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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佛系日常-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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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野心勃勃的皇帝,是手腕残酷精准扼要的男主,是戚寒时,亦是她钟爱至死的夫君。
  待他离去,郁暖过了好一会儿,才攒足力道,强撑着起身,捂着虚软的小腹,只觉得腿间一点点在坠疼。
  她有些等不及了。
  郁暖的手臂都在发抖,两手沉沉紧绷,方能把悬着的宝剑抱下。
  她忽然涌出一些眼泪,抱着那柄剑鞘时,心底的柔和依恋涌进眼底。
  这把剑样式古朴,在剑柄处嵌有细润的玉石,比普通的剑或许还长几公分,雕刻着铭文和一条神龙。
  听闻,只是男主年少时,命铸剑世家岑氏打造。
  剑名“**”——意指天地四方。
  那是少年天子的满腔抱负,是为皇者的宏图大志。
  年少时的他,应当会握着剑由上而下缓缓擦拭,沉默想着国事,思虑年幼时的屈辱。
  剑芒乍现,少年皇帝的双眸对上薄而利的剑锋,和属于自己的,那双冷锐冰寒双眼。他散漫的轻笑,嚣张又带着久经世事的深算。
  少年时代的戚寒时,虽拘束颇多,但那一颗心却带着天生的冷硬,与青涩澎湃的少年气概。
  做事时不必碍手碍脚,不用瞻前顾后的娇养一个不久与世的小姑娘,不用给她柔声念话本子,更不必因担忧她何日消亡。
  她真的不想让自己的血,染上**剑。
  但仿佛也没旁的法子了。
  郁暖的决心下的很快,到了这个时候,她反而清明有力起来,拔出**剑时,双眼照上剑刃,她看见此时自己的眼里满含迷茫,那是带着戾气的蒙昧和决然。
  任何人看了,都会以为郁暖还在犹豫,犹豫是不是还眷恋人世。
  殿前的帷幔轻轻拂动,又缓缓落下,仿佛甚么都没有发生。
  郁暖是个娇气的姑娘,怕疼怕酸怕苦,甚么都怕,最怕的便是死亡。
  她很早以前就接受了这个事实,但却也花了很久的时间克化它。
  这样可不行啊。
  她的手心冒出一些汗水,忽然松动了手腕。
  她看着,似乎要放弃了,
  想要给自己留更多的喘息时间,或许还有甚么值得她不舍的理由。
  然而,霎时间,她忽然抬手,寒光颤抖高亢的迸裂,郁暖白皙的脖颈处,被锋利的剑刃割裂出一道殷红的裂口,温热的血液蓦地溅落在剑柄的玉石上。
  郁暖的精神恍惚起来,她听见自己战栗的喘息,和皮肉难以为继的呻I吟。
  她的双手握紧,还待再用最后的力道,让自己彻底安息下来,却被一只冰冷的,带着漠然的力道大手,紧紧匝住了手腕。
  那力道几乎能握碎她的手腕,郁暖甚至听到自己骨骼快要龟裂的声音,然绝望之中,她分毫动弹不得。
  再恍惚间抬头时,她便对上一双,仿佛像是从炼狱中走出的,嗜血阴冷的眼睛。
  那个恶魔居高临下捏着她的脖颈,甚至露出了一个诡谲可怖的笑,力道让她疼的发抖,而那双被她吻过的修长手指上,染上她的鲜血,浓郁的,不住往下流淌。
  那架势冷酷而骇人,他似乎已经被**挖去心窍,神态阴翳可怖。
  “哐啷当”一声尖锐嗡鸣的脆响——泛着寒光的**剑摔下床榻,剑刃处缓缓流淌下她的颈血,殷红粘稠,让人心惊肉跳。血色蔓延到寝宫的地面上,仍带着颈血的温度,与冰冷清寂的石砖交融在一起。
  郁暖的眼睑细细颤抖着,泪珠控制不住滚落下,双手却脱力垂落,最后一丝意志也土崩瓦解。
  仿佛有什么,从体内破裂开来。
  没有疼痛的感觉,却带着一丝麻痒和释然,像是冰凉的泉水浇注在天灵盖。

☆、第68章 第六十八章

  昏睡中,她梦见各种各样光怪陆离的事物。
  斗转星移; 脚下的土地似蛛网龟裂; 视线一转,她立于轩窗外; 看见一个素衣的女人跪在地上,握着一把漆黑朴素的剑,闭上双眼; 手腕决心一沉,血液忽的溅在茜色纱窗上; 斑驳而诡异。
  接着; 那个死去的女人,从地上缓缓爬起,一双血红的眼睛突对上她的; 瞳孔剧烈收缩,郁暖的尖叫卡在喉咙口; 小腿肚发颤酸软; 面目苍白连连后退; 对着她轻轻摇头。
  郁暖捂住心口; 只觉得那里忽然疼痛难忍; 忍不住颤抖着唇瓣呻I吟起来,生理泪遏制不住的从眸中浮起; 已然自顾不暇。
  而窗内的女人浑身都是血; 也同样抚着腐烂的心口; 指尖白骨扎入皮肉; 一点点慢悠悠撕扯搅动,绽开的笑容缓缓裂至耳根,与她相似的面容上挂着诡秘的笑容。
  郁暖想要告诉她不要这么笑了,但她却说不出话。
  指尖骨骼发出脆弱的呻I吟,白骨硬生穿透纱窗,掐在她单薄的肩胛上,一边笑,左侧的眼球流下血泪,而由于利剑的刺透,她的喉咙已残破不全,发出沙涩尖厉的声音:“为什么……!”
  “为何他如此冷漠,任凭我去死?”
  “我的命于他而言算什么!算什么!!”
  “啊——!!!”
  她说着捂着头颅尖叫出声,那声音高亢刺耳,让郁暖面色惨白。
  女人仰着头,像是在问自己:“你说啊——你说啊。。。。。。为何……为何他却拦下了你?”
  郁暖窒息到说不出话,胸口疼的像是要碎裂成小块,女人化骨的手指,一点点刺进她肩膀的皮肉里,带着满腔怨妒和不甘,似是从地狱里伸出的鬼手,想要把她一道生生拽进淤泥里,共同沉沦。
  然而……女人看见她这么痛楚的模样,却一点点松开了手。
  女人食指的节节白骨,茫然的轻抚郁暖的面颊,触感冰冷而生涩,动作轻柔的,却像是在细抚上好的绸缎。
  她听素衣女人喑哑怔然道:“我们都是郁暖啊……又有何不同?”
  郁暖久久不语,默然凝视着她,不想开口。
  女人收了手,缓缓捂住自己腐烂的脸。
  仿佛知道郁暖也一样害怕看见这些腌臜的事物,她于是背过身去,留给郁暖的,只有满头长至脚踝的青丝,在底部微微卷曲,极有韵味。
  外头秋日的夕阳,又重复的落下,而郁暖的耳畔,响起她的轻叹:“我嫉妒你啊,却。。。。。。终究无法恨你。”
  ……
  郁大小姐背对着她,缓缓露出一个微笑,在腐烂的面容上,有些奇异的宁静平和:“我在这里无数年,重复着同样的事,不管朝夕迟暮,永远执念于死去的那一刻……却终于见到你。”
  “那么,我如愿了。”
  …………
  郁暖再次醒来时,脑内常伴经年的痛楚已经消失了。
  但仿佛枷锁还不曾完全卸下,她仍旧觉得隐隐有什么桎梏着她,犹自不肯离去。
  相对于从前,却有了微妙的不同。
  她下意识的抚上小腹,微松了一口气。
  淡薄的舒缓之感,似是涓涓细流,一点点充盈在身体里。
  之前仿佛,做了一个噩梦。
  没有那么可怕,但她不太记得了。
  莫名的,仿佛是天生就应该懂得的事理,她自然而然的知晓了,自己脑内的痛感消失,或许是因为……
  原著中郁大小姐拔剑自刎,与她的作为实则是一样的。
  自刎的话,就连孩子也会流掉,而剧情发展到这一步,更注重因果,而非整个过程,从之前的那些事体走向便能看出,只要她去做了,便相当于走过了剧情点。
  所以如果她拔剑自刎,那么阴差阳错间,两项结果都会达成。
  然而,她却被当场救下,故而那段因果,便在她身上了结。
  她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竟然终结了属于郁大小姐的剧情。
  只是……她觉得仍不是这样简单。
  仿佛还有最重要的最后一步,最后一步没有达成。
  可是她不晓得,到底还有什么没做完。
  她觉得喉间疼痛难忍,像是火烧般的剧痛,使她即便多说一个字,都难以做到。
  郁暖轻轻碰在裹着纱布的喉间,只觉疼麻无比。
  她试着开口说话,喉口却立时漫上浓烈的血腥味,发出的声线细弱而沙哑,并且她一开声,便觉自己的声带像是被粗粝的钝刀来回搓磨,割不断,但很痛苦。
  让她完全不想开口说话了。
  她轻轻一动,却发现脚踝处有些沉重无力,伴随着琐碎的金属响声。
  郁暖倒吸一口凉气,努力支持着身子扶着床沿迟缓爬起,便见锦被下的脚踝处,被铐上了一圈沉黑的锁链。
  郁暖想要叫人,但由于被自己割开了喉咙,她已说不出话,只能轻轻敲打床沿。
  她力道不足,便跪伏在床榻上,绑着厚厚纱布的脖颈低垂着,疼的几乎闭过气去,用足了力道,却无人响应。
  看这天色,仿佛还很早,殿内不知何时起,铺上了一层厚厚的地毯,长窗外的天色瞧着将要滴雨,暗沉而低压。
  郁暖莫名觉得有些害怕。
  不多时,郁暖便听见有衣料摩擦的声音,沉静而有律,那是她很熟悉的脚步声。
  属于某个让她难以面对的人。
  寝宫有几道门,郁暖分不清到底是哪个方向。
  她从心底,生出一股恐惧。
  雷声忽然从天际霹下,外头一下坠落万千雨点斜斜敲打着窗棱和屋檐,所有的声音在一瞬间,皆变得模糊起来。
  左侧的边门被缓缓打开,郁暖颤抖着眼睫看着门外的男人,一条腿还踏在外头。此刻她轻轻垂下眼睫,不声不响。
  与她预料的肃穆苛责截然不同。
  皇帝看上去甚至心情很不错,唇边带着柔缓的笑意,没有一点要大发雷霆的意味。
  郁暖捂着喉咙,却一点点把脚往回收。
  郁暖蠕动的时候,床上的锁链恰如其分的发出哗啦啦的响声,把她惊的后背都涌出丝丝冷汗。
  她只能对男人轻轻摇头,雪白的手指握在沉黑的镣铐上,娇美的杏眼含着点点晶莹,有点乞求的模样,却一点点往后含怯退缩,似乎退到最深处时,便无人奈何的了她。
  郁暖很有自知之明。
  她自刎被拦下来,那一瞬间他的模样,让她觉得自己活着,或许还不如死掉。
  他悠然伸手进锦被里,捉住她纤细的脚踝,稍用力便一把揪了出来,郁暖像是一只被倒提的兔子,呜呜叫着,却毫无力道。
  皇帝微凉的手指轻轻摩挲她的唇瓣,很快便磨出点点嫣红,拉出一点水光,正当郁暖想要拉他的袖口,他忽的掐住她的后脖颈,逼迫她抬头,动作很粗硬生冷,可他的眼眸里却漾出柔情。
  郁暖觉得,她的喉咙疼的要裂开了,连忙含泪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口细若蚊呢哼哼两声。
  皇帝悠凉问道:“疼么?”
  郁暖点头,扯了扯他的袖口。
  他漫不经心微笑,残酷道:“忍着。”
  郁暖呜呜两声,并未得到理睬。
  她又指了指自己的脚踝,摸着自己的小腹,意思大约是说,她怀了身孕,不能一直躺着,想要走两步,能不能把镣铐卸下?
  皇帝吻在她面颊上,于她耳边苦恼呢喃道:“你不听话,让朕很苦恼。”
  郁暖有些发颤,感觉到他的大手,在为她梳理长发,像是在爱护一个没有生命的布偶,叫她丝毫不敢动弹。
  只怕她再挣扎,便真的要被制成玩偶了。
  他低低笑着,亲吻她消瘦的面颊:“你自刎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朕?嗯?”
  “小骗子。”
  他掐着郁暖的脖颈,丝毫不顾及她的伤处。虽则郁暖第一剑刺的不深,甚至没伤到最重要的地方,却仍旧疼的要命,抬到这样的高度,她觉得伤口都要崩裂了。
  然他眼中的幽暗阴郁,却让郁暖不敢反抗。
  她捂着肚子,一边细细抽泣,推推他的胸膛,含泪的柔软眼眸哀哀望着他。
  皇帝低低轻笑,很温柔的抚着她的脚踝,上面扣着沉黑的玄铁锁,衬的她脚踝处的肌肤更是苍白。
  以她羸弱的力道,即便稍稍挪动都极为费力。玄铁漆黑冰冷,里头包裹了一圈薄薄的兔毛,防止她的脚踝被硌伤,可却紧缩到极致,除非她的腿断了,不然如何都挣脱不出。
  有宫人送来粥药,他冷冷觑着,袖手旁观,并不准备动手,而被人伺候宠溺惯的郁暖,只好自己捧着碗。
  她默默乖顺的吃了一口。
  由于喉咙的关系,这粥异常稀薄,而且还是温凉的,即便这样,郁暖仍觉得疼,一边吃一边掉眼泪,手腕微微发颤,却很乖的没有停下。
  她吃的很努力,全然没有之前轻生的样子。
  皇帝沉沉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不置一词。
  只待她用了膳,又给看着宫人给她洗漱擦身,压迫性的目光从她的身上滑过,叫郁暖身上泛出红晕,有些尴尬而羞耻。
  可是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坐在一旁交叠长腿啜茶,只是慢悠悠看着她露出的身段,和隆起的小腹,再抿一口茶水,冒尖的喉结滚动着,毫不掩饰自己的**。
  待宫人走了,他便开始单手慢慢解衣裳,露出结实修韧的男性体魄,还有令女人眼红心跳的地方。
  郁暖看着外头的天色,惊恐的感觉缓缓爬上脊背,心肺都变得冰凉起来。
  他疯了。
  他把衣裳随手置于一边,不容置疑的一把,将她按在榻上,让郁暖看上去,就像是案板上扑腾的鱼儿。
  男人轻吻她苍白的面容,而郁暖一边哽咽一边流泪,手指无力的推推他,却换来愈发深重的低喘。
  她面色白的透明,眼里满含的泪水,让他眸中暗沉的嗜血之色更浓郁,像是噬咬一般,让她又麻又疼。她感受到男人的地方,坚硬而炽热。
  郁暖的手盖着着小腹,疯了一般挣扎起来。
  她才不要,她的孩子会受伤的。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可以保下的孩子,怎么能因为这种事情……
  然而她的挣扎却并没有用处,他像是抓一只小猫一般把她捞回去,于是郁暖的脖颈上,爬上冰凉湿润的吻,似是毒蛇的信子,嘶鸣着咬住她的七寸。
  时间异常缓慢的流淌,直到长窗外的雨露歇止,他只是靠着她的根部,低喘着解决了问题。
  郁暖觉得自己那处的皮肉都要被磨破了,床榻颤抖时,他眯着眼注视她的模样,和天生似笑的唇畔,就像是孤狼在审视猎物的肥瘦,漫不经心又暗含深欲。
  当粘稠的液体在腿上流淌下,郁暖终于忍不住崩溃哭了出来。
  这算什么?
  她又算什么?
  她只是个孕妇啊。
  她没做错什么,只是。。。。。。只是他不晓得到底发生了甚么,才会怪罪她不懂事。
  郁暖忽然冒出希冀来,汗湿的手心抓着他坚实的手臂,给他用力比着手势。
  她想让男人找些纸笔来。
  只要一个机会就好了。
  她可以试着解释的,她并不是……并不是真的宁可自刎,也不想留在这里。
  她比谁,都想要好好活着。
  少妇被折腾的浑身皆是凌乱的痕迹,委屈咬着柔软的唇边,梨涡深深,向他比着手势,仿佛是在祈求他,能够施舍一个机会。
  皇帝却似是没看懂,温柔优雅的吻着她的唇角,对她随意道:“好生休息。”
  “明日再做。”
  郁暖一把拉住他的手臂,湿润的杏眼轻轻颤抖着,像是在问他要去哪里。
  他一点点卸下她软绵绵的力道,薄唇似笑非笑冷嘲道:“郁氏,你当朕非你不可么?”
  他的上半身线条分明又精实,男人给自己系上衣带,并没有看她一眼,拂袖离开。
  郁暖瞪着他的背影,简直难以置信。
  她只觉头子发痛,不得不开始思考,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
  郁暖感受到,自己身体里的禁锢已然消失了大半,但是她并不懂得,到底是为什么,她仍是有一种被压迫着的感觉。
  接下来的很多时日,他们重复着这样的日常,他不再照料她,可郁暖的身子却一日比一日好。
  虽则她还是能感受到,自己心脏的薄弱,但事实上由于大脑的康复,她吃得下粥菜,也能接受更多的诊治,所以身体也不至于像之前那样糟糕。
  只有一个不会说话的宫人,沉默无声的照顾她,除了固定的事体以外,其余任何要求都不曾应,也装作看不见。
  郁暖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废人了。
  身为一个孕妇,她不仅有脾气,也有正常的**。
  事实上陛下每天都不睡在她这儿,但她不觉得他睡在哪个野女人那头。
  每天都要在她身上来几发甚么的,即便他是钢铁做的,也没有精力去睡别人。
  所以最近他爱在她耳边说的那些骚话,其实也只是解气。。。。。。吧。
  那么问题来了,孕妇在某些时候,**比正常时候还深浓些。
  他不来引她,郁暖也就那样,可以说无欲无求,不想那事便没有感觉。
  但是每天都在擦I枪I点I火,沦为充I气I娃娃的日常,实在太难熬了。
  有时他甚至伸出修长的手指揉捏,于她耳边微笑着道:“阿暖的这里,也湿了啊。”
  接着他便拔吊无情,起身穿衣直接离开,留下一个懵逼的孕妇瑟瑟发抖。
  郁暖非常想打人。
  也许是她表现的很听话,于是在两个月后,郁暖的肚子已有些浑圆,身子也丰润了一圈,除了依旧不能说话以外,已然奇异的恢复了七八成。
  某日,她又一次向他伸出白皙的手掌,比了一张纸,和笔杆的形状,又哗啦啦抬起自己被禁锢的脚踝,对他皱鼻子。
  他不语,只是阴郁觑她,握着她的手腕凑近,一点点舔舐洁白的手心,弄得她酥痒又受不住,眼眸含着点点不胜的泪意,蜷缩着,又被强硬绽开,供他索取。
  郁暖一手指捏着他高挺的鼻梁,向他哼哼两声撒娇,揪着他的衣襟求饶,一副故态复萌又开始皮痒的模样。
  他慢慢审视她,这次没有装作看不懂。
  隔日再来时,便已带上纸笔。
  郁暖看着他,笑眯眯的。
  尽管觉得自己很无耻,但没办法。
  老公就是这么宠她。
  郁暖久旱逢甘霖,终于能表达通畅,抓着毛笔便在纸上,先写上几个大字——您是魔鬼罢?

☆、第69章 第六十九章

  然后郁暖便被艹了一顿。
  虽然还是没到里头; 但显而易见的很可怜。
  她含着泪水,委委屈屈抽泣; 却发觉自己抽泣起来; 就连喉咙都疼得要命。于是哭到一半,哆哆嗦嗦; 浑身泛着粉意硬生生憋住了。
  郁暖摸着纱布; 只觉害怕。
  如果她真能有幸,在这个世界生活下来; 那岂不是以后都没法好好说话了?她不懂医术; 也实在不晓得自己这算是有没有救了。
  但是当个哑巴总比死掉好罢?
  可是当了哑巴; 以后要怎么撒娇使气?
  两人身上还是汗津津的; 他低喘着放开她高抬的左腿,垂眸觑她,却发觉小姑娘雪白泛着嫣红的面颊正在微微出神; 完全不像是在认真缠绵的样子。
  感受到他的目光,郁暖不自在的合拢了双腿,睁大眼睛抚了抚自己喉间的纱布; 意思很明显:请您告诉臣妾,臣妾这喉咙还能不能好?
  他温柔一笑:“我们阿暖,活该。”
  郁暖无辜看着他; 眸里渐渐盈满了委屈:“…………”
  她抿着唇角; 一脸不开心的样子; 拿了方才被当作道具; 尚有余墨的狼毫笔; 郁暖又看了看自己胸前和腿上,不由面色更气,几乎能把他擦身的精实背影瞪出个窟窿来。
  怎么有这样的人啊?
  毛笔很好玩孕妇很好玩吗?
  用毛笔玩孕妇是不是更好玩?
  无耻,下流!
  狼毫偏韧,写在纸上时比羊毫更易掌握,但写在身上便有些疼,更多出几分酥麻的痒意,让她既羞耻又。。。。。。有些难以满足的颤栗爽快。
  可是她不想承认,她只觉得这场闹剧,把戚某的本性暴露的很彻底。
  从前她晓得,男主喜欢大胸长腿的美艳女人,也知道他的花样很多,取乐的方式并不单调。
  但她不知道他居然这么会玩啊!
  。。。。。。可能还要更会玩些,但就这点她都受够了!
  从前她还是戚某人的小宝贝,那个时候擦身吃茶吃药吃饭逛街,只要他有空,永远都得陪着她。
  不陪不行,不陪就道德绑架他!凶死他!您不爱我了么喵!您要抛弃病弱的宝宝和宝宝的宝宝了么混蛋!
  但现在不了,戚某人爽完就把她丢给那个宫人照料,可郁暖并不认得那个哑巴宫人啊,于是每趟看着宫人给她换床单,再为她擦身,都觉得很羞耻。
  但也只是她这般觉得,事实上旁人都觉得很正常。
  陛下是个成熟的男性,有**也在所难免。
  而很可惜,宫中仿佛没有其他的女人供他疏解,不知出于甚么原因,陛下也不曾再有遴选的意思,于是所有的重担,都压在一个怀着孩子的孕妇身上。
  事实上来说,孕妇也是需要运动的。
  而其实,他并没有给她带来甚么实质性的伤害,甚至都没有进去过。
  皇帝在她身上,看似风流狂浪,其实仍旧很冷静克制,每天都完美诠释了就蹭蹭不进去的真实含义,这点上他就非常绅士君子,可郁暖有时搂着他的修长有力的手臂细细喘息时,都非常想哭。
  青年男人的忍耐力强大到匪夷所思,可郁暖却仍更怀疑,这是不是她胸太小的原因?
  于是某日,她在纸上写了几个字,伸手翻给他看。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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