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魂-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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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那天午夜，我去了，但看到的一切，却让我痛苦了一生。“刘伯泉的脸上暴露着苍云从未见过的狰狞，是过去了超过半个世纪后也无法遗忘的愤怒，”我看到了一个白人满身是血的就在老板被割喉的尸体旁，强暴了小珍……那时的小珍已经断气了……
　　他看到了我，脸上带着鄙视的笑容，直接从后门逃走了。我追了出去，最终抓住了他，将他送到了警察局。
　　但最终，他不过被判了亵渎尸体罪，关上了8个月。
　　因为，我没有亲眼见到他杀人，现场也没有找到凶器。我的证词更被对方的律师说成了具备对白种人的种族歧视，可信度不高。
　　我永远记得那家伙从我面前走过时说的那句话，‘这里是自由的美国，我的神灵会保佑我的。’“
　　“8个月后呢？”苍云轻声的问着。
　　“你应该已经猜到了，我是没办法遗忘那种仇恨的。”刘伯泉悲伤地笑着，“然后我等到了他出狱，然后……在擦身而过时，运用云手，轰碎了他的内脏，他甚至都不知道是谁杀了他，显然他的神灵没有再次保护他。
　　所以，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的存在，如果有……我也一定会亲手杀了他，因为他的不公……“
　　第三百九十章　拯救世界，需换血
　　第三百九十章　拯救世界，需换血
　　第三百九十章拯救世界，需换血
　　已到了吃晚餐的时间，偌大的中餐厅内，几乎已经座无缺席。　旗袍短装的服务员穿行在厅堂间送着各色美味，迎宾小姐为后来的客人登记着时间，安排到了候客区等待新的台位。
　　坐在窗边的苍云疑惑的侧靠着身子，仔细打量着面前向自己倾吐着心声的老人，苍云的眼中带着难以释怀的疑惑，“老师，我不懂，可否帮我解惑？”
　　“别这么说话，我可不是和尚。”刘伯泉微笑着。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说这些？在我看来，你一定有许多属于自己的故事，你的人生应该也就是一部传奇。但是，正因为你是修炼太极拳的老师，你应该比谁都能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绪与心情。这些悲伤的东西，现在应该已经没有办法再伤害到你了。你到底想告诉我的是什么？”苍云总觉得刘伯泉在为什么做着铺垫。
　　“没错，这些情绪已无法让我悲伤，却彻底改变了我的价值观。我认为世界上之所以有这么多的悲伤，痛苦与罪恶，并非神能去拯救的，唯有教育可以改变一切。”刘伯泉的语气不再像以往般的缓和，是那么的肯定，这和太极拳柔和的态度有些不同，“我将毕生奉献给了教育，总是教育那些他人称为垃圾，败类的学生。
　　我只是希望他们能成为正直的人，带给这个世界希望与未来。
　　但是，即便我奋斗了一生，对这充满了毒瘤的世界来说，简直微乎其微。我就像血管中的一粒白血球，努力杀死着导致地球死去的病毒，但终究，我只是一粒白血球，而在这地球的身体里，经脉里，肌肉里，病毒已经达到了数十亿的单位。
　　他们不懂得尊老爱幼，不懂得相互谦让，为了利益可以伤害一切可以伤害的人，忠义仁勇孝，谁还记得这些最基本的节操？
　　唯一的办法，就是全面的换血……将所有的坏血放干净，注入新的血液，培养新的情操。这才是，教育之根本。“
　　“你的意思是……人类灭绝？”苍云的身体在颤抖着，他终于明白自己的老师，原来有如此庞大的“志愿”。
　　说话间，一位女服务员端了一道新菜走到了餐桌前，餐品上还盖着半圆的不锈钢盖，等待着食客来揭秘。
　　“你好，这是本餐厅为优秀教育者准备的特色菜肴，请您品尝。”女服务员将餐品放到了刘伯泉的面前，脸上的微笑还带着一丝感激，因为她的心鬼述说着，这服务员本就是山里的孩子，正因为支教老师的帮助，才让她有了走出大山，在大城市中扎根的机会，所以她对教育工作者都是特别的感激。
　　“你可以走开了，我们还有些话聊。”苍云说着伸手去揭盖子，却在半空被女服务员拦了下来。
　　“抱歉，这是专门为老师准备的惊喜，本餐厅还是希望由老师亲自来揭开。”女服务员依旧微笑道，但那一瞬间的破绽，却无法逃过苍云的静心视界。
　　因为这女服务员太奇怪了，再与外界发生接触后，她的心鬼心声却没有跟随着她的思维而发生一些一样的变动，例如，“这白毛小子好烦，他是谁？”等等这样的杂音。
　　唯一的解释就是，她的心鬼被用某种特殊的方式定格成了一种滚动播放的形式，用于述说她的心声，给某些特定的人听。
　　虽然并非所有人在接触外界后，都会产生心灵的波动，但苍云谨慎的直觉都会将此视为危机。
　　“别紧张，既然是为我准备的，还是我来吧。”刘伯泉似乎也发现了什么，但他却是不为所动的伸手去揭盖子。
　　“老师……”苍云想说些什么，但话未出口，原本应该和常人无区别的刘伯泉，那心力的感觉就像被打开的魔盒一般，瞬间放大了数十倍，这是连苍云也无法达到的帝王级心力，却并非释放出来让他人臣服的炫耀性释放，他只是在让自己的学生，了解最真实的自己。
　　“苍云我只想对你说，和你师徒一场，我很欣慰，你是一个聪明的学生，行事果断，又不受意识形态的束缚，在当前‘天下三分’的年代，实属难得。
　　你没有心盟高傲的孤芳自赏，也没有猎犬贪婪的滥杀成性，更没有人类的盲目自大。如果可以，真希望我能将一切寄托在你的身上。可惜，你对这世界还没有形成足够的责任与使命感，所以，还是让我这当老师的自己来吧。“刘伯泉毫不在乎的握住了那半圆菜罩的把手，把手就像老鼠夹子一样，突然向上翻起，成为了一只黑色的锁拷，拷住了刘伯泉的手腕。那刚才还澎湃的心力，瞬间又恢复成了普通人类的级别，证明着那锁拷正是觉醒者的克星锁心石。
　　“鱼已上钩，开始清场。”女服务员转过了身去，面对着苍云示意他不要插手，自己则单指按着耳机汇报着。
　　“她是无辜的，放过她可以吗？”苍云轻声请求着。
　　“苍云先生，请你不要插手了，这次行动是猎犬天堂炎黄城直接指挥的，并非一般的猎魂任务，请你配合。”虽然这女服务员心力平平，却是炎黄城中的工作人员，早就属于特工级别。
　　“对不起小姑娘，你搞错了，他用的那个‘她’，指的是你。”带着锁心石手铐的刘伯泉，轻轻一掌拍在了女服务员的后腰上，就像提醒的动作，却让女服务员整个身体侧向的飞了出去，在惨叫前身体以后腰为点的扭曲成了漩涡状，撞穿了一旁的水晶屏风，倒在了大地之上。
　　那鲜血就像从女服务员的每一个毛孔中逃离出来的一般，没有任何的挣扎和外伤，已经化为了一个血人，就如此死去了。
　　这是刘伯泉曾经点化过苍云的招式云手，虽然苍云已经学会了，但和多年的太极拳宗师比起来，刘伯泉的出手更为流畅自如，体内气息的改变不过弹指间的事情，又有如呼吸般自然，已经变成了一种本能。
　　苍云也许再练10年就能达到这种级别了，但前提是，他能活那么久才行。
　　“你说谎了……”苍云看着刘伯泉仅仅运气就震碎了手腕上的锁拷，看着刘伯泉原本温暖如太阳的光团型心鬼，此刻融合进了他的躯体中，苍云知道，刘伯泉根本就不是什么普通的老师，而那本《太极拳基础手册》看来也不是他老师的杰作了。
　　“抱歉，教育者本不该说谎，但当时我们却为偶遇，我无心让你知道太多，因为充满杂念是非常不适合修炼《太极拳基础手册》的。那本书确实是我师傅传给我的，全世界只有两本，一本是我的，一本是我师弟的。上面的笔记也全部由我手写，很珍贵，别弄掉了。”刘伯泉边说，边站起了身，他环视了一圈，发现这偌大的餐厅，公然被他打死了一个人后，但是却没有任何惊慌的尖叫，也没有疯狂逃离的时刻，反倒全看向了窗边的刘伯泉。
　　渐渐的这些人，不管男女，年长年幼，纷纷掏出了自己的黄金犬牌，戴在手腕之上，用以区分敌我。
　　“你已经被包围了，而且包围你的全是猎犬天堂最精英的藏獒部队。如果你坐着，我们可以保证你暂时的安全，即便你已经杀了我们的人……”中年的柒穿着老土的西装，带着没有刮干净的胡渣子走进了餐厅，他在看过地上的尸体后还能保持克制，已然说明了他的沉稳。
　　“虽然知道皇那家伙大张旗鼓的找我来，就是为了暴露我的。但在此之前，我并没有破绽，你们是怎么确定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刘伯泉并没有听话的坐下来，但也再没有其他的动作。
　　“你们选错集合的位置了，市不管是地上还是地下，几乎都是爱新觉罗氏庄家的领地，维尔罗的家族在这里培育了复杂到你难以想象的关系网，每天有多少人来到这里，有多少人离开这里，姓名电话，地址，目的，一切都尽在掌握。
　　我们只要区分出虚假的信息，还有正确的信息，就能判断出来了。
　　你所言教育工作者会议确实不假，他们也确实给你发放了邀请，但不巧的是……会议延期了，要在3天后才能开始，你这么早到，又不出去游览观光，很容易引人怀疑的。“柒娓娓道来。
　　“听上去好像很容易，其实这种分析每一个出入境者资料的行为，需要的工作量可是庞大到无以复加的。”刘伯泉钦佩道。
　　“没关系，我们有一整座城市，超过20万的工作人员来帮助我们完成这个工作，所以，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困难了。”柒谦虚道，“我已经满足了你的好奇心，现在能配合我做下来吗？”
　　“如果我不呢？”刘伯泉依旧保持着微笑。
　　“你的行为将被视为战斗信号，你会被打死……”柒的脸色无比严肃道。
　　可就在这时，那一直坐在那里的苍云站起身来，站立在了刘伯泉的身旁……
　　第三百九十一章　杀人为恶
　　第三百九十一章　杀人为恶
　　第三百九十一章杀人为恶
　　这是一场已经演算好的围剿，目的是阻止任何的噩梦汇聚到最初的身边。分散之，包围之，剿灭之。
　　虽然猎犬人数绝对占优，但逐个击破才能将伤亡与效果将到最低，也能将破坏程度降到最低。毕竟市作为维尔罗家族的大本营，可是不愿意让这座城市沦为纽约那副模样的。所以，一切都需要更细腻的操作。
　　在行动之前，专业的战术分析师就进行了不下百次的沙盘推演，将99。5％可能发生情况都进行了一次处理。其中，不管是谁来推演，最坏的结果，莫过于苍云和刘伯泉那说不清楚的师徒感情。
　　控制不好，如果苍云加入到帮助刘伯泉的行列，这是最坏最坏的结果。并非苍云实力有多么可怕，而是他背后复杂的身份将事件的层次也复杂到了无以复加。
　　所以，他们选择的是先对刘伯泉的能力限制，外加安抚，而飞一上来就拳脚相加，这只会增加苍云参合进来的可能。
　　当然他们也付出了代价，牺牲掉了出奇制胜，先发制人的优势，转为了正面对抗，这无疑会增加猎犬天堂的损失，但和将苍云拉扯进来相比，这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刘伯泉强大到甚至藐视一切陷阱的境地，而苍云却在这关键时刻站在了刘伯泉的身旁。
　　这让在场的百名藏獒如同神经反射般的站起了身子，这些战斗中锻炼出来的老油条，那股浓郁的杀意混合在一起时，都足够吓破普通人的胆囊了，可面对刘伯泉和苍云来说，就连让他们眉头微微跳动一下都办不到。
　　“你是第几个噩梦？”苍云没有侧头，不过轻声问道。
　　“Ⅷ噩梦，觉得我是不是很差劲？”刘伯泉微笑道。
　　“从前就觉得，有这么好的身手，如果觉醒了，肯定厉害得很。看来我的可惜是多余的……”苍云向前走去，一直走到了那已死去女孩的身边蹲了下来，“老师，我不懂，请帮我解惑。”
　　“你问吧。”刘伯泉和苍云两人就像身处在另外一个世界，完全没将旁人放在眼中。
　　“如果你所谓的拯救世界，就要先毁灭世界。你已经杀死的东西，如何能算拯救？就像车轮厂中学里的坏学生，杀光他们和教育好他们是两种不同的概念。”苍云的眼中透着悲伤，他轻轻用手将女服务员爆掉的眼珠给抚闭上去，“杀人为恶，杀众人则为拯救苍生？
　　我不相信这样的理论，也不敢苟同。同时，我也不相信你辛辛苦苦几十年的教育就是无用功，你确实改变了许多人，包括我。
　　你让我的心更为平静，不再冲动与狂躁，懂得了去认真的了解自己的内心与身体。
　　我感激你，但绝不会支持你。
　　今天的这场架，我不掺和，并非为了维尔罗的赏金，而是，这是价值观诧异的架，即便杀死了你，也纠正不了你的偏激思维。“说完，苍云又是对着女服务员心存愧疚道，”抱歉，救不了你，并非我不愿出手，只是他的云手比我快，碰到你后，即便我将你拉开，你只会比死更痛苦。
　　现在这个模样，也许对你来说，更好吧？“
　　苍云站起了身来，向着餐厅的出口走去。在经过柒身边时，柒低头示意道，“谢谢，你没有插手。”
　　“想谢谢我，能过今晚再说吧，记住，你越强硬，他越厉害，打不赢就跑，不丢人。”苍云拍了拍柒的肩膀走出了餐厅。
　　“苍云，你有没有考虑过……”刘伯泉呼喊的话没说完，就看见了苍云在空中挥舞的手臂，于是他也不再多说了。
　　战局在苍云离开餐厅后的瞬间一触即发了，那种震动就跟突如其来的地震一般。苍云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失去生命，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死掐？
　　价值观的差异？名利的关系？仇恨？不管是什么理由，战斗已然成为了他们的天性，结束对方的生命也是他们的本能。
　　战斗开始前，或者说更早以前，环球金融中心已经被猎犬天堂彻底清场，这里还留下的，即便是凡人，也皆为炎黄城最顶级的工作人员，他们借助各种策略与配合，甚至能和动用心鬼的猎犬一战。
　　之所以如此早就锁定了战斗环境，并非因为刘伯泉那餐券的锁定，而是另外一个人购置了一张观光券，购买者不是别人，正是被战獒锁定的目标……孔皇。
　　他是故意的，作为交大的教授，过往的孔皇多半学校，家中，两点一线的生活。生活轨迹几乎毫无精彩可言，他是多年的老市人，但却一直保持单身，不亲近女生，也不出去旅行。就是所有学校组织的公费旅游也从不参加，反倒乐于接受许多学校发来的邀请去进行演讲，虽然一般都是当天去，当天就要回，吃不好，住得也次，有时甚至连卧铺票都不给报销，必须硬座，但他依旧乐此不疲。
　　在外人看来，他是个喜欢教育，喜欢孩子，却有些古怪，不通情理的知识分子。这也是为什么他出现在酒吧中如此惹人怀疑的原因，包括这后来购买的观光票，都无疑在暴露着他与平时行事的格格不入。
　　孔皇购买的是环球金融中心观光天阁的门票。位于472米，100层高空的观光天阁是一条长约55米的悬空观光长廊，为目前世界上最高的观光设施，内设三条透明玻璃地板，走在上面还能体验一回“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豪情快意。
　　将世界踩在脚下的错觉，会让最吝啬的游客也自愿掏出腰包，然后排上数小时的队上楼，看上数分钟后，再排数小时的队伍下楼……
　　不过今晚的观光天阁安静地就像孔皇自家楼顶上的小菜园，没有一个游客或者导游。孔皇穿着一身白西装，双手手臂支撑着不锈钢的护栏。让松鼠小Q站在了自己的掌心，喂它吃着小曲奇饼干。
　　窗外，市的夜灯红酒绿，即便是在距离470多米的高空，你都能嗅到空气中的浪漫与小资，还有那骨子中的优越感与自大感。
　　面对这些，孔皇流露出的是更为平静的表情，好像世界已经无法感染他的神经，因为他一直都站在如此之高的位置。
　　孔皇一点都不为身边的空旷惊讶，他更像在等人一般。而那个他所等待的客人，终于渐渐推开了观光天阁的大门，走了进来。
　　今夜的沈九穿了一条黑色的宽容长裤，布鞋白袜，裤管扎了起来，如同李小龙的练功服，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背心，背心的设计本不该是紧身的，但那一身和他年龄不符合的坚实肌肉，硬将背心给撑得快爆掉了。沈九特意将白发在脑后扎成了一个小小的马尾，将整张苍老的面容暴露了出来。
　　仔细的看这70多岁的老人，走路轻若点水，但呼吸浑厚天成，一摆手，一跨步感觉就是功夫与招式。
　　沈九独自一人走到了孔皇的身旁，用和他近乎一致的动作靠在了金属护栏上，他们的面前，都是整个市的夜景，但对于这两位来说，市这舞台还显得太小了。
　　“吃过没，我这里还有点曲奇。”孔皇如同老朋友一样的微笑着，将手中的曲奇饼干向着身旁的老人递了递。
　　“为什么？”沈九看都没有看身旁的人，冷冷地问道。
　　“有些不明白？”孔皇摸不着头脑。
　　“我不是一个赶尽杀绝的人，我了解在当今的世界，如果你不是心盟的人，但却觉醒了，想要生存是何等艰难。
　　我们的先祖创立猎犬天堂，也不过是想给所有这样的人一个安生的空间活下去。
　　所以，如果你们建立组织，猎犬天堂是绝对不会对你们出手的，甚至于在心盟要剿灭你们时，也许我们还能提供一些帮助。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对我的儿子出手？
　　如果你想对付猎犬天堂就该找我出手，如果你想获得什么东西，也不该找我儿子……
　　为什么？“沈九问话时，身体已经绷紧如弓。
　　“有些遗憾……”依旧把玩着小松鼠的孔皇，轻声叹息着，“明明在你的世界，你的地位就像心之巫女一般崇高，而战力等同于苍惊雷的级别，可看待问题的方式就跟普通人一样。
　　我本以为，大庄家第一个要问的问题是，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要等你，我的目的是什么？或者我们之间有没有合作的可能？
　　可你关心的，只有自己死去的儿子，不觉得自己在浪费我们难能可贵的一见吗？“孔皇终于侧头看向了沈九，而吃饱的小Q已经快速爬到了他的肩头。
　　“我承认，今天的我很不冷静，几十年的经验与涵养都被我忘干净了，所以这种时候，你只有两种选择，要么回答我，要么……死。”沈九站直了身子，进入随时可发动攻击的状态。
　　“既然你坚持，就当今夜的礼物送给你吧……没错，杀死你儿子的人是噩梦。
　　因为，在那一刻的我们，还不想让这世界早早的发现，可惜，你的儿子非常聪明，他在那时已经发现了我们其中的一员，并且打算将这信息告诉给苍惊雷。
　　所以……他死了。“孔皇平静地述说着他人的生死。
　　第三百九十二章　想成为噩梦吗？
　　第三百九十二章　想成为噩梦吗？
　　第三百九十二章想成为噩梦吗？
　　明亮的电梯中，不再像来时那般吵闹，也没有该死的客人每层一按，每层一停，挤得跟下班6点的公交车一样，感觉就是特别的舒适。
　　苍云靠在电梯的内墙上，有些疲惫，因为有些担心，他无法接受自己那么温文尔雅的老师就这样轻易的取人性命，也难以接受众人围攻自己老师的画面。
　　所以他选择了离开，让他们自己去解决价值观差异化的问题，这样也许才能稍微平复下自己的心情，特别是伴随着电梯里清雅的音乐声下坠，可能心也就安定了下来。
　　当盯着那楼层数字用远比炸药包倒计时快上许多的速度倒数时，突然，轰隆一声，整个电梯被撞的一颤。只见电梯的钢闸门被撞得完全扭曲变形，向内凹陷，从稀松的门缝里伸出了一把明晃晃的日本武士刀的刀锋，刀尖距离苍云的喉咙还不到1公分。
　　苍云即便不用静心视界去感知，光从那刀锋上暴露出的刺鼻血腥味。苍云也知道，这家伙就是阔别没多久的妖刀村正。
　　很显然，这刀得敌人并非苍云，否则它一定会再等电梯下降几分动手，那时候刀刃的距离攻击的正好是脑门，而不是喉咙这种无法确定百分百杀死对方的部位了。
　　果然，不等苍云站直身子，锋利的刀刃立刻被抽了回去，凹陷的钢铁大门又是一沉，显然半蹲在钢铁闸门外的人又冲了上去。
　　“吗的，就是不想让我走吗？”苍云怨念的徒手撕开了扭曲变形的大门，重新站在了楼面坚实的地板上。这里是85层，全世界最高的游泳场馆，距离地面366米，采用全玻璃幕墙包裹了3面，感觉就像在天空中遨游一般。而偌大的清澈泳池里，唯有一个穿着比基尼的女孩在用最撩人的蛙泳向前游着，似乎完全没有感受到外面战斗的带来的骚扰。
　　当她转过身来，靠在岸边时，暴露出的是一张带满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