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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开棺见喜-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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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程奎得令,匆匆退了出去。
    而此时的七夕号,宾客也都散得差不多了。
    二鬼换下了湿衣服,用厚被子裹着依旧冷得发抖,不时地打喷嚏,春桃又去熬姜汤,二鬼等不及的时候,喝了好几口酒,却没有用,最后又将姜汤一齐喝下,才总算热乎了一点儿。
    等二鬼喝了姜汤,春桃就去收拾客人走后的残局了。
    云七夕叮嘱二鬼好好休息后,便走了出来,正看到春桃在收拾他们起先吃的那一桌。
    “等一下,春桃。”见春桃正要把酒杯里剩下的酒倒掉,云七夕叫了一声。
    她走过去,拿起起先单景炎喝剩的那一杯,望着里面晃动的酒液有些失神。
    “云姑娘有什么问题吗?”春桃问。
    是,她早就对单景炎的酒产生兴趣了。
    她却摇摇头,“没什么,其他的可以清理了。”
    “云将军。”她正准备将酒杯拿进房里去细细研究,却突听翠翠唤了一声。
    云七夕抬起头,只见云冲正缓步走了进来,脚步有点虚,面色有些红,看样子是喝了些酒。
    见大家正在打扫,他问,“怎么?要打烊了吗?看来是我来晚了?”
    听着他有些酒气的话,云七夕就更加确定他是喝了酒了。
    “不晚,你来什么时候都不会晚,看样子,你是今天晚上有饭局?刚喝了一桌过来的?”
    云冲看向她,笑了笑,“是喝了一点,但是感觉还没有喝够,先前听到有些人说七夕号出了一种新酒,味道很好,很香,我没什么别的爱好,就好这一口酒,不知道我尝不尝得到,让我来尝一尝,便尝得出这酒到底好不好了。”
    云七夕一笑,“有,当然有了,翠翠,拿酒来。”
    他们去了一个雅间里,翠翠拿来了酒。
    “看样子,你是有心事?”云七夕给他倒酒的时候问道。
    云冲盯着那酒液缓缓流进碗里,突地扯着唇角笑了,“是,是有一件事,一件关于我的大事。”
    “终身大事?”云七夕也给自己倒了一碗。
    云冲微醉地靠着椅背,点点头,“今天皇上已经定下了我与公主的婚期,就是三天后。”
    “这么快?”
    云冲先喝了一碗,擦掉流到下巴的酒,笑得有些苦涩。
    “公主被送回了皇宫后,皇上便成日找人看着,不让她再离开。别看公主平日乖顺,性子却很烈,今日她用死来威胁皇上,皇上哪敢不答应?”
    “既然婚期都定了,就该高兴才是,公主其实挺好的,人也很单纯。”云七夕劝着他,她知道云冲不喜这安排。
    云冲迷茫地看着她,摇了摇头,“七夕,我心郁不是因为宝珠是晋王殿下的妹妹,而是……”


     第209章 待嫁女儿心

    “我知道,而是因为她不是你想要的那个人。”云七夕理解地接口。
    这个时候,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恭喜好像不对,劝慰也无用,只有表达出一种理解吧。
    这是个婚姻不自由的时代,这大概是身为古人共同的悲哀吧。
    她与单连城也是一段被安排的婚姻,可她曾一度觉得这安排还不错,甚至美美地觉得他们是两情相悦的。不知道这是不是叫做被爱情冲昏了头。
    虽然七夕号开业很成功,可她自己的心情也并不是有美。她在听到单景炎说单连城喜欢吃栗子糕的时候就在想,那个人是否是已经融化在了栗子糕的温柔里,乐不思蜀了?
    与他成婚这么长的时间了,她竟然一直都不知道他喜欢吃栗子糕。
    云七夕端起酒,裂唇笑了笑,“既然事实不能改变,就只能乐观面对了。”
    随后两只碗相碰,把所有的心事都融进了酒里,再吞进了肚里。
    喝了一碗,云七夕问他,“你觉得这酒怎么样?”
    云冲都是大口海饮,她这样一问,他就仔细品尝起来,“是很香,可是感觉柔了,力度不够,不适合我。”
    “太烈的酒对身体并不好。”云七夕说实话。
    “有时候就想喝点儿烈酒。”云冲有些固执地笑着。
    云七夕似被触动,点点头,很快让东子去取了几坛烈酒来。
    “好,想喝烈酒就喝吧,喝过之后,成婚了,好好对待公主,公主是爱你的,她是无辜的。”
    不知道云冲听进去了没有,只是酒一来他便抱起坛子来,连倒酒的程序都省了。
    看着他抱着坛子,喉结不时滑动的样子,云七夕想起那一夜,也是在江上,单连城喝酒的样子,同样的心情不好,喝酒的姿态就都差不多。
    “晋王殿下是你想要的那个人吗?”不知喝了多久之后,两个人都有了醉意,云冲突地问道。
    这个问题竟让她一时答不上来。
    应该是的!可是她又有些怕!
    云七夕不知道该怎么答,而云冲一直盯着她,她只好笑说道,“我不知道我想要的人是什么样子,以前从没有过谈恋爱的想法,当时我只是看中了他手里的那枚玉扳指,他说,那玉扳指只传子孙,所以,我就嫁给他了,你说这个理由好笑不好笑?”
    云七夕和云冲都背对着门口,所以他们没有看见此刻正走到门口的那个人在听到她的话后,脚步彻底停了下来,如有一阵寒风卷过,脸上顿时失去了所有的温度。
    “玉扳指?为何?”云冲以为只会听到是或不是两种答案,没想到答案竟是这样的。
    “因为,因为我贪财嘛。”不好解释,云七夕索性给了个最直接的解释。
    云冲笑了笑,看样子是不信,不过他也没有再仔细追问了。
    又喝了一会儿,云冲又放空了一个坛子。而云七夕也已经越来越迷糊了,她自认酒量不错,可跟云冲这样的酒罐儿怎么能比,她渐渐觉得脑袋支不起来,就将脑袋放在了桌子上。脸颊上因为酒意而发烫,贴着冰凉的桌子倒是让她舒服了一些。
    “七夕,其实我也能给你那个玉扳指。”一直没说话的云冲突地这么说了一句。
    云七夕强撑着抬起头,迷离的眼神看着他,笑了,“你开玩笑。”说完,头又磕了下去。
    云冲苦涩一笑,他知道,云七夕已经喝到了极限了。他盯着她已经意识不清的样子,说道,“七夕,你可知道,无论是如今的你,还是从前的七夕,都不是我的妹妹,我也从未把你当成妹妹,你可知道?”
    云七夕好像是模模糊糊听清楚了,又抬起头来,双手撑着下巴,盯着他,“那我是谁?不不不。”她又摇了摇头,“我要问的是,那二小姐是谁?”
    翠翠不知道为何,这晋王刚来就又离开了,在包间门口,看到云七夕与云冲喝酒谈天正高兴,也就没有打扰他们。
    走出七夕号,站在南阳江边,单连城望着波光粼粼的江面,面色比这割脸的江风还冷。
    七夕号此刻依然亮着灯,它是今晚南阳江面最耀眼的存在。
    戈风站在他身后,把今晚在七夕号上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汇报了一遍。
    听完,单连城半响没说话,戈风立在一边,也不敢作声。
    好一会儿,单连城突地转身上马,道,“你可以回去了。”
    戈风忍不住追问,“那王妃呢?那幕后黑手应该还没有放弃对付王妃呢。”
    “与爷无关。”单连城的语气说不出的烦躁,拉紧僵硬就冲了出去。
    可刚冲出一段距离,又骤然勒马,马儿的长嘶声划破了夜空。
    “你留下吧。”他的声音尤远远地传来,带着一丝无奈。
    听见那一声马嘶,云七夕惊醒了一下,心里有总模糊的感觉,总觉得单连城来了。
    不过转念一想,要来早来了,已经这么晚了,怎么可能还会来?
    想到此,她又脑袋一沉,趴了下去。
    最后,是翠翠和春桃合力将她转移到了床上。而她也不知道云冲是何时走的。
    第二日,她是被脑袋的涨痛给刺激醒的。
    宿醉的滋味儿并不好受,真的,身为医生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实属不应该。
    云七夕没想到开业第二日,惠妃和单宝珠来了。
    记得上一次见惠妃的时候,她还病得比较重,如今看来倒是好多了,只不过脸色依然有些差。
    她说她是特意来看她新开的酒楼的。身为皇妃,惠妃应该是做到了对自己儿媳妇最大限度的放纵和理解。对她开酒楼的事,不但没说什么反对的话,还反而赞赏七夕有头脑。
    单宝珠一来就新奇地在船上里里外外地看,在甲板上跑来跑去,看起来特别地兴奋。
    云七夕和惠妃坐在船舱里说话,惠妃提起自己去见过单连城了,她说,“始终是自己的儿子,能气到什么时候?”
    云七夕趁势问道,“母妃为何如此生气?是连城做错了什么吗?”
    惠妃叹了口气,“也许是我错了。”
    其实有时候,错错对对,哪有那么明显的界限呢,不同的立场,心中的是非也是不一样的。
    后来云七夕找机会和单宝珠单独说了一会儿话。
    单宝珠站在船边,望着江面,一脸红扑扑的。待嫁女儿的兴奋全写在脸上,而云七夕知道,待嫁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将要嫁的是自己喜欢的人。
    云七夕说出不出什么恭喜的话来,因为她想到了昨夜云冲的失落伤感。
    这场婚姻,在她这个旁观者看来,多少有点儿讽刺。
    她一直认为单宝珠无错,她真心希望她能幸福。
    “宝珠,以后我也要改口叫你嫂子了。”云七夕笑着对她说。
    “不要吧。”单宝珠羞涩地捧着脸颊,“就叫我宝珠好了,你叫我嫂子,我又叫你嫂子,不是怪怪的吗?”
    “嗯,那好吧,其实我也觉得怪怪的。”云七夕笑了出来。
    单宝珠突然认真地盯着她,眼里缓缓蓄起了泪光,但唇角是弯着的。
    “嫂子,你想抱一下你,行吗?”
    云七夕愣了一下,随即便张开怀抱,展了个自以为最真诚的笑容,“当然可以。”
    单宝珠开心地一下子扑了过来,紧紧地抱住了她。
    “嫂子,你知道吗?从小,这世上只有一个女人对我好,那就是母妃,如今多了一个对我好的女人,那就是你。父皇和母妃总说我不懂事,但是谁对我是真的好,我是知道的,谢谢你,嫂子。”
    果真是要嫁人的姑娘了,好像是突然间就长大了不少。虽然原来的二小姐是跟她差不多的年纪,但云七夕本人实际上要比她大上好几岁呢,而她的心理年龄比她的实际年龄还要大,世间万象,真善美,假丑恶,她已经看得太多了。
    单烨那些年安排单宝珠住在望岳山庄是对的,远离了尔虞我诈的皇宫,她成长得足够单纯,不蛮横不霸道,只有一份纯真。当纯真遇上挚爱,她情窦初开了,因为纯真所以执着,因为纯真所以勇敢。
    云七夕的心里被这小妮子的一番话触动着,笑着说,“你一口一个嫂子地叫,我能不对你好吗?”
    “嫂子,可是我总觉得云哥哥他不太喜欢我。”单宝珠闷闷地说。
    原来,她都知道,只是有时候假装不知罢了。
    云七夕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她,“宝珠,我哥他虽然不善言辞,但他其实是一个善良正直的人,你很有眼光,你的心他总有一天会看得到的,加油!”
    单宝珠松开她的怀抱,诧异地看着她,“加油?”
    云七夕尴尬了一下,解释道,“加油,就是努力去做你想做的,总有一天,你的努力都会得到回报。”
    听完,单宝珠灿烂一笑,重重地点了点头,“嗯,我一定会加油的。”
    她笑起来很美,虽然年龄小,可是她完全继承了惠妃美貌,五官精致又充满了灵气,只是没有惠妃的成熟韵味而已。可是她还年轻,年轻就是资本,就会有无限的可能。
    “嫂子,我成婚之日,你会来吗?”单宝珠拉着她的手,满心地期待。
    会吗?一直都没有见到单连城的人,他不来,她怎么去?


     第210章 竟敢挡着晋王殿下的道?

    “应该会吧。”看着单宝珠充满希冀的目光,云七夕不忍让她失望。
    “嗯,我等着你和哥。”单宝珠十分开心地说。
    直到和惠妃一起离开,她一直是开心着的,笑容总在脸上不曾消失。
    七夕号自开张以后,生意一直不错,可已经两天了,云七夕还是没有看到身为她老公的单连城过来。
    而因为生意忙,翠翠也竟然一直忘了把开业当晚单连城来过的事情告诉云七夕。
    云七夕不愿去想,可又忍不住想,他真的有那么忙吗?
    第三天晚上,小路子来了,可他只是一个人。
    小路子放下一套衣服,说道,“王妃,明日是公主与云将军大喜的日子,爷让奴才把衣服给您送过来了,爷明儿来接您一起去宫里。”
    “他很忙?”云七夕问道。
    小路子看她脸色不好,也不敢多说话,只点点头,“是,爷一直都是很忙的。”
    说完见她不再说什么,便匆匆退了下去。
    盯着那套衣服,云七夕心里有不小的怨气。
    用得着她的时候倒是想起她来了?她要是不去呢?或者,让别人去好了。
    不过,她只是这样想想心里痛快一下罢了,先不说她这晋王妃的身份不出席不合适,另外,云冲是她哥哥,单宝珠也很想她去,她自然要去。
    她只是为了云冲和单宝珠的两个人,绝不是为了某人。
    嗯,是的!她在心里再次坚定了一下这样的想法。
    次日,小路子来了。
    “王妃,爷来接你了,您若准备妥当了,咱就走吧。”
    云七夕在窗边看到晋王府的马车停在南阳江边,某些人没下来,说道,“急什么,女人出门,总要穿衣打扮好,你去传个话,有些人若是等不及,就不要等吧,我也并不是很想去呢。”
    小路子自然不敢去传这样的话,这不是挑起矛盾么,只好赔笑道,“王妃您慢慢准备,爷和奴才在外面等着便是。”
    云七夕慢吞吞地回到房间去换衣服,其实她是个急性子,向来干不了慢活儿,大多时候做事都跟军训一样赶。她是故意的,她就是要让他等。凭什么他想来就来,想让她走,她就要上赶着立刻走?
    小路子在七夕号的门口一会儿望望里面,一会儿望望那辆静止的马车,这不算热的天气,愣是给急出了一身汗来。
    要说,换十身衣服也该换好了,可却愣是不见人出来。
    还好自始至终,马车上的爷都没有开口催过,所以小路子也就按捺着尽量不去催另一位。身为奴才,得有眼力见儿,瞧着这情况,他心里估摸着这两个人可能正在闹脾气,奴才被主子间的战火波及,是很正常的事。
    两边都不能得罪,唯有自己扛着!
    云七夕换好衣服,无意间看到桌子上放着的那杯酒,想起来了一件事。那是那天单景炎喝剩的那杯酒,她特意留下来的。这两天竟然都一直忘了这回事了。
    她走过去,拿起了那杯酒来。
    一个温润如玉,为人亲和,还体弱多病的年轻皇子,却总是随身带一个小酒壶,她一直感到很奇怪。那日在迷华宫里,她想要尝上一口,单景炎却执意不给。他不是一个吝啬的人,甚至在很多时候还称得上是慷慨豪爽,唯独这酒却不肯与他人分享,这让她就更是对这酒感到好奇了。
    此刻这酒就在她的眼前,这让她既兴奋又有些紧张,俨然已经忘了某人已经等了她很久了。
    “王妃,您换好了吗?好了咱就走吧。”小路子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他在外面搓着手不知道来来回回走了多少遍,终于决定硬着头皮来催一声。他真怀疑她在里面是不是睡着了。
    正准备细细研究一番的云七夕经小路子一提醒,终于回过了神来。
    要研究出这酒的成分不是一时半刻的事,算了,等回来了再说吧。
    看到房间门终于开了,小路子松了口气,迎了上来。
    “王妃,咱走吧。”
    小路子为她打开马车门,云七夕一眼看到某人端坐在里面,却让她小小地意外了一下。
    以为会看到一张因为等得不耐烦而极度阴沉的脸,却不想在开门的那一瞬间,她只看了他神情里的茫然,眼睛不知道在看着哪里,整个人仿佛处于放空状态。不过当门打开,照进的光线吞噬了里面的昏暗,他很快就回过了神来,淡然地盯着她,却并没有冷脸。
    上了马车,小路子关好门,把马车赶得挺急,车颠簸得挺厉害。云七夕特意坐在离某人比较远的侧面,但那垫子较硬,颠来颠去,她只觉屁股腚子被咯得生疼。
    “干嘛跑这么快?”赶着投胎啊?
    后半句她没说出口,一是因为她不能诅咒自己,二是因为今天是单宝珠和云冲的大喜日子,这话不吉利。但她的不爽却是写在了脸上。
    单连城扫了她一眼,突地一把把她拽了过去,按在他的身边坐下。
    他动作来得突然,力道又大,她在惯性下一头就栽进了他的怀里,不过很快,她就立起了身子,坐直了。
    动了动屁股,话说,对比之下,此刻屁股下这张榻可真软,妈妈再也不用担心咯屁股了。
    “去晚了,宝珠就被接走了。”
    单连城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云七夕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回答她前面“干嘛跑那么快”的问题。
    是哦!今日是单宝珠出嫁,云冲肯定会一早去皇宫接亲的。
    走了很长的一路,两个人再未开口。
    云七夕隐隐觉得单连城有些不对,说生气吧,可看着又不像他一惯生气臭脸的样子。他看着不像气,倒更像是对万物都失了兴致的样子。
    谁招惹他了?该气的是她好吗?
    “咦,你今天怎么找到地儿的?我还以为你找不到地方呢。”云七夕终是忍不住,阴阳怪气地问道。
    比谁更稳得起,她发现她真比不过他。
    “小路子带路。”
    就这样?没了?
    这回答好像没什么问题。可,他难道不觉得他有必要解释一下开业这几天一直不出现的原因吗?还是他根本不觉得他老婆的酒楼开业他不现个身会有什么问题?
    本来心里就堵,问完之后就更堵得她透不过气了。
    为了不再给自己添堵,她也紧闭嘴巴不再开口。
    马车有限的空间里里,有种让人缺氧的沉闷气氛!
    因为今天是公主出嫁的日子,所有百姓都涌到街上来看热闹来了。
    马车穿入集市时,因为拥挤而放慢了速度。
    缓慢地走了一阵,突地,马车来了个紧急刹车。
    猝不及防地,云七夕差点一跟着栽出去撞在马车门上,还好一只手臂有力地拉住了她。
    “何事?”单连城沉声问。
    “爷……”小路子欲言又止。
    只听外面原本喧闹的环境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安静得有些诡异。
    云七夕下意识看了身边的人一眼,走上前去打开了马车门。
    此刻人群的目光都聚集在他们的马车前,确切地说是他们那匹马的的马肚子下。
    云七夕走出马车才发现,马肚子下竟然躺着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身穿一身打着几处补丁的破衣服,双手捂着头,紧紧闭着眼,表情痛苦地哎哟直叫唤。
    “哎哟,我的头好痛啊,这马真不长眼睛啊,正好撞到我的头。”
    云七夕乐了,抱着双臂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人,问小路子。
    “怎么了?”
    小路子小声回道,“奴才也不知,我们刚刚走到这里,他就突然从人群中窜了出来。然后,然后就这样了。”
    真是想不到啊,古代也有碰瓷儿这一行啊!
    戈风走上前,冷冷对那人道,“还不起来吗?你可知你挡的是谁的道?”
    那人抱着头大叫,“不管是谁也总得讲王法吧?撞了人难道就这么算了吗?还有没有天理啊?哎哟喂,痛死我了,起不来了。”
    单连城也随后从马车里走了出来,看着眼前这番情景,脸色再次恢复了以往的阴冷。
    云七夕看了他一眼,笑了半声,跳下了马车,朝那人走了过去。
    “是晋王殿下啊!”人群里有人认出了单连城。
    于是大家铺天盖地地跪了下来,“参见晋王殿下,晋王妃。”
    “平身吧。”单连城平静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那马肚子下的人听见这么大的动静,也愣是稳住没动,只是叫唤的声音不知不觉小了不少。
    “这人可真是大胆,竟敢挡着晋王殿下的道。”
    “就是,还想不想活了啊?”
    “大家可不能这么说啊!”云七夕淡定含笑地打断了群众的议论。
    围观的群众立刻禁了声,纷纷看向她。
    云七夕神色从容,未有半点儿慌乱。
    “这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既然是我们撞到了他,我们自然是应该负责的。”
    那马肚子下的人明显愣住,连叫唤都忘了。听见这话没有多兴奋,反倒是神色突然变得复杂。见云七夕犀利的目光朝他看过来,他心肝一颤,才又叫唤起来,继续自个儿断掉的剧情。
    他不太正常的表情变化让云七夕的眸子越眯越深。
    难道……


     第211章 不要银子要公道

    戈风将马拉到一边。
    单连城下了马车,站在不远处,眉头紧皱,神情明显烦躁。
    不行!云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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