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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当家-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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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是个好的,你用心学,她必然会耐心教导。”
莲玉一个劲点头,这才笑了:“刚瞧见霍嬷嬷只觉得她不会笑有些可怕,相处久了才发现,其实她也就是笑得少一些,人却是极好的。”
两人正说着,窗外却是一片亮堂,夹杂着喧闹声传来,叫苏怀云不由诧异。
她起身站在窗前,隐约能瞥见灯火通明的是柳绣苑。
莲媛不必苏怀云吩咐,已经去打听了,这时候轻手轻脚回来,告诉她道:“姑娘,少爷在学堂里设了赌局,被先生发现,当场抓住了,夫人有心隐瞒,却被老爷知道了,正大发雷霆。”
苏怀云挑眉,她倒是没再去留意苏怀斐。
只是刚开始不过玩物丧志,怎的忽然就学会了赌博?
“他还真是有能耐,小小年纪就设赌局坐庄,以后还了得?”
莲媛脸上隐约带着一丝浅笑,说道:“听说是少爷上街的时候,无意中发现街上的小赌局,觉得颇为有趣,就带去学堂跟同窗们玩两把。起初不过用几枚铜钱来赌,只是夫人管着少爷的月钱,买什么必须告诉她。几个铜板看着不多,学堂的人却是不少,一天下来足足上千的铜板。没几天换成指甲大小的碎银,收获颇丰,少爷算是尝到了甜头。”
苏怀云嘴角一弯,冷笑道:“尝到了甜头,自然停不下来。我只是好奇,起初怎么没人拦着他,如今忽然又有人捅出来了?”
莲媛笑笑,说道:“学堂的事,怕是要费些时日才能打听出来。不过正如姑娘想的,奴婢也觉得有人在背后使坏。”
不然苏怀斐还没这个胆子在学堂里公然设赌局,肯定有人在他耳边说了什么,怂恿他做的。
等赌局闹得人尽皆知的时候再东窗事发,可比之前的小打小闹更厉害。
这人如此狠毒,显然对苏怀斐恨之入骨。
苏怀云心底模模糊糊有了一个猜测,却并不肯定,抿着唇叹道:“二弟这次闹得大了,学堂只怕是不会让他再回去的。”
王秀咏又刻意瞒下,苏老爷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只怕更生气。
再是精明的女人,遇上自家孩子的事,大多会失去理智。
她瞥了莲媛一眼,问道:“你觉得是谁做的?”
莲媛沉吟片刻,答道:“依奴婢琢磨,能在二少爷身边,不但取信于他,还对二少爷十分了解的,不是身边的书童,就是大少爷。”
说了这话,她飞快地看了苏怀云一眼,这才继续说道:“二少爷身边的书童都是夫人亲自挑选的,又是心腹嬷嬷的孙儿,不可能做出对二少爷不利的事来。”
若是如此,那么苏如安就有最大的嫌疑。
苏如安到底是苏怀云同父异母的兄弟,因为大夫人的遗愿,苏怀云对这个庶出的弟弟多有照顾。
虽然最近闹翻了,苏怀云未必真的不在意苏如安的。
苏怀云神色不变,似乎对这个猜测并不意外:“你跟我想的一样,我也认为是如安做的。”
她早就知道,苏如安对苏怀斐不怀好意。
王秀咏就算想要隔开这两兄弟,却是不敢硬来。
毕竟都是苏老爷的骨肉,苏府里就这么两位少爷,总不能一个去学堂,另外一个却要留在府里。
传出去,不说苏老爷,王秀咏这苛待继子的坏名声是逃不掉的了。
王秀咏如此爱惜自己的脸面,自然是不肯让经营多年的名声给彻底坏了,也只能让苏如安跟苏怀斐在同一个学堂里。
只是她之前暗地里敲打了一番,想着苏如安该是老实了,也就没刻意防着他。
不过是一个十来岁的黄毛小子,王秀咏还没把苏如安放在眼内。
有一点小心思无妨,再出格的事怕是不敢沾的。
但是出乎王秀咏的预料之外,这小子还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居然敢对苏怀斐动手!
而且他之前忍而不发,忍耐了一段时日,打算一击即中。
王秀咏简直怒不可揭,偏偏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这是苏如安一手策划的。
苏如安读书上的天分不怎么样,陷害人的手段却老练得很。
难怪苏怀云直接跟这个白眼狼断开了关系,再不如以往那般亲密。
就是王秀咏都恨不能把这小子给打出去,那心根本就是黑的!
她心知肚明是苏如安做的,那又如何,在苏老爷面前根本就无法说出口。
说了没证据,那不就是诬陷吗?
因为苏怀斐的事,苏老爷大发雷霆,连她哭得梨花带雨也没理会,直接让王秀咏不要再管苏怀斐,他来接受了,转身就派人文渊苑给封了。
没他的允许,苏怀斐是再也不能踏出文渊苑一步。
苏老爷正在气头上,王秀咏若是拿不出证据,瞧着就像是想把苏怀斐的罪过推到苏如安的头上去。
到时候,苏老爷只怕更加生气,对苏怀斐是百害而无一利。
王秀咏这才后悔,怎么就被打了眼,没看清楚苏如安的德性,害得苏怀斐如今被学堂劝退,以后仕途上岂不是沾了污点?
她恨不得把苏如安给撕了,如今却只能忍耐下来。
目送苏老爷离开,王秀咏擦干眼泪,呆呆地坐着,半晌才开口道:“去请陪房嬷嬷过来,我有事吩咐,莫要让人看见了。”
彩晴应下,很快陪房嬷嬷就过来了,脸色也是凝重,当下就跪在王秀咏的跟前:“夫人,老奴有罪,孙儿没能看着少爷,让人钻了空子。”
“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用?”王秀咏冷冷地看了过来,陪房嬷嬷后背顿时被冷汗打湿,颤抖着匍匐在地,不敢再开口。
“唯今之计,是让我儿洗清冤屈,可不能坏了他的名声,阻挠了他以后的前程!”
第94章 闹大
陪房嬷嬷一听,自是知道王秀咏这是打算给苏怀斐找个替死鬼来背黑锅。
她惊得一身冷汗,生怕王秀咏一个不痛快,就把自己的孙子拖出去当这个替罪羔羊。
眼珠子一转,陪房嬷嬷就有了主意,低声说道:“夫人,此事实在蹊跷得很。老奴的孙儿,品性是清楚的,绝不会做出胳膊向外拐的事来。少爷开设赌局,没道理老奴的孙儿会不知晓,必然有人把此事死死瞒下,就连老奴的孙儿也没能察觉得到。少爷素来性子纯然,肯定是被谁给唆使了,不然哪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先是把孙儿摘出来,又给苏怀斐撇清干系。
反正不管谁做的,都跟苏怀斐和她家孙儿毫无关系。
这话颇为中听,王秀咏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嬷嬷先起来说话,你家孙儿我是见过的,就是品性不错,我才会派去怀斐身边伺候。”
陪房嬷嬷跟她是一条船的人,嬷嬷的孙儿没道理会对苏怀斐使坏。
毕竟苏怀斐是书童的主子,若有什么差错,他只会得不偿失。
对苏怀斐心怀不轨的人,身边除了一起上学堂的苏如安还能有谁?
不过苏如安有这么大的能耐,在学堂里瞒天过海,直到如今闹得过了,这才揭开来?
王秀咏沉吟片刻,抬头道:“让书童过来,我得问上一问。”
只要不是直接责罚,陪房嬷嬷哪里会不应,赶紧把自家孙儿提溜了过来,偷偷叮嘱道:“等会夫人问什么,你老老实实回答,可不能有所隐瞒。”
她是了解王秀咏的性子,而且这位夫人有一双利眼,自家孙儿要是说谎,一眼就能瞧出来。
陪房嬷嬷费劲口舌这才让王秀咏打消了怀疑,自家孙儿可不能犯蠢,最后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书童耷拉着脑袋,对她点点头,这才去柳绣苑拜见王秀咏:“小的见过夫人。”
“起来吧,说说你知道的。”王秀咏也没为难他,直接让书童起来了。
书童慢吞吞站起身,脸色有点发白:“小的这些天总是闹肚子,一天跑十几趟茅厕。想着是得了什么急病,不敢靠近少爷,却又担心怠慢少爷,恰好学堂一位先生家里出了急事返乡,只带了身边一个侍从,另外一个却留下来了,小的便请他多照顾少爷一二。”
侍从在学堂多年,很是有些根基。
在书童看来,有这侍从在,苏怀斐在学堂不会受什么委屈。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侍从居然隐瞒苏怀斐设赌局的事,闹开来的时候,书童险些吓得晕厥过去。
王秀咏皱眉,倒是没想到其中居然还有别人在:“这侍从是什么人,那位先生怎的把他留下来?”
“说是急着上路,雇的马车窄小,先生只带了车夫和一个侍从,匆匆就离开学堂了,小的身份低微,只知道这些。”书童悔得肠子都青了,若果当初没有拜托这侍从帮忙照顾,而是老老实实回府跟夫人禀报,另外派别的小厮过来搭把手,事情也不会闹到这个田地。
书童的心思,王秀咏一想就明白了。
不外乎是担心他伺候不周,换了别的小厮去学堂,等书童好了,只怕苏怀斐身边再没有他的位置。
这也是人之常情,能够留在苏怀斐身边伺候,在苏府里算是难得的体面。
只是这点小心思却害了苏怀斐,王秀咏冷笑着道:“你倒是厉害,善作主张,难道把自己当主子来看待,给怀斐拿主意了?”
书童连忙跪下,急着磕头解释道:“夫人息怒,小的原本只想着一两天这腹泻就会好,谁知道始终不曾好转,正打算告知夫人另派小厮过来伺候少爷,谁知道……”
“谁知道怀斐被赶出学堂,你还真是他的好书童啊!”王秀咏看着一旁的陪房嬷嬷也是脸色发白,倒是从轻发落了:“暂时你就别在怀斐身边伺候了,回院子去反省。什么时候怀斐没事了,你才能出来。”
这是让他面壁思过了,总比打几十板子然后只能趴着好。
陪房嬷嬷松了口气,知道王秀咏这是看在她的面子上这才雷声大雨点小。
换作别人,可就没这样的好待遇了:“还不赶紧给夫人磕头,夫人大慈大悲,老奴铭记在心。”
这孙儿是她好不容易求来的,就如此一个独苗苗。若是出了什么事,陪房嬷嬷只怕也得跟着去的。
王秀咏还知道轻重,身边能用的心腹不多,陪房嬷嬷就是其中一个。
苏怀斐的事另有乾坤,也不光是书童的过错。
就是她想狠狠责罚书童,也不急在一时。
“行了,都退下吧,我想静一静。”打发这对婆孙离开,王秀咏轻轻叹气。
彩晴听了,在一旁安抚道:“夫人莫要担心,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少爷必定是被人怂恿,等老爷冷静下来,只怕也会想到这一点。”
王秀咏微微点头,自嘲一笑:“等老爷回过神来,可不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比如训斥她一番,给自己难堪,苏老爷恐怕一点都不会放在心上。
闻言,彩晴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只得沉默下来。
苏老爷性情凉薄,不光是王秀咏,她也是心知肚明的。
“派人去学堂打听那侍从,是不是因为什么缘故才会针对怀斐?”王秀咏不明白,若是先生身边伺候的,跟苏怀斐无冤无仇,怎的会助纣为虐?
彩晴托了府里一个机灵的小厮去学堂打听,不过半天就回来了。
听了他的话,彩晴沉着脸进来给王秀咏转述:“那侍从稳稳当当在学堂里,丝毫没受半点影响。说是答应照顾少爷,却也是带了话,让少爷有事去寻他便是。至于少爷做了什么,他是全然不清楚的。加上这侍从在学堂里的名声不错,素来爱照顾其他书童甚至学子,口碑极好。”
她没说的是,小厮刨根问底,声音高了些,被经过的人误会,险些被打出学堂。
由此可见,这侍从在学堂里的确是个名声极好的,除非他承认,不然就有些棘手了。
王秀咏皱了皱眉,没料到区区一个侍从居然如此厉害。
说到名声,她不也是如此?
因为有好名声,王秀咏才能借此压着苏怀云和苏如安。如今有人用相当的手段来对付苏怀斐,她只觉得心口都要疼了:“怎会如此,那返乡的先生什么时候才回来?”
彩晴摇头,答道:“小厮打听了一圈,只说先生的老父亲突然重病,这才会急急回去。也不知道病情如何,能拖多久。就是熬不住了,又是守灵又是办丧事,少说三五个月不会回来。”
三五个月,等这先生回来的时候,黄花菜都凉了,哪能帮上苏怀斐的忙?
王秀咏一时之间没了主意,急得在屋子里来回转悠:“总拖着,只会对怀斐十分不利,老爷呢?”
彩晴不愧是她的心腹,早知道王秀咏有此一问,回来的时候就打听过了:“老爷在书房里,刚才忽然把苏少爷给叫过去了。”
听罢,王秀咏眉头微微舒开。
苏老爷还不至于糊涂到不明白这事情有蹊跷,说苏如安真的清清白白的,王秀咏是绝对不相信的。
“老爷总归是疼少爷的,夫人心安些才是。夫人尚未用饭,很该用一些,不然如何为少爷讨回公道?”彩晴见她脸色依旧发白,因为苏怀斐的事而寝食难安,不由劝道。
“你说得对,若是我倒下了,谁还能帮怀斐?让厨房做些清淡些,不必太多,我稍稍垫一垫肚子就好。”王秀咏坐在桌前,等彩晴让人布菜后,就算吃不下,还是勉强用了几筷子。
“在书房伺候的是谁?”
“是清河,庆元被老爷打发出去办事了。”彩晴舀了一碗汤放在王秀咏的手边,轻声答道。
王秀咏赞许地看了她一眼,知道庆元不在,多少人上赶着到书房里伺候,就想在老爷跟前露露脸。
若是能入了苏老爷的眼,那在府里的地位是节节上升。
清河是王秀咏三家陪房里的其中之一,这个节骨眼能到书房前伺候,只怕费了不少心思。
明白王秀咏如今盯着书房,清河使出浑身解数,果真没让她失望:“回头给他赏钱,这事办得不错。”
彩晴应了,笑道:“跟着夫人有肉吃,清河得了赏必定对夫人千恩万谢的。”
“你这张小嘴还是这般甜,只是替清河说了不少好话,等来年春我就把你们二人的好事办了,省得你总惦记着,拖得久了,怕是要怨到我头上来的。”王秀咏知道有心腹在书房盯着,心里轻松了一些,难得打趣起彩晴来。
彩晴满脸通红,知道王秀咏早有意思想要撮合他们二人。
她对清河也是挺喜欢的,相貌清秀,又是聪慧会疼人,以后在夫人面前多多提点,肯定会有大造化。
这次抢到书房跟前伺候,清河是下了血本的。
彩晴也悄悄给他送了不少存下的银两,不然怕是未必能抢到这好差事。
想到清河跟她道谢时脸红红的样子,彩晴也忍不住低下了脑袋,耳根通红。
第95章 抹黑
清河很快悄悄来柳绣苑禀报,让王秀咏的脸色越发好了:“老爷大发雷霆,让如安跪在书房里足足半个时辰才叫他离开的?”
“回夫人,的确如此。小的在书房守了一个时辰,隐约能听见老爷的话,似是在指责苏少爷不该如此对待同父异母的兄弟。”清河低着头,没敢看彩晴,一五一十地答道。
王秀咏点头,十分满意道:“这事你办得不错,下去领赏吧。”
“谢夫人,”清河慢慢退了出去,彩晴也跟着他去了。
见状,王秀咏好笑道:“真是女大不能留,看看这都要跟着人走了。”
陪房嬷嬷在一旁陪着笑道:“也是夫人眼光好,给彩晴挑了这么一个如意郎君,彩晴自然是满心欢喜的。”
她捡着好话说,逗得王秀咏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苏怀云听着莲媛打听回来的事,还没说什么,莲玉倒是愤愤不平地道:“老爷也是的,二少爷犯了错,没狠狠责罚,只让他禁足反省就算了,居然迁怒到大少爷身上,让他足足跪了半个时辰这么久。”
原本两个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苏老爷却是个偏心的。
苏怀斐是王秀咏的儿子,他就疼到骨子里。至于苏如安这个没了生母的,自然就只能靠边站,当个小可怜了。
莲姝听了,挑眉道:“妹妹不是不喜欢大少爷,怎的还替他说话?”
莲玉嘟着嘴,不高兴地道:“奴婢是有些不喜欢大少爷,待姑娘不好。只是就事论事,二少爷犯错就让大少爷跪着,无凭无据的,老爷这也太过分了一些。”
苏怀云嘲讽地笑笑,开口道:“爹爹素来如此,哪里需要找证据,反正二弟弟年幼,肯定被别人蛊惑,不会是他的错。”
当初她借着蟋蟀让苏怀斐玩物丧志,不过是引着他走了一步,谁能想到他年纪小小的,居然知道设赌局来敛财?
应该说苏怀斐不愧是苏老爷和王秀咏的亲生儿子,性情凉薄,自私自利,还把银钱当作命根子一样看待?
“如安他没认吧?”不然,也不会跪足半个时辰。
莲媛点头道:“大少爷没认错,苏老爷很是发作了一通,离得书房远,奴婢都能听见老爷的咆哮声。估计不出半天,府里上下就没不知道大少爷被责罚的事了。”
下人大多是见风使舵,苏老爷对苏如安不喜,估计他在碧霄苑的日子越发不好过的。
莲玉满脸不解,疑惑道:“怎么老爷就像是认定大少爷做的一样,丝毫不听他的辩解?”
就是谁犯错了,听一声解释也是。
看着苏如安的模样,仿佛苏老爷连让他开口的机会也没有?
不等苏怀云开口,莲姝倒是嗤笑一声道:“妹妹太天真了一些,二少爷是老爷心里认定的继承人,怎能沾上污点?他是不能错的,那么错的就只能是别人。学堂里的学子大多是官宦子弟,天子脚下,随便一个不起眼的芝麻小官都可能背后有着厉害的姻亲,老爷是一个都得罪不了。学子们他是没办法,难道就不能在府里找一个替死鬼?”
苏如安是庶子,有十足的理由可以说是嫉妒苏怀斐这个年幼的嫡子抢去了他以前曾受的宠爱,这才会转身报复这个弟弟。
想要什么借口,随手拈来就行,而且苏如安在苏府,不就是一个任意揉搓的对象?
难不成苏如安还能反抗得了苏老爷,除非不想在府里继续过下去了。
莲玉听得目瞪口呆,喃喃道:“都是亲儿子,老爷有必要做得这么绝吗?”
苏如安如果被逼着认罪,那么他以后的仕途算是彻底毁了。
如果不肯认罪,也不过是受更多的罪,最后他也不得不妥协。
身为庶子,以后分家后能拿多少钱财,那都是苏老爷一句话的事。
亲事也是王秀咏和苏老爷说了算,更多的是前者去相看,后者看过直接点头就是了。
要是苏如安不识趣,硬是要跟苏老爷倔强到底,以后怕也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简直是认了不行,不认也不行。
莲玉顿时觉得苏如安太可怜了,爹不亲,继母又不是个心慈的,逼着他为苏怀斐背黑锅,这口气估计是怎么都咽不下的。
“大少爷也不容易,奴婢倒没以前那么讨厌他了。”
听了她这话,莲姝似笑非笑道:“看着可怜,妹妹就心软了?可知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事奴婢就不信没有大少爷在背后推波助澜,事情会如此顺利,把苏府都瞒得紧紧的,没谁早早发现端倪?”
莲玉有些惊讶,却又知道苏如安的性子未必真的无辜,顿时不说话了。
外头有小丫鬟来禀,莲媛一听,回来道:“说着人就到了,姑娘要大少爷他吗?”
莲姝皱眉道:“有事求人就上门,没事就影子都不见。姑娘可不能像莲玉这般心软了,大少爷会到倾云苑来,必定是求着姑娘帮忙在老爷跟前美言几句求情来着。这事一个不好,可不就让姑娘沾了一身腥?”
莲媛附和着,也跟着劝道:“妹妹的话不无道理,此事蹊跷得很,未必不是大少爷做的。姑娘帮着他说话,老爷肯定跟着厌恶姑娘,却是得不偿失。”
苏怀云不由好笑,她还没说什么,这两个丫鬟就着急得不行,生怕自己答应了:“我这还没点头答应,你们倒是替我着急了。”
闻言,莲姝有些不好意思道:“奴婢们不也担心姑娘心软,被大少爷几句好话就给诓了去老爷跟前当替死鬼呢。”
莲媛瞪了她一眼,什么替死鬼真是难听,怎能对苏怀云说这样的话来?
到底曾是感情深厚的姐弟,苏如安变得如此,苏怀云心里肯定也有些难过的。
苏怀云摆摆手,叹道:“我以前是怜如安没了生母,又得娘亲叮嘱,这才多照顾他几分。后来才觉得,我却是错了。他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哪里需要我这么一个内院的姑娘家事无巨细地照应着。知情的就算了,不知情的还以为我不是姐姐,而是管家婆来着。”
莲玉被她逗笑了,捂着嘴道:“姑娘若是管家婆,那也是最年轻漂亮的那一个。”
苏怀云瞥了她一眼,也忍不住笑了:“好了,我也就不去见如安,莲媛替我去带几句话。就说爹爹下了决心的事,只凭几句好话,连我也改变不了。”
莲媛应了,出去跟苏如安说了,规规矩矩把他请出倾云苑了。
跟着苏如安一道来的大丫鬟清风出了倾云苑的院门,这才嘟嚷道:“大姑娘真心狠,想着是怕沾上麻烦,居然对大少爷见死不救……”
“行了,你少说两句,这还没离开倾云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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