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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倾城之女相为后-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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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忽然有些揪痛,闷闷的感觉有些让人窒息。君怜卿伸出一只手来,一言不发地将遮在凤倾脸颊上的碎发轻柔地别到她的耳后。
    凤倾禁不住浑身一个激灵,只觉得那只搁在自己耳边的手,让她呼吸困难,让她心跳加速,让她面红耳赤。
    平白无故被君怜卿抱着又啃又咬,凤倾心底那叫一个郁卒啊。她深呼吸一口气,然后,终于爆发了,河东狮子吼:“你这人是有病啊还是有病啊还是有病啊!有病咱得治!这样乱咬人可不好!”
    君怜卿却是出奇得好脾气,没有再继续“非礼”凤倾,却也仍旧死赖着不肯起来。良久,他老人家总算是舍得开口了。
    君怜卿神色淡淡,说道:“我刚从忘忧谷回来。”
    凤倾一愣,这男人去忘忧谷了?她怎么不知道?
    君怜卿又说:“我见到师父了。”
    凤倾眨眨眼,心道去了忘忧谷,想不见到那疯老头都不太可能!
    君怜卿接着说:“他说你中了移情之毒。”
    这次凤倾倒是懒懒地回了一句:“嗯。”所以,大哥,咱俩人不熟啊!你是不是可以起来先?
    君怜卿瞳孔微缩,“他说你忘了我,你移情别恋了。”
    凤倾点点头,“嗯。”虽然最终没别恋成,但是也没想起来跟你有多亲啊!
    君怜卿笃定道:“那个人是花桃夭。”
    凤倾继续点头,“嗯。”看吧,她多诚实!
    这该死的诚实!君怜卿眉心微蹙,语调却仍旧无波无澜。“他还说,花桃夭中了媚毒,而你们宿在一起。”
    凤倾一愣,有点心虚。“……嗯。”那一天下午,她一睁开眼,身边的确是躺着花桃夭的,好似,她还……亲了他?
    然后,君怜卿微微歪过头去,深深地吸一口气,再转回来,丢下一枚重磅炸弹:“现在!陪我!”
    凤倾顿时傻眼了,“啊?”什么意思?怎么个“陪”法?
    不过,不等凤倾反应过来,就感觉脸上一阵冰凉,人皮面具已经于瞬间被一只爪子给彻底剥离。
    嘶--凤倾倒抽一口凉气,呆呆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君怜卿目无表情地看着一脸错愕的某人,许久,这才缓缓说道:“睡你的时候,果然还是这张脸更有感觉。”
    靠!凤倾怒了,这丫竟敢调戏她!当即仰起头,对着君怜卿的肩膀嗷呜一口狠狠地咬下去。
    君怜卿闷哼一声,却没有挣扎,只是在凤倾看不到的角度,黑眸里有一丝笑意一闪而过,伴随着丝丝怜惜。
    金夏国本就四季如春,此刻,君怜卿身上不过是穿了一件单衣而已。凤倾这一口下去,又是用尽了全力,所以说,很快地,她的口中便尝到了血腥味儿。
    咬人的动作一顿,凤倾感受着身上之人清瘦的身躯,心里忽然有一种酸酸的感觉,她极度怀疑,君怜卿以前不该是这么瘦的!难道,是因为这几个月找不到她,所以才日渐消瘦?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这种认知,让凤倾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她忽然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是一下子推开了君怜卿,然后迅速爬起来。脚踏实地的感觉,让她不由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君怜卿被推开,干脆就那么随意地倒在床上,黑眸静静地看着凤倾。
    凤倾被看得一阵恼羞成怒,急吼吼地吼了一句:“看什么看!老子跟你又不熟!”说完,身形移动,直奔御书房的房门而去。
    看到凤倾跑了,君怜卿不恼也不怒,只是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来,随手扯掉龙袍,拿起一件白衣穿上,紧跟而去。
    凤倾临出御书房的时候,已经又一次将人皮面具戴上了。她一边抚弄着脸颊,一边鬼鬼祟祟地疾行。有侍卫见了,正欲阻拦,却被随后而来的君怜卿一个眼神制止住。
    两个人便这般一前一后地出了宫,一个像急于逃命的小老鼠,一个则是玩得兴起的猫。一出宫,凤倾便直接施展轻功,试图摆脱身后阴魂不散的男人。
    君怜卿背负双手,同样凌空而立,那犹如闲庭信步一般的姿态,直恨得凤倾牙痒痒。
    凤倾寻思着,她刚买的宅子还没住热乎呢,一定不能被君怜卿发现了。于是,便在金都城里不停地绕来绕去绕来绕去。
    君怜卿却有的是耐心,不管凤倾怎么绕,都始终是不疾不徐地跟在她十米之后。凤倾快,他便快。凤倾慢,他亦慢。
    凤倾恨得直挠墙,却偏偏屋漏偏逢连夜雨,她刚从一个胡同的转角出来,砰地一声就将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那人哎哟一声,直接后仰着倒了下去,倒地的瞬间,那人还下意识地扯住了凤倾的衣袖,然后,接下来的一幕,简直不忍直视!
    君怜卿看着前面交叠在一起的两人,周身的寒气顿时蹭蹭蹭地往外冒个不停。当即闪身过去,一把将凤倾给拉了起来。然后,一只手探过去,在她的嘴巴上狠狠地抹了又抹、擦了又擦。
    凤倾直接被擦得嘴唇火辣辣得疼,心道这男人有病吧,她不过是不小心亲到了对方的脸颊而已--呃,她这才看向被自己撞的人,居然是第五钰。
    “小五!”凤倾惊呼。
    第五钰脸红得都能滴出血来,黑眸湿漉漉的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了。呜呜怎么办,他被凤师叔给非礼了,以后还怎么娶娘子!娘说过,男孩子一定要自爱的,最好的东西必须要留给以后的娘子。
    “公、公子--”第五钰结结巴巴地开口,欲哭无泪。自从到了金都城,他对凤倾的称呼便从凤师叔变成了公子。
    “小五你没事吧?”凤倾急忙挣脱开君怜卿的钳制,上前查看第五钰的伤势。这孩子本来就胆子小,可别再给摔成傻子啊!
    第五钰泪眼汪汪地来了这么一句:“公子,钰儿的清白……没有了!呜呜呜--”
    “呃!”凤倾伸出去的爪子于是就那么尴尬地停在了半途,为自己竟然摧残了一朵如此娇嫩的花朵而深表愧疚。她老脸微红,讪讪地笑了笑,“咳!这个,小五啊,别哭啊!反正,这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只要你我不说出去,谁知道你的贞操已然不在了啊!”
    一旁有一道声音凉凉地插过来,“不好意思,我也知道了。”
    凤倾立即一个眼刀丢过去:“你谁啊,本少爷不认识你!边儿去边儿去!”
    君怜卿一口气没提上来,险些被凤倾给气死。这丫头,果然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他一把拉过她,薄唇极具侵略性地凑近她的耳边,一字一句问道:“他、是、谁?”
    虽然看起来没有那朵烂桃花碍眼,但好歹也是公的对不对?
    凤倾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不甘示弱地瞪过去:“怎么,你看上他了?”
    君怜卿缓缓地勾唇浅笑,笑容人畜无害。“是啊,我看上他了。我刚好还缺一个贴身太监。”
    第五钰顿时吓哭了,他不要做太监啊!急忙上前拉住凤倾的衣袖,也不叫公子了。“师叔,师叔,钰儿不要做太监。钰儿……钰儿宁可给师叔做小媳妇儿,也绝不做太监!”
    OMG!凤倾直接内伤了,心道这孩子怎么这么眼神不好使呢!居然还敢顶风作案!小心一会儿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啊!
    果然,耳边又传来某人明显危险了几分的声音。“小媳妇,嗯?”这丫头,到底给他惹了多少烂桃花啊!
    凤倾眼皮耷拉着,一副我已经生无可恋请不要再来骚扰我的神情,她觉得,她还是保持沉默好了。多说多错啊!
    果然,吃醋的男人最可怕了。不但智商急速下降,这情商也着实让人捉急。
    最终,君怜卿还是“死皮赖脸”地跟着凤倾回来她的住处,当然,这死皮赖脸四个字,是凤倾私底下认为的。
    表面上却是这样的--只见凤倾一脸堆笑,笑容谄媚,双手交叠放于腹部,标准九十度鞠躬,娇声道:“欢迎光临啊!”
    忽略掉一身的鸡皮疙瘩,望着相邻的两间屋子,君怜卿脸上的黑气越来越明显。这丫头居然跟一个男人……小男人住得这么近?
    黑着脸,君怜卿问道:“你房间是哪个?”
    凤倾弱弱地指了指第五钰的房间:“那里。”
    君怜卿二话不说,就要半拖半抱地带着凤倾去开门。第五钰却忽然不怕死地跳出来,红着脸,带着哭腔说道:“等、等一下,这、这是我的房间,男男授受不亲,你、你不能进!”
    敢骗他?君怜卿豁然回头,目光幽幽地看着凤倾。凤倾干脆白眼一翻,“啊,头好晕!”然后……就晕过去了。
    君怜卿嘴角微抽,也不说话,直接打横抱起凤倾,直接踹开了另一间房间的房门。
    第五钰一见这架势明显不妙,当即大着胆子冲过去,张开双臂想要拦下君怜卿。“你、你、你想做什么?放下、放下公子--”
    公子俩字还没来得及出口,第五钰就已经被君怜卿一个眼神给吓得灰溜溜地溜走了,兔子似的闪身逃进自个儿房间,砰地关上门。他背靠着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惊魂未定。唉呀妈呀,这男人的眼神好可怕,简直比花师叔的还要吓人!
    听到隔壁响起的摔门声,第五钰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在屋里急得团团转,就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到底要不要去拯救凤师叔于水深火热?到底要不要!不去的话,好像太不仗义了,可是去的话,很明显,自己不是那个男人的对手啊!
    这里第五钰急得上火,那里君怜卿却早已经将凤倾狠狠地压在了床上。看着某人仍旧在那装死挺尸,不由得又是生气又是好笑。
    伸出手去,君怜卿不疾不徐地一点一点撕开凤倾脸上的伪装,声音平淡得好似无波的潭水。“倾倾,你还不准备醒过来么?”
    凤倾眼皮下的眼珠子动了动,继续装死。
    君怜卿无声轻笑,干脆凑到凤倾耳边,张口含住那珍珠一般圆润的耳垂,轻舔慢咬,漫不经心地语调悠悠地飘出来。“倾倾,你再不醒过来,我可就真的要吃掉你了。”
    凤倾低咒一声,蓦地睁开双眼。眸底,水雾氤氲。





     105、有熟人好办事
      更新时间:2014…3…1 8:13:23 本章字数:8339

    君怜卿到底还是没能真的把凤倾给拆吃入腹,没办法,某人打着“我与你不太熟”的旗号,着实把他气了个半死。悫鹉琻晓据君怜卿后来回忆说,他当时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把忘忧谷给彻底掀翻了。
    凤倾坚持要去参加三日后的比试,君怜卿起初并不赞同。但是身为资深妻管严的他,最终还是妥协了。
    据说当时的情景是这样的--
    君怜卿压在凤倾身上,云淡风轻地威胁道:“倾倾,跟我回宫去吧,我们的第一次不应该在这么简陋的地方。”
    然后,便是一长串的吻。
    凤倾被吻了个七荤八素,好不容易得了空闲,她不由得深深地喘着气,摇头拒绝,语气坚定:“不要。我不要跟一群女人共用同一个男人,我要跟个爷们儿一样,娶一堆的男宠回去!”
    君怜卿的脸色当时就黑了个彻底。“你还想娶一堆的男宠?有我一个,还满足不了你……嗯?而且,你从哪里听说的,你要跟一群女人分享我?”
    凤倾眨眨眼,“难道不是么?做皇帝的不都是传说中的播种机?到处撒播种子,完事一提裤子,拍拍屁股就走人?”
    于是,君怜卿的脸便由黑色转成绿色了。播种机?虽然有些听不明白,但铁定不是什么好话!他黑眸幽幽地凝视着身下一脸无辜的人,许久,嘴角勾起一抹清云浅月般的笑来,只是,那笑容却凉薄至极。
    他说:“倾倾,是不是,我现在就该给你一些种子,你才会学乖?”
    凤倾眨巴眨巴眼睛,说道:“我和你不熟。你的种子实在是太珍贵了,还是留给深宫里那些个怨妇吧!”
    “你要把我推给别的女人?”君怜卿黑眸微眯,语气十分危险。
    “奇怪了,咱俩又不熟,我有什么立场把你推给别的女人?是你自己后宫里女人太多,赖我什么事?”凤倾不以为意,丝毫不把君怜卿的冷气放在眼里。
    君怜卿拳头握得咯吱响,“该死的!到底是谁告诉你我后宫里的女人太多?我去杀了他!”
    凤轻啃了啃自己的手指,想了想,这才说道:“没人告诉我呀,我自己猜的。”
    君怜卿很无语,心道这丫头难道有妄想症不成?他单手捏起凤倾的下巴,一字一句缓缓地说道:“倾倾你给我听好了,我的后宫除了你再不会有别的女人。所以说--”他语气顿了顿,表情也变得邪恶起来,“我的种子只能种在你这里。”
    凤倾顿时老脸一片尴尬,搞不懂这古人怎么也这么奔放?她张了张嘴,犹在做着垂死挣扎,“可是我与你不熟!”
    “别再跟我说熟不熟,或者说,你希望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们到底有多熟?嗯?”
    于是,凤倾中终于老实了,但仍旧不死心。“可是这并不妨碍我去参加三日后的比试啊!你这人脑子没问题吧?”
    君怜卿沉默不语,到底是谁先把话题扯到有关种子的问题上面去的?“你去参加比试做什么?”
    “唔,做官呀!”凤倾理所当然道,到时候耍耍官威,摆个官架子,想想也不错啊。
    “你看中了哪个位置,我直接给你便是,何必去参加什么比试?”
    “忽然发现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这人很有做昏君的潜质!”居然她看中什么位置,他就给她?这皇帝要不要这么不靠谱。
    君怜卿却并不在乎,“只要你喜欢,有什么不可以?昏君便昏君好了,我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啊?”
    “为何?”君怜卿上下打量着凤倾,怎么看都不觉得这丫头会是那种在意别人态度的人!
    “因为你直接给的太没有挑战性了,无法证明我的人生价值啊!再说了,咱俩又不熟,君子不食嗟来之食,懂?”
    “……你是君子么?”
    “唔,这个问题可以留待以后再进行考究。”
    “那好,那我们先说说眼下的问题。跟我回宫去,我便让你去参加三日后的比试。”
    “不回!”凤倾拒绝得很干脆。
    君怜卿也不恼,只是如有所思地点点头:“那好,那我从今天开始,就搬来这里与你同住。”总之,他绝对不会让那个小白脸有机会与倾倾单独相处就是了!
    凤倾刚想提出反对,君怜卿就笑了,笑得意味深长。“倾倾,你最好不要拒绝我,不然的话,你该知道后果是什么。”
    凤倾脸黑黑的,她当然知道,那个什么邪恶的东东可不正对她示威呢么!心里憋着一口气,她愤愤地磨牙:“精虫上脑!”
    君怜卿脸色不变,只神情颇有几分哀怨。“倾倾,那是因为我太爱你了。”
    凤倾默,良久,她问:“那你告诉我,三日后都比些什么?”
    君怜卿:“……”
    不得不说,这个有熟人就是好办事,有事的时候吃吃饭走走后门什么的,尤其是有一个皇帝老公,那更是杀人越货方便快捷。瞧吧,某无良皇帝就那么很不负责任地把比试具体内容一丝不漏地都告诉凤倾了。
    据说,笔试内容分文试和武试。文嘛无非天文地理治国之道,武则就有意思一些了,分为骑术、箭术和武术。其中箭术还可以再细分一下,共三局,要分别选用三种不同的“弓箭”进行射击,也就是说,你就算拿把大砍刀,只要能正中红心,那也是可以的。
    凤倾对武试倒不以为意,就是这文试,可就有点不尽人意了。想她上辈子光忙着混黑道打架抢地盘了,上学逃课更是家常便饭,这天文地理治国之道什么的,必须得马上恶补。都说熟读唐诗宋词是穿越女的必备技能,可是她想来想去,她就会背锄禾日当午啊,而且,貌似她连人家这首诗叫什么都不知道!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凤倾假模假样地捧着本《治国》看得一个头两个大,嘴里却是碎碎念着那首她唯一会背的诗,一边念着一边拿眼角的余光偷偷瞧着坐在书案后面批阅奏折的君怜卿。
    君怜卿果然言出必行。自从那一日说要搬来小院与凤倾同住以后,便当真将所有东西都一起搬过来了,就连奏折什么的也都是在此批阅。
    此刻,君怜卿虽然一直都在低着头批阅奏折,可是注意力却全部都集中在凤倾的身上。一整个上午就光听到她在念什么锄禾日当午了,不由得嘴角微抽,拿着毛笔的手也是忍不住微微抖着。
    君怜卿有种错觉,他觉得那首原本是为了歌颂劳动人民辛勤劳作,教导后人要珍惜粮食的诗,自从从凤倾的嘴里绕了个圈以后,就变味了。
    果然没一会儿,凤倾就卷着书凑都到了君怜卿的身边,笑得一脸不怀好意。“喂,那个,每夜伺候那么多女人,锄禾‘日’当夜,一定很辛苦吧?”
    君怜卿放下笔,先是有些茫然地看了看凤倾,待回过味儿来的时候,一张脸刷的一下子就黑了个彻底。
    凤倾却早已经跳开了,笑得不可抑止。
    君怜卿无奈扶额,还锄禾“日”当夜?他倒是想啊!可是每天晚上都被这丫头一脚给从床上踹下来,他就是想辛苦也没有机会不是?想自己这个皇帝当得可真够憋屈的,居然沦落到打地铺!
    唉!说起来都是泪啊!
    很快就到了比试的日子。文试的地点就设在御书房。
    一大早,凤倾就将君怜卿给撵回了皇宫,美名其曰:避嫌!
    君怜卿离开之后,凤倾利索地准备好一切,换了张脸,便摇着折扇、带着第五钰一路晃晃悠悠地进了皇宫。
    今天的凤倾索性又换回了自己所钟爱的紫色衣袍,反正都已经被君怜卿给识破了,她也懒得再装。再装就矫情了不是?
    摇着折扇走在大街上,凤倾虽然换了一张脸,但却俊美无双、风流依旧,时不时地就有年轻女子对着她抛个媚眼、丢个手绢什么,搞得第五钰一路胆战心惊,生怕自己被那群如狼似虎的女人给吃了。
    凤倾刚走进御书房,就感觉到有一道意味深长的视线很是露骨地打量着自己,她不由得眉心微蹙,转头看过去。然后就看到有一年轻男子,果然正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
    那人颀长的身躯包裹在一身白色衣袍里,外罩暗红色纱衣,宽襟广袖,金线滚边,整个人显得俊逸无双、风流飘逸。一张脸着实生得好看,鬓若刀裁,眉如墨画,脸上的线条恰到好处,柔和流畅,增一分则嫌多,减一分则嫌少。尤其是一双细长的眼眸,眼尾微微上挑,一副风流不羁的翩翩公子模样。
    白衣男子对着凤倾微微颔首,一派谦和,只是那嘴角噙着的一抹浅笑,怎么看怎么带着一股子邪气。
    凤倾微微眯起眼睛,直觉这个人不简单。尤其是那一双看似风流多情的眸子,实则最是薄情。她对着他鼻孔朝天,鼻子里哼哼了一声,干脆不理。
    那人脸色一僵,嘴角的笑容就有些挂不住了。目光幽幽地看一眼已经偏过头去的凤倾,眼底的邪气一闪而过。
    君怜卿来的时候,正巧将凤倾与那白衣男子之间的互动看在眼里,黑眸蓦地幽深一片。心里懊恼凤倾又给他招蜂引蝶的同时,对那人却也多了几分关注。
    文试内容相对简单,就有关治国写一篇文章。众人席地而坐,奋笔疾书。凤倾坐在那里,单手托腮,一只手举着毛笔搁在嘴里啃啊啃啊。
    之前君怜卿特意为凤倾写了一篇治国论,无论措辞还是观点都犀利独到。不过,凤倾觉得,她还是要加进去一些自己的想法才好。
    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凤倾偏过头去,就看到又是那名白衣男子,对着自己遥遥地勾唇一笑,顺带着抛了一个媚眼过来。
    凤倾顿时一阵恶寒。不过,凤倾是谁,那脸皮厚得不比城墙差多少。既然对方三番两次“勾引”自己,那她总得有点表示不是。于是,她唇角微勾,回敬了对方一个大大的媚眼。那媚眼,三分妩媚,三分邪气,三分风流,一分……幸灾乐祸。
    白衣男子眨眨眼,微微转头,果然就看到端坐于龙案之后的君怜卿正一脸高深莫测地看着自己。那眼神,杀气腾腾啊。嘴角的笑容一滞,忙低头写自己的文章去了。
    看白衣男子吃瘪,凤倾心中得意无比,抬眸就对上君怜卿危险十足的目光。下意识地抓抓耳朵,只假装没有看到,低头刷刷刷奋笔疾书起来。
    要说凤倾会背的诗虽然不多,但一手漂亮的毛笔字却龙飞凤舞,大气张扬。都说见字如见人,这点倒不假。凤倾的字,就如她的性子,洒脱自如,恣意悠然。
    两个时辰后,众人纷纷落笔,有专门的小太监依次取走答卷。然后中午在御花园休息半个时辰,吃吃饭,聊聊天,准备下午到皇家练武场进行武试。
    大家一起,包括君怜卿在内的一群人,就在这百花盛开的御花园里摆了几桌宴席。
    望着凤倾跟周围的几个男人有说有笑,某皇帝心中便禁不住醋意翻滚。明明是自己的女人,却不肯光明正大地坐在他的身边,真是气死他了。
    好不容易一顿饭吃完,君怜卿原本是想带着凤倾回寝宫的,怎奈凤倾一个眼刀丢过去,意思是不准他过来骚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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