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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扮男装的男配后(穿书)-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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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青颜大松了一口气,没被烟雨先生臭骂已是万幸,至于作业,留就留吧。
可黎青颜觉得没什么,夏谦听完烟雨先生的布置,清冽干净的眸子倒是微微凝滞,嘴角下抿。
将烟雨先生破坏他约会的事,暗暗记在心头。
下回,可得好好找这位老先生喝喝酒才是。
值得一提的是,烟雨先生最不喜欢喝酒。
所以,眼下,黎青颜便是要完成烟雨先生的任务。
梨台一般一下午会有三场戏。
烟雨先生的意思,是她随意摘取一段戏来论便好。
黎青颜想先琢磨一下这三场戏都有哪三场,才好提前做好选择,论哪一场戏。
与此同时,两人亦从屋内,走到了外面的木质阳台栏杆边上,以此能更好地看清底下上演的戏。
然后她侧头问了问身旁的夏谦。
“今日这三场戏,方才你可有听梨台的下人提及?”
黎青颜说着说着,恍然间想起,一路走来都没有看到听到哪里有今日戏目的信息。
夏谦一听,倒是有些哑然。
“阿颜看来真是不常听戏,便是我出身江南,也知梨台之戏,戏目从不会在开场前露出,也由此梨台之戏更为受人关注和期待,甚至坊间还有盘口以梨台所演之戏目来开赌,听闻有那常年看戏的客人,因此得了不少金钱,倒也颇为奇趣。”
黎青颜还真是第一回听说,只觉这梨台的做法有些意思,颇有几分巧思,有点像现代社会招揽客人的独特营销手段。
不过在这里便是能看到,足以证明这背后的老板十分聪明。
于是,黎青颜赞叹了一句道。
“梨台老板,心思着实巧妙。”
话音一落,一旁的夏谦,不知为何,轻轻地勾了勾唇。
——
没过多会,梨台倒是陆陆续续进来了不少人,将底下的散座,甚至于黎青颜楼下的那些包厢做的满满登登,这架势,颇有几分黎青颜在现代看相声的感觉。
只是台上没有桌子。
不过,奇怪的是,其他楼层的包厢都满了,偏他们这层的包厢,就只有黎青颜和夏谦两人在,这让黎青颜莫名有一种包了一整层“甲字房”的土豪之感。
但却不知,为何其他“甲字房”无人。
黎青颜正想着是不是梨台最近达官贵人来的少了,还是今日世家子弟小姐们有什么活动,没多少人来此看戏,耳边便听到夏谦清朗的声音。
“阿颜,开始了。”
黎青颜瞬时将目光投在了底下的高台之上。
这第一场戏,倒是十分经典的开场,就连现代的黎青颜一看都知道是什么戏——
《窦娥冤》。
讲的是寡妇窦娥,被无赖陷害杀害无赖的父亲,昏官毒打窦娥,她依旧不招,结果昏官毒打窦娥的婆婆下,才导致窦娥屈打成招,认了罪,判以斩首。临刑前,悲怆的窦娥,极其愤怒又悲痛。所以,她许下三桩古怪的誓愿:一是斩下她头的刀口血要溅挂在旗枪上的白练,一滴血都不落地,二是六月夏日,大飞雪,三是窦娥所在之地大旱三年。
窦娥冤屈实在太过,终使这三桩古怪的誓愿一一实现,最终凶手也得以严惩。
黎青颜匆匆看完这一场戏,倒是同话本子里还原得所差无二,而且最为精髓的是在六月飞雪那一段,天空中还真飘着雪下来。
甚至离得近的观众们,还能感受一阵凉意,神色颇为惊奇。
黎青颜和夏谦在高台之上,看不真切,但古代可没有人造雪,这点黎青颜十分明白。
所以只奇怪道。
“明明不是雪,为何会让前排的观众们感受到凉意呢?”
这话落在了忽然进来,给两人换茶的小厮耳里。
小厮笑了笑回道。
“这位客人有所不知,我们梨台的戏,讲究一个真,所以,这雪是采集了细小的白花,剪成小雪粒的模样,然后静置在冰库里,待演出之时,再快速取出,作为道具洒落其下。”
时近秋日,冰价不贵,但夏日可不一般,黎青颜略挑了挑眉。
“你们夏日亦是如此?”
小厮脸上笑容不变。
“自然。”
黎青颜不由咋舌梨台老板的大手笔,花那么多钱弄一冰库,就是为了给道具降温。
不过,能在悦游原建一个唱戏的梨台,还屹立这么多年,经久不衰,这幕后老板恐怕也非富即贵。
但好似并没有人清楚梨台幕后真正的老板是谁,明面上的那位,底细倒是清楚,不过是一位曾经的红角。
但要说一唱戏的红角,能有如此大手笔,黎青颜是不信的。
任谁都是不信的,
所以那位“红角”老板,大家也都知道不是真正的老板。
可这么多年,谁也没能打探清楚梨台背后老板的底细,倒是越发为梨台增添了几分神秘。
思绪回笼,黎青颜虽然惊诧了一番,梨台老板的大手笔,但琢磨了下《窦娥冤》这场戏,不是太戳她的心思。
虽然《窦娥冤》这场戏,极其突出了窦娥的女性身份,但主旨还是讲的是官场罪恶,百姓无处伸冤的悲惨境地。
也是一个很好的论点,只是不太符合今日黎青颜的心情,总感觉过于沉重了些。
便是论戏,也要讲究个缘分,论她想论的戏之主题。
黎青颜想了想,在稍坐片刻后,便开始等待第二场戏的开始。
说缘分,缘分便到。
这第二场戏倒是极其戳黎青颜此刻的心思。
是《西厢记》。
讲的是,书生张生与相国小姐崔莺莺在丫鬟红娘的帮忙下,冲破各种阻挠,终成眷侣的美好爱情故事。
划重点,爱情故事。
黎青颜下意识瞥了身边的夏谦一眼,对嘛,这才是适合两个热恋中小情侣该看的戏。
古代之戏,如同现在的电影。
爱情片自然是小情侣们的首选。
虽然这里没办法看电影,但既然是约会,黎青颜还是想看一些像是小情侣该看的戏。
看来,她今日运气不错,梨台正是上演着她所期盼的爱情故事。
黎青颜下意识勾了勾唇,却没看到一旁的夏谦也微微弯了弯唇角。
看来,阿颜很满意他选的戏目。
嗯,他选的。
谁也不会想到,梨台背后的真正主人,便是黎青颜身边看似单纯无害的“夏谦”。
而他当初接手梨台,是将梨台用以收集情报而用。
这事,知道的人不多。
而烟雨先生同夏谦熟悉,知道梨台是他的,所以先前插了一个《窦娥冤》的戏目进来,想让黎青颜论这场戏,没曾想,被黎青颜嫌弃太过沉重。
而《西厢记》倒是夏谦选的,不是为了让黎青颜论戏,只是说两人到底是第一次约会,总该有这些才对。
夏谦的所作所为,不过也是为了让黎青颜不会败兴而归。
其实,表面上这场约会,是黎青颜在安排,其实,两人都为了有最完美的约会体验,暗戳戳动了不少心思。
果然,黎青颜一场《西厢记》看下来,嘴角止不住略有上翘,尤其是张生和崔莺莺最后成亲的那一幕,眼神划过几分激动,如果不是为了维持原身高岭之花的形象,她都想去挥舞着荧光棒在台子底下疯狂打CALL,虽然古代没有荧光棒,她去鼓个掌还是可行的。
太久没看电视剧的黎青颜,难得在一个古代戏目里感受到追“荧幕CP”的乐趣。
黎青颜一边看着底下的男女主角绽放出一点点微不可见的“姨母笑”,一边同一旁的夏谦道。
“崔莺莺穿上大红嫁衣可真好看,难怪张生对她一见钟情,几番惦记,阿谦你说是与不是?”
“不是。”夏谦回的简洁而明快。
黎青颜下意识愣怔转头。
“嗯?”
不解夏谦为何否定。
明明就很好看啊,阿谦的审美怎么跟她不同步呢?
黎青颜心头一堵。
似乎感受到自己将美好的东西要跟男朋友的分享,却被男朋友无情批判的挫败感。
但夏谦的下一句,却让黎青颜瞬间开心,开心到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因为夏谦说——
“阿颜穿上大红嫁衣才是最好看的。”
“谁也比不得。”
——
两个第一次谈恋爱的男女,说到婚嫁之事,虽是偶然,也不由让反应过来的两人同时有些脸颊泛红。
但很快又被二人掩饰了过去,不得不说,有时候黎青颜和夏谦默契起来,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竟然同时起了一个“今天天气挺好”。
对比好似快要下雨的阴雨云,这个理由真是蹩脚到不忍直视。
幸而第三场便是来了。
说到这第三场戏,夏谦脸上难得的羞涩微滞,这倒是底下人新写的戏本,不是先前那两出经典戏目,而是他们梨台的人自己写的戏,这是梨台的又一个传统,每三个月会出一台自制戏,这也是另外一个同别的戏园子不同的地方。
更是受到观众们最为期待的一场,毕竟是完全预想不到的剧情发展。
所以,慕名前来的观众自然也多。
如果黎青颜知道这点,就不会怀疑“甲字房”无人,是因为达官贵人少了。
这些达官贵人们,如今全部挤在了“乙字房”,也是“甲字房”下面一层。
理由是,“甲字房”在装修,才免于达官贵人们闹场。
事实上,“甲字三号房”的位置,巧妙而又隐蔽,能纵观俯瞰底下的全部,却又不会被旁人发现,即使是站在阳台的黎青颜和夏谦。
而黎青颜尚且不知,“乙字房”如今有一位她完全没预料到的人出现。
端庄大气的芙蓉面,于室内悠闲地喝着茶。
直至身边的丫鬟提醒着,下一场便是第三场的重头“自制戏”时。
元瑾芙才让丫鬟取来面纱,戴在面庞之上,走到了阳台。
今日不巧,“甲字房”在装修,不能去最好的“甲字三号房”观戏,有些影响元瑾芙的享受。
她不若别的大家小姐,私下爱摆弄花草女红,元瑾芙就一个比较符合夫人们的爱好——
看戏。
其实话本子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但眼看的和耳朵听的,似乎更加形象生动。
这也是元瑾芙爱看戏的原因之一。
早先,她便知道今日梨台有“自制戏”,这便舍下一众贵女的无聊聚会,转道来了梨台。
没过多会,第三场的戏便拉开了帷幕。
只是元瑾芙一开始一脸期待,看到最后,却是失望之极。
只觉这完全不是梨台“自制戏”该有的水准。
言语间,便是要起身去找管事,问问这是什么情况。
写的是什么烂本子!
事实上,这一场讲的是一个自小喜欢读书的女子的故事,读书其实对于古时女子是锦上添花的东西,便是未出阁时以才学立名,能得一声“才女”称呼,但在出嫁之后,能否主持好中馈,才是最得看重的。
可这个女主角是真喜欢才学,所以在其母亲,让她学习管家之术,放弃书本时,女主角并不愿意,所以,她嫁过去后,虽然才名了得,但不会管家,无法成为男人背后坚实的后盾,夫妻感情也日益减淡,最后落得夫君寻美妾,自己抑郁而终的下场。
表面上好像只是一个普普通通女子的一生的故事,但事实上这个本子添加了很多写作者的个人情绪,比如极力夸赞主持中馈之术,反衬才学之于女子的无用。
也许主笔者一开始的初衷,是希望女子们看到这出戏后,能更多地好好去学习中馈之术,为以后做贤妻良母做打算,但却拿才学做了踏脚板,这是让自小爱读书的元瑾芙不能忍。
才学怎么就成了无用之物?是,女子一生的追求是其为嫁人,但以元家对元瑾芙的疼宠,给予了她寻常女子未曾见过的世面和眼界。
主持中馈,自然是要学的,可读书对于元瑾芙而言,更是像呼吸一样的必须物,甚至如果说嫁人,便要元瑾芙不读书,那她绝不会去嫁人的。
当然,这是基于元瑾芙有一个强大的家庭背景,即使混吃等死当个懒姑娘,也有人能养得起她。
而元瑾芙嫌弃这个本子烂,还有个原因是因为这个本子的结尾,女主角的夫君另娶了一门填房,这位新上任的继室,是个主持中馈的好手,没过多久就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夫妻感情逐渐和睦,收获了圆满大结局。
怎么有才学却无主持中馈能力的女子,就无法收获幸福了呢?
这在元瑾芙看来,略带几分歧视之意。
正巧那个主笔者被元瑾芙叫了过来,为其避嫌,主笔者在外面阳台,而元瑾芙则在里面屋内端坐,中间还有丫鬟传话。
丫鬟很快传达了元瑾芙的意思。
“为何如此贬低有才学而无主持中馈能力的女子?”
那位主笔者虽然想敷衍而过,不想得罪元瑾芙,想着就认个错得了,谁料元瑾芙非要听个明白原因,主笔者没招说了实话。
“女子嫁人自古以来便是头等大事,若一味追求才学,而不学中馈之术,自然难以家庭和睦,而且才学在嫁人之后,只得平添个夫妻情趣,教习子女,凸显名声,问其根本,完全无实质之用,到底过于虚浮。”
主笔者的意思很简单,才学对于女子锦上添花可以,但若是本末倒置则不行。
元瑾芙听到前半句,虽然听着不舒服,但到底可以理解,但后面半句,说才学完全无实质之用,元瑾芙略微有些忍不住了。
第145章
元瑾芙端坐在屋内; 身形坐的笔直; 两只手交叠地恰到好处,连衣袖垂于衣摆的弧度都是恰到好处,一丝不苟。
守礼的她,本该让丫鬟传话,但元瑾芙这人碰到自己在意的事格外较真,一下子没忍住,开了口,一道珠圆玉润的声音在主笔者耳边响起。
“才学如何没有实质之用?你想赞扬中馈之术,本小姐并无任何意见; 但为何赞扬中馈之术,非得用贬低才学的方式?”
这便是这个本子; 真正让元瑾芙别扭不爽的原因。
因为添加了许多主笔者的个人情绪; 整场戏看下来; 处处充满了对才学的贬低和不屑。
比如; 前期经常听得最多的一句话。
“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浪费金银。”
在主笔者构造的世界中; 是在压抑女子读书一事,比大燕朝的制度还要严重,然后凸显女子的德行,尤其是中馈之术。
比如; 男主周遭有人后期经常提醒男主,借机说女主角的一句话便是。
“女子才学过盛; 心思便野; 难以安于家中; 恐会出墙。”
男主一听,这绿帽子的前兆,断断不可忍,回去就给女主的书籍全部搬空,两人为读书这件事还来来回回吵了不少架,女主有心想学中馈之术,也因男主的行为伤透了心,彻底不管家中大小事,最终在没有书本陪伴的日子中抑郁而终。
事实上,造成最后男女主感情破裂,或者夫妻不睦,并不只是中馈之术一个原因,但因为主笔者为了强调“中馈之术”,强调女子该成为“以夫为天”的贤妻良母,而故意丑化贬低才学,甚至还想禁锢思想。
元瑾芙认为这样的方式,不算正确,所以又接着补了句。
“不知这位主笔者,可有真正理解对‘才学’二字?”
主笔者如今有些不知该怎么回答了,在他看来,才学就是无用之物,他才以“才学”去为传统的“贤妻良母”铺路,当时,他还自认为这般剧情设定,可谓是极为精巧。
说不准,被梨台哪位贵人相中,还能改改现在女子爱追逐才名的劣性。
女子本就应该好好在家相夫教子才是,夫君说什么便是什么,读书读多了,就像他话本子里说的那样,心思就野了。
主笔者并不认为自己哪里有错。
而且,眼前这位小姐犀利的很,他若说假话,这位小姐一眼便能看出,主笔者也无法说假话。
现在只好沉默。
索性,元瑾芙也不在乎能不能从他这得到回答,她好似只想说说自己的观点。
“才学从书中得来,那便从读书讲起。”
“读书可以修文气,明是非,晓道理,是提高格局和眼界的道路。”
“于自身百利而无一害,如何无用?这些改变,是多少金银都换不来的,这些都是思之所变,对于‘思想’而言,有极其重要的实质作用,我并不反对,你提倡赞扬女子该学习中馈之术,只是才学也并非你所说的那般无用,如若要说,请认真评判,不要为了捧高一方,而贬低另外一方。”
“可知道?”
元瑾芙虽然表达了自己的观点,但眼神还是略带几分遗憾,虽然才学对于思想境界有着极大的实质推动作用,不似主笔者说的那般无用。
但她不可否认,主笔者本子里表达的有一点是对的,女子有才,在这个时代,却不能得到太多的发挥,因为大多女子的最高追求便是“贤妻良母”,“相夫教子”。
像她还是因为出身顶级世家,自小备受宠爱,才得以学以走上自己钟爱的路,可到最终,她也是要嫁人的,她这一身才学却无法像男子一般报效朝廷。
到底有些遗憾。
元瑾芙莫名有种“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感觉。
主笔者闻言,当然点头称是,不管听没听进去,先把这位小姐哄好情绪才行。
索性,元瑾芙也没想着改变主笔者的想法,她只是想说出自己的想法而已。
可就当元瑾芙目色带有几分遗憾,主笔者也准备起身离去时,忽然有人敲门,得元瑾芙同意后,进来了一个小厮打扮的人,手里拿着一个信封,呈给元瑾芙的丫鬟道。
“元小姐,有其他包厢的客人,让小的将这个信封给你。”
元瑾芙微愣,看了一眼丫鬟手里的信封,神色奇怪,该是无人知道她在这才是。
不过,一个信封也出不了多大的事,便让丫鬟拆来看看。
元瑾芙吩咐丫鬟拆信。
而主笔者这时想走,但没得元瑾芙吩咐,他也不敢走。
只寻思,她看完信后,再向她说走的事。
丫鬟守着规矩,虽然拆信,但并不看信,只把信呈给元瑾芙眼前。
元瑾芙起初是有些疑惑夹杂着随意看看的心态,可她当眼神落在信封上的文字后,瞬间认真,其后越发惊愣。
最后,竟然有些激动地从丫鬟手中,接过信件,问向先前送信的小厮。
“这是哪个包厢的客人?”
元瑾芙第一回,破了规矩,想去见见外男。
小厮却也只是笑笑。
“包厢客人已经走了。”
元瑾芙追问。
“那可知道是哪家公子?”
小厮还是那副笑脸面皮。
“不知的。”
事实上,小厮真的不知,信封是管事给他的,话也是管事让传的。
元瑾芙激动的神色有些顿停,过了一会,神色中带有几分遗憾。
这样好的见解和看法,她居然无法同此人结识一番,实属遗憾。
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可能这才是“君子之交”,交流见解,只论文,不归人。
元瑾芙眼神再次落到眼前的信纸上。
其上的一笔一划,字迹虽不好似刻意伪装,不似常写的字体,但也是男子偏爱的字体。
此人,方才好似在哪个包厢内,听到了她刚刚说的话,从而对她的话有了另外一番补充描述。
信纸的第一句写道——
“不知小姐可听说过——”
“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车马多如簇。”
元瑾芙自然听过,这四句出自宋真宗的《劝学文》。
可这说得是男子,同女子没太大关系,果然紧接着下一句便是。
“之于男子,读书可以得钱财,得美人,得车马,得功名。”
“但谁说之于女子不可呢?”
也正是这一句,让元瑾芙彻底来了兴趣,看下去。
之后,瞳孔越睁越大,因为此人同她说了一种女子才学真正可有实质之用的途径——
兴女学,开女官制度。
女学自然便是专门的女子学院,可供女子读书明事理。
而女官制度,则是落了实处,谁说女子有才无用?
此人并未具体多说女官制度,只同元瑾芙说了个大概,女子入朝为官艰难,但可先从宫中做起,将宫中事物大小均以具细,授以对应官职,分管宫廷事务,这样有才女子便可入宫成为女官,将自己所学发挥所用。
且如若是这样有了官身的女子,希望从时代舆论中提高女官的地位,让他们得到应有的尊重。
不过,此人也说了,这只是他粗浅的想法,现行朝代,实施艰难,只是方才听到元瑾芙,见她只说了才学对于“思想”的实质作用,便将他的粗浅想法分给于她,算是给两人都留一个念想。
希望终有一日,有才学的女子,能得以施展发挥,而不是局限于小小庭院之中。
元瑾芙同样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前朝从未有过女官制度,若是要做,必然是大刀阔斧的改革开创,于时代将会掀起巨大的波澜。
以二人之力,甚是艰难。
但元瑾芙不是那种遇事便会退缩之人,可以说,今日这一封信封,彻底将元瑾芙的心湖改变,于她之后的人生也有了重大的意义。
元瑾芙微有回神,见主笔者还在跟前未走,神色有些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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