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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开棺见喜-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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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姐,就不能带巧儿一起去吗?巧儿可以伺候你和爷啊。”
“不能。”云七夕打断她的想法,“我去已是破例,你去更不合规矩。我们不在的这些日子,有没有人欺负你?”
咦,她竟然用了我们?还说得挺溜!
巧儿摇摇头,“我不过是一个奴才,二小姐都不在府上了,谁还会注意到我?”
云七夕打好包正准备出门,突然迎面进来一个人扑通一声跪在她的面前。
“王妃,奴婢谢谢你。”小蛮只说了一句话,就拼命地磕头。
云七夕朝巧儿使了个眼色,巧儿便上前将小蛮扶了起来。
小蛮很是激动,“王妃,当初是奴婢不懂事,惹了您不高兴,奴婢没想到您竟然不计前嫌,让人送了银子和药去给奴婢的娘,奴婢真是无以为报,从今以后,奴婢一定做牛做马,好好报答王妃。”
云七夕淡然地看着她,平静地道,“我做这些不是为了得到你的报答,只是为了自己的良心。既然都在晋王府,就是一家人,我能理解你们的不易,有什么困难只管说。晋王府不需要牛马,只需有血肉有良心的人,若是有人背后嚼舌根,耍手段,我绝不轻饶。”
“是,奴婢错了。”小蛮语气极其诚恳地说。
“去吧,你娘的病都是拖出来的,如今只要及时吃药,会慢慢好起来的。”
“多谢王妃。”小蛮道了谢,才退下。
云七夕离开晋王府,又去药铺里采购了一点药材出来,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匆匆往药铺走。
“李夫人。”云七夕叫住了她。
李夫人一见是她,眼神有些闪躲,低声唤道,“晋王妃。”
“李夫人,李大人回去了吧,他还好吗?”云七夕问道。
李夫人不看她,只低着头,“受了些皮外伤,没什么大碍,我这就去是来拿药的。”说完她就进了药铺去。
云七夕咂摸着下巴,有些想不透。为什么今日的李夫人怪怪地,而且好像是在特意回避她的样子。与上一次拦了她们的马车求她救李大人时判若两人。
也许李夫人根本就不知道是她帮了李大人。不,不是也许,她应该肯定不知道。这件事是她与单子隐夫妻达成的协议,他们肯定自己做好人了,又怎么会提到她呢?
知不知道都不打紧,她一点也需要她的感谢,只是她闪躲的眼神没有逃过她的眼睛,她在逃避什么?
第163章 爷想要你!
她突然联想到单连城在得知这件事后很生气的样子,难道这背后真的有什么原因?
回到大营,小路子拿了一套新衣服和一些首饰来,说是那位爷让送来的。
云七夕未用手去摸,只是用肉眼打量了一下,便看出这衣服用料华贵,做功考究。
“这是干嘛,不是允许我在这里跟大家穿得一样吗?”
“回王妃,爷说三天后是皇后的四十岁生辰大宴,这些是为您参加大宴准备的。”
又要参加那让人蛋疼的宫宴了吗?这皇宫里的人一天到晚怎么那么闲得慌呢?
所以,韦正卿特意从漠北回来,应该就是来参加皇后四十岁生辰宴的吧?
她本来想去跟单连城说一下她见到了韦正卿的事,不过他和几个人一直在营帐里议事,一直都没有出来,她也就不好去打扰他。
晚饭的时候,小路子特意来传达了单连城的话,说是让她自己先吃,他还有很多事情,会晚一些。
云七夕一边吃着饭一边在想,这几天他好像一直都挺忙的,昨晚的事情想必也是让他彻夜未眠,可她好心想帮他他还偏不答应。明明这么一个人才放在他的眼前,他既不睡她的人,也不用她的才,简直是屈才。
吃过了饭,她走到主帐外,透过门口布帘的缝隙望进去,看见有好几个人围着沙盘,其中有云冲,戈风,还有其他几个参将。
他们说话的声音不大,所以云七夕也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只是看见单连城不时用手在沙盘里比划,面色很严肃。营帐里充斥着一种紧张的气氛,很像是战前全军领袖在商量战争策略。
可是如今天下太平,并没有要打仗的苗头啊。
“小路子,去给他们送点点心去吧,这么晚了,也该饿了。”云七夕扭头对小路子道。
小路子摇摇头,“王妃,爷在议事的时候是不允许有人打扰的。”
她猛然发现,她竟然在担心他?他那么大的块头,三天不吃也饿不着,她在空操心啥呢?
不如趁着他忙,没空理她,去把她想做的事情做了?
这个主意不错,想到此,她就不自觉地翘起了唇角。
可转身还没走几步,小路子就跟了上来。
“王妃,您就去哪儿啊?”
云七夕敷衍地回道,“没什么啊,我就是吃了饭想到处走走,有助于消化。”
“那奴才陪着你。”小路子说完,便毕恭毕敬地跟在她的身后。
“咳,不用吧。”云七夕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要的,爷已经跟奴才吩咐过了,你对大营环境不熟,让奴才时刻跟着您,您若有事就拿奴才是问。”小路子年龄不大,一本正经的样子特别萌。
这招够狠,云七夕的唇角狠狠地抽了两下,无声一叹,扭头往回走。
“王妃,你不是要出去走走吗?”小路子一脸天真。
云七夕耷拉着脑袋,头也不回地道,“我现在又不想去了,困了,想睡觉。”
“哦。”小路子摸着脑袋瓜子,一副搞不懂的样子。
回到营帐里,她往床上一躺,满脸郁闷地盯着帐顶,幽幽念道,“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想我好好一匹千里良驹,竟然全无用武之地,可悲啊!可叹啊!”
在愤愤不平的心情中,她终于睡着了。迷迷糊糊中,不知道是什么时辰,感觉有人钻进了她的被窝,一双手从背后抱住了自己的腰。
她的睡眠向来浅,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拳头往后一挥就想招呼过去,却被一只大掌握在了手中。
“别动,爷只是想在你这儿睡一会儿。”
黑暗里,单连城的沙哑的声音有着难掩的疲惫。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后颈处,她只觉热热的,痒痒的。
她缩了缩脖子,他的手臂就收得更紧了些,他宽大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背,暖暖的。
“喂!”云七夕唤了一声,身后却没有动静,再仔细一听,他的呼吸已经均匀了。
这么快就睡着了?
他倒是很快睡了,可惊醒了她的睡眠,她却睡不着了。
安静的夜,只有外面巡逻士兵的脚步声在响起,时远时近。
周遭飘浮着一股淡淡的薄荷香,是一股很神奇,让她闻着觉得很安宁的味道。
云七夕突然觉得,此时此刻的他们,倒是挺像一对夫妻的状态。虽然他们什么也没有做,但有一种彼此依偎取暖的温馨感。
但大多时候他们还是不像夫妻,成婚已经好些日子了,却连床单也没有滚过。此刻她突然想起,她似乎是带着目的而嫁的。也许是这些日子太过精彩纷呈,她竟然半点也没有想起来。
她不是想要得到那枚可能可以带着她穿回现代的玉扳指吗?按他只传子孙的说法,她必须要给他传宗接代才行,可照他们如今这相处模式,这条路似乎十分漫长而遥远。
可为什么此刻她想到那枚玉扳指,内心已经不如最初那般激动了?好像也没有了务必要拿到玉扳指的那种决心和激情了。
过了好久,估摸着他大概已经睡得很沉了,她轻轻转过身来。
营帐里没有掌灯,她只能透过窗外投进来的依稀月光打量他的脸,好看如隽刻的五官,疲惫的睡颜。
他此时没有了往日的高冷,疲倦地闭着眼,一双手紧紧抱着她的腰,就像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让她的心微微有些心疼。
他可能真是太累了,该有好些天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吧?
若真有一天,他将玉扳指给了她,她真的会毫无留恋地潇洒离开吗?能吗?她发现她竟然给不了一个肯定的答案了。
记得那天他还问她家在何处?明明是对她还存有疑问的,可他此刻在她的身边却睡得这么沉,万一她是一个别有用心的人怎么办?
手伸进被窝里,寻到他的手,摸索着他手指上的玉扳指。很光滑,还带着他的体温。
她掀开被子,轻轻将他的手从她的腰间拿开,然后身子一点点地滑下去,想要近距离仔细打量一下那枚玉扳指。
可光线太暗,完全看不见,她在床头摸索着,将今日从府里带出来的小手电拿了出来。
为免光线惊醒他,她将整个头缩进被子里,才将小手电打开,照着他手上的玉扳指。
记得是单连城晕迷不醒的时候,她发现了这枚玉扳指,当时她确定这就是带她穿越的那一枚。如今她好像又有那么点不确定了,会不会只是相似的一枚呢?
每一块玉都有不同的纹理,所以这世上的任何一件玉器都是独一无二的,可当时她盗墓时,确实只记住了它的模样轮廓,对纹理没有一点印象,然后就随手往手指上那么一套,结果就穿越了。
她想把他的手翻过来,看一下另一侧,可她刚轻轻碰到他的手,就突然被反手握住。
“呀!”她低呼了一声。
在被子里搞小动作被逮了个正着,这就尴尬了,她要怎样解释才能让他不往污里想呢?
她一点一滴地往上爬,头也缓缓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其实她起先在被子里已经缺氧了,一张脸早已闷得通红了,此刻一接触到新鲜空气,就忍不住大口大口地换气。
而暗淡的视线里,单连城正睁着眼睛十分清醒地望着她。
“你醒啦?”云七夕傻笑着问道。
尽管她已经有卖萌嫌疑了,可人家却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半点表情变化也没有,只是握着她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七夕!”他叫了她的名字。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这么一本正经地叫她的名字,云七夕心里莫名有些忐忑起来。
下一刻,他拉近她,环紧了她的腰,翻身平躺,于是他们的姿势就成了云七夕趴在他的身上。
很近的距离,不明的光线让他的暗瞳看起来越发深遂,却仿佛暗藏汹涌。
“七夕,你为何那般执着于这玉扳指?”他问得很平静。
云七夕没想到他会问得这么直接,一时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她总不可能告诉他真相吧?
“我……”
他突然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戴着玉扳指的那只手拿到她的眼前来。
“在你的心里,这玉扳指是不是比我更重要?或者,你嫁给我,只是为了它?假如我真的将它给你,你是不是会立刻离开我?”
他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清晰,很平静,云七夕却反而不习惯这种平静,不带一点高傲的平静。他都没有自称爷,而是我。她觉得他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平静的眼神里有一丝淡淡的受伤。他此刻就像是一个被家人忽略的孩子努力地想要证明自己是重要的。
这样的他,让她的心狠狠地酸了一下。
“不……是。”
他深望着她,她不会知道,她刚刚在被窝里闷了个满脸通红,此刻红着脸紧张而又有些不安的样子,有多么地迷人。
他的喉结轻滚了一下,头突然低下来,在她以为他会吻她的时候,他却只是将唇凑到她的耳边,轻柔地吻了一下她的耳垂。
“爷想要你!”他用极其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说。
第164章 要玉扳指还是要爷?
“啊?唔……”
正当云七夕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时,他温热的两片唇就覆盖上了她的……
耳朵里嗡的一声,她就完全呆住了。大脑一片空白,思维也完全凝固了。只觉得他熟悉的男人气息霸道地在她的鼻尖绕来绕去,激得她的心脏完全不受控制地加快了跳动的频率。
她起先还在想,给他生孩子这条路似乎十分漫长而遥远。却不想突然间就发展成了这个样子。
他今日滴酒未沾,他没有醉,他很清醒,他在清醒的状况下说他想要她?
她自己也是一样,当他灵动的舌缠绕上她的,他撩人的气息与她的混合在一起的,她的整个身体就软得没有力气了。她没有推开他,或者说她的潜意识里喜欢他的味道,不舍推开他。
他的胸膛热热的,熨得她整个身子都火辣辣的,身上没有一个地方不烫。
最初的吻,他吻得有些急,两个人身体紧紧相贴,距离近得不需要太多注意,便可以听见他怦怦的心中。每一个节奏都强而有力地带上她的,一起在跳动,合上了节拍。
在两人的呼吸交错中,在他唇舌的缠绕下,在他那只如烙铁般的大掌探进她的衣衫,撩拨她的欲望时,她渐渐有了一种坠入云团的绵软畅快,整个身子有他的怀中抖得厉害,只被他引领着渐渐作出了诚实的回应。
这种被他一碰就战栗的反应,既让她沉醉,又让她觉得十分懊恼。别瞧她嘴上又损又坏又不要脸,其实她在男女之事上根本就是有口无心更无经验,仔细回忆,好像在他之前,也并没有哪个男人能让她产生点什么歪想法。楚凌云虽好,可她对他的心思很纯很干净。而单连城却给了她完全不同的感受,面对他,她会害羞,会脸红,会产生欲望。
他的吻带着凌厉而强势的征服欲,让她的面色越发潮红,情绪也在不停地往上攀爬,让她仿佛入了梦,无酒也醉了八分了。两个的再无更多言语,只剩下越发粗重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她所有的反应都好像已经是一种本能。
就在云七夕以为他们会顺理成章地继续发展下去时,他却突然离开了她的唇,近距离凝望着她。
“要玉扳指还是要爷?”单连城的声音明显带着克制着情动的沙哑,有些迫切,有些霸道。
他重重地呼吸着,满是情潮的目光锁住她同样裹着欲望的眼睛。而云七夕非常不愿意承认,在他突然叫停地那一瞬间,她的心里突地腾起一股落空感。
“七夕,说话!”他停留在她的腰间的那只手捏了一把。
“痛!”云七夕吃痛地哼了一声,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两人的衣衫在纠缠中早已凌乱不堪,衣带松散,他的领口下方赤着一片精壮惑人的肌理,急促地起伏着,在暗淡的光线下,泛着迷人的光泽。
“要玉扳指还是要爷?”单连城催促着地又问了一遍。
云七夕紧紧咬着唇,半分恼怒地盯着他。若在平时,她什么样的污段子玩笑没开过,可那只是玩笑,现在这种情况,非要她说出他想要的答案,她却突然脸皮薄了起来。
要玉扳指的要字,与要他的要字意义能一样吗?
可看着他的眼神一点一滴黯淡下去,她的心又有些疼。
“其实……”她纠结了一阵,正准备下定决心将玉扳指的事情告诉他,他却飞快地捂住了她的嘴。
同时,她看见他朝窗户处看了去。
云七夕也扭头看过去,顿时瞪大了眼睛。
虽然营帐内光线暗,可她还是看见了,有一根细竹筒正从窗户纸上的一个破洞处伸了进来,一缕白烟缓缓地从竹筒口飘了出来。
二人默契地对视了一眼,云七夕思绪飞转,伸出手指竖在他的唇边,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她缓慢伸手探入枕下,摸出两料药丸来,一颗自己先吃下,一颗送到了单连城唇边。单连城张口接过,喉结一滚,吞了下去。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便有脚步声蹑手蹑脚地入了营帐,并径直朝床边走了过来。
听脚步声,应该是两个人。
“晋王妃怎么办?”一个男人的声音低声问。
“不管她。”另一个男声说。
两人走近,伸手就要去把单连城从床上扛起来。
谁知刚一碰到他的手,单连城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他们吓了一跳,来不及退后,一把剑就吻上了一个人的脖子,同时另一人被点了穴。
单连城坐起,用剑逼得他后退几步,同样点了他的穴,才收了剑。
云七夕跟着起身,掌起了灯,整个营帐才亮了起来。
“怎么可能?”那人觉得太不可思议。
在迷药的作用下,怎么可能还能这么清醒?若说单连城功底好,那云七夕呢?怎么可能也完全没事?
“什么怎么可能?”云七夕笑嘻嘻地走到他的面前,自得地翘着唇角,“在我妙手神医云七夕的手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那人闻言,似乎略有所悟,认命地叹了一声。
二人穿的是军营里的兵服,看样子,已经是早已潜伏进来,等待这个时机很久了。
“谁派你们来的?”单连城冷声问。
二人垂着眼,没有说话。
“晋军容不得背叛,若能说出背后之人,便留你们一具全尸。”
单连城神情漠然,一字一句说得极冷,也极坚决,听得人心尖一寒。与起先在床上,霸道地问着身下的女子时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
其中一个人突地好似下定了决心一般,抬眼直直地望着单连城。
“殿下,我不怕死,走上这条路,我就没有想过活着回去。可是殿下,你永远也不要忘记,你是代国人,你……”
寒气森森的剑再次架上了他的脖子,企图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可那人笑了笑,决然地盯着他。
“即使殿下今日杀了我,我也要说,你是代王留在这世上唯一的骨血……”
站在一旁的云七夕震惊极了,这料也爆得太猛了些,看单连城表情冷如寒冬腊月,反应那么激烈,莫非他的亲生父亲真的不是大燕皇上,而是已经被灭了国的代王?
这样子的话,就复杂了!
若真是这样,那么如今的大燕皇帝不是他的杀父仇人,这看似平静的大燕,早晚都会变天的。
永台大营的大牢在大营往东,尽头的一处山谷中,从山壁处一个窄小的入口进去,里面越来越宽敞。这个山洞像是经过多年人工修凿而成,里面被粗壮的圆木柱隔成一间一间的牢狱。
大概是因为在山底的关系,所以一走进来,就感觉温度就低一些。
云七夕跟着进入这地牢,一路打量,发现里面关着的人并不多,而且所有人也并非牢犯该有的蓬头垢面,他们的穿着也都很整洁,牢狱里很干净,里面铺了床,还有桌椅,甚至还有取暖用的火盆。
一听见有人来,一个人就突然冲到边上,双手扶着木桩,激动地对着单连城大喊,“殿下,代国复兴,代国复兴……”
其他的犯人随后也都跟着附和起来。
“代国复兴,代国复兴……”
云七夕偷偷看单连城的神色,尽管他们的喊声震天,可他却始终脚步从容,面色未改,一路走到了地牢最深处。
这里有一间封闭的石室,刚才那两人被抓的人就被关在这里。
石室的门一关,外面所有的声音就都隔绝了,说明这石室隔音效果极好。
石室不大,刚才那两个人被分别绑在木柱上,他们对面有一把椅子,单连城走过去坐在椅子上,朝他们看过去。
“你是谁?”单连城盯着其中一个人。
那人答道,“我叫秦铮,我的父亲秦元杰曾是代国的护国将军,当年代国失守,被大燕一举灭了国,父亲含恨而终,临终时他交代我,一定要复兴代国。”
云七夕在一旁默默观察,果然是一副铁骨铮铮的样子,即便已经被捆绑,神色却依然不畏。
“你又是谁?”单连城看向另一人。
那人道,“我叫丁一,我的父亲是秦将军手下的一员参将,也在那场战役中死的。”
看来他们都是曾经的代国元老的后人,为了复兴代国而来。
“晋军这两年没有征兵,你们是什么时候潜进来的?”单连城问得平静。
秦铮低着头,说道,“三年前,大燕与乌尔丹的关系正是水深火热,晋军为了储备军力,大量征兵,我们就是那时候来的。”
“你们在晋军里潜伏三年,就是为了今天?”单连城的声线发寒。
丁一突然恨恨地说,“我们只是想寻着机会刺杀了那个狗皇帝,可是这些年来我们的人无数次刺杀失败,狗皇帝的防卫却更加森严,所以到如今,我们仍然没有完成任务。”
“狗皇帝”一词让单连城的眼睛在壁灯的火光中眯得更深了些,依旧平静地问,“这一次你们的计划又是什么?”
第165章 我要你!
又?那说明不止一次了?
秦铮纠结地望着他,一咬牙,说道,“原谅我不能说,除非……”
“除非什么?”抢话的是云七夕,她最受不了别人说话卖关子。
“除非殿下答应跟我去一个地方,相信我们,我们绝没有伤害殿下之意,今晚我们原本的计划就是要带殿下去一个地方。”
说到此,秦铮望着单连城的眼睛里升起一丝希望。
“本王再问一遍,你们这次的计划是什么?”单连城神情未变,声音却是更冷。
秦铮的目光黯淡下去,一点点被失望所取代,低下头,平淡地道,“我们是不会说的。”
不大的石室里,好一会儿没有声音,安静得让人的心无端崩紧。
突地,单连城站起身来,负手踱到秦铮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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