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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美色动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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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肉喝他的血。
  一旁的魏文极不急不缓的拿出丝帕擦了擦长剑,“秦将军,这人,本殿下可是特意留给你的。”
  此时他面上早已没了平日里的温和有礼,反而带着抹凌厉,秦衍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她眼,声音平静,“殿下是特意留给微臣,还是只能留给微臣?”
  弑君杀兄,没有哪一任帝王愿意担这名头。
  魏文极笑着看了他眼,收起长剑,便迈步走出了金銮殿。
  待整个殿中只剩下两人,地上的太子反而有些恐惧了起来,他看着眼前这个眼神毫无温度的男人,不禁慢慢开始往后退,“秦将军,大不了朕不与你抢于嫣了,你千万不能与那贱种为伍啊!”
  看着地上这个穿着龙袍满脸畏惧的人,秦衍蹲下身,对上太子不断放大的瞳孔,抬手掐住他不断扭动的脖颈,眼神微冷,手下一紧,一个鲜活的头颅顿时歪斜在了一边。
  拿出锦帕擦擦手,秦衍看了眼地上依旧睁着眼的人,随即便径直走出了殿门。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等秦衍回到府中时,第一时间便来到了于嫣的院子,却只见她与王元之那只懂行军打仗的人也聊的起劲。
  “将军。”看到他回来,王元之立马恭敬的退后几步。
  秦衍扫了他眼,淡淡道:“把人都撤下去。”
  “是。”王元之闻言立马快不退了下去,纵然他感觉刚刚将军看他的眼神似乎不怎么友好。
  “你做什么去了?”
  看到他回来,于嫣立马从贵妃椅上站起来,踩在门槛上,伸手抱住他脖子,愤愤不平的道:“大晚上的,该不会是背着我出去找小美人了吧?”
  顺势揽住她柔软的纤腰,秦衍低头对上她不满的视线,闷声一笑,伸手在她腰间拍了拍,“小美人不是在这吗?”


第11章 红颜多薄命(十一)
  这臭流氓就知道动手动脚,于嫣立马退后几步,双手拉住房门,作势要关了它,“夜深了,我要休息,将军慢走。”
  说完,她就直接将房门合上,可关到一半,一只大手突然抵在门缝间,轻轻一用力,整个人都挤了进来。
  “你做什么?”于嫣退后几步,有些不满的瞪着这人。
  后者顺其自然的来到她房间的茶桌旁坐下,一边慢悠悠给自己倒了杯茶,似好奇的问道:“你不是怕雷吗?怎么此时倒不怕了?”
  于嫣:“……”
  想到自己说的谎,她只能红着脸来到软榻上坐下,精致的小脸上带着抹羞涩,“我怕雷,可你在这多了……外人会说闲话的。”
  “谁会如此闲?”秦衍放下茶杯,突然起身来到她跟前,俯身将人打横抱起迈着大步走向床榻,“这府中没有外人,你不用担心。”
  于嫣被迫抱住他脖子,跟着就被人轻轻放在床榻上,下一刻,一道人影就解下外袍睡在了她身侧,看起来似乎并没有做其他事情的打算。
  屋内还燃着悠悠烛火,她有些睡不着,就这么睁着眼一动不动的盯着他,好似被她盯的有些不自然,秦衍便伸手揽住她腰,低声道:“不是困了吗?”
  眨眨眼,她无聊的眼珠子开始到处乱转,“可是外面有光,我睡不着。”
  话落,秦衍只是低叹一声,抬手从她发间取下一朵珠花,于嫣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房中突然一响,外面的烛火也灭了。
  当四周陷入一片黑暗,屋外的雨声就越发清晰了,她却越发睡不着,不自觉抱紧他胳膊,喃喃道:“我想明日回去。”
  太子已经倒了,就算她回去也没了危险,天天留在这到底名不正言不顺。
  听着那轻细的声音,秦衍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揽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但并未再说什么。
  见此,于嫣只能闭上眼强迫自己睡觉,迷迷糊糊间也不知自己是何时睡着的,半夜醒来时她却发现身边好似没了身影,不过她并没有深究,依旧沉沉的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时,外面却出起了太阳,用了早膳,秦衍就让人把她悄悄送回了尚书府,不过于以往不一样,这次他爹爹对她殷勤了许多,可能是在天牢这几日吃了些苦头,整个人看上去都憔悴了些许。
  她刚在自己房间没有坐上片刻,房门就突然被人推开,只见郑氏和她爹一副笑吟吟迎了过来,“嫣儿这几日过的可好?”
  感觉他们这是在问废话,不过碍于情面,她还是客气的点点头,“秦将军待女儿甚好,倒是听闻爹爹被那太子抓了,可有受伤?”
  一说到这,于国华也是脸色微变,突然一脸复杂的坐在她对面,望了眼郑氏,后者立马识趣了走了出去。
  待屋内只剩下两人时,于国华才皱紧眉头,一脸严肃的看着她道:“以往都是爹爹不识情势,竟然想把你嫁给太子,希望你不要怪为父才好。”
  “怎么会,爹爹也是为了女儿好,嫣儿都明白的。”于嫣“善解人意”的道。
  见她还算乖巧,于国华也满意的点点头,神色逐渐变得认真起来,“太子昏庸,如今三皇子荣登大位乃实至名归,你是我们于家的人,理应为了家族着想,你说是不是?”
  四目相对,一看到她爹这副谋划的眼神,于嫣就想冷笑一声,可面上还是一边不解的表情,“爹爹的意思是?”
  于国华站起身,负手在屋内走了进来,声音格外肃穆,“秦将军虽好,可这天下到底还是皇家的天下,听闻这次他有助于新帝,可他功高盖主手握重兵,古往今来没有哪一任帝王可以容忍这样的人存在,你能明白吗?”
  看着他爹面上那一副一本正经的表情,于嫣不知道该说他识时务还是胆小,不过如果秦衍不辞官的话,三皇子也必定容不下他。
  “那爹爹又是何意?要知道女儿如今已经与秦将军订亲了,这可是满潮文武都知道的事情,岂能作假?”于嫣就这么定定的看着他。
  对上她那平静无波的视线,于国华莫名觉得自家女儿有些变了,可还是认真的说道:“那是以前,只要你愿意,你完全可以入宫为妃,到时候整个于家都会跟着欣荣。”
  话落,于嫣却是神色微变,声音清冷:“爹是什么意思?”
  说道这,于国华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直接来到她对面坐下,目光灼灼道:“新帝与为父透露过,只要你愿意,他一定会纳你为贵妃,至于秦将军那边,他自有办法解决你们的婚约。”
  “荒缪!”
  于嫣骤然起身,目光如炬的道:“我已与秦衍订亲,那无论是生是死都是他的人,莫说一个贵妃,就算皇后又如何,我于嫣今生绝不进皇家!”
  原主的下场还历历在目,她是疯了才会贪图一个贵妃之位再入狼窝,而且,秦衍对她那么好,他都可以放弃这一切权势隐退,她又怎会贪图一个小小贵妃之位?
  “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于国华瞪着眼,一脸陌生的看着自己这个女儿。
  四目相对,于嫣双手撑在桌上,就这么直直的盯着她这个爹,莹白的小脸上满是疏离,“一女不侍二夫,女儿说的已经够清楚了,至于皇上那边,还请爹爹前去回绝,要不然……到时弄的大家都不好看。”
  果然这皇家的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这三皇子比太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如今根基未稳,先帝刚死几天,就迫不及待的想夺取一个臣子的妻子,这样的人,和一个贪恋美色的人又有何区别?
  记忆中的女儿都是听话乖巧的,可是如今这个气势十足的女子与他记忆样子完全不同,想到近日来的点点滴滴,好似发现自己这个女儿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女儿了,于国华就这么定定的望了她几眼,最终还是才拂袖而去。
  今天这事,如果三皇子打消这个念头也就算了,如果他还想来强的,于嫣就真的不得不考虑要不要策动秦衍真的造反了。
  ——
  寂静无声的御书房内,刚送走一位主人,这里又被重新装饰了一片,全按照新皇的喜好来摆设,此时此刻,里面也就只有一位穿着便服的男子坐在那批阅奏折,于是遇到了什么难题,他不时眉头紧蹙,直到这时屋外传来一道太监的通报声,他才放下手头的事情疲惫的的揉着额心。
  随着房门被人推开,一道年老睿智的身影突然慢慢走了进来,看到书桌前的人,立马躬身跪下行礼,“老臣见过皇上。”
  “许丞相快快请起。”书桌前的人立马摆摆手。
  见此,老人才慢慢站起身,拂了拂朝服,欲言又止的看着前面的人道:“不瞒皇上,先前……于尚书来找过微臣。”
  话落,桌前的魏文极不由眼神一变,眼中好似闪过一丝紧张,但面上却又一副风轻云淡的道:“喔,他怎么说?”
  顿了顿,许丞相还是吞吞吐吐的道:“于大人说……怕是要辜负皇上的厚爱了。”
  闻言,魏文极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却又带着抹失落,他渐渐握紧手中的狼毫,面上不禁闪过一丝讽刺,是啊,她连太子都可以拒绝,又怎么会贪图他一个贵妃之位?
  望着自家皇上那一脸怅然若失的的表情,许丞相终于忍不住直言道:“皇上,请恕老臣多嘴,此女子本就是红颜祸水,您不该同前太子一般迷恋,况且如今她还是秦将军的未婚妻,如今您根基未稳,实在不宜再去得罪此人。”
  手心一紧,魏文极抿抿唇,忽而将手中断裂的狼毫扔在桌上,面色已然恢复正常。
  “朕明白,丞相退下吧。”他说着又从桌上拿过另一只狼毫,认真批阅起桌上的奏折。
  见此,许丞相几番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低叹一声,转身出了这御书房。
  ——
  新帝登基第三日,本是先皇丧期半年内不准行喜事,可将军府却在这一日结彩迎灯,似乎要娶那尚书府的嫡女。
  不过新帝这位子都是靠秦将军拿下的,此时此刻谁又敢谏言,不仅不敢吭声,反而还得笑脸相迎的前去将军府道贺,冷清了数半月的京城,在这一日终于热闹了起来。
  于嫣也是在前一天得到消息的,她也没想到秦衍动作这么快,而且胆子还这么大,敢在这时候娶她,不过既然他有这个胆子娶,她自然也有这个胆子嫁。
  一大早就起床沐浴梳妆,折腾了整整一个时辰,屋外又立马传来了迎亲的声音,顶着繁琐的头饰,她还是老老实实被喜娘背着上了花轿。
  一路吹锣鼓打终于到了将军府,盖着盖头她什么也看不清,只听见周围吵闹的很,好不容易拜了堂,她立马被送进了喜房。
  “夫人啊,您可切记不要把盖头取下来了,这可不吉利呀!”喜娘还在那里不甚其烦的嘱咐着。
  于嫣坐在床边一直在点头,“知道了,你们先退下吧。”
  话落,喜娘们又嘱咐了几句,这才慢慢退出了房间,一霎那,整间屋子都安静了下来。
  耳根终于清净了,于嫣肚子饿的发慌,她当然没有掀开盖头,就这么看着地面一步一步走到桌上,伸手在桌上随便摸了几块糕点,就拿到盖头下吃了起来。
  一大早到现在她滴水未进,不知不觉就吃了好几块糕点,可屋里没有茶水,她只能喝点小酒润润嗓子,直到听见屋外传来脚步声,她才立马摸到床边坐下。
  “你们退下吧。”
  “是。”喜娘们恭声道。
  听着屋外传来的声音,于嫣立马正襟危坐在那,一时间竟然有些小紧张。
  随着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一道沉稳的步伐突然迈了进来,寂静的无奈,于嫣就听着他一步一步走到自己身边,忽然间一根细杆慢慢掀开了她的盖头,眼前视线瞬间宽阔了许多,于嫣抬起头,只见秦衍一袭喜袍加身丰神俊朗,就这么站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
  发现他身上有点酒味,可见刚刚肯定喝了不少酒,于嫣不自觉就抱怨了一句,“你快去沐浴,不然今天不能和我一间房。”
  悠悠烛火下,她娇颜越发精致动人,整个娇小的身子笼罩在繁琐的凤冠霞帔之下,一双清澈明亮的眸子却带着抹嫌弃,使她整个人顿时真实不少。
  “刚刚沐浴完过来的。”他目光灼灼,
  于嫣被他看的发慌,只能故作镇定的瞪了他眼,“我不相信,明明你身上还是有酒气。”
  说完,看着她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秦衍忽然勾着嘴角俯身对上她不满的视线,声音醇厚,“喝多了点而已,不过洞房还是可以的。”


第12章 红颜多薄命(完)
  话落,于嫣立马抓紧了旁边的雕花床栏,忽然有些紧张似看了眼桌上的酒,“我……我们还没有喝交杯酒。”
  看着她那张面若桃花的小脸,秦衍笑了一声,忽然迈步至桌前倒了两杯酒,然后端到她面前坐下,于嫣顿了下,还是伸手接了过来。
  屋内很安静,烛火悠悠,在地上折射出两道大小不一的斜影,穿过他的手,于嫣直接一饮而尽,说实话,这酒还真没什么浓度,不过似乎后劲太大,之前喝了一些弄的她现在只想睡觉。
  “早点睡,明日我们出城。”秦衍并没有对她如何,只是吹灭了房中的烛火。
  想到明日就要离开京城,于嫣一时间心情还是有些复杂的,但还是随手卸下朱钗脱了喜服爬到了床榻里面,黑漆漆,仿佛还能听到外面下人的笑闹声。
  “你明日去辞官,皇上她会答应吗?”她一时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揽过她腰,秦衍低声道:“为何不答应?”
  说完,好似想到什么,黑暗中他眼神变了变,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语气里透着抹危险,“你是我的妻子,他若不仁,到时候也莫怪我不义!”
  于嫣:“……”
  没想到他竟然也知道魏文极让她留下的事,虽然不是她的错,可于嫣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只能轻轻抱住他脖子,柔声道:“我们已经成亲了,就算他想如何也没有用了。”
  黑暗中,她轻柔的声音在耳边格外清晰,秦衍不由低头伏在她耳边沉声道:“想也不能想!”
  说完,于嫣还没反应过来,亵衣忽然被一只大手熟练的解开,脖间忽然埋下一只毛茸茸的脑袋,她双手轻轻搭在他肩上,红着脸突然有点想骂人,明明说好明天就要走的,这人难道就不会体谅她这把软骨头吗?
  月朗风清,热闹了一整日的京城终于又再次恢复寂静,与此同时,皇城之中,御书房内,一道明黄的声音就这么静静坐于书桌前,直到月上眉梢,他才提起狼毫低头批阅起奏折。
  于嫣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直到次日醒来时身边果然没有了身影,想到今日要离开京城,她并没有赖床,而是立马起身洗漱用膳。
  她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也就两个包裹,一些首饰之类的她并没有带多少,等她刚刚收拾好东西,屋外就传来的丫鬟的见礼声。
  下一刻,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果然走了进来,看到他,于嫣立马问道:“顺利吗?”
  见她已经换上了简便的服饰,秦衍只是走过去拎起她桌上的包裹,在手里掂了掂,“这么轻?”
  女人搬家不是要带好几大口箱子的吗?
  “我们又不是没钱,少什么可以再买,为什么还要带那么多东西?”于嫣不以为意的坐在软榻上抿了口茶,一边淡淡的瞥了他眼,“你要是以后养不活我了,那可就不好说了。”
  话落,秦衍不禁眉梢一动,立马在她小脸上捏了一把,“你别想有那一天!”
  拍开他手,于嫣无奈的笑了一声,跟着又去铜镜前理了下头发,这才跟着他离开。
  将军府的一切自会有人打理,于嫣并不知道今□□上发生了什么事,跟着秦衍坐上马车出城时,她明显能感觉的到街上的百姓少了许多,巡逻的士兵也不见了,气氛格外诡异。
  本以为出城会经历一番波折,不过许是她想多了,马车出城的时候并未受到阻拦,顺利的有些出乎意料。
  偌大的黑木马车不急不缓的沿着官道离京城越来越远,就在城楼之上,一道明黄的身影就这么双手负后站在那眺望马车离开的方向,眼神深邃复杂。
  “许丞相,你说朕贵为九五至尊,为何还会有得不到的东西?”
  宽阔的城楼上,老丞相望了眼身后空无一人的城楼,这才低着头,对着眼前的男子恭声道:“纵然贵为九五至尊,那也不是什么都能得到,比如百姓的心。”
  视线中,马车已经没了踪迹,看方向,他们应该是去西南。
  “可是朕不甘心,若是连天子都有得不到的东西,那朕坐在这个位子有何用?”魏文极眼眸一眯,一手搭在城墙之上,手心微微一紧。
  悄悄扫了他眼,许丞相也是低叹一声,恭声道:“幼虎在没有成长期间也会处处受制,想要成为人人惧怕的猛虎,只能努力成长。”
  话落,看着皇上那还是一副不甘的模样,丞相只能欲言又止的道:“皇上,今日南城兵马调动不少。”
  他们根本没有胜算!
  魏文极没有说话,只是眼神复杂的望着那个方向,手心一松,神色趋向平静。
  “撤了吧。”
  闻言,丞相立马点点头,“微臣明白。”
  说完,许是想到什么,他也沿着马车离开的方向看了看,接着才颇为不解的望着自家皇上,“恕臣疑惑,此女子虽容貌不俗,可世间也不是找不出比她更为貌美的女子,皇上又何必执着于她呢?”
  他是看着皇上长大的,这些年来,皇上被迫在太子的荣宠下韬光养晦,不管经历了什么都忍过来了,怎么如今却悄悄在一个女子身上犯了糊涂?
  天边一片蔚蓝,清爽的风犹如她笑起来的样子,让人心神好似能得到片刻安宁,魏文极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对一个女子如此执着,并不是因为皮囊,可能是因为她的不爱权势吧。
  没有得到回复,许丞相就这么看着自家皇上慢慢走下城楼,背影挺拔又孤寂。
  与此同时,一辆黑木马车也不急不缓的驶动在偌大的树林之中,周围鸟声回响,风声一动,一时间只剩下竹叶沙沙摆动声。
  马车内,于嫣无聊的掀开车帘看了眼外面,有些乏闷的拉住对面男人的衣袖,撒娇似的道:“为什么我们不能骑马?”
  外面风景那么好,要是一直坐在马车里,她骨头都要坐硬了。
  放下手中的书籍,秦衍抬头看着对面那个一脸希冀的女子,忍不住伸手捏捏她的小脸,眉梢一动,“你亲我一下,我就带你骑马。”
  于嫣:“……”
  她立马轻哼一声坐远一点,面上全是不满的看着他,“臭流氓,你刚刚不是说外面风大不能骑马吗?”
  “那是刚刚,现在风没了。”秦衍眼神复杂的扫了眼车帘外的竹林。
  一看这人就是想故意占她便宜,不过于嫣是真的不想再坐马车了,只能皱紧眉头,满是敷衍的快速在脸上亲了一口。
  可不等她把脑袋缩回来,整个人就被揽进一个宽大温暖的怀中,双唇顿时被人堵住,她挣扎间终于被人松开了,下一刻只见对方目光幽深的看着她,“这才叫亲。”
  气喘吁吁的呼吸着,于嫣没空和这臭流氓说太多,好在这人还算讲信用,立马就让人停车,带她下去骑马了。
  呼吸着林间清爽的空间,她伸开双手,转过头去看身后的男人,“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当皇帝吗?”
  每个男人都有野心,秦衍只要想,那个皇位一定拿的下,只是会落得个谋朝篡位的名声而已,可古往今来,成大事者,一个名声又算什么。
  马匹缓缓行走在林间,后面的车夫识趣的跟在后面一大截,秦衍抱着怀里人,只是目光淡淡的扫了眼无边的天际,“终日对着那群老顽固,我宁愿做一只闲云野鹤。”
  听着后面的声音,于嫣只是轻笑一声,这倒符合秦衍的性格,他一个大粗人,哪受得了朝中那些御史们天天念叨。
  “不过现在是两只野鹤。”他低下头,目光含笑的看着怀中女子。
  话落,后者只是伸开手抬头望着上空,高声喊道:“我这只野鹤和你这只野鹤可不是一路的。”
  “那我走你的路就好了。”他紧紧将她圈在怀里,手下一用力,身下马匹突然疾速飞奔起来。
  茂密的树林间清风徐徐,一时间好似只剩下抱怨的女声还有那马蹄奔走声……
  ——
  “我们云姐昨天熬夜拍戏太晚现在头晕不舒服,必须得坐一下才能走。”一袭背带裙微胖的女生义正言辞的看着工作人员说道。
  话落,工作人员又看了眼化妆师里其他艺人,不禁有些为难,“可是按照排位,现在的确该轮到云姐了。”
  “没听懂吗?我们云姐不舒服,连夜赶场已经很累了,难道你们希望她待会在台上晕倒吗?!”背带裙女生气愤愤的喷着他。
  耳边吵吵闹闹的,于嫣揉着涨疼的额心被迫承受写来自这具身体的记忆,良久,周围还在吵,她却有些疑惑,为什么她不记得上个世界的事情了?
  系统:“每到一个世界,宿主之前世界的记忆便会清除,这是规矩。”
  于嫣:“……”
  什么狗屁规矩!
  不过没了就没了,她现在反而对这具身体格外同情,不,应该是愤怒,极其的愤怒!
  化妆室里,几个女艺人都在各自补着妆,那个叫云姐的女艺人则在悠悠的看着杂志,她长相属于妖艳型,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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