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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皇上之公子已出逃-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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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来陈述事实。陈述那晚在下亲身经历的事实。”
  公子言一袭白袍,黑纹勾边。声音朗朗,如清泉击石,环佩相鸣,瞬间吸引了审判大厅中所有人的注意力。而作为赫连皇室出席审判的赫连睿,更是从公子言出现的一开始就将目光死死的盯在他的身上。如今听他这么一说,非但没有感到担惊受怕,反而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这让一直暗中观察他的宫晟天,眼眸不由得一冷,但是心底却更加赞同公子言的说法。
  这个赫连睿,就是个变态!
  “寿宴当晚,在老王爷离去之后没多久,在下就接到一个王府家丁的传话,说赫连老王爷有请。当时在场的人有傲雪国定山王,还有贵国闲王赫连澈何以作证,除此之外,之后的中山国太子、赤焰国太子,以及赫连太子也都知晓此事,因此也可作为证人。”公子言从容淡定的说着那晚发生的一切,当她说她因为不胜酒力而试图用内力散酒,结果却发现自己反而醉得更厉害时,在场的西元人都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嗤笑声。兰齐默家族族长更是轻蔑的问道:“公子可是怀疑酒水有问题?”
  “不是。”公子言简洁有力的回答让所有人一惊,赫连睿更是略微讶异的挑了挑眉头,随后愈发感兴趣的看着那个芝兰玉树一般的男子“在下刚才说了,我这次前来审判,不是为了狡辩,只是为了陈述,陈述当晚发生在在下身上的事情。然后由诸位审判员负责审判结果。”
  她这个回答再一次让审判席上的众人心底一惊,但随之也更为用心的听他说话。卡隆家族族长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抹素白的身影,眼底沉沉如霜,晦暗不明。
  “如前面所说,当晚我在被家丁带走之前,已经感到了少许醉意。所以为了防止在老王爷面前醉酒失态,在下在殿内等待老王爷的时候便用内力消酒,结果却发现,运用内力之后,在下非但没有消酒,反而愈发感到醉意,到最后甚至身体发软,内力全无。”
  “哼!”说到这里,审判席上有人传来一声冷哼,公子言不做任何表示,继续说道“在下发觉身体不对劲的时候,就想着起身离开,可是···在下被人打昏了。”
  审判席上等着公子言指证的赫连睿听到这话身子猛地一僵,随后两眼发亮的朝大厅中央的人看去。庭审席上的宫晟天,听到后脸上也浮现出一抹惊讶。
  “在下被打晕后,再醒来时已经是快要接近于天亮,因为我是仰面躺在大殿的地板上,所以一扭头就可以看到外面的天色。而且当时大殿里不再是我一个人,老王爷就躺在我的身边,倒在血泊中,不过老王爷但是还未死。”
  “所以呢···”听到这里,赫连睿突然插过话来“你见老王爷没死,就又补了一刀?”赫连睿听到手下人给他的消息了,赫连猛身上中了两刀,也就是说,他走了之后,出于某种原因,赫连猛又被捅了一刀。
  “关于这一点,容在下冒昧的问一句。在座的各位,可都知晓赫连老王爷身上的伤势么?也就是说,老王爷尸体状况。”
  审判席上的众人不知道公子言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互相对视一眼之后然后点了点头。
  “我们都知道。”
  “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公子言对自己的审判更加有信心了“既然大家都知晓老王爷尸体状况,那么也就清楚,老王爷第一刀伤在了左胸口,第二刀伤在了右边的胸口。既然如此···”
  公子言见众人赞同的点点头,唇角一勾,单手后背道:“在下就有一个疑惑。如果说第一刀,刺在了左边胸口,那么按理来说老王爷早就因为心脏失血过多而死了,根本不会有第二刀的存在。可是偏偏是···那把匕首最后在老王爷的右边胸口上。这说明,王爷真正的死因···是第二刀。”
  听到这里,审判席上众人开始忍不住小声嘀咕起来,而卡隆家族族长,却倏地眯起眼睛,眼神锐利的看着中间那个傲然而立的身影。
  “所以公子你想说什么呢?”巴登家族族长忍不住出声问道。
  “我想说···其实老王爷身体构造和我们常人不一样,他的心脏长在了右边而不是左边,不然也不会在第一刀刺下之后,就立刻死掉。这一点···我想卡隆家族族长应该有所了解。”公子言转身看向审判席上一个眉眼锐利的老人。
  “没错。”在所有人震惊的眼神中,卡隆族长沉默了一下后,突然点头承认了“老王爷的心脏的确长到了右边。”
  “敢问卡隆族长,这件事情是否只有少数几人知道?”
  卡隆看向公子言的眼神愈发的深沉犀利:“没错,军中除了我,就只有老王爷随身侍从知道。”
  “这句话的意思也就是说,老王爷心脏长在右边的事情,其实是一个秘密了。”
  “对。”卡隆点了点头“毕竟关乎到王爷的安危,所以知道的人不多。”
  “那么,问题来了。”公子言嘴角倏地勾起一抹弧度“既然这件事情是个秘密,那么在下也就没有理由知道,毕竟在下不是透视眼,不可能一眼看清楚人的心脏长在那里。就算是看见王爷中了第一刀没死,下意识的也不过是认为那一刀刺偏,或者是没有伤及根本,而不会立刻据判断出老王爷心脏长在了右边。”
  “你究竟像说什么?”卡隆似乎已经猜到了公子言所说的问题在哪里了,可是心底又希望并不是他想像的那样。
  “在下想说。一个秘密,只有三个人得知,两个人不在场,第三个人却是这件事情的被害者。”公子言抬眸对上上方六大贵族的首领的眼眸,眼底倏地滑过一丝冷光,声音冷冷清清,如霜似雪,落在地上却如巨石坠地,响雷轰天“那么就只能证明···第三个人是自己杀了自己!换句话说···老王爷是自杀而亡,而这件事情的真正受害者,是在下!”
  ------题外话------
  嗷嗷~公子你受委屈了!在坚持一下下,赫连睿那个小贱人就要遭殃了!
  赫连睿:我不会那么容易就狗带的!
  话说昨天房东打电话,变着法的赶人,然后毕业就来的这么猝不及防,让我毫无防备的就要开始准备撤离,可是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完结。所以情这几天估计要累趴了!~(>_<)~毕业典礼要在六月底,无处安身的偶表示,无法参加了!~(>_<)~甚至连毕业证都要别人代领。也是醉了。~(>_<)~
  T

  ☆、第一百五十四章 澈澈,我来做你的邻居

  “哼!一派胡言!”公子言的话刚说完,审判席上就传来几道轻蔑的声音,鄙夷中透着愤怒,看向公子言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暴虐之气。
  “老王爷在自杀之前问了我一句话。”公子言无视那些令人不悦的声音,目不斜视的对上正对面审判员的眼神,继续说道“他问我,是不是真的不愿意加入西元。”
  嘈杂的声音因为这句话猛然停止,短暂地沉寂之后,审判大厅里才三三两两的响起说话声,只是大厅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六大贵族的代表,更是眼带深意的看着大厅中央朝他们看来的身影。
  “公子,以上就是你的陈述内容吗?”整事大相见公子言说完那句话就双手后背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再言语,便出声提点了一下“如果你没有别的要说的,那么我们就进入下一阶段了。”
  公子言点点头:“好。”
  犹如开闸泄洪一般,随着这个“好”字的落地,质问的声音从四面八方飞快的袭来。内容不过是询问她为什么杀害赫连猛,她来西元究竟有何意图。对于这样的问题,公子言直接采取置之不理的方式,而她这种态度,无疑激起了所有人的不满。
  “公子,你这是在蔑视我宣慰司都府!”巴登族族长见公子言屡屡漠视他的问题,忍不住拍案质问道。
  “尊敬的巴登族族长,我不是在蔑视诸位的存在,而是诸位的问题,在下不知如何回答。毕竟这世上,有因才有果,我找不到自己杀害老王爷的动机,同时也想不出杀害老王爷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你···”
  “族长莫要提我身后的傲雪。因为诸位不要忘了,就算杀害赫连猛,一定程度上会造成西元内部的动乱,可是傲雪中间还夹杂着一个大秦。为他人做嫁衣的事情,我想稍微有些头脑的领导者,都不会选择这么做。况且···”公子言见突然安静下来思考的审判员,琉璃般的眼眸慢慢的从赫连睿身上滑过“如果在下真的要杀害老王爷,又岂会选择如此愚蠢的方法?杀完人之后躺在那里,这岂不是明明白白的告诉众人我公子言有问题么?”
  “哼!世人皆知你公子言聪明绝顶,搞不好这只是你的计谋而已!”那巴登族长不屑的冷哼道。
  “可是诸位相信了吗?”公子言笑着反问道“假设是我杀害了赫连老王爷,事成之后我并没有离开而是趴在等待被人发现,然后在对人说我是受害者,不是凶手···诸位会相信吗?肯定不会吧。就像是诸位现在心中所想,即便是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可还是会认为我是凶手。”
  “既然如此,公子又何必提出申请审判了?”赫连睿歪靠在椅背上,半勾着眼角似笑非笑的看着公子言说道“本殿下相信,依据定山王的能力,护下你是可以的。”
  “关于赫连太子的疑问,本公子有三点要阐明。第一,就像是我最初说的,我提出申请审判,不是为了洗刷罪名,而是为了向大家陈述我的经历,并期望我所陈述的这些有助于诸位尽快解决这个案件。第二,寿宴那天虽然是在下和老王爷初次见面,但是老王爷视我为忘年之友,我又怎可看老王爷含冤而死,而凶手逍遥法外?第三,赫连太子,我公子言为人交往,求的是一个将心比心,定山王肯护我,这证明我当初的选择是对的。但是,他拿一国名誉来护我,我却不能让傲雪因我而遭殃。这件事说大你们可以视为国与国之间的矛盾冲突,说小,不过是我公子言的私事。而我,绝不会拿自己的私事来毁他定山王的名誉!”
  赫连睿嘴角的弧度微微一僵,眼底冷光一闪后,慢慢坐直了身子,意味深长的感慨了一句:“公子对定山王···还真是钟情啊!”
  公子言不以为然的唇角一勾:“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定山王肯为我做那么多,我又岂可辜负?”说完,对着那双棕黄色的眼眸,微勾起唇角。隐藏在眼眸深处的涵义,让赫连睿忍不住握紧了拳头。放远朝前方看去,果真听审席上,某道霸气的身影此刻正情意绵绵,神情暖暖的看着那人。
  以为他这样子就会退出吗?真是太天真了!
  赫连睿懒洋洋的靠回椅背上,嘴角半勾,看上去颇为邪肆轻佻,搭在椅子上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着扶手,看着那个面对众多人的质问依旧能够游刃有余,从容淡定的公子言,脑海里突然会想起那晚他略显急躁的面容。
  “呵呵。”赫连睿一个情不自禁轻笑出声。一旁的整事大相听到,略微惊慌的转过身“太子可是对宣判结果有何异议?”
  嗯?宣判结果?
  赫连睿见众人都朝他看来,才猛然发觉原来审判不知不觉已经结束,伸手接过那整事大相递过来的宣判书,目光在“暂时收押”四个字上徘徊了许久后,轻拍了下大腿。
  “就这样吧!”
  “哗啦啦——!”
  安静昏暗的牢房里,铁链摩擦的声音让静坐在角落里的赫连澈好奇的抬起头,古潭般的眼眸平静似水,毫无波澜,可是在看到缓缓走近的身影时,眼底猛地一颤。
  “言兄!”赫连澈从角落里跑出来,着公子言手上的手铐,扶在栏杆上的手忍不住紧握“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别怕。我只是暂时收押。”公子言安抚性的对他笑了笑“审判结束了。在结果出来之前,我恐怕要一直待在这里。澈澈,我来做你的邻居,开心么?”
  赫连澈苦涩一笑:“言兄···”都这个时候了,他就不要在开着玩笑好了吗?
  “好了,我的牢房貌似还在里面。我先走了,有事叫我啊!”
  有事叫你···这地方,他能有什么事情叫他?
  看着那个抬脚离开的身影,步履轻盈,姿态悠闲,左顾右看,硬是把坐牢闹得像是逛街一样随意,赫连澈不由得摇头一笑,心里的担忧也没刚才那般浓烈了。
  石床,稻草堆,小天窗。
  以前都是她把别人送进监狱,现在却成了别人把她送进监狱。算了···公子言打量了一下牢房里的环境,简陋是简陋了点儿,但环境还算是干净。待在这里的几天,她就当做是体验生活吧!
  这样想着,脸上的神情更加惬意起来,等那看管人员解开她的的手链转身离开,她就兴致昂昂的捡起地上的稻草开始整理自己的小窝,等宫晟天带着人进来的时候,某人已经翘着二郎腿,躺在自己新铺的小窝上准备午休了。
  “你···你就不能有点儿坐牢的样子?”看着某人颇为享受的模样,宫晟天颇为挫败的单手扶额。亏他还担心这家伙突然被收押可能会担心受怕,可如今看来···貌似是他想太多!
  “咦?天天?”听到熟悉的声音,公子言转过身一看,立刻兴奋的从石床上跳了下来。扑到了牢门前“天天,你怎么来了?是担心我吗?”
  “你觉得呢!”宫晟天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我问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会被收押?”
  “这我怎么会知道!”公子言怪异的看了他一眼“不过我有猜测过。毕竟那判决不会立马就有结果。”
  “你觉得···怎么样?”宫晟天压低声音问道。
  公子言见牢狱那边有墨白守着,便笑嘻嘻的隔着栅栏伸过手去捧住他的脸颊:“我又不是神仙,我怎么会知道?”
  “你···”宫晟天被他这没心没肺的模样给气到了,一把把他的手扯了下来“这几天你就先呆在这里。这里是天牢,赫连睿不会公然对你怎么样,但你也给我绷紧神经。外面的事情由我和妖月,你不用担心。”
  “我知道。”公子言点了点头,他从不质疑那两个人的实力,也不怀疑自己会出去的事实。不过一想到要在这里呆那么久见不到他,心里还真是有些难受“天天···你刚才进来的时候看见澈澈了没?”
  宫晟天垂眸扫了眼被某人抓住的腰带,抬手给拍开:“放心,你的白月光不会有事的。”
  哼哼,都这个时候了还吃醋!
  公子言很想教训一下这个不分场合随时吃醋的小醋坛子,可是隔着栏杆她也就只能望栏兴叹:“天天,不是我太重视澈澈,而是这件事他的确是因为我才被牵连到了。我不想良心不安。”
  宫晟天平静着眼眸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放心,你们都不会有事的!”
  公子言的牢房在天牢里面,出来时必然会经过赫连澈所在的地方。看着那个此时正面朝天窗,隔栏远望的男子,宫晟天眼底闪过一丝晦暗:“谢兄。”
  “苍兄。”听到声音,赫连澈回过头对着宫晟天点了点头。
  “等我。”宫晟天低沉的吐出这两个字“你和公子言都不会有事的。”
  谢云澈勾了勾唇角:“苍兄将言兄救出就好。至于我···我已经认命了。”
  宫晟天略微不满的蹙了蹙眉头,看着那个身上散发出死寂灰败之感的男子,细不可闻的摇了摇头:“谢兄,你可以认命,而我们却不能良心不安。保重。”
  赫连澈眼眸一颤,随后点头一笑:“保重。”
  从里面出来时,时间已经到了下午。宫晟天回头看了看戒备森严的天牢,对着身侧的墨白使了个眼神:“派人过来盯着。有什么情况立刻来汇报。”
  “是!”
  载着宫晟天的马车缓缓离开天牢大院,躲在暗处的探子见马车驶远,才转身往太子府跑去。
  “就那么走了?”听到探子的汇报,赫连睿略微讶异的挑了挑眉头。他本以为公子言收押定然会惹得宫晟天大怒不满,甚至跑到天牢里抢人都有可能,只是没想到,竟然这么平静的就回去了。
  “天牢那里继续盯着。另外···再派几个人去尽君欢协助。”公子言已经下狱,宫晟天定会迫不及待的想要查明事情真相。而他早就把一切事情都给处理完毕。只要按兵不动等到三日后审判结果下来,那么这场暗战,就是他赢了。
  “去,把段岩给我叫来。”一想到过不了几天公子言就会成为他的掌中物,赫连睿心底就一阵暗爽,兴奋的同时身体更是迫不及待的做出反应,让他迫切的需要一个人来消遣一下。
  段岩接到太子府传来的消息,不敢迟疑立刻前往赴约。一推开书房大门,就看到了书桌旁的软榻上,正在卧榻看书的赫连睿。身上的衣袍衣领大敞,露出的古铜色胸膛,健硕又性感,让段岩连忙惊慌的转身关好屋门。
  “哼,你怕什么?”这里是他的太子府,还能有别的探子不成?赫连睿很是鄙视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眼眸一沉,沙哑这声音道“过来。”
  段岩不是傻瓜,知道赫连睿这次叫他来,有因为公子言的事情,但更多的···恐怕还是因为那个。尽管心里叫嚣着不满恶心愤怒,但是在那人眼神的注视下他还是抬脚朝软塌走去。
  “听说,最近有人在盯着你?”赫连睿一把扯过段岩拉进怀里,随后粗鲁的扯开他的腰带,探进他的衣领。段岩被他猝不及防的这么一拉,直接一个踉跄栽倒他的怀里,想要站起来身体却被他摸得发烫发软,娇弱无力,只能双手撑着他的肩膀,点了点头“是···不过我还没查出来···嗯···是谁的人?”
  “哼!有什么可查的?”赫连睿鄙夷的瞥了他一眼,然后大手一扯,将他的袍子直接褪至腰间。
  “太子——!”
  “公子言已经入狱,定山王为了救他很有可能以你为把柄来威胁我。所以这两天···你给我注意点儿,别脱了本太子的后腿。”
  “太子放心···我···是不会给你···惹麻烦的。”头靠在赫连睿的肩膀上,段岩低咬住下唇不让那羞耻的声音从喉间溢出。察觉到那人粗糙的手滑过自己的后背,段岩身子微颤的同时,心里也忍不住升起一股屈辱感。
  “哼,就是惹了麻烦又会怎么样?”赫连睿侧过头看着趴在他耳边不敢出声的男子,嘴角一勾一把把他推到地上。
  “啊——!太子!”
  “真是没用。”赫连睿见他紧咬着嘴唇,眼底泪花闪闪,非但没有愧疚和心疼,反而愈发的对这个小侯爷轻视起来,反正在他看来,这个武军候小侯爷不过就是他的泄欲之物。
  “太子······”
  “嗯?有事?”赫连睿见他刚才还一副痛苦不看的模样,此刻脸上已经浮现出淡淡的红晕,眼睛也开始变得迷离,心底对他的不屑忍不住又多了一分。明明每一次见面他也会被享受到,可是背后里偏偏却要摆出一副为了雄心壮志不得不屈尊的样子,这个人简直比他赫连睿还要虚伪!这么一想,他又开始怀念那抹素白的身影,想起他发丝间的冷香,想起他羞怒的面容。
  “太子?”段岩见赫连睿突然露出那种怀念的模样,唇角含笑的温柔的如同叶尖的水滴,脑海中莫名的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愤怒的感觉刚从心底升起,那人突然眼神凶狠的看了过来。
  “记住。”赫连睿眼底不知何时布满了阴霾“这几天看管好自己,要是出了事情,本殿下是不会救你的。”
  “太···太子···”段岩尽管被**弄得浑身头脑发昏,但是赫连睿这句话却如一桶冷水一般从头上浇下,让他滚烫的身体瞬间变得冰凉!
  “怎么?被吓到了?”赫连睿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见他吃痛的眯起眼睛,嘴角勾出一抹冷笑“记住咱俩之间的协议。我帮助你父亲谋反,作为回报事成之后你们将大秦三分之一的土地让与我西元。而你的身体,不过是你提前给的甜头。”
  “可是···”他万一出了事,他怎么可以制止不理?
  “可是什么?你真以为我赫连睿会为了你把自己给搭进去吗?还是说···你准备找其他西元人合作?”赫连睿的眼神猛地一冷。
  “不···不敢!”对上那样的目光,段岩吓得连忙摇头,之后就是颇为无奈的点头应允“殿下放心···我是不会托你后腿的···”
  “这样子最好。”赫连睿满意的勾了勾唇角“别说本殿下心狠,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我们之间的合作。毕竟只有我保全了,我们之间的合作才能继续。而本殿下保全了···你又怎么会出事?对吧?小侯爷?”赫连睿低下身子挑逗着早已面红耳赤,较软无力的男子,见他迷离着眼神连连点头,这才心情大好的褪下自己的衣袍。
  这一场见面,直到深夜才结束。事后,赫连睿神清气爽的去沐浴更衣,而段岩则如往常一样,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之后,就拿起地上被赫连睿扔掉的衣服套在身上,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出来书房。
  “哼,这人还真是恶心。”躲在暗处的小虎看着那个从书房里出来,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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