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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蛮荒讨生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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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对于被揪着的耳朵没什么反应,依旧执着于某人可以产奶的部位,抬手又捏了捏,道:“没有宝宝,没有奶……”
然后开始思索。
鲁达玛彻底怒了,抓起夜的咸猪爪儿,“吭哧”给了一口。随后抬腿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恶狠狠道:“抓不到会产奶的羊,你别想进这个门!”
真是彪悍恶妇相尽显啊。要是有个平底锅就更彪悍了,有木有!
别说,夜带着雪在外面溜达了一下午,还真就套回来一只产奶的母羊。并且夜的肩膀上还扛着一头刚出生不久的小羊,这应该就是母羊的孩子了吧。
夜这厮不会是抓了人家的娘回来产奶,再把人家孩子拿来做烤全羊吧!
想想,鲁达玛就觉得自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个有点太过残忍。
当夜将小羊扔到地上的时候,她发现,那小羊还在喘气儿,应该是被吓晕了。
鲁达玛将母羊和小羊一起全都关进了羊圈里。
公羊与母羊隔开,小羊当然要跟着妈妈了。鲁达玛给它们起名字叫“牛蹄羊”。
将公羊留下来,鲁达玛也是有用意的。母羊之所以会产奶是因为生了小宝宝,而怎么才能生出小宝宝呢,当然与公羊的努力是分不开的。
鲁达玛想,只要它们繁衍不断,那么他们一家三口就经常有羊奶可以喝了。
日子这样幸福平淡的过了五、六天,在鲁达玛都快将大邻忘到脑后的时候,他又出现了。
不过,这次大邻的出现和往常有些不同。
他扛着一头半死不活的牛蹄羊,走近鲁达玛,将羊放在她身前。
牛蹄羊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因为恐惧和失血过多,浑身颤抖,力不从心。
这是什么情况?拿来换熟食的怎么变活物了?还是这么鲜血淋淋,惨不忍睹的。豹人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虐食动物了?
鲁达玛被大邻的行为弄得一头雾水。
却见大邻在给鲁达玛看过牛蹄羊后,将其扛起,投入了她的羊圈里。
“喂……大邻……你这是……”
大邻的这个动作更让鲁达玛更加的摸不着头脑。
前些天来换东西的时候,鲁达玛躲在洞里不出来,大邻一直都知道。豹人的感观是非常敏锐的,特别是对他心心念念一直观注着的,就更为敏感。
他很奇怪,为什么这个小雌性突然改变了态度,难道是经过一番比较之后,觉得自己不如那个黑色毛皮的豹人?
有了这样的想法,大邻觉得,他的求偶失败,垂头丧气的回家了,打算另寻伴侣。
可是小雌性的一举手一投足,总是出现在他的头脑里,挥之不去。便想着,去看一看,看一看他们现在在做些什么。
当看到夜和雪套了活着的羊回来时,鲁达玛对活羊十分的喜欢,而且细心的照顾。以及,得到活羊后,她抱着夜和雪又是蹭蹭,又是亲亲。
大邻的心又活动了。
他想,如果自己也能捕到活着的羊,那么,是不是就可以赢得这个小雌性的好感。而她是不是也会这样的待自己?
于是,大邻想要试一试。从来捕捉猎物都是一击毙命的豹人根本不会什么活捉的技巧。在几经失手将猎物弄死之后,大邻才捕到了一只牛蹄羊。当然,这倒霉的牛蹄羊也因为他的没轻没重,被折腾的半死不活了。
扛着这只“活着”的牛蹄羊,大邻兴奋的什么也没想就来找他心心念念的小雌性了。
鲁达玛眼瞅着大邻将那头半死不活的牛蹄羊扔进羊圈中,她眨巴了眨巴眼睛。
大邻这是怎么个意思?
前几天不给他换熟食,生气了,忍不了了,跑来“强买强卖”了?他把这牛蹄羊扔到自家的羊圈里的意思就是必须要换,一定要换了?
鲁达玛觉得她理解大邻的意思了,转身回了洞里,将她做的腌肉啊,咸鱼啊,咸蛋啥的,装了两大背包,觉得差不多能抵了那一头羊的价值了,拖拽着放到了大邻的面前。
然后,尴尬的对着他抿唇笑笑。
那意思是:这些够你吃一阵了吧?
而大邻却以为,鲁达玛接受他了。
他学着夜的样子,伸手臂就要将鲁达玛圈进怀里。
这是他在脑子里想了无数遍的动作。做起来也一如他想象中的熟练。
然而,却没能将“美人儿”拥入怀中。
说实话,鲁达玛被大邻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她不明白大邻这是什么意思。本能的向后退了几大步,警惕的看着他。
脑中飞快的旋转着,大邻要意图行凶?杀人越货?
不对啊,他来换东西,自己将能给的都给了啊!
再说,豹人是凶悍,但也从来不拿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他们有自己的骄傲。
但是,为了以防万一,鲁达玛努力的想着自己应该如何与大邻周旋,如何才能坚持到夜回来。
她的眼睛开始四处踅摸,如果周旋不下去了,哪里可是让自己容身,又可以不被大邻伤害。
如果夜一时半会儿回不来,那么,她呼救,二邻会不会看在自己曾经救过他的份上,也来帮帮自己呢?
各种念头如走马灯般自鲁达玛脑中一一闪过。
如果大邻知道自己的示好被鲁达玛如此误会,不知道会做何感想啊!
一抱没有抱到美人,大邻再一次出手。
却在这里,一声咆哮,震耳欲聋的响起。
随后,一道快如闪电的身影将大邻扑于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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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7000字更新完毕,某羊我萎顿了。
哎,人家作者是码字,某羊我是爬啊…。
码字龟速滴孩子伤不起啊。
不过,今天,面对催更的亲们,我终于可以大方的对着大家笑一回了,挖卡卡卡卡……(我得意的笑啊)
93。解决情敌,奶制品,遇小墨
将大邻扑于身下的不作他想,除了夜没有别人。
在看见那如闪电般的黑色身影出现,鲁达玛的心一下子安定下来。那感觉就像一脚踏空,正要坠入悬崖的时候,突然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揽了回来。
鲁达玛速迅的闪到安全距离。
她想告诉夜,自己很好,没有事情,可是看着夜与大邻那剑拔弩张的样子,她禁了声,怕夜受到她的影响而分了神。
此时的夜是近乎疯狂的,那种自己的宝贝被觊觎的感觉令他如锋芒在背。这感觉和与雪在达玛面前争风吃醋是完全不同的。
他恨不得将大邻撕扯得粉碎。
大邻本还想着可以抱得美人归了,谁知道夜突然扑了出来,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有些木愣。但也很快作出了反应,自夜锐利的爪下挣脱出来。他与夜对峙着,随时准备迎战。
这样的场面在春天这个春心萌动的季节实在是太常见了。
连平常性情温顺的草食性动物都要头抵头、角抵角,拼一个媳妇儿带回家生娃儿,更何况豹人!
在这片山林中,经常可以听到雄性豹人为显示自己的强悍,为博得美人心,在角斗中所发出的咆哮与嘶吼。
鲁达玛本不欲往这方面想,但是,结合这些时日以来大邻的反常,再看今天夜的表现。鲁达玛知道,自己当了一回货真价实的“红颜祸水”。
话说,这真滋味不怎么样。
她远远的站着,看着夜与大邻相互跳跃、飞扑、抓挠、撕咬,并夹杂着嘶吼与咆哮。鲁达玛想大吼一声“大邻你没戏!我看不上你!”
却也知道,喊了也白喊,如果自己的语言他可以听懂,也不至于出现这样的乌龙事件。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以豹人的方式来解决。
让夜打败他。
既可以成全夜的骄傲,又能让大邻死心。
只是,鲁达玛担心夜会受伤。
而事实证明,鲁达玛的担心是多余的。
大邻虽说凶悍,却是在山林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
这片山林可以说是豹人族群的聚居地,除了暴雨季的时候会有外来避难的凶兽会引起争斗外,这里和夜长大的地方相比,几乎可以称之为“乐园”。
所以,大邻如何会是自小在夹缝中求生存的夜的对手。
夜的攻击,有着自巨狼那里学来的凶残,一招一式中却又带着猫科动物与生俱来的优雅。
很快,大邻便节节败退,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了。
他又勉强支撑了几个回合,狼狈跳出夜的可攻击范围,半匍匐于地面,头部压低,自喉咙中发出一种鲁达玛从未听到过的声音,低沉而沮丧。
大邻认输了。
但是,夜似乎并不肯放过他。
夜的眼中透露出肃杀的狠戾,他咆哮着便要飞跃过去……
“夜……”
鲁达玛发出声音阻止。虽然大邻犯了夜的忌讳,可也不至于到了死的过错。
夜听到鲁达玛的呼唤,飞身回来,化了人形态,一把就将她搂在怀中。幽深暗紫的眸子散着淡淡的寒气,阴霾的瞅着大邻。他大邻傲娇的呲了呲牙,将怀里的鲁达玛搂得更紧了些,如一个帝王一般,在宣告主权。
脖颈处一道伤痕随着他的动作滴着血珠。
鲁达玛看着心疼无比,拿出小方毛巾轻轻帮他擦拭。
大邻深深看了鲁达玛一眼,见她并未给自己一个关注的眼神,神情黯淡的离开。
夜虽打了胜仗,却也未见他有多高兴,眼神阴郁的似能掉出冰碴子。不论何物,可要靠近鲁达玛三米以内,他都如猎犬一般露出尖利的森森白牙,随时都会扑上去将其咬死。
雪感觉到夜是真的很生气,所以乖巧的不与他争宠。
夜在“捧醋狂饮”了十几天后渐渐地恢复正常。
此事之后,鲁达玛再也未见大邻来与他们交换食物。因为住得近,偶尔可以看到二邻的身影,不过,他也不再和他们交换食物。
鲁达玛猜想,这十之有九和夜有关系。
但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鲁达玛觉得还是互不相干的好。不然,哪天夜的醋劲儿一上来,倒霉的还是自己。
自打出了大邻的事件,夜心里不痛快,晚上也没少了折腾自己。
鲁达玛隐隐的感觉,夜每次拥着自己缠绵起伏,都似在寻找一种安全感。他应该是很怕失去自己,就像自己害怕失去他一样。
渐渐的,鲁达玛发现,什么避孕啊,安全期啊,她似乎都不再放在心上。
或许拥有一个夜与自己的孩子也挺好的,不论他是人类也好,是豹子也罢,或许也可能是一个小怪物。但是,鲁达玛觉得,只要他们爱他,那么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想通了这一点,鲁达玛对于夜每晚的纠缠不再被动接受,开始热情的迎合。
这样的结果换来了夜的欲罢不能。
鲁达玛后悔了。
知道她与夜之间的体力悬殊,还如此这般纵容、迎合,分明就是作死啊!
当春季过半的时候,鲁达玛的羊圈里,牛蹄羊的数量已有十五头之多。可以产奶的母羊也增加到了八头。
羊奶多到了喝不完,鲁达玛的心思就又活分了。
她让夜做了一个半人多高的大木头桶,再用一根粗长的木棍,在其一端呈十字状,订上两个比木桶直径略短一些的长条木板。
将羊奶倒入木桶中,用订了木板的木棍用力上下捣弄,每天大约二百来下,几天后,一桶酸奶就新鲜出炉了。
这个方法还是她曾经在假期的时候,跟着父母在蒙古大草原上考察的时候,看一个蒙古族小姑娘做的。
说实话,作为一个环境保护主意者,鲁达玛对于蒙古族的很多传统工艺,是非常感兴趣的。在这样一个化学试剂几乎可以解决一切的时代中,他们依旧沿用着几百年前老祖宗们传下来的工艺生活。
她曾经见过蒙古族一位大叔用牛粪将一根长五米多,用来做套马杆的白桦木变直。
酸奶做得很成功,唯一有一点美中不足的就是没放糖。
鲁达玛自打穿越过来后,所能吃到有甜味的东西就是水果了。她曾想过如何自水果中将糖份提炼出来,却没有成功过。
酸奶的偏酸的口感让夜与雪很不给面子的直皱眉,他们两个不喜欢吃酸味的东西。
没人捧场,鲁达玛又开始想别的吃法。
奶豆腐!
没错,就做奶豆腐。
奶豆腐放的时候长,不怕坏,到了冬天煮了开水,将干干的奶豆腐泡了水吃,又温身,又舒服。
想到就做。
鲁达玛将大个的龟壳锅架在洞外的灶台上,把酸奶倒入其中,慢慢的熬煮。
酸奶遇热后,表面浮现出一层乳清,鲁达玛用木头勺子将其撇出来,放在一个干净的木桶中。
她见过蒙古族老阿妈用这个乳清鞣制皮子。那些鞣制好的皮革,表层的毛色柔软完好,一点也不会像她用草木灰鞣制的皮子那样脱落变成光板。
待酸奶烧热,鲁达玛将少量的新鲜羊奶一点一点慢慢兑入其中。
很快的,酸奶就变成了果冻状态。鲁达玛将它们捞出来,淋干净水,放到阴凉的地方,待晾干后将其切成一小块一小块奶糖大小的样子,装进小木桶中,闲来无事的时候当零食吃。
酸奶做成的豆腐并不似它在液体时的那样酸,带着淡淡的奶香味,夜和雪对此也十分的感兴趣。
当春季接近尾声的时候,鲁达玛将她向往已久的带毛的皮子也鞣制成功了,开心坏了。
赶在夏季来临前,鲁达玛和夜打算再去一次盐池,运些盐回来。
这是雪第二次踏上大草原。上一次去盐池他还有些小,几乎是时步不离的跟在鲁达玛的身边。而这一次,他始终都奔跑在最前面。
时而咆哮一声,惊吓吃草的鹿角羊;时而钻进半人多高的草丛里去逮蚂蚱……
总之,好动极了,没有一刻是闲着的。
离家的第三个日落时分,鲁达玛一家三口抵达了盐池。
鲁达玛负责将盐体结晶装袋,而夜在确定了营地周围没有危险后,带着雪去附近捕捉无角牛当脚力去了。
这打包装盐也是个体力活。
蹲在盐池子边上,将盐体结晶一小块一小块的敲下来,然后再撅屁股猫腰的装进用五、六块兽皮缝成的袋子中。
鲁达玛装了大半袋,腿脚就开始发麻了。
站起来拍拍腿,揉揉脚,走动两步,让血液循环畅通。
就在鲁达玛蹲下来准备接着干活的时候。
远远的传来了凄厉阴森的尖啸声,令她打了一个哆嗦。
这声音她太熟悉了。
是鬣狗!
当鬣狗的狞笑声过后,随之传来的是狼的嚎叫。
再之后,鲁达玛可以听到隐隐的打斗与撕咬之声。
难道是狼群与鬣狗群发生冲突了?
以声音来判断,战场距自己应该不会太远。鲁达玛想着,她是不是应该找个地方先躲藏起来,省得一会儿被发现或遭了池鱼之殃,或变了人家砧板上的肉。这两种情况她都不喜欢。
鲁达玛正待四下里踅摸藏身之地,一黑一白两道闪电到了自己的眼前。
不用想就知道是夜和雪。
他们两个空手而归。
想必是听到了鬣狗与狼的嘶吼,顾不上猎物就急急奔回来找鲁达玛了。
夜单打独斗再强悍,也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鬣狗群和狼群,这两样,遇上哪个他们也占不到便宜。
鲁达玛和夜赶紧收拾了东西,四下里找藏身的地方。
在距盐池不远的小山坡上,雪看到了一个不大的洞,不过,三个人挤一挤还是可以的。
当尖啸与嘶吼渐渐淡去。一场血腥残酷的争斗落下帷幕。
鲁达玛和夜带着雪又回到了盐池边上,他们要赶快装完盐,赶快离开,这里现在就是一个是非之地。
经了刚才的意外事件,夜不再放心鲁达玛一个人在盐池边上,带着她一起去抓脚力。
当他们成功捕到三头无角牛准备回营地的时候,远处杂草丛中闪出两个身影。是两匹巨狼。
夜警惕的瞬间将鲁达玛和雪掩于身后,化身黑豹子,紧紧锁定着前方那两个身影。
而雪并不甘于被保护,他也化成了雪豹,比夜小了两个头的身量,半匍匐着,屁股微微抬起,尾巴一下一下抽打着地面,随时准备要扑上去的样子。
鲁达玛现在能做的就是闪在三头无角牛的身后,努力隐藏自己的身形,尽量不成为夜的累赘。她自兽皮背包中将骨针拿了出来,准备着,如果对方来袭击自己的话,她就照着无角牛的屁股来几下,弄一个惊牛狂奔。踩不死它们,也能吓吓它们,拖延一下时间。
对面两个身影在看到了夜的时候停了下来,似乎也没有想到,它们犹豫了一下,就要后退着再次缩回草丛中去。
而夜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嗷叫一声音,慢慢向那两个身影走去。
对面两个身影其中的一个在听到了夜的嗷叫也停了下来,它似是在伸着头确认什么,随后便发出一声嚎叫。
在鲁达玛听来,没有一丝敌意,倒透着点老友久别重逢的味道。
夜向前而去,与那两个身影越来越近。
当夜转身带着那两匹巨狼回来时,鲁达玛认出来了,其中一个是小墨,而另一匹狼,与小墨比,身形较小一些,感觉上是应该是雌性,难道是小墨的伴侣?鲁达玛猜想着。
待走得近了,小墨歪头嗅了嗅鲁达玛,就如同一条小狗般用头开始蹭她的手臂。它还记得小时候鲁达玛和它们玩耍的样子。
小墨长大了,已是一匹成年巨狼的样子。
鲁达玛轻轻抚过它的头顶,粘稠感占满她的手心。
鲁达玛抬起手来就看到手心里满的血迹。
小墨受伤了。
她用手轻轻在小墨的毛皮下翻找,深深浅浅的伤口都是新的。
难道,刚才那场争斗是小墨与鬣狗?
将小墨与另一匹巨狼带回营地,鲁达玛细心的为他处理伤口。随后,去检查那匹小母狼的时候,鲁达玛发现,小母狼被墨保护的很好,只有几个细小的伤口。
能在与鬣狗的搏斗中,能保护小母狼不受伤害,这并不是小墨一匹狼可以办到的,还有其它的狼,是罗娜它们吗?如果是的话,它们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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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有点晚,不好意思哈,昨天加更完,某羊我就萎顿了,今天卡文实在*,大家见谅,见谅哈
94。生同衾,死同椁
在鲁达玛为小墨以及那匹小母狼处理好伤口后,经过一番折腾已是凌晨时分,而小墨与小母狼却并没有要留下的意思,反而希望鲁达玛和夜能与它们一起走。
在夜与小墨“呜呜”又“嗷嗷”的交流了一会儿之后,他开始收拾东西。
“达玛,一起走。”
夜的表情不大好,鲁达玛猜想应该与罗娜有关。
既然过去,就一定有事情,所以鲁达玛只装了一小袋子盐,够吃十来天的。打算等到回来的时候再来盐池运盐也不晚。
三头无角牛,不用当脚力了,夜却没有依照他以往的风格,杀掉吃肉。而是一路驱赶着随着小墨前行。
在天将亮时,在前方引路的小墨停了下来。
它对着杂草丛生的一个小土丘“呜呜”鸣叫了两声。随后示意夜和鲁达玛他们跟上来。
钻进半人多高的草丛,鲁达玛看到有五匹巨狼趴卧在一处。
其中有一匹浅灰色的巨狼最为显眼,鲁达玛一下子就分辨出来,那是罗娜。
小母狼在见到罗娜后,快速的凑过去,用头拱着罗娜的脖颈,然后轻舔它的皮毛,亲昵的像是母女。
鲁达玛注意到罗娜身上有几道血痕在它银灰色的皮毛衬托下极为显眼。它用温柔的眼神注视着小母狼,发出轻微的“呜呜”声,似是回应。
边上的几匹巨狼,身上的伤口也都沁出来丝丝缕缕的血迹。韧守在罗娜的边上,一下一下帮它舔着它肩甲处的伤口。
由于韧处在罗娜的影子中,鲁达玛看不出他的状况,但是以眼前的情形来说,它必定也受伤不轻。
看着眼前的“残兵败将”,鲁达玛已然猜到发生了什么。之前与鬣狗发生争斗的应该就是罗娜的狼群了。
夜化身了黑豹子,靠近罗娜,像个远游归来的孩子,轻轻的蹭了蹭它,然后不知道“呜噜”着与罗娜它们在交流什么。
鲁达玛环视了一圈,也未能找到小银的影子。
小银去哪了?离开狼群独立了?
如若这样,为什么小墨没有?还是小墨是回来探亲的?
正当鲁达玛在疑惑中,夜突然的发出一声音近乎凄厉的嚎叫。他黑色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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