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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骗婚夫郎-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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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疤被卸去镣铐,连同面皮上的死囚凭证都被烙平,这会不但换回白身,还白得一个奴妓泄欲,自是喜上眉梢的道谢“多谢大人施舍,小的定会让他尝尽苦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再多给你一千两安家费,别辜负爷的一番心意。好生伺候着,可别太早把人玩死,这等贱妇不好生调教,哪会晓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梁子俊随手赏下一沓银票,又吩咐狱卒在人脸上当场刻字。

老疤舔着嘴唇商量“这么好看的面皮,刻字糟蹋了……”

“此言差矣~你还不晓得这贱人的能耐,一妓一奴才好提醒他莫要逃跑!”梁子俊假意规劝,实则心狠手辣的让人压着不停哭嚎的洛羽狠狠刻字“刻深点!省的他跑出去贻害四方!”

洛羽左脸刻奴,右脸刻妓,满脸是血的哭着哀求“子俊,我错了……你饶了我!”

“饶了你?你怎不饶了无辜枉死的两名妾室?敢算计陈青,我不叫你死得其所怎对得起你这番厚爱?”梁子俊刺目欲裂的喝骂。

狱卒当场将镣铐锁死,丢给老疤一把钥匙“齐活!”

“有劳各位差爷”老疤嬉笑一声,一提铁链对面目全非的美人笑道“放心,以后有爷疼爱,定叫你欲仙欲死,再也离不开爷这根铁棒!”

洛羽抵死不从,赖在地上打滚,梁子俊又丢给他一把软鞭,着人驱赶出城。

老疤得寸进尺的想讨一辆马车快活赶路,梁子俊也许了,居高临下的俯视洛羽,呲牙笑道“此去路途遥远,未免乏味是得寻些乐子才行”

“梁子俊,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啊啊啊~~~”洛羽状若疯癫的扑上来厮打,被老疤一把拖回,狠抽了一顿才老实下来。

“未免惊扰各位大人,小的这就启程了”老疤随手扛起洛羽,狠拍屁股一记“省点力气,这么爱叫,等上了车定让你喊个痛快……”

洛羽不肯就范,胡抓乱挠下刚巧抓破尚未愈合的烙印,老疤怒从心起,当街就扒了人衣裳狠抽一顿。

洛羽左挡右遮疯狂哭骂,老疤见他仍不死心,将人锁进车厢,当场开干。

赶车伙计慢悠悠驾车出城,直至离京数十里,才无奈开口“差不多得了,我还赶着回去交差呢”

老疤裸身探头,一脸狰狞的讪笑“有劳这位爷,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洛羽被操弄的几欲散架,犹不死心的想爬起来逃跑。

老疤掏出一根特制玉势啐道“后面紧的跟哥妓不相上下,难怪没人驾驭的了……可惜,在爷这,这么点程度还远不够味……”

洛羽魂飞魄散的盯着细如笔尖的玉势骂道“你敢……呃~救~~啊~~”

前头半掌宽圆柱直捅入腹,后面却又空虚的如同置身风口,洛羽忍耐不住一声浪过一声,喜的老疤如获至宝般嘟囔“果真是个骚货……嘿嘿嘿……”

洛羽四肢囚于车壁,门户大开却不得解脱,没过半个时辰就只能欲求不满的向老疤求饶。

老疤一边抽弄,一边狠狠蹂躏身子,直到人晕厥过去,才将那玩意拔出来骂道“贱货!”

一路上洛羽受尽非人折磨,偏这家伙还是个赌徒,输光了银子就拉他接客,但凡些许散钱就能换得一刻春宵,洛羽胆敢不从,立即拉出来裸身见人。

至此,洛羽便熄了逃跑的心思。

逃?往哪逃?顶着一妓一奴哪都去不了。不逃?又无片布遮身,每日被锁在车厢接客,动辄忍受千夫所指,于人前裸奔……

落在老疤手里,当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梁子俊你好狠的心……

二年后,洛羽疯了。

老疤带着疯妇走南闯北居无定所,没想到竟然还在此间珠胎暗结,未免儿子滑胎,只得给他裹上衣服,锁在柴房像畜生一样圈养。

直到儿子降生后,老疤才狠狠摔死那个不似他的野种,又改行做起了龟公买卖……

——————————————————

直到事件平息,梁子俊才把陈青接回家中,辞官后每日守着媳妇擦洗换药,待得身子痊愈,才跟他说起远赴禹州任职一事。

陈青有许多委屈要诉,也有很多话想跟梁子俊讲,可每每见他一副不愿多提的样子,又不免心结暗生。

知妻莫若夫,梁子俊扳正他郑重宣告“甭管出了啥事,爷都不会嫌你,这点你大可放心,至于认错……爷心里晓得,无需再付之言语”

陈青仰头长叹一声,挠挠脑袋不无羞窘的斥道“那还不收拾收拾赶紧走人?这地方……”

“爷再也不来了!”梁子俊眉开眼笑的接过话头,又说道“爷打算把布坊交由万掌柜打理,他跟了我好些年,功劳不小,权当将布坊半送给他,你意下如何?”

“随你,只要能过安生日子,些许身外之物何须挂心?”陈青一叹。

夫妻俩对视一笑,皆由内而发的盼望早日归家。

至于于婉青的事,梁子俊没提,陈青也没问。

出了这么大的事,梁子安想瞒也瞒不住,遂写下一纸休书将她休弃。

于婉青跪在地上期艾恳求也未换回半点怜惜,不惜打破祖训也要将她休离,可见是对她真的死了心。

好在她不曾与洛羽合谋,尚未铸成大错,不然说破大天梁子安也不会留她一条性命。

思及洛羽的下场,于婉青阵阵后怕,担心自己也会沦落至此,忙跪爬几步求儿子说情。

到底是生身之母,梁孟远跪下来求道“阿爹,倘若舅舅把阿娘卖了,可如何是好?”

“给她一笔银子安生,日后好自为之便是!”梁子安不屑理会,铁了心要赶这女人离家,若非顾忌儿子,一早就休回娘家不管死活。

“若阿娘日后行差就错,儿子也脸面无光,她到底是孩儿生母”梁孟远咬牙恳求。

凭他对舅舅的了解,即便阿娘关门度日,怕也会遭寻衅上门,届时真把阿娘改嫁发卖,于他或梁家都不光彩。

“子安,算我求你,别赶我走,就算为奴为婢也断不可休回娘家,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留下我吧”于婉青不敢再有奢望,哪怕只是当个下人也好过被大哥发卖。

梁子安闭目叹息,不忍妻儿苦苦哀求,最终咬牙妥协“罢了,在偏院给她设间禅室,每日诵经念佛好生悔过,胆敢踏出偏院一步,就乱棍打出大门!”

于婉青手捧休书凄苦道谢“多谢老爷开恩”

梁孟远起身搀起阿娘,劝解道“阿娘定要好生悔过,不然儿子也不敢再认你了”

“阿娘知错,知错……”于婉青呐呐低语。拆掉发饰,褪下华服,至此削发为尼,于偏院一偶聊度余生。

梁子俊临行前向梁柏金一家辞别,众亲虽有千言万语,可奈子俊去意已决。

梁柏金摆下一桌酒席,叹道“也罢,子俊本就无心朝堂,此番归去倒也圆了祖训”

“侄儿多谢堂伯护持,待得归家定会来信告知”梁子俊起身敬酒。

“日后别断了联系,终归是一脉相承,即便不入仕也当谨慎为人”梁柏金秉持一贯风格,临走前还不忘训诫子侄。

“小侄醒的”梁子俊但笑不语,席罢便潇洒转道王府。

此时已过饭点,王府内却是歌舞升平,不分尊卑的醉倒一片。

梁子俊因着来晚还被罚了三杯,待得宾主尽欢,刘魏之才含混不清的啐道“你倒好命,可以去禹州躲懒……嗝~怎不把我也带走?”

“嘿嘿嘿,王爷身边可少不了刘大人伺候,你说是也不是?”梁子俊捏起下巴再灌一杯。

“咳咳……打一照面,我……我就看不惯你……”刘魏之喝醉了开始掏心窝子“可……要走了,怎又……舍不得?嗯?”

“谢刘大人抬爱”梁子俊接住扑过来的人,一脸好笑的偷望景王。

呵呵……脸黑了!

第203章回

刘魏之歪着身子絮叨些陈年往事,忆起过往趣事时还不时攀上人肩膀附耳说笑。

梁子俊故意侧头贴近,手掌亦不老实的爬上腰侧,半搂半抱的与他道别。损友廖凡志见此情景,当即配合无间的拉着景王拼酒,阻止人过去截胡。

夏景玉脸黑心黑,当即着人把这俩家伙丢出门外,一脸阴郁的提了人领子怒吼“喝够了没?”

“嗯?”刘魏之甩甩脑袋,傻笑着摸向侧颜,目光迷离的叫道“是景玉啊……呵呵……我没醉~嗝~”

夏景玉哼笑一声,这还没醉?没醉会喊他景玉?

“你这坏东西,做何跑到梦里扰人好眠?”刘魏之捏着细滑面皮调笑“真好摸~嗝~”

夏景玉被捏的直皱眉头,摆手挥退藏于暗处的影卫,他倒要看看这家伙借酒撒疯想闹哪般。

“你若是女子该有多好?若是女子,便能娶你……”刘魏之神色莫名哀伤,拍着自个胸脯摇晃起身“为何偏偏生为男子?叫我这般心系于你……可是觉得好玩?亦或好笑?”

“为何作弄我?”

“为什么要对我笑?不许笑!”

情急之下,刘魏之拽过衣领狠咬一口,直到景王闷哼一声,才从胸膛上爬起来。

闹累了,干脆坐下来拍着身旁空地邀约“今夜月色尚好,景玉再唱一首可好?”

夏景玉席地而坐,暗道今夜哪来得月色?乌漆麻黑的一如此刻心境,半点光亮也无……

刘魏之歪在他身上催促几声,夏景玉便当真开嗓唱起了对酒当歌。

只有喝醉了,这家伙才会主动靠过来,也只有这时候才能听见他说些心里话。

一首隐含壮志豪情的唱词,却令刘魏之悲从中来,扑倒夏景玉便爬上来训道“不对!不对……”

“哪里不对?”夏景玉捧起那张醉颜,沉声问道。

低沉的嗓音令刘魏之莫名心颤,低头便堵住唇瓣咕哝“不许说话”

“呵呵……”夏景玉胸膛震颤,这家伙还真是醉的不轻,不知明日醒来是否又会躲的不见人影?

刘魏之起身抹抹嘴,又勾来一壶清酒迎面泼洒。夏景玉正暗想是不是该抱人回房?再任他胡闹下去,一会儿指不定怎么祸祸他这张俊脸呢。

他是对本王这张脸有多怨恨?正拿不定主意,就见刘魏之如同小狗舔舐一般,捧着他连吸带咬,犹不满足的咕哝“吞了你……”

夏景玉顿觉腹部一紧,谁说这家伙不懂挑逗的?本王都快欲火焚身了……

当即不再忍耐,翻身将人压住动手开剥。

刘魏之配合的抬手提腿,直到光溜溜的裸诚相见,才闭上眼帘睡死过去……

喂!不带这样的,本王才刚想开始呢!

“魏之!魏之……”连拍带叫都没唤醒这头死猪,夏景玉无可奈何抱人回房。

坐看睡到鼾声四起的混蛋,对翘起的小景玉咕哝一声“歇着吧……”

刘魏之梦里记起初次相遇那会儿,一晃眼又转到靖州查案。记忆如同走马灯一般晃至不小心喝醉那晚,夏景玉亲了他,而他竟然还忍不住回吻了……

再来便是第二日宿醉头痛,恍惚察觉到酒后失德,便假装忘记刻意逃避……

再后来,他按耐不住相思,醉酒偷亲了景玉,之后便被他压着做了那事。当然……那晚没做全套,男人和男人如何做他不晓得,只知那双洁白如玉的巧手带给他无尽欢愉……

刘魏之梦中惊醒,乍然坐起还吓了他一跳。但见神色清明的刘魏之,夏景玉拽过被子半遮半掩的解释“你喝醉了……”

“胡说!”刘魏之握拳否认,复又低叹一声“就当是醉了吧……”

“唔~~”夏景玉惊觉唇上一热,细滑的舌头便直顶进来,仿若星火燎原一般挑起全部热情,血液沸腾着席卷全身,直至快感将二人淹没……

借酒乱性到这等程度,刘魏之醒来羞愤欲死,他活该遭千夫所指,被世人唾弃!

为何会喜欢上夏景玉?他说不清楚,只知暗奈不住冲动的想要碰他,想将他据为所有,想把他拆吃入腹……

可到头来,被压榨致死的人为何是他?

刘魏之捂着屁股泪涟涟的想,男人和男人果然就不该在一起,太他娘的疼了……

夏景玉直到午膳过后,才觉得该面对现实了。那家伙装死装的太烂,谁睡着会咬牙切齿一会皱眉一会脸红的?

“醒了就起来上药”夏景玉掀起床帐,一身清凉的端着药膏走近。

刘魏之撅着屁股挥手扇开“没……还睡着呢”

“喂!别装了……”夏景玉狠拍高高拱起的被子,直到刘魏之惊呼一声,疼的泛起泪花才改替人揉腰捏tun。

上好药后,刘魏之低声哀求,他不介意被景王那个了的事,能不能就当这次没发生过?

夏景玉面色骤冷,眯眼瞪着跪在面前的人说道“随你!现在穿上衣服马上滚出去!”

好心情荡然无存,景王一怒之下将刘大人踢出了王府。

次日起,二人便相见不相识,如同陌路一般对他视而不见。

刘魏之心里渗的慌,原以为景王震怒必会着手报复,可等了半月,仍是对他不理不睬。至此,刘魏之才真的慌了。

几次假借公事请奏,都遭到不留情面的回绝,刘魏之为此大病一场,初愈后就去王府负荆请罪。

夏景玉冷眼瞪着这根木头,事已至此还来作甚?

刘魏之跪在地上,沉默许久才颤声发问“以前说过的话还算数吗?”

久久未听到回复,刘魏之面色惨白的匍匐在地“是下官造次……明明身为男儿却朝思慕想的对王爷抱有非分之念……是下官罪该万死”

“爬上本王床榻还敢这般有恃无恐,莫不是以为认错就能求得本王原谅?”夏景玉忍无可忍的拍桌怒斥。

这人就不能坦诚点吗?那些世俗伦常的死规矩就那么牢不可破?

“下官已有妻儿傍身,岂可……是下官的错,以身侍宠本就罪该万死”刘魏之颤声应道。

“你是罪该万死!”夏景玉干脆揪着人就往床上拖,与其跟个死脑筋谈情说爱,还不如直接点,操到他再吐不出违心之言为止。

刘魏之至此才真真后悔招惹了夏景玉……

为何控制不住心底泛起的欲念?当初若是不曾有过那一吻,或许他们就不会走到今天这步……

——————————————

立秋之后,陈青三人才预备返乡。

来京四个月,除了他乡遇故知,半点好事也没碰上,至此便让他彻底绝了来京生活的打算。

临行前,邀上两位友人聚酒,才喝过一杯就微微红了眼眶,也不知至此一别,猴年马月才能再碰面。

陈碧的事,幸好有博林出面才能有惊无险的把人救出来,而自己落难,也是多亏了沈兄才能化险为夷。

可以说,没有这两位好友,他说不准就要栽在京城里自身难保了。

感激之情无以表达,好在这两位都知他嘴拙,不等开口便将人灌醉。梁子俊背回自家醉瘫的媳妇,笑着跟二人道谢“有机会回乡,定要好生招待你二人”

博林和沈书誊对视一笑,纷纷拱手做别。都是一个县的,早晚会有重逢那天,与其在这依依惜别,不如期待日后相聚那刻。

京里的事务悉数处理妥当,子俊也辞了官于秋末赶赴丰县任职。

宅院托给大哥照看,铺子又半送给万掌柜打理,除了带不走的身外之物,其余都装上马车拉回青平县。

一挂马车五匹骏马,梁子俊一连雇上两辆,快马加鞭的往家赶,他想家了,也想那圆滚滚的胖儿子了……

陈青嫌车厢憋闷,干脆坐到外面同伙计闲聊。梁子俊刚眯一会儿就把人赶去后车,自己亲自执鞭,顺便陪媳妇解闷。

“你说回家后,圆圆还记得我这阿爹不?”

“谁让你见天不着家的,忘了也是活该!”

“要不,咱把儿子也带上?一家人总归要在一起才亲热”

“他才几岁?拉倒吧,估计二嫂也舍不得”

“喂~那可是咱儿子,你真舍得丢下他三年不管?……阿青,要不爷还是一个人去吧,免得你再出点啥事”

“说好一起走的,别想偷跑!”陈青想了想,歪头靠在他肩上说道“你是夫君,你说了算”

“当真?”梁子俊呲牙笑道“那就接上儿子,咱一家三口一起去丰县”

陈青眯眼偷笑,这家伙有时候还真是好懂……

圆圆接到身边也算好事,免得又被二嫂教成个小霸王……貌似他家这霸王也不赖……

两挂马车快马加鞭,不出五日就赶回了青平县。

梁子俊卸了马车,双人骑马一刻不停的奔回家中,进门不等李三通报,当先大吼一声“爷回来了!”

“呦~这咋突然就回来了?”赵氏喜得上前连连拍打这淘小子。

“回来也不说事先来个信,家里啥都没准备”邵凤至高兴的上前替小弟弹去灰尘,又拉着人往自家走“快回屋洗洗,瞧这一头一脸的灰……”

“阿娘”陈青栓好马,进院就被等在一旁的赵氏拉走。

“你这一走就是四个月,可把我孙儿想坏了,赶紧的……”赵氏边说边训“咋瞧着瘦了不少?京里没出啥事吧?”

“没,都挺好的”二人早就就商量好,京里的事一概不跟家里人提,省的他们跟着后怕。

“圆圆,快看谁回来了?”赵氏见孙儿跑出来,连忙将陈青往前一推。

“爹爹……”小家伙张开双臂就朝陈青扑来。

陈青一把抱个满怀,这小子又长大不少,模样也更似梁子俊那般好看。

梁子俊洗完脸出来,胆战心惊的凑过去喊道“儿子?还认得阿爹不?”

小家伙一撇嘴,假模假样的逗他“不银得~阿爹~”

“不认得你叫阿爹!臭小子!”梁三爷一把举高胖儿子,分腿跨上脖颈就开跑。

爷俩绕着不大的院子疯跑一气,嘻嘻哈哈的响彻整个小院。

早在梁子俊大吼下,各院人马就都聚了过来,这会见着真人,都笑着欢迎他们归来。

“还是自家好啊~”陈青瞧着窗外的热闹气喟叹一声。

“那可不!哪都比不上咱家热闹”梁子俊揉着胖儿子笑道。

“赶紧出来吃饭!”刘红梅进屋招呼开饭,又笑着打趣他俩“四个月还没腻歪够?回家还躲屋里说悄悄话,也不怕人笑话”

陈青当先红了耳根,挽起袖子就出门帮忙。

众人见他跑过来端菜,全都笑着轰人。

赶了好几天路,陈青也确实乏了,到家再不绷着,洗了手就坐到桌边吃饭。

一大家子热热闹闹的吃了顿团圆饭,梁柏达还高兴的端出一坛桂花酿给小俩口接风。

“回来好,你俩不在家,连阳哥都蔫了不少”梁柏达笑眯眯的嘬起小酒。

众人嘻嘻哈哈的说起这些日子的无聊事,连阳哥都大方承认就是想陈青了。

两个小家伙吃饱喝足蹦蹦跳跳的跑去捉弄弟弟,刘红梅抬手护着,不让这俩淘小子捏宝贝干儿子。

陈青探头瞅瞅模样精致的奶娃,夸道“嫂子养的可真好”

“那是,见天搂怀里吃好的,能不好吗?”邵凤至撇撇嘴。

“咋,你家圆圆少吃一口了?”刘红梅白眼一翻,呛回去。

“弟弟~抱~”圆圆奶声奶气的撒娇,想要抱会儿田田。

“去~让你爹爹再给你生个小弟弟,臭小子下手没轻没重的,少来祸害我家田田”刘红梅护犊子的躲到一旁,直拿眼神吓唬良缘。

也不怪刘红梅这么仔细,实在是这俩小混蛋平素不良,田田挨着他俩没少遭殃,哭的眼泪吧擦的模样别提多委屈了。

梁子俊借故腆脸去问媳妇“瞧给儿子馋的,你啥时候再给爷生个?”

“滚边去!”陈青臊的满脸通红,这家伙忒不要脸,生一个还不行?他倒想的美,小哥哪那么容易怀孕!

“哈哈……哎呦,当着小辈的面就胡说八道,真不知羞!”阳哥夸张的羞羞脸,扯过儿子说道“我倒想再生个,可惜子贤不许”

“一个就行,可不敢再吓我了”梁子贤揽过小夫郎,一脸坚定的否决。

这才是秀恩爱好吗?陈青狠瞪梁子俊一眼,就这没皮没脸的家伙才敢这么大言不惭。

“那是你家哥儿底子不好,像我媳妇,嘎巴一下就生了……”梁子俊骄傲的挺起胸脯,顺手拍拍媳妇肚皮。

这是夸他肚皮争气?陈青眉峰连跳,下死手狠拧一把,低声威胁“你嘎巴生一个给我瞧瞧……”

“呃~爷说笑的,媳妇你最辛苦了……”梁子俊皱着脸连忙改嘴,哎呦呦的样子逗乐了全家,直骂这家伙没羞没臊。

良缘也凑过来,小手指着爹爹肚皮大声嚷着“弟弟、弟弟……”

妥妥皱着小眉头指证“是弟弟和弟弟”

“就四弟弟……弟弟!”良缘握起小拳头,相当认真同哥哥白扯起来。

两个小家伙叽叽喳喳的不停喊弟弟,也像迎接好兆头一般令众人喜道“叫的好,多来两个娃家里才热闹”

躺在刘红梅怀里的田田,谱一张嘴,第一句叫的便是弟弟,这可把刘红梅急坏了,脸对脸的教他“是阿娘~阿~娘~”

“噗嗤……个贼婆子,白养了吧”邵凤至一口酒没咽肚,悉数喷了出来,梁子平略带嫌弃的擦擦脸,劝道“别笑话人,多多那会第一个喊的还是小叔呢”

邵凤至尖利的笑声戛然而止,转头就连拍带打的教训夫君“让你多嘴!”

梁子平跳起来就跑,可把刘红梅乐坏了,暗啐道“活该!来,田田跟阿娘叫阿~娘~”

一屋子人笑啥的都有,这个家里仿佛从来就不缺笑料,每时每刻都充满了笑声。

陈青眉眼弯弯的对梁子俊说“我喜欢咱们家”

梁子俊一弯腰,趴在媳妇肩上乐道“你最该喜欢的是爷,有爷在,哪都是家”

陈青愣了……这么说似乎也对,遂一点头,抱起儿子说道“儿子,回家~”

第204章因何而来?

都说小哥像阿爹,小子随亲娘,这话应证在良田身上再确切不过。

奶娃满周岁才会爬,开口也比圆圆那会儿晚了三个月,老人常说晚开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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