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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扮男装的男配后(穿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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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遗憾和庆幸都同一人有关。
  国子监祭酒,烟雨先生。
  遗憾来自于不能亲眼见见这个时代才学最为顶尖的大儒,庆幸却是来自于黎青颜还未准备好见这位才学最为顶尖的大儒。
  就连原身那般真正惊才绝艳的人,都没讨得烟雨先生的好脸色。
  她却凭借一篇文章,得了烟雨先生的钦点。
  旁人只道烟雨先生栽了跟头,黎青颜真正翻了身。
  黎青颜自己却有些心虚,毕竟那篇文章有大半功劳是来自后世历史总结,思想开化,如若她不是生于现代,活在男女平权的社会,多半也没有这番感触。
  时代因素,大于了她本身。
  黎青颜觉得有些担不起烟雨先生的赞赏。
  可思及原身同烟雨先生的交集,黎青颜自觉早晚她都得同烟雨先生打上一番交道。
  毕竟——
  她想替原身,讨一个公道。
  黎青颜似是想到什么,目光闪烁着一丝可惜,但片刻后,却是划过一分坚决。
  当然,在此之前,黎青颜琢磨着自己还得多修修内功,为了真正能担得起一声烟雨先生的称赞。
  届时的她,才有底气站在烟雨先生面前,替原身讨一个公道吧。
  ——
  齐司业扫了一圈已经到齐的众人,才是面色严肃地开口道。
  “叫你们来,是因为入监礼上新监生发言一事。”
  黎青颜闻言,心道果然。
  入监礼,便是现代的开学礼。
  而新监生发言,就是新生代表发言。
  先前,黎青颜一听秋平说“入监礼”三个字,约莫猜测就是这件事。
  而来此后,见到文山鸣,白景书和夏谦更是确认。
  她,夏谦,文山鸣自不必说,是朝考前三名。
  白景书是太子伴读,才学连当今圣上都是夸奖,在盛京的世家子弟中,是唯一能在才学上同黎青颜一较高下的人,而且出身白家,有他的位置,也不意外。
  倒是另一个年长一些的面生男子,黎青颜吃不透身份。
  但新监生发言只可取一位,也就是说,这位司业大人,会从他们五人之间择选出一位。
  就不知这择选方法是什么?
  黎青颜正思索着,又听屋内坐于主座的齐司业道。
  “诸位的才学,均是有目共睹,要从几位如此出类拔萃的人才中挑选,本官和几位博士亦是头疼,所以,决定将你们几位一起叫到博士厅来,进行一场公开平等的择选考核。”
  “你们当中,可有不愿者?”
  话音一落,无人吱声。
  新监生发言,这一个能在所有新监生跟前露脸增加威望的机会。
  倒是无一人放弃。
  黎青颜虽是没多大兴趣,但瞧着其他四人都没放弃,自己要是放弃,好似显得有些太过特立独行,反倒不好。
  齐司业严肃的面孔上,透露一丝满意。
  不怯,亦是衡量的标准之一。
  显然,五人均是通过。
  见状,齐司业接着道。
  “既然你等皆是愿意,本官便同你们说说择选规则。”
  “本官同几位博士之前拟好了几个题目,一会本官随机抽取一个,你等便用抽取的题目,做一篇策论,再由我和几位博士一同评判,可听明白了?”
  连同黎青颜的五人,均是点了点头。
  黎青颜还暗自庆幸了一下,幸好是先让写文章,若是直接让出口成章。
  她或许有些来不了,满口的文言文。
  不过,先写下来再说出,倒是可行。
  黎青颜庆幸的同时,却不知这是司业和博士们思考过后的选择。
  因这五人都是卓尔不群,若是光以口试,司业和博士们担心不好评判,所以,才是让五人先书写一番。
  将文体字迹,文体文风均是纳入衡量标准,这样更能帮他们选择。
  见黎青颜几人均是点头,齐司业这才扬了扬下巴,示意底下的博士们道。
  “如此,那便将先前准备的题目拿出来吧。”
  齐司业一发话,底下博士连忙示意官差,从一旁的侧屋里,端出了一木质托盘。
  托盘上静静躺着几个棕皮信封,想来里面便是定好的题目。
  齐司业看了一眼跟前的几个信封,左手一抬,就想拿起左二的信封。
  见状,黎青颜不认识的那个面生男子,眼神划过一抹喜色,与此,博士中一位尖下巴的男子亦然。
  面生男子名为范明成,是今年春闱落榜的举人,在举监入内的这一批举人中,才学最为厉害。
  以他的才学,本也不用入国子监。
  但听闻烟雨先生成了新任国子监祭酒,范明成便是冲着烟雨先生来的。
  所以,这一开学,他就想拿下新监生发言的资格,在烟雨先生面前得个好脸,所以,托关系贿赂了这回评审中的一位博士,想先提前得知题目。
  可谁料,齐司业极为乖觉,他自己出了一道题目,亦让其他几位博士各出一道题目,互不告知,所以,包括齐司业在内,都只知道自己出的题目,保证绝对的公平。
  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范明成贿赂的那位博士,同齐司业很是相熟,极其了解地他的一些小习惯。
  比如择物时,齐司业极其喜欢放于“左二位置”的东西。
  那位博士回忆了一下,几乎十次有八次皆是如此。
  这才大胆地将自己的题目,放在了左二位置上。
  而博士的题目,早已透露给范明成,以此让他更有准备。
  可就当范明成和那位博士,唇角微有上扬之时,另一道略带亲和的声音,由远及近。
  “且慢。”


第59章 
  来人的声音一起; 齐司业一下子收了手; 严肃的脸色一整; 便迎了上去。
  “祭酒大人; 您怎么来了?”
  话音一落,博士厅里的人,齐齐向大门口看去。
  黎青颜心头一咯噔; 但莫名地; 更多的却是一种跃跃欲试的期盼感。
  当然; 就由表情来看,连同黎青颜在内的这几个监生均是面色惊喜中带有一丝敬重,就连那几个博士和齐司业都带有一丝敬重。
  国子监祭酒,烟雨先生,是大燕朝名满天下的大儒; 放在现代; 便等同于学术界抖抖脚都能引起地震的泰山北斗。
  厉害之极; 不在话下。
  亦是黎青颜想见又有些不敢见之人; 只是眼下,也不得不见。
  黎青颜转身; 小心用余光探过去。
  就见一位神采奕奕,眉目和善; 约莫四十出头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胸前修整得漂亮的美须同头顶被乌纱帽压得杂乱的头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似是规矩; 又似是不羁; 奇异的两种性子却同时出现在了一人身上。
  倒是令人诧异的紧。
  黎青颜在原身的记忆里倒是见过烟雨先生的模样; 只是亲眼所见,确实更为直观。
  虽然模样和气势都没有一丝大儒风范,但偏生目光清亮悠远且具有古意。
  黎青颜方才只匆匆掠看了一眼,便觉烟雨先生是返璞归真的内敛,有那藏玉之质。
  这厢,步入进来的烟雨先生嘴角噙着一抹笑,淡淡扫过博士厅的众人,自然也包括那几个监生和黎青颜。
  只他目色在扫过几位监生身上时,眼底划过一丝深思。
  最后,落在黎青颜身上,在深思之后,却更多了一分探究。
  这几分思绪流转极快,在众人没有察觉之时,烟雨先生已然恢复了平静,回着齐司业的话。
  “本官那边忙完了,便想着过来看看。”
  “毕竟本官也是第一次主持入监礼,方方面面都不容有失。”
  “眼下,可是进行到哪一步了?”
  先前,烟雨先生今日是被皇上召进宫议事,时间紧急,所以,便交由齐司业来择选新监生发言人选。
  不过没想到,烟雨先生这么快就回来了。
  但既然烟雨先生已然回来,齐司业自然不敢托大,继续主持择选一事,自顾自便退了位,让烟雨先生居于主位,然后才是指了指烟雨先生跟前的托盘道。
  “回祭酒大人话,正是在挑选命题题目。”
  具体怎么择选的方式,齐司业先前是跟烟雨先生报备过的,也不用再赘述一遍。
  烟雨先生闻言,轻轻点了点头。
  齐司业接着道。
  “既然祭酒大人归来,不若就请祭酒大人挑选命题题目吧。”
  既有烟雨先生在场,自是无人能比他更有资格挑选命题题目。
  话音一落,范明成和那位尖下巴的博士目光一闪。
  暗道糟糕,这位新上任的祭酒大人,可是谁也没摸清出他的喜好。
  这下,范明成收到的命题,选中的几率便从先前的七八成,变成了二成。
  而这世事只有更糟糕,没有最糟糕。
  因为,祭酒大人抬了抬眼皮,似不经意般扫了一眼范明成和那个变色的尖下巴博士,然后眼神落在齐司业身上道。
  “不若由我出题如何?”
  即使齐司业面容古板严肃,此时也不免面皮微动,更别说那些本就对烟雨先生十分景仰的博士。
  几个监生也是一副倍感荣幸的模样。
  不过,也有人有所异样。
  范明成和那位尖下巴博士,垂敛的眸子,全然讶异,这回可是连那二成都没了。
  黎青颜则是感到了一股压力,因为是让原身遭遇了滑铁卢的烟雨先生,所以黎青颜不想也不允许自己有所差错和闪失。
  方才还对新监生发言资格兴趣缺缺的她,此时因为这股压力,倒是起了十分战意。
  ——
  烟雨先生发话,自然无人拒绝。
  毕竟能得天下第一大儒的亲自命题,对这些学子而言,都是天大的荣幸。
  而博士们和齐司业也自比定没有烟雨先生的命题好,也不会去拦阻。
  所以,众人皆是好奇烟雨先生会出什么命题。
  烟雨先生缓缓捋了捋自己修剪规整地美须,面上状若思考,来回在博士厅踱了几下步。
  踱得众人的心思也跟着七上八下。
  就当众人心思越发紧张时,烟雨先生停了。
  脸上似是划过一丝兴奋地转身同众人道。
  “名士!”
  “就以‘名士’为题吧。”
  “名士”一词,若从字面意思而言,是指才学厉害的有名之人。
  像王掌院便是北地第一名士,而烟雨先生则是名士中的名士。
  烟雨先生的题目一出,不光监生,就连齐司业和几位博士也是陷入了一番思考之中。
  只是,双方因为立场不同,思考却是不同。
  监生们在思索答案。
  齐司业和博士们却在思索,烟雨先生出题的意图。
  “名士”二字看似可以简单解释,但也极其复杂。
  只因切入点,甚是众多。
  可以论述如何成为一个名士,也可以论述身为名士的潇洒豪情,还可以单举例某一位名士细致分析……
  这回的难点,并不在答案本身,而在于哪一个切入点,能直击烟雨先生的内心。
  即他的出题意图。
  齐司业和博士们毕竟所学非凡,只略做了一番思考,再结合眼下情况,大致心中有了个模子,知道烟雨先生所想要的切入点是为何。
  就不知,这几位监生有没有想到。
  不过,若真想到,这几位监生中,有几位水平相当,想来见解亦是各有非凡,届时,他们可真就不好选了。
  齐司业和几位博士这般想着,目光便落在了几位监生身上。
  没过多一会,就有几位侍从抬来了五张桌子,其上有准备好的笔墨纸砚。
  五位监生本是在原地呆着,可忽然间,有三位同时动了。
  黎青颜,夏谦,白景书同时脚下一动,三人面色一凝,互看了一眼,彼此眼中划过一丝讶异和郑重。
  然后也没多言语,便各自选了一张桌子而去。
  其后不久,文山鸣和范明成也跟了上去。
  一时,五人均是面色认真,提笔落下。
  空气中,只有清清浅浅的写字声。
  ——
  最先完成的人选,大家也很是意外,不是朝考第一的黎青颜,也不是曾为太子伴读的白景书,更不是举人身份的范明成。
  而是夏谦。
  夏谦完成后,并没有离开原地,先行交上,反是遵循规则,等待几人完成。
  不过他眼观鼻,鼻观心的淡定模样,又是让齐司业和博士们心头好一顿赞赏。
  只不过,眼下为了不影响其他几人发挥。
  齐司业和博士们也不能去围观他的策论文章,即使心肝抓的痒痒的,也得等所有人写完,然后再由他们口述表达。
  其后,又逐渐有人完成。
  场上唯有一人,还在挥洒笔毫。
  是黎青颜。
  黎青颜左边早早完成的夏谦,余光不自觉便落在了黎青颜身上。
  此时的她,并没有因为自己速度落在了最后,而出现慌张,反而越发沉着,时不时,还会停下来思考一番,再复看前面所写的文章,从细小的动作,便能看出黎青颜的严谨。
  其实,这几位监生中,夏谦最为好奇的便是黎青颜的文章。
  并不只是因为两人是好友的关系。
  自打夏谦听了黎青颜关于“八股文”的见解后,他便发现他所认识的黎青颜有些特别的地方。
  这特别之处,夏谦越是接触,越是深有体会,也越是震惊诧异。
  他冥冥中有一种感觉,黎青颜的思想格局,将会对他影响颇深。
  这也是,夏谦总忍不住想靠近黎青颜的原因之一。
  夏谦嘴角微勾,古人云,三人行必有我师,倒是诚不欺我。
  而右边的白景书到没有夏谦的发散思维,只他的目光落在黎青颜同书法大家林彦之有些相似的字迹上。
  心绪有些复杂。
  若是真心不愿同他再有所交集,阿言为何还用这个笔迹。
  上回七夕“信书”一事,已然成了白景书心头一个打不开的结。
  其实,最好的方法,便是一切同阿言摊开了说。
  但他又因自己的原因,有些事,不能摊开去说。
  阿言心思机敏,他若发现自己有事瞒着他,定会更加生气。
  只是,如今阿言还在使用这个笔迹,会否亦是给他一个和好的讯息。
  白景书心头胡乱想着,有些不确定。
  就在夏谦和白景书各自若有所思时,黎青颜已然落下了最后一笔,唇角微有上翘,是一个满意的弧度。
  见到她这幅神情,谁也不知道,其实最为好奇的是,现在端着一副神色淡淡然的烟雨先生。
  烟雨先生对黎青颜的好奇,不比夏谦弱多少。
  只是,烟雨先生觉得上回见到的黎青言,和这回见到的黎青言,有些不太一样。
  可具体哪里不一样,他有些说不上来。
  只得看过他做的文章,再行判断。
  黎青颜一写完,便代表着众人皆是完成。
  烟雨先生朝几位监生看了去,随意指了一位,轻描淡写道。
  “便从你开始吧。”
  下一刻,一人出列。
  赫然是面色划过一丝讨好之意的范明成。


第60章 
  范明成乖觉地将自己的文章呈了上去; 面上越发恭敬; 心下却越发笃定心思。
  虽没有选择早备好答案的命题,但范明成自身才学也不是盖的。
  齐司业和博士们揣测的烟雨先生的出题意图; 搁在几位监生身上; 便是要思索怎么样“扣题”,才是符合出题者心中的中心点。
  揣测烟雨先生的心思,对于初见烟雨先生的几人而言,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可今日所出之题,并不只是以烟雨先生的喜好而论。
  只要想明白这一点; 对于如范明成这般聪慧之人; 答案便呼之欲出了。
  围绕“名士”这一命题,不外乎是要体现一个中心点——
  榜样。
  名士,世人皆视其为榜样; 群而趋之。
  同今日选择新监生发言代表的想法不谋而合。
  所谓的新监生发言代表; 同样也是这一届新生中的表率; 即是“榜样”。
  所以; 只要能拿将名士同榜样联系在一起,便是扣题。
  但如何去更深层次的论述,则是这回考核的重点。
  范明成挤着脸上谄媚的笑容,信心满满地便是说了出来。
  他有信心的; 他所论述的切入点,定能打动烟雨先生的心。
  只因; 范明成主论述名士成为榜样后; 所背负的压力和辛酸; 他琢磨着烟雨先生听完该是深有体会的。
  范明成一心打得便是要在烟雨先生心中留下好印象的主意,所以,他决定主攻论述“名士成为榜样后,所背负的压力和辛酸”这个方向,以此,引起烟雨先生的共鸣。
  只是,他自以为打得金算盘,好像并未像他预料般那么响。
  就在范明成意气风发,慷慨激昂地说完后,虽几位博士因他扣题精准,情感充沛,绘声绘色地描述了名士成为榜样之后的压力和辛酸,而向他投去了赞许的目光。
  但齐司业和烟雨先生面色却纹丝不动。
  尤其是烟雨先生,他只是随意淡淡颔首,然后手指轻点道。
  “下一个。”
  这番举动,让本是信心满满的范明成,微微有些慌神,不知是自己表现不佳,还是烟雨先生本身沉得住气。
  范明成不知,但齐司业却是明了。
  因他同烟雨先生的想法如出一辙。
  此时,他余光轻轻看了一眼背量有些僵直的范明成,眼里划过一丝惋惜。
  文章才学皆是不错,可惜眼界太窄,功利心太强。
  齐司业和烟雨先生活到这把年纪,自然听出了范明成文章里的讨好之意。
  然而这讨好的手段,对于普通人或许奏效,但对于烟雨先生这样的见过大世面的名家大儒,却是不行的。
  甚至,还暴露出了自己对于“名士”解读的一个极大的缺陷。
  所谓真正的名士,自然尽瘁天下而无悔,又如何会在意自身所遭受的压力和辛酸。
  既然已然成为“名士”,再重点去论背后辛酸,不过是无病呻吟罢了。
  这便是范明成暴露的缺陷——
  名士,自当着眼于天下,而不是拘泥于自身。
  ——
  烟雨先生点的下一个则是文山鸣。
  文山鸣,他有印象的,朝考的文章,立意也颇为有趣,烟雨先生还挺期待文山鸣的表现的。
  这一回,文山鸣倒却也没让众人失望。
  他同样也发现这回要扣“榜样”这一主题,论述了历史上各种名士起到的榜样表率作用不说,引经据典,头头是道,辞藻还极为华丽诙谐,单从文章本身来说,就比范明成那篇文章,好上不少。
  就连齐司业也轻轻颔首,表示了自己赞许的态度。
  但烟雨先生的表情还是十分淡淡。
  不过,因着烟雨先生同样的表情,倒是稍微让范明成安了心,只以为烟雨先生是一视同仁,他先前应该表现的还可以。
  可范明成不知,他和文山鸣,在烟雨先生心中可不是一个量级的表现。
  范明成所写的文章,是彻底让烟雨先生不喜。
  而文山鸣的文章,则是让烟雨先生觉得有些寡淡。
  好比前者是发苦的苦瓜,后者是无味的白面馒头。
  虽文山鸣的文章主题意思均是符合他心中的中心点,但他的文章却存在一个很大的问题——
  缺少自己的想法。
  因文山鸣论述了大量历史上名士所起到的榜样作用,优势是彰显才学底蕴的同时,也能让文章所传达的思想更形象立体,但弊端就在于,历史上的名士所起到的榜样作用,早已被前人论述了个遍,文山鸣做的也只是把这些前人说过的话,用华丽诙谐的辞藻总结归纳了一番。
  文章虽做的出色,但思想并不算上成。
  这在烟雨先生看来,还是差了点意思,没能让他发现文山鸣本身的闪光点。
  只能说不出错,也不出彩。
  带着这份不太满意的心情,烟雨先生点了下一位——
  白景书。
  白景书这个名字,烟雨先生有所耳闻。
  除却本身是世家子弟心中的仰望级人物外,外界还曾传闻白景书是烟雨先生的弟子,但事实上,烟雨先生今日是第一回见白景书,也不知这个传闻是怎么来的。
  不过,他倒是曾经动过想收白景书为徒的念头。
  但这只是他灵光一闪划过的念头不说,而且因为白景书的出身,他亦然选择放弃,想来白景书自己也明白,不能拜他为师。
  烟雨先生似是想到什么,眼神微微眯了眯,余光扫了一眼夏谦。
  被点到名的白景书,此时面色沉静地看了眼自己的文章,然后微微起身,只是起身的瞬间,眼底划过一丝遗憾。
  然后才是朗声道。
  “学生所论述的是‘名仕’。”
  一开始,众人并未察觉白景书话里的意思。
  只后来,在白景书越发深入地解读后,才是明了其意。
  而在场的博士们,齐司业和烟雨先生,眼底划过了今日的第一分诧异。
  白景书所讲的是“名仕”,而非“名士”,也就是说,白景书所论述的是“名臣”的榜样作用。
  能想到这一点,他已然胜过了前面的文山鸣和范明成。
  文山鸣和范明成亦然心知,此时文山鸣表情有些失落和恍然,而范明成则是暗自闪过一丝嫉妒。
  同文山鸣一般,白景书也有引经据典,举例历史上的名臣的榜样作用。
  有那治理有方,也有那战功赫赫的,还有断案奇准的,更有为百姓谋实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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