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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校霸的娇软美人-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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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嘉渊难掩一脸震惊。像个白痴一样的盯着面前的苏绵绵。
  苏绵绵没有空跟陆嘉渊瞎扯,她还要保护肚脐眼呢。
  陆嘉渊却不想放过她。
  他一把攥住她的腕子。
  “绵绵,你说的叶公子,他是……”
  “把你的狗爪子拿开!”
  突然,平地一声爆呵,暴躁暴君顶着满身泥,猛地冲过来对着陆嘉渊就是一脚。
  那边,花卓刚刚追过来。
  苏绵绵赶紧躲到陆横身后,“陛下,他要看我的肚脐眼。”
  花卓:???
  什么都还没做的花卓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男人掐着脖子按在了水池子里。
  水池子不深,里面养着苏老太太最喜欢的几条金鱼。
  陆横面无表情的掐着花卓的脖子,手背青筋绷起。
  花卓使劲挣扎,好像是落水的旱鸭子。
  暴君的凶残在此刻表露无遗。
  他的眸中露出嗜血凶残,熟悉的猩红渐渐蔓延。
  不知道喝了多少水,也不知道活吞了多少金鱼的花卓挣扎不起来了。
  “陆横,他要死了。”
  苏绵绵一把抱住陆横的胳膊。
  男人松开手,花卓猛地爬起来,呕吐着吐出嘴里的金鱼,然后青白着一张脸,跌跌撞撞的往前跑。
  摔在地上,磕断了两颗大门牙,不省人事。
  原来刚才是在装死。
  现在可能是真晕。
  苏绵绵赶紧拍了拍翻肚皮的金鱼,企图抢救。
  “绵绵,你刚才叫我……”
  陆嘉渊胸口顶着被陆横踹出来的大脚印,还在想着刚才的事。
  他隐约猜测到什么,但不敢确定,甚至觉得荒唐。
  苏绵绵捧着金鱼,躲在陆横身后没说话。
  陆横看到陆嘉渊身上的衣服,眼中猩红越发浓厚。
  甚至想当初为什么他只是挖了他的眼睛,断了他的手。而没把他砍断四肢做成人彘。
  这狗逼玩意,穿的什么狗逼东西。
  虽然陆横如此吐槽,但陆嘉渊身上自带一股儒雅气,穿着周朝儒衫的他,更将这股人模狗样的君子风走的格外潇洒。
  “不准看。”
  嫉妒的化身。醋坛暴君。陆一伸手,一把捂住苏绵绵的大眼睛。
  苏绵绵透过缝隙,看到男人黑成锅底一样的脸。
  男人把人抓回了屋子。
  苏绵绵乖巧坐在凳子上,看一眼男人,再看一眼手里的金鱼。
  她小心翼翼的放下金鱼,拿起梁晴虞送的东西,琢磨了一下,眼前一亮,然后对着口子,鼓起脸,使劲吹。
  她知道哒,这个是气球。
  卧槽!
  这玩意能瞎吹吗?
  陆横一把掐住苏绵绵的脸,面色扭曲,“吐出来。”
  苏绵绵乖乖的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
  “这玩意,不是吹的。”
  “那是做什么用的?”
  小姑娘一脸不解。
  男人面色微变,眼底波涛汹涌,他俯身,贴住苏绵绵的小耳朵,“晚上你就知道了。”
  晚上,苏绵绵终于知道那玩意是干什么用的了。
  而且用了很多,用的她腰子有点受不了。
  “还吹吗,嗯?”
  小姑娘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大眼睛,小身子软绵绵的蜷缩在一起,“嘤嘤嘤”的哼唧。
  男人嚣张的笑着,然后突然脸色一变,想起今天陆嘉渊那狗逼玩意一身儒衫,格外欠砍。
  呵,本来他还想放过他的。
  没想到,居然这么迫不及待的自己送上门来了。
  看来这个陆嘉渊,跟叶深华那玩意颇有些渊源。


第81章 
  “这药有问题。”周安安坐在苏绵绵对面,面色凝重。
  上次,张鑫特地让苏绵绵把周安安喊过来,周安安却以“她急着拉屎”这种粗俗又不容人拒绝的理由为借口,硬生生的把他晾在了苏家。
  而现在,拉了三天的屎的周安安终于出现了。
  苏绵绵曾经在苏老太太那里看到过这种圆圆小小的药片。
  “我在老太太屋子里见过……”
  “就是那老太太的。”周安安压低声音,“这种东西,相当于慢性毒药,吃多了,会死。”
  苏绵绵立刻瞪圆了一双眼。
  “她为什么要吃这种东西?”
  “怎么可能是自己吃的,当然是有人给她偷偷换的。”周安安一脸笃定。
  “那是谁换的?”
  “豪门世家,谁家没点破事。”说完,周安安想起来自己面前的苏绵绵也属于豪门世家范畴了。
  既然牵扯到自己人,这事就难办了。
  周安安道:“这样,你跟陆横把老太太先弄来我这里,我给她做个全身检查。”
  ……
  苏绵绵一个人坐在小圆凳上,呆呆盯着窗户。
  男人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一脸呆萌的小表情。
  窗户前种了一棵树。
  那是小姑娘心心念念的桃树。
  陆横走过去,先是检查了一下她头上的玉簪子,然后才坐下来。
  “陛下。”
  苏绵绵转头,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陆横,“您吃药吗?”
  男人,“你觉得我有病?”
  苏绵绵摇头,然后又点头。
  周朝人都说,他们的皇帝是个疯子。
  比关在疯人塔里头的那种疯子还要疯。
  因为没有人敢把他关进去。
  他会杀光疯人塔里所有的疯子,他是疯子里最狠最疯的一条疯狗。
  那个时候,苏绵绵就问嬷嬷,“他是不是因为不爱吃药,所以病才不好?”
  嬷嬷笑着道:“不是什么病,吃药便能好的。”
  那个时候,苏绵绵不能理解。
  因为她生病的时候,嬷嬷总是会说,吃了药就能好了。
  然后苏绵绵就皱巴着一张小脸蛋吃药。
  后来,苏绵绵才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吃药就能解决的。
  比如她的脑子,和暴君的脑子。
  “这个。”
  在暴君发飙前,苏绵绵赶紧把手里的小药片递给他。
  “安安说是毒药。”
  男人皱眉,“哪里来的?”
  “老太太吃的。安安说,要给老太太全身检查。”
  男人捏着手里的药片,然后突然就笑了。
  阴狠又凄戾。
  他那孱弱的母亲,日日吃汤药进补,最后变成了一个见人就杀,见人就掐的疯子。
  那个时候,年幼的他还什么都懂。
  只是单纯讨厌那种苦腥臭的药味。
  母亲却说,“这是陛下恩赐,是荣宠。”每次都会开心的喝下去,仿佛获得了重大荣光。
  这样的恩宠,艳羡后宫三千。
  却是致命的毒。
  暴君的眸中渐渐泛起血丝,他用力攥着手里的药片。
  那小小一片,被他捏成了碎碎。
  男人嘲讽一笑,表情阴冷至极。
  真是哪里都不干净。
  想完,他一抬眸,看到坐在自己眼前的苏绵绵。
  小姑娘睁着那双大眼睛,在阳光下漂亮的像一汪清泉。
  还是这里最干净。
  ……
  “检查身体?那我帮您安排……”当王慧珍听到苏老太太要去检查身体的时候有些吃惊。
  因为苏老太太每年都会去检查一次,今年已经去过了,身体状况很硬朗。
  “不用了,陆横已经帮我安排好了。”
  药片的事,陆横和苏绵绵还没跟老太太说。
  怕她年纪大了,承受不住,想缓一缓。
  老太太虽然年纪大了,但脑子却很清楚。
  她知道,陆横和苏绵绵搞这一出,里面肯定有事。
  苏老太太说完,端起面前的茶碗,垂眸之际看到对面茶水面上印出来的那个倒影。
  王慧珍面色微僵,脸色煞白。
  那边的苏锦山与她对看一眼,然后上来道:“妈,是不是慧珍有哪里做的不好?”
  “不,很好。我就是不想拂了小辈的心意。”苏老太太说完,挥了挥手,说自己累了,要休息。
  王慧珍和苏锦山不甘心的退出来。
  “不会是被发现了吧?”王慧珍抿唇。
  苏锦山立刻捂住她的嘴四处环顾,“瞎说什么呢!”
  “你还记得那个周安安吗?就一直来找苏绵绵那个,听说她是学医的。这次老太太应该是去那里检查身体。”王慧珍压低声音。
  苏锦山皱眉,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我知道了。”
  “榕艺怎么样了?”
  提到自己女儿,王慧珍就开始哭,“她一觉睡醒,没了头发,天天哭的厉害。我怎么劝都劝不住!到底是哪个丧心病狂的东西干的啊!”
  “听说花卓昨天差点被陆家那位小爷淹死。”苏锦山最受不了王慧珍哭哭啼啼了,立刻转移话题。
  王慧珍道:“真是可惜了,没淹死,只断了两颗门牙,现在说话都漏风。”
  苏家两房明里暗里的争斗就没消停过。
  “自从把那个叫苏绵绵的接回来,我们苏家就不太平。”
  “那就驱邪呗。”王慧珍语出惊人,“趁着老太太出去检查身体,我们好好的驱个邪。”
  ……
  当苏绵绵听到驱邪这件事情的时候,陆横已经陪着苏老太太去医院找周安安了。
  苏绵绵抱着萌萌坐在房间里,听到外面一阵叽里咕噜的声音。
  那阵声音越来越近,直至冲破她的房门。
  穿着道士服的男人走进来,挥着手里的拂尘,对着院子里的东西指指点点,一边摇头,一边叹息。
  王慧珍跟在大师身后,后面一大堆佣人,几乎将她的院子搬空,连萌萌的狗窝都不放过。
  萌萌急的跳脚。
  那边,大师指着喊喊的猫砂盆蹲下来,捏起一颗,放进嘴里。
  然后一本正经道:“邪气甚重。”
  这位大师一看就是没享受过撸猫服务的老年人。
  “这是喊喊上厕所的地方。”
  苏绵绵善良的提醒。
  大师面色一白,差点呕吐。
  然后喊喊当场表演了一个上厕所。
  翘着小爪爪拉出一泡尿。
  再蹲下小屁屁来了一泡屎。
  大师立刻觉得胃里一股骚尿屎味直冲天灵盖。
  “呕~”
  喊喊用那双琉璃似得大眼睛盯着大师不放。
  “快快快,把这个猫砂盆端走。”王慧珍立刻嚷嚷开了。
  喊喊:妈!有人偷我屎!
  “喵喵喵~”
  “这是喊喊的厕所。”
  “绵绵,这可是大师。”王慧珍赶紧过来打圆场,然后嫌弃的看一眼那个大师,用眼神示意他赶紧办正事。
  大师趴着树吐完了,站起来,手里的拂尘一甩,落到苏绵绵身上,“你,身上邪气最重。”
  “哎呦,那可怎么办啊,大师?”王慧珍一脸焦急。
  “跟本道回去静心修行几日,便可好好去除邪气。”
  当然,是有去无回。
  苏绵绵盯着大师手里的拂尘,然后指了指他挂在脖子上的佛珠,“大师,您信佛还是信道?”
  不知是佛还是道的大师攥着拂尘和佛珠,面容扭曲。
  “绵绵,你怎么能质疑大师呢!赶紧的,快去跟大师好好住几日,这样才能祛除你身上的邪气。”
  一边说着话,王慧珍一边去拽苏绵绵。
  苏绵绵下意识觉得不好,抱起萌萌和喊喊就往屋子里躲,然后把门栓拴都关好。
  王慧珍让人去砸门,砸到一半,外面突然传来尖叫声。
  “啊!着火了!着火了!”
  大师立刻屁滚尿流的跑了。
  惜命的佣人们也跑了。
  王慧珍看一眼面前的屋子,慌张的转身也准备跑,却突然顿住脚步。
  她脸上露出狠色。
  她折下一段粗实的树枝,卡住了门窗。
  风很大,火势也很大。
  苏绵绵使劲的拍门,却怎么都打不开。
  萌萌和乖乖使劲的叫,拽着她的裙子,在她脚边绕。
  苏绵绵蹲在地上,给陆横打电话。
  “呜呜呜呜……着火了……”
  陆横刚刚把苏老太太送到医院。
  男人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哭声和猫狗疯狂的喊叫声,面色瞬间凝滞。
  “绵绵……”他的喉咙生涩的几乎被黏住。
  “门和窗户都打不开……”
  小姑娘的声音软绵绵传过来,带着哭腔。
  “用湿毛巾,捂住自己的脸。”
  陆横强迫自己冷静,但其实他已经听不太清楚小姑娘在说什么了。
  握着手机的手在抖,男人脸色煞白,浑身戾气怎么都掩饰不住。
  他想起那个冷冰冰的尸体,浑身发颤,几乎连车钥匙都拿不稳。
  狠狠的打了自己几巴掌,陆横瞪着一双眼,踩下油门。
  超跑飙出了不愧于它价格的速度。
  那道粉红色的闪电如光影般穿梭在马路上。
  惹来一众怒骂。
  苏绵绵用湿毛巾捂住自己的脸,然后又把萌萌和乖乖的脸蒙住。
  外面火势很大,透过一点点门窗缝隙,苏绵绵似乎看到了一个人影。
  那个人坐在轮椅上,正一脸疯狂的盯着她的屋子。
  唐南笙摇着轮椅,慢慢往后退。
  苏绵绵,要怪就怪你挡了我的路。
  我如果完了,你也别想活。
  ……
  “火这么大,进去就是送死。”
  听说苏绵绵还在里面的陆嘉渊被人拉住了。
  陆嘉美站在旁边,也是一脸焦灼,“哥哥,爸爸已经出来了,那个人我们就别管了吧。”
  陆嘉渊看着面前的大火,感受着扑在脸上的火星子,用力攥紧拳头。
  他要失去她了吗?
  突然,他的身后略过一阵风。
  陆横一脚踹开身后的两个男人,冲了进去。
  男人披着消防员的衣服,修长挺拔的身影如离弦之箭,消失在火场里。
  陆嘉渊脚步一顿,咬牙,推开陆嘉美也想要往里面冲。
  却被砸下来的木条挡住了去路。
  身后冲上来的消防员赶紧把人抱住往旁边拖。
  苏绵绵用小剪刀划门,打不开。
  她的眼前一片迷蒙,什么都看不见。
  面前的门突然被踹开,男人裹挟着热风,一身热汗的冲进去,一眼看到那个蜷缩在地上的小姑娘,把她用衣服包住,抱起来往外跑。
  苏绵绵已经呈现半昏迷状态。
  “救救我,救救我,啊……”
  唐南笙放了火,想出去的时候,却被惊慌失措的王慧珍撞翻了轮椅。
  她翻倒在灌木丛里。
  灌木丛很高,到处都是逃跑的人,没有人看到她。
  就连进来救人的消防员也没看到她。
  她的呼救声渐渐微弱。
  男人抱着苏绵绵出去的时候,漆黑双眸往那里瞥一眼,然后抬脚,踢开了面前的轮椅。
  轮椅砸到灌木丛,顿了一顿,被火吞噬,有鲜血从里面流出来。
  顺着被烧烫的地面,发出“呲呲”的声音。
  ……
  “出来了,出来了……”
  有人惊呼。
  这么大的火还能把人救出来,简直就是奇迹啊!
  身后是熊熊烈火,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公主抱着怀里身姿纤细的小姑娘。
  少女长发披散,摇曳如雾。
  那只从衣服里露出的胳膊莹白如玉,手腕上挂着一块小月牙白玉,衬着身后的熊熊烈焰,就知道被保护的有多好。
  男人则是一身脏污,就连头发都被烧掉了一半。
  一瘸一拐,一身戾气,犹如从地狱出来的罗刹恶鬼。
  抱着自己最美的珍宝。
  陆横是拼着一股子劲,把人救出来的。
  他的腿被烧伤了。
  男人咬着牙,半跪下来,使劲喘息。
  喉咙和身体撕扯般的疼。
  就跟那日在周宫,他抱着她一起被火焰吞噬那般,炸开了皮肉。
  他抱着她,指尖摸到一块地方。
  浸着血红色的眸子用力睁大,身边有人将苏绵绵送上救护车。
  男人不肯放,硬是拖着自己的身体跟上了救护车。
  他跪在救护车里,打开了小姑娘手里一直攥着的东西。
  是她送给他的荷包,被烧开了一层,露出里面的小字。
  有月有光有你。


第82章 
  这一场火,烧了半个苏家。
  其中最严重的是喝醉了酒,被消防员硬拖出来的顾盛业。
  现在脑子很不清醒,总是说胡话,靠氧气管为生。
  陆嘉美坐在床头削苹果。
  顾盛业躺在床上,一直在叫陆嘉渊的名字。
  陆嘉美手里的水果刀一顿,划开指尖,沁出鲜红色的血。
  她的眼神渐渐变得阴冷。
  苏老太太在医院听到消息的时候,气得差点仰过去,当场就把王慧珍等人骂了个灰头土脸。
  “驱邪?你驱什么邪?我看最邪的就是你!”
  “我,我这也是为了苏家好……”
  王慧珍还要争辩,被苏老太太打了几拐棍,立刻就闭嘴了。
  苏老太太气的不行,知道大家都无碍后,先回了其它地方暂住。
  三小只的毛都被烧秃了。
  最可怜的是从周安安那里拿过来的兔兔,因为着火的时候还在外面蹦跶,所以直接就变成了烤兔子。
  “呜呜呜,兔兔。”
  苏绵绵一边哭,一边含泪吃了一大碗。
  陆横跟苏绵绵在一个病房。
  相比起依旧白白嫩嫩的小姑娘,陆横没比三小只好多少。
  他头上的小揪揪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头劳改犯一样的短茬,细细毛毛的,就像田里刚刚冒出来的新麦苗。
  露出那张俊美又狠戾的脸。
  被烧光了毛的三小只,尤其是那只燕儿,差点得抑郁症,还是苏绵绵手巧的给它织了一件小毛衣。
  “陛下,我也给您织了一件。”
  苏绵绵把手里织好的绿帽子给陆横拿过来。
  男人躺在床上,盯着那个绿帽子,慢腾斯礼的倒吸一口凉气,然后把那只绿帽子扣到了萌萌那只傻狗的脑袋上。
  火势真的很大,陆横这次也是真的算捡回半条命。
  毕竟那么不要命的冲进去,如果不是运气好,根本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小姑娘吃的满嘴油腻,陆横也不嫌弃,压着她的小脑袋,死死搂在怀里。
  他攥着手里那个荷包,指尖摸到那个绣纹,就忍不住扬起了一抹笑。
  那日里,他在她的绣床上刻下这行字,心如死灰,形如枯槁。
  漫边无际的黑暗几乎要将他淹没。
  那天里,他冲进火里,即使身边火光四溅,他也觉得自己身处无际黑暗。直至看到那个蜷缩在地上,弱小可怜又无助的纤细身影。
  那一瞬间,微光涌入,将他紧紧包裹。
  遇见她后,他方知光月长明是何滋味。
  “陛下。”
  苏绵绵埋首,纤细胳膊将他劲瘦的腰肢圈住。
  陆横穿着病号服,能感觉到胸口温热的水渍,打湿他的衣服,顺着他的肌肉线条往里蔓延。
  苏绵绵真的很害怕。
  她拼命的找事情做,转移注意力。
  可还是忍不住的想哭。
  她害怕再也看不到他了。
  当她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躺在她身边的男人。
  双眸紧闭,眉间紧皱。
  被烧伤的手紧紧攥着她的手,任凭医护人员怎么扯都扯不开。
  就像是一只铁钳子。
  苏绵绵不想哭的。
  因为医生说陆横需要静养。
  她憋啊憋,憋到整张小脸都红了,大眼睛里聚满泪珠。
  她自以为做的很好,但此刻埋在男人怀里,还是不可抑制的痛哭出声。
  苏绵绵想,那个时候的暴君抱着她的尸首,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感觉。
  天地晦暗,无月无光。
  觉得周围一片死寂,心脏拉扯似得疼。
  小小的病床上挤了两个人,苏绵绵小心翼翼的握着陆横的手,尽量避免碰到他的伤口。
  病房窗口处的那棵桃树依旧开的很好,只是没有结果。
  毕竟只是观赏性桃树。
  苏绵绵又做梦了。
  她梦到一个很黑很黑的房间。
  有一盏琉璃灯被点亮。
  屋子里的东西渐渐显出轮廓。
  凌乱的书案,华贵的摆设。
  此刻都是一团乱糟糟的。
  还有一柄沾着血的剑,横在地上。
  白玉砖上滴滴答答的开出一朵又一朵的血花。
  男人扶趴在地上,穿着那件玄色长袍。
  修长白皙的指尖上满是鲜血。
  那些血,是他的。
  冷风呼号的天,窗户被吹开,砸在墙壁上。
  寒风席卷,地面上的纸被吹起来。
  苏绵绵看到那些纸上都画着一个人。
  是她。
  男人没有用墨,他用的是自己的血。
  那些血鲜嫩而猩红,寥寥几笔,勾勒出她柔美的轮廓。
  就像是身着红色舞服的自己,在洁如白雪的纸上绽开的最后一场舞。
  整个房间内,都是浓厚的血腥气。
  昏暗,颓丧,绝望。
  苏绵绵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努力的想睁眼,浑身冷汗淋漓。
  一只手摸上她冰冷的面颊,轻轻地捏着她的小耳朵。
  小姑娘被抚慰,眉间渐渐舒展,甜甜睡去。
  “吱呀”一声,病房的门开了。
  进来的人是陆横他妈。
  男人垂眸看一眼因为心惊胆战好几天,所以直到现在才堪堪睡去的小东西,替她盖好被子。
  然后站起来,慢吞吞地走到走廊,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
  男人长得俊美帅气,身上普普通通的病号服都能衬出他的野性气质。再加上他那一头劳改犯一样的造型,整个人更是多了几分不好惹的狠戾之感。
  眉梢眼角,凌厉如狼。
  叼着烟,靠在那里的姿势,令人侧目。
  孙丽雅站在那里,看着陆横,满脸关切,欲言又止。
  “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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