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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扮男装的男配后(穿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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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留步,青言并不是狡辩之人,而是发自肺腑之言。”
王掌院也不知被黎青颜厚脸皮的心态噎住,还是被她信口雌黄的本事惊住,一时倒真没继续走,反倒转身极为不满地蹙起眉头。
“今日,黎世子倒是让老夫大开眼界。”
名为夸,实则贬,王掌院也是位嘲讽技能满点的高手。
黎青颜装作没听出王掌院的意思,瞧着他脚步未移,心下越发有了丝信心,继续道。
“先生该是听过‘一叶障目’一词。”
王掌院斜睨了她一眼,表情淡淡道。
“自然听过。”
“如何?黎世子还要反过来考老夫学问不成?”
黎青颜这回回的倒是谦恭,低头恭敬行礼道。
“青言不敢,只是青言觉得,能被‘一叶障目’皆是庸才,想来先生该不是庸才才是。”
聪明人说话,都是一点就通。
王掌院知道黎青言是说他单凭“黎青堂偷吃”就认定他是无心学习之辈,此举是“一叶障目”的行为,若他不想成为“一叶障目”的庸才,便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王掌院心下一凛,暗道自己疏忽,上了黎青言的套。
不过,瞧着黎青言有礼的模样,王掌院心头的不舒服感稍微淡了些,又思及先前,他暗暗在楼道观察时,黎府这几位公子,唯独黎青言全程身姿不动分毫,端得是不骄不躁的好气性儿。
看在这副气性儿上,王掌院倒是难得愿意给黎青颜一个说话的机会。
哼,绝不承认是自己不想当那庸才。
“世子想说什么,还请明言。”
黎青颜冲王掌院又是一拱手,这才说到了正题。
“青言并无袒护任何一人的心思,只是就着先生的话,提出自己的观点罢了。”
王掌院略挑了挑眉,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见状,黎青颜越发从容道。
“先生所认为无心学习之人,可是青言的二堂弟?”
王掌院没有犹豫地点点头,被不留情面地点明,黎青堂头垂得更低了。
黎青颜看在眼里,微微泯了泯唇,顿了一下,接着才是郑重道。
“可在青言眼里,二堂弟实乃勤学苦练之辈,就连青言也是自愧不如。”
突如其来的“高帽”,打得众人一个措手不及,在场所有人都是一副“你在逗我呢”的表情。
包括,黎青堂本身。
此时,他有些怔怔地看向黎青颜,不知世子堂哥为何如此说。
他…他哪有世子堂哥说的那么好,哪里能跟世子堂哥相提并论,甚至让世子堂哥都自愧不如?
这话听起来,他自己都不信,可说这话的偏偏是他最为景仰的世子堂哥。
黎青堂愣怔的模样,自然也落在了王掌院眼里,他嘴角不由浮现一丝讥讽。
“好像黎二公子自己都不这么认为,黎世子又如何能说服我等?”
黎青颜面不改色道。
“那是二堂弟谦虚。”
王掌院不想再听黎青颜胡扯,只觉自己待在这,简直是浪费气力,递给黎青颜一个“死不悔改”的眼神,轻轻摇了摇头,便是要走。
谁料,黎青颜话语并不是结束,慢悠悠接着说道。
“先生若是不信,方才您案头上那本《水经注》,可随意抽取一段,考考青言这二堂弟。”
黎青颜说的《水经注》一书,便是王掌院先前翻阅那一本,今日,他确实是打算讲解《水经注》的。
《水经注》一书,约有三十多万字,是一部记载了一千多条河流相关信息的专著,语言艰涩枯燥,若非为科举,文人鲜少研读,更别说背诵了。
就连王掌院自己,也只能说出个大意,不可能记得全乎。
不过瞧着黎青颜笃定的神色,王掌院有些狐疑。
可再瞧着黎青颜身后畏畏缩缩的黎青堂,王掌院又觉黎青颜是在说大话。
但王掌院到底没再走了,反而走向了原本的案头,随意翻开了《水经注》的一页。
他倒要看看,一会黎青堂回答不上后,黎青言还能耍什么花招。
果然,没过多会,王掌院正经严肃的声音便是响起。
“漻水出江夏平春县西,黎二公子,便接着这句说下去吧。”
黎青堂听到王掌院叫他,手不自觉地抓了抓衣摆,脸色更是涨得通红,好半天默不作声。
王掌院一瞧黎青堂这副模样,更觉黎青颜在夸大其词,把他当猴耍,一时,对黎青颜的观感更差了。
可谁料,王掌院念头刚刚闪过,一道磕磕绊绊的声音便是响起。
“漻…漻水北出大义山,南…南至厉乡西,赐…赐水入焉……”
声音的来源,显然出自王掌院从头到尾就没瞧上眼过的黎青堂嘴里。
其他堂兄弟也震惊,黎青堂竟然真的背出了口,莫不是凑巧?
不过一瞬,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黎青堂身上。
黎青堂本是开口地极为艰难,他不知道,世子堂哥怎么知道他背过《水经注》,但他虽背过,却不确信,能不能像世子堂哥嘴里那般,王掌院随意一抽,他就能答得上来,一时之间,黎青堂内心忐忑万分,神经也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
可一番纠结后,黎青堂还是开口,决定试试,因为,他不想让世子堂哥被人看笑话。
只是……
“水北有九井…有九井…有九井……”
第一回成为人群中焦点的黎青堂,完全不适应,紧张到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没背上几句,就忽然卡壳了起来,大脑一片空白。
越是空白,黎青堂越是着急,胖乎乎的脸蛋已经急成了猪肝色。
瞧着这样的黎青堂,先前还震惊的王掌院和其他几个堂兄弟,不自觉地嘴角下垂。
尤其是黎青牧和黎青峥两人,心下很是不屑,他们这个二堂哥,说出去都掉份儿。
黎青峥还算会掩藏,黎青牧眼里的鄙夷就比较明显了,本就擅长察言观色的黎青堂一下子就注意到了,本就空白的大脑,一下子就当机了。
黎青堂再次将头垂低,眼眶空洞洞地,没有焦距。
他果然还是不行,做什么都不行,甚至辜负了世子堂哥的信任。
他现在完全不敢直视黎青颜,生怕在她眼里看到一丝一毫失望的情绪。
王掌院见黎青堂背了几句,就背不动了,甚至还一副失去斗志的表情,方才升起的一丝兴趣,转眼也就消散了。
看来,黎青言看人的眼光还是不行。
接着,王掌院就准备一锤定音下结论。
只是谁料,他还未开口,黎青言却先开了口。
说话的对象,正是黎青堂。
“二堂弟,若你自己都不信自己,旁人又如何信你。”
这回黎青颜言语之间,难得带上了一丝严肃。
话音一落,黎青堂身形微微一颤,似是完全没想到黎青颜会这么说,被肥肉挤着快看不清的眼睛,就这么不可置信地同黎青颜对上。
谁料这还没完,黎青颜冲黎青堂眨了眨眼,嘴角微微上翘道。
“不过,就算连你自己都不相信你自己了,我依然相信你可以。”
黎青堂眼神一下子松动开来,一股难言的情绪在他心头诞开。
只是,黎青堂还未体会他心头这股情绪,嘴已经不自觉动了起来。
“水北有九井,子书所谓神农既诞……”
其后,虽是带有一丝畏缩,但莫名有了些底气的声音,回荡在了整个阁楼之上。
直至最后一句落定,所有人看黎青堂的眼神全然变了,好似第一回认识他一般。
而这其中,最为震惊的还是黎青堂自己。
他,竟然,真的做到了。
第27章
这其中唯一保持淡定的恐怕就是提议让王掌院考黎青堂的黎青颜了。
惊讶过后; 王掌院似是有些不信; 又随意抽取了几段来考黎青堂,黎青堂虽说得断断续续,但到底一字不差全都答上来了。
显然,黎青堂真的将《水经注》这本书,全背了下来。
王掌院把着《水经注》,心里难得起了波澜。
估计他也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因为平凡到不起眼的黎青堂; 内心起波澜。
不过王掌院的愣怔; 落在黎青堂眼里,却误以为王掌院还是对他不满意。
跨出了第一步; 这第二步也就好跨了。
黎青堂瞥了一眼一旁表情虽淡; 方才却冲他勾了勾唇角的黎青颜; 心想着,他定不能让世子堂哥失望。
于是,黎青堂又是上前一步道。
“王掌院,我还可以倒背。”
黎青堂的话,立时让王掌院挑了挑眉; 别说; 连黎青颜都惊讶了下。
她确实知道黎青堂私下下了一番苦功,狠背了一些科举可能用得上的书籍,却没想到; 黎青堂记忆的厉害程度竟然超过了她的预期。
至于; 黎青颜从何得知; 黎青堂下过苦功,还跟一个人有关系,那便是,黎青颜的祖父——
黎老侯爷。
除却黎青颜,黎青堂是去看望黎老侯爷最多的孙辈。
在陪伴黎老侯爷之时,黎青堂时不时就会拿本书在黎老侯爷面前背诵,听得久了,黎老侯爷也会上了几句,没事就在黎青颜面前说说,黎青颜好奇一问,才知道黎青堂的情况。
最近,黎老侯爷嘴里念叨最多的,可不就是《水经注》一书,所以,黎青颜知晓黎青堂将《水经注》背全了,却没想到黎青堂还会倒背。
所以,直至黎青堂真的倒背了一段后,黎青颜差点没忍住起来给他鼓掌致敬。
黎青堂天资一般,却能做到这般记忆力的程度,所下的苦功,可想而知。
黎青颜说不如黎青堂,那是认真的,或许原身的勤奋程度堪比黎青堂,但穿过来的她可不是。
对比之下,白白占据了原身记忆,自己没费多少力气的黎青颜,不由有些惭愧。
也因为这丝惭愧,黎青颜之后在听王掌院讲课时,倒是认真了不少,这又刷了王掌院不少的好感度。
当然,这是后话了。
现如今,王掌院看黎青堂的眼神就很不同了,但更不同的是,看黎青颜的眼神。
王掌院在黎青颜身上,看到了一些熟悉而又不同的东西。
同时,他也没再说让黎青堂离开的话,反倒是什么话也没多说,重新拾起了《水经注》。
彼时,阵阵悦耳悠扬的读书声,从雅致的阁楼上渐渐飘出。
黎府教学日常,正式开启。
——
王掌院确实是认真严谨负责之人,即使黎青颜拥有原身的学识记忆,也不能随意对待王掌院的课程。
所以,这几日,黎府这几位公子,身形都有些消瘦了,连带最胖的黎青堂,肉肉都扁了些。
黎老夫人看在眼里,简直心疼的紧,尤其心疼自己的大孙儿,黎青言。
可决定又是黎老夫人自己做的,她总不能抽自己的大嘴巴子,出尔反尔吧。
黎老夫人忧心地辗转反侧好几夜,终于想出了一个折中的法子——
礼佛祈愿。
黎老夫人是个行动派,念头一起,第二日就同王掌院告了假,带着几个大孙子,去盛京郊外香火最为鼎盛的南华寺上香去了。
名义上,虽是为不久后的考试祈愿,但实际上,却是带自己这几个孙儿出来透透气。
所以,一行人一到南华寺,黎老夫人也不拘着他们,让他们随意玩去,只约了一个时辰点,在南华寺主殿大门集合归家。
南华寺大门口。
红瓦黄墙内,袅袅升起丝丝白烟,那是信徒虔诚的祈祷。
落了马车的黎青颜五人,在香火缠绕的烟雾中,却有些面面相觑。
黎老夫人虽是一片好心,将这五个堂兄弟聚在了一起,可这里面又有好些人不对付,处在一处都是两看两相厌。
首先表露出态度,便是黎青牧,他找了个借口,便离开了大队伍。
其次便是黎青峥,冲着黎青言眯眯眼,皮笑肉不笑了一下,就拉着黎青烨不知去向何处。
结果到头来,还是只剩下黎青颜和黎青堂两人。
黎青堂本是打算跟他的世子堂哥好好游玩一番,谁料昨夜也不知吃了什么,竟吃坏了肚子,原本他打算陪世子堂哥玩耍,倒成了世子堂哥陪他蹲茅厕。
黎青堂哪里好意思,待身体稍好一些后,就让世子堂哥不用照顾他,可好好游玩去,自己则去南华寺专门提供香客歇脚的厢房休息去了。
黎青颜本来看着黎青堂惨白一张脸,着实有些不放心,但黎青堂又坚持,黎青颜无奈之下,只好一个人在南华寺瞎逛了起来。
然而,第一回自己逛古代寺庙的黎青颜,方向感并不算太好,左拐右拐,就拐到了一处极为安静的院落。
院落的大门有些破落斑驳,看着很有些年头,而大门是半掩着的,一方角的空隙,却露出了一方美景。
本是欲走的黎青颜,看到这方美景,却有些挪不动脚了。
诧异浮上了她的眼。
这…世上竟然有金莲花?!
黎青颜怀疑自己看错了,狠狠揉了揉眼,再睁开,几朵各争娇艳的金莲花还是一动不动地出现在那方空隙内。
遗世而又独立。
被吸引了目光的黎青颜不自觉地推开了那扇有些破落古老的院门。
可就在她刚抚上院门时,身后却响起了一道宽厚的声音。
“这位施主,可是迷路了?”
冷不丁地出声,吓得黎青颜瞬时抽回了自己的手,转身回头,却对上了一双古井无波的眼睛。
来人穿着一身灰色僧袍,身子有些佝偻,看着约莫知天命的年纪,此时,正双手合十平静地直视着黎青颜。
僧人身上的衣裳颜色,黎青颜是眼熟的,是南华寺扫地僧的衣裳。
打量完灰衣僧人,黎青颜才是反应道。
“让大师见笑了,我确实迷路了。”
灰衣僧人还是一脸淡淡,略微垂了垂头,同黎青颜道。
“如此便让小僧替施主引路吧,请跟我来。”
那灰衣僧人说完,已然准备转身离去,黎青颜却是愣了一下,有些忍不住想要回头,她心里还惦记着方才奇异的金莲花呢。
可前头那灰衣僧人又开口道。
“施主,可还有事?”
黎青颜心头泛起一丝古怪,觉得这灰衣僧人出现的好似过于巧合,就像是要阻止她进入那个院落一般。
可黎青颜也找不到任何留下来的借口,如今灰衣僧人在跟前,她也不好随意走动。
所以,黎青颜只好先跟着灰衣僧人离去。
只不过,因为心头那丝古怪,黎青颜路上一直对灰衣僧人有些防备。
那灰衣僧人好似也发现了,但却没有任何异常表现。
等到两人又重新回到了南华寺大门口,黎青颜一路上悬起的心,才算是略微放下了。
只是,当黎青颜准备拜谢灰衣僧人离去时,那灰衣僧人古井无波的双眼忽然弯了弯,冲着黎青颜有些诡异的一笑。
“施主,今日可得当心些桃花。”
灰衣僧人最后的笑容,笑得黎青颜有些胆颤,心头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直至……
遇上了靳相君。
这不好的预感,成真了。
第28章
南华寺虽不是月老庙; 但也是能求姻缘的。
门口的寓意百事吉祥如意的两棵千年银杏树上面挂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绸布条; 这便是南华寺的姻缘树。
未成亲的男男女女,大多会在布条之上,写下自己的心愿,如果有那中意的对象,还可以将双方名字写于布条之上,然后投挂到“姻缘树”上,传闻布条投的越高; 愿望便越容易实现。
所以; 在那两棵千年“姻缘树”下,这会能看到不少正在投挂布条的男男女女。
由于大燕朝的男女大防; 所以连带着“姻缘树”也专门弄了两棵; 光看两棵树下站着的人; 就知道左边那棵供男子投挂,右边那棵则是供女子投挂。
饶是南华寺香火鼎盛,也能明显看出右边那棵“姻缘树”下的女子多于左边那棵“姻缘树”下的男子。
黎青颜这会手上正拿着三根香往南华寺里面走,准备找个能保佑自己长命百岁的菩萨拜拜,只是经过“姻缘树”; 见到这一幕时; 不知为何,心头却莫名觉得有一丝悲哀。
书里这个世界的女子,俨然是“以夫为天”的古代女子; “嫁人”对于她们而言; 是一生中的头等大事。
但反观男子; “娶妻”对他们而言,固然重要,但前程同样重要,或者更为重要。
光看来南华寺上香的男男女女行走的方向,便能得知。
此时的黎青颜,第一次觉得穿成了女扮男装的“黎青言”,似乎并没有那么差。
至少现在来看,她比这些以礼制教条束缚了思想,将自己的一生规束在那小小的一方天地的女子们,要来得自由许多。
当然,如今的她们从未尝过自由的滋味,也不会觉得现在的生活有什么不好。
不知便无欲。
而真正可怜的是,那些尝过自由滋味,却反被束缚的人。
比如,靳相君。
冷不丁地忽然想起书中女主,黎青颜下意识心头一颤,脑海中不自觉浮现起先前那个古怪和尚的话。
她要小心的桃花,可不就只有靳相君这么一朵吗?
但…没那么邪乎…吧。
可黎青颜脑海中的那个“吧”字的尾音还没消掉,她就对上了一双略带激动的柔美淡雅杏核眼。
那…那可不就是靳相君吗?!
莎士比亚说,一千个观众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靳相君长得那张与人结善的佛面脸,在拿香的小指头都有些微颤的黎青颜眼里,不亚于洪水猛兽的蛇蝎脸。
所以,如果,有人采访穿过来的黎青颜第一次见到靳相君时,是个什么感受?
她只能回答你,四个字——
没有感受。
原因,黎青颜吓懵了。
吓懵了的黎青颜甚至呆滞到连表情都没变一下,眼神有些微愣。
而靳相君同样,她未曾想到自己苦寻黎青言不得其见,却在这里偶然遇上了他。
柳暗花明又一村,说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
靳相君心跳如擂,下意识攒紧了手里的“红绸布条”。
因为愣怔,现在隔着一棵姻缘树的两人,从外人的角度来看,眼神似乎是在半空中胶着着,任谁瞧着,两人之间的氛围都是有些不对的。
这也让一直关注靳相君的二皇子聂渊筳不由轻轻微眯了眼。
聂渊筳早就注意到了在另一棵姻缘树上不断投挂的靳相君。
但这并不是两人的第一次见面,早在七夕那日,聂渊筳和靳相君便有了交集。
原来那日,靳相君寻不得黎青颜后,心情不好也不着急回去,反倒是想发泄发泄压抑已久的情绪。
当然发泄也不能借着女子身份,索性靳相君早有准备,便同自家丫鬟换上了在马车上备好的男子服饰,又略微调整了下妆容,刻意将自己往男子方向打扮了下,两人便驶着马车去向一处。
而这第二回女扮男装有了经验,便比上回要装得像多了。
至少,靳相君出现在“南院”的时候,无一人发现她是在“女扮男装”。
靳相君发泄失意的情绪,倒是同这个时代大多数男子差不多,买醉。
只不过,旁人是去酒楼,她则选择了“青楼”。
美人在怀,她才能短暂忘掉黎青言。
当然,靳相君也明白自己在这个时代的身份,以及这个时代女子的地位,所以,当然不可能让自己有什么大损失,最多就是摸摸美男的小手,让他们伺候她喝酒。
恰巧不巧,就遇上了对“南院”好奇的二皇子聂渊筳。
说来两人相识,也算有趣。
聂渊筳竟误以为出来透口气的靳相君是“南院”里的人。
要说,靳相君瞧着黎青颜是一眼误终身,聂渊筳第一眼看到靳相君,也相差不远,被靳相君恍了眼的他,差点怀疑起了自己的性取向来。
幸而后面机缘巧合之下,得知了靳相君是女的,聂渊筳才没找个“真男人”试试自己的性取向。
不过,也是因为知道靳相君是女的,聂渊筳对靳相君更上心了,今日打听到靳相君会来南华寺上香,聂渊筳毫不犹豫就微服出了宫,就为了跟他心心念念的美人来个巧妙的偶遇。
只是如今看来,有人比他抢先了一步。
聂渊筳瞧着不远处像是“深情对望”的两人,心头没来由地一顿火气,眉头微皱,同打扮成下人模样的太监小李子问道。
“小李子,此人是谁?”
能混成皇子身边的贴身太监,哪个不是有两把刷子,小李子也不例外,聂渊筳光问这么一句,小李子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小李子赶紧同聂渊筳递上一个讨喜的笑脸。
“回禀殿下,看着像是长平侯府的黎青言世子,听闻此人在盛京有些名头,被奉为盛京第一才子。”
“长平侯?有此等封号?”
聂渊筳眉头皱得更紧了,一等公侯世家里,他未曾听过,莫非是新晋的公侯世家?
小李子十分了解聂渊筳的心思,该说什么话,能哄聂渊筳欢心,他心里清楚的很,这会,小李子继续保持着讨喜的笑容道。
“不过是三等侯府,殿下没听过,也实属正常。”
聂渊筳听完,眉头这才纾解开来,眼神略带丝不屑,扫过黎青颜。
下一刻,表情微变,噙着一抹笑容就朝着靳相君走去。
今日,靳相君原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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