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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应该努力不哭才对！
在心里握紧小拳头下定决心后，她极快地眨去眼里残留的雾气，把风铃兰的效果大略说了一番：“其实，我也不是特别了解的，因为这个要分人。”
*
风铃兰是一株爱学习的好花，它的梦想是做学院中的花儿，天天从声音中吸收着知识。第一次被催生出来时，它听见自己的小主人在絮絮叨叨连着一种和其他人说话不同的语言。
那种语言听起来美妙而神秘，宛如天边被天神拨动的琴弦，说着这种语言的小主人就像是海边歌唱的海妖，永远听上一千年也不会腻。
风铃兰听得入了迷，它每天随着小主人在夜深人静练习这种语言时同样吸收着，后来，它知道了，这种语言叫伽罗语，是小主人会的一种特殊的语言。
除了它那可爱的小主人外，还有两人会这种语言，都是小主人的玩伴，一个叫王二丫，一个叫赵秀清。
两人的伽罗语都是小主人一步步教的，和小主人不同，那两个人实在是太太太笨了！尤其是那个王二丫！嘿呀气死它了，一句自己名字的发音都记不住！
一激动之下，风铃兰开花了。
只是那一次开花，因为小主人还没来得及把它给两个小青梅看的缘故，这一次，听见风铃声只有杨小小一人。
杨小小当天难得做了梦，梦中娘亲笑着摸她的头，问着各种有关伽罗语的问题，还表示答错了一道，娘亲晚上就不回来了哦~
杨小小：……QAQ
那天之后，花苞又闭合成小朵的风铃兰被杨小小好好的“藏”在了小叶子乾坤戒里。所以她也就不知道，除了学习无所事事的风铃兰，“凶性大发”地盯上了她戒指里的魔书。
被硬生生扒光老底还被天天“考试”的魔书：求求你放过我吧！！
好在过了一段日子，魔书被叫出去给杨小小她们提供纸张了，难得没回到戒指里。
风铃兰觉得自己的生命都没有信仰了时，戒指外面杨小小的书楼建好了，她开始！收集！书籍了！！
风铃兰看着进进出出的那些要搬到无纠书楼里的书籍，都快乐疯了！
咦？有几本书好像有些灵智？刚好可以考试啊！大家一起学才是真的学！
被杨小小从几个世界收集来的某些书籍中的残存意识，本以为自己等到的是接收传承或是指点的某某某，最差的也就是等来被更厉害的对头抹杀。没成想，他们的一丝意识出来后，见到的……是一株高兴得开花的兰草？？
起初还以为这是哪位灵族或是妖族的本体，过了几日后，残存意识们都疯了。
这株草就爱考试！考试！考试！！特么的吸收完他们的知识拿来考他们就算了！那些没学的没听说过的也拿来考！他们怎么会知道！！
还美名其曰是扩充眼界！……听起来居然还有点道理。
呜呜呜，道祖/妖主在上！找个人，啊不，找个炼丹师把这草煮了吧！！
戒指中的书籍换了一批批，风铃兰简直乐不思蜀，它学习的知识又变多了！真是太棒了！
风铃兰：我爱考试！考试爱我！来，这是今天的……嗯？啊呀小主人找我，不陪你们了。
残存意识们：您走好！！！【喜极而泣
在戒指中待的正欢的风铃兰感觉到杨小小在找自己后，立马变得乖巧安静，原本盛放的花朵又变回了小花骨朵，再加上它和小叶子戒指做的交易（小叶子：别考我，我给你打掩护。风铃兰：成交！），杨小小还不知道它在戒指里做的事。
接着风铃兰保持安静柔弱的模样被小主人送到了书院。风铃兰被放在学堂夫子矮桌上的那一刻，激动得忍不住颤动了一下叶片。
天啦撸！它的梦想！实现了！！
兴许是顾忌着它的威力，小主人特地小声嘀咕叮嘱，让它千万安分点。
风铃兰一字字听着记着，在书院当了好些日子的乖巧花朵，就算那个楼夫子总是给它浇多了水它也不急不躁，因为楼夫子懂得实在是太多了！
和台下懵懂的学子不同，风铃兰轻而易举从楼夫子和李夫子的言行举止中判断出这两个人的水很深，特别深，深到大脑里都是知识的汪洋的那种！
啊，果然书院才是它风铃兰的归宿！
风铃兰忍着忍着，就到了小考这天。发卷时还没什么，等纸张收上来了，放在矮桌上，瞧见的风铃兰忍不住了。
这，这，这出的题目也太少啦！
没忍住的风铃兰，
开花了。
当晚，有人梦见自己被夫子的戒尺追着回答问题。
有人梦见自己最怕的阿婆笑眯眯地摸着他的头发，一脸“慈祥”地问：“二熊啊，逆天道的道语是什么啊？”
“踏，踏云上仙座，又是……三重天……阿婆你别笑，我害怕……”
有人梦见自己吃饭前被爹娘提问，随意敷衍后，吃的美食就变成了各种书本。爹娘还笑着往他口里塞：“多吃点！知识才会进到脑子里！”
“唔唔唔！！”
有人梦见自己和喜欢的人私会着呢，对方的黑脸父亲突然出现，问了问题回答不上来后，冷笑一声：“就你这一问三不知，还想娶我女儿？”
接着他眼睁睁看着自己面前出现了一条银河，就跟当初王母分开牛郎和织女那样。
第二天，所有人的脑中都浮现一句话。
我一定要好好学习！呜呜呜~~
**
楼夫子听完，一口茶差点喷出来：“原来风铃兰是这个作用！”
他回忆了下，“说起来，昨晚入睡时确实有提问的场景。”
不过就那么几道问题，他不假思索地回答完后，就没了，反而之后一夜无梦，一觉睡到天亮，浑身都仿佛去了枷锁，轻快不少。
李夫子点点头：“小小催生的灵植不论如何，都有一定的治愈效果，看来这次的风铃兰是如若回答正确了问题，精神会得到舒缓。”
楼夫子思索片刻，忽而一笑：“这样也算是不错啊。”
李夫子也笑了：“是不错。”
最后，风铃兰还是如愿扎根在长宁书院中。一年年过去，在长宁书院的名声渐渐扩大时，外界传言，进入这个书院的学子，不论曾经如何，都会变得好学向上，出来后都是博闻强识的人才！
在杨小小和夫子说明风铃兰的同时，另一边的王二丫警惕地看着面前的王铁，心想着完啦完啦，被抓住了。
没成想，对面那人静静看着她半晌后，落下一声叹息。
“对不起。”
戒备着眼里骨碌骨碌转随时找着逃跑机会的英气少女愣了下，转头看着自家哥哥。
她不是第一次听见道歉，但以前都是以一种促狭而毫不真诚的口气一边说着“抱歉”一边揉乱她的头发。
这一次嘛……好像不太一样？
开口并没有王铁想象的那么难，他低眸看着自己和王二丫之间隔了起码两米的距离，扯了扯嘴角，道：“以前都是大哥的错，总是逗你，抢你的东西，还害得你多做了九千个机关……”
王铁锋锐的眉似乎有几分丧气：“我知道，你也不再那么容易相信我，但是我话还是要说的……以后的，你看着就是，大哥不会再欺负你了。”
王二丫狐疑看他一眼：“那成吧，我看着的！你别想再糊弄我！”
王铁露出一个笑，手指动了动，还是没去摸她的头：“是，你看着就是。”
天上呼啦刮过飓风，王铁眼睛一沉，抬头看去，王二丫倒是习以为常的模样，仰着脑袋看着落下一只黑色的巨龙来。
那巨龙落地前变小了些，似乎是认得王二丫的，闷声巨响问道：“小崽子，知道小小在哪儿吗？”
“知道的，不过你不能这么大就去。”王二丫十分镇定，轻车熟路地让黑龙化为人形，然后给指了路。
王铁再听见黑龙的话后，说道：“近些日子总是有龙族来找啊。”第一次还引起了震动，不过住在村里是不可能的，最后还是住到青山镇里头去了，唔……听说和楼夫子是街坊？
他不过随口一说，哪知正准备离开的黑龙猛然回头大吼：“什么！！还有其他龙？！”
在得知自己已经是第三批过来的龙，前面的白龙青龙早就暗搓搓派人来了之后，黑龙的脸都扭曲了。
这些黑心肝的龙！趁着他被王储纠缠住，竟然早就偷摸着过来了！！
第244章 第两百四十四章 万事俱备
小金龙知道黑龙长老这个坏龙准备顶替自己的名额去青道界见杨小小后； 它很不高兴的天天缠着它，哪里知道其他更加精明的龙早就在它们两个互相妨碍的时候，偷着来了青道界了。
等它们知道的时候，凤花村离得最近的青山镇里，龙族没有十位也有八位了。黑龙长老找过去的，还碰见青龙那边的女龙化为的漂亮姑娘，一脸坦然地对他招手：“哟，敖昳； 来了啊。”
黑龙气得吹胡子瞪眼； 还给他装作一副不知道的样子呢！
青龙姑娘耸了耸肩：“没办法； 我是陪着表弟来了，你知道的； 他一直惦记着那小姑娘； 这次有机会总不能不过来一趟对不对； 他又弱性子又胆小； 族里放心不下才让我跟过来。”
青龙姑娘的表弟是敖松； 当初非常“从心”导致杨小小叫他敖怂怂的一条青龙。提到这个原本弱唧唧的龙，黑龙长老的脸黑上加黑。
敖松好不容易通过了龙族试炼后；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整天琢磨些旁门左道； 把大家蒸腾得不轻！龙族向来是肉｜体强大； 可敖松偏偏开始深究龙魂； 还真被他研究出来了点成果； 让几条找茬的年轻龙闷声吃了大亏。
莫说敖松； 敖霜也在听闻这件事后闷不吭声地来了下界。他们年轻龙有一点好处，就是不像高位的龙那么束缚有所顾忌，若不是擅自离开龙族领地会被当即揪回去关上个千百年，他们早就来找小小了。
“那到底是为什么不能出来呢。”杨小小捧着小杯茶，偏头好奇地问面露寒霜的敖霜。她还记得自己曾经去龙族领地陪着小金龙试炼之时，龙族还没有这么严防死守，哪怕对着是人类的杨小小，最后也不是大批的龙族送了她出来？
旁边的青龙手一抖，敖霜淡淡瞥了眼眼底掠过心虚的敖松，也半点不给他留面子，直接开口道：“这你便要问问敖松了。”
敖松见杨小小略带疑惑的目光看过来，手里有些紧张慌乱地攥紧了杯子，“咔擦”一声脆响，发现自己失态后，低低咳了咳，把布满裂缝的杯子放回桌上，才把一些杨小小离开后她所不知的事细细道来。
敖松在没有遇见杨小小前，经常是在龙族被人看不起又受欺负的那一位，然而他逃跑，他懦弱，却不是真的麻木甘心。
无人知敖松的心被泡在沸水中，被灼烧得疼痛的同时，又近乎要流出里头的鲜血来。
在又一次被追的狼狈不堪后，将自己盘曲的青龙眼瞳黯淡却幽深，他看着那些龙族离开的背影，眼里细细闪烁着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想。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族，找上了他。
“真是可怜呢……你不恨他们吗？”
那般暗含怜悯嘲讽的语气，现下想来，其实那人族也不过是利用他，从未将他看在眼中过。
敖松曾经想过，若是自己没有碰见杨小小，若是没有看见女童那弱也有弱者的智慧，若是没有被庇佑着进了第二关，他现在会是怎么样……龙族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想到后来白龙长老找到他后眼里的复杂和探究，以及向他托出的一些密辛，敖松心里满是庆幸。
原来龙族能者众多，何况还有擅长窥伺未来的其他性格和善的种族，在发现不对后朝着龙族透露一二，龙族当任的大长老耗费了巨大的力量乃至赔进去了他们的命，才看见了龙族的劫难。
死劫，和外族有关，但致命一击却是来自于内部。且再一算，龙族中的金龙传承竟是就此而断！
龙族大长老眦目欲裂，忍着喉头一口血，嘱咐着新上任没多久的黑白龙两位天资最为顶尖的长老，带着龙族秘境核心中唯一的那幼小懵懂的金龙子嗣，毫无声息又迅速地离开了龙族。
唯有如此，或许才能换得一线生机。
大长老虽算得有龙族背叛，却不知是谁，只逼着最后一口气告诉了核心的龙族们，让他们多多留意便魂归龙冢。
一晃眼近千年过去，对于人族来说是沧海桑田的时光，龙族却只是又有一批幼龙该去试炼了。恍惚一算，竟是到了预言中的大难临头之日，所有知情的龙族都不约而同瞒着小辈，并且希望它们能够在龙族神器的器灵庇佑下存留。
哪里知，这次的试炼，混入了一个莫说成年了，连年龄都十个指头数的过来的“小白龙”小小，心忧幼崽的龙族们惶急地去接，等诸事平静下来，他们回头一看，再掐指一对日子。
嘿！不对啊！他们不是早该被命运捏死在掌心了？
不知道为何与预言中所说不同，但龙族们还是细细查探了一番，这一查，就发现了敖松。
敖松被传唤，又被白龙告知真相，表情愣仲后，涩然地递出一物。那是一瓶清透如白水的液体，然而白龙一嗅后眉目间闪过惊疑，再和龙族历史所对，瞳孔骤缩，已然对这瓶如淡白开水的液体如临大敌。
这水，有个好听又好理解的名字，唤做“龙消”。
当然这并不是指它碰一碰龙族，龙族就死了。龙消水的作用只有一个，污染金龙血脉。
只这一条，足以让所有龙族恨不得这种莫名其妙天生克制龙族的水消失站在这个世界上。
金龙血脉若被污染，金龙便会日渐失去力量死去，且再不会又传承。
白龙长老将瓶捏得死紧，陡然就明白了为何预言中会说金龙断了血脉。他的声音清寒：“那人族只给了你这一物？”
自然不是，还有一个巫蛊娃娃……嗯，被敖松送给小小逗乐去了。
敖松知自己差点犯下大错，安静等着惩罚，几息后，却只听见白龙长老让自己去服侍小金龙的决定。敖松不可置信地抬头，这个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高升！其他龙族哪个不是讲金龙视为最尊贵的存在，都恨不得挤到对方身边去。哪怕是小金龙碰见的那几个刻意找茬的，那也是被年长龙揪着耳朵嘀嘀咕咕半天千万不能漏了破绽的戏精龙！
和小金龙待了一天后，敖松发现他错了，这还真就是惩罚！
小金龙一点儿也不喜欢敖松！简直讨厌死他了！
就是这条龙，在试炼中老是缠着小小！还有那个什么敖霜，也是极为讨厌的！
被小金龙故意折腾得头疼不已的敖松在得到杨小小的第一时间后，就收拾好了包袱，刚出门，就碰上来串门笑得一口白牙的表姐，嗯，还有第一个站在龙族领地传送阵边沿，漫不经心投来一瞥的敖霜。
最后，第一批到了凤花村的龙，也就是他三了。
——
弄清了前因后果，杨小小喝了口花茶，点点头：“现在你们是怕那些个幕/后/黑/手还没放弃才这么防着的吧！”
“对。”敖松本想摸摸杨小小的头发，发现她已然一副娇俏少女，手指顿了顿，有些失落又可惜地垂下。
人类的寿命真的是太短了，他只觉着一眨眼，族里的龙崽子们还是那般撒着欢，女娃娃就长大了。
还好杨小小是修了仙的，不然敖松没法想象自己打了个盹后她就消失在天地间的情形。
敖松放了手，敖霜反而上手了一摸，心中满意那顺滑的触感，哪怕是被杨小小拍开了手掌嘟着嘴怨念看来也面不改色。
敖霜冷冰冰地问：“怎的突然来了？”
他们都知道杨小小最近忙的很，所以也不愿再烦她，偶尔轮回巡逻在凤花村上空盘旋时，往下一看，见着那活力得跑来跑去的小身影也有一分满足。
杨小小被提醒，想起来了正事：“你们的空中龙岛我建好啦！”
想着让小金龙帮忙着掌控天空领域，却没想到来了这么多龙，杨小小惊讶的同时原本打算让小金龙直接住在她家里的想法也消失了。
凤花村的实力逐渐强大，但还是很排外，从他们至今没有让其它人长住进村子就可以看出来。
杨小小带一个小金龙可以，龙太多就不行了。她琢磨着，也不能总是让龙族飞来飞去，托着无纠书楼那悬空在天空的一部分的福，杨小小奇思妙想了起来。
她见到的，能够悬浮在空中的东西多了去了，小到灵船，大到天炼宗，既然它们可以，那她也做一个在空中的岛屿给龙族休息吧！
除了九雷引火阵，杨小小还做不到将一个阵法固定在高空中，所以阵法不行。
至于能在高空悬浮的法宝，杨小小想着擅长炼器的二丫最近也忙还被伊踆见天插缝的纠缠着，就不去找她了。
想来想去，杨小小的目光在兆筠的提醒下落到了系统商城中。
打入“飞行，悬空，漂浮”之类的关键词，杨小小一个个看过去，最后看中了一截木头。
【梧桐飞龙木，自体可浮空，内有造化乾坤……】
这木头来历不凡，要求都符合，价格也十分喜人，入目一串零。
财大气粗的杨小小挥挥手就买了，接着把整理书籍的事交给了蚁族，自己拿着巴掌大的木头盘坐在无纠书楼的中心，勤勤恳恳雕刻起来。
白泽落目在那截木头上，总觉的气息有些熟悉，不过它未过多关注，杨小小有雕刻的兴趣它也不是不知。
白泽道：“你的事情忙的差不多了。”
这是肯定句。
杨小小点点头，手下不停：“等秀清和二丫忙完了我们就可以走啦！”
然后去游历这青道界的每一寸土地。
白泽听着，眼里划过一丝叹息。
可惜，她这次怕是要失望了。
**
杨小小带着几条龙来了半空中，把自己雕刻好的那巴掌大的微型岛屿一抛，迎风而长，瞬息就成了庞然大物。
少女清澈而璀璨的瞳仁中映照出龙岛的模样，她心里算了算，对着旁边的龙族清浅一笑，说了几句后就欢欣的离开。
她记着的！秀清今日便要回来了！而且二丫昨天就做完事啦！
……
杨小小看着面前眼含歉意的绝美少女，眨了下眼睛：“真的不能一起走吗？”
“小小……”
安静等着对方说话，见赵秀清如往常般把缘由一条条道来，杨小小点点头，很是乖巧：“这样，那就算了吧！我晓得那边的事更重要些，所以……”
“小小！”赵秀清堵了她的话，和杨小小茫然中带着失落而不自知的小模样，忽而失言。
“没关系，我知道的，”杨小小弯起眼睛，“我会一个人好好的呀！”
王二丫被伊踆和突然变得热情的大哥弄得受不住，早在赵秀清表明三人分开走时一溜烟不见了人影。
而赵秀清拉着杨小小的手，却是怎么也放心不下。
赵秀清知道，她们三人挨在一起太久，同行的确有好处，但是同样的，很难得到历练。
想要真的蜕变，必须分开。
明明是想好了的，明明知道在青道界凭着小小和二丫的实力怎么的也不会吃亏。
临到头来，赵秀清将手心里的帕子掐进掌心的伤口里。
她眸色温柔，抚着杨小小的长发：“罢了……出去后，每过一段时间，记得报平安。”
人都是要长大。
但是，她愿意变得更强一些，好让这两个呆头呆脑的小傻瓜，成长之余——
无纠且长宁。
第246章 第两百四十六章 换主人
出了村子； 到了青山镇； 杨小小左右张望一番； 最先去找了赌｜场的慧娘。
慵懒倚靠在长栏上的艳丽女子摇着手中小扇； 听见赌｜场中伙计的吆喝漫不经心的挑起眼皮； 明晃晃的就是一个数着双尾盘髻的少女，笑得一口白牙，眉眼弯弯：“慧娘，我来找你啦~”
慧娘扶着心口的手瞬间就停了，她长眉下的一双丹凤眼具是惊喜，娉婷从长栏上下来； 哎哟一声把走到跟前的杨小小揉进胸｜脯里：“我的小小呀； 你可终于舍得来看我哩！”
赌｜场伙计瞧着老板娘眉开眼笑的模样； 都识趣的退下。哎； 不管过了多久，每次杨姑娘来的时候； 老板娘总是高兴的。
杨小小的嗅觉被芬芳的香气填满，她挣扎着，又不敢太用力； 最后闷闷的声音从慧娘怀中传出：“才没有，我前些天才来看你。”
“话本里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杨小小老老实实反驳：“那个讲的好像不是我们这种情况。”
慧娘眼睛一眯，揪了把杨小小的脸蛋； 心下为那滑溜溜软趴趴的触感哆嗦着； 面上倒是不太开心的模样：“怎的就不是了； 我说是就是； 讲吧，来找我莫不是又要书？”
“不是。”杨小小揉了揉自己的脸蛋，“慧娘，我来问你要‘路引’。”
杨小小都是修士了，自己也有身份证明，大多地方是去得的，但是总有那么些特殊的地方，没有熟人领路不会放人进去，更别说杨小小长得一副还没成年的好欺负模样。
杨小小小时候就和慧娘熟，也懵懂知道没有慧娘的推荐她好些想去的地儿是去不来的。
见慧娘有些犹豫，杨小小挺了挺胸脯，拍了拍：“你放心，我现在至少在这里算得上是厉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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