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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穿古实力宠夫-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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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泽墨低垂着头; 用沉默表达着他的立场。
萧晋中见他不说话; 知道他心中不乐意,但依然拍板道:“就这样吧; 明日朕会下旨赐名; 以后他对外对内都是朕的孙子!”
赵泽墨抿抿唇,知道这件事已经无法改变了; 才缓缓开口道:“谢皇上恩典。”
“行了,朕也累了,你先回……咳咳咳……”一句话还未说完,剧烈的咳嗽声就抑制不住地从喉咙里溢出来。他冲赵泽墨摆摆手; 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赵泽墨见此; 行了一礼后,便退下了。
第二天当众人得知皇上给翼王家的小世子赐的名字时,俱是手一抖; 待得知皇上对小世子的称呼时,更是觉得自己大概是耳鸣了,不然怎么会听到如此天方夜谭的事情?
皇孙?萧齐乾?
冠以皇家之姓也就罢了,竟还称呼他为小皇孙?皇上到底在想什么?是嫌萧家皇位坐在的太稳了吗?
而此时的坤宇殿中,皇后刚刚起床洗漱完,正坐在镜子前,让身边的大宫女梳头,听着小太监报上来的消息,把玩金步摇的手一顿,抬头看向来禀报的小太监,轻声道:“皇孙?”
“禀娘娘,是的。”小太监恭恭敬敬地答道。
“知道了,去告诉罗大人,让他加快速度。”皇后淡淡地道。
“是,皇后娘娘。”
待小太监退下后,皇后冷笑一声,“怪我当初没斩草除根,如今春风吹又生,果然贱命就是顽强,怎么弄都死不了。”
给她梳头的大宫女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也并不惊讶,她只是附和道:“可不是吗,白费了娘娘一番心意。”
她给皇后梳完头发,又半蹲到她面前为她上妆,皇后微微抬头,任她动作,白皙手指轻轻点了点眼角的地方,“这儿多扑点粉,皇上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以为这样做就能改变如今的局势了吗?”
“大抵是人老了就开始念旧了罢。”大宫女边细心为她描眉化妆,边说道,话语间竟是毫不避讳地论起当今圣上。
皇后顿时一声嗤笑,“这皇宫中,要问最冷漠无情的是谁,真真是非他莫属,念旧?真是笑话。”
她看着镜子中已经显出老态的自己,轻轻抚了抚自己的脸颊,“一眨眼都过去三十年了,焱儿长大了,本宫也老了。”
“娘娘不老,依旧光彩照人呢。”大宫女嘴甜地接道。
“就你会说,老没老,本宫自己还是能看出来的。”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发起了呆。回
想起自己年轻时,或许就是因为这张脸,她才能被选进宫的吧?
待她一步步爬到高位,终于得到了帝王的宠爱,自觉是他心中独一无二的存在,但无意中看到书桌上画的那人时,她便懂了,为何每每与她聊天时,谈到的大多是她的交友情况,而被问到最多的便是她那闺中密友。
原本她还以为他是想了解她幼时的事,却没想到,一切不过是她自以为的罢了。
想到这儿,她轻叹口气,抚了抚鬓角,对着镜子打量了一番,对大宫女赞赏道:“不错,还是你的手艺最好。”
到那个女抿嘴一笑:“不是女婢手艺好,是娘娘长得美。”
皇后没理会她话中的奉承,摆出最端庄高贵的表情,淡淡道:“走吧,她们也该都到齐了。”
最后,不还是她赢了吗?
*
蒋茵茵一口水喷出来,转过头傻愣愣地看着赵泽墨,问道:“啥?齐啥玩意?”
赵泽墨看她满嘴的水渍,无奈从怀里掏出手帕给她擦了擦,“齐乾,怎么了吗?”
蒋茵茵任由他动作,也不动,等他又说了一遍后,忍不住拂开他的手,拍着桌子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齐乾,哎呀嘛呀,笑死老娘了……哈哈……”
赵泽墨不明所以地看着她,难道重点不应该是姓萧而不姓赵吗?齐乾,有什么问题吗?他反复琢磨了几遍,也没发现哪里有笑点。
蒋茵茵笑够了后,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对赵泽墨道:“行了,没跑了,你儿子就是猴精转世了。”
赵泽墨:……???
见他一脸疑惑,蒋茵茵也不解释,起身拍拍他的肩,“行了,别纠结了,管他想干嘛,你是怕你护不住儿砸,还是怕我护不住儿砸?嗯?”说完便哼着小调走了。
赵泽墨看着她的小八字步,摇头失笑,心中对于儿子不跟自己姓的纠结也消散许多。
因为赐名一事,让赵泽墨在众人面前大大露了个脸,虽然原来也够瞩目的。但经过多次试探,发现从他这里根本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又不敢去问另一个当事人,于是一群大臣天天抓耳挠腮,搞不清皇上这到底是要干啥,难道是想当爷爷想疯了?
但是你有自己的亲孙子,为什么要去抢别人家的?
对于大臣们的猜测,萧晋中一点都不在意,依旧该干什么干什么,但他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下去。
随着皇上的身体越来越差,朝堂中的气氛开始变得越来越微妙,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站队,而其中支持这最多的就要数太子与三皇子了。
这两人也是明争暗斗,经过了好几次交锋,但又都各自拿对方没什么办法。
赵泽墨在一旁静观其变,他知道,这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上位,第一件事就是出手处理自己,没有一个帝王能忍受臣子手中权力大到威胁到自己,更何况这个臣子还有一个被冠以皇家姓氏的儿子,就不知道当爹的什么想法了,这种隐患不除,晚上都睡不着觉。
赵泽墨眼眸暗沉,摩挲着袖中的墨玉,想到两日前赵武递来的消息,嘴角微微弯起一个弧度,或许,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虽然朝中氛围紧张,但却丝毫没有影响到蒋茵茵这里,此时她正一脸崩溃地看着小猴子,不可置信地开口道:“你都干了什么?!”
小猴子以为她在跟自己玩,笑嘻嘻地伸出小爪爪想要抓住她伸出来的手指,却被蒋茵茵闪开了。
刚下朝回家的赵泽墨,一进门就听到了蒋茵茵的声音,他来不及换衣服,走到她身边问道:“怎么了?”
“你儿子竟然把粑粑在拉床上了!”蒋茵茵指指小猴子,义愤填膺地指责道。
赵泽墨:……
“小孩子控制不住自己,很正常。”赵泽墨淡定地道。并淡定地开始挽袖子,挽完袖子后,一只手抓起小猴子的两只小脚往上提,另一只手拿起一旁干净的棉布擦拭小猴子的屁股,将他屁股上沾上的粑粑擦干净。
蒋茵茵看着他动作熟练的样子,简直目瞪口呆。
她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你怎么这么熟练?干过几次了?”
“你不在的时候,都是我给他清理啊?怎么了吗?难道你没给他清理过吗?”赵泽墨处理干净后,一脸疑惑地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惊讶。
由于两人都不放心将小猴子交给别人照顾,最后决定还是他们两个自己来照顾比较好,虽然经验不足,但总归比旁人用心。
蒋茵茵一眼难尽地看着还在咯咯直笑的小猴子,又转回眼来看向赵泽墨,道:“如果我告诉你,除了刚出生的那几天,在他满月后,我一次都没给他擦过屁股,你会不会想打他?”
所以今天看到小猴子竟然将粑粑拉在床上,她就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毕竟以往小猴子要尿尿拉粑粑都是有预兆的,要么哼唧两声,要么哭两声,反正从小猴子满月后,她是没再给他这样处理过屎尿了。
赵泽墨闻言看向怀里的小猴子,就见他正睁着大眼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看他看过来,顿时露出一个无齿的笑。
赵泽墨:……很好,小子,这么小就开始坑爹了吗?
蒋茵茵看着父子俩深情对望,忍不住轻咳一声,顿时吸引了一大一小的注意,见两双眼睛同时看过来,她清了清嗓子,“你们交流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哈……”说完脚底抹油,溜了。
听说当晚王爷对着小世子讲了一晚上的大道理,每次小世子想要睡觉时,都会被王爷轻轻晃醒,接着听他讲,最后小世子困得哇哇大哭,王爷依旧不为所动。此为赵勇独家报道。
蒋茵茵听闻后,忍不住满头黑线,跟他讲道理有卵用?不过……她摸摸下巴,感觉不让睡觉,有点熬鹰的味道啊!或许这办法效果也不错!
果然,在熬了两天后,小猴子再也没作弄过赵泽墨,这让赵泽墨感到异常有成就感,宛如挽救了一个失足婴儿,每天走路都带风。
对此蒋茵茵只能表示,还是太年轻啊~
☆、第 57 章
时间一天天流逝; 眼见皇上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 最近又时常召见三皇子。于是宫就有流言传出; 皇上这是属意三皇子呢,这皇位怕是与太子没什么关系了。
随着皇上不断地召见肱骨大臣; 朝堂中的氛围越发紧张起来。
而其中最着急的要属太子了。父皇召见了三弟; 召见了翼王; 召见了几位老臣,却独独未召见他; 这让他心中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在宇坤宫的大殿中来回踱步; 满脸的焦急神色。
“别着急; 相信母后; 是你的,谁也抢不去。”与儿子的焦急完全不同; 皇后悠闲淡定地端着一杯茶轻轻啜饮着; 嘴中说着宽慰的话。
“母后,你说的那人到时候真的会帮咱们吗?”太子见自家母后如此淡定; 忍不住坐到她身边,焦急地确定道。实在是不能怪他不稳重,看如今的局势明显就是对他非常不利,虽然他现在是太子; 但只要父皇一道旨意下来; 他也可以什么都不是。
“你就放宽心。”顿了顿,她接着道:“不过也不能将多有的筹码都押在他身上,该准备的你也好好准备准备吧; 若最后出了变故,那人也可做张底牌。”
太子听她如此说,愣了一下,他看向依旧淡定的母亲,有些犹豫,“幕后您的意思是……”
皇后地垂下眸子,对着茶盏轻轻吹了口气,淡淡道:“你父皇老糊涂了,有时候做的决定并不都是对的,你这个当儿子的替他纠正一下,也是应该的。”
太子也不是个蠢的,听她这么说,心中的蠢蠢欲动瞬间变成了跃跃欲试,但面上依旧有些犹豫,“可是,母后那毕竟是我的父皇啊!”
“妇人之仁!你将他当父皇,他可将你当儿子看待过!”不知是哪个点戳痛了皇后,她突然情绪激动地拍了下桌子,神情很是冷凝。
太子被她突如其来的失控吓了一跳,赶紧上前顺了顺她的背,“母后别激动,儿子只是一时不忍,才有此一问,您可千万别因此气坏了身子啊!”
皇后平缓了下情绪,看着眼前高大成熟的儿子,语重心长地叮嘱道:“成大事者,哪个不是心狠的?你善良了,最后只会被啃得骨头渣都不剩!”她这个儿子,哪儿都好,就是在关键时刻心不够硬,不够果决。
“是,母后教训的是。”此时太子也只能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就怕一个不小心再惹她生气。
皇后看着他肖似自己的面容,眼眸沉了沉,此时皇上怕是已经知道了吧,但那又怎么样,如今的他已经是强弩之末,她与皇儿也已经准备妥当,现在就等一个名正言顺的机会了。
她不允许任何人,改变这个既定的结果!
蒋茵茵一边翘着二郎腿一边吃着葡萄,将葡萄皮葡萄籽吐得到处都是,对着正抱着小猴的赵泽墨道:“我怎么发现你最近很闲啊?前两天不还忙成狗了吗?”
抱着小猴子还不忘拿本书翻着看的赵泽墨闻言头都没太抬,“都准备好了,当然就不忙了。”
听此,蒋茵茵眼睛一亮,她八卦兮兮凑上前问道:“有几成把握?”
赵泽墨抬头看了她一眼,瞅瞅她手中的葡萄,蒋茵茵很有眼色地递到他面前,赵泽墨轻轻吐出一个字:“皮。”
蒋茵茵:……
认命地剥掉皮递到他嘴边,眼含威胁地道:“快说!”
赵泽墨满意地一口将葡萄含下,比了个手势,蒋茵茵顿时睁大眼睛,“行啊你,暗搓搓谋划好久了吧。”难怪前两天忙得脚不沾地,一回来就累得像一条死狗躺在床上呼哈大睡,连她故意拿脚踢他都感觉不到。
赵泽墨眼含微光,“等着吧,总会有人按捺不住的。”
蒋茵茵看着他眼神闪烁,腹黑无比的表情,咋么咋么嘴,为什么突然有一种,我家老公好吊的赶脚?
小猴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蒋茵茵手里的那串葡萄,她的手移动到哪,他的眼睛就追随到哪,简直恨不得黏在上面,是不是还砸砸嘴,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样,奈何自家老娘根本不甩他,这让他感到分外委屈。
眼看着那串葡萄越来越少,他赶紧哼唧两声,企图引起自家老娘的注意,而蒋茵茵也确实注意到了哼哼唧唧的小猴子,她目光看向他,问道:“怎么了你,想拉粑粑啊还是想尿尿?”
小猴子:……
小猴子无视了她的话,看看葡萄再看看蒋茵茵,粉嫩的小舌头飞快地舔了两下嘴,十足的馋猫样。
蒋茵茵看看手中所剩不多的葡萄,再看看儿子那副馋样,顿时勾起一抹坏笑。
她慢慢摘下一颗紫的几乎发黑的葡萄,剥掉皮,凑到小猴子面前,刚好到他够不到的地方,来回晃悠,“想不想吃啊,吃不到怎么办呢?哎呀好可惜哦~”此时的蒋茵茵简直恶趣味爆棚,等她显摆够了,将葡萄放到赵泽墨嘴边,赵泽墨很是自然地将葡萄吃进嘴里。
笑话,老婆给的,为什么不吃?
小猴子委屈巴巴地看着自己爹,我的,我的……
蒋茵茵又剥了一颗放到小猴子鼻子上方,看他伸长舌头去够却偏偏舔不到的委屈模样,顿时哈哈哈大笑,心中的恶趣味得到满足,大发慈悲地将葡萄放到他嘴边,让他吸吮里面的汁水。
小猴子终于得偿所愿,满足地抱着蒋茵茵的手吸吮起来。因为还没长牙,小猴子也只能尝尝葡萄汁的味道,不能将整个葡萄都给他,就怕一个不小心呛到嗓子眼里出不来了,那就不好了。
待小猴子吸完一颗葡萄,眼睛又盯上其它的时,蒋茵茵摇摇手指头,“不不不,一天一颗,不能再多了。”小孩子肠胃本就脆弱,小猴子算是同龄孩子中身体最皮实的了,蒋茵茵也是不敢给他吃太多生凉的东西的,拉肚子事小,孩子受罪是大,虽然蒋茵茵可以很快就治好他,但发现的过程就够他受的,她是不希望孩子在这么小的时候遭受不必要的疼痛。
小猴子似乎是听懂了她的意思,顿时一蔫,窝在赵泽墨怀里,虽然眼睛还是时不时地朝她这边瞄,但总归是没刚才那么放肆了。
观察了小猴子好几天的赵泽墨,将刚才的一幕尽收眼底,原本他就觉得小猴子聪明的不像话,好像能听懂他们说的话,但有时又好像听不懂,今天终于验证了他的猜测。
其实他就是想听懂的时候就能听懂,不想听懂的时候就装作听不懂吧?
赵泽墨眯起眼睛,低头看怀里正抱着自己大拇指啃着玩的小猴子,很好,儿砸,你成功引起了爹得的注意。
小猴子顿时觉得有点冷,使劲朝自家爹怀里缩了缩,顿时觉得好多了,他伸出小爪爪拍拍爹爹的胸膛,嗯?硬硬的,没娘亲的软呢……
*
出乎赵泽墨的意料,随着时间的推移,竟没有一人有异动,这让他不禁对他们高看了一眼,能忍到现在,也算是心智强大了。
殊不知,有些人已经忍得快要疯了。
就在有人快要发疯,快要按捺不住自己时,皇帝下了一道旨意,这道旨意出乎所有人意料,又似
乎在所有人意料之中。
废掉当今太子之位,立三皇子为太子,他百年之后,由三皇子继承大业。
旨意一出,满朝文武百官俱都望向废太子,只见他脸色煞白,身体微微颤抖,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他跪倒在地上,惶惶问道:“父皇,可是儿臣哪里做的不好?”你要这般折辱于我,当着文物百官的面。
皇位上的人剧烈咳嗽几声,喘着粗气道:“你没错,这是朕的意思,你可有疑义?”他的声音老态尽显,竟像是一个八十多的老人,丝毫没了往日的中气十足。
太子听到他近乎冷漠的话语,将头抵在地上,咬牙道:“儿臣,没有疑义。”
“既然这样,咳咳咳,你们可有什么疑义?”他浑浊的双眼扫视了一圈满朝的官员们,大臣们忙躬身,整齐道:“臣等没有疑义。”
“好,那今天就到这里,退朝吧。咳咳咳咳……”众人恭送他的离去,老远还能听到他撕心裂肺的咳嗽声,纷纷摇头,看来皇上怕是真的不好了。
赵泽墨看着正被众人阿谀奉承的三皇子,又看看已经踉跄着起身的废太子,勾起一抹兴味的笑,事情真是越来越好玩了。
用茵茵的话说就是,事情越来越刺激了。他怀疑皇帝的脑子真的不好使了,他这是要加速这两人的争斗吗?还是觉得自己已经活够了?
他摇摇头,管他呢,无论过程怎样结局都不会变。
“厉害了皇帝陛下,这是在逼太子造反呀,他真的没想过后果吗?”蒋茵茵听完今□□堂上发生的事情后,简直要目瞪口呆,要不要这么刺激人啊,“确定是亲儿子吗?”
赵泽墨:……
赵泽墨一言难尽地看着她,幽幽道:“不一定……”
蒋茵茵一噎,这次是真的,目瞪口呆了,她呆呆看向赵泽墨,突然爆了句粗口,“卧槽,皇后娘娘很吊啊,竟然敢给皇上带绿帽子,一带这么多年就罢了,还将孩子给带成了太子……”
赵泽墨瞅了她一眼,“不是她厉害,只是没人想到她敢这么做罢了。”
“做别人不敢做的那才叫厉害啊,不然怎么脱颖而出?”蒋茵茵辩驳道。
赵泽墨眼角抽了抽,什么叫脱颖而出?你怕是对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这也叫脱颖而出?”
“当然,等将来记载到史书中,那可不就是浓墨重彩的一笔了嘛,肯定能被后人记住啊。”蒋茵茵经历过信息大爆炸的时代,知道这样的历史记载一定能引起众多人的兴趣,指不定未来人都能将那个给皇帝待绿帽子的男人也给查出来呢。
赵泽墨无语地看着她,这样的事谁敢载入史册?怕是活够了才会干出这种事吧。
似是看出他的不以为然,“别人不敢,你敢啊!”她冲他抖抖眉毛,挤挤眼睛,意思不言而喻。明明应该是一副猥琐的样子,但被她做出来却莫名有种坏坏的感觉。
赵泽墨:……不,我不是那样的人!正义脸jpg。
……想想确实可行……若有所思jpg。
“混账!竟敢戏耍本宫!这个贱人!”此刻的宇坤宫内一片狼藉,殿内的宫女太监也都吓得不敢出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她实在是没想到罗烨那个混账竟然不听自己的安排,擅自做了决定,这让她感到愤怒的同时,心底也生出一丝丝的恐慌。
既然底牌已经不能用了,那只好拼一把了!反正不拼是死,拼了也不一定就全无希望了。她咬咬牙,对着一旁的太子道:“焱儿,准备行动!”
太子抬起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声音有些低哑,“母后,到底为什么?父皇要这么做?”他一直以为父皇对他是不同的,他从小就被封为太子,他的功课从来都是父皇亲自教导,也能感受到父皇对他浓浓的期望,但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父皇开始慢慢对他爱答不理,开始对他冷淡疏离,如今更是当着众人的面废了他,甚至没有给他一个正当的理由!
皇后看着儿子颓废的样子,心痛的同时,也有些恨铁不成钢。她当然知道事情的真相,但现在并不是告诉他的好时机。
她恨恨道:“他就是这么一个冷心冷肺的人,你何时见过他全心全意对待一个人?”或许有,但那人已经死了,活着不属于他,死后更不属于他!皇后有些恶毒地想到。
听到母亲的话,废太子萧焱愣了一下,看着母亲有些狰狞的脸,不知为何,她却从中看出了一丝悲凉。
他迅速收敛好自己的情绪,仿佛一瞬间就又变成往日那个风光无限的太子。他挺直脊背,郑重地说道:“儿子不会让母亲失望的!”
皇后看着这样的儿子,眼泪刷的一下就下来了,她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不是错了?从头错到尾?但这样的念头也只是一瞬,她擦擦眼泪,应道:“好好,母亲等你荣登皇位的那一天。”
在下了那道旨意后的两天中,一直风平浪静,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但赵泽墨却知道,这只是暴雨前的宁静,真正的风暴还在后面。
“皇上病重的事查清楚了?”吃晚饭时,蒋茵茵随口问道,也不在意桌上还有蒋霖这个小孩子。
“嗯。”赵泽墨夹了一筷子她爱吃的红烧肉到她碗里,才接着道:“罗烨干的。”
“嗯?罗烨是谁啊?”蒋茵茵一边扒饭,一遍疑惑地问道。
“……就是那个被你和小花联手坑了的倒霉蛋。”
“哦~他啊”蒋茵茵做恍然大悟状,接着不在意地继续扒饭,含含糊糊地说道:“这么说来,他
可是帮了大忙呢。”
没听到回应,蒋茵茵暂时从碗里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就发现他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这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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