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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开棺见喜-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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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宝珠望着她不说话,眼底忍着一种委屈和痛苦。
    “你知道你做的这件事有多么地惊天动地吗?你倒是走得潇洒,人家不知情的,还以为你有多么不愿意嫁给我哥呢,你说我哥他冤不冤?不过想想也没什么好怕的,黄泉路上,后面有一大帮子人陪着你呢,首先就是我和我哥。”
    “嫂子……”单宝珠两片苍白的嘴唇颤动,泪光盈盈。
    云七夕故意冷着脸,“跟你说实话,我平生最瞧不上不珍惜自己生命的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凭什么?”
    单宝珠咬着唇,泪却还是涌了一遍又一遍。
    “嫂子,我,我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我已经配不上云哥哥了。”说完,她就失声痛哭了起来。说出这个事实,让她几乎崩溃。
    “我知道。”云七夕很平静。
    可单宝珠平静不了,云七夕又何尝不能理解她。
    这是一个贞操比命还重要的年代啊。
    “哭吧,哭够了就振作起来。”云七夕道
    突地,门打开了。
    云冲立在门口。
    单宝珠的哭声戛然而止,惊慌地别过脸去,她若是有力气,她一定能缩到角落里去。
    云冲缓步走到床前来,望着单宝珠。
    “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宝珠,既然你进了我云家的门,就是我云冲的人,只要你不觉得委屈,我都会护你一辈子。”
    单宝珠紧紧咬着唇,却是彻底崩溃了,泪水忍不住,她只是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这大概是她认识云冲以来,他对她说过的最动人的话。
    云七夕赞许地看着云冲,这也是她从云冲口中所听到的最动人的话。
    她很感谢他,在一个弱女子最无助无望的时候,给了她力量和勇气。也许这不是爱情,但这是一个男人的担当。
    云七夕将手中的粥递到云冲手里,站起身,“哥,交给你了。”
    云冲接过碗,坐在了床头,云七夕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站在院子里,她深吸了一口气。
    今天原本是个大喜的日子,处处张灯结彩,充满喜气。
    可是,如今看着处处大红的喜字,却稍显讽刺。
    这是一个无眠之夜,国公府的每个院子都会点灯到天明,可能,皇宫里也是一样,单烨,惠妃,即便他们已经第一时间得到了单宝珠醒来的消息,恐怕也根本不能入睡。
    为什么单宝珠要这样做?他们应该会十分想不通。
    而另有一些人,恐怕更是睡不着,精心策划好了每一步,结果阴谋却没有得逞,怎能甘心?
    永台大营那边呢?他能睡得着吗?还是依然在忙碌?他还能心无杂念地去忙吗?
    云七夕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毕竟是快入冬了,夜露深沉,有些冷。
    她轻轻将房门推开一丝缝隙,看见云冲正在给单宝珠喂粥,这画面太难得,她终是不忍打扰,想了想,又重新将门合上了。
    她决定走动一下,可能会暖和一点。
    刚走出院子,却正好遇到苏玉婉朝这边走过来。
    见到云七夕,她面色几经复杂地变幻,才平和地问道,“公主怎么样?”
    “她很好,终究是没有如了有些人的愿。”云七夕声音凉凉地答。
    苏玉婉看了她一眼,“七夕,大娘可不懂你这是什么意思,公主她的手腕可是自己割的,跟别人有什么关系?”
    云七夕冷笑一声,“说得对,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是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但是至少跟一个人有关系。”
    “谁?”苏玉婉谨慎地问她。
    云七夕冰冷的目光迎视地着她,“她今天要嫁的人是谁就跟谁有关系,要知道,单宝珠的身份是尊贵的公主,她若真的死在了花轿里也就罢了,虽然对国公府也有一定的影响,倒还不是那么严重。但如今她已入了府,而且皇上和惠妃娘娘都知道公主已经醒了,国公府的每一个人最好是能每天烧香拜佛期待她能尽快恢复健康,如果她在国公府里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云家能脱得了干系?”
    苏玉婉一惊,拿在手里的绢帕紧了紧,沉吟了一会儿,便提步往院子里走去。
    云七夕又道,“你最好是这会儿不要进去,人家新婚小两口好不容易到现在才单独呆一会儿,做娘的是存的什么心思想要去破坏?”
    苏玉婉深吸了一口气,回过头来,走向云七夕,稳住语气,“七夕,你今天晚上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我感觉你句句都带刺呢?是大娘哪里得罪你了吗?”
    云七夕瞅着她的表情,觉得她已经到了撕下那层伪装表皮的边沿,笑了笑,“没有,如您这般深谙为人处事之道的人,又怎么会得罪人呢?但是我吧,跟您想比就差远了,不会做人也不懂说话,也许有些话让您听了心里不舒服,不过您这么有休养,识大体,应该是不会跟我一般见识的。”
    经过一番心理建设,苏玉婉还是压下了那口气,“我明天再来看公主。”
    “不用。”云七夕回得干脆。
    苏玉婉有些忍无可忍地盯着她,只见她笑了笑,说道,“不用看,您又不是大夫,不会因为您看了两眼,公主就是立刻痊愈,也不会因为您不看,公主的身体就一直好不了。您的这杯儿媳妇茶,等公主好了以后再去讨也不迟。”
    既使只有月光,云七夕还是看见苏玉婉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她紧紧攥着手中的绢帕,不再说什么,快步往回走去。
    当晚,云七夕回到了自己原先住过的院子去住了一晚。
    虽然有许久没住了,但大概还是有人经常打扫,所以一切都还是很整洁。
    其实她只是躺了一晚,根本就睡不着,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她怎么能睡得着呢?
    回想白天发生的一幕幕,就觉得有一种阴谋缠身的感觉。
    在皇宫里,那个侍奉过单宝珠的宫女在她的逼问下终于将所发生的一切告诉了她。
    头一天,单宝珠心情特别好,她们陪着她在花园里玩,可是不过一转眼的功夫,单宝珠就不见了。


     第214章 去跟殿下告个别吧!

    她们在附近找了很久,最后见到单宝珠从迷华宫里走了出来。
    她当时衣衫不整,发髻松散,脸上挂着泪,她们问她,她什么也不说。一回去,单宝珠就说要洗澡,她们伺候她洗澡的时候,发现她身上有多处淤青。她洗了很久,边洗边哭。两个宫女都觉得不对劲,所以一整夜都守着她,一直到上花轿,她的身边都没有离过人。
    能从迷华宫里走出来的人并不多,云七夕只记得两个人,一个是单连城,一个是单景炎。
    而有迷华宫地图的却不止他们两个人,其实,是谁不愿意让云冲娶单宝珠,这个问题很明白。因为不乐意,所以要阻止。
    次日,云七夕一早就起床去看单宝珠。
    过了一夜,她的情绪已经要平静很多,吃了一些东西,也服了药,脉象趋于平稳。这让云七夕感到很安慰。
    她那么爱云冲,如今已经成了云冲明正言顺的正妻,又得到他从未有过的呵护,她就算舍得她的命也舍不得云冲对她的好啊。
    单连城一早就过来了,看到单宝珠已经开始进食,明显松了口气。看了单宝珠一会儿,他的目光朝云七夕看过来,云七夕也正好在看着他,他双眼的血丝可以证明,他也是一夜无眠。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视线都很平和,好像是经历了这场变故,两个人都累了。
    没过一会儿,单烨和惠妃来了。
    惠妃一来便扑到床前来,哭得肝肠寸断,“宝珠,这是为什么啊?你想要了母妃的命吗?”
    单烨盯着面色苍白的单宝珠,以及她手腕上厚厚的纱布,也是一脸的心疼。
    “宝珠,你要父皇拿你怎么办?你的要求父皇都答应你了,你,你又为什么要这样做?”
    见惠妃哭得伤心,单宝珠的眼泪也跟着滚了出来,眼中充满了内疚,“父皇,母妃,对不起,是宝珠让你们担心了。”
    惠妃抹着眼泪,将单宝珠的手捧在手心里,带着哭腔道,“是,母妃都担心死了,如果你有什么事,让母妃可怎么活?”
    “对不起,母妃,是宝珠的错。”单宝珠愧疚地说。
    以前在现代的时候,云七夕就听过这样一句话,即使你什么都没有了,你也还有你的父母,这世上,只有父母是会永远心疼自己,原谅自己,爱自己一辈子的人。
    虽然她有父亲等于没有父亲,可她的母亲为她付出了半辈子是真的。所以人在心灰意冷的时候,对这个世界绝望透顶的时候,如果还有什么值得留恋,成为自己唯一活下来的理由,那也只能是给过自己生命的父母了。
    相信今天单宝珠跟单烨和惠妃见了面,看到了他们对自己的担心和在乎,便会知道,这世上还是有很多值得留恋的东西的。
    “七夕,是你救了宝珠的命,朕该赏你。”单烨冷静下来时,对云七夕说道。
    云七夕笑着摇摇头,“父皇严重了,在这个世界上,不是做每一件事情,都希望得到回报的,我救宝珠,并不想得到什么回报,因为我也很舍不得她,我觉得她这么年轻,刚刚坐上花轿当新娘,嫁给自己想嫁的人,还有大好的光阴在等着他呢。所以救她也可以称得上是我的私心吧。”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屋子里几乎所有人都盯着她。
    单宝珠听到这一席话,本就充盈着泪水的眼中还有了一些感动和感激。
    云冲似乎也因她的话有一丝动容。
    只有单连城是最平静的,只是望着她的眸色很深。
    单烨赞许地点点头,“七夕,我一直都知道你是一个善良的孩子。”
    不,她不善良,她只是不大奸大恶,其实她有些时候也是一个有点小邪恶的人。云七夕在心里这样回答。
    云冲和单连城知道她不是单烨口中的那个七夕,只不知他们对单烨的夸词有什么想法。
    云七夕决定留在国公府好好照顾单宝珠,一是因为她的身体还很虚弱,需要好好调理,二是因为她不放心她的安全,觉得她身边的黑手太多。至于七夕号,有东子他们打理着,她很放心,
    单宝珠的身体底子还是不错的,恢复得也很快,只是失血太多,恐怕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补得起来。
    只要心中有生念,就不怕!来日方长!
    有些时候,云七夕怕水灵对熬药把握不好,就会亲自动手。那天无意间在厨房里看见厨娘买回来的栗子,有些失神,问了厨娘打算用来做什么。厨娘说是用来做栗子糕的。
    然后云七夕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就决定跟着厨娘学做栗子糕了。
    她一旦决定学什么东西就不会半途而废,学得很认真。每当有空她就去学,没过多久,倒也做得有模有样了,厨娘尝过之后都夸做得不错。
    看着自己做的栗子糕,云七夕心中升起了小小的成就感。她不知道她在跟谁较劲儿,也许她只是在跟她自己。
    而单宝珠的伤口很快就愈合了,可以在天气好的时候在院子里走一走了。除了因为贫血时而有些头晕,其他的都已经恢复正常。
    单连城原本是每天都要来看单宝珠的,然后突然有一段时间,连续三天都不见他来了。而云冲也是三天没回来了。
    云七夕敏锐地意识到,是有什么事发生了。
    终于见到云冲回府时,他面色很凝重,见到云七夕也只是匆匆点了个头,便往云风烈的房间走去,不知他们父子二人谈了些什么,只是觉得他们谈了很久。
    后来云冲回房来看单宝珠,云七夕就一直盯着他,他知道她心中有疑问。
    询问过单宝珠的情况之后,他走出房间,云七夕也跟了出去。
    走到花院里,云冲停下来,背对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晋军又要出征了。”
    云七夕一时有些懵,久久地说不出话来。在脑子里把他这几个字辗转过滤了好几遍。
    又要出征了是什么意思?又要打仗了?可,不是很太平吗?
    云冲似乎知道她的疑问,说道,“前两天,收到了边境传来的八百里加急,前些日子败在我军手里的乌尔丹好了伤疤忘了痛,又在我大燕边境恣意挑衅,已经趁我军不备攻破了大燕与乌尔丹交界的要塞。今日朝堂之上,皇上已经下了旨,由晋王殿下领兵前往,把贼人赶出大燕。”
    云七夕记得她住在大营的时候,有很多次都看到单连城在主帐中与几位重要将领讨论到深夜。所以,其实这件事应该已经是早有苗头了,而晋军也一定是早已做好了随时出战的准备。
    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日,只有在战争中才能体现军队的价值。
    “你们什么时候出发?”云七夕问得还算平静。
    “明天!”
    “这么快!远吗?”
    “远!”
    “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其实云七夕知道这个问题没有答案。
    云冲回头看着她,“去跟殿下告个别吧。”
    云七夕也盯着她,“你呢,你跟宝珠才刚刚成婚。”
    云冲眯着眼,大义凛然地道,“个人的事遇上国家的事,什么事就都成了小事。”
    “云哥哥,能不能带我一起去?”单宝珠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云冲看向单宝珠,云七夕看向云冲,她也很想知道答案。
    能不能?能不能带上家属一起去?
    “不能,宝珠,如果战况顺利的话,我们很快就会回来。”云冲安慰她说。
    单宝珠低下头,若是以前的她,她一定会扑上来缠着他,任性地要求他带她一起去,可是她没有,她只是低着头,咬着唇,低声问道,“很快是多久?”
    云冲没有说话,这个问题他回答不了。
    云七夕特意托厨娘去买了栗子回来,做了一份栗子糕,这一次,应该是她做得最用心的一次。
    交代了水灵好好照顾单宝珠,她便提着那份她亲手做的栗子糕,跟着云冲一起坐上马车回了大营。
    小路子远远看见她,激动得很,小跑着过来,“王妃,您回来啦。”
    “嗯。”云七夕点点头,看了一圈。
    并没有离开很久,却好像有种久违的感觉?
    此时已近黄昏,将士们还在练兵,刀剑摩擦的铿然声里,已经可以感受到战前的紧张气氛。
    单连城没在练兵场,
    “他这些天很忙?”云七夕问。
    小路子点点头,“是,爷有很长一段时间休息不好了。”说完他小心地看了云七夕一眼,低下头道,“自您走了之后,爷就没有好过,这两天又出了公主的事情,爷哪里能好得了,总是很晚才睡,很早又起来了,有时一整晚都不睡,胃口也很差,每一顿都没吃多少东西。奴才是在担心,爷这样消耗自个儿的身体,怎么上得了战场?那战场上的刀枪可都是不长眼睛的。”
    回到营帐,放下手中的栗子糕,云七夕一会儿坐,一会儿站,一会儿从这个凳子坐到那那个凳子。说不出是为什么,总之就是心情复杂得很,思来想去,觉得自己竟有点儿像小说中描述的那种与恋人约会时等待过程中的忐忑的小女人心情。
    这心态不对!她还是她么?
    她屁股还没坐热,就又站了起来,在营帐里走来走去。


     第215章 军法伺候自己的老婆,真够男人!

    云七夕想起了向飞,马上要出征了,不知道向飞的伤恢复得怎么样?恐怕这一次是不能跟着大家一起出征了。
    来到向飞的营帐里,小蛮正在喂向飞吃东西,一见是她立刻站了起来。
    “王妃,你,你来啦。”
    小蛮竟然有点怕她的感觉,这还是那个当初敢背着说她坏话的那个姑娘么?
    “向总兵,你感觉怎么样?”云七夕笑问。
    “多谢王妃关心,已经好很多了,这些日子多亏了小蛮姑娘的照顾。”
    向飞此刻半靠在床头,看起来精神确实好了很多,提到小蛮时他抬头看了她一眼。小蛮的脸上浮起了一丝红霞,略带羞涩地低下了头。
    “没有,奴婢什么都不懂,是向大哥教了奴婢很多东西,他还教了奴婢识字呢。”
    云七夕明了地点头笑了笑,看来他们两个人很投机,她没选错人。
    看了一下向飞的伤势,他的肌肉已经基本长好了。听小蛮说也能在她的搀扶下走上几步了,这是好的现象。练武之人,体质好于一般人,恢复得确实快,这应该也跟小蛮的细心照顾有关,相信在不久之后,他就能行动自如了。最关键的是,他的精神状态恢复得不错,不再像上次她见到的那般死气沉沉,心灰意冷。
    再回到营帐时,小路子已经把晚膳备好了,可据说单连城还在忙。
    坐在桌前继续等待,等的过程中,她将栗子糕拿了出来放在眼前,如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欣赏着它。
    360度无死角地欣赏了一圈儿,时间也过去了,小路子又进来了。
    “王妃,也不早了,要不,您,您先吃吧!”他有些吞吞吐吐。
    “他不吃吗?”云七夕皱眉。
    “爷说他跟几位将军在主帐里简单吃些。”小路子答。
    云七夕狐疑地盯着他,“他知道我来了吗?”
    “爷,他,该是知道的。”小路子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云七夕沉吟了一会儿,突地笑了笑,“好吧,那他应该是很忙,这样,你把这个栗子糕给他送过去,我亲手做的。”一边说,她一边拿出食盒来,小心地栗子糕放了进去,递到了小路子手里。
    小路子接过,躬下身子,“是。”
    等小路子退出营帐,云七夕一直满心期待,不知道他看到那个栗子糕会是个什么反应?高兴?惊喜?还是会多少觉得温暖和感动?
    其实在她得知战事将起这件事后,她就已经原谅了他一直没来七夕号这件事了,怎么着国家大事自然也比她个人酒楼开张重要得多。
    没过一会儿,小路子回来了,手里提着那个食盒。
    “怎么样?他吃了没有?好不好吃?”云七夕急问他。
    小路子将食盒放在桌子上,回道,“爷说他收下了,他也有礼物送给您。”
    “哦,什么东西?”云七夕好奇。
    小路子将食盒往好面前推了推,“爷放在这里面了。”
    云七夕迫不及待地打开食盒,脸上的笑容却是一僵。
    食盒里面只有一只玉扳指,正是她特别想要的那一只。
    “他,什么意思?”云七夕死死盯着那枚玉扳指。
    小路子见她脸色不对,赶紧低下头,“奴才也不知。”
    “你先下去吧。”云七夕道。
    小路子如蒙大赦,飞快退出了营帐。
    云七夕盯着静静躺在食盒里的那只玉扳指,忆起一个场景来。
    那时,她求他将玉扳指卖给她,他不肯,说了一句,此物无价,只传子孙。
    她还记起另一次,是在这个营帐里,他问她,要玉扳指还是要爷。
    这些记忆在她的脑海里还那么清晰,就仿佛还发生在昨天一样。
    可今天,她不过给他做了一回栗子糕,他就把玉扳指给她了?且不说玉扳指本身的价值自然不可能与一盘栗子糕相提并论,聪明如他应当明白,最初她嫁给他时,多数原因也是因为这枚玉扳指。所以他此刻直接给她是什么意思?
    突地,她一把抓起那枚玉扳指,冲出了营帐。
    主帐门口,戈风拦住了她。
    “王妃请留步,爷正在与各位将军议事,不得打扰。”
    微风掀了一下门帘,云七夕匆匆瞥见单连城坐于主位上,其他几位主将分坐两边,里面的气氛看起来比较严肃。
    她看见单连城似乎往门口处扫了一眼,门帘就落下了,不知道他是否看见了她。
    “不行,我必须马上见到他。”
    云七夕也是一旦脾气上来,八头牛也拉不回来的人。
    “王妃,请不要为难属下。”戈风面色为难,却仍很坚持。
    云七夕冷冷一笑,盯着戈风,“戈风,除非你用武力把我丢开,不然,我,非进去不可。”她不再似往日那般嘻笑,目光笃定且不容置疑。
    戈风无奈,只好说,“王妃请稍等,容属下去请示请殿下。”
    云七夕沉吟一瞬,点点头,“好啊,我等着。”
    而她的心里却想的是,请不请示都是一样,她非进去不可。
    不一会儿,戈风出来了,面色更加为难。
    “爷说了,此时正在商量战策,任何人不得打扰,否则……”他特意将任何人三个字咬得极清楚,这任何人自然也包括她在内。
    “否则怎样?”云七夕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
    “否则军法伺候。”戈风硬着头皮说完。
    云七夕笑得发凉,“好啊,军法伺候自己的老婆,真够男人!我今天还就非进去不可了,我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见识见识晋军的军法呢。”
    刚走出两步,只感到后颈猛然一痛,她便很快失去了意识。
    戈风接住她的身子,叹了一声,“王妃,对不住了,属下都是照着爷的吩咐行事。”说完,他便把她扛回了营帐里,放在了床上。
    “云七夕,要玉扳指还是要爷?”单连城冷冷地问她,眸光冰寒。
    云七夕捏着手里的玉扳指,心情复杂,却是故作轻松地一笑,“怎么?玉扳指给我又后悔了?想要回去?你不是挺慷慨么?堂堂晋王殿下也有后悔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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