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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蛮荒讨生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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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夏季,雷雨,捕鱼
随着雨水的充沛,旱情解决,小溪的水位线又回到了原来的高度。
鲁达玛突然想去看看那条暗河的河口现在是什么样子了。
吃过了早饭,她就拉着夜奔到暗河口。
溪水已将暗河的入口淹没,没有巨石挡在洞口,暗河的河口就如一张大嘴,当溪水流过时,便在那里形成一个不大的漩涡,而漩涡的吸力将一些小鱼小虾随同水流一起卷进暗河里。
鲁达玛后来思考了一下,总觉得这个条暗河会通到什么地方。不然,以前一阵子地表水被蒸发得那么厉害,又长期滴雨未下,即使是暗河也不应该有那么高的水位,难不成它可通海?哪怕不通海,也有可能通向某个很大的地上湖或河?
鲁达玛突然又觉得自己很无聊,这条暗河通向哪里跟她又没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自己还盼着从那里面出现个水怪啥的?
鲁达玛甩了甩脑袋,将这些无关痛痒的想法抛至脑后,拉着夜回家,安生过日子去。
只,这鲁达玛想过安生日子,可老天偏偏不让她如愿。
在几天后的一下午,天上“咣啷啷”劈了几个炸雷,随后就噼里啪啦的掉起了大雨点子。鲁达玛以为还是阵雨,收拾了晾在外面的兽皮、鱼干、腌肉什么的,就躲回了洞里。
这雨一下就下了三天,并且未见有要停的趋势,不知道还要下多久。
鲁达玛拿出了兽皮帘子挂到洞口,不让雨水潲进来。
此时她最庆幸的是保存了火种。
没一会儿,夜抱着一大捆树枝子树杈子回来了。现在他也明白了,引火需要的是干柴,柴禾潮湿的话不光火不好点燃,而且烟多的会呛死人。他把柴禾很整齐的靠着洞壁码放好,然后就变了豹子蹭到鲁达玛身边腻歪。
鲁达玛算了算日子,距上次他和自己腻歪,过了将近三多天,想来自己的排卵期又到了。
对于夜这种腻歪似的求欢,鲁达玛选择了忽略,在她没有想明白自己对夜是什么感情的时候,她不能回应。而且,她觉得夜的这种表现,也是在自己雌性激素刺激下,所产生的繁衍后代的野兽本能。
鲁达玛觉得在这一点上,夜和自己还是有所不同的。人类在几经进化后,已将种族繁衍提升到了“爱”这个层次,他们所生下来的后代,是彼此感情的延续。
而动物的世界中,还只是单纯的为了繁衍而繁衍。
这在本质上是完全不同的。
鲁达玛拉开夜缠在自己腰上的尾巴,走到洞口向外面看了看,雨还没有要停的意思,皱了皱眉,又走了回来。
洞口的平台有点倾斜的弧度,外高里底,虽不严重,可是这雨再这样“哗哗”的没完,就很可能倒灌进她和夜的家里来了。得想办法修个门槛出来,或者修个“排水沟”?
鲁达玛最后衡量了一下,还是排水沟比较好,门槛什么的,弄好了可以起到阻拦的作用,弄不好就成水坝了,还是决口的水。
仔细研究了一下洞外的平台,鲁达玛觉得只要将洞口与平台相接的位置横向凿出一条贯穿平台左右的沟来,将倒灌的雨水自平台两边引导下去就可以。
贯穿天地的一道闪电之后,“哐啷啷”几声炸响,将全神贯注研究的鲁达玛吓了一哆嗦。随后就有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揽回洞内,这双手臂的主人很明显是夜。
鲁达玛抹了把溅到头上的雨水,抬头看夜。
他那暗紫色的眸子中有浓浓的担心流露出来,并且带着一些惊惧之色。
夜怕打雷?
这个念头自鲁达玛的脑中跳出来,她尾音轻扬起,叫道:“夜?”
夜皱着眉头道:“危险!”
抿了抿唇,鲁达玛知道自己猜对了,对夜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他的意思。
而夜大概觉得应该进一步告诉她到底有多危险,难得多话的又道:“光、声音、树断掉,着火……外面,危险!”
“嗯!”鲁达玛再次点头。不过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对夜进行一下科普,虽说夜是这里土生土长的蛮荒人,但是她就是不想夜懵懂无知,在潜意识里,好希望夜是强大而无所不能的。
“夜,刚刚那是闪电和打雷,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我们只要避开它,下雨的时候尽量找空旷的地方坐着或蹲着,不要到大树底下避雨,就不会被它劈到,当然了,待在家里是最好的。”
鲁达玛对夜微笑,她没想让夜一下子就理解打雷闪电什么的都是自然现象,而并非什么大怪兽,只是想驱除一些他对雷及闪电的恐惧。
但她没有想到,今天她的话,夜很认真的牢记在了心里,并在不久后的某一天救了他自己的性命。
这场雨又下了两天后停了下来。
以这个世界的时间算,夏季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才会过去,这样的雨一定不会少,也许还会更大,所以排水沟是十分必要的。鲁达玛拉着夜在洞口处凿了一条排水沟出来。并等待着下一场急雨对它进行检验。
没有让鲁达玛久等,三天以后,又一场暴雨来临了。
并且,一下就未再停。
气温由于雨的原因一降再降,鲁达玛觉得现在的温度也就只有十几度的样子。
夜不再允许鲁达玛出门,他捡了许多的树枝在火盆边烘干后放进洞里的储藏间。并且他又开始大量的进食,也看着鲁达玛让她多吃。
难道又要进入缺少食物的日子?
看着夜的样子,鲁达玛不由得想到了,进入冬季之初,夜就是这样子。可是夏天怎么会有食物紧缺的时候呢?难不成,这雨会一直下?像下雪一样下个百十来天?
带着这个念头,鲁达玛找夜求证。
而夜给了她肯定的答复。
鲁达玛心慌了,这样的暴雨要下将近一百天?那他们的山洞会不会被淹没?峡谷是处于整个森林的低地,被淹是十之有九的事情,可是看夜的样子,却没有要搬家的打算。那么也就是说,这里是安全的?夜是过来人,想来他每年都会经历一次,就如化雪时的雪崩,如果有危险,她相信夜一定会提前带着自己搬家的。
对于夜,鲁达玛早给他身上贴了“靠得住”标签。
不担心被水淹的问题了,鲁达玛开始考虑食物问题,在夜还能外出捕猎的时候,他们应该大量的储存食物。用盐将肉类腌起来,就不用担心在这样潮湿的天气里,食物过早的*变质。
而考虑到时间的紧张,鲁达玛觉得她有必要和夜谈一谈,他们两个人最好能兵分两路,夜外出去捕猎,而她可以在溪里捕一些鱼。至于捕鱼的工具,现在用鱼叉什么的必然是不靠谱了,不过她可以试着结个鱼网。
与夜的一番讨论,鲁达玛觉得这孩子学坏了,他没有说同意,也没有说不同意,只让她先结个鱼网出来。
不过,鲁达玛决定不和他计较,先结个鱼网出来是关键,到时候夜要不同意,大不了她再先斩后奏,趁他外出打猎的时候偷着来。
两天内,鲁达玛用兽皮绳子加上藤蔓编了一张鱼网出来。
虽然自暴雨来临后,鲁达玛就再也未出过洞,下过崖,可是自每天夜捕猎回来时,身上的狼狈,她也知道外面的情况有多糟糕。
烧好了热水轰夜去洗掉一身的泥泞和雨水,鲁达玛将他在洞外就清理好的肉烤上。待夜洗澡出来刚好可以吃。
吃过了早饭,鲁达玛献宝一般拿出了自己结好的鱼网。
夜无比认真的研究了一下,然后开始问她使用方法。
出于,想让夜动心,同意自己外出捕鱼的目的,鲁达玛讲解得极其细致,而夜也听得极为认真。
可是,到晚上临睡觉前,夜也没有说明天捕鱼的事情,鲁达玛有些郁闷,可转念一想,又高兴了,你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那么我就当你默认为同意,然后,她安心的睡着了。
第二天睁眼,夜已然外出捕猎去了。
鲁达玛一骨碌爬起来,洗漱过后,就想拿着鱼网外出,可是把她能放东西的地方找了一个遍,也没看到鱼网的影子。
哪去了呢?
就在鲁达玛拄着下巴,一根一根往火盆中添着柴禾,怀疑鱼网被夜藏起来的时候,“犯罪嫌疑人”回来了。
他浑身精湿,肩上扛着扒了皮,收拾干净的猎物,手里拎着鱼网走进洞来,鱼网中兜了五、六条鱼。
他对着鲁达玛一笑:“达玛,网,好!”
鲁达玛盯着那张鱼网抽了抽眼角,难怪她找不到鱼网,难怪这厮昨天什么也不说,合计他早想好对策了。鲁达玛郁闷了,她怎么就没发现,夜这厮越来越狡猾了呢,跟谁学的,太坏了!
这一整天下来,鲁达玛都没有给夜好脸色看。
夜倒是不在乎,管她吃、管她喝、晚上睡觉还抱着。转天外出去捕猎,依旧带着鱼网。
而鲁达玛为了和他赌气、较真儿,偷偷摸摸的又结了一张鱼网。趁夜不在的时候跑了出来。
雨如瓢泼一般自天上倾泻下来,没两秒钟就将鲁达玛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连天的暴雨使得地面早已泥泞不堪,一洼一洼的积水有的已经汇成了大水坑。
鲁达玛出溜了两个跟头才走到溪边。
此时的溪水早已漫到了岸边。鲁达玛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来到河道相对窄小的地方,把鱼网拿出来,把坠了兽骨的一边沉入水中,然后将一端用大石头压住固定,自己扯着另一端涉水到对岸,也用大石头固定。
然后就站在岸边等着,至于躲雨什么的大可不必了,雨大风大,避无可避。
因为编网的材料局限,网眼结得比较大,稍小一些的鱼都从网眼里钻了过去,网中只困住了三、四条两尺多长的大鱼,其中一条还在很不安分的想从网中撞过去。
鲁达玛怎么能给它机会?急忙收了网。拿出细一些的藤蔓,打算从鱼鳃中串过去。抬眼间就见雨幕中一个修长的身影站在不远处。
那是夜,他肩上还扛着刚捕回来的猎物。
鲁达玛不看清他脸上此时的表情,不过她用大脚指头想也知道,一定比锅底白不到哪里去。
就见夜将猎物扔在地上,向着她阔步走来。然后鲁达玛眼前一晕,就被夜扛上了肩头。大头朝下的感觉真不怎么样,好久没有受到如此待遇的鲁达玛都快忘了这种头晕脑胀的感觉。待眼前清明时,她已然被夜扛回了山洞中。
夜把她放到火盆边,一句话不说,转身又进了雨幕里。
鲁达玛知道,她又完蛋了,夜又生气了。可她就想不通了,在夜的眼中自己就那么的弱小,手无缚鸡之力吗?她要怎么让夜知道,她可以与他一起并肩作战,承担生存的压力呢?这个问题让她很苦脑。
没一会儿,夜就回来了,手里拎着鱼,肩膀上扛着肉,浑身湿透。
看着他的样子,鲁达玛猛然反应过来,她还没有烧水,急急的站起来忙活。
“达玛,担心!”
忙着往锅内加水的鲁达玛一怔,她本已做好夜会与她冷战的准备,谁知,夜竟然对自己说话了。
担心!
这两个字敲进鲁达玛的心里,让她觉得酸酸的。
外面的环境危险,夜担心她会受伤,甚至丧命。她知道担心的感觉,夜每天外出的时候她也会担心,担心他会遇到什么难缠的巨兽,担心他有不测。夜如此强悍,她都会担心,那么将心比心,对于连兔都敢追着咬的自己,想来是让夜更加的担心。
她是不是做错了?
鲁达玛觉得她有必要好好的想一想,自己到底怎么做才能更好的帮到夜,而不会给他增加负担,甚至帮倒忙。
水烧热了,鲁达玛叫夜去泡澡,驱驱寒气。
谁知道夜竟然开始动手扒自己的衣服。
“夜?夜?你要干什么?”
鲁达玛慌乱的护住自己的衣服,夜怎么了?被自己的不听话气疯了?不像啊!
“湿了!洗澡!”
夜的回答言简意赅。鲁达玛淋雨,身上湿透了,应该洗个澡,就像每天他捕猎回来那样。
“那个,夜,你停手,我自己来……”
鲁达玛护住身上仅剩的小可爱与小裤裤,把夜轰出浴室,坐进澡盆。
------题外话------
收藏掉得好*…。(蹲墙角抹眼泪)
72。发烧,采药,惊魂
鲁达玛洗了澡出来,再将夜轰进去。自己就坐在火边,烤着鱼,也思考着自己应该怎么做。
她羡慕自家爹妈那种风险共担的同进同出。她曾经想过,如果有一天自己找到了另一半,也要像父母这样的相处方式。
她知道自己承袭了父母身上太多的冒险因子,而自己目前所处的环境也大大的激发了她身上潜藏的这一基因。如果说刚穿越到这里的时候,她还会为了生存步步为营,考虑周全。可是,当夜的出现,无疑成了她强大的后盾。夜给了她安全感,也滋养了她寻求刺激,想要冒险的心,
鲁达玛不得不承认,她想帮夜分担只是其中的一个因素,她潜意识里想要冒险才是真正的诱因……
鲁达玛还坐在那里冥想,夜洗过澡走了过来,在她身边的木头墩子上坐下,接她手中的烤鱼,将上面黑乎乎的一层撕下去。鲁达玛这才恍惚过来,她走神了,把鱼都烤糊了。
“对不起……”
鲁达玛扭头,望向夜的眼睛。她这声“对不起”不光是因为烤糊了鱼,还为了她的任性。
夜对她笑笑,就继续低头去撕烤糊了的鱼皮。
……
“阿嚏!阿嚏!”
鲁达玛连着打了两个喷嚏。她感冒了,自打那天冒着大雨外出捕鱼后,她就感冒了,鼻涕眼泪不停的流,难受死了。抓起小方毛巾擦了擦自己的红鼻头儿,鲁达玛走到洞口,掀起兽皮帘子向外瞅。
这几天雨一直都没停,并且有越来越大的趋势。峡谷里,地面上的水洼已经与小溪中漫出来的水溶成一体,如果不熟悉情况,早已分不出哪里是河道,哪里是陆地。自崖上看下去,就像一条宽宽的河。
抹了把脸上的雨水,鲁达玛将头缩回山洞里,刚刚只向外伸了一下脑袋,她就和洗了头一样。
夜外出捕猎不没有回来。外面的水越来越大,有很多地方都被淹没。而且,伴着暴雨存在的雷与闪电白天很少,在夜间却极为猖狂。为了安全,鲁达玛强制着夜,天大亮了才能外出。
洞中待着的鲁达玛很无聊,她将这一阵子储藏的食物都翻检了一遍,看看有没有**变质的。
在这样的天气里,食物哪怕是被腌制过,也不能过久的保存,所以现在的鲁达玛和夜,总是把捕回来的新鲜猎物腌制起来,吃那些被保存得久了的食物。
即使这样,他们也不能你冬天那样储存太多,只有四五天的量。
夜回来的时候,手里拎了一只兔子。鲁达玛伸手要接过来,却被他躲了过去,反而将身上斜挎着的兽皮背囊摘下来交给她。
背囊沉沉的,鼓鼓囊囊的。
鲁达玛打开,就看到里面大大小小满是“土豆”。看到这些,鲁达玛乐了,肉不能久放,可是土豆可以啊。自己怎么没有想到呢?一定是跟着夜天天吃肉,脑子里只装着肉了。至于,食肉动物的夜是怎么想起来找这些的?鲁达玛看了看那只倒霉的兔子,了悟了,这十之有九是兔子的存粮。
于是,她告诉夜,如果看到这些圆圆的东西尽量多带回来。夜很听话,几乎每天都能给她带回来一些。这样一来,土豆在储藏室中,慢慢的就有了不小的一堆。
这下大暴雨的日子又过了六七天,鲁达玛的感冒还是没有好,并且越来越厉害。这令夜很担心,可是鲁达玛怕传染给他,不许他靠近自己五步之内,睡觉都分床了。不过,貌似分床的意义不大,因为每天鲁达玛醒来,夜都躺在她的身边。但是,他没有像平时那样如八爪鱼般缠着她,而是规规矩矩的躺成直直的一条。鲁达玛猜,他是怕弄醒自己。
鲁达玛的身体糟糕,洞外的情况更加的糟糕。由于雨水过大,土地已经饱和,现在地面上到处是水,大量的雨水自崖壁上流下来,就如一个巨大的瀑布,令鲁达玛觉得自己如在水帘洞里一般。
夜这几天外出捕猎几乎是游着泳去,游着泳回来。动物应该都去避难了,越来越不好抓,现在夜每天都吃很多,也天天看着鲁达玛,让她多吃。
鲁达玛明白,他这是在身体里堆积脂肪,为捕不到食物做准备。而这种情况,鲁达玛也觉得无能为力,冬天的时候还可以储存食物,可现在这样的季节,食物保存超不过五天。鲁达玛开始抱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向夜了解情况,早些做准备,也不至于到如此境地……
这天鲁达玛起得有些晚了,而夜早已外出。她觉得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流鼻涕、流眼泪的症状没有了,却浑身发冷,抬手摸了下自己的额头,完蛋,发烧了!本以为一个小感冒,多喝点水就能扛过去的,谁成想还厉害了。
现在她所能想到的降温办法就是泡水了。鲁达玛烧了一大盆热水,然后将自己置身于澡盆之中。汗毛孔在温热的水中迅速的张开,浑身暖暖的感觉,令鲁达玛长长的叹息之一声,她微微的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呼吸便绵长起来。
以至于,夜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怎么出的澡盆,这些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间,鲁达玛就觉得有人在瘙她的腋窝,痒极了。她扭了扭上身躲开,睁开眼来,就见夜手里拿着她的一块小方毛巾,很认真的看着自己。
鲁达玛也半睁着迷蒙的双眼与他对望,半天,才明白过来,夜这是在学当初他发烧时候,自己帮他降温的法子。于是对着他感激的一笑,又突然想起,自己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慌忙拉起边上的兽皮毯子,将自己包裹严实,原本苍白的小脸也染上一抹红晕。
“冷?”夜见她用毯子围住自己,问道。
鲁达玛点点头,就让他当自己冷吧。这时候跟他说什么“坦诚相见”他也理解不了。
得到鲁达玛的肯定回答,夜又拽了一条兽皮毯子盖在她身上,转身端了只木头碗进来。碗里冒着腾腾的热气。
“达玛,喝!”
夜将木碗递到鲁达玛的眼前。
那是一碗热乎乎的鱼汤,里面还有几块鱼。看着鱼肉的残缺程度,很明显是挑过刺的。
鲁达玛抿唇朝着夜笑了笑,接过木碗,轻轻吹吹后,喝了一小口。是鲜鱼的味道,并不是他们腌制的咸鱼煮的。自打雨水泛滥与溪水融为一体后,原本溪里的鱼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夜能逮到鱼应该很不容易。
鲁达玛的眼圈有些红,鼻子也有些酸。她闷头不说话,西里呼噜的将那一碗连汤带肉都吃下了肚子里。
因为生病,鲁达玛这几天的胃口都不怎么好,吃得很少。今天一下子吃了这么多,夜很高兴,他转身又去盛了一碗,举到鲁达玛的面前。
鲁达玛两话不说,也不管烫嘴,痛快的再次喝光。
当夜拿来第三碗的时候,鲁达玛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摇摇头,“夜我吃饱了,你也快吃吧!”
夜应了一声,并没有盛汤,他转身拿了一块腌肉,架到火盆上烤着吃了。鲁达玛知道,他是想把鱼汤留给自己。
泡过了热水澡,又喝了两大碗鱼汤,鲁达玛的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身上明显爽利了许多。她拥着兽皮毯子躺下,估摸着自己再睡一大觉,明天兴许就好了。心下这样想着,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吃完了无事可做的夜,也爬到鲁达玛的身边假寐。睡觉本就是猫科动物的特长,尤其在这样的天气下,睡觉更能减少体力的消耗,让自己不那么容易饿。
“妈妈……爸爸……想你们……”
半夜,鲁达玛的喃喃呓语将浅眠的夜唤醒。
“达玛?达玛?”
轻唤鲁达玛的同时,夜的大掌拉了拉她的手臂,很烫。鲁达玛的病严重了,发烧就是这样,一到半夜就很容易反复。
唤不醒,水又喂不进去,夜急燥起来,想也没想就不计后果的冲进了雨幕中,他要去给鲁达玛找药。
动物都有一种本能,那就是生病了自己会去找点草啊树叶之类的东西吃。那些东西就是能治病的药,而夜,也有这种本能。他每次生病的时候,都是仗着自己的身体强壮,抵抗力好,还有鲁达玛急救用的土法子,都扛了过去。关于药的事,鲁达玛也就忽略了,她不问,夜当然也想不起来说。
夜化了豹子,如一道黑色的闪电在雨幕中狂奔。天空中的炸雷“哐啷啷”作响,好像有意识般追着夜。林子中的积水已经能没到他的腹部。
猫科动物天生就爱干净,如果在原来,夜早已攀爬到树上,跳跃行进了,决不会站在这浑浊的水中。但今天他记着达玛曾说过的话,“打雷的时候树下很危险”,尽管涉水泥泞令他很不舒服,却依然尽量远离树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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