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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皇上之公子已出逃-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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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地步!
公子言一拳倒在操场边的大树上,看着它在自己面前轰然倒地,公子言只觉得一颗心也沉了下去。
她原本的计划是升入惊羽军后,然后慢慢的靠近东方家的三兄弟,等到获取他们信任后再告诉他们她自己的来意,可如今···她已经靠近了他们,但是信任却全无!从元帅遇刺,到七日醉再到蛊虫,每一件都发生得猝不及防,每一件都发生的急切逼人,让她顾不得谋划,顾不得三思,全屏冲动去救人去做事,结果···结果就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公子。”文峰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公子言慢慢的转过身,对上他充满疼惜的眸子“元帅醒了。”
东方槐的帐篷里,将领军营挤满了床头,每个人的脸上都呈现出喜悦的神色,可当公子言走进来时,一个个又都敛了笑容,眼睛里浮现出丝丝戒备之色。
“慕言你来了!”探究忌惮的眼光如一层层乌云一般压在心头让公子言几乎喘不过气来,可东方青宇充满喜悦的声音又像是一束阳光一般划过层层阴翳洒在她的心间。看着这个一脸明媚朝她走过来的少年,公子言显然没想到,当初三兄弟最反感自己的一个如今竟成了最相信自己的一个。
公子言抱了抱拳头:“小帅。”
“不用不用!你快来看看祖父,看看他的毒好了没?”东方青宇一把拽住公子言的胳膊,不顾大哥二哥眼中闪过的不悦,径直把她拉到了元帅的床前。
昨日在床上昏睡的老人如今已经醒了,依靠在床头上,正由下属给他喂着米粥。那紧闭的眸子也已经睁开,可能是因为昏睡的缘故,那双鹰眸略有些朦胧,不过在她走到床前时,那双眼睛还是划过一丝暗光。
“祖父,他就是慕言,那天去迎接你的,还有昨天给你解毒的都是他!”
哦?
东方槐虽然刚刚醒,但是头脑颇为清醒,那日立在他眼前的背影他不是没有看到,瘦弱中透着坚韧,孤傲中透着坚强,像是一道光束一般印在他的心底,让他又疼又暖,又觉得一股子亲切。可如今眼前的少年······
普普通通的面貌,消瘦孱弱的身材,可偏偏有一双亮到极致的眼睛。那微微扬起的眼角,眸底深处不经意间闪过的流光,竟像极了那个人···那个一直被他埋在心底不敢触碰的人。
“慕言见过元帅。”
“嗯。”东方槐点了点头,看着眼前不卑不亢的少年,眼底闪过一丝赞叹“你···很不一般。”他看过那么多的人,却独独看不透眼前的平平少年,可是他看得出,这个少年绝非他的外表一般平凡。
“我要是一般,又如何救得了元帅和将军,又如何能解得了毒呢?”微泯的樱唇微微扬起,唇角的弧度略带苦涩。东方槐看在眼中,略带沉思后,就了然的笑了。
“你们都出去吧,你们三个留下就好。”东方槐指了指那三兄弟,然后看向了公子言“你也留下。”
“是。”
众人依次退下。东方三兄弟看着立在元帅床前半弯着腰的少年,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你···叫慕言?”东方槐因为身子虚,声音有些小,可尽管这样,公子言还是听清楚了。
“是,我叫慕言。”公子言低下头,不敢看东方槐的眼睛。
“我不信。”虚弱的声音透着抹坚定,朦胧的眼神里划出一道锐利“我不信。”
公子言心底咯噔一声,猛然悬起。向来镇定的脸上也鲜少的浮现出几抹慌乱,无痕的眼眸深处,更是掀起道道波澜。
“元帅。”公子言咬了咬嘴唇。
“嗯?”
“你想问···就问吧。”公子言深吸了口气“我不会骗你。”
“为什么?”东方槐看着眼前低着头,乖巧模样的少年,眼底闪过一丝柔光“为什么···你不会骗我?”
“没有理由。”公子言哽着声音回道“我不会骗您,没有理由。”
“为什么···”东方槐依旧是喋喋不休,只是看向公子言的眼神愈发的柔和“孩子,告诉我为什么···”
“元帅。”公子言终于缓缓抬起低垂的眼帘“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问您,您可信我?”
东方槐歪了歪头,对上那眼眸灼灼的少年,呵呵笑了:“可是受委屈了?”说完,就看向那一直默不作声的三兄弟。
“你们可是欺负他了?”
“回元帅···”
“没有。”公子言斩钉截铁的打断东方青幕的话,对着东方槐咧出一抹大大的笑容“我没有受欺负,也没有委屈。因为这都是我咎由自取。换做任何一个将军将领,在两国争战的时候,军营里突然出现一个来路不明,身怀绝技之人他们都会认为此人别有目的。所以大将军他们对我做出的任何举动都是一个首领应该做出的正常反应。我不委屈,我不怨恨,我懂。”
“你懂?”听到公子言的这番话,东方槐竟忍不住笑了起来“孩子,既然你懂,为何你的眼睛里···还泛着水光呢?”
公子言神情一怔,站在一旁的三兄弟更是诧异地扭过头去,只见那明亮的眼眸如月光一般粼粼轻柔,美不胜收。
“祖父,你眼花了,慕言没哭。”东方青宇插过话来“你见过谁家的硬茬子会哭?”
“硬茬子。”东方槐在口中慢慢咀嚼着这三个字,半响后,突然一抹冷光看向东方青幕和东方青鹤“你们两个就是因为这才欺负他的!”
“回元帅——”
“闭嘴!”东方槐生气的打断东方青鹤的话“老子不管你们是怎么想的,我只知道他救了我,还救了青幕,要是没有他,老子早就死了!他是老子的救命恩人,你们要是眼底的还有我这个祖父,你们就咳咳咳——”
“元帅,你别动怒。我真的没受委屈,他们真的没欺负我。”公子言见东方槐这个样子,顿时慌张的半蹲在床头,轻声的安慰着他。那声音轻颤中透着一股柔和,竟然东方祖孙四人一下子愣在了那里。特别是东方青幕和东方青鹤,眼底的惊愕更是溢出眼底,显然是被公子言的举动给惊到了。
“元帅···”公子言见东方槐的眼睛,轻柔如水般看着他,这几日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忍不住有崩断的痕迹,紧握的双手终于忍不住朝东方槐伸去——
“不好了大将军!皇城里来人了!”
元帅帐篷里,穿着太监服装的宫人阴阳怪气的笑着,一双眼睛斜睨着靠在床头上的东方槐,不时地闪过丝丝探究和暗光。东方家的三兄弟在一旁陪着,一个冷的像是极地冰雪,一个笑的像是四月春花,还有一个则像是小火山,不时的冒着黑烟,完全一种要爆发前的状况。而至于东方槐,面无表情,偶尔应和几句,眼神虽柔,深处却透着一股冷意。公子言不敢再看,因为她怕自己会一个冲动冲出去把那个太监给撕碎。可就算是不看,她也被恶心到了,因为那个太监,因为皇城那群虚伪恶心至极的人。
“元帅,太子的话老奴已经带到了,希望元帅能够听从太子的意见,莫要给齐燕带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毕竟还有两个月就是皇上的寿宴了,和和气气的,皇上才能过个欢喜的生辰。”
“黄公公说的···本帅记住了。”
“嗯,那老奴就不打扰元帅休息了。”
“慢走。”
步伐声一步步走远,帐篷里压抑的气氛却久久不散。公子言呆呆的立在屏风后,直到东方青宇把她拉出来,她才回神。
“慕言,你怎么了?怎么脸色那么差?”东方青宇见慕言突然苍白的小脸,眼底闪过一丝担忧。可随后,一双眼眸就黯淡了下来“慕言,你是不是很生气?”
“什么?”
“就是那太监说的话···你一定也听到了吧。”东方青宇嘴角边勾起一抹苍凉“我们东方家世代保佑齐燕,可换回来的是什么?我们在这里厮杀,而那些人却想着皇上的寿宴,生怕我们打的大秦不高兴,然后让他们不能乐呵了么?嗯?哈哈哈···哈哈哈···”
“青宇。”东方青鹤伸手拉了他一下,清俊的眼眸里同样也是一片暗沉“别说了,祖父刚刚醒过来,你就别——”
“我别干什么!祖父他受了伤,躺在床上,他为了保护齐燕和大秦对上,结果负伤在床!而那些人呢!根本不管不问,既不想让我们输,又不想让我们赢!还让我们为了他们享乐着想,让我们别和大秦真的杠上!凭什么!究竟是凭什么!我们一家为了齐燕,我爹他们甚至战死沙场,姑姑她甚至——”
“不许提她!”一直默不吭声的东方槐突然捶着床榻暴怒的打断东方青宇的话“不许提她!”
“祖父!”
“不许!我不许!”
“为什么。”
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平淡的语调像是刮过来的一阵冷风,将几个愤怒的男人瞬间吹清醒了,也让他们,真真切切地看清楚了公子言平静眼眸下的冷光。
“为什么···”公子言慢慢转过身看向床上愣住的东方槐“为什么不能提她,为什么不能说她,是因为她做了什么蒙羞的事情吗···外公?”
------题外话------
公子身份明日揭晓!吼吼~不要说我太快,你们不是忍不住了吗?
☆、第二百零一章 带上我们吧(大修!)
第二百零一章
外公?
两个字如滔天巨石一般砰地砸在毫无波澜的湖水里,掀起的浪花让所有人都觉得脑袋一懵。被靠在床头上的东方槐更是下意识地坐直了身体,浑身僵硬的朝立在他床前的少年看去。
“你···你叫我什么?”
公子言吸了吸鼻子,压住那股不断出的酸涩感,哽着声音道:“外公!”
外公!
“你···你是···”东方槐脸上的表情如雷劈一般,惊愕、难以置信、怀疑的流光纷纷从眼底流淌而过后,最终化为了眼角边那渐渐湿润的水珠“晚晚。”
“是。”公子言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摸到自己耳朵后,将脸上的人皮面具取了下来“我是东方晚晴,外公!”
紧张肃杀的军营里,士兵们的口号声如嘹亮的小号一般响彻天地。飘荡到周围的树林里,惊起飞鸟无数。
元帅主帐内,东方槐披着外袍坐于上方,两手边,东方三兄弟依次而坐。
桌上,茶香袅袅,香气扑鼻。
帐内,蓝衣少年,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背手而立,一身贵气。涟涟眼眸,如彩凤腾空;淡漠身姿,犹如枝头腊梅。
“我本不想这么快暴露,只是最近事发突然,玉峡关遇袭,元帅中毒,每一件事情都容不得我三思,所以,我只能在明知大将军和二公子在怀疑我的前提之下,一步步再把自己推到更加让人怀疑的地步,然后拖到事情不能再拖的时候。若不是刚才···刚才元帅那般激动,可能···我还不会坦白。”公子言垂眸而立,声音清清冷冷如山涧清泉,可落到帐内四人心中,却如火烫一般难受。
“这么说···”东方青幕若有所思的看了过来“立峰他···是你安排过来的?”
“大将军已经知道了?”公子言的表情微微有些讶异。
“嗯。”对上那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眸,东方青幕想想这几日对她的猜忌,不由得面带愧色,低下了头“昨日你让立峰去找人,可是却没说找谁。”
“是吗···”公子言凉凉一笑“昨日过于慌张,没想到竟然留了这么大一个马脚。不错。”
一直淡淡如水的眼眸突然间变得明亮坚定,看向东方槐时竟带了几分逼人之感:“大将军身边的立峰,二公子身边的立岳,小帅身边的立山,都是我派来的人。除此之外,皇城东方老宅里的林管家,也是我的人。”
“什么···”听到这些,不仅是东方槐,就连东方青鹤脸上也多了几分惊愕“林管家来东方家已经有快十年,如果我没记错,你今年才不过···”
“十七。快十八了。”公子言低头一笑“我九岁开始筹谋,用了两年的时间把他们调教好,然后又用了三年的时间让他们一步步走到你们的身边,获取你们的信任,从而保护你们的安全。外公身边我也想过安插人手,但是跟在外公身边的人都是外公的老朋友,我怕贸然插人进去,会引起外公的怀疑。所以,我只是派了三名暗卫暗中保护,不到万不得已,绝不露面。不过你们不用担心,我不是在监视你们,立峰在你们这里这么多年,我从来没见过他,也没有让他把东方家发生的一切都告诉我。因为我当初想的就是,对你们不打扰,不烦心,我只要知道你们安全,就足够了。”
就足够了?
听到这四个字,东方槐险些老泪纵横,拖着虚弱的步伐从座位上走了下来,然后伸手拉住公子言垂在身侧的手:“晚晚,告诉外公,这些事情是不是——”
“外公。”公子言抬起头,对上那一双泪眼滂沱的眼睛“我知道你想要问什么,但是,娘亲已经走了,就在我们离开皇城的时候。这些事情,全都是我自己做的,因为母亲临终遗嘱,要我照顾好东方家。”
“可你当时只有三岁!”东方槐对着公子言低吼道,眼睛更是红得像兔子一般“你才三岁!你照顾好你自己就好,你何必再管我们!”
“因为我答应了娘亲。”公子言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外公,母亲说了,她当初没有听你的话,硬是要加入皇家,结果落了个这样的下场,她觉得对不起你们。所以,让我来好好地替她孝敬你。”
“孝敬什么!你母亲走的时候就没想过你那时候还只是个孩子!还只是个三岁的孩子!”
“她信我。”公子言的回答依旧是简洁有力,却透着一股温柔的骄傲“外公,娘亲一直以我为豪,因为她相信,她东方雨儿的女儿,绝不是等闲之辈。她信我,所以,我做给她看。”
“晚晚···”
“外公,娘亲临终前总共叮嘱我三件事。第一件事,是让我好好活着。第二件事,是让我替她照顾好东方家。第三件事,就是让我,带那个人去见她。这也是我,十五年来第一次踏入齐燕的最终目的。”
“什么!”东方槐面色一白,脚步踉跄的后退几步,然后被东方青幕和东方青宇给伸手扶住。
“晚晚,你刚才说什么?你这次回来···是干什么的?”
“外公。”公子言突然单膝跪下“从我三岁离开齐燕,到如今我再一次踏上齐燕的国土,这十五年来我一直在做一件事,就是带那个男人去见母亲。”
“可是你可知道你这样子做可是——”
“那又如何?”公子言抬起头,对上东方槐激动的双眸“娘亲说了,他欠了她,这笔账必须要清算。而我,在他决定将我和娘亲驱逐出皇城的时候,就已经决定,让他有一天跪在我的面前忏悔!”
“晚晚!”
“外公不必劝我,我意已决,那年那些害过我娘亲,笑过我娘亲的人,我一个都不会轻饶!我要用他们的血,来祭我娘亲的在天之灵,我要用他们的哭喊声,来洗刷我十五年的来屈辱!实不相瞒,我一开始来见你们,除了和你们相认,还打着惊羽军的主意。不过刚才小哥哥说了。”公子言移开视线看向东方青宇,见他脸红的扭过头去,抿唇笑了“小哥哥说得对,东方一族百年来就是齐燕的保护神,是齐燕百姓的护国之将,我不能以我的私利,污了东方家百年的名声。所以,我的决心告诉你们,你们,听听就好。”
“你就不怕···我们去告发你么?”东方青鹤看着单膝跪地,仰头而笑的少女,艰难地开了口。
“无所谓。”公子言摇了摇头,然后从地上站了起来“告就告吧,你们是娘亲让我保护的人,所以,你们告发我,我认了。但是,我的步伐不会因此而停下,那些人的命,我要定了!”
“晚晚,你这又是何必?”东方槐默默流下眼泪“好不容易活了下来,你又何必去以卵击石?去和——”
“外公怎么就认为我是卵呢?”听东方槐这么一说,公子言摇了摇头“外公,我有能力保护你们而不被你们知道,就有能力灭了他们,而不让他们发觉。我虽做的是翻天覆地之事,但是没有那金刚钻,我也不敢揽那瓷器活。具体的,外公就不要问了。”
“晚晚···”
“给外公治病的药已经在路上,等您身上的毒全都解了,我就离开。立峰他们,如果大哥哥还愿意要,那么就留下,如果不愿意,我就让他们安插在暗处。外公你刚醒没多久,需要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您了。”说完,不看东方槐欲要挽留的眼神,直接转身离开。
帐子外,阳光灿烂,芳草依依,远处军声嘹亮,一片融融蓬勃之景。公子言眨了眨眼睛,等那眼睛里的酸涩一点点褪去,这才低下头。
“小虎,你们去看看那两味药可找到,如果找到让他们速速送来!”
“是!”
“文峰文山。”
“在!”
“盯紧那个太监,看看他私下与何人交谈,一旦发现,立刻抓来见我,如有反抗,直接斩杀!”
“是!”
“文岳,小狼。”
“在!”
“你们俩查清楚这次元帅中毒究竟是何人可为,然后带几个人把参与宴会的几个人给我灭了,做干净点儿,别落下把柄。”
“是!”
“最后。”
公子言看向面前的五个手下,唇角微勾,一丝冷笑在眼角炸开:“通告齐燕各地的弟兄,告诉他们,我回来了!”
“是!”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十五年前,娘亲嬷嬷,抱着年仅三岁的她,一步一血印,在众人耻笑唾骂声中,走出象征权力的皇城。
十五年后,她昂首归来,不为权势,不为富贵,只为剖开那人的胸膛,流尽那人的血,还娘亲一个清白,给娘亲一个安详。
“不知不觉,竟已经十五年了。”
公子言背着手,朝帐篷外的小山丘走去。她的脸上,已经重新带回了那张人皮面具,所以并没有引起什么轰动。
“你真的以为,你做的事可以和东方家族脱干净关系吗?”
山丘上,公子言背着手望着远处的平原河川,眼底一片平静,即使东方青鹤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换来的不过是勾唇一笑。
“有何不能?难道二公子忘了,当初我离开的时候,被剥夺了身份姓名,母亲为了不给东方家摸黑,也当众宣告脱离东方家。所以,我是一个无根之人。二公子不必担心,我会给东方家带来什么灾难。”
“如果带来了呢!”东方青鹤看着那个孤傲清绝的身影,语气一下子变得咄咄逼人“如果东方家因为你从此就没了呢!”
“不会。”公子言看向远处,眼神清清淡淡,语气也冷冷清清“我已经想好万全之策,如果我失败了,你们可以隐居到我是先为你们建好的山庄,那里有人足够保东方家百年安定。或者,你们可以杀了我,用我的尸首,换回东方家的安定。总之,东方家不会有事,你们可以安心。”
“安心?我们如何安心!”东方青鹤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歇斯底里起来“你告诉我们这些,我们怎么安心!我们怎么能安心!我们又怎么可以安心!又怎么可以不让东方家有事!东方清晚,你个小混蛋,你告诉我们这些,让我们如何对你坐视不管,如何让你一个人去打拼。”
公子言静默不语,只是放远看向天边。那里青山绵绵,白云朵朵,偶尔空中划过几只飞鸟,安详静谧的,犹如春风拂面般的温柔。一如她此时的心,尽管已经用力的用寒冰去冰封,可在听到东方青鹤沙哑的声音时,还是忍不住抽痛。
依稀记得,当时的她,是唯一的娃娃,所有人都视为她珍宝,娘亲和那个人,更是恨不得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给她。可是她并不开心,因为那时候她刚穿过来,还没从自己病死的阴影中走出来,她就突然变了一个只有一岁的娃娃。从一代女将军变成一个小娃娃,她承受不了这个打击,整天都闷闷不乐。直到有一天,娘亲领来了三个粉嫩玉琢的小男孩,让他们陪着她玩,她才渐渐的走出阴影。可当她准备抖擞起精神好好地看看这个世界时,那些人,却已经将砍刀对准了她们。
她曾经想过,如果当时的她没有气馁,没有低沉落寞,会不会就没有后面的悲剧。可是那时的她不过两岁,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上,就算是想要救娘亲,估计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再加上那时候外公他们远在边关,东方老宅里只剩下女眷和幼小的东方三兄弟。她如何力挽狂澜,她如何虎口脱险,做不到,根本做不到。那个人是狠了心想要处置她们,而那些人更是狠了心的要至他们于死地,逃不脱,挣不脱,她只能认,只能认!
只是没有想到,儿时只陪她玩儿了不到一年的三个小娃娃,竟然还记得她。
“东方清晚你为何不回过头来看我?小时候我们相处时间不长,但是你不是最喜欢让我抱着你么?”宣泄过后的东方青鹤似乎渐渐平静了下来,看着那个依旧固执的背对着他的身影,伸过手,一把把她扯了过来“东方清晚,我问你,如果不是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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