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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开棺见喜-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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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今天难道不是来取我的命的?是你逼我的。”
    拉旗笑得越发大声,有更多的血从他的口中涌出。
    “对,是我逼你的,无论你的手上染上了多少的血腥,你仍是宽厚善良的太子,我是乱臣贼子,哈哈……”
    他的笑声被这傍晚的寒风卷得苍凉破碎。
    阿古木已经闭上眼,似是不忍再看。此刻他的心里不见得好过。
    云七夕下意识去看了单连城一眼,他亦是一脸沉重。
    拉旗该死,大家都知,可是看到这一幕,却仍是不免让人感到唏嘘。不知道单连城是否是联想到了自己,此情此景,是否在他的梦里出现过?以后的以后,又会不会在他的生命中同样上演?他是那举刀人,还是那流血人?
    拉旗最终倒下了,重重落地时扑起了一地的灰尘。那把锋利的剑还插在他的身上,他的那双眼睛还大大地瞪着。
    阿古木走过去,蹲下身,伸手轻轻将他的双眼合上。起身时抽出了拉旗身体里的剑,那剑身已被染红,一滴滴鲜血顺着那亮薄的剑刃流过,从剑尖滴下,滴在地上,如落日残阳下绽放的玫瑰,艳丽却又格外寒意森森。
    “晋王殿下,请允许我将拉旗带回乌尔丹厚葬。”阿古木郑重地对单连城说。
    单连城看了地上的拉旗一会儿,点了点头。
    暮色四合,马车奔跑在已被黑暗吞噬的大地上。
    “哥,你坚持住。”马车里,云七夕正在用临时采的草药给云冲止血。
    云冲略显苍白的脸安慰地扯了个笑,“没事儿。”
    身为医生,云七夕知道这一刀要不了他的命,可她心里内疚,这一刀原本是应该落在她的身上的,他替她挨了痛。
    一行人马不停蹄地赶回驻地时,已是深夜了。
    云七夕一刻也没有耽搁,让人把云冲带回营帐里,这才仔细处理云冲的伤,还好只是一把匕首,而不是可以刺得更深的长剑,再多刺入一分,就伤到心脏了。
    “你如果有什么事,宝珠一定不会原谅我?”
    云冲趴在床上露出背上伤口,听见她这样说,笑了笑,“难道要我眼睁睁看你受伤,那样我也不会原谅自己。”
    处理完云冲的伤出来,已经很晚。
    阿古木的营帐四周,单连城安排了严密的守卫,经历了拉旗被卫昂带走的事情,相信没有人再敢粗心大意。
    回到帐中,看见桌上的饭菜,她才想起来,他们似乎一整天都没有吃饭。
    可是,她此刻觉得睡觉是比吃饭更重要的事。
    因为她似乎有好些日子没有好好地睡过一觉了。自从踏上来前线的步伐,她就没有睡过一天好觉,在余嘉岭呆的那两天,更是让她身心疲惫。
    她眼皮无神地抬着,歉意地看了坐在桌前等她吃饭的单连城一眼。
    “你吃吧,我就是饿死,也要先睡一觉再说。”说完便径直朝床边走去。
    咚一声往床上一倒,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单连城看着床上那个单薄的背影一会儿,双让人把饭菜原封不动地撤了下去。走到床前,他褪去外及,掀开被窝轻轻睡在了她的身边,从背后搂住了她瘦弱的身子。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惊醒了她。
    这些日子,他又何尝不是寝食难安?担心她的那些日子,他是如何熬过来的?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有多久没有搂她入睡?仿佛是很久了。
    今日能有这一刻,是她努力来的,任性来的。他曾经有无数次气她太过任性,尤其是在遍寻不见她的踪迹的时候,可是这一刻,他还是感谢她来到了他的身边。
    云七夕迷迷糊糊翻了个身,睡梦中搂住了身边的人。


     第257章 单连城,我觉得你变了

    以为她醒了,他低头去看,却发现她只不过是翻了个身,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缩在他的怀里,像一只困极了的小猫咪,她抱着他,像是梦里的一种本能。他静静地看着她,忍耐着心底的躁动,终是心疼她的累,不忍折腾她。他可以离她远一点,闻不见她的气息,便会好受很多,可是他又不忍将她推开,只有紧紧将她拥在怀里,苦苦捱着火苗在体内乱窜。
    他终是累了,与乌尔丹僵持的这些日子,他除了要日日与大将们商量对敌策略,还要安定军心,鼓舞士气,同时,还要担心她的安危。而且他的担心还不能表现出来,阵前挂念女人,是会动摇军心的。
    这一觉,他们睡得极其安稳。大概是近些日子,睡得最踏实的一次,因为有彼此在身边,即便什么也不做,也让人觉得很安心。
    当云七夕终于醒来时,天已经蒙蒙亮了,鼻端萦绕着的是一股熟悉的气息,她不禁将身边的这具身子抱得更紧了些,却发现他的身体顿时崩得僵直。
    她很快意识到,昨夜她只顾着自己睡去,竟然将他冷落了。她有些愧疚地在他的怀里蹭了蹭。
    “对不起!昨晚我太困了。”她知道他是醒的。
    他的手臂将她搂紧,侧过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吻。
    “没事。”他的声音有点沙哑。
    其实他早已醒来,只是不忍吵醒她,所以一直没有动。
    “单连城,我觉得你变了。”她低低地,故作幽怨地在他怀里说。
    他低下头,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盯着他,语气认真地问,“怎么了?爷哪儿变了?”
    云七夕睁着一双大眼睛望着他,伸手摸着他下巴上青幽的胡楂儿,心疼地抿了抿唇角。
    “你变瘦了,也变黑了,皮肤也糙了……”
    许是没料到她会这样说,单连城蹙起眉头,“不好看了?”
    “嗯……还行!”她垂下眼,答得勉为其难。
    他的脸色沉下,“嫌弃爷了?”
    “不敢!”她依旧答得模棱两可。
    半响,都没听见回应,她刚抬起头要看一下他的脸色,他的头却突然低了下来。在她的唇上惩罚般地咬了一口,趁着她吃痛地嘶一声张嘴,他就乘虚而入,霸道强势地入侵了她的口中。
    “唔……”她知道她惹恼了他了,瞪大眼睛想要求饶,可她的唇被他堵住,她发不出只言片语。他的身体压上她,在他强势地亲热下,一阵阵酥麻感一瞬间窜遍了全身。
    直到吻得她气喘吁吁地软在了他的怀里,他才松开她。
    “还嫌弃不?”他捏紧她的双臂,就着粗重的气息问她。
    云七夕愣了,久久回不过神儿。
    敢情他突如其来的亲热是为了证明他魅力尚存?
    “你好可爱啊!”她崩着笑。
    只见他俊脸一黑,可爱这一词他不喜欢。
    她的身子越抖越厉害,后来实在忍不了了,索性张口大笑了出来。
    “还笑?”他掐了一把她的腰。
    她身子一激灵,朝一边缩了缩,却逃不出他一双长臂的包围,一边笑一边求饶。
    “我错了,我错了,我起先话都还没说完呢,你急什么?”
    单连城瞅着她,那质疑的表情明显是已经不相信她能说出什么好话来了。
    云七夕笑嘻嘻地望了他一会儿,一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脸色正经了几分。
    “其实我刚才是想说,你变了,变得温柔了,以前的你那么高冷,就像是站在神坛之上,不容易让人亲近,而如今,你特别善解人意,特别好,让我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说完之后,是片刻的安静。
    他盯她,她也盯着他,四面相对,心里都有些触动。
    她此刻说的是真心话,他知道。她所表达的,也是他们之间相处模式的变化,从争锋相对,到亲密无间。在看不见彼此的这些日子,他们会担忧,会牵挂。
    他眸子暗了暗,喉结轻轻一滚,缓缓低头,啜住了她的唇。
    这一次,他动作轻柔,不再似先前那般霸道强势。她圈紧他的脖子,闭上眼睛用心去回应他,把这些日子的想念都尽数融化在了这一个吻里。
    津沫之间交流的,除了一抹悸动,还有一抹苦涩,这些日子的牵挂之苦,通过这一个缠…绵之吻,让彼此感知。
    “真实吗?”他暗哑着嗓子问她。
    她有些恍惚地呢喃,“不真,像梦!”
    他轻咬了一下她的唇…瓣,燃火的眸子盯着她。
    “真实吗?”
    她吃痛地瘪着嘴,颇有些幽怨地盯着他。忽地,一抹狡黠从她的眼底划过,她往底下滑了一点,抬起头,顺着他的下巴,柔…软的嘴唇吸住了他的喉结。
    听见他闷哼一声,她低低地笑了一声,辗转在他的喉头处吸吮,感受着他的喉结频频上下滑动,察觉到抱住她的那双手臂瞬间收紧。
    “真实吗?”听着他越发粗重的喘息声,她一边吻吮一边反问他。
    他扣住她的后脑勺,大掌从她的领口处深入,带着薄茧的手掌触摸到她光滑的背部。
    他的手有些凉,云七夕激灵地缩了缩。
    “小妖精!”他趁机低头,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情到浓时,吻便没有了技巧,只是紧紧相贴时火一般的温度,便激得人浑身哆嗦。两条湿滑的舌,两具迫不及待的火…热身子,紧紧勾缠在一起。
    “爷。”帐外一声清咳后,传来了戈风的声音。
    单连城离开她的唇,火…热的眸子盯着她,粗粗地喘着气。
    “说。”他的声音哑得不像话,像是压抑着某种欲…望的暗哑声。
    “大家已经等候多时了。”戈风像是迟疑了一下,才回答。
    云七夕红着脸,有点不好意思推了推他。
    “你快去吧,身为主帅,大清早地流连床榻,迟迟不起,你让晋军上下怎么看你?”
    单连城有些郁闷地看了她一眼,就好像是没有吃到糖的小孩,又在她的唇上狠狠地吻了一阵,才起身下了床。
    “没睡好就多睡一会儿。”他穿衣服的时候,没回头地对她说。
    云七夕也翻身坐了起来,“我不睡了,我也要跟你们一起去。”
    单连城回头看了她一眼,她已经开始急急忙忙地穿衣服,像是生怕赶不急似的,他终是没说什么,默认了她的要求。
    睡饱了之后,盯着桌上的食物,她就像是那饿了许久的饿狼,眼睛都放着光,再也不顾忌那许多,敞开肚皮就海吃了一顿。
    直到吃得肚皮溜圆,她才心满意足地放下碗筷,打了响嗝。
    按计划吃完饭单连城就会亲自送乌尔丹的将士们出关,可刚放下碗筷,韦正卿就来了。
    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云七夕,他一脸正色地朝单连城道,“晋王殿下,真的要放虎归山吗?似有不妥。”
    单连城站起身,看向韦正卿,“韦将军的顾虑本王知道,本王相信阿古木太子会遵守约定。”
    韦正卿默了一会儿,淡笑道,“晋王殿下如今似乎越来越仁慈了?”
    “此事与仁慈无关,很多事情并不一定非得用命才能解决,本王权衡利弊,觉得这是对两国将士和百姓最好的处理方式,更何况,乌尔丹已为阶下囚,又有悔过之心,大燕身为大国,也当怀着宽厚之心,不宜赶尽杀绝。”
    “是啊,爹,我觉得晋王殿下这样处理就很好,实为大丈夫所为。”掀帘而入的韦青青抢着说。
    韦正卿看了她一眼,想了想,笑道,“既然晋王殿下已经考虑清楚,做了决定,我也再没什么好说的了,当前的情况,以后回京,我一定会如实向皇上禀告就是。”
    单连城并不看他,淡淡道,“监军辛苦了。”
    说完,就大步出了营帐。
    韦青青看着那个背影消失愣了愣,云七夕朝他们扯了个笑容,也没说什么,只是赶紧追了出去。
    乌尔丹的将士们已经集合完毕,庞大而整齐的队伍就在眼前。
    这一次,虽然他们败了,但不可否认,他们仍然是一支不能小觑的队伍。
    云七夕答应他们,三日内,还他们一个健康的太子,她做到了。此刻,阿古木就站在他们眼前,他们打心眼里佩服站在单连城身边的那个小身影。
    她是他们见过最勇敢,最智慧的女子。所以即便今日,他们就要退兵,就要回到乌尔丹,看上来有些狼狈,有点灰溜溜地,可是,正如阿古木屡次对她说的,他们心服口服。
    阿郎等几位将军被带了过来,铁链的声音拖在地面上,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
    阿古木一步步走近他们,眼神从他们的脸上一一扫过。
    面对这些人,他是寒心的。
    在有机会可以换他一命的时候,他们没有,而要换一座城池,半壁江山。
    “我没有死,让你们失望了。”阿古木声音凉凉地说。
    阿朗与他对视,淡淡一笑,没有说话,其实将领则是面有愧色地低下了头。
    “我要回乌尔丹了,你们愿意留下还是回去?相比之下,你们更喜欢大燕的土地?”阿古木冷冷的声音难掩嘲讽。
    阿朗又是一笑,视线越过阿古木,与单连城短暂对视,又转而落在云七夕的身上,脸上无愧,无惧。
    “拉旗死了,如果太子殿下也想要我的命,我也没有怨言。”
    “不要,哥哥,哥哥……”凄冽地呼喊声传来。


     第258章 晋王有你,是他之福

    喊话的是同样被囚的阿善。
    “哥哥,求你,求你原谅阿朗,相信阿朗,阿朗他不是故意陷你于不义的,他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一定是拉旗,他不敢违背拉旗的命令。”
    阿朗回头,朝阿善温和地笑着轻轻摇头,“阿善,不要这样,太子殿下自有自己的考量,他怎样抉择都是为了乌尔丹,因为他是阿古木,是将来会继承大统的太子殿下。阿善,你是乌尔丹最最善良美丽的公主,阿朗有你,此生足矣。”
    “不,阿朗,我不能没有你,”阿善拼命摇头,已是满脸泪水,“哥哥,求你饶了阿朗,没有阿朗,我也活不了了,哥哥……”
    阴霞山脚的风冷嗖嗖地吹着,只有阿善不停地唤着哥哥,声音呜咽。
    乌尔丹全军上下静静地,晋军作为旁观者,也是一言不发。今日,阿古木无论做出任何决定,都没有人敢有半句非议。因为这一次拿晋王妃与单连城换城池的事情,终究是拉旗跟阿朗错了,置太子的安危于不顾,就是首要大罪。
    阿朗再次朝单连城和云七夕这边望了过来。他在接受审判,结局如何不得而知,然而他此时此刻,他的唇角不由自主绽开的笑意却是尽显洒脱。
    他闭上了眼睛,面色从容。不得不说,他是一个心态极好的男人,看样子,无论他的结局是什么,他都能欣然接受。
    “我何时说过要他的命了?”阿古木终于开口,这话是对自己的妹妹阿善说的,却宣布了他决定饶过阿朗的决定。
    阿善犹还挂着泪水的脸上一喜,感激地望着他,“阿善谢谢哥哥。”
    阿朗睁开眼,眼波平静,没有狂喜,却只是一脸淡然。
    有人来将阿朗手脚上的铁链打开,他活动了一下手腕,抱拳淡淡地对阿古木道,“谢太子殿下。”
    阿古木没再看他,转身跨上马,领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准备出发。
    被解开的阿善冲过来扑进阿朗怀里,阿朗双手迟钝地抬起来,轻轻抱住她。阿善抬起头来,双手心疼地捧着他的脸颊。
    “阿朗,你没事吧?你瘦了!”
    阿朗无力地一笑,“没事儿,不必担心,阿善,你受苦了。”
    阿古木走在最前面,随后跟着的,是被几名乌尔丹士兵抬着的拉旗的灵柩。
    阿朗和阿善也上了马,跟在灵柩后面。
    单连城亲自送浩浩荡荡的乌尔丹军队出关,云七夕执意要跟着,他们身边只带戈风和一个小分队的人。
    这是一次冒险,也是一次对诚信的考验。
    阴霞山已经是大燕的边境,送他们出关,这一程并不长。
    单连城与云七夕的马踏在大燕与乌尔丹的边境线上,目送领着千军万马骑在马背上的阿古木。
    阿古木停下来回头望,遥遥的目光里传递着一种敬意,朝他们轻轻点了点头。
    阿朗刻意走得很慢,落在了大军的尾巴上。
    他同样在边境线上停下,回过头,他看了单连城一眼,最后视线落在云七夕的身上,轻轻一笑。
    “晋王有你,是他之福。”
    云七夕亦是淡淡一笑,“你有阿善,同样是你之福,珍惜吧。”
    阿朗含笑点点头,抬眸时,望着大燕的江山,眸底的情绪一时间变得有些复杂难懂。
    “也许我们还会再见的。”
    这话不知道他是对单连城说的,还是对她说的,或者说是对他们说的。只是语气里颇有几分疲倦,可那眼神里却又似乎隐隐透着一种不甘。
    收回目光,他默默打马前行。单连城看了戈风一眼,戈风点点头,骑马上去,追上他。
    “阿朗大人,请留步。”
    阿朗停下来,诧异地回头看他。
    “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阿朗大人,这是晋王殿下送给你的,珍重!”
    盯着戈风送上的几个大白馒头,阿朗震惊地回头看向单连城。
    云七夕也好奇地扭过头去看身边的人,而他只是目光沉沉地盯着阿朗,无更多情绪。
    阿朗,即便是成为阶下囚的那一刻,他都是淡然含笑的,而此刻,当他从戈风的手里接过那几个大白馒头时,眼底却是闪过丝丝动容。
    良久良久,他渐渐平复了情绪,将手里那几个馒头收好,终于扭头策马离去。
    这一次,他再没有回头。
    直到再不见乌尔丹黑压压的军队,他们才从边境线上折返。
    在回去的路上,云七夕问道,“你认为你与阿古木达成的协议约束力有多强?它能永保大燕与乌尔丹的安宁吗?”
    单连城眯眼盯着大燕巍巍河山,轻轻一叹,“如果战争终将不可避免,受难的都是百姓。战事能晚一日到来,百姓就多一日安稳。”
    云七夕盯着他,忘了移开眼,总觉得此刻的他更添了一层魅力,让她的心跳蓦地加快。
    “真正为百姓着想的君主才是明君,我觉得你才是适合坐拥天下的人。”她情不自禁地说出了自己心里的话。
    “胡说!”单连城目光严厉地看了过来,斥了一声。
    “我没有胡说!”云七夕平静地反驳。
    单连城无奈地看着她,“祸从口出,你可知道?”
    云七夕朝他吐了吐舌头,“我只说于你听,又没让第三人听见。”
    “以后这样的话不可再说了。”他依旧很严肃,只是语气缓和了一些。
    云七夕闷了一会儿,心知他只是担心她,最后,妥协地轻轻“哦”了一声。
    快到营地时,云七夕远远便看见云冲站在外面,望着他们的方向。她立刻下马跑过去。
    “哥,你怎么出来了?你有伤,怎么不好好在床上躺着?”
    云冲原本凝重的神色松了下来,微笑道,“上阵打仗,受伤是常有之事,我只是中了一刀,又不是走不了路,这点伤不算什么。我知道你跟殿下送阿古木太子去了,有些不放心,就出来看看。”
    “我们没事,你赶紧回去,我给你换药。”
    云冲未动,却看向单连城,“殿下,边境各守城官员已经到了,在等着您呢。”
    云七夕看过去,只见单连城脸色沉沉,似隐有一丝不快,点了点头,便下了马朝营帐走去。
    而云七夕则跟着云冲来到他的营帐里,让他趴下来,重新给他的伤口上药。
    在与云冲的聊天中,她了解到,此次召集这些边城守防,是在回京之前就守护边防一事给他们做一些交代。
    无论在和平年代还在战乱年代,国土之事,一向是警钟长鸣。
    想着单连城在开会,她治完云冲的伤,就与他多聊了一会儿才离开。
    谁知回到营帐里,发现单连城不在营帐里。
    出了营帐,刚好看到石小六经过,抓住问道,“石小六,你有看到单连城吗?”
    石小六对于自己认识的小七竟是晋王妃这件事,一直觉得尴尬又不自在。而对于这位晋王妃竟然直呼晋王名字这件事,他更是尴尬,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
    “你到底看见没啊?”见他愣神,云七夕推了推他。
    石小六回过神来,伸手指了指,“我刚才好像看到殿下上山去了。”
    这么晚了,上山做什么?
    “行了,我知道了。”说完,他便朝着上山的方向走去。
    “哎。”石小六下意识哎了一声。
    云七夕回头,“怎么了?”
    石小六嗫嚅道,“你,你一个女人这么晚了上山,不怕啊?”
    她怕吗?她能告诉他半夜上山是她多年养成的职业素养吗?想到他也是关心自己,她终是忍着没笑出来,回道,“不怕,而且你不是说某人在山上吗?我去找他。”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朝山上走去。
    上山的路很黑,还好她已经习惯了摸黑。
    一边走她一边心里一阵腹诽。
    这么冷的天,到山上来做什么?而且还没有告诉她。
    “单连城……”
    她边走边喊。
    “叫爷干嘛?”走到半山腰,终于传来了应答。
    闻声望去,只见隐隐的月光下,有一个人影躺在半山腰的一块大石头上。
    “喂,我说,你发烧了?这么冷的天躺这里乘凉?”云七夕没好气地说。
    “不冷,爷有宝贝。”他答。
    云七夕走近,闻见了酒味,才知道他所说的宝贝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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