我天天有心头血让你放啊!当然要攒一攒啦!本来我还挺感谢你的,觉得你言之有信,哪知你冲我下蛇尸咒,你就是怕我以后练好了变的比你还强,你就是嫉妒嫉妒……”
  她话没说完,宁扬已经一把勾过她的头来,也不管她现在是什么鬼相,猛然一下准确无误攫住她的嘴唇。没有贞操观念,满脑子都是她的狗屁后宫,放她出去胡说八道,他以后还能混吗?最让他无法忍受的是,他真是让她说中了,满心满肺的酸意激了一身,不是怕她以后变的更强,而是怕这个色女人满世界勾搭!
                  
    第064章 情未成浓妒已成灾

  那日流火突爆强力,火息之强匪夷所思,竟是宁扬这多年来从未遇到过的。那一瞬间,宁扬竟有了已经快完全忘记的恐惧之感!带着优优,宁扬不愿再与他硬拼,从而碎罩化形向谷底而遁。原本破他灵脉,贯注毒息,是想试流火究竟有多大的潜力,但这内里逼发出来的力量,已经超出宁扬的想像,当时竟有那种念头,与他对阵,根本就是一个怪物。
  他带着优优潜到谷底水中,待回去以后,发现自己的山庄整个让萧无仰那个死强盗洗劫一空。与宁扬一道的一众小童女侍,皆是借他的力化成人形,平日做些洒扫传话的工夫也就罢了,一遇强敌也中有现形躲藏的份儿。
  宁扬知道流火爆脉之后,必要寻寒彻之地压服火息。而雪影山正是飞雪夕月的老窝,当年共御死灵也算一同出生入死过,更何况,夕月的姐姐外甥,不是驭者就是灵物,夕月一直觉得愧对家人,对死灵的不必要上心相助。
  流火到了那里,基本上就等于自投罗网,那里匿了一只火岩珑,宁扬是早就知道的,如此正好二火全擒,以便将来探路。
  优优心血有亏,一直气罩不稳,他当日觉得她有趣,根本也无心要她性命。一段相处,越发觉得兴趣盎然,她不涉人间,情理半通不通,但为人直率敢作敢当,爱憎分明是个性情中人。宁扬所修的蛇息,并非是靠双修合练,但木灵与蛇息皆属阴寒,她既炼魅颜自然双修合和会获益良多,她秉性纯真,为人真爽,没有行走江湖的经验,所以才会如此轻易信人。
  宁扬喜欢她的个性,因此有心助她,待她伤愈便履行承诺与之双修。灌蛇息于木体,注毒力为她增功。
  双修不同于采补,不是看哪个守得严防令对方先丢盔弃甲,而是更注意和合双达之效。她化形一刻便脉顶花蕊,从而选择走魅颜一系。由此天成绵体之态,妖媚妖娆令人骨酥销魂。但到底是没有实际演练过,想像总是比实练要容易一些,她明明满身满心的手足无措,偏是要强作镇定一副老手姿态,身心的严重不统一导致阴寒若她竟逼出一头大汗,眼睛潮湿的快要滴下水来,眼角通红马上就要哭却非要堆着满不在乎的笑,如此矛盾到极致也如此美到了极致!
  他看着她的眼睛便挪不开,伸手抚她的眉头想替她舒展那些褶皱。这次双修的经历实在谈不上好,只是他的回忆里从此烙了一朵花,那张脸总晃而江散,眼睛在哭嘴在笑,身体乱抖但死都不肯中途罢休!
  原本只是一场交易,你情我愿好聚好散,连他自己也没料到,便是这一次双修,让他陷了泥潭!他是碧丹伦一手养育,继血助力,并且教他做人的道理,在世这几百年来,杀人夺命的事做过,救人提携弱小的事做过,不管做什么事,他总有他的理由,至于旁人如何看待他从不在意。
  但交易完成却不想放她,他却说不出理由,因这情来的没理由!原是世人说是对,爱来时从不问因由,它要来便来任你是神仙妖魔皆挡不住。当遇上对的,用一眼的时间去爱上也觉得漫长,什么人是对的,谁也不知道,当心失控悸动,情绪因些而变迭无数的时候才能明了,而明了的时候,就已经是沉沦!
  因此当她媚眼如丝,柔指纤纤绕着他的发梢,腻腻歪歪的跟他说:“你还好啦,以后我得了闲再来找你。”
  生让他听了之后就怒了,还怒的理所当然。她既然已经化成人形,还化了个女人,就该学学怎么当个好女人!什么叫得了闲再来?分明就是把他当成……工具嘛!什么叫还好啦,她自己阴关都守不住,差点让他给采了,要不是他慈悲为怀现在她小命都没了。
  还有脸评价他“还好”?真真是要把他气炸了肺,一个蛇尸咒下去套了她的脖子,扣了她的六脉……,他的确是勉强找到了一个留下她的理由,但也彻底让他们本来已经缓和的关系决裂了!
  宁扬是很懊恼的,他已经妖化了,几百年自以为看透世间纷扰,如今竟是生出想体会一番那七情柔肠的心来,哪知情未生妒先起,搞得他失了以往的温文,每每不见她的时候就会想,算了,放了她算了,反正他得了她的心尖血制了好药材,她是打算满世界猎艳的,何苦来偏选这么一个让他堵心?但一见她,马上就那心思就一点都没了,暴躁如雷只想把她锁到天荒地老,反正就是不让她出去勾搭!
  宁扬微凉的唇让优优后脑一阵发麻,深索浅琢满带着他一肚子的愤懑,险些她差点攀缠不住整个人从梁上掉下来,她一向对美色没有抵抗力,更何况从中得益良多,难得头一回就碰到一个知道心疼人的,没受什么罪也算是很幸运,而且他长的还不错,以后再寻像他这样生的好又妖力强的,而且还是愿意跟她双修不会中途把她给采了的,怕是也难了去了。
  但一想到他从此要将她关起来不见天日就悲从中来,花花世界未见几分便又成了圈养植物,如此让她哪里肯甘休?乱晃头颅张嘴就去咬他,越咬他越是不肯放,非要整得她气喘吁吁逼现人形才罢休!
  优优的藤枝乱甩有如八爪游鱼一般扫卷着他全身,扯头发揪耳朵抠眼睛,他亦不管,只顾把她吻的骨醉,手指掠过去已经感觉到她的脊骨开始慢慢聚拢,一会工夫已经触手柔腻光滑如脂,乱缠的藤慢慢微缩减少,他将她抱个死紧,继续逼迫她的人形一点点显现出来,他将气控制到了完美的程度,半点多余的也不给她,省得再化出衣衫来。
  他舌尖勾缠换气的工夫低语:“说,以后不出去胡乱勾搭!”
  “就勾搭,有本事一辈子别让我见男人。”优优呼哧带喘,双眼都飚了红,咬牙瞪他,头发都逆飞起来去勒他的脖子,样子要多鬼有多鬼,“我去找技术更……”
  再没说话的机会,残余的藤枝乱舞,扫得房里一团狼籍,最后哗的一下,整片雕梁都倒下来,将他们一道隔在内室之中。
  这等拆房倒梁的事是天天上演,反正不是拆宁扬的房他是半点不心疼,只是恼恨这死丫头倔的要命,练魅颜练到她这种不解风情的真是满世界寻不到第二个。
  的确是满世界寻不到第二个啊,要是只凭着千姿百态媚骨娇颜,只凭娇声怯意满身春情,他又岂会放在眼里,更不可能放到心上!
  外头路过的两个小丫头吐了吐舌,其中一个叹道:“怕是明儿又得搬个院儿了。”
  另一个拉着她跑:“连南宫大人都不理会,别多话了。”
                  
    第065章 木息土息

  七月蹲在无仰身边,看着他爬在地上一点点的摸地毯,一边摸一边骂:“死老贼,别让跑了,不然活填了你这里。”
  七月托着腮帮子,一点点的跟着他挪步,看着他的动作一会复又看屋内的装陈,无仰扭头瞅瞅她说:“你先坐坐,我且得在这摸索一阵。”
  “这行驭馆里,一般的士兵不是驭者吧?”七月并不起身,还是跟着他缓慢的动作挪脚步,“这里好像很大啊。”
  “一般的侍卫都不是驭者,驭者也没那么好培养的。”无仰轻声答道,“这回这么大手笔,怕是他们也到关键时刻了,我一定得想办法把你弄走,不然他们真拿你试的话……,”无仰说着打了寒战,继续努力摸地。
  “之前云宁扬跟我说,他说不会轻易放过东家。如果他们以这样一路跟着你我,那么东家……”七月的眼神有些发紧,无仰微直了腰道:“小七,你现在自身难保了,你担心也没用,最好先出去再说。他们让我住二楼就是不想让我接地,屋里带个盆栽都没有,摆明了一点土星不让我沾。”
  “我觉得优优在这里。”七月静了一会又说。
  “啊?我感觉不到木灵的气息。这院里气息很混杂,强驭不止一个……,反正不管了,我就不信一点地气接不着。”无仰说着,又继续摸索,突然低声说,“对不起啊,小七……”
  “没听他们说么,早盯上我了。庚子七月七,闻逆天生时霓。苍穹乱魂出,漫沙卷龙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自然有许多,但若想找庚子七月七出生,而那天又有异相的,怕是也没几个吧?我能避过这么些年,也是因为我家乡太远僻。”七月扶着膝头说,突然笑了笑,“还好我没回家,不然真的像你所说的,怕又要连累乡里,倒是他们要招揽你,你这样跟他们拗着来,以后要怎么办呀?”
  “我一个吃饱全家不饿,牛不饮水哪能强摁头,他们这会子就是借着这事逼我就范,若真事事如了他们的意,我就不叫萧无仰!”无仰咧嘴一笑,“他们小看我了,以为我接不到地气就没有发挥。”
  七月看着他,凑近来低语:“你会逆土息?”
  无仰盯着她,抽了口气道:“你怎么知道?”
  “你在逢城的时候跟我说,你能随时封法血隐藏自己驭者的身份。现在又爬在地上摸……,我就想到了。”七月道,“紫卷里说过,土息双合,顺而应木,逆而摧木,但只有土灵可顺可逆,除非你……”
  “哎哎哎,我不是半灵哦,你别这样看我。”无仰被她盯的发毛,伸手去捂她的眼,“死小子你脑瓜子太好使,更不能把你留在这里了。
  等他们发现你的好处你可麻烦了……,等到了三更半夜,防备最低的时候,我找到地气逆息上来,咱们就可以走了,先出去再说。”
  “优优在这里,我真的能感觉到。”七月听了又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觉得她在这里,离我不远!”
  无仰忖了一会道:“她以前是不是借了你的气才化成人形的?她想跟你共脉?”
  “但她现在体脉跟我的不一样。”七月说,“只是我们相处久了,她不是人形的时候,你有时也能感觉到她的悲喜似的,真的!”
  七月看着地上厚厚的织锦毯,忽然说,“无仰,如果你会逆息的话,这院子里的草木可以帮我们忙!”
  “你说什么?”无仰愣住,看着她若有所思的表情,“也是紫卷里说的?”
  “紫卷里没说,是我自己的想的。”七月抿了唇,“紫卷只介绍木灵的培灵方法,木灵因土而存,因水而生,因火而焚。受自然之灵的影响很大,但本身又具有生命形态,因此木灵介于生灵与自然之灵之间。但我觉得,天下万物俱有魂灵,魂灵相通从而得驭。那灵物彼此之间也一样相辅相承,水灵会因温度的变化从而产生三种形态,火灵可以借木而焚借风而盛,那一通百通,土灵也是一要,正常情况,木灵会压制土灵,入土而克,侵息而收,但若土灵强劲,制木而收其生息也有可能,反之也是一样。”
  “但这花园的草木,根本未成灵,不具有灵力。”无仰听了忖道:“我可以逆息收其生力,但又如何……,”他忽然一顿,眼一亮看着她,“小七,你真的会举一反三呐!”逆息收这些不成灵的草木生力实在对他没什么效果,但如果逆息给这些草木生力,就是让它们大大的帮了他的忙!比起他探到地气逆土而逃要安全的多了!
  七月笑着看他并不言语,其实无仰也会,只是他没有想到罢了,无仰看着她的笑意,忽然若有所悟,他没想到的原因,是他在这许多年来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习惯于从灵物身上得到力量,习惯了珍惜自己的法血不轻易放纵,哪个驭者愿意白白将力量浪费在不成器的灵物身上呢?所以,他根本没有想过,让这花园不成灵的普通草木,得到他任何灵力与法血!
  夜半时分,整个行驭馆陷入宁静的沉睡里。夜幕低垂,天上闪着几颗稀疏的星,巡夜的侍卫依旧尽忠职守,队列着沿着各条径道巡逻游走。其中一队走到后庭一带的时候,打头的突然觉得路有些不对,这条日日熟悉不过的碎石径至了夜里,竟让他有种陌生感,却也一时又瞧不出哪里不对。
  他越走觉得道越窄,突然听得后头有人嘀咕:“真是怪了,这两株树怎么离的这么近?险些绊到我。”
  那侍卫一听,顿有所悟,不由的将手上的灯笼挑起来瞧,一瞧整个人俱是惊住,后园依旧如故,只是,所有的花草居然庞大了不少,边上池塘里的残荷本已经枯败殆尽,但此时竟是密密的覆了满池,古木参天,掩得后面的楼都完全看不到,他越照越是怕,竟是颤抖起来,身后的人也打灯乱照,皆是有些惶惧起来,后头有人抖着嗓说:“没,没见南,南宫大,大人练,练功呀?”
  南宫修的灵物绞静瑶是乱葵兽,她灵罩逼张的时候会扒催木成林,但是今天她留在将军府没有同来,南宫大人早就睡了,哪里会长出这一大片怪林来?
  他们正哆嗦着,迟疑要不要向东楼的南宫修报禀,突然一道寒光闪过,接着噼里啪啦闷倒了一片,皆是一声都没出。
  无仰从树丛里倒挂下来,手里甩着一条衣带,他轻哧了一声,伸手一抄把七月兜过来:“走,去找优优。有她在也能帮些忙,但愿她不是半死不活!”说着,他无声无息鬼魅一般,挟着七月落地即消失无踪。
  
                  
    第066章 烈焰红霞,七月流火

  “她在后院,我能感觉到了。”七月低声说,觉得陷进了满满的棉花堆,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了。她除了可以感觉到无仰的身躯之外,并没有陷入泥土的窒感,甚至连闷热的感觉也没有,也正是到了这旷静的院里,让她清楚的感觉到优优那熟悉的气息,不是灵罩不是什么味道,仿佛就是心有所牵,在为她指引。
  无仰土下挟罩与石横通悟,石横已经到了正在府处潜隐,逆息不是收土力,而是摧木力,无灵罩的凡木在土息之下呈异样的生长速度,也正是因为它们皆无灵力,生长的过程完全不被感知,但无仰知道,只消他一离开房间,很快南宫修会有所觉,包括云宁扬,一定要赶在绞静瑶来之前找到优优。
  流火此时也在摸,不过他是墙上摸,他和烟瑕一直困在外堂的密室里,这间房是建在墙之中的,除了那扇石门再无别的出口,便那石门流火方才试过,厚可达千斤,密而无缝,外面不知抵嵌了什么,根本不可能推弹开,放火也是无用,这墙耐火,跟他在灼云院的火笼一样。
  但他不能坐以待毙,之前南宫修在外说的话他也听了,他们拿七月不是为了要挟,他不能让七月成为他们引魂的工具,绝对不能!
  烟瑕看着他的动作,低声说:“咱们都找过一遍了,这里根本没办法烧出去。”
  “再找一次。”他开口,纵然心急如焚,但依然保持了他的优雅平和,就算再不想在这个时候看到七月,但隔室而见仍让他的想念铺天盖地。
  他正细细摸着,忽然觉脚下一晃,他一怔,回头见烟瑕也盯着地,二人一时凝了气,突然又是一晃,这下明显的多了,有土灵!
  两人互换了一下眼神,根本不需多言。弯肘弹臂指尖交错,动作一模一样,双股火息交缠而出手,同时第三下明显的晃动再次出现,这次的晃动十分的剧烈,地面已经有了极细的裂缝!
  而正趁此时,烟瑕身形攸然而至,流火一把扣住她的腕直将她抡飞而起,飞闪的一霎,一股火龙缠身而绕,像是她周身焚烧一般,两人掌心一对,猛的向墙面一撞,随之轰的一声闷响,地面上的细缝开始蔓延至墙。
  二人一击之后,接着又是一记火弹,这第二下正好随着更大的的晃动而来,“轰”的一声巨响,生生让两人撞出一个大洞来!
  流火一闪而出,眼见外面已经七裂八开,这前堂摇摇欲坠,空气中弥漫着大量的烟尘,缈荡之中一股极强的土罩气息,流火对之再熟悉不过——石横。
  整座行驭馆已经笼于烟尘之中,细小微粒一吸而入。流火摒气弹指,火息兜转而上,这里除了土息,还有一股极为强劲的生灵之气,裹带了木灵的气息层层叠叠。
  烟瑕跟着出来,还不及开口流火已经一闪而逝,正是冲着后面急掠而去,她急的跺脚,也只得跟着追进去,但脑子里乱作一团,现在正是冲出去的大好时机,那女孩子跟土灵在一起根本不会有事,他还往后头跑什么!
  流火罩气兜身,已经觉得有两股势力逼压飞窜,顶得他浑身发痛。石横也不知跟哪个在打,但七月的气息引得他一内俱焚,她受伤了,她的血味让他出奇的敏感。
  一过前堂,眼见地上倒了几个人,面前一片大大落落竟如进了森林,千缠万绕布满灵罩之气,显然是被妖力摧发而成。
  他此时也不管不顾,只向着散发七月血气之处而去,翻手间指节止已经绕着火苗,身动掠处,无数火球乱弹而出,虽说此时他看不到施术的人,但显然石横是为了无仰而来的,那与之相抗的,自然是要阻他救人。流火身如急火,火球只向木息之处而弹,气弱点皆尽灼烧,登时让火息更盛,弥漫如雾,黑夜之中一片尘烟卷荡。
  石横的气罩逼满全馆,逆土成尘席卷漫散,难抵的皆如中了迷烟倒地不起,中庭枝藤盘绕一如密林,乱根入地形成织网状抓紧泥土,让他不能再逆土息,但此时流火于内一烧,一片红光过处令一些木草焚烧起来,木草成灰复让石横土罩得以补剂,登时那股迫力越发增强。
  大罩之内,无仰法血尽放,额间花印有如滴血,七月让他拿腰带系在后背,双手紧箍碰上他的颈,左手不停的滴血,方才他们陷地而行,未及后院如此正让隐在府外不远的石横拦住,绞静瑶三年前已经开始妖化,身体自带木力束力极强,逼得石横自地而出,那里也正是流火感觉晃动的时候。
  而馆内,无仰亦让宁扬步步紧逼,不过因优优在侧胡搅乱缠,生是让无仰险将宁扬连同优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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