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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宠妻录-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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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阳下暴晒也不是办法,舟车劳顿久了,身体也会吃不消。”

    确实如此,虽说一路上可以看看风景,却因天气炎热还难起兴致,早些到也好。

    “长安景象向来繁荣似锦,从襄阳到长安,想来用不了几日了,我们路上不再像前几日那般走两步停一步,估计至多五日就到了。”许萱算着日子,忽觉有只手伸进了自己小衣里,忙伸手拦住,瞪了他一眼,啐道,“你又没正型了,和你说正经的。。。。。。”

    李白笑的眉眼弯弯:“娘子只管说,我听着呢。”

    这还怎么说!许萱将那只不老实的手拿出来,往一旁移了移身子,闭上了眼睛:“李郎早些睡罢,明日早起赶路,莫要让老人家久等了。”

    李白跟了过来,将许萱紧紧搂在怀里,从善如流道:“好,听娘子的。”

    翌日,许萱本以为两人会睡到很晚错过时间,不料李白早早醒了过来,梳洗罢才将她唤醒。

    许萱只睁开了一只眼睛,迷糊的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李白将金龟挂在腰间,闻言笑道:“娘子在眯一会儿,我是早起欲问贺公何时启程,若是同路正好一起,若是不同便告个辞,打声招呼。”

    许萱点点头,见李白出去了,复又躺回去留恋了一下暖和的被窝,正下了决心起床,门声一响,抬头见李白又走了回来。

    “这么快就回来了?”

    李白眉峰紧锁:“人早已经走了,贺公临走前还知会了店家一声,让他给我们带个话,说是家中有急事先走一步,日后有缘自当再会。”

    “这么急?”许萱也很惊讶,“想来家中是发生了很重要的事情,不然不会如此不告而别。”

    许萱抬眼担忧的看着李白,李白对上她的眼神,忽而一笑:“走了便走了,如此我与娘子也好继续过二人世界。”

    许萱抿嘴一笑,也不答他,自去梳洗了。

    李白站在一边看着她,摸着腰间的金龟,忽然道:“待下次见了贺公,把这金龟还了罢,如此重要的东西,戴着当真是不安心。”说罢,他又将那物摘了下来,小心的放进了匣子里。

    许萱从镜中看到,反而劝道:“李郎不如先带着,这外面的布袋倒不怎么惹眼,别人也不一定看出是什么东西,下次遇见了李郎便可直接还了,介时贺公见到李郎随身携带,也会很高兴的。”

    李白听闻又将金龟拿了出来,戴在了腰间。

    “也好,就是有点沉,不是特别方便。”李白笑着看了眼许萱,“别人若是想偷去也能感觉到。”

    许萱从镜子里斜睨了他一眼:“谁敢偷到你身上?李郎剑法了得,可惜我未曾见过。”

    李白呵呵的笑:“倒真是有些时日没练了,自从和娘子一起生活后,比之前懒了一些。”

    许萱瞪着他:“哦?倒是我的不是了?”

    李白将一把短剑放于袖内,笑道:“不敢,是我沉迷于温柔乡内无法自拔了,居安思危,何时都不该忘记这四个字,更何况我如今并非一人。”

    许萱听到温柔乡三个字脸红了一下,知他成亲后为她改变了许多,她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感动良多。

    这一刻,她忽然又想起自己的命运来,望着李白满是深情的笑意,她心上涌出万般不舍。

    不想离开他。

 第53章 长安一片月(一)

    再次上路便不像前几日那般散漫了; 只是这几日突然下起了雨; 阴雨不断,路上也变得泥泞不堪,李白二人坐的马车陷进了泥坑里; 此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想寻个帮忙的路人都没有。

    许萱站在一边,看着墨青和丹青完全没办法将车推出来,心里也跟着着急。

    “是不是车上的东西有些沉重?朝青暮雪也去帮一把罢。”

    许萱接过朝青手中的伞为李白打着,望着远处的城门; 担忧道:“若是按照正常的路程现在我们已经到了长安; 这几日下雨路不好走; 还要寻地方避雨,看来老天是有意拖住我们的行程了。”

    李白倒是不急不躁; 眼见马车摇摇晃晃,索性亲自上前帮忙推了一把,他看起来高高瘦瘦; 却因常年练剑力气不容小觑,马车很快从泥坑里被推了出来。

    许萱忙上前拿出帕子为他擦拭脸上的雨水; 幸好雨下的不大; 又是夏季; 应该不至于得风寒。

    两人又回到车里; 只是这次行路小心谨慎了些,城门虽隐隐约约能够看到,却足足行了半日方才抵达; 介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一入长安城,人群接踵而至,络绎不绝,街道各色小贩,琳琅满目,目不暇接。

    许萱坐在车内悄悄掀开帘子往外瞧,只觉得看什么都有趣好奇,她头也不回的问向李白:“我们晚上还是住客栈么?”

    李白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对面一位穿着华贵的男子,道:“不必,来之前父亲曾提起过长安有一处空房,并早已派人前来知会一声,我们直接过去就是。”

    许萱有些意外:“那倒是方便多了,客栈偶尔住一晚可以凑合,但若是长久一些,还是有个自己的住处比较好,既然是父亲提起的,应该是阿公以前做官时的宅子。”

    官邸上交,私宅的话却没有那般严谨,想来当初许圉师离开时特地留了一处,以备日后不时之需。

    那宅子略微偏远,两人又行了好一段路才走到,此时天色已然全黑,略显陈旧的大门紧闭,两人下了马车,雨已经停了。

    墨青上前敲了门,好一会儿才有人过来开门,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他颤颤巍巍的看向门外,似乎因为年纪大了视力变得艰难,只好开口问道:“来人可是许家娘子和婿郎?”

    李白忙上前提高了嗓音:“正是,由于雨天路滑走的慢了一些,想来此处便是阿公以前的住处了,不知这位老者如何称呼?”

    那老管家忙出来迎接,又喊来几个人出来帮忙牵马车搬行李,一边恭敬的回答道:“老奴本是相公身边的管事,后来相公被贬,此处有些事情仍需打理,便将老奴留在此地,这一留就是数十年,前些日子听闻相公不在了,老奴曾几度想一同跟去服侍,悲痛之际又收到四郎君的来信,说是娘子和婿郎要来长安,怕无处居住,老奴只好暂且留了这条贱命。”

    许是常年习惯了的原因,那老管家竟然还称许圉师一声相公,当真是多年的忠仆。

    许萱闻言心中既欣慰又难过,安慰道:“管家不必伤悲,如此也是阿公不愿看到的,您在阿公身边服侍多年,又在此处看了数十年的宅子,本应是颐养天年的年纪,只是我们初来乍到,还请老管家点拨几句,其余琐碎之事自然不能再令您继续烦忧。”

    老管家忙摆手道:“娘子太客气了,老奴虽然自幼就跟在相公身边,但仍是个奴,受不得娘子和婿郎如此。。。。。。”

    李白见他神情有些激动,于是只好转移了话题:“不知管家姓甚?在长安住了多少年了?”

    马车牵去了后院,行礼自有墨青等人帮忙搬卸,老管家领着二人进了宅子,道:“老奴是幼时被卖到许家做奴的,当时只有一个小名,后来还是相公赏了名字,让老奴跟着相公的姓氏,单名一个省字。”

    “吾日三省吾身,此字很好。”李白望着院中的景色,没有预料之内的萧条,反而生机勃勃,想这老管家确实忠心,这么多年没有主人,仍然将此处打理的井井有条。

    许管家看着满院的景色叹了口气:“院内的摆设都是相公走之前的模样,这么多年来老奴从未敢妄动,只盼着有一天相公回来,看到这熟悉的景色能宽心几分。。。。。。”

    宅邸虽然不大,却一应俱全,此处贵在安静,倒是许圉师会喜欢的地方,转过拐角,忽见一棵四人抱粗的大树,许萱惊喜的指着它道:“幼时曾听阿公提起过这棵树,说是有些年头了,比阿公年龄还要大些,夏季可乘凉蔽日,冬季可遮风挡雨。”

    许管家伸手摸了摸那棵树,似是十分爱护:“相公确实很喜欢这棵树,曾经还为它题过一首诗,只是老奴识不得几个字,如今却是一句也记不得了。”

    许萱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问道:“阿公的书房在何处?”

    许管家道:“就在为娘子安排的院子前面,里面还保持着以前相公在时的模样,分毫未动,怕那些婢子们不知事,乱动了不该动的东西,所以都是老奴亲自打扫,娘子可是要找什么东西?”

    许萱看了眼李白,道:“暂时无事,以后怕是会用到。”

    既然许自正亲自写了信来,自然是把此地给了这对儿小夫妻的了,莫说书房,就连整个宅子都是归他们二人所有了,许管家心里认可了小主人,于是道:“书房内还有许多相公生前喜爱的书籍,若是婿郎喜欢便可留着,若是不喜欢老奴再寻一处僻静地方处置就是。”

    李白闻言忙道:“怎好因为我乱动阿公的东西呢?该如何还是如何,管家只管按照以前的规矩办就是,相公生前亦曾将他珍爱的书赠予我,只是怕路上有什么损失,这才没有带来,只带了我素日里看的一些,还请管家帮忙处置一下。”

    听闻许圉师竟然将最珍视的书赠给了眼前这位年轻人,想来许圉师对此人甚为赞赏,许管家不禁也对李白生了敬仰之意。

    “李郎能得相公青眼,定然有过人的本事,是老奴眼拙了。”

    李白忙道:“哪里,管家过誉了。”

    三人一边说着,很快便走到了院门口,踏进院内,庭院虽小,却格外雅致,院内种着几株不知名的花儿,却格外的清香。

    “阿公以前就是住在这里?”许萱好奇的打量着四周,窗外还种着几棵竹子,风一吹沙沙作响,十分好听。

    许管家笑道:“相公以前只住在书房里,并没有专门的住处,说是每日走老走去的麻烦,不如就睡在书房省事,况且宅内除了我们这些奴婢,只有相公一个主子,相公平时大多时间是在宰相府的,只偶尔来小住几日,故而除了书房,其它院子都是空着的。不过这几株竹子却是相公安排种在这处的,说是下雨时会很有意境。”

    这倒完全是许圉师的脾性,即使后来在安陆那段时间,他大多的时间也是在书房度过,有时候看书看得晚了,干脆就睡在了书房,许萱早晨来请安时,都要先派人过来问一声,省得跑错了地方。

    “这地方真是好,父亲说会给宠之打声招呼的,我们既然来了,便遣人去和他知会一声罢。”许萱同李白商量着。

    李白点点头:“是该说一声,只是现在太晚了,还是明日再去拜访罢。”

    许管家闻言道:“两位小主子想必这几日舟车劳顿很是辛苦,老奴早已让厨房备好了饭菜,只是不知合不合胃口,至于拜访好友的事情,还是等到两位小主子休息好了再去也不晚。”

    经他这么一说,许萱还真觉得有些饿了,道:“那就在屋内用罢。”

    许管家下去安排晚膳,许萱吩咐朝青派人去烧了热水,用过膳正好洗洗睡觉,总算是不用再继续颠簸赶路了,在路上倒没有这么明显,现在一放松下来,只觉得浑身都酸痛无比。

    看得出来许管家是用心嘱咐了晚膳的,许萱还以为自己会不习惯,没想到吃着十分的合胃口,不过后来想想,她从小跟着许圉师身边长大,两人的口味也是差不多,故而对许管家安排的饭菜也毫无排斥感。

    许管家站在一旁服侍着,见李白爱喝酒,于是道:“先前相公的酒窖里还藏了许多的好酒,都是陈年老酒,味道十分香醇,李郎若是喜欢,老奴这就派人去取来。”

    许圉师私藏的,定然不会差,李郎眼前一亮,忙道:“快快取来,我看阿公的酒比之娘子若何。”

    许萱抿唇一笑,倒也没有出言制止,随他高兴去了。

 第54章 长安一片月(二)

    李白将许圉师的酒和许萱的酒分别倒入杯中; 先是挨个嗅了嗅; 然后各品尝了一口,表情十分复杂。

    许萱不禁好笑道:“李郎可尝出哪个更好了?”

    李白细细品味了一番,意犹未尽道:“都好; 娘子胜在配方稀有,而阿公的酒胜在年数已久,看来我最近有口福了。”

    听李白这样说,许萱也忍不住为自己斟了一杯,只是她素来不怎么喝酒; 除了闻起来醇香; 喝起来却没有大感觉。

    用过晚膳; 许萱便去沐浴了,回来见李白仍在自饮自酌; 笑道:“李郎今日兴致格外高昂?”

    李白此时方才放下手中的酒,他脸色微白,看来是喝的有点多了; 见许萱头发还滴着水,遂拿了帕子上前帮她绞干。

    “没有; 只是遇着好酒; 娘子又没有阻拦我; 一时没有忍住。”

    许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不拦你; 你倒是一点自觉都没有,现在天气热了起来,头发等下便干了; 李郎不必绞了。”

    李白闻言只把她的头发绞的不再滴水了,这才任凭许萱自去镜前梳头,他就坐在一旁瞧着,怎么看怎么觉得镜中的娘子娇艳欲滴待人采。

    察觉到李白炙热的视线,许萱从镜中回看他,此时头发已经半干,她故作嗔怒的瞪了他一眼,道:“看我作甚么,还不去洗澡。”

    李白笑的眉眼弯弯:“娘子给我洗。”

    又不正经了!不过他此时明显有了醉意,放着他一个人许萱自然也不放心,闻言只好将头发随意束在脑后,搀扶着他进了屏风后面。

    李白喝的并没有那么多,但娘子的好意自是不舍相拒,他伸直双臂,低头看许萱认真的为他脱衣,一颗小脑袋在他胸前移来移去,乌黑的头发柔顺的令他忍不住轻抚了一下。

    许萱抬头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以为他有话说,却只看到一张笑眯眯的脸,忍不住笑道:“可是又喝糊涂了?”

    李白乖乖的摇摇头:“没有,还很清醒,娘子可要考考为夫。”

    许萱被他那模样逗得止不住笑:“还要考你?怎么考?”

    李白一脸的认真:“娘子想怎么考,便怎么考。”

    许萱抿嘴笑着,轻轻推了他一下:“好了,先进浴桶里去,我再想怎么考你。”

    李白闻言听话的坐了进去,许萱便站在外面湿了帕子给他擦身子,李白素日里喜欢穿简单朴素的衣服,外人看他像个只会读书的白面书生,其实脱下外面宽大的长袍,李白的身材出乎意料的健硕,许萱擦着擦着,忍不住伸手在他肩胛骨处摸了一下。

    李白察觉到,也没有回头,轻笑道:“最近疏于锻炼了,从明日起罢,要重新开始练剑了。”

    “那敢情好,我正想着没有看过你练剑的样子呢。”许萱高兴道,“回头李郎也可以教教宅内的护卫,虽说如此太平盛世,但防患于未然总是好的。”

    “居安思危,娘子又提醒我了。”李白道,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许萱住了话,生怕扰了他的思绪。

    过了一会儿,李白忽然抬头道:“娘子还没有考为夫呢。”

    许萱闻言愣了一下:“考什么?”

    李白回头看着她:“随娘子意,娘子高兴就好。”

    许萱心里嘀咕,我根本没想考你啊,管你醉不醉的,待会儿沐浴完了乖乖睡觉就行了。但看李白一双浅色的眸子一错不错的看着她,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一滴水珠,许萱哪里舍得拒绝他。

    “既然这样,那就考李郎擅长的罢,不如就作首诗罢。”许萱随口道,反正作诗对于李白来说是一件极为容易的事情。

    李白认真的想了想,突然摇了摇头:“不知以何为媒,心中无诗。”

    心中无诗?许萱莫名觉得他可爱,忍不住调侃道:“没想到李郎还有心中无诗的时候,当真是稀奇了,那李郎现在心中在想什么?”

    李白抬头看了她一眼:“娘子。”

    许萱脸颊一热,怀疑的看着李白:“你不会装醉跟我耍酒疯罢?”

    李白笑道:“我本来就没有醉,娘子以为我醉了?”

    许萱认真的打量着李白,见他脸色确实比平时苍白些许,应是喝多了的,但不至于醉酒,还有几分的清醒,只不过借着酒的劲儿说话比平时更随性了些。

    许萱给他擦洗好身子,便要转身去给他拿衣服,却忽然被他拉住,许萱不解的回头看他,李白指了指水中:“娘子还有一处未给为夫清洗呢。”

    许萱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将帕子甩给他,啐道:“自己洗去。”

    李白呵呵笑着看许萱出去,自己快速洗了下便从浴桶里出来,正打算赤。条条的去寻人,许萱却已经拿着他的衣服走了回来,见他如此又羞又无奈。

    “你好歹披件衣裳。。。。。。”许萱忙上前给他擦干身子穿了里衣,嘀咕道,“就算入了夏,也应当注意些,夏日里若是得了风寒,比冬日还要难治些呢。”

    李白见衣裳穿好,便径直往床上走去,听见许萱唤人把屏风后面收拾了,拍了拍床褥,笑道:“屋子虽然小了些,这床倒是挺大,被褥俱是新做的,老管家有心了。”

    许萱闻言好笑道:“难不成你来了还要给你用过的旧床褥,哪有这样的规矩,即便是客人也不至于如此苛刻。”

    李白一想也是,笑道:“是我想差了。”说着便躺到了床上,闭着眼听到许萱小声的吩咐婢女们一些琐事,颇觉岁月静好。

    过了一会儿四周安静了下来,李白听到许萱放轻了脚步朝这边走来,许是以为他睡着了,将被褥轻轻盖到他的身上,而后转身吹灭了灯,只余门口处一盏微弱的灯光,李白想,她似乎从来都是留着这么一盏灯在门口处的。

    许萱躺了进去,累了几日总算是可以完全放松下来了,一条有力的胳膊忽然横来拥住了她。

    许萱吓了一跳,拍了他一下,嗔道:“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吓我一跳。”

    李白仍旧闭着眼睛,低声问道:“娘子为何喜欢在门口处留一盏灯呢?”

    许萱不解他突然问起这个,答道:“自然是图个方便,万一晚上起夜或者喝水,不至于什么都瞧不见,婢子们晚上进来服侍也能瞧见路。李郎出去与人喝酒回来晚了,进门的时候不至于被绊倒。。。。。。”

    李白想起自己每次晚归回来,远远地看着这盏微弱的灯光时都会倍感暖心,有个人等着他归来的感觉,让他觉得立于这寂漫的世界有了期许。

    “娘子如此体贴入微,真是为夫的福气。”他心想,何止是福气,恐怕一生的运气都在此了。

    许萱笑了起来:“李郎现在说话简直像吃了蜜饯儿一般,甜得发腻。。。。。。”

    李白呵呵的笑:“娘子不嫌腻就好。。。。。。”他说着,身子却渐渐朝许萱倾去,将头埋于她脖颈处轻轻细吻着。

    许萱有些累了,却又不忍拒绝,只好勉强应承着。

    李白却没有继续深入,只是小心翼翼的十分珍惜的轻吻着许萱,从脖颈处逐渐移到她的面颊,两人互相看了一会儿,李白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嘴唇。

    其实他极少和她接吻的,尤其是这样的深吻,这个动作太容易动。情,许萱闭着眼睛任他予取予求。

    过了好一会儿,李白方才恋恋不舍的放过了那片被他□□的通红的唇瓣,他细细打量着身下的人儿,面带红霞,眼中带着情羞,李白只觉得某处难耐无比,又心疼许萱路途劳累,不忍心再折腾她,心里苦笑了一下,少不得自己忍下去。

    他又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道:“睡吧。”

    许萱惊讶的看了他一眼,她还以为他会。。。。。。

    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李白勾了唇角:“怎么?还不想睡?既然如此。。。。。。那就和为夫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许萱红着脸瞪了他一眼,转过身去:“你精神倒是足的很,我可是累坏了,明日睡个懒觉,我都和朝青吩咐好了,你可不许叫醒我。”

    李白无奈一笑,从后方抱住她,低声道:“好,你只管睡,不叫醒你就是,但午膳必须得吃。”

    许萱犹豫了一下,点头答应了。她躺在李白怀里,很快便沉沉的睡去了,只苦了李白忍着某处的蠢蠢欲动,直到半夜方才逐渐冷静了些。

    李白深夜方才睡去,本想寅时起来练剑,不料昨夜又多贪了几杯,早晨便也没有起来,两人一同睡到了午时。

    许萱率先醒来,隐隐约约听见朝青暮雪在外面小声说着话,身后便是她熟睡的夫郎,这样的时光真是令人满足。

    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身后那人如同火炉一般的体温,冬季里倒是暖和,可这在这夏日里不禁感到汗意淋淋,她往旁边轻轻挪了挪,不料身后那人倒是敏感,竟有紧跟了过来。

    许萱看天色已经不早了,只好回身将他唤醒。

    李白一脸困意的半睁着眼,将许萱又拉回怀里搂着,含糊不清道:“再睡一会儿。。。。。。”

    许萱捏了捏他的脸:“都日上三竿了,你身上好烫,快些起来。”

    李白不太情愿的拿开了放在许萱腰间的手臂,转过身迷迷糊糊的又要睡去,隐约听见许萱喊人进来,要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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