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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反派男主的二三事-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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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唯闻言却是轻轻皱了下眉尖,不过她也未曾说道什么,只是朝人点了点头,口中是跟着一句:“既如此,那便麻烦沈大人了。”等这话说完,她便由水碧扶着坐上了马车,没一会功夫,马车缓缓往前驶去,而沈西风跨坐在马上,不疾不徐得跟着马车一道往前走。
此时街上并无多少人,而马车的速度也不算快。
沈西风这样坐在马上,目光却不时朝那辆青布帷盖马车看去,他今日本是邀了旧友一叙,却未曾想到会在街上遇见沈唯,还正好碰见她被众人奚落。那个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心中有一团掩不住的怒火。
即便明知道她不是岁岁,可他…还是舍不得她受委屈。
他想到这,握着缰绳的手却是又收紧了些,连带着那双长而浓密的睫毛也跟着微微垂了些许。
…
沈唯所住的宅子距离东街其实并不远,因此没过两刻钟,马车便停下了。
刘富把马车停下,而后是又放好了脚凳,紧跟着水碧便扶着沈唯走下了马车…等到安安稳稳走下了马车,沈唯才又朝一侧看去。
沈西风也已翻身下了马,这会他正看着那座宅子不曾说话。
沈唯想了想还是说道一声:“若是沈大人不介意的话,不如进内喝一盏茶?”她心中总觉得沈西风好似有话要同她说。
沈西风耳听着这话,倒是侧目朝人看去,眼看着沈唯面上平淡而又沉静的神色,他也未说什么,只是朝人点了点头。
沈唯见此便也未再多说什么,她只是提步朝宅子走去。
胡伯见她回来自是忙笑着迎了出来,只是在瞧见她身后跟着的男人时,脸上的笑意却是一滞…沈唯眼瞧着胡伯的脸色便与人说道:“这是长兴侯。”
胡伯是晋江楼的人,自然是知晓沈西风的,因此耳听着这话他便朝人躬身打了个礼,口中是跟着一句:“长兴侯。”而后他也未说什么,只是让开身子请人进去。
沈唯和水碧在前头领着路,沈西风便离人一步距离的样子,他自从入了府便四处观望着,眼瞧着府中景致如画,一路过去还有不少名贵花草,原本以为沈唯从荣国公府出来后又把嫁妆都送回了沈府,生活应该很拮据才是。
可看着府中这副光景,他却是免不得皱了回眉,不过他也未曾多言,只是跟着沈唯的步子继续往前走去。
等走到正院——
沈唯眼瞧着看着沈西风神色微怔的秋欢便让人倒一壶茶过来,而后她是请人入座,口中是跟着一句:“沈大人今日可是有什么话要与我说?”她说话的时候,神情平淡,语调也没什么变化。
沈西风闻言,置在膝盖上的手却是握了些紧,他的目光朝沈唯看去,眼中神色却有些复杂。
他今日遇见沈唯本就是机缘巧合,可他心中也的确有不少话想问人一回…只是如今看着沈唯这幅模样,他心中的这些话一时却有些不知该从何说起了。
茶已经上来,秋欢替两人斟好了茶便往外退去,屋子里静悄悄的,靠近右侧的那排轩窗倒是开了几扇,沈西风这厢望过去,倒是时不时能瞧见有鸟儿越过半空停在枝头轻轻叫着。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开了口:“她是我的妹妹,这世上谁都可以不记得她,我却不可以。”
沈西风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却有着少见的落寞。
沈唯耳听着这话,握着茶盏的手一顿,她心下轻轻叹了口气,口中是跟着一句:“沈大人,我很抱歉,我…”
她这话还未说全,沈西风却已先接过了话:“你不必道歉…”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外头的光景,撑在扶手上的手攥紧又松开,而后他重新回头朝沈唯看去,眼看着她脸上的歉意,却是跟着一句:“此事与你也没什么关系。”
不管她有没有来到这个时代,他的岁岁都已经死了。
这一点是改变不了的…
只是每每午夜梦回想起此事,他终归还是有些接受不了,他用尽一切守护着的妹妹竟然就这样销声匿迹得死在那个冬日。
沈西风想到这,握着扶手的手忍不住是又攥紧了些,却是又过了许久,他才哑声与沈唯说道:“当日刺伤你,很抱歉。”他当日心中虽然又惊又怒,却并没有要伤她的意思。
沈唯闻言倒是轻轻笑了笑,她刚想说话,外头便传来一阵脚步声。没一会功夫,布帘被人掀起,却是披着黑色披风的陆起淮大步走了进来,他走进屋中,目光便朝沈唯那处看去,眼瞧着她并无大碍,原先紧绷的面容这才松懈了许多。
沈唯乍然见到陆起淮回来却是一怔,待看到他脸上尚还残留着的几许担忧便知他先前是在担心什么。
她也未曾说话,只是落下了手中的茶盏朝人迎过去,而后是与人说道:“你回来了…”等这话一落,她是把今日遇见沈西风的事说了一遭。
陆起淮见她过来,脸上的神情便又柔和了许多,他什么也不曾说,只是朝人点了点头。
而后他便抬眼朝沈西风看去,口中是跟着一句:“沈大人。”
沈西风眼看着陆起淮却沉默着未曾说话,其实早在沈家那一日,他心中便已察觉出两人的不对劲了,虽然心中疑虑未减,可他到底还是什么也不曾说。他只是放下了手中的茶盏,而后是看着沈唯淡淡说了一句:“我该走了。”
等这话说完——
他也未再理会两人,只是提步往外走去。
陆起淮看着沈西风离去的身影,却是说了一句:“沈大人留步。”等这话说完,他是轻轻拍了拍沈唯的手背,而后是朝沈西风走去。他身量较沈西风还要高出不少,这会与他面对而站,脸上神色未有丝毫变化,口中却是又跟着一句:“下官尚还有些事想讨教沈大人,不知沈大人可否移步书房?”
沈西风耳听着这话却是皱了皱眉。
他和陆起淮虽然同在朝堂,却根本没有丝毫交涉,讨教,他与他之间又能讨教什么?不过他也未曾多说什么,只是朝人点了点头。
…
书房。
沈西风坐在椅子上,手里握着一盏刚上的热茶,目光却是朝那个负手看着窗外景致的年轻人看去。他在这书房已有一会功夫来了,而那个原本与他说着讨教的年轻人却是半句话也不曾说过。
他搁下了手中的茶盏,眼看着陆起淮的背影,语气不咸不淡:“陆大人究竟有何事?”
陆起淮闻言也未曾开口,他只是看着窗外的景致,指腹却是磨着玉佩上的纹路。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转身朝沈西风看去,他的神色淡漠,语气也没什么起伏:“沈大人可还认得这块玉佩?”
第124章
沈西风耳听着这话却是皱了皱眉; 玉佩?他也未曾说话,只是半掀了眼帘朝那块被陆起淮握于手中的玉佩看去,玉佩在轩窗外头日光的照射下显得有些模糊,他却是半眯了眼睛细细打量了一番才得以看清。
玉佩呈翠绿色,其中一面雕着龙纹; 而另一面却刻着一个字——
睢。
沈西风看那块玉佩的时候; 脸上的神色起初是有些漫不经心的; 直到在瞧清玉佩的样式时; 他脸上的那些神色却化作震惊。这不是他第一次瞧见这块玉佩,当年皇长孙出生的时候,先帝特地在满月礼前着人打造了这一块玉佩送给皇长孙。
这事,没有多少人是不知晓的。
后来他入仕步入朝堂也曾有幸在宫中瞧见过皇长孙; 自然也瞧见了这块被他系在腰间的玉佩,可这块玉佩不是早就随着那一场大火和那些英魂一道消失在这个世上了吗?
怎么,怎么会出现在这?
难道这个年轻人——
不; 这怎么可能?可若不是如此; 他又怎么会拥有这块玉佩?
沈西风心中思绪紊乱; 就连手中的茶盏也不自觉得搁落在了茶几上头。他微微收起了指尖; 话却仍旧一句也不曾说; 只是目光却从那块玉佩移开落到了那个年轻人的身上; 那个身穿官服的年轻人依旧背光而立; 他脸上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微微垂下的眼中好似也没有半点情绪。
他就这样立在那处,任由沈西风打量。
不知过了多久; 陆起淮才淡淡开了口:“当年父王还在世的时候曾与我提起过沈侯爷,他说你为人正直,是朝中难得的直臣。”
父王…
这个称呼刚刚落下,沈西风就变了脸色。
这世上能被称为“父王”的本就没有多少人,当年先帝只有两个儿子,一个是如今荣登大宝的赵准,一个是已经故去的废太子赵冶,而陆起淮口中的那一声“父王”,难道他真得是皇长孙赵睢?那个早已死在永光二十四年的皇长孙?
先前沈西风在瞧见那块玉佩的时候,心中其实已有几分怀疑,只是不敢相信。
而今,沈西风什么也不曾说,只是起身伸手撩了衣摆单膝跪在陆起淮的跟前,口中是跟着恭谨一声:“皇长孙殿下。”
陆起淮见人跪下也未曾说话,他只是举步朝沈西风走去,等走到人前,他便弯腰伸手托扶了人一把,口中是淡淡一句:“沈侯爷先起来,如今这世上早已没有什么皇长孙了。”他说这话的时候,声调平淡,面上也没有什么情绪。
等扶沈西风起身后,陆起淮便率先坐到了椅子上。
他伸手替自己倒了一盏茶,待又替沈西风续了一盏后才说道:“沈侯爷先坐下喝茶。”
沈西风闻言也未说什么,他拱手朝人应了一声“是”,而后是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眼前的茶刚刚续完如今正冒着热气,他的手放在茶壁上却未曾饮用,目光一错不错地朝对侧的年轻男人看去…往日倒也未曾觉得什么,可如今这般细看之下,陆起淮的面容和幼时的皇长孙的确是有几分相似的,只是岁月相隔实在太远,何况那人也早就入土为安了,他这才从来不曾深思过。
他并不怀疑陆起淮的话,只是心中却也有着不少疑问,比如为什么早已死了的皇长孙会安然无事得出现在他的眼前,又比如他现在又为何会成了陆步巍的儿子?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而他此次重新回来,与他表明身份又是想做什么?
沈西风想到这,原先收拢的指尖便是一紧。
陆起淮并未看沈西风,他只是微垂着一双眼品着手中的茶,等到茶香入喉,他才抬眼朝沈西风看去,眼瞧着他双眉紧锁的模样便开了口:“看来沈侯爷心中有不少疑问…”他这话说完便搁落了手中的茶盏,跟着是一句:“你若有什么想问的便尽管问。”
沈西风耳听着这话,倒是也未曾遮掩:“微臣心中的确有不少疑问想请您解惑。”
他说到这却是稍稍停了一瞬,而后是问道:“永光二十四年,东宫失火,无一人生还,为何您…”
他明明记得,当年已有人验明身份,皇长孙和废太子的确是死在那场大火中。
陆起淮闻言却并未直接了当得回答沈西风的问题,他只是看着沈西风说道:“当年外界传言父王是因为畏罪自杀才会一把火烧了东宫,可我却想问一问沈侯爷,在你的心中,父王是个什么样的人?”
废太子赵冶是个什么样的人?
沈西风乍然听到这个问题,却是一怔,无论是这个人还是这个名字,这十余年来,他已经很少听人提及了…岁月就如白驹过隙,把当年的那些人与事尽数埋在了那一抔黄土之中。
倒也不是没人提及过。
这世上总归还是有些口诛笔伐的文人,他们挥洒笔墨写下一篇又一篇文章,数着那人的罪过…谋害先帝,勾结外党,最终畏罪自杀还牵连了百余条无辜的性命。
当年那个惊才绝艳的男人,那个被世人称赞不已的男人,最终却只能留给众人这样一个面貌。
可他不信。
永光二十四年,赵冶死得时候,他其实也才刚入仕不久,那会他秉着一腔热血又不善言辞,不知在朝中得罪了多少人,倘若不是有赵冶的缘故,只怕他早已被人排挤出去。那个男人,他纵然从来不曾与他共事过,却也时常能听到他的事迹。
那样一个人会谋害先帝、畏罪自杀,他怎么也不相信。
当年东宫失火的时候,他有心想查一个究竟,只可惜那会他位份低微,纵然有心也无用。而如今他终于位极人臣,可距离当年那事过去的也实在是太久了,这些年,无论是内廷还是朝堂,知晓前事的那些人不是获了罪便是归于田园。
若要查一个真相,又岂是那么容易?
沈西风想到这些旧事,素来严整的面容此时也显露出了几分怅然,他握过茶盏,等饮下一口热茶才开口说道:“您的父王是微臣曾见过最英明宽和的人。”
陆起淮闻言,面色不改,只是继续问道:“那沈侯爷相信当年那场大火真得是父王所为吗?”
沈西风刚想脱口而出道一句“自然不信”,只是他的目光在接触到陆起淮那双清冷的眼睛时却是一顿,当年东宫失火起因就是因为赵冶毒杀先帝被揭发,而他知晓大势已去这才会放下这一把火。
而当年毒杀先帝的事正是如今龙椅上的那位亲自查证的。
倘若当年不是赵冶放得火,倘若他不是畏罪自杀,那么又究竟会是谁?这个答案纵然不用深思也能昭然若揭。
沈西风想到这,脸色却有些发白,这十余年来,他心中对赵准不是没有过怀疑的,他知道赵准的手段也知道他的心性,所以才知道有些事倘若你没有证据,那么就连怀疑的种子也不能轻易种下,因为你不知道这种下的怀疑会不会有一天成为你的夺命符。
他握着茶盏的指根收起,目光却依旧落在陆起淮的身上。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略微哑着嗓子说道:“微臣从不假设,只相信证据,倘若没有证据,那么请您恕微臣不敢多言。”
等前话一落——
沈西风便起身朝陆起淮拱手一礼,跟着是一句:“微臣不知道您回来究竟要做什么,只是微臣食君禄,怕是不能帮衬您什么。”
他知道那年的真相一定极为惨烈,也相信他与那位的身上一定有着极大的冤屈。
可就如他所言,若是没有证据,他不敢轻易发表任何意见,如今他有儿有女,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耿直的年轻人了,无论要做什么,他都得细细谋划…
陆起淮耳听着这话也未曾说道什么,他的指腹轻轻滑过茶壁上的山水画,眼瞧着沈西风这幅面容,他脸上的神色也未有什么变化,等把手中的茶盏置于茶几上,他才淡淡说道:“你误会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线仍旧未有什么变化,目光却依旧落在沈西风的身上:“我今日与沈侯爷说道此事并不是为了让沈侯爷背弃你的君主,也不是想要以旧情相挟,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误会于她。”
沈西风耳听着这话却是一怔,这个“她”字说得是谁,他自然知道。
他知道他这话说得是什么意思,不过是不希望他误会沈唯的为人,只是沈西风倒是未曾想到,这位把这样重要的事告知于他,单单只是希望他不要误会沈唯?纵然他和陆起淮只是相交过几回,可这人是个什么心性,他却是知晓的。
不过沈西风也未曾说道什么,只是朝人点了点头。
屋子里静悄悄的,无人说话,到后头还是沈西风想到一桩事皱着眉问道:“您的事,荣国公也知道?”
“当年救我的那个人便是荣国公…”陆起淮这话说完,语气之间也添了少许难得的怅然,等前话一落,跟着是又一句:“只可惜,他去得太早。”他们原本并不是这么打算的。
只是未曾想到陆步巍会死突然在边陲,事情发生了这样大的变化,有些事自然也只能更变了,所以他才会假借陆步巍长子的身份出现在大众的眼前。
沈西风耳听着这一句,心下的情绪也算不得好。
他和陆步巍相识这么多年也算得上是好友了,当初在得知陆步巍死讯的时候,他根本不敢相信,只是后头又传出他在外头有外室和儿子的事,他心中所有的悲戚也就化作了愤然…可如今看来,却是他错怪陆步巍了。
若是岁岁知晓的话…
可惜,这世上也早已没有岁岁了。
…
沈唯坐在廊下的圈椅上,目光却是朝抄手游廊的另一端看去。她的手中虽然握着一本书,只是心思却全然不在这上头,距离陆起淮和沈西风去书房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也不知两人究竟在说什么,竟然过了这么久都不曾见他们出来。
秋欢侯在一侧,眼看着沈唯这幅模样只当她是在担心便轻声说道:“您别担心,侯爷惯来疼您,断然不会多加为难的。”
沈唯耳听着这话倒是收回了眼,她自然不是担心沈西风会为难陆起淮,只是…她刚刚想到这便瞧见抄手游廊那处走来两道身影,正是陆起淮和沈西风过来了。
她眼瞧着他们过来便搁落了手中的书,起了身。
沈西风眼看着沈唯站在那处,想起先前那人对他的交待便也未说什么,只是在临走之前却同她说了一句:“浮云和春庭都很想你,你若得空倒不妨去看看他们。”
他这话说完眼看着沈唯脸上的怔忡却也未再多言,只是朝人点了点头便往外走去。
秋欢见人离去自是忙去送人。
而沈唯眼看着沈西风离去的身影,一时却还有些未曾回过神来,等到陆起淮握住了她的手,她才拧头朝人看去,口中是跟着怔怔一句:“你和他说什么了?”
为何沈西风突然转变了想法?
陆起淮耳听着这话却只是笑了笑:“我与他聊得不过是一些公事,不过我看他心中对你早已没有什么芥蒂,你日后也别再担心此事了…”他知道沈唯心中对沈家还是留有几分旧情在的,尤其是对褚浮云和那一双孩子。
这些情谊他其实并不了解,只是她若喜欢,他自然不愿让她就这般舍弃。
不过先前沈西风说得那句话,与他倒是的确没有什么关系,沈西风这样的人,又岂会因为他说两三句就改变自己的想法?想来他心中也是早就对沈唯没了介怀,这才会有今日的这些事。
他这话说完眼看着沈唯脸上的狐疑便笑着伸手抚着她的发继续说道:“好了,外面风大,我们进去。”
沈唯心中的确还存着些狐疑,不过眼看着陆起淮神色如常,她倒是也未再多说什么…只是想着沈西风离前的那一番话,她脸上便又多添了几分笑意,她的确是有些想念褚浮云和那一双孩子。
当初她给孩子准备的平安锁,她还未曾送过去呢。
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延续到周三,好想仰头望天说一声“我的坑品很好,不要养肥了”(来自一个嘤嘤怪的哭泣)
第125章
夜里。
沈唯等洗漱完便坐在贵妃榻上; 她随手取过先前还未曾翻阅完的书册看了起来,只是没翻上几页便朝外头的天色看去,眼瞧着外头黑漆漆的一片,便又朝坐在圆墩上的秋欢问了一句:“几时了?”
秋欢耳听着这话便放下了手上还未曾绣完的女红。
她是先往外间看了一眼,而后才同人恭声说道:“刚过戌时…”等这话一落; 她便又跟着一句:“可要奴先遣人端来热水; 供您洗漱?”
“先不用…”
沈唯一面说着话; 一面是放下了手中的书; 口中是道:“你让人去厨房看看,打先前准备的宵夜如何了?若是好了便让他们送过来。”今儿夜里刚刚吃完晚膳陆步侯便过来了,这会还和陆起淮在书房里头商量着事。
如今夜已深了,她也不知两人要聊到什么时候; 便想着给他们准备些宵夜也免得夜里衾寒又没什么东西可以裹腹。
秋欢耳听着这话自是忙应了一声。
她起身去外头唤人,没过多久便拎着食盒进来了,眼瞧着沈唯看过来便说道:“奴先前出去的时候正好瞧见李婆子过来; 索性便拿进来了。”秋欢这话说完见沈唯起了身却是一怔; 她把手中的食盒放在一侧; 口中是跟着一句:“您要亲自送过去?”
沈唯闻言便点了点头。
她也未说什么; 只是取过一侧绣架上挂着的披风。
秋欢见她这般忙放下了手中的食盒; 她走上前替沈唯穿戴起来; 口中却还是忍不住与人说道:“不如让奴去; 这会外头怪是凉的,您这一来一回可别受寒了。”
沈唯闻言却是好笑着说道:“左右不过这一段路,何况我哪有这么体弱?”书房离这本来就没有多少距离; 何况她走这一趟也是想问一问陆步侯关于陆家的事,等穿戴好,她便拍了拍秋欢的手背,口中是与人温声一句:“好了,我们走。”
等这话说完,她便率先迈了步子往外走去。
秋欢见她如此坚持自然也不敢多说,等提了食盒便跟着人的步子一道往外走去。
夜凉如水。
沈唯一路朝书房走去。
廊下灯笼轻轻晃打,院外的月色倒是有些清亮,等到距离书房还有一段路程的时候,沈唯便停了步子与秋欢说道:“好了,把东西给我,我自己过去。”
秋欢耳听着这话也未说什么,她把手中的食盒递给沈唯后,而后是与人说了一句:“那奴就在这候着您。”
沈唯闻言却说道:“不用,你先回去。”
这外头也怪是凉的,倒也没有必要让人在这处候着。
等这话说完,她也未再多说什么,只是接过食盒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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