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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财娘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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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氏昏昏沉沉的,觉得好像她的大妞在喊她,便硬撑着一口气从地上爬了起来,等看到庄大妞被吴大桂“抱”在怀里,眼睛猛的睁得老大,犹如母狮子一样的想也不想就冲了上去。

    “畜生!放开我家大妞,否则我跟你拼命!”

    吴大桂被张氏雷鸣般的声音喊得心中一抖,手下不由松了两分。

    庄大妞趁这这时拼命的往她娘那边跑,可惜脚下才跑了一步,便听见“撕拉”一声脆响,庄大妞的襦裙瞬间被撕成了两半。

    原来,吴大桂的臭脚踩住了庄大妞的裙摆。

    江月夜扶着额,替张氏哀叹:自作孽不可活!

    ……

    “啊啊啊……娘,我怎么办?乡亲们都看见了,我不活了,我怎么办啊娘!”

    庄财富推开家门的时候,听见的就是庄大妞杀猪般的哭腔。

    他本来极好的心情,一瞬间被侵扰得一丝不剩,脸上的笑容僵下来,板着脸吼女儿:“大白天就鬼吼鬼叫的要死啊!”

    “嗝……”庄大妞被他爹凶狠的声音吼得打了一个哭嗝,下意识的闭住了嘴。

    张氏看着女儿眼泪扑簌扑簌的掉个不停,眼中既是害怕又是惊恐,十分心疼。

    她含着泪上前,拉着庄财富的衣袖问:“你怎么才回来?我们娘俩都快被人欺负死了!”

    “放手!我什么时候回来关你什么事!”庄财富不买张氏的账,斜着眼看女儿:“又怎么了?”

    看着父亲眉间的厌恶之色,庄大妞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

    张氏偷偷抹了一把眼泪,鼓起勇气把白天发生的一切都告诉给了庄财富,满心期待的等着庄财富大发雷霆,然后去江家给她娘俩报仇。

    然而庄富财听后,生气归生气,半响却道:“我今天累了,这事改天再说吧!不就是扯坏了一件衣服么,中衣总还穿着,没什么大不了的!”

    张氏听后瞪起眼睛,不可置信道:“什么叫只是扯坏一件衣服而已!大妞是你的亲生闺女啊,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撕烂了衣服,你要她以后怎么嫁人?”

    庄财富脸上的困顿之色越来越重,没好气的瞥了张氏一眼,便起身往屋子走去,不轻不重的说:“你自己的女儿你自己看着办,谁让你没事儿总去招惹别人,活该!”

    他今天在迎春阁“累”了一天,现在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

    张氏这个丑妇什么都不懂,比起那些温香软玉的妓/女差远了,他每次去迎春阁都快活死了,要不是因为钱不够,他压根就不想回来。

    唉……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明珠姑娘,到时候他一定要问问,多少钱才肯陪他一宿。他一定竭尽所能筹银子,现在么,只能在梦里和心爱的明珠姑娘相会了。

    庄财富意/**着打起了呼噜,而身后的张氏满脸愤恨,那恨意很浓很深,遥遥望着庄财富的背影,口中牙咬切齿的道:“江月夜,老娘绝对不会放过你!”

    

正文 救人

    “哥哥姐姐,前面就快到了。”

    被张氏和庄大妞一通搅合,又有妇女群恶狠狠的瞪着吴大桂和马良,他俩再不敢放肆,灰溜溜的夹着尾巴跑了。

    还真是应了江月夜的那句玩笑话,吴大桂彻底把卖花的小姑娘忘去了脑后。

    等江家三兄妹回过神来时,小姑娘正缩在墙角流眼泪,手里捧着那些被踩碎的花瓣,泪滴一颗颗掉在地上,实在可怜。

    江月夜于心不忍,这才跑去和小姑娘搭讪。

    小姑娘拉着吴大桂裤管的时候好像提过,是为了给弟弟治病所以才跑出来卖花,只可惜她那些千辛万苦才摘来的野花儿,这下全都变成了泥土。

    没费什么功夫,江月夜就知道了小姑娘的名字。

    玉琼。

    名字是个好名字,就是命不太好,家中父亲早亡,只剩她、弟弟和母亲相依为命,日子过得苦,连弟弟病了都没钱请大夫。

    江月夜无法,已经管了一半不能半途而废,所以带着两位哥哥准备和玉琼一道回去看看,顺便给她弟弟玉璞请了个大夫。

    适才就是玉琼给她们指路来着,没一会儿大家便走到了门前。

    玉琼的手还没抬起来,门就吱呀一声开了,跑出来一个慌慌张张的妇人,拉着玉琼上下打量,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玉琼你去哪儿了?娘,娘都快着急死了!找遍了周围也没找到你,你弟弟病得人事不省,我想去山上看看,可是又不敢放他一人在家。你,你出去怎么也不跟我打声招呼!”

    说着说着就呜咽起来,鼻涕眼泪流了一脸。

    玉琼跟着她娘一起哭:“呜呜……娘,你先别哭啊,我就是在山脚采了些花儿,想去赚点钱给弟弟看病,可是遇到了坏人,花就被抢走了。”

    玉琼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妇人一下子打断了,伸出手在玉琼身上一通乱摸:“坏人?什么坏人?你没事吧,有没有被欺负?”

    “咳咳。”江月夜掩唇咳嗽一声。

    再这么下去,问到太阳落山估计也不会发现她们,还是先自动亮个相比较好。

    妇人转过脸,这才发现门边站着三个孩子和一个中年男人,不禁面露疑惑:“你们几个是?”

    江月夜正要回答,却没玉琼嘴快:“娘,她们是好人。玉琼差点就被坏人欺负,是这几个哥哥姐姐救了我,还给弟弟请了大夫,喏……就是后面那个。”

    妇人面露欣喜,口中却不好意思起来:“感谢你们救了我家玉琼,但是这大夫……怎么好意思再让你们破费。”

    江月夜上前一步,摸了摸玉琼圆润的脑袋,笑道:“婶子不必客气,我们也是可怜玉琼卖花儿卖得辛苦。这大冷天的,外面冻得很,没准儿没挣到钱还把自己熬病了。听玉琼说弟弟生了病,我们带个大夫来看看也不怎么费事,婶子这先别顾着不好意思,还是先让大夫给弟弟看病要紧。”

    “是啊,娘,弟弟烧得连我们都不认识了,还是先让大夫看看吧。”玉琼一脸的焦急,弯弯的眉毛都皱在了一起。

    妇人思虑了片刻,又望了一眼屋内,扭头谢道:“那婶子就先谢谢各位小姐公子了,大夫快请跟我这边来。”

    大家一起进了院子。

    眼前的小院很小,只有两三间房屋,大夫跟着妇人快步跨进屋内,搁下药箱就去看床上躺着的孩子。

    江月夜和两个哥哥也跟了进来,一眼便看到床上躺着一个脸色通红的小男孩。两撇好看的浓眉紧紧皱着,鼻子小巧而挺拔,红得快要滴血,嘴唇也被他自己咬出了血斑,放在身侧的小手紧紧的握成了拳,看样子就很痛苦。

    大夫先是翻开玉璞的眼睛看了看,又埋下脑袋听了听胸腔的声音,手下号脉号了好一会儿,这才开口说:“这孩子高烧不退,恐怕有生命危险。”

    妇人一听,惊得差点摔倒在地,堪堪扶住床梁便泪眼汪汪的看着大夫:“大夫,你是大夫啊,你得救救我的孩子啊,不管用什么方法,也一定要将我们家玉璞救过来啊!”

    大夫面露难色,病情太棘手他也是没办法。

    江月夜见状忽的跑上前去,摸了摸玉璞的脑门,然后问道:“婶子,家中有没有度数高的清酒?有的话赶紧拿过来,对玉璞会有帮助。”

    然后一刻不停的掀开玉璞身上盖着的重重棉被,也不看大夫,径直说道:“郝大夫,你是方圆百里最有名的大夫了,如果你都放弃这孩子肯定就没救了。你再想想办法,不管用什么药,只要能把这孩子医好,我都付你双倍的银钱。”

    妇人听了江月夜的话急急忙忙去取东西,回来的时候刚好听见江月夜对大夫这么说,心中便是一顿。

    但是当下她也顾不得感激,连忙把装了酒的瓶子递给江月夜,迟疑道:“小姐这是要做什么。为什么把玉璞盖着的棉被全都掀开了,还有这酒,要拿来干什么?”

    郝大夫被江月夜说得心中一动,加上他自己也不是见死不救的人,只不过这孩子的病确实难治,硬是要想办法的话也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

    郝大夫一咬牙,说:“办法也不是没有,但是开的药肯定会凶险一些,若是出了什么事……”

    意思就是让想清楚了,如果出了什么意外,他也不能负责。最重要的是家人要能接受,否者还是算了,这么拖着也许还能拖几天也不一定。

    玉琼听着大人你一句我一句,母亲和好心的姐姐忙成一团,可是她却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妇人听了原委,本来迟疑的面色忽然变了,决绝道:“大夫只管开方子,死活都是命。”虽然这么说着,但是眼泪却掉了不停。

    “婶子,别愣着,快跟我一起把烈酒抹在玉璞的身上,这样能帮助他降温。”江月夜一边脱玉璞的衣服一边擦酒精,弄得手忙脚乱,耳边郝大夫的话断断续续的传进耳朵里,她也顾不得太多,只能尽力而为。

    妇人看了自己孩子一眼,眼泪不由自主掉下来,手上却不敢耽搁,和江月夜一起擦起了酒精。

    玉璞被江月夜扒了一个精光,酒精的味道挥发出来,满屋子都浓烈的酒香。

    江月华和江月白站在一旁看着,帮不上忙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再者,自家三妹在一个一丝不/挂的男子身上摸来摸去,这简直更让他们心慌意乱起来。

    大概半个时辰过去。

    江月夜低头用脸颊去试玉璞的额头,觉得好像温度稍稍降下去了一些,连忙叫郝大夫来看:“郝大夫,你快来看看,这温度是不是降下去了一些?”

    在江月夜忙着给玉璞降温的时候,郝大夫已经开好了药方,并且毫不客气的喊了江月白去跑腿,买来几味他药箱里没有的猛药,其中有一味便是□□,听起来就怪吓人的。

    郝大夫现下正煎着药,听见江月夜喊他,连忙起身去床边,捏捏碰碰的又看了好一会,终于松口道:“嗯,不错,是有点降温了,姑娘的法子见效真快。不过,还是得继续降,不让孩子烧得久了,脑子会被烧坏的,这也是老夫最怕的结果之一。”

    言下之意,他的猛药吃了,一个不慎也可能会伤了脑子。

    妇人啼哭起来:“这可怎么是好?璞哥儿很聪明的,也喜欢读书,若是脑子坏了,那要怎么办。”

    江月夜轻声安慰:“婶子先别慌,一定会没事的,只要我们继续给他降温。小孩子发点烧没什么,我娘亲还跟我说,发烧能让人长高呢。玉璞将来肯定会长得高高大大的,看他浓眉大眼的样子就知道是聪明的孩子,脑子一定比常人都坚韧。”

    妇人这才渐渐止住哭声。

    紧接着屋里又是一顿忙活,等郝大夫的药灌进玉璞的胃里,众人都等得开始打起了瞌睡,终于在天麻麻亮的时候听到床上传来一阵呻/吟,大家才被惊醒。

    江月夜戳郝大夫起来看人,郝大夫从头到脚的看了一遍,才扶着胡须笑道:“没想到啊,还真给救回来了,这孩子求生的意念很强,阎王爷都扭不过他。”

    玉璞他娘这才破涕为笑:“谢谢,谢谢郝大夫,谢谢江小姐江公子,要是没有你们,我们家玉璞恐怕……奴家无以为报,请大夫小姐公子受我一拜。”

    玉琼本来靠在她娘怀中打盹,见她娘下跪,也跟着往地上屈腿儿。

    江月夜和郝大夫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去扶,这边一人扶起一个,江月夜赶忙道:“婶子千万别这样,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绝受不起婶子这样的大礼。”

    郝大夫也抹着额上的冷汗附和:“是啊是啊,是江小姐良善,我不过做分内之事,不当谢不当谢。”

    玉璞的高烧退了,哼哼几声终于睁开了眼睛,在他睁眼的刹那,江月夜才知道什么叫做璞玉无暇。

    那孩子的眼睛,太澄澈了,简直比山沟里的溪水还要清澈,而且那清澈之中,还隐藏着让人为之一惊的清华。

    可惜玉璞睁开眼只叫了几声娘亲便又昏厥过去,吓得众人脸色苍白,好在郝大夫看了以后只说是疲累过度,要将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大家这才把心吞回肚子里去。

    玉璞有惊无险,大家都很高兴,尤其是玉璞的娘亲,拉着江月夜的手谢个没完,几句话来去,江月夜这才知道玉琼玉璞的母亲姓赵。

    赵氏亲昵的拉着江月夜的手,笑着说:“江小姐为了我们玉璞熬了个通宵,今儿说什么也要吃了午饭再走,尝尝婶子的手艺。”转头又看向郝大夫,一样的眉开眼笑:“郝大夫也是,务必留下吃顿饭让我安心些。还有江少爷,也陪着妹妹留下来。”

    玉琼一张脸儿笑成了花儿:“江姐姐,娘亲说让你留下,我也想让你留下呢,姐姐就答应吧。”

    江月夜看一眼江月华,江月华沉着眼睛点了点头。

    本来是三个人一起来的,昨儿傍晚的时候江月夜叫江月白先回去了,既要给江家二老一个信,也怕萧霖中途有什么口信她们收不到。

    赵氏见江月夜答应了,脸上的笑就又深了些。

    不过郝大夫却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脸歉意的道:“赵家娘子不好意思了,我还要回去坐镇医馆,就不能留下吃饭了。”

    江月夜递给她大哥一个眼神儿,江月华连忙从袖袋里摸出五两银子,塞进郝大夫的手里,谢道:“郝大夫医术精湛,这五两银子您收下,是您昨儿和今儿的诊费。”

    郝大夫愣了楞,忐忑道:“哪里要得了这么多?”

    江月夜扶了扶有些松的发鬓,笑着看郝大夫:“要得了要得了,郝大夫年纪不小了,熬了一个通宵说不定还得累出病来,这银子也不是好挣的,郝大夫就别推辞了。”

    随后,江月华送郝大夫出门。

    赵氏忽然拿出一枚白玉簪子递在江月夜的眼前,有些不舍的道:“江小姐,咱们素不相识,你能好心救我家璞哥儿一命,我怎好让你再破费。这簪子……你拿去吧,是上好的白玉做的,应该能当不少银钱,就当是我谢谢小姐。”

    玉琼咋见她娘拿出白玉簪子,一下子就惊讶出声:“娘,你不是说这个簪子是父亲留给你的,以后还要让弟弟认祖归宗吗?”

    赵氏听了女儿的话一惊,呵斥道:“玉琼你说什么胡话呢,娘亲哪里说过那些话,你别乱说话让江家姐姐笑话你。”

    江月夜没听明白这里头什么道道,但是光看赵氏的表情就知道这簪子很重要,所以她摆摆手拒绝道:“婶子你别这样,我帮玉琼玉璞不是望着您能谢我,而是喜欢她们。这簪子对您来说一定意义重大,我是怎么也不会收的。”

    赵氏本想再劝几句,但是江月夜拒得坚决,她便收起簪子,一心一意的去厨房做饭去了。

    没多久香喷喷的饭菜便端上了桌子。

    大家说了几句客套话正要动筷,江月白却忽然跑了进来,拉着江月夜喜滋滋的道:“三妹,快,那边有消息来了,让我们赶紧过去。”

    江月白说的那边,除了萧霖还能有谁。


正文 洽谈

    飘香楼。

    二层的雅间装修得古色古香,陈品和壁画都是精致的手笔,由此就能看出主家的品味不俗。

    萧霖派人去给江家送信,自己却优哉游哉的坐在飘香楼里喝茶,上等的君山银叶,浅酌一口就满齿清香。

    屋中央的红漆圆木桌上摆放着几碟精美的糕点,桂花糕、芙蓉酥、冰糖酥酪,都是楼里声名在外的茶点。

    萧霖对面的男子轻呷一口茶,明朗的面上全是笑意:“堂弟,几个穷孩子而已,值得你这般费心?”

    萧知乐也是好奇。

    他这个庶出的堂弟从小就和他合得来,那时候两房还没有分家,他不喜欢伯父家的嫡子萧煜反而更爱和这个小堂弟玩,父亲母亲也觉得萧霖品行端正,可堪为友。

    不过自从分家之后,父亲和伯父之间再无往来,他们兄弟也就避嫌疏远起来。让他万没想到的是堂弟会为了几个穷孩子找上他,所以有此一问。

    萧霖弯了弯嘴角,露出些小孩子的稚嫩:“等堂兄见过江家的兄弟,就不会这么问了。”也只有在堂兄面前,他才会松懈一些。

    他的家庭不比堂兄,叔父在任上当郡守,人前人后风光无限。家中人丁又简单,虽然有个庶女但是却只有堂兄一个嫡子,叔父把堂兄捧在手心里疼。

    不像他,家中大哥和四弟都是正室生的,他这个姨娘养的经常连父亲的面都见不上。

    见堂弟如此反应,萧知乐就不再追问,不过心中对江家子弟又多了几丝期待。

    这边,江月夜和大哥连饭也顾不上吃,和赵氏告罪一声就赶回家换衣服。

    江月白托了回家报信和等消息的福,不仅得了一个好觉睡,也全没有江月夜和江月华的狼狈。

    两个人硬生生熬了一个晚上,发鬓也散了,衣裳也皱了。

    古代不比现代,若江月夜还在二十一世纪,随便扎个马尾也就能出门,但古代计较多,发鬓各式各样梳起来更是让人手忙脚乱,她只好回家求助她娘。

    除了这个,江月华也是个犟脾气,说什么也不会穿着有褶皱的衣服出门见客。

    忙碌了一通,江月夜和两位哥哥才匆匆赶往飘香楼。

    三个人被店小二带着上了雅间,店小二敲了敲门,里面便立刻唤一声:“进来。”

    门打开的瞬间,江月夜第一眼看见的不是萧霖,而是坐在他上首那个神色疏朗的男子。

    萧霖见着人立刻起身,亲近的与江月白套近乎:“月白兄,别来无恙。”

    江月白也上前与他寒暄:“一直等你的消息,这下终于等到了。”

    江月夜踏进屋内,没有直接落座,而是看向对面的陌生男子,转头问萧霖:“萧公子,这位是?”

    萧霖忙转过身来介绍:“这是我叔父家的堂兄萧知乐。”

    说着又指了指江月白等人:“堂兄,这三位就是我跟你提过的江家兄弟,江月华江月白以及,江月夜。”

    他若有似无的停顿,让萧知乐的视线在江月夜的面上多停顿了片刻。

    江月夜今天当然还是男扮女装出的门,她娘给她梳妆的时候没少念叨她。

    江月华江月白率先拱手:“知乐兄有礼。”

    江月夜呆了一瞬,依旧不习惯古代人没完没了的酸腐:“萧……知乐兄好啊。”

    差点就叫了萧知乐的全名,来一句“萧知乐你好”的官方见面语。

    萧知乐年龄比他们都长,说话也就随意起来:“几位客气了,坐下来大家再聊吧。”

    屋子里坐了五个人。

    萧知乐带的小厮上前给大家倒茶,几个人一边品茶一边聊了几句有关茶叶的见闻,这才终于扯到了主题上。

    萧知乐淡笑着不说话,萧霖面色郑重的问江月夜:“月夜兄,既然买铺子的事情是你的提议,那我问问你,如果有一个二等铺面和一个下等铺面供你选择,你要买哪个?”

    江月夜看了眼两位哥哥,两个人都对她代表发言没有异议,她才思虑着问道:“麻烦萧公子说一说两个铺面的位置,以及价钱,毕竟……”

    后面那句没再多说,相信萧霖是明白的。

    她们手里,没有多少钱。

    萧霖了然一笑,细细说起来:“那个二等铺面就在景泰街上,虽然位置比较偏,但是景泰街繁华,再偏都是有赚头的。而且那是个三层的套楼,楼后面还有一个三进的小院,很适合你们一家人居住。至于另外那个,就是个单层的小店铺,也有院落,不过只有三四间房间,位置在景和街上。价钱嘛,前面那个是后面这个的十倍。”

    景和街就在景泰街隔壁,是一个胡同小巷,因为挨着景泰街,所以人流量也很不错,不过和主街比起来就差得远了。

    江月夜神色一动,试探道:“那后面这个……多少钱?”

    萧霖偷偷的看了堂兄一眼,笑得不可捉摸:“二百两。”

    他还没去堂兄哪儿打听消息之前,手上就已经有了景和街那间铺子要卖的风声,等去找了堂兄之后,却得到了景泰街偏角的那间更好的。但是他根本没打算把堂兄的这个消息告知给江家,因为江家买不起,说了也是白说。可堂兄却说,江家兄弟既然这么有思量,想必也想做大买卖,他们说不说是一回事,人家买不买却又是另外一回事,既然答应了帮忙就要诚心诚意,不能故意欺瞒。

    可江月夜还是问了后面那个,所以他才对堂兄露出了“你看吧”的表情。

    江月白理解萧霖的意思,两个铺子差距不是一星半点,江家若是想靠买卖发迹自然应该选第一个,多好的机会,别人想买还也不一定能买。

    可是家中情况他再清楚不过,哪里有那么多钱,再看江月夜瞬间黯淡下来的神色,只好硬着头皮多问一句:“没有更适合点的了么?”

    好歹有个大点的后院,他们一家人也能住得宽敞点。

    萧霖无奈的摇了摇头。

    江月白和大哥对视一眼,江月华也出声劝江月夜:“三弟,既然这样,我们还是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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