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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倾城之女相为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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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也不看凤翩翩,凤倾伸出手臂勾上君怜卿的脖子,笑容明媚。“给个面子了,这次是骗骗堂姐不对,可那也是因为人家‘爱’你是不是?所以,随便打个几十棍就好了,不用打死的。”
君怜卿从善如流,很好说话地点点头。“好。一切都听阿倾的便是。”
凤翩翩在听到凤倾要求君怜卿放过自己的时候,眼底骤然亮得惊人。然而,当她听到凤倾又说随便打个几十棍的时候,俏脸霎时惨败一片。
莫说是几十棍,就是几棍下去,也不是她一个弱女子能承受得住的!
蓝衣淡淡地扫一眼脸色凄惨的凤翩翩,眸底一闪而过淡淡的幸灾乐祸。心道这个女人可真是自我感觉良好,勾引了殿下还想三少给求情。就三少那样的性子,不亲手打上几棍就不错了。
凤翩翩被人连拖带拽地拉下去,临走前那眼底闪烁着的阴狠流光一丝不落地全都看在了凤倾的眼底。凤倾不在意地撇撇嘴,对着禁锢着凤翩翩的侍卫们轻飘飘地丢过去一句话:“记得,千万不要把我家骗骗堂姐给打死了,唔,就打个九分死吧。”
凤翩翩浑身一僵,继而便是剧烈的颤抖。九分死?那还不如直接打死她来得痛快啊!
很快,不远处便传来了木棍击打肉体的声音,和女人的尖叫声。凤倾淡漠地扯了扯嘴角,目光灼灼地瞪向君怜卿。
君怜卿摸摸鼻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凤倾冷哼,“哼!你的烂桃花倒是不少,又是小师妹,又是凤侧妃的。”
“阿倾,你这是吃醋了么?”君怜卿淡淡欣喜。
凤倾翻个白眼,瞬间恢复吊儿郎当的样子。刷的打开折扇,“我是流氓”四个大字在阳光下分外刺眼,好似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不屑。
君怜卿默。想起之前在书房内些的东西,眼睛一亮,立即拉过凤倾的手就往房内走。“阿倾,我有东西给你,跟我来。”
凤倾一个趔趄,被拽着连连走了好几步,眼角的余光撇到周围人脸上的各异的神色,心底有些气恼。唉,形象啊!他的形象啊!
君怜卿和凤倾一消失,书房外便只剩下了追云追月和蓝衣三个人大眼瞪小眼。
“喂,狐狸精,过来,本姑娘有话问你!”追云扬起下巴,冲着蓝衣脸色不善。看着蓝衣那前凸后翘的身材,心里就觉得不爽!
哼,那个病秧子王爷肯定就是被这个狐狸精给迷惑了,所以才会大婚之日龟缩起来,不但拿一只公鸡羞辱少爷,甚至还丢下少爷一个人……独守空房!
蓝衣目光瞬间冰冷。他淡淡地睨了眼追云,又看一眼一旁虎视眈眈的追月,轻嗤一声,径自转身准备离去。他深深地觉得,和这两个疯女人斗嘴,根本就是降低自己的格调!
见蓝衣不搭理自己,追云顿觉面子无光,当即蹭蹭蹭追上去,一把揪住蓝衣的衣袖。“你站住!”
蓝衣站定,微微侧头,看向一脸怒容的追云,沉默不语。
追云被蓝衣那冰冷的眼神给吓了一跳,但仍旧强打起精神来,色厉内荏道:“本姑娘允许你走了么?”
蓝衣轻嗤,看向追云的目光带了些审视。“就凭你,也想拦住我?莫非,你还想再 尝试一番被倒吊在树上的滋味儿?”
说起这个,蓝衣就忍不住火大,额头上青筋爆出。就是因为这两个蛮不讲理的疯女人,他被殿下给罚倒吊在树上三个时辰!
被人说到痛处,追云脸色微变。拽着蓝衣衣袖的手紧了紧,略有些尖细的指甲撞似不经意间划过他的手腕。
嘶--蓝衣轻抽一口气,豁然甩开追云,就看到自己的手腕上一道血痕触目惊心。他蓦地出手,掐住追云的脖子,恶狠狠道:“你在找死?”
追云被掐得喘不过气来,一张俏脸瞬间憋红。她迎上蓝衣嗜血的目光,心底有着骇然,表面上却倔强地不肯服输。她张张嘴,用尽力气,断断续续地开口,眼底闪过一抹奸计得逞的得意。“哼,找死的人还……还不知道是……谁呢……”
追云被制住,逐月急忙上前想要帮忙。怎奈她武功不如蓝衣高,竟是一时间奈他不得。看着追云越来越红的脸,听着她越来越艰难的呼吸,妩媚的眼睛里多了几分焦急。
“阿蓝,你疯了么?赶紧放开追云,否则我就去把我家少爷给叫出来!”追月急急地出口威胁。
蓝衣冷眼看着追月,眼底杀意沸腾。忽然,身体里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来,那种感觉,他身为一个男人,并不陌生!
“你竟敢!”蓝衣不可置信地低吼,看着追云的目光更是冷得惊人。想到自己居然栽倒在这两个疯女人的手里,他就气得想杀人!她们!她们竟敢给他下药!
追云心知蓝衣这是药性发作了,心道不愧是少爷研制的东西,效果就是好。可是比那个翩翩小姐的什么迷迭花好用多了!
眼底有着得意,追云红红的脸上尽是挑衅。她到是要看看,当君怜卿亲眼看到这个狐狸精不堪的样子,是不是还会那么维护她!
“怎么样……滋味儿还不错吧?”追云费力地开口,“告诉你哦,这可是我们家少爷最新研制的,没有解药!哼!”
蓝衣周身的杀气大盛,目光扫向紧闭着房门的书房。再看身边这两个女人眼中的得意,心里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烧起来。再加之本身中了药,身子更是滚烫得很。
不过是一瞬间,蓝衣的心底便是百转千回。心一横,他对着追云露出一抹嗜血的冷笑,掐着她脖子的手改为禁锢着她的腰,直接运起轻功,眨眼间就消失在远处。
追月大惊,下意识地就追过去。可是,她的轻功哪里比得上流仙阁七侍卫!她心知事情不妙,却又不敢贸然去打扰凤倾,便决定先自己在附近找上一圈再说。也就是她的这个决定,彻底改变了追云的人生!
玄王府算不上多大,但也绝对不小。当初尚武帝册封君怜卿为玄王的时候,为了掩人耳目,给人造成一种父慈子孝的错觉,便特意选了这处宅子给他。王府里的房间,不说一千,也有八百!
尽管,王府里绝大部分的院落都是闲置着的!
这也就不难理解,凤翩翩当初被管家安排在偏僻之处,若不是她有意而为,今日根本就不可能见到凤倾或者君怜卿!
当然,蓝衣并没有傻到带着追云随便找一间房间就进去,而是直奔王府的一处密室。那个地方,除了君怜卿、管家和他,再没第四个人知道!
料想君怜卿一时半刻不会轻易放凤倾离去,蓝衣心中安定,直接打开密室的石门。密室里有一床一桌一椅,蓝衣跃进去的同时,便将怀中之人直接丢到了床上去。
追云被摔得嗷嗷直叫,身下的床冷冰冰硬邦邦的,根本就算不得床!她愤愤地瞪着蓝衣,看着他眸底的灼热暗沉,不知怎么的,竟是瞬间如置冰窖!
密室的石门在蓝衣身后缓缓地合上,厚重的声音就那么突兀地敲击在追云的心间。她浑身剧烈地一颤,惊骇万分地看着正一步一步不疾不徐地向自己走来的蓝衣……“女子”,眼底掀起惊涛骇浪!
眼睁睁地看着蓝衣的身材由之前的窈窕慢慢变得高大、颀长,追云只觉得心口一窒,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无比。
“你!”追云颤抖着伸出手指,指着已经到了眼前的蓝衣,“你!你!”却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蓝衣,竟然是个男人?追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抬手狠狠地揉了揉,心底的惧意却越来越浓。
蓝衣眼底含着讥嘲,在床前站定,俯首,居高临下地看着脸色骇然的追云。唇角勾起一丝冷笑,眼底因为药性的发作已经开始泛红。他不疾不徐地抬手,挑开自己的衣襟,嘴角的笑意越发冷冽。
“你,你要做什么?”追云大惊,心跳如鼓,“我警告你,你别乱来!不然少爷不会放过你的!”
蓝衣不说话,就只是淡淡地扫了眼色厉内荏的女人,手上的动作不停。衣衫半解,身为男子的特征便渐渐显露。
若是平日里,追云一定会学着凤倾的样子,对着蓝衣的身体好生品评一番。然而现在,很明显时机不对!深深地感知到危险的她,顾不得好好地欣赏一番,便从床上跃起来,急欲逃走。
这里太危险,这个男人也太危险!
可是,追云的速度快,蓝衣速度更快。她才刚跃到床边,便被蓝衣看似轻轻一推又被推倒在床上。
追云害怕地简直要哭出来。“你不许乱来,你听到没有?”
蓝衣不理,只是对着追云柔柔一笑,笑容不达眼底。他说:“女人,这是你咎由自取!”然后,清瘦却高大的身躯蓦然伏下……
追月遍寻了玄王府的每个角落,都没有找到蓝衣和追云的影子,心底不由得有了不好的预感。再不敢耽搁下去,便急忙直奔书房去找凤倾去了。她一边疾走,一边暗暗祈祷,希望追云不会出什么事才是!不然,以凤倾护短的性子,还指不定要闹出什么乱子!
而此时,书房内,凤倾正手里捏着一张纸,笑得前仰后合,简直就跟要把眼泪都笑出来似的。
“哈哈,哈哈哈,不行了,笑死我了!”凤倾一手捏着信纸,一手捂着肚子,笑个不停,直笑得一边的君怜卿脸色发黑,嘴角眼角眉角跳个不停。
有这么好笑么?君怜卿心中忍不住腹诽。他……不就是写了一封情书给她么,至于笑成这样!
“阿倾,别笑了。”实在忍受不了凤倾的魔音,君怜卿不由得万分无奈地开口。唉,怎么忽然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呢!
君怜卿这样感慨的时候,心里忍不住把红衣给狠狠地骂了一遍。都是那该死的红衣,这都是出的什么馊主意?还说什么,谈恋爱就得鸿雁传书,阿倾见了一定会喜欢得不得了,说不好一高兴一激动,直接就把事儿给办了。
冷哼一声,得亏红衣还敢自诩风月场情爱专家,自己这才信了他。早知道会这样,打死他,他也不会写那些恶心巴拉肉麻兮兮的东西。君怜卿心中暗暗决定,回头一定要把红衣丢进禁忌森林,呆上个一年半载才行!
远在月满楼打盹的红衣忽然一个激灵,直接从身下的矮榻上滚了下去!他“哎哟”一声,慢慢地爬起来,妩媚风情的眸子疑惑地左顾右盼。自顾自地呢喃:“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忽然间那么冷呢?窗子明明是关着的啊?”
想不通自己为什么明明睡得好好地,竟然会从矮榻上滚下去,红衣撇撇嘴,打个呵欠,又爬回矮榻,继续睡他的美容觉。
而玄王府的书房里,凤倾仍旧再笑个不停。那夸张的模样,直叫君怜卿哭笑不得,脸色窘迫。心里对红衣的惩罚,更是一下子从一年半载变成了三年五载!
于是,刚刚睡着没一会儿的红衣,再一次不幸地滚了下去。他揉着摔疼的屁股,一脸哀怨。“究竟是谁?这么想人家,哎,真是的,这多让人不好意思--”
如此两次,红衣再也没有了睡意,索性直接起身,穿好衣服,摔门而去!
“阿倾,别笑了。”君怜卿终是受不了了,上前几步,想要将那张纸从凤倾手中夺回来。
凤倾身子轻飘飘一转,躲开了。她故意举起那只手,对着君怜卿晃了晃。“东西既然已经给了我,怎好再收回去,你说呢?”
君怜卿眨眨眼,脸色并不是多么纯善。看着凤倾满含戏谑的双目,心里一片柔软。他不由得轻叹一声,揶揄道:“你笑完了?不再笑了?”
凤倾歪头,气死人不偿命。“唔,有点累了,先休息一会儿,等等再笑也不迟。”
“阿倾--”君怜卿无奈,眼底闪烁着淡淡宠溺,“拿来吧。”他现在真的好后悔啊,他把那封信收回来行不行?
凤倾却当即把纸折了折,直接当着 君怜卿的面就塞进了自己胸前的衣襟里。抬眸略带着挑衅地看过去,意思是你有本事你就过来拿啊!
君怜卿清澈的眸子微眯,目光落在凤倾胸前微微凌乱的地方,蓦然幽深。
就在这时,追月直接破门而入,妩媚的眼睛里尽是着急。“不好了少爷!追云,追云被阿蓝掳走了!”
068、一个两个三四个
更新时间:2014…1…25 11:49:18 本章字数:11636
追月的话让凤倾一愣,她有些茫然地眨眨眼,问道:“追云为什么会被阿蓝掳走啊?而且,阿蓝好端端地又为什么要掳走追云?”
追月一顿,脸色便有了几分不自然,还有几分不安和忐忑。睍莼璩晓说到底,这件事其实错在她们。若不是她们自作主张,自以为是地想要给少爷讨回公道,也就不会发生现在这样无法挽回的事情了。想起现在追云状况未卜,她咬咬唇,最后不得不心一横,将实情讲了出来。并把自己找遍玄王府所有房间,都没有找到追云和蓝衣的事情也一并说了。
听完追月的话,凤倾脸色大变,声音顿时冷凝如霜。“你说什么?你们居然给阿蓝用那种药?!”这两个丫头到底有没有动动脑子啊!那种药是能随便用的么?
追月被凤倾这一声冷寒堪比千年寒冰的话给吓得瑟缩了下,她低着头,有些怕怕地解释:“我们,我们只是看不惯那个女人整天都呆在王爷身边,”她说着,眼角的余光悄悄地打量了一下君怜卿,见他面无表情,眼底波光明灭,心底忍不住一颤,顿时就是一个激灵,“尤其是大婚之日,那般羞辱少爷你,不但找一只公鸡来与少爷你拜堂,还要少爷独守空房……我们就是替少爷你觉得不平,这才想出这个办法,想要给她一点教训。谁知道……谁知道……”
追月一着急,更是有些语无伦次起来。“要是早知道……早知道会这样,我们……我们一定不会那么做的!可是少爷,我们真的只是想要给那个女人一点教训而已,想让她离王爷远一点……”
“哦?不过是一点教训而已?”凤倾眉心紧蹙,声音冰冷,质问,“给阿蓝用那种烈性春药,然后再去随便找一些男人玷污他,这就是从你们所谓的一点教训么?”这个两个胆大包天的丫头,做事之前都不考虑后果么!
凤倾心底又急又气,追云追月不知道蓝衣其实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可是她知道啊!如今的情况,极有可能蓝衣会拿追云解毒!若他们二人两情相悦也就罢了,但很明显不是那么简单啊!
在这古代,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就是清白和名节。一旦追云的清白被蓝衣夺去,那她又该怎么办?难道强逼着蓝衣娶她么?可是,就算是真的娶了又能如何?本就互相看不顺眼,若是真的给强凑到一起了,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变成一对怨偶?
“你们跟着我这么久,就只能想出这样的主意?”凤倾说得咬牙切齿,话语间尽是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心底里忍不住有些懊恼和后悔,看来真的是自己平日里太过纵容这两个丫头了!
“少爷,奴婢知道错了。”追月被凤倾说得一脸惭愧,但为了追云,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但是现在请少爷先去把追云救回来好不好?若是晚了,若是晚了,我怕……”她忽然有点说不下去了,眼底尽是急切。她不敢想象这件事情的后果是什么,她怕那将会是所有人都无法承受的!
凤倾自然知道这件事情很是紧急,而且只怕早已木已成舟。她转而看向一脸深沉的君怜卿,“你可知道玄王府内,还有什么地方……是不容易被人找到的?”
君怜卿长睫轻颤,看向凤倾的目光幽深无比。他点点头,“有一处密室,他们极有可能会在那里。”
“好,带我去。”凤倾语气平淡,眼底却闪过一抹担忧。
君怜卿二话不说,微微颔首,便在前面带路。凤倾紧随一边,一并离去。追月想了想,最终还是跟了过去。
站在密室的石门前,君怜卿停下脚步,看着凤倾。“要我现在打开么?”说完,他便伸出手,放到石门的机关处,就要按下去。
“先等一下!”凤倾凝眉,忙不迭出声阻止,有些担心门一打开就会看到不该看的画面。她微微摇首,“这石门可会隔音?”
君怜卿一怔,眸光微闪,点头,“会。”
凤倾无奈轻叹,眼底闪过一抹绝然。“算了,打开吧。”
“好。”对于凤倾的话并无异议,君怜卿右手再一次轻轻地按在了石门边的某一处极为隐秘的凸起。伴随着轰隆声,石门被缓缓开启。
凤倾下意识地闭上眼睛,深呼吸,这才缓缓睁开眼睛,看过去。不由得长舒一口气--密室里没有人!
“人不在这里,我们再去别处找找吧。”那密室一眼便能看尽,凤倾不着痕迹地松一口气,提议道。
君怜卿没有拒绝,转身离开。只是在石门彻底关闭之前,他微蹙着眉心又望了一眼密室里的那张床,若有所思。
等到众人离去,一道人影从密室里的出现,不是别人,正是蓝衣。他的神色早已恢复如常,衣衫略显凌乱,带着惯有的清冷看向那个瑟缩着身子的女人。
目光落在床上,看着那张床。床中央有一个暗格,勉强能容下两个人。当凤倾问君怜卿那道石门是否隔音的时候,他便触动机关,带着追云一起躲了进去。
君怜卿只说石门可以隔音,却没有告诉凤倾,实际上,只有外面的人听不到密室里面的声音,而里面的人,却可以非常清晰地听到外面的一切动静。那道石门是世上极其罕见的一种收音石,可以将一切微小的声音统统收集起来。
在君怜卿说石门可以隔音的瞬间,蓝衣就知道他这是不想这件事情被凤倾撞破了,所以连衣服都没穿好,就直接捡起地上的衣物,抱着追云躲了起来。
的确,有些事情,现在来解决的话,很显然会很麻烦。蓝衣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利害。他也大概知道君怜卿的打算,所以便无条件配合。
床上传来低低的呜咽,蓝衣清冷的目光静静地落到追云身上,看到她赤裸的身体上那深深浅浅的痕迹,心头一紧,不由得暗恼自己何时竟成了这般粗鲁之人!
上前一步,沉默着,捡起床上散乱的女子的衣衫,却发现那衣服早已经破碎的不成样子。脸微微尴尬,想起之前的粗鲁、急切,那不得门而入的懊恼,蓝衣眼底闪过一丝狼狈。直接将手中破碎的衣衫丢掉,然后一声不吭地脱下自己的外衣,披上追云的肩。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此刻伤心欲绝梨花带雨的样子,心底竟生起一股冲动,想要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好好疼惜。
身上忽然多了一件衣服,那上面还存着男子的阳刚之气,不同于女子的馨香。追云身体一僵,本能地想要将衣服丢掉。却又忽然想起自己此刻的处境,最终不得不强压下心底的厌恶,老实地没有任何动作。
追云的表现显然是取悦了蓝衣,他嘴角不知不觉竟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他生性清冷,也就是跟着青衣那小子在一起的时候,情绪才会有明显起伏。这会儿看着眼前这个身形狼狈的女子,心里的一角竟然蓦地柔软。
在床边坐下来,蓝衣定定地注视着追云的神情变化,半晌,他伸出手去,搁在追云的肩膀上,沉声道:“我会负责。”
以前的他从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不是没有需要,他是个正常男人,尽管一直男扮女装,可该有的冲动还是会有的。只不过,那时候的他心里面一心装着君怜卿和他的大业,便没有时间和心思去想那些风花雪月。
但是,既然自己如今占了这个女子的清白,要了她的身子……虽然初衷是为了报复她给自己下药,可到底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也许,为她负起责任来,也未尝不可。
追云一愣,继而便跟没有听到这句话似的,继续小声地抽泣着。凤倾的声音她当然听到了,可是她现在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有任何颜面去面对她。所以,当蓝衣带着她躲起来的时候,她便没有挣扎,也没有出声。如此狼狈的自己,她不想让凤倾看到。
她和追月两个人都是孤儿,很小的时候便流落街头,靠乞讨为生。被一些年纪的乞丐欺负,根本就是家常便饭。有一次,甚至因为运气好讨到了一只鸡腿儿遭到了其他乞丐的嫉妒,差点没被他们打死。
后来,是云晴救了她们,又看她们两个实在可怜,便带回了将军府,让她们做了凤倾的贴身侍女。记得当初第一次见到少爷的时候,那个满身精致乖巧的小孩子,漂亮得不像话,简直把她和追月的眼睛都给看直了!
不过,那个时候的凤倾不爱说话,胆子也小小的。是什么时候开始,凤倾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呢?追云想了想,应该是三年前吧。记得那一天,发现凤倾的时候,她满身都是血,就好像是在血池里浸泡过一样。
那一次,自从凤倾身体好转,人就跟着变了,变得吊儿郎当,变得玩世不恭。不过,那样的少爷,却更加令她们喜欢。在她们心中,凤倾就是她们的一切,是她们活着的意义。所以,此时此刻的狼狈,追云下意识地不愿意被凤倾看到。
看到追云只是愣了一下便再没有了反应,蓝衣皱眉,又说了一遍:“不要哭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啪!蓝衣话音刚落,脸上便被追云打了一个巴掌,脸颊顿时火辣辣的。他脸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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